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其实当时他了解怎麽回事时自己也有点惊吓,但更多的是和华泽元感同身受的难受和尴尬,幸好他没弄明白及时再拨了个电话给李先,不然一无所知的自己说不定对男人的伤害更大。结果他赶忙去外面买了一包东西,匆匆忙忙赶回来转著心思去哄他。他也觉得自己挺傻,华泽元能怀孕自然和女人一样会来那个啊。
而且他还从李先嘴里探知,男人以前都是用药物在控制,避生理上的尴尬,在一次服用过量导致这招不再管用後,便采用了另一种方法──也就是通过限制饮食,尽量少摄入营养,以及拼命工作使自己过度劳累来减少出血量,虽然对身体非常不好,但他宁愿贫血,对疾病的抵抗力下降,也不愿停止这般的慢性自杀。
肖腾当时听了就觉得很难受,一个大男人碰到这种事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而华泽元偏偏是想不开的那种人,所以更容易痛苦。虽然拉去子宫就能解决,但手术後也不一定利於身心,而且对身体机能伤害太大,只能是下下策,幸而李先在之前已经劝阻了他。
被紧紧抱在男人怀里,华泽元没挣扎了几下眼睛就红了,那人也知道他委屈所以无声地安慰著他。
肖腾一直抚摸著他的背,直到它不再颤抖:“你的快乐可以一个人藏著,不必和我分享,但有不开心一定要讲出来,让我替你分担,有心事别一个人憋著。会很痛苦。”
殊不知,并不完全是这事让华泽元痛心,相比之下,前天晚上那个主动的自己才是令他最疙瘩的。不管是因为他的冲动而差点酿成车祸,心有余悸之下犯的又一个错误,还是由於其他万变不离其中的因素,都让他无法原谅自己如此可悲的失误。
见华泽元终於安静下来了,肖腾也总算结束了和他也是和自己的战斗。“你等会。”在进来时男人取来了干净内裤,用另一手的湿巾将他腿上、股间的血污挨著擦干净了,还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地替他把裤子换好,却被华泽元拒绝了:“我自己来。”
肖腾笑著说:“我已经习惯对你做全套了。”
果然见男人的脸微微红了,便不再逗他,却又忍不住多事地说:“这个要不要我帮你兜?”
华泽元瞥了一眼卫生巾,狠狠一咬牙:“你给我滚吧。”
总算把这家夥搞定了,心里特有成就感,肖腾抹了把冷汗在指尖弹了弹,正好碰到吴萱在给猫咪喂奶,不禁让他更为愉快。本还以为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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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没他罩铁定死翘翘,不料最讨厌麻烦,特别是对宠物有些过敏的华泽元,竟然如此厚道,不仅留了他的猫一条小命,还给人家养胖了。
吴萱听见脚步声,抬起头:“华大哥他怎麽了?”
肖腾笑:“没事,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脾气有时会忍不住。”
“我发现你好像老是开罪人家。”
肖腾手一摊,笑呵呵地:“我有病嘛。”
“哦。”女孩低下头,看著小猫伸出舌头不亦乐乎地卷著自己的手指,“对了,今早你怎麽从华大哥那里出来啊?你的房间不是在那边吗?”
肖腾偷偷吐了吐舌头:“大概是梦游。”
吴萱站起来,白了他一眼,对他敬而远之,碎碎念地消失了:“太可怕了……”
华泽元被男人弄回卧室睡了会,半途醒了,但人还是恍惚,便倒下又睡。
床很大,也很软,轻而易举就能睡得很好。被子里的温度很浓,感觉快把自己捂得蒸发了,於是掀开了一点,不料让他眯著的眼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他想也没想,就用干燥的喉咙大大嘀咕了声:“出去。”
然後凌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门令他安心地关上了,隔绝了纷乱的光线。
再度醒来,不知是什麽时候,只见桌上摆著一杯牛奶。抱著欲裂的头,才想起,是刚才被他误解而已经冷却了的心意。
华泽元发现这几天,男人把他管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最爱喝的咖啡和浓茶被彻底杜绝,用牛奶和开水代替,重口味的菜品全都换作清淡的饮食,饭前饭後一碗汤没有商量,就连盛米饭也得达到规定量,他又不是正在长身体的小孩子,还需要谁在他面前充家长?华泽元没好气地瞪著他:“你还不如直接喂我猪饲料!”
肖腾只是宠溺地对他笑了笑,但给他夹菜的筷子仍是来去自如地,一秒都没停歇。气得他想把桌子掀了。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男人说不卫生,不让他洗澡,专挑月黑风高的晚上,用磨死人的龟速给他擦身,这擦擦,那擦擦,擦得他火冒三丈。每次擦完要麽乳头不是肿的,阳具都是硬的,却不能行房,让他直想大开杀戒,出点人命再说。
不让他洗澡就算了,不准他上班这就有点过了。他这人本来就闲不下来,在不少地方对他惟命是从已是极限。但男人坚决要他呆在家里多休息,他为此愤愤不平还会被拿走电脑以示惩戒,说他太激动白害无一利,但心情要保持愉快这逼都逼得来的?
区区三天,男人疯了一般地爱惜他,让华泽元很不可思议地感觉到这似乎就是对方存在的全部意义,但他还是不相信,与这个人分分秒秒的在一起是他逃不脱的宿命。他宁愿相信,这些都是幻觉,不管他曾经如何渴望能有一段不说刻骨铭心至少问心无愧的感情。
这一天,一觉醒来,上了个洗手间,发现终於解脱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额外有了一点好心情。不料刚打开门,就听见阵阵欢声笑语,那两个人正追来逐去,还挺尽兴地越来越野,把整洁的客厅弄成他最讨厌见到的狼藉。
最後还是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挠痒痒的少女发现了他,一声惊呼赶忙推开那人,正襟危坐还把随著她忽然的动作掉在地上的猫踩在脚下。
在肖腾转过身时,看见华泽元皱得紧紧的眉,也是寒毛倒竖,汗流浃背,生怕他误会但更怕自己冒然上前多嘴倒是自己可笑的多想了。
其实他和萱萱一向是亲密惯了的,就像和自己兄弟一样,不分大小尊卑。只是刚才吴萱也许是被男人太过严肃的脸给吓著了,表现得太过夸张把本来看上去仿佛有点什麽的事情越抹越黑。
肖腾正不知如何作赔,对方却先他一步说话了:“我想吃板栗,肖腾。”
他有点傻地‘啊’了一声,拿起车钥匙,只得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
一个在原地站了会,便走到一角冲起他想念了很久咖啡。一个则缩在沙发上,随手抓了本书边假装一目十行边紧张得吞口水。
眼睛不敢乱看,但还是禁不住往他瞄了一眼,只见男人头发散乱,随意穿著深蓝色睡袍的模样,很是慵懒及高贵,这种人怎麽看都得有点洁癖才对得起他的出色,突然就有点後悔在人家的客厅里和肖腾疯闹得忘乎所以,失了分寸。
本来要多少有多少的空气,在男人出现时,突然变得吃紧。吴萱大气也不敢出的,心里默念著‘快快消失’。不料返回卧室的途中,含了口苦涩的男人突然迸出一句:“你是肖腾的亲妹妹?”
男人随口一句,让她无端有种针对自己的错觉,不禁全身一僵,差点把底下挣扎的猫踩成猫饼干,吞吞吐吐:“不、不,是认、认的。”
听闻华泽元皱了皱眉,盯著她好一阵,眼睛像看到什麽稀奇一样不肯离开:“你怕我?”
女孩放下书,满脸通红,呐呐地说:“没……”
不远处的男人嘴角钩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你很面熟,我们在哪见过?”
听他这麽说,吴萱突然发觉男人的脸不再那麽陌生,但仍旧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嗯,好像是,很久以前……”她似乎想起了什麽,怯怯的表情里终於多了一丝雀跃:“那个时候我有一家小店,你来买过咖啡,还帮我……”
还没说完,发现男人已经不见,只剩咖啡的浓郁香气,在空气里正慢慢凋谢。
今晚总算可以好好洗个澡,但当他撞见在自己裸体时基本不缺席的肖腾,便高兴不起来了。
“你别老粘著我好不好,我烦。”都是男人,有啥好看的?
肖腾充耳不闻,照样和平常那般,做到万事具备,等对方脱光就迎上去卖弄细心和温柔。
不过男人的花花肠子,华泽元心里一清二楚,不待他的伺候变味,就抓过湿巾,拧干了,准备出浴。虽然他很想多洗一会,但这几天心情烦躁,防线难脆弱,也就懒得奉陪了。
肖腾也知道他的心思,但禁欲了这麽几天,好不容易等他那事完了,正是欲望熏天之际,岂有放过之理?再说,如果这样都能坐怀不乱,那他就不姓肖了。
於是他便很不要脸地捉住人家拿著内裤往脚上套的手,身体自然一个顺水推舟地从背後搂住男人的腰,用听上去带著撒娇意味的鼻音说:“阿元,别走。”
华泽元满脸黑线,那声色俱厉的样子摆明了今晚不想和他纠缠,无奈那人佯装懵懂,一脸迷惑:“难道你不想要?哼,骗我。”又坏坏地笑了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言出必行地顺著他的腰线,抚摸到下肢,在那诱人犯罪的三角地带稍作流连,再潜到阴影处的软穴用巧力按了一按。
视线从华泽元的脑後擦过去,可以看见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以及额边爆出的青筋。知道他是不情愿的,但无论怎样的不情愿,都拗不过自己的软泡硬磨。他本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是顺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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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的动物,轻易便能就范。
想到这,肖腾的手指变得比狐狸还妖娆了,不仅偷偷把住男人的阴茎,更带著浓郁的情色在他那处划著圈圈,於花瓣上一寸一寸地按摩。
一个失足,便会被欲望吞没的危机感,让华泽元加紧守住快要飘忽起来的神智,极力禁锢著那一丝酥麻,不让它扩散以至令中枢神经短路。但欲火一来便是席卷半壁江山,他如何抗争也只得做那苟延残喘的亡国奴。
但恼恨的是,他始终无法推开肖腾的纠缠,对方的固执令他愤怒的同时更给他了太多与众不同的感觉。除了肉体被毋庸置疑地注入单纯的快乐,连心也附带沈沈浮浮,沦沦落落。
长久以往,渐渐感受到的害怕比其他情绪要多得多。若硬是要斩断因果,那好比逆水行舟有种说不清的难处。
在他进退两难,惶惶无措间,绕在阳具上的什物已用指甲挑开他的马眼,奇异地刺激著从未被造访过的内部。刚颤抖了一下,後面的花穴也被一根手指蹭蹭而入,尚未任何感觉的地方承受著指腹频频的抚摸。
只一闪神,浑身就软了。
男人的手指仿佛带有魔法,每根指头都沾有旖旎的粉末,一旦被涂上,就在劫难逃,非泄不可。不知不觉,身体已被转过来,和对方面对面地紧紧而急切地挨著。
当自己的东西和男人那话并在一起,激烈的摩擦中在火热里反反复复,最终膨胀起来彼此挤兑,相拥著共舞,最终狂乱地缠在一起你揪著我我拧著你,快感在一个不甘示弱一个势在必得的角逐间沸沸扬扬地洒开了,给人一种被万丈阳光直射得昏眩的错觉。
“看不出来,你这玩意也挺大的嘛。”用棒子碰了捧对方的,肖腾伏在他肩上,一边用软腻的声音拨弄他的耳膜,一边好整以暇地弄著他下面的花穴,指尖在其中低调地进出却点起高涨的,一发不可拾的火。华泽元挣了挣,还是忍不住喘息起来了。
肖腾笑了:“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你达到高潮?”
就要被快感没顶的华泽元勉强撕扯出一丝清明,恨了他一眼,表明不惧他的战书。
“你也太不行了吧。”当肖腾摊开一手的白浊一手的淫液,眯著眼笑话他时,华泽元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元,要面对现实,你那玩意永远都斗不过我的。”男人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牙齿,得意极了,还安慰他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资质不错,就是道行太浅了。”以胜者为王,领取战利品的姿势,将华泽元压在墙上,手指往他湿乎乎的花穴里插进去一截,刮了刮再度流出的一波湿,他做出了最终的评价。
事实摆在眼前,赖是赖不掉的,
将华泽元压在墙上华泽元的脸眼见就要红却硬生生化作一片苍白,当然这个并不能让他露出如此难看的脸色,而真正的原因一向是擅於躲藏的,所以像肖腾这样的人并不愿意过多地去猜测,顶多只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说男人被他开诸类玩笑的时候,都是非窘不可,只是平白无故的,今天倒例外了。
他也懒得想这麽多,捉住对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把住根部冲他摇了摇自己的肉刀:“腿再打开点。”好像这样的直白再正常不过,晦涩反而是变态的了。
华泽元的眼睛一直躲著那玩意,脸黑了又黑:“你不要得寸进尺!”
肖腾只是笑,倒不和他一般见识。把他向前压直到背全部贴住墙为止,手将肉棒嵌进他花瓣里,用力让两者粘紧。落在对方抿紧的嘴唇上的目光,由清澈的灼灼发亮转为暗沈的似笑非笑。
被他按住的男人全身一点一点地绷紧,身体虽看不出抖动的痕迹,却能感受到那种被恐惧充斥的细汗正从毛孔里渗出,不禁在他的皮肤上舔了一下,发现那咸咸的味道转著一抹甜,甜里晕著一分辣,心里便痒起来了想让人挠一下。
“我可以不进去。”肖腾动著腰,让抵著他花唇的肉棒娑动了几下,只这麽一擦,厮磨处便激流横溢火花四溅,两人都禁不住轻轻喘了下,肖腾更是动情不已却又冷静无比地将动作的微妙加大。“除非你亲亲我……”
这个条件让华泽元愣了一下,虽然没太明显的恼怒,终是面有难色。举棋不定间人更显苍白和弱不禁风了。
半晌,他才说:“我不是同性恋。”
肖腾顿住,似乎连思维也空白了,就连对他的感情也被他这麽一句抽离,很久脸上才浮现出空洞的笑意,唯有的一点嘲讽也没必要真实般地:“我不懂,你现在为何说这个?有什麽意义吗?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想法?”慢慢挨过去,以一身要杀人的气势压迫著他:“你不是同性恋?那你长著这东西,不是让男人进出的,难道是用来孤芳自赏的吗?”
被对方如此缓慢,一字一句,一步一杀地质问著,华泽元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纵然那些伤人的话仿佛将他从高处扔下,无论怎麽冷静也是心如刀割了,但更让他痛苦和无奈的是,从肖腾嘴里呼出的绝情,那天杀的魅惑,残忍的旖旎。
“啊──”就在他一部分灵魂迷失,一部分自我也隐去地不可自拔之时,下身突然一下刺痛,男人已经顶入了他。一口气还没喘得过来,对方抱著他猛抽了又猛抽,对他的花穴又是横冲直撞,又是狂轰乱炸。
“呜啊……”华泽元吐著破碎的呻吟,眼前一黑,只觉身体摇晃得厉害,男人和他契合得太过完美,完美得简直撕心裂肺。
肖腾粗暴地贯穿著他,肉棒像是一条茹毛饮血的鞭子,给与他最原始、最雷动的惩罚。他甚至感觉那东西几乎穿透甬道,将体内的血肉全部搅成了肉末,好似根本停止不了,那哀嚎般的鞭挞。柔弱的花穴受尽蹂躏,忍不住和那根凶器产生共振,发出哀泣,那充满湿润的水声。在对方既猛烈又狼狈的攻击下,他的节节败退反而意味奸诈,这一场做爱仿若背水一战,他看似不自量力,血流成河的却注定是肖腾执著的挣扎。突然就感到悲哀,即使在其中找回了血性,却永远失去了他极力存留的那一半心。
那都是因为,在某个短暂的时刻,他发现自己竟然……
但是,这是不可以的。
感情就像他射出的那一抹华,待冷却了便什麽都不剩,什麽都不是了。然後就只能在回忆里慢性自杀。那是种让人无法想象的,整个人慢慢化为碎片,一寸寸灰飞烟灭的极刑。
所以不能随便动情。
虽然他势必坚定,肖腾又何不想如此?他也不想让自己陷在名叫‘华泽元’的这根鸡肋里,虽有肉吃,但油水等於零。他更想从他身上索取的,是神上的东西,想和他站在一个比两情相悦更纯粹的层次上。
男人抱著他半边背,手指强有力地抓著他的肩,几乎掰得他骨头错位。处於最佳状态的肉棒,像刚从火里拔出来的一样,激情燃烧,又硬又烫,而且进入的动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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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极准,极狠,被它大力操弄著的花穴不得不绽出深处的最美,以及被撑开至极限时的淫糜粉色,还有整根没入的铁棍干脆利落地抽出後花穴缓慢合拢时的媚态,被男人再度直捣黄龙时溅出丰满的水珠。里面的嫩肉被反复拉出,又被狠狠灌入,整个洞穴几乎凹陷下去被两只肉球紧紧塞住,水泄不通。
华泽元双眼已是迷离,挂在男人身上,仰著的脸被汗水湿透。早在他之前泄了一次後,两人便些微改变了姿势,肖腾双手托著他的屁股,让他双脚缠著腰,重复著简洁的耸动。
“啊……啊……”除了结合处的凌厉旋风,华泽元什麽也感觉不到,眼睛早没了焦距,身体也失去了方向。就这麽万劫不复地让对方将他一次一次抛向云端,带向极乐。肖腾一会将他摁在墙上,胯部灵活地扭动,分身本能地往紧致的甬道内深深地陷去,享受著对方失控地绞吸,拔出来的瞬间紧接著便是用尽全力地猛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他体内掀起一波比一波强悍的惊涛骇浪,利用对方的敏感,践踏男人的脆弱,酝酿著致命一击。
嗓子已经叫得嘶哑,如今只能发出枯萎的声音,他的双手无意识地在肖腾背上乱抓,发觉只是徒劳而已便抱住对方宽阔的背,脸埋在他胸口上微弱地啜泣。肖腾因为巨大的冲力向前跨了几步,走到喷著温水的花洒下,让水流冲刷著两人热气腾腾的身体,扭腰的动作慢了许多,似是养蓄锐,而且看华泽元在自己虽然缓下来但冲击却毫不逊色的律动中,颤抖著腰肢,花穴将肉棒含得酸痛却又迫不及待地吸吮著快意,连自己也变得和他一样贪婪起来。
肖腾抱著像只无尾熊攀在身上的家夥,在浴室里走了一圈,停在浴室中央,肉棒往沈醉的花穴里猛地一动,华泽元几乎是立刻就给出了回应,眉眼细细地颤著,张大嘴却连一口气都无力呼出,下面也越来越紧,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风,被过度挤压的花唇肿胀成紫色,边缘也一派臃肿,其余细碎的小花瓣也被摩擦得颗颗硬实,贴在硕大上透著深深的红。
“肖……腾……啊……肖……腾……啊……”此刻的华泽元比绵羊还要温顺,连哀怨的叫声也是令人侧目的轻微,身体的每一个颤抖都那麽粉嫩。难怪肖腾忍不住兽性大发,阳具冲著他的花心煽情不止,热情不退。他笑了一声便重新动了起来,故意拍得他下身往後飞扬起来,露出与之连接著的一段生殖器,在它落下来时重重迎上去,同时将他狠狠按向自己,让两人结合得更深,顶到他最深处时龟头揉著里面的湿软待吃饱喝足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华泽元简直舒服得不行,把理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只跟著男人的节奏,附和著他迎面而来的重锤,在体内的那一点被龟头触到颠颤後让酥麻走遍全身。下面的花穴随著肉棒亦步亦趋,你情我侬全是绵绵快意,心脏不断遭遇电击跳得飞快,全身的机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活跃,贪婪地吸取著对方馈赠给他的春意。
不料肖腾突然改变了方针,分身不再给与敏感点最直接最美好的触及,而是若即若离,快感也相应地不再行云流水,而是断断续续,阴谋式地游弋。他很想要对方像先前那样一股脑地刺激自己,但又觉得丢了面子不愿说出口让男人占得先机。但那种要去不去,卡在临界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太过痛苦,便只好调整身体摇曳的弧度,尽量引得肉棒向他欢喜的地方去。
殊不知肖腾早看穿了他那点暗度陈仓,故意避开他的引诱分身只往敏感点边缘袭击,搞得他越发耐不住空虚,心里恨得出血却也只能无可奈何,不料男人对他欲擒故纵久而久之竟然引发了更古怪的快意,花穴吸够了撞击达到了饱和,将肉棒包住花瓣要吐不吐,内里纵然湿透但由於得更紧分身竟然也很难抽动。
这时男人突然转向,朝浴室门口迈去,华泽元不知他的意图只好不安地缩著身体,埋在体内的东西跟著他的动作轻颤,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咬著内壁,有一部分宣泄感没压抑得住化作一颗珍珠从马眼吐出来,被肖腾发现後用手指将马眼及时堵住,给由於无法泻出慢慢涌动著随时都会破土而出的高潮又添进了些火上浇油的胀痛,“放开……让我出来……”他实在受不了只好拉下面子哀求,但男人置之不理,直接拉开浴室门,与蒸汽弥漫的浴室格格不入的大厅霍然掀开他的眼帘,令他惊恐地闭上眼睛,手紧紧拽著男人的臂膀传达自己认输的意愿。
肖腾自然知道他怕什麽:“放心,她不在,我让她出去买东西去了,”下一句让他刚刚宽下的心又狠狠蜷缩起来,“不过去了这麽久,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华泽元就猛地睁大双眼,原来男人搂著他就在充满违和感的客厅里与他做了起来,他完全承受不了对方急速地拍击,只得摇著头梗咽,眨著眼剧颤。空旷的客厅里被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充满,让他产生一种在陌生的地点,大庭广众下做爱的错觉来。“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哪知肖腾完全当他放屁,听也不听一路撞著他跨进卧室,被堵著的马眼像要炸开一样的在激流中徘徊,被捅得千疮百孔的花穴终於从快感里奋力挣扎出猛烈地张缩,而男人就著它像要吃人的吞咽中一次又一次把肉棒送入痉挛著的深处,华泽元被他逼得不住叫喊,重重快感铺头盖脸地朝他打来,他感觉自己仿若被卷入深海中,被无形的压力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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