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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随後又被丢在床上,双手划桨似向前摆动的华泽元被男人从後面进入。他彻底破碎地伏在被子上任凭对方换著花样玩弄。在被提起腰,那硬度在无数摩擦中有增无减的肉棒再次插入甬道,将他内脏全都翻得底朝天,快感乱麻似的不知何去何从,淫水几乎淌到他的脚踝更多的随著聒噪的拍击声溅满床铺。他再也抑制不住,意识陷入乍寒还暖的黑暗当中。
经过这一次,华泽元有些变了。
虽然他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也不止一次在自己身下扭动哭泣,甚至越来越迷醉於两人互相取暖的姿势。但那晚过後,好像对这一切都厌了般地准备好了离开的步子。
“不好意思,肖先生,总裁不在。”
当秘书告诉他华泽元早就离开,并且对老板的去处守口如瓶,肖腾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第二天,他提前了一个小时,驱车到华泽元的公司,等他到凌晨一点,依然扑了个空。
第三天,秘书同样客气地告诉他,总裁乘客户的车早早就走了,据说是业务上的应酬。
回去一个人守著空空的房间,心里很不爽,前几天华泽元回来,他都没问,等他主动交代。结果一时的犹豫导致事态发展越来越坏。
这晚他睡到半夜,听到了开门声。没有男人在旁边,他不仅难以入眠更容易被惊醒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49

华泽元进到卧室,也没开灯,直接倒在床上,接著便是脱衣服的声响。肖腾侧著身一动不动,等对方躺平才忍不住出声:“这麽晚才回来?去哪里了?”
华泽元没有回答他。不一会耳边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肖腾本来一肚子火,憋得连胃都疼了,这几天为他担心这麽多,那人却气都不出一个。越想越不爽,便蹭起来,摸著黑暗冲他说:“我知道你没睡。”
但对方似乎是真的睡沈了,他的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里也算得上一声轻雷了。面对男人的装聋作哑,他有点想动粗,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骗自己,但总有个烂好人的声音提醒他也许人家是真的累了。
男人回到了他的身边,自己却更加不安,翻来覆去,心里都是烦。很想抽根烟,但他怕惊扰了对方,也许怕的是,惊到自己了。即使两人貌合神离,他也不想打破。
於是他凑过去,将华泽元轻轻抱住,突然觉得只要这麽抱著他,仿佛就海阔天空了。这样平实而温和的拥有,已经高过他期望太多。即便两人分开一刹那,也让他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这毒,他的确是越重越深了。不是麽?
只是当他在男人的身上嗅出淡淡一股气味的时候,心中一道寒流荡过,他猛地坐起来,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士兵闷不吭声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打开灯,将对方粗暴地扯起来:“你身上怎麽有香水味?你在外面玩女人?!”
明明知道这不大可能,但他还是忍不住气势汹汹地质问。
不知是灯光太强烈的原因,还是华泽元喝得太多醉得太深,脸一片酡红,酒味倒没怎麽有,估计他没饮几杯只是不胜酒力罢了。但还是厌恶对方瞒著自己偷偷放纵。依华泽元的为人,在应酬中,即使有真枪实弹的冲动,但也不会真的去干,他不敢出这个丑。顶多左拥右抱,装作风流,但别说这样,仅仅是躲避自己的举动,也够伤害他了。
华泽元懒得和他争吵似的,自顾自地睡眼惺忪,微微张开的眼角,边上的皱纹夹著一丝嘲讽。
肖腾晓得他清醒得很,只是嘴脸懵懂。其实他也不想和他吵架,巴不得好聚好散算了。但他不是别人,他生命中的过客已是太多,唯独不能容忍多出的这一个。虽然不知道华泽元究竟在纠结啥,但这一回不想再去开导他。
“阿元,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还是从来没觉得我们是在一起了?”
华泽元没有回答,打了声隔,喷了他一脸酒气,似是无意识地偏了偏身体的重心,倒回床铺,脑袋放枕上,睡了。
肖腾愣愣地看著他的後脑,顺手抓起床头的闹锺,‘啪’地一声摔了。猛地翻下床,掏出抽屉里的烟盒,泄愤地锤了一下灯的开关。本是灯火通明的房间突然陷入黑暗,只剩一簇火星明明灭灭了好一阵。然後是窗子被粗暴打开的响声。风呼地一下就刮进来了,吹得一些轻巧的物件东倒西歪,磕碰出清脆的响声。
头一天发了火,第二天早上肖腾像没事似地,照样给他弄丰盛的早餐。
不愉快的昨晚似乎也没对华泽元造成任何影响,肖腾以为他依旧会屡教不改,但没想到以前的日子就这麽倒转回来,倒显得对方是真的忙了那麽一会,而是自己不近人情,无理取闹了。
一转眼,深冬便到了。雪开始了它漫长的纷扬。天气无一日有稍微的转好。家里的猫也长大了,估计明个春天就能发情。华泽元依然用那种快要磨损的陈旧模式与他相处。只是对他更为淡了。当他那天晚上去接他,在漆黑的小巷忽然为他套上御寒的围巾时,他也只是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荡漾在身边的风暖了一瞬,他直觉男人在对他笑。这让他简直心花怒放,即使这仅仅是腻想罢了。
没想到第二天华泽元就突然消失了。没给他一个电话,更别提留言的字条。他简直急疯了,到处找人打探,结果三天後那人终於回家,笑著说:“我不过出差去了。”
除了这句,没有解释更多,肖腾却觉得心满意足,甚至有种大难不死的侥幸。
“阿元,现在你终於牵著我的鼻子了。”
男人笑而不语,听他继续说:“不过我喜欢。”
对方的笑容僵了僵,然後没回深处。
“你的妹妹什麽时候搬走了?”看了会书,华泽元转头。
肖腾:“还没。出去买菜了。”
男人闭上书,
现在你终於牵著我的鼻子了。”男人笑而不语,
放在一旁,
真是谁能知道,,他闷不吭声的一把抓了过来,
瞟了他一眼,并不仔细,肖腾却觉得自己被深究了一道。
站起来,冲了杯咖啡,回到他身旁,很是招摇地喝。这一回,肖腾不敢说,既然他喜欢,只要不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许多变化。男人不再受他控制,而变得高深莫测。会常常对他笑,却总是蒙著一层只要自己稍微疑惑便会化去的冰霜。即使男人保持沈默,也是跟以前不太一样的感觉。
“她什麽时候走?这麽久应该是住够了。”
肖腾笑了,嘴凑上去吻了吻他的额头:“我现在还不能赶她走。”毕竟吴萱是他的亲人,之前落在花龙会手里虽没受什麽罪,但也受了比委屈更难言的苦。他能补偿她的,不过是让两人之间比以前一起时多些更纯粹的快乐,更亲密的相处。就像是半个家,至少能够有残缺的天伦之乐。
华泽元也发现男人越来越温柔了,但这个人的温柔向来深不见底,不知现在他拿出的是不是全部。
肖腾给他的温柔,就跟困极了感觉相似。有时他在公司开夜车,到了半夜很想睡很想睡。几乎是在不停地点头,清醒越来越少,仿佛稍微不留神,就会倒下去一觉到天明了。那个时候,他就得泡一杯又浓又苦的热咖啡,来抵御慢慢侵蚀著自己不知何时会全面袭击的瞌睡。
最後,他虽然胜利了,但代价是严重的胃痛。但他不知道,如果彻底抗拒掉男人的温柔,自己是不是也会疼痛?
这太难了,难道什麽程度呢,再刁钻再复杂再讨厌的问题他可以仔仔细细地去思考,唯独这个,他会匆匆避了。甚至一辈子都不会,都害怕去想。
肖腾对他越发好了,就连那天真无邪的女孩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老闪著古怪的目光。
肖腾也发觉了,没想到他不但不敛,反而更加自然地流露著对他的关心,大到帮他处理公务,小到衣食住行,虽然千篇一律,却给人奇妙无穷,乐於享用的安然感觉。
有时,他会当著吴萱搂他的肩,或者把手放在他腰上,特别自然,甚至还有些美感。好像他们上辈子就有了这样的亲密,不值一谈。
而且肖腾再也没逼他做爱,就连他最擅长而自己也不会怎麽抗拒的‘诱奸’也很少有了。更多的时间,他轻轻地抱著他,讲些自己小时候的趣事,问他一些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50
好玩的问题。总是想方设法,又不著痕迹地让两人无限贴近。
不过有时他会提醒,好像自己对他多健忘似的:阿元,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你要学会索取。
肖腾居然担心自己在他身上吃亏。华泽元揉了揉眉头不知该不该很无语。
看他这副模样,对方凑过来,很宠溺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动作对於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浪漫过了头。或者自己在他眼中根本就像个可爱得不得了的毛茸茸的宠物?华泽元不禁怀疑。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仿若都在问他,到底对他有没有感觉,有几分感觉。
但是华泽元不会回答。肖腾也不会明地问他。这样捉迷藏似乎才符合都市人在感情方面的潜规则。不过这个游戏迟早会玩不下去。毕竟理智在感情浮出水面时,只能化为乌有,恐怕连点渣也不会剩的。
而吴萱这边,也是了然了。年级太轻,自然会抱有许多天真的想法。但她毕竟在慢慢地长大。
肖腾对她来说,是大哥哥般的存在。那样温柔的一个人,走在路上就是风也会自己扑过来。
虽然肖腾一直对她很好,但不准她依赖。从来都要让她自力更生,在神生活上也得有主见。也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明白,她和肖腾永远不可能。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对他保持一些真挚情愫,和纯粹的依恋。虽然她构想的东西太不切实际,但至少还是懂事的。就算看见自己一直仰赖的人对华泽元好得没话说而感到羡,甚至微微嫉妒。可也明白,缘分这个东西它有资格去偏见。只能说,肖腾从来没对谁这麽上心过,心里难不是滋味。
华泽元现在状态很好,身体也补回来了,肖腾有点放心但也不敢放心太过。只是男人偶尔会做噩梦,会时不时露出不安,他倍感担忧的同时也十分欣喜,毕竟这证明对方也许是有点,嗯,爱上他了。日久难生情,这不会假的。谁叫人是一种,只望朝朝暮暮,心灵相通的贪婪动物。他们只会认打倒自己寂寞的人为英雄。
冬季越发变得残酷。连空气都几乎冻裂了。仿佛要撕毁那些在自己的肆虐中安然无恙的群居动物。
肖腾早就把华泽元的冬衣买好了,另外还准备了暖炉。每天上班,都会让他带上围巾和手套,当他嫌碍事不肯接受时,肖腾便会吻得他几乎挂掉。华泽元总会愤愤地擦掉嘴边的唾液,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像个搞暴动的从头武装到牙齿,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天晚上,前所未有的寒冷。人呼出的白气仿佛在一瞬间就会结成形状抽象的冰。
肖腾照常驾车去接他,等了很久不见人影,便进去寻人。公司里的人都认得他,知道这个男人总是风雨无阻地来接走他们的总裁。再加上他人英俊,会说话,在哪里都吃得开,秘书便破例让他到向来闲人止步的会议室外等待。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围著起码十米的长桌坐著整整齐齐,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华泽元站在最前面,对一干手下耳提面命的样子,他本生得挺拔,严肃起来,可说威风凛凛,魄力无比。
似乎恼怒下面办事不力,他突然拿起手中资料夹‘啪’地一下摔在桌上。下面的人全都脖子一缩,噤若寒蝉了。肖腾也给吓了一跳,继而望著他的眼神变得专注而痴迷。平时没看出来,这家夥作风如此朗硬。今个瞧在眼里,还挺是稀奇。当然自豪感那是大大有的。
不过这个会的确显得漫长了。一点,两点,三点,时间拍拍屁股就这麽流走了。但外面的男人一点都没疲倦,眼睛睁得大大地望著他,不肯退一步地等。
可惜华泽元没有看见他,就是看见了也不会迫不及待地结束会议,赶出来对他满心感动地寒嘘问暖。其实肖腾也习惯了,有些时候,对方对他近乎残忍地视而不见。但是他从没觉得自己是在单方面地付出,至少人家接受了,就说明这并不是他一厢情愿,头脑发热而已。当然某个瞬间,还是能让他感觉他们是相爱著的。虽然这仅仅是对方的毫不拒绝被他故意曲解为情人那种回应,他也知足了。毕竟,这世上没有什麽比爱人在自己身边要来得更加安慰了。
开完会,等属下散去,华泽元才径直出来。像是没看见他,夹著文件就要走。
肖腾在他身後,赶忙伸出手去捉,但见走廊上尚有人没走干净,怕惹来闲言碎语,於是迟疑了一下。加上那人走得极快,等他准备出声喊时已在拐弯处不见了。
最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当他走出公司,男人已把车开走了。
车在人在,华泽元不会不知道这点,恐怕见这夜弄得太晚,都快天亮了,所以懒得等他,就先走一步了。想想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心越堵越厉害了。
他只好迎著风,披著雪,自己伴著自己的影,慢慢往回走。走了一截手机似乎在振动,他也不想去接,就把雪踩得吱吱作响,一步一步地用力捣出深深的脚印。
“怎麽不接电话?”听到熟悉的声音肖腾忍不住窃喜地挑了挑眉,偏头果然看见一辆车正追上他,司机肩上夹著手机,脸色阴沈地和他齐头并进。
肖腾假装不理,自顾自往前走,矜持了一会,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惹得对方朝他猛按喇叭,恨不得一甩尾把他压在底下。他才哼了几声打开车门钻进去。
到家已是凌晨五点多,华泽元洗了澡出来,有些困了,扯开铺盖就往里睡。
肖腾则坐在床边,眼睛炯炯有神,流著口水瞧他。华泽元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脸拒绝,毫无商量地说:“今天不行。”
肖腾哪里肯依他,只死皮赖脸,大局在握倒不必说破。脱了衣服,蹭上床,溜进被窝,胸膛在他身上摩擦不止,重重的呼吸在他耳边流连忘返著。
华泽元眉毛一皱,半闭著眼,躺著十分无力的姿势,让他稍微过下瘾。要想天雷勾动地火,恐怕他现在力不从心。
昏昏欲睡间,身上的男人早把自己最後的布料除去,倒是很怜香惜玉地给他留了一条裤裤,暧昧的赤裸相对,让华泽元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体。肖腾死死地抱著他的腰,生怕被甩出去,用腹部,大腿,以及勃起的那根,缓缓地揉弄著他渐渐也有些充血的玩意。
“滚……”男人露出个‘你很烦’的表情,但瞬间又退去脸一偏就要和周公下棋。自己的情人竟然在他眼皮之下和周公通奸,肖腾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埋下头,舔著他的乳晕,灵巧的舌尖在他敏感的腋窝边,脖子根,耳垂上刷来刷去。并用手掌轻轻弄他的男根,摸著它的轮廓心下不停地算计,是安了心要挑起他的欲望才安逸。
不能睡觉,华泽元十分郁闷,但男人著实也弄得他很爽,差点就想与他尽兴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他想了想,还是算了,於是和他讲起道理来,语气好了很多,却没来由地令对方更加不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51
满。
“明天别去了。”肖腾咕哝著,头滑到下面,吞吐起他的欲望了。华泽元哼了一声,挺了挺腰,手抓住他的头发,似是难耐极,用力将他脑袋往下摁。男人宝刀不老,技巧好得没话说,也十分放得开,不但节奏适当,吮吸的角度、力道都是上好。华泽元吐了口浊气,极快地瞟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暗暗快意。
没几下就爽快地射了,肖腾全吞了进去,还当著他把嘴边的白浊舔干净,华泽元的脸终於不争气地红了。粗暴地推开男人的脸,身子往被里一缩:“就这样,我睡了。”
肖腾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似乎刚才吞进的液,多让他荡气回肠似地,还满脸的回味。华泽元彻底无语,不再看他,转过脑袋死死地贴著枕头,脸上的红晕却未消退,剑眉也嫣嫣然的,看得男人龟头大动,就快抑制不住。
“明明还没满足,老夫老妻的了有啥不好意思说。”肖腾坏笑一声,像是要证明自己说言属实,很不客气地一把扯掉他的内裤,手在他股间勾了满指的粘稠,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势必要揭穿他的谎言:“不然,这是什麽?”
看著对方两指不断拉扯著的粘液,华泽元脸变得散不开的深红,气得浑身发抖不说,抿著的嘴更显词穷。
很久没做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他的挑逗,再看对方翘在半空的棒子,直直对著他的密所,又怎能怪自己欲求不满?何况他又不是和尚,如果对方非要给他也不是不想要的。
肖腾已经很有意识地将龟头放在他穴上了,进去一点便打住,冲他摇头晃脑地说:“阿元,我被你电得没魂了,若是想要,你自己吸进去好不好?”
“靠!啊──”被调戏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哪知下一秒就被对方狠狠灌入,“滚,太粗了……”虽然前戏做得很足,那里也湿得挺透,早早就半开了,但对方那话实在太大,从头到尾都一致的粗,简直怀疑男人是不是瞒著他偷偷在补。“慢点,啊,慢……”
可惜他还未认清,做爱时自己的话根本等於放屁,特别是今天连屁都不如了。男人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让阴茎直直挺立在他的穴中,突然一放手,华泽元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往下掉,“啊──”惊怒之下就这麽合二为一。
“你……”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华泽元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紧接著男人一阵连绵不断,时轻时重,九浅一深地顶,他彻底软成了一滩肉泥,就连铲子也拾不起。“啊……啊……”匆匆换气,又是一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华泽元在男人身上起伏得越发厉害,一副‘我快不行了’的表情,欢愉过度几乎成了痛苦,双手被反剪住,胸膛被迫高拱,上面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住撕咬得颤抖,豁出去了的发硬。
从华泽元嘴里发出的中气不足的呻吟,渐渐转为迟缓的低吼,一直发红的脸照得纠缠的肢体春光无限。肖腾重重插了一下,将男人放倒在床上,让他蜷著腿,下身在他私处劈里啪啦地横抽猛撞,床跟著两人的动作剧烈晃荡,直到两人结合处布满了干涸的淫液又叠上新鲜的水渍,那太多淫水提炼出的湿滑一触就让人心荡神驰,肖腾才让如同豹子矫健奔驰的腰慢了下来,换了个姿势,从後面插进去,仿佛捣蒜般捅他的花心。
华泽元每次都被男人做得很惨,这次也不例外。
即使对方不太激烈地对他,最後也会让他觉得被榨干了,连一口气都挤不出来。
特别是这回,仿佛一下就把以後的都做完了。这家夥也算是怪物了,明明累的该是他,而自己躺在下面只管张著腿接纳,反倒还奄奄一息了。结果被对方嘲笑了个够。
实在是窝囊得够呛,接近尾声时,华泽元被操弄得实在受不了,便很丢脸地蹭到被子里,打死都不出来了。
肖腾拍了下他的屁股,笑得前翻後仰,差点滚下床。好不容易在肚子笑破前稳住了点,结果在看见男人从铺盖里探出的那半边羞恼的脸,瞪著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是可怜兮兮的凶巴巴,毒辣辣,他倒在旁边又忍不住哈哈哈哈了大半天。
“你真是有够逊的。”虽然肖腾不止一次这麽说他,这回却说得他即使是重振雄风也难被践踏。哎,真的是郁闷死了,他怎麽就惹到这个煞星?
冬天的早晨亮得很晚,要到八九点才能见到一丝曙光。窗外寒风一直在呼啸,雪比之间更大朵大朵的了。房间里非常的静,静得几乎可以听见肌肤摩擦的声音。
华泽元被男人从面抱著,脸上是低烧那种红晕。贴在他大腿上,那时不时跳动一下的硬物,让他怎麽睡也睡不著。脑袋里充满刚才那人野人般的行径。虽然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做到最後,但两人并未不欢而散。刚才在他四下找纸打理潮湿的下体时,肖腾说我帮你,结果这个坏得要命的东西竟然钻到他胯间把还未来得及干涸的湿全部舔了个一干二净。简直羞疯他了。这简直比吞下他的液那种感觉还要刺激。
似乎为了表示不嫌弃他,肖腾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也不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总是一意孤行。很讨厌,但有时自己又挺欢悦对方这样的大胆。
男人是存了心不让他睡觉,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後来弄得他不得不愤恨那根棒子假好心地不越雷池。但如果再做,肯定不行。到时他尽人亡了岂不便宜了这狗日的?
“别搞我,过去点!”开始华泽元还推他,但无奈左推右推都等於零,只好自个蜷著睡。但肖腾像有好动症,把他骚扰得直想报警。
“你再搞!”华泽元撑起来,手狠狠掐他,动的都是真格的。但人家是踩不死的小强,就算他把自己都赔了和他同归於尽,那家夥二十年後又是一条淫棍气都要气死你。
两人折腾过来折腾过去,都是一身大汗,没开暖气的房间变得跟盛夏无异。和肖腾比起来,华泽元太太……不过如此,被打压得简直媲美翻不了的身的奴隶的奴隶。好几次,可怜的男人都要抓狂了,而肖腾总会看准时机,‘化干戈为玉帛’地将肉棒插进他还松软著的花穴里,只稍微动几下华泽元又是一番无力。
被紧紧搂在男人怀里的华泽元,一脸败相,头发乱得跟鸡窝似地瞅著他:“你到底要怎样?”
肖腾用下巴揉了揉他的发丝:“我要你抱著我。不然就别想睡觉。”
“你先把那根抽出来再说!”恹恹地翻了翻嘴皮子,华泽元最後通牒地夹了夹他的阴茎。
吸了口气,男人故意刺激他似地作出一副飘飘然的表情:“我就要在里面,你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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