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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这一眼,就让华泽元无奈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便只有愁得紧。“你他妈真不要命了?”狠狠在他脸上抽了一下,开门下车,转到那边把他架起。男人却一点都不肯配合,拿手推他:“不要管我……走开……”
男人的话终於也成了一声屁了,以前的威风全军覆没,华泽元冷笑著把他半拽半拖地弄进了医务室,让医生给他看了,又是打针又是吊水又是开药,巴不得让他尝尽所有的苦。
“我不……”男人张牙舞爪,恨恨地咬著牙,却一点气魄都无,看在华泽元眼里,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上去把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就叫护士把针头往他屁股上扎,最好见点血解解心头之恨。在男人和护士的两面夹击里,肖腾被欺负得很惨,如果还有多余的力气,恐怕就哀嚎出来了。
“叫你不听话!”刚穿上裤子,才被打了一针的地方就挨了好几下,肖腾又气又怒,在男人怀里不甘心地乱蹭。“你再动!”也许是华泽元凶起来的模样太可怕,那些小护士都吓著了,他也不管别人把他当恶棍看,手就在对方屁股上狠狠地掐,“该死的,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恐怕是疼得受不了,肖腾再也硬不下去呜咽了一声,不敢再去挑战男人的淫威,乖乖地由著他把自己搀扶出去,扔在车上,还被司机特意弄出的喇叭的高分贝声音给晕著了,似乎所有的不适都涌了上来,随著委屈的心情变得极度分明,没一处不难受得让他想一头撞死。
哎,看来今天又上不了班了,这个害人!打开暖气,华泽元气鼓鼓地猛踩油门,让车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半路上恨不得撞烂几个人来宣泄下暴躁的心情。()
本不想伺候他,让吴萱来帮忙吧,但他一走就孤男寡女的,想想还是算了。
不过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奄奄一息的样子,挺让他快意的,你也有今天,哼,华泽元在他睁著眼时总会不忘嘲笑他几下。
晚上叫人熬了皮蛋瘦肉粥给他,扔在旁边,爱吃不吃,华泽元很恶毒地将人丢下,想赶到公司看一眼再回来叫他起来吃药,但车开到半途,就接到吴萱的电话,听她哭了大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弄得他很无语地掉头就往回赶以为大事不好了。
结果到家一看,屁事都没,他上下左右各磨了道牙,狠狠瞪了那小题大做的女人一眼。吴萱抹了抹眼泪,也回敬了他一眼,还为她老哥打抱不平地冲他好一阵碎碎念:“你以前生病,我哥对著你连眼睛都不敢转一下,更别提离你半步了。而你呢?”不等他发难,就拖著猫尾巴,跟著那声嘶力竭的猫嚎消失在门口。
殊不知这句话很让华泽元气不过,那女人竟然还敢教训他?要是她知道肖腾是怎麽猪狗不如还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他说话?不过气归气,他还是往床边坐下,拉开被子,朝睡沈了的脸烧得又红又皱的男人落下手掌,手过之处还是很烫,热度比刚才似乎有增无减,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想看看再说,如果越来越严重,恐怕明天也别想上班了。
他咋就这麽衰呢?
哪知半夜果然不好了。肖腾的体温高到三十九度多。看他蜷在被窝里若有若无地呻吟著,手一直抓挠著胸口,华泽元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回忆了下他所了解的小常识,找来酒往他额上,腋窝,脖子上擦,又弄来兑酒的冰块,垫在他脚板心下。
他从来没这麽伺候过谁,恨不得置之不理让他死翘翘算了。但多少还是有些於心不忍,何况男人看上去真的很难受,特别是喂药又得不到配合,那人老是甩著头让他心急如焚地抗拒著:“别管我……别……”
妈的,谁想管你了?心下一火,手上的动作又变得粗暴了,掐开他嘴,什麽乱七八糟的药就往里面灌,强迫他下咽,不然就掐他的腰杆。尽管肖腾被整得直叫唤,也学不乖,不知哪根弦不对,就是不肯恨病吃药。
“你他妈给我规矩点!”最後的耐心被磨掉了,华泽元咬著牙把他猛晃一阵,等他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又灌,一点都肯不让步。
“我哥快被你弄死了!”
华泽元一听到这把讨厌的声音,就抓了个杯子扔过去,还好那人闪得快,逃过一劫。但却没临阵退缩,总是在肖腾被粗暴对待时突然冒出来指控一句什麽的,还把那只猫一同拉入‘除暴安良’的行列中,和她一起咆哮。华泽元险些气得爆掉了。
“还不赶快上医院,我哥万一烧成肺炎,不幸挂了,小心他变鬼抓你哦。”那小个子女人靠在门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在他专心处理病人的时候出现,怪吓人的。
华泽元正忙得团团转,分不出心思跟她对著干,脸倒也不是一般的难看。他本以为靠自己的能力就能解决,最後还是决定让他住院来得妥善。
两人合力把肖腾弄上车,便急急地往医院赶,那猫颇通人性,似乎护主心切,也跟著窜了上来。一边开著玩命飞车,一边只觉得焦头烂额,异常地心烦意乱。他从来没想到男人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想起他病得虚弱的脸,心像触了水似地变得出乎意料的软。其实以前,自己也没有少靠他支撑,只是他打死也不承认,而稍微对人家有一丁点亏欠,现在便要还债,觉得真是不划算。
这次他把车开到一私家医院,仗著是vip会员,有些特权,那些医生不敢怠慢,外加有最好的医疗条件,怎麽说都要好一些。他们一到,就见一群白衣天使蜂拥而上,像是要生吞活剐了三人似地,积极得有些可怕。把人弄上担架,就摆出紧急抢救的架势,往医院深处渐行渐远了。
害得家属也跟著如临大敌,坐立不安,简直望眼欲穿著佳音。好半天,才有人出来说一大堆场面话,还好及时送来不然就怎麽怎麽之类的,听得华泽元直皱眉。
转身到特殊病房,只见男人与世隔离般躺在那里,周围放满仪器,手上打著点滴,全身贴著东西,就差没打氧气。周到得有点过头的感觉。
“好大的排场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56
。”後面的女人很不符合身份地吹了个口哨,被华泽元狠狠瞪了一眼时,露出暧昧不明的笑。
“我上半夜,你下半夜。”面无表情地分了工,华泽元铁面无私地将人赶了出去,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才发现累得够呛。
转头看向肖腾的脸,发现他的眉很是纠结,仿佛睡不安稳似的,有细微的辗转反侧。
不禁摸了摸他的额头,尽管还是烫手,比起之前,要好一点点,但不容乐观,还是小心看护的好得有所差池。毕竟平常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病来如山倒,往往十分严峻,且一发不可拾,这些都是说不准的,没有谁能够一辈子平平安安,总有必须过的坎。
渐渐,男人的知觉灵活了些,下意识地朝他冰冷的手挨过来,时不时蹭一下,嘴里还发出舒服的嘤咛。华泽元看得饶有兴致,干脆把手掌伸向他裸著的上身,掐了把油,竟然不想再缩回去。
只有两个毫无交流的人在房间里,时间难过得慢,华泽元差点睡过去,这几天他都没得到很好的休息,绷紧了神经,疲惫总是深深地陷在心上,连带麻痹了大脑。半夜肖腾不舒服似地在床上动了起来,他赶忙凑了过去,仿佛听见对方小小声地要水喝。等他端来热开水,又听见那人改口在叫我要阿元了。
“……”男人好像并非完全清醒的样子,身上全是汗,华泽元在努力不惊动他的情形下给他擦了擦,心里想要不要请个护理比较省事。正计较著,肖腾眼皮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瞳孔很深,反著湿润的光泽,边上还吊著眼屎,也许是睡得久了半边脸肿著,名副其实的大冤头一个。看著他的样子华泽元很想笑,但对方盯著他的眼睛所浮现出的阔别已久的温柔让他又笑不出来了,他竟然还阴差阳错地伸出手,给他拨开湿淋淋的发丝,轻声细语,就差脉脉含情了:“起来喝药,恩?”
男人没有反应,只不明就里地盯著他看,眼神透著很在乎的意思,让华泽元产生了一种仿佛病入膏肓、受人照顾的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幻觉。
拿开视线,华泽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撑起来,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很乖地没有造次,身体还顺理成章地躺进他的怀里,微微仰起脸,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阿元,不要做手术。”
病人为大,华泽元本想发怒,但还是顺著他,可管不住冷笑起来的嘴角那恶狠狠的抽搐。他当作没听见,把冲好的药剂放到他嘴边,男人对他手中的杯子视而不见,只用那双眼朝他乞怜:“答应我。”
习惯性冲上来的怒火,被他硬生生按下去了,华泽元僵硬地冲他钩了钩眼神,示意他先把药吃了,而肖腾全然不理,伸出苍白的手紧紧拽著他的衣服,颤悠悠的目光越发哀求:“别做手术……我从没把你当女人……相信我……我……我可以让你在上面……”没讷讷几句,脸就红了。
华泽元的眉往中间一皱,再往旁边一扯,冷冷地说:“抱歉,我对男人的屁股不感兴趣。”
一瞬间,他看见男人眼睛深处的光毫无预兆地就熄灭了。他慢慢磕上眼睛,抓著他衣服的手指扭曲著滑了下去,身体也软了许多,头上虚汗连连,给人一种要死的感觉。华泽元再也呆不下去,放下药,站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对方猛地翻开眼,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里是映不出他身影的空洞:“别走……”
华泽元咬了咬牙,狠心甩开他,头也不回,没走出几步,就听见‘!’地一声,回头便看见那人摔在地上,一只手依然向他依依不舍地伸著,脸上尽是痛楚,连哀求也是破碎的。
看著男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华泽元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固执得那麽讨厌,却又令人如此心疼。听见动响,门外的吴萱和几个医生赶了进来,那女人见状立刻就得理不饶人地数落他一通:“你什麽意思?他在生病,让让他要死?小心我告你虐待病人!”後面的几个人不知该奉承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结结实实一群饭桶。
华泽元逃也似地奔出病房,到了外面才恢复了窒息掉的呼吸系统。但那人望著自己楚楚可怜的眼神,和痛苦不堪的表情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不得不承认,肖腾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在他心中不再是一点点地位那麽简单,这个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也相当惶恐。他不允许除了自己有第二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扰乱他的情绪。这根本是不应该的。他还有理想,还有前途,甚至还有无限光芒等著自己去绽放,怎麽可以栽在一个男人手里?为他牵肠挂肚,惴惴不安的?
在医院预支了一大笔钱,他才心安理得地驾车返回,那边就暂时交给吴萱,护理也安排好了,明天早上就能上岗,再用不著他好人没有好报地亲力亲为。
回到家,拉上窗帘,关上门,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了大半天,恢复到往日的作息,继续上班,对住院的人不闻不问,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再忙也觉清闲。没人拖累他,主宰他的时间,这有什麽不好的,是不是?
第三天下了班,本来直接打道回府,但想想本是顺路不如去探望一眼,带著一早叫秘书买好的水果和补药,走到那人病房前,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好不快活。脸一黑,他却又不想进去了,但还是忍不住推开门,看个究竟,谁叫他求知欲竟然诡异地旺盛。
进去果然看见如他想像中的一般两人亲密无间,有说有笑,那女人大半个身子越过病床,和男人接触得有过火的,见他进来,两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出声。
华泽元谁都不看,径直过去,把东西扔在床上,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两个家夥真是碍眼,过来一趟完全是毫不明智,他突然发觉,果然还是心软不得。
没想到第二天肖腾就表示要出院,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征求他的意见,华泽元抱著无所谓的态度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既然想替他省钱,那就悉听尊便。
刚出门就看见吴萱搀扶著男人往这边走来,两人眉飞色舞,好不自在。华泽元心里一阵郁闷,又找不到症结所在,只好让步子越走越急,当做没看见。
肖腾却没觉得有何不妥,敢情是神经太粗,没啥原则,也不知他们这样简直和乱伦如出一辙。当然华泽元知道两人并没血缘关系,但就是忍不住要如此诽谤他们。
“阿元……”一声典型的大病初愈、中气不足的声音冲他响起来,既然不得不碰面,华泽元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也不多废话,就钻进车,连车带人‘嗖’一声就不见了。
下班的时候,望见公司门口有个踌躇的人影,在那冷得呵气跺脚。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华泽元想躲开他,无奈没遁地之术。只好硬著头皮从他身边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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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眼尖手快地抓住他,手很冷,有一秒让他很想反手捉住,但还是忍了没让误会更多。
“阿元,你在生我的气?为什麽?”
华泽元一偏头,就往外走:“没,你敏感了。”
男人也不再说话,跟在他後面,短短的一截路,他走得很是气喘,跟老人差不多。
“你快点。”率先走到车前的华泽元不耐烦地嚷了声,眉眼间是微微的嫌恶,见状肖腾尴尬地顿了顿脚,才埋著头苍白著脸加快地走。
待两人进车坐好了,又是亘古不变的沈默,华泽元看似在专心开车,心无旁骛,却是把男人的一举一动装在眼角。只见那人仰著身子,靠在座上,闭著眼,满头大汗。看来刚才被他催促得有点耗损气血了。
走出几公里,就听对方忽然说:“阿元,再过几天是圣诞节,我们很久都没约会了,我想到个好地方,人少,风景也不错,一起去好麽?”
华泽元心情不好,说话自然有点冲:“什麽约会不约会,两个大男人,就不嫌难听?那天我有应酬,去不了。你和你妹妹一起好了。”
碰了个软钉子,肖腾闭上嘴不再劝说,只是脸更加苍白了,整个人像具尸体,毫无生气地沈默著。
累了一天,华泽元只想痛快洗个澡,图个清爽,睡个好觉,洗到一半,便瞥见肖腾跑了进来,便口气不善地把他往外直赶:“你进来干什麽?出去!”
男人望著他,脸上尴尬,继而苦笑著说:“我帮你按摩按摩,反正没事做。”
白了他一眼,华泽元不太高兴地审视他一番,才示意他上前,得到了允许,男人笑起来了,脸上的犹豫一扫而空,上前脱掉衣服。
华泽元冲著澡,眼睛往他身上扫,虽然对方的身材依然匀称,但瘦了不少,不过还是耐看,细腰窄臀,很是卖座,那处倒三角也挺性感,很多地方都完美得让人嫉妒。
男人挨过来,近距离的相处让彼此感到有些生疏,太久没坦诚相对,很多亲密都淡了,不过还是忽视不了那种相濡以沫的感觉。也许是他最近的态度近乎刻薄,男人的动作有点怯,生怕弄疼他了,慢慢在找感觉似的,轻重交替,缓急有序地动作。
“阿元,最近麻烦你了。”肖腾在背後停住,贴上他的脊梁,软软地表达著歉意。“亲爱的,有没想我?是我不对,最近冷落你太多,但我不是故意的……”这什麽跟什麽?没想到这家夥没装一会矜持就放浪形骸了,果然是本性难改江山难移,华泽元一头黑线,忍不住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成功阻止了他接下来更为夸张的污言秽语,却惹得对方一声轻笑把他抱得更紧。
心里恼他得很,手居然不想推拒,华泽元发现彻底搞不懂自己了。不过经过对方这麽一花言巧语,气氛不再僵硬,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暧昧和温情。
肖腾见他没有抗拒,越发大胆起来,嘴挨过去,在他背上留下寸寸激情,华泽元只觉酥麻贯穿全身,背一弓,很是惊乍地哼了一声。耳边响起熟悉的窃笑,以及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嘴唇和手指,让他又气又急,却抗拒不了地身体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哎,男人这东西,下半身动物果然非他莫属,连这点诱惑都抗拒不了。华泽元有点悲哀地想。
男人沿著他的皮肤继续往下亲,嘴唇来到他股间的同时,手绕到前面爱抚他半挺立的阴茎,华泽元全身又是一颤,手撑在墙壁上,微微地喘气,整个浴室像放进了一个太阳般地不断升温。
华泽元本不想这样,但股间被缓缓舔舐的触感太过销魂,下面一阵一阵发紧,腿根也是轻震。很快全身就出了一层汗,没一会就被另一层汗覆盖,敏感带沾染上舌尖的湿润,每一根神经都被深深地愉悦,他不由张开腿,好让那人能够深入到底。
“唔……”当对方用麽指和食指分开他充血的花瓣,舌头趁虚而入细碎地吸吮里层的媚肉时,华泽元险些站不稳,像中了暑般地晕眩。“呃……”小小的浴室里只有他时不时的闷哼,以及难耐的喘息,另外夹杂著那条舌头弄出的啧啧水声,被舔到最里的阴蒂时他不可自己地‘啊’了一声,双腿弯曲得更加厉害,僵直的身体也折起来,屁股被对方引导得翘起,那里很想要得很,但拉不下面子就干脆顺其自然地情色下去。
多日没练,男人的技巧不但没退步,反而长进不少,直舔得他哆嗦个不停。但肖腾似乎比他更不耐烦,舔了一会直接用手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入他不断缩的甬道,不厌其烦地进出、灵巧地翻卷著。
“唔……唔……”华泽元开始大口大口喘气,下面也分泌出液体,男人把湿液卷上舌头,又混著自己的唾液重新送进去,没一会,那人就站不住了,膝盖落在地上,张大腿任对方的舌头玩弄他的软穴,在深处,周围,扫来扫去地舔,深入到极致触碰他的g点,“啊……”直到他声音变调,脖子也爆出青筋,显然够火候了,肖腾才换上手指以丰富的角度插弄著他的湿穴。
“这里,它并没有错。阿元,能给你最大快感的,除了它再没其他地方可比得上了。”
男人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不带嘲讽,也无奚落,华泽元却感觉像被泼了盆冷水,陡地清醒过来,见自己这番不知羞耻的模样,当下盛怒,爬起来给了男人一脚,身上的水渍也顾不上擦,套上浴袍就冲了出去,只剩肖腾蹲在地上捂著胸口一脸落寞。
他自己都把自己当女人看待了,也怪不得别人如此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趴在地上,主动翘起屁股,摆出一副求人干他的姿势,真是不要脸得很!华泽元气不过,乒乒乓乓摔了会东西,发泄完了,折腾够了,才倒在床上心头无力地哈气。
股间还流著可恶的湿液,他跳起来扯了卷纸就掀起睡袍下摆野蛮地擦,私处都被弄得肿了,才放下衣摆,一屁股坐在床上满心倦怠。他恨,还是那麽恨,所以这个手术,就是天塌下来,也非做不可!
肖腾没有进来,一直到半夜,上了锁的房门才响了一声。一直没睡著的华泽元赶快假寐,却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麽,直到男人来到他身边,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比羽毛还要轻的吻,他才明白该了断的这一切不应该再拖了。
转眼就圣诞节了。外面的店铺都挂起了灯,玻璃门上全喷著‘merrychristmas’的英文字样。挂著礼物的圣诞树大大小小,比比皆是。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的人群,像是过大节一样地簇拥著。纷扬的大雪让人再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被当成来凑热闹的角儿,更显喜庆。
今晚可以提前下班,公司里的员工都大呼万岁,铃声一响,互相道声圣诞快乐全都走得无踪无影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58
。华泽元看著桌上堆成山的礼物,不复往日严肃微微笑了起来,一想到他不是没人等,便怎麽也孤单不起来。关好所有的窗户,熄了灯,夹著公文包落下公司的大门,平时这些事都有前台来做,不过圣诞节这些年轻人都急著去狂欢,他这个老古董给人方便也是应该的。
这一次肖腾主动进来找他,他也不感意外,反正也没人,就任他在脸上偷了个吻。不知怎麽的,也许今天心情比较好的缘故,又或者是被外面欢快的气氛感染了,肖腾牵他的手也没挣,就任他这麽软软地握著。
由於人太多,很多路段被挤得水泄不通,附近的公园更是人山人海,周围的公路也连带瘫痪。到处都是商贩,手里拿著各种造型的塑料棒,以及头饰,和怪模怪样的面具和眼镜。那些欢呼雀跃的人手中都高举著千奇百怪的玩具,互相敲打嬉戏,管他认识不认识。一辆车停在中间,上面站满了人,外面一层皮都被敲得变形,司机无奈地躲在驾驶室里,得祸及池鱼。
那个五光十色,同样快被挤爆了的公园据说是一个香港人开的,本来圣诞节就够人气,再加上他请来不少明星前来助兴,生意红火得够他笑掉牙齿。一路上肖腾都紧紧拽著他的手,不肯放开,护著他艰难地前行。虽然有点挤,但华泽元一点都不觉得难受,毕竟有男人替他开路,有男人的笑容一直在旁边散发著浓浓温情。
这的确是美好的一天。每个人都似乎心无城府,一味沈浸在单纯的快乐之中。满眼都是各式各样的面孔,唯恐放得不够夸张,不够火热的笑容,但皆是就此别过,唯有男人的笑颜久留心中。
他想他会记住这一刻,那恰似恋爱般的感觉。这是最後一次无需有任何负担的放纵。在他三十二岁时,有这麽一个人,陪伴著他,和他一起逛这沸沸扬扬的夜市。这就足够。
灯,五光十色,射得人快要腾空,仿佛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亢奋得要疯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灵魂,真是美极了。
但遗憾的是,时间不会停留在这一刻。
“阿元,我带你去个地方。”在一个人声不太鼎沸的角落,男人挨过来悄悄对他说。“我敢保证,你会喜欢。”似乎怕他反对,那人眼神很是真诚,怎麽都叫人信得过。不过华泽元心情真的很好,也就同意了,反正明天上班时间推迟了一个小时,为的就是今晚可以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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