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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华泽元犯了个白眼差点背过气:“让我睡觉!”
瞟了他几眼,肉棒往花穴里挺了挺,仿佛在提醒他,现在占上风的是我而不是你。
华泽元连呼唤耶稣的心都有了,他微微低声下气地和他打著商量:“今天都让你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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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要怎麽样,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
“我怎麽舍得。”肖腾反驳他,责怪又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瞧你都说些什麽?”
妈的,还有完没完了。眼看华泽元就要动怒,肖腾才慢悠悠地退了一步:“那你亲亲我,就一下。”
他还挺黑色幽默地加了一句:“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行不?”
半天华泽元才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你说谁是狗?”
肖腾但笑不语,握著他的腰就这麽缓缓地在他体内动起来了,把他吓得够呛,声音颤著:“贱人……”
肖腾听了笑得更欢,眼睛弯弯成了月芽,殊不知他自以为的完美笑容,看在对方眼里,只有那麽讨打。
肖腾正准备加快速度,插他个痛哭流涕给自己玩味一下,哪知男人就凑过来,看上去很似无意地,嘴在他脸上擦了下。然後埋了头,蜷得像个虾米,耳根全是亮堂堂的红。
肖腾高兴得简直要化作小蜜蜂,围著他欢快地嗡嗡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毕竟这个吻他想了很久很久了,就算要他拿一切来换他也愿意,这麽说毫不夸张。能让他梦牵魂饶一生之久的,也只有怀里这个宝贝了。
肖腾倒也说话算数,虽然这个吻太过伪劣,仍是放他睡了。
华泽元仿佛也默许了他这个避风港湾,头枕在他肩膀上,身子贴著他的胸膛,把心跳都交给他了。这怎能不让他欣喜若狂?
两个人的世界,塞满了蜜,全是默默流淌的欢喜,静静恬淡著的安心。
外面的风雪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与他们毫不相干了。担心的惟有纠缠得不够久,不够紧。
华泽元真的觉得很舒服。可以睡得很好便放心沈眠下去。有种跟初生婴儿一样,在摇篮里特别归宿的感觉。母亲渐渐停止了口中的摇篮曲,只用一双满满是爱的眼睛抚摸著他。空气里每一寸,每一厘,都那麽脉脉含情。
他终於不用去想很多事。所有的烦恼都结上了冰。仿佛永无融化的那一日。这是神的恩赐。
人生短暂,世事无常,不如就让他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次。让这一夜充满幻想,明日再化作泡沫也不迟。让这一晚,失去冬的寒,就算一刻的温暖要用一辈子的寒冷来换。
虽然一夜好眠,但早上却醒得难看。
华泽元几乎是挣扎、垂死、几近绝望地打开眼睛。那种被什麽狠狠揪著的样子让叫他起来吃午饭的男人吓了一跳。
“又做噩梦了?”
任对方帮他擦去满头大汗,华泽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匆匆点了点头。
至於做了什麽梦,他也记不得,也许纯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我弄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快起来。”
华泽元还有点僵,木讷地伸手,看著肖腾把衣服给他套上,心里突然很痛苦。
似乎感到了他的不对劲,男人给他穿衣的顿住,坐到床边,捧著他的头,语重心长地:“阿元,你到底怎麽了,可不可以告诉我?”
“我不许你不开心,知道麽?”
男人还是那麽温柔,仿佛就是世界末日也别想让他抛弃对情人的纵容。华泽元越看越难受,他试著深呼吸,等情绪平静下来,心却冷得厉害。
肖腾继续和他说话,好像他的迟钝是种很严重的病,一步也不肯离开地予他温润:“阿元,你猜今天我出去买菜时,碰到谁了?”
只见华泽元抓著浏海的手指紧了紧,很沈默地黯了黯眼睛。
伸手搂住男人,将他带到肩上靠著:“我今天看到吴子扬了,当时我都不相信,但真的是,我绝对没看错,只是人潮汹涌他一会就不见了,我也再没去找,只要他没事就行了。”
华泽元的身体微微一震,表情有些恍惚,很久眼里才全是不敢置信:“他没事?”
肖腾望住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虽然肖腾讲话的口气很淡,但这件事毕竟非同小可,两人正是因为它而纠缠不清,没想到到头来却有点被愚弄的意思。
推开男人,华泽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别再提了。够了。”
谁对谁错,已经说不清楚。也没必要再追究下去了。就当往事如风再好不过。两人似乎都懂得。
肖腾也站起来,从背後搂住他的双肋,紧紧地,很是患得患失。这种被深深追逐的感觉,让他有些六神无主。
“算了。”华泽元听到自己说。“都过去了。至少现在……挺好的。”
那声‘挺好’,几乎让肖腾激动得快要落泪。所谓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苦。
吃饭的时候,那只猫老围著饭桌团团转,垂涎三尺,喵喵叫个不停。乞怜又凶恶。
肖腾好笑地踩了踩它的背脊,却被大有护短之心的吴萱给踢了一脚。
另一个人则面无表情,肖腾笑著挨过去,给他专夹最嫩的鱼肉,还从吴萱筷子下把最好吃的鱼泡抢过来,献宝似地送到男人嘴边。
女孩撇了撇嘴,吃了个半饱,就和猫玩去了。而少了电灯泡,那两人围著桌子吃得越发郎情妾意。
午餐结束,肖腾一如往常,任劳任怨地给一叠碗洗‘泡泡浴’。不料眼角瞄到男人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便问了声:“阿元,你去哪?”
“上班。”丢下一句,就往外走。接著是车子发动的声音。肖腾不禁把头探出窗外,目送他离开後,再继续‘沐血奋战’。
刚洗完碗,就听吴萱在客厅大叫:“肖大哥,电话!”
肖腾匆匆擦了手,一边解围腰一边往里赶,途中踩到了一根猫尾巴,那家夥吃痛一口就咬在他皮鞋上,好好的皮鞋就破了相,真是有够倒霉的。还好人没遭殃。
男人提起猫的後颈,兵贵神速地,把它丢进洗衣机里,用手指指著它的鼻子好心情地教训:“等下再来拾你!”
打电话来的是他以前的兄弟,出生入死过自然一来就粗言粗语,分寸一向都是不要的。很久没听见这麽熟稔的语气、如此暴动的声音,肖腾觉得挺怀念的。
那人先把他祖宗十八代操了一遍,算是寒嘘问暖了,才告之目的。原来他打打杀杀惯了,现在还不想金盆洗手,想要他姓肖的帮忙找个好大哥,他妈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变节?惹得肖腾笑骂了他好一阵,才说:“我认识个人,你就给老子等待佳音。”
多亏肖腾原来混得不错,在道上没少认识人,虽然大多是三教九流,也不乏一手遮天的好手。
和他关系密切的倒有一人,不说十分信任,但也肝胆相照。但一个电话拨过去,那家夥却说早就没干了,做回本行,就连他自己都大跌眼镜。
一个在臭美,一个在这不削,两人调侃了几句,肖腾半开玩笑地问他:“你还真姓钱,不姓刀了?”
那人说:“那是。随便给一个大腕做个手术,就有成千上万的‘子弹’,你说我还需要那脏手的玩意?”
听他讲了数目,肖腾笑说:“谁出手这麽大方,就算换心脏,也不用这麽阔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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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说:“……”
只见肖腾越听脸色越是凝重,好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一句:“你确定?”
等他脸色全变,电话已被摔在墙上,成了一堆废墟了。
肖腾摸了摸头,怒气半消地叹息了一声,拾起满地的零碎,全扔垃圾桶里。
回到卧室睡了会,起来时却更显憔悴。似乎想到什麽,抱起桌子上的座机就发狂地拨,拨了无数次都是对方已关机,惹得他又要摔,临时又控制住了。换拨了华泽元公司的电话,秘书竟然告诉他,总裁今天没来。
此刻,华泽元正在李先那详谈手术的事,据说隔几天就能和主刀医师见面,看在他对自己鞠躬尽瘁的份上,留下了一大笔感谢。
出来时,正巧被一阵凛冽得不得了的寒风给大摇大摆地刮了,打了寒战的同时心里下意识地想,如果男人在就好了。
不过这愿望真灵验了,又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华泽元拢了拢衣领,硬著头皮作若无其事状向他走去:“你怎麽来了?”
肖腾靠在车上,黑著脸。不言不语,加上风雪呼呼的如同催命的尖叫,怪可怕的。
华泽元有点心虚,不敢再看他,心想他应该不知道的,除非闯了鬼。只是在打开车门要钻进去时,被男人扭住了手臂。
“为什麽骗我?”
华泽元心下一颤,不敢轻举妄动,试探地说:“我怎麽骗你了?”
“你明明说去上班。”
终於落下心里的大石头,他故作轻松地说:“半路碰到李先了,被他拉去喝茶,我现在不是正赶回去吗?”
哪知肖腾突然凑过来,说了句差点让他方寸大乱的话:“华泽元,你他妈当我是傻子?我是不是对你不够好?你就这麽想摆脱我?既然这样,又何必不对我直说?你什麽时候也学会玩弄人的感情了?”
见对方如此大张旗鼓地刺他,他也来气了,何况他突然发现自己用不著心虚,也用不著解释,肖腾是他的谁?而且那家夥是‘吃谁谁香’,对他华泽元越看不出假就越是假,即使对他是真也真不到哪里去,他又不是傻子,难道这些自己不会想?
“我玩弄你的感情?”狠狠地嗤之以鼻,“就连良心,你都不见得有,而感情,你更不配有。”越说越快意,华泽元发现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叫你别纠缠我,你他妈当耳边风?在我面前卖弄风情,生怕我不识货?告诉你,肖腾,别以为你强迫我留著你,是件多伟大的事,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以前的帐无论你自以为是地做什麽都是抵消不了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装模作样地对我好,只要你从我眼前消失就阿弥陀佛了!”
肖腾硬忍著让他说完了,终於可以爆发的时候,却发觉开始的盛怒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感情被贬得一文不值,他简直自虐地,毫无怨言地承受。但还是忍不住眼眶发热,毕竟慢慢行走在颠簸之中的希望,就这麽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冰冻三尺了。
“你就这麽看我的?”他一直以来,向往著幸福的坚定步伐,有点晕头转向了。他一直以来,从不吝啬的付出,原来都投进了失望和痛楚。“那我们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都是假的了?”虽然他的灵魂被打击得摇摇欲坠,剩余的理智仍是清楚华泽元不可能是全然的虚心假意,他不相信男人能够如此不动声色地冷血。但是他的话的确说得很过分,把两人间张开的裂缝变得不可逾越。
看著对方苍白的脸上,那仿佛再也释然不了的眼神,华泽元偏过头,冷漠的表情有点生硬。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对肖腾有没有感情,毕竟对方真的对他很好,把他捧在手心,呵护到极致。但始终坦然不了,原来的事他忘不掉,即使忘掉了也记不得他的好。况且他们本身,以及除却本身之外的现实,都能随时导致这该不该继续下去的一切,毫无意义、一文不值地终止。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肖腾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的眉深深地皱著,给人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刚才华泽元还巴不得吵翻了闹开了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残酷地处理了,现在却又庆幸对方说出这样表示息事宁人的话,坦诚了自己的劣势。但他没想到,肖腾只是为了追究更让他崩溃的一些被隐瞒的事实:“我只问你,为什麽要去变性?我说过我不嫌弃你,何况你根本没什麽让我嫌弃的!你怎麽就不懂我的心?!”
这话就让华泽元对他完全恨起来了,他有什麽资格去拆穿他?更没理由插手自己早就做出的决定!只见他冷冷一笑,他知道那样的笑容最是能刺伤他,但是已经没其他的表情可以彻底针对他,就如再没有别的後路留给自己了:“肖腾,首先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女人,更不是你的女人!可以说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拿给仇人压!我想要的一直都是结婚,生子──一个完整和正常的家庭,而不是和你维持这种变态的关系!如果你真的对我好,就应该明白,我做这个手术是必须的。如果你对我的决定有一丁点质疑,就最好先问问你自己,把我捆在身边这麽久到底是何居心!”
“你闭嘴!!”肖腾狂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後视镜上,他怒得眼睛都红了却仍是在死死压抑著最後的崩溃。华泽元退後一步,看见从他手指里流出的血同时也听见了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男人在他面前,从来没发过脾气,就是偶尔失态也被诙谐的言辞掩饰过去。但这一次,他仿佛透析到,对方的心扎满了血淋漓的针,而每一颗,都是自己插上去的,尚有残酷的余温。但是他们终究会走到这个地步,而他华泽元迟早都会撕毁这份原罪。他不能够心软,他告诉自己,哪怕就是自己爱他爱到想与他共度余生,也不得不考虑比这个更值得去执著的其余。
华泽元说完就走了,久留无益,看对方痛苦也没什麽意思。但走了一截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还在那里,手撑在车盖上,身体微微弯曲,一背都是雪,仿佛那薄薄一层雪多让他不堪重荷似的,脊梁还在慢慢地沈下去。
“唔……”再也感应不到那道目光,肖腾捂著心脏,呻吟一声,跪了下去。心很疼,碎了一般地疼,仿佛连胸腔也要塌陷了,整个血液里都是天崩地裂的声音,还有呜呜的仿若谁在哭泣一样的耳鸣。其实他真是傻得可以,以为男人接受自己的情意,就跟雪中送炭似地该让他深深地感激。他现在才明白,对方之所以理所当然地来之不拒,那是因为完全不需要愧疚,所以再多都无需客气。他也承认,华泽元要做手术自己完全没有阻止的理由。何况这本就是对方想要的。而且又不从自己身上索取,他又凭什麽干著急?但是这样的所作所为就是不信任他,这个手术做不做都影响不了他们的生活,但问题是华泽元从来都没想和自己白头到老过。但他就是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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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他的欺骗和他欺骗下面真正伤人的想法。他承认自己龌龊、自私,他就是想要掌控他,一旦对方手术成功,自己便再也威胁不了他,他并不想靠手段来制约他,但华泽元不爱他他就算以死谢罪也不过笑话。他简直纠结得快疯了!却没人帮得了他。这种感觉,太无助了……
华泽元也并非不烦恼。只是心里的乱麻一定不能有对方的多。不然他适才打开天窗说亮话就太失策了。回到家他静静坐了一会,才发现很多话说得太绝了,全都以偏概全,没一句经得起斟酌。但那又怎样?明明不过是两人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倒让他感觉是情人之间言不由衷的吵架了。
看了看锺,华泽元估计那家夥还得有一会才回来,他不在,家里就剩自己和他妹妹大眼瞪小眼,感觉怪怪的,总之不喜欢。特别是他正心烦,那女人却一点都不识趣地老在他面前打转,後面跟著四只屁颠屁颠的猫腿,无数次‘不小心’地从他身边路过,直到他忍无可忍,伸手将她抓过来,恶声恶气地说:“未成年人每日睡眠得保持八小时以上,你还不去睡,在这游荡个什麽劲?”
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很粗暴,或者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力道太过於男人了,只见被他逮著不放的少女几乎是双手扣牙,眼泪汪汪,吓得声都吱不了。
华泽元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暗地腹诽肖腾怎麽会有这样一个比花还娇弱的妹妹,稍稍碰一下就会断气似地令人乍舌。虽然如此,他还是松开了手,语气硬是放缓了许多:“你有事就说,我没时间陪你蹉跎。”
吴萱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即使看不到半点矫揉造作也让华泽元十分光火,等终於怕够了,她才小小声地问著:“我老哥呢?”
本来华泽元没那麽生气了,顶多只是有些不爽郁结著,看她扭咧半天结果只问了这麽一句,脸一下就变黑了:“死了。”
说完站起来就走,只剩吴萱眼巴巴地望著,鼻子吸一吸的,可怜极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也许是习惯了旁边多一个体贴的温度。瞄了一眼锺,凌晨两点,男人还没回来,华泽元又郁闷了。要玩彻夜不归的把戏,未太让人看不起。没料到那家夥这麽小气,但仔细想来,任何一个人,恐怕都受不了自己极端的言辞,何况那人对自己好像有那麽一点小小的意思。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他渐渐又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是被一束月光给照醒的,半夜四点,依然不见肖腾的踪影,他百思不知其解,这人还真和他杠上了不成?不料随便责怪了他一声,心下又恼了起来,便坐起身打开抽屉,掏出那人抽的烟,取出一根在手里摆弄了一会,终於点上火,吸了口,心平静了许多,外面的风声却是大了。他望著窗外的目光不禁变得有些难耐的恍惚。
第二天早上醒来洗漱,果然发现眼里布满血丝,神微微不济,全身血脉不通似的难受得紧。无打采地拉开洗手间的门,来到客厅,看见桌子上摆著和往日不变的早餐时,心动了动,感觉混浊的视线在一刹那就亮了起来。
四下张望一番,并没看见肖腾的身影,觉得奇怪,但也懒得追究到底。这几天大家还是不见面的好,得尴尬,污了心情。
今天出门比较迟,大概是这顿早餐他品得仔细。觉得每天有这样无声无息的照应,感觉还是好的。而对方不管是肤浅的,针对他肉体的热情,还是深沈的,对他不求同等待遇的关心,都让自己无法拒绝。但他纵然喜欢,但也不想再这麽下去,又落得个什麽把柄。
站在寒风里,华泽元习惯性地拢了拢衣襟,每当这个时刻,男人会迎上来,给他戴上围巾。还会对他笑,让他能多温暖就有多温暖……
他以为今天要自己开车,很久都没亲自动手,很有些生疏了,不过当看见车上坐著的人时,连最後的顾虑也消失殆尽了。果然男人还是放不下他,华泽元有点得意,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外加酸酸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
打开车门,坐进副座,两人都没吭声,但还是华泽元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男人头发很乱,直视前方的双眼有些萎靡,脸色不大好,整个人散发著一股浓浓的湿气,阴晦而安静。不过真实的情绪,被他的面无表情掩饰得干净,只剩一对黑眼圈深深地晕在眼底。华泽元简直怀疑,他这样的状态开车会不会有问题?
不过也不好赶他下去,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是有点理亏。但罪魁回首还是该冠在他头上,休想让自己来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等半天,对方都没开车的意思,华泽元撇了撇嘴,说:“我要迟到了。”
肖腾这才慢吞吞地发动引擎,途中也开得极慢,纵然华泽元有点不耐烦,但那点不耐烦终是被心中生出的满足感取代。
这一天工作很不顺利,他老是出错,根本无法进行下去。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公司圈了几块地,有很多手续要办,整体策划也赶著要出炉,在房子起到两三层搂的时候务必得做好宣传。等他下班,走到车库,发现男人竟然还在那里,连姿势都原封不动,表情也与他之前离开时如出一辙,敢情他就这麽不吃不喝地等了他一天?华泽元第一次觉得太不可思议。
本来他想问,你不要命了?疯了?傻了?但脱口而出的却又是另一番话语:“你这是什麽意思?别想让我亏欠你,我告诉你!”
说完他就後悔了,但说都说了也改不了口,只好把表情放得温和来挽回一些气氛。但肖腾压根没看他一眼,听他说话也充其量身体震了一震。两人就这麽相对无言地坐车回到家里,下了车,一个走前面,一个走後面,谁也不理谁,吴萱似乎也看出了他们之间在闹矛盾,不敢造次抱著猫咪乖乖地退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男人选择睡客厅里的沙发,不和他挤一个床了,华泽元也表示无所谓,弄了个抱枕就径直睡了。
但半夜还是不了醒来,喉咙干得很,他懒洋洋地伸出手,以为会有一杯水,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根本就不在身边。
这个早上和昨日无异,桌上的早餐,在车里静默的男人,简直让华泽元怀疑时间根本没有走。但心情却毫不一样,不仅感到莫名的压抑,体内还盘旋著一股怒气。
所以今天,他没有顺从男人的安排,更是一点感动都没有、甚至非常粗暴地抓住对方的领子,把他从驾驶座上扯下来。
肖腾不肯,身体微微挣扎,双手有些颤抖地奋力抵御,脸上倔出一丝红晕,呼吸不匀,眼神却极其坚定地瞪著他。
华泽元更没好气地越发用力,手掐住他的脖子,在感到上面滚烫的温度时很想扇他一巴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55
掌。就知道这几天男人没日没夜地和自己闹脾气,天寒地冻的,身体肯定讨不著好去。看,这不就出了问题?如果不是他多个心眼,这蠢货还不在自己眼皮之下活生生地病死?
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男人还执迷不悟地在他面前充汉子,拼死挣扎不让自己近了身去。“你他妈给我安静!”华泽元也懒得多唇舌,直接给他肚子一脚,让本来就有气无力、还浪体力的男人彻底瘫软在座椅里。把人推到一边,便上车自己驾驶。
不知闯了几个红灯,终於在最短的时间里到了医院。华泽元熄了火,恶狠狠地吐了口气,转头向男人鄙视。
而肖腾蜷在巴掌大的一块地方里,也许是烧得神志不清,眼神只是本能地固执,带著下意识的湿润。脸红红的,像被冻坏了的样子。额上全是汗滴,嘴里困难地呼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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