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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谁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大碗
唐山海咬住牙没回答,手上使劲挣了几下最终还是松开,没了后续动作。
他和陈深共用一个身体,他只是一个影子,根本不必在乎会受到怎样的伤害,需要承担这个后果的只是陈深一个人而已。
他自怨恨中生,以孤寂为食,他承担了陈深大部分的负面情绪,将他心中最黑暗的那部分无限扩大,直到一点点成型,在神脆弱时能替代本体。
唐山海从来没觉得哪件事有这么棘手,他有那么多手段此刻却完全无法施展,他甚至都没有能商量的人。
他们一直生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外面的光无论多么灿烂都照射不进来,军统区的覆灭、飓风队的重建这一切都使得唐山海唯一能依靠的人只剩下了陈深,然而现在陈深却成了一颗随时会引爆的□□。
他该怎么办!
陈深,如果是你,该怎么办?
是通过伤害陈深的身体来阻止他对自己的欲望,还是……
“陈深……”唐山海定定看着上方的双眼,无奈地期望能唤回一点属于陈深的神智。
那脸孔这样熟悉,神情却完全不同,毫不掩饰的欲念,无法遮盖的血腥。
“陈深,你醒醒!”唐山海甚至想甩一巴掌上去,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不是一场醉酒,也不是一场噩梦,一个巴掌无法让他回到现实。
“叫什么,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他低下身来,抚着唐山海的脸轻声回答。
唐山海一时迷失在那熟悉的语调中,心中一喜,一阵清脆的声响后再回神时却发现手腕被手铐锁住。
陈深歪着头亲了下他错愕的眼角,随后弯腰一把将唐山海扛在肩上往外走去,“是不是很失望?以为他回来了?”
唐山海眼看他要走出会议室,急忙挣扎“你干什么!去哪里!”
“你满足了我,我就放陈深出来,怎么样?”
唐山海怎么肯,这里是行动处,即便是深夜,也还有负责巡逻的人,“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对我,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力。”
唐山海膝弯被他扣住,没法起身,只好头朝下挂在陈深肩膀上,同时不易察觉地调整姿势尽量不压到小腹。
陈深将他带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人放倒在床上,撕下他本就半挂在肩上的衬衫,将剪刀放到枕边,“你随时可以要了我的命,我绝对不还手。”
唐山海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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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向后退去,他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直面将要发生的事,拼命控制身体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陈深俯身将他双手扣在头顶吻了下来,唇舌在他口腔里肆虐。唐山海侧着头躲了几下,最后忽然闭上眼不再看他,也不再躲。
如果他是陈深第二人格分裂出来的诱因,那么压制只会更让他疯狂地成长。他们两个在黎明前相互倚靠着前进,脚下的路长而窄,两旁是万丈深渊,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也不能跌落,只有睁着眼假装能看到光亮一起前行。
陈深撑起双手在昏暗的灯下仔细看着唐山海漂亮的侧脸,那完美的弧度令人心醉,让人愿意为他奉上一切。
陈深伸手握住唐山海一只脚踝,握拳就能环住的细瘦。
这个姿势让唐山海羞耻又难受,他紧紧闭着双眼,睫毛在轻颤,牙关紧紧咬合在一起。他喜欢在唐山海身上留下各种印记,疼痛多过欢愉。
陈深打开床侧的灯,唐山海听见开关的声音马上抬起被拷住的手遮住了眼睛,鼻尖上的痣就格外明显。
“你如果不想吃苦,就不要叫陈深,这不是我的名字。”
这是一句警告,唐山海却不置可否。
那晕黄色的光照亮了他白皙的身体,实在太痛了,唐山海咽下了所有痛苦。
发泄。
这是他存在的唯一原因。
唐山海的身体在疼痛中疲力尽,他嘴里发苦,原来陈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把自己逼成了这个样子。
相信我,交给我。
这是陈深最近常常对他说的两句话。
相信你,交给你。
唐山海不肯泄露一丝声音,不肯流露一分脆弱,只有苍白的脸色昭示了他所承受着的一切。
还好,这个疯子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一件最能逼唐山海就范的事他不知道。
他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孩子。
唐山海千头万绪,最后却只是想,还好,孩子是陈深的,虽然他不能说.这个秘密,无论对哪个陈深都不能开口。
因为那结果无法预料,他不会冒这个险。
陈深双眼中的红色在得到发泄后渐渐褪去,他仔细去看唐山海的样子,漆黑的瞳孔中仿佛流进了一点光。
他的身体十分漂亮,白皙柔韧,任他尽情欣赏。
陈深五指插进唐山海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抓紧一把将他提起,唐山海吃疼蹙眉,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在失去神智的时候显得格外脆弱,陈深低头吻了下去。
我为你而生。
天亮时,唐山海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他咬牙承受到了最后,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到最后只有身体在跟着陈深的微颤。
陈深将唐山海的双手拷在床头,仔细欣赏着自己一夜的杰作,餍足不已。
就是这样,弄痛他喜欢的人。
我就是一个世人口中的疯子,不知道下一次醒来时什么时候,但只要我能醒来,就要疯狂地做这件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消失,甚至许多人不会知道我曾来过。
只有唐山海。
只有唐山海会牢牢记住,哪怕有一天他不存在了,也无法忘记自己带来的伤害和痛苦,无法完全遗忘这些曾留在身体上的印记。
层层叠叠,斑斑驳驳。
我为你而生,终将因你而亡。
☆、第18章
陈深慢慢睁开眼,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头上的灯无风自动,缓缓摇摆,灯泡在明灭间不断闪烁。
脚下的地随着这灯火都变得摇晃起来,有着轻微的震感,他抬手去摸凹凸不平的墙壁,觉得眼前的路有些熟悉。
朦胧中他脚步并不踏实,路的尽头是一扇门,陈深犹豫了片刻,觉得门后面不会有危险,虽然未知却不恐惧。
打开这扇门,他的视线在一瞬间就被抓牢,人不受控制地走进去,站在一张长桌前面,心跳的声音渐渐鼓动着自己的耳膜,喉间不由自主滑动着。
长桌上方吊着一盏灯,清晰明亮,完全照亮了下方的人。
那人有着他喜欢的模样,白皙的身体完全伸展开,没有一丝羞涩和遮掩,只给他一个人欣赏。
对,只有我才能看。
陈深十分笃定,他这个人、这副身体都是我的。
他目光流连在他身体上,依依不舍。
长桌上的人紧闭双眸,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担忧,眉间平坦。
“咔擦”,雪亮的灯光从陈深眼前一闪而过,他愣了一下,慢慢低头后知后觉看见自己手里举着相机他在拍照片。
陈深心里想留下这一刻,所以才拍了照片。
随着照相机的灯光他在一瞬间看清了那人的脸,那是唐山海。
为什么!陈深仿佛被自己的行为吓到,又像是被这个根本不存在记忆里的场景吓到,他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眼前一暗……
陈深猛然睁眼,眼前的一切消失不见,没有相机,没有唐山海,他一个人站在镜子面前,仿佛刚从梦中醒来。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将濡湿的刘海理到后面去,想看清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有点疲惫,眼下泛青,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因为只要他闭上眼耳边就是哀嚎,锁链和皮鞭混杂着痛苦的叫喊,是他捂上耳朵仍能穿透鼓膜传进脑子里的声音。
白天陈深必须带着笑意和轻松面对每一个葬送在这里的同胞。
到了晚上,他会认真回忆着每一个死去的人,他们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他们在死亡前用眼睛向陈深传递最后的希望,所有的遗愿都寄托在了还活着的陈深的身上。
开始只是为了坚定信念,不要忘记为了信仰所付出的一切代价,慢慢地这些事这些人就变成了枷锁,一层层叠上来,变成了黑色的囚牢,光照不进来,在陈深的心里铸造了一座微型的76号。
没有阳光,只有绝望。
陈深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手的水扑到自己脸上,想借冰冷清醒浑浊的头脑。
他对着镜子看不清自己的脸,带着水的手在镜面上划过,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勾勾画画,最后一笔划完,唐山海三个字留在了冰冷的镜上。
唐山海说幸会,对他伸过手,鲜活的暖意顺着他早已冰凉的指尖爬上心头。
那时,心里蓦然响起一声机括声,仿佛打开了什么锁。
陈深想到唐山海,心变得柔软,他看着镜子上的名字觉得自己有点幼稚,便抬手去擦。
当镜面清楚起来,陈深擦拭的动作开始变慢,他愣愣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变得惊讶。
镜子里的人咧开嘴对着他笑,瞳孔漆黑到可怕。
陈深站着没动,觉得不可思议,他明明没有笑,他也不会这样笑。
那是陈深又不像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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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见镜子里的人问,你守得住他吗?
你想要他吗?
你尝过他的滋味吗?
陈深一拳打过去,镜面裂开,裂痕像一张蛛网牢牢粘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回。
他听见最后的问题,你们,能活下去吗?
陈深再次睁开眼,环顾四周,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是真的醒了,他还在会议室,脑子里完整的画面开始无法拼凑,梦境叠加在一起,变得混乱。
他坐起来双手遮住脸搓了两把,总算是完全清醒过来。
昨天……毕忠良召集全员开会,会后其他人都走了,唐山海还没醒,他就靠在沙发上陪着他。
那么,唐山海呢!
陈深倏然起身目光在会议室扫了一遍确定人不在,立刻摔门出去在行动处四处寻找,不安笼罩住了他。
他不能贸然去撬开每一个办公室的门,他只能打开自己的门。
仿佛有什么牵引着他的脚步,将他带到自己的门前。
陈深抱着微弱的希望打开自己的办公室,他看见床头的灯亮着,唐山海被铐在他的床上,身体像梦中一样白皙,却留下了满身红色的印记。
那一瞬间梦和现实的交叠,将红色的血丝和压抑的低温怒火一起染上了陈深的双眼。
他踉跄了几步走到床前,单膝跪下伸手掀开了虚虚掩住唐山海身上的被角,手指颤抖着触上了对方温热的皮肤,看清了留下的痕迹,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已经岌岌可危,就在断裂的边缘。
陈深眼前的画面有瞬间的扭曲,头痛欲裂,他抚着额角去拿床头的钥匙,抖着手试了几次才终于解开手铐。
必须离开这里,不能让唐山海看见他这副样子。
陈深不用看也知道此刻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他不想吓到对方。
心中一直拼命压抑着的东西不断往上涌,他的控制力开始变弱。
陈深不明白,他已经尽力守在唐山海身边了,这种事还是会发生!
他找不到敌人,唐山海三番两次被侵犯,他却毫无头绪,除了安慰什么也做不到。
无能为力!
他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问,你守得住他吗?
陈深眼前的世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红纱,诡异血腥。
他一手撑着额头,硬撑着起身,想暂时离开,等到稳定心神再回来。
陈深起身的瞬间手腕被一只手拽住了,唐山海醒了。
陈深被握住时下意识就想回头,但是他没脸面对唐山海,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转身的欲望。他背对着唐山海,低声说“对不起。”陈深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无能。
陈深轻轻甩了下手,示意唐山海放开,然而握住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山海,时间还早,你……再休息下。”陈深尽量让自己沙哑的声音显得正常。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拥抱。
唐山海什么也没说,坐了起来,握着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陈深硬拉着转了过来面对自己,双手环上他的肩头抱住,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陈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反应过来,唐山海毫不犹豫抱住了他,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情况。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头什么时候不再疼痛。
他只是轻声开口,“山海?”
“陈深,帮帮我。”唐山海从来不会示弱,但是这刻他的声音却是这样脆弱,他抱住陈深又重复了一次,“帮帮我。”
唐山海声音很轻,在陈深看不到的地方脸上却没有丝毫脆弱,眼睛定定看着窗外将明未明的天幕。
是陈深。
如果这是陈深,那么他也不用那么害怕。
他甚至有一点高兴,毕竟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不是多么可怕或者不堪的人,是陈深。
就像陈深想帮他想救他一样,他也想帮助陈深。
他们两个这下都像是安装了□□,一旦被揭穿就是万劫不复。
“山海,”陈深双手拥住了唐山海消瘦的背脊,“我……”
“陈深,别放弃,帮帮我。”唐山海感受到陈深已经镇定下来,用求助的方法安慰着对方,“一次两次,你会有办法的,我相信。”
唐山海对于陈深的第二人格并不是那么排斥。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那也是陈深,另一个陈深。他的第二人格承担了大部分的负面情绪,但是从头至尾并没有令陈深暴露,甚至帮过他们。
如果这是陈深想要的,那么,唐山海不会吝啬。
陈深看不到唐山海的脸,他只看到灯光投射在墙上,他们两个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第19章
唐山海微侧了头,嘴唇几乎要碰到陈深的耳朵,在他反复的求助声中陈深终于平静下来,无论如何,他被唐山海需要着。
陈深伸手挽住了脖子上光滑的手臂,心里感到无比满足。
唐山海看见虚掩着的门外站了一个人,他躲在门边没有露脸,墙上的影子却出卖了他,胸膛不住起伏着,似乎很激动,或者说是很生气。
是苏三省,得想办法试探一下,秘密如果不再是秘密,那就成了一个笑话。
苏三省在楼道里来来回回踱步,不停向一边张望。
他今天穿着合身的西装,头发抹了油,梳得一丝不苟,只是手上的保温盒有些格格不入。他忍了又忍,想起两周前看见的那幕,心里决定要争取一下。
那时,天色未明,灯火昏暗,唐山海未着寸缕主动拥着陈深,用令人心悸的语气对他说话。
苏三省无法忘记那个画面,失眠多日。总是得不到,总是有人拦在他面前,从前是曾树,现在是陈深。
但是没关系,他可以踢下曾树,也照样能踢下陈深,所有挡在面前的障碍都会被他清除。
“山海,你不多休息几天吗,来得这么早?”苏三省手上拎着保温盒站在楼道里等到了唐山海。
唐山海在门口被他拦住,一望即知他是特意等在这里,便客气地冲他笑了,“苏队长,我想以我们现在的交情还没到能这么称呼的时候。”
苏三省脸色僵了一瞬,便马上装作没事人一样抬手将盒子递到唐山海面前。
“这是家姐早起炖的粥,还炒了两个小菜,你上午要是饿了可以垫垫饥。”
唐山海低头眼睛扫了一眼那三层的保温盒,并不接过,手整了整领带,笑意不达眼底,“苏队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不必如此。”
苏三省料到他不会顺着自己,却没想过会拒绝得这样彻底。
为什么陈深就可以,为什么他面对陈深时能将脆弱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我到底,哪里不如他?明明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我也是一番好意,你不若先尝尝看,只是一点清粥小菜而已。”苏三省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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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已经有点挂不住,来时打的腹稿在面对唐山海疏远礼貌的表情下已经消失不见,他握着盒子的把手紧了紧,又推到唐山海眼前。
唐山海对他的心思不是完全不知情,只是他如今面对一个陈深就心力交瘁,实在没心情再去想是否靠着这点情谊来套苏三省,这个人太麻烦,太执着,极端的厉害,他若真的无心就不能招惹。
唐山海挪开苏三省的手,上前一步低声道“苏队长,我是私下找过你,也说过要抱团取暖的话,不过那都在暗里,现在处里你我这么明目张胆地攀交情,恐怕处座会看不下去,你说是吧。”
唐山海话说的再得体漂亮,苏三省也不是傻子,他一听就明白唐山海不想再与他有所牵扯。
“我以为过了那夜,你我之间就有所不同了,原来还不如从前吗?”苏三省说这话,脸已经很难看了,他拎着保温盒的手终于垂下,眼睛死死盯着唐山海的脸看。
唐山海想说什么,忽然脸色煞白猛得推开他朝洗手间冲去,路上连着撞了几人。
苏三省不防他会突然出手,盒子被打翻,里面的粥菜洒落一地,他愣了一下,随后去追唐山海。
苏三省追到门口却看见有人先他一步冲了进去,是陈深。
陈深刚来,眼见唐山海忽然冲进洗手间就紧张起来,想也没想跟着冲了上去,在门口和晚一步的苏三省撞到了一起,他一边进去一边冷冷扫了眼苏三省。
苏三省被陈深那一眼震住,脚步就顿在门口,双脚被钉在了原地。
陈深只是匆匆一瞥,但那一眼却阴狠得厉害,只觉得遍体生寒。
阴狠两个字从来都是形容他苏三省的,为达目的他从来不择手段,他曾经要每个人想到苏三省这三个字都充满恐惧,他要所有人都抬头仰视自己。
可刚刚那瞬间,他忽然明白什么叫做恐惧。不需要做任何事,不用说一个字,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你体会到那种感觉。
陈深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
那是疯狂,那是无界。
苏三省狠,是为了达到目的,既然是有目的,那就必须遵循规则。
而陈深不是,他看过来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原由的就只是想你死。
与他而言,没有规则。
隔间里不断传来干呕声,想来唐山海早上就没吃什么东西,这时候就只是有反应而已。
过了片刻,门才打开,唐山海脸上几无血色,唇色也几近透明,靠在陈深身上,头垂在他颈侧被他整个搂住了,一步步艰难地走回了办公室。
苏三省没再跟着,他眼神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十分不甘。从头到尾,唐山海都只想利用他,却对陈深这样放心,所有的一切都让苏三省不能释怀。
尤其是,陈深这个样子绝对不寻常。
他有问题。
陈深把唐山海扶进办公室到沙发上坐下,看他白着脸靠在沙发上,便伸手去扯他领带,谁知手刚触到领结就被唐山海挡住,唐山海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盯着他的脸细看,也不说话。
陈深被他挡住,觉得莫名,“怎么了?”
唐山海仔细看了他一会,摇摇头,也没松手,“你做什么呢?”
他的眼里暗藏戒备,虽然掩藏得很好却还是没躲过陈深的眼,“我看你难受,想替你松松领带而已,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唐山海闻言,笑着转手抓了抓陈深指尖,自己松了领口,“没事,我自己来。”
又是这种感觉,他近一点唐山海退一点,他退一点唐山海又近一点。
陈深索性坐在沙发扶手上,手自然搭着唐山海的肩膀,感受到他身体肌肉有一瞬间的绷紧,为什么唐山海在防备我?
“山海,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儿嫌弃我啊?”陈深没有直接问他,只是语带轻松说了句玩笑话。
他脸上带着笑意说话,手在唐山海肩膀上却不自觉地抓紧。
唐山海感受到那股压力,抬头仰视着陈深的脸,这个角度看起来有些单纯,“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不是对你。”
他在说谎。
陈深的余光瞥到唐山海不断转动着戒指的手指,心里止不住的难受。
为什么要提防我,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陈深压不住的怒意悄然上涌,抓着唐山海的手越越紧,唐山海连忙抬手覆住陈深的手希望他冷静下来,“你知道,遇到这种事,我多少对别人的碰触会有点不习惯。”
“前些日子你明明不这样对我的,就是最近,我看你对扁头他们都比对我好。”陈深想尽量显得轻松些,像往常一样,或真或假带点委屈,遮住薄怒。
唐山海肩上被抓得越来越狠,这是陈深无意识的行为,这说明他对于自己的反常有了察觉,非常不悦。
但是身体对于这些事的抗拒是一种本能,他可以信任陈深甚至把命交给他,但不等于他就习惯了这种事。
现在的陈深太难把握,唐山海是一个优秀的特工,但不是一个专业的桃色特工,不能很好地把握。但他愿意为了陈深去学习,去逼自己习惯。
唐山海叹了一口气,放软了身体,凑过去将头靠在陈深身上,没什么表情地说着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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