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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谁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大碗
“我有点害怕,但是你在这里就好点。”
陈深最受不了唐山海的示弱,他几乎是立刻就松了手去抚唐山海的背,“我知道的,一直都没能抓到人,始终不能让你安心。”
“没关系,给我点时间,我会克服的,陈深。”也给你自己点时间,不要逼自己太紧。
陈深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多疑了,他拢手臂顺势将唐山海揽在怀里,“我知道的。”唐山海要克服的事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唐山海想,总能克服的,他有决心就能做到。
直到有一天,能和陈深坦诚相对骨血交融。
☆、第21章
半夜里,唐山海忽然醒了,他动了一下,却发现四肢都被缠住了,身下是光滑的台面,他趴在桌上,四肢被拉开绑在桌角上。
他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这么小心,他还是出来了。
陈深在黑暗中掐灭了烟,走到他身边,食指顺着唐山海的小腿缓缓划过。
“你真聪明,知道怎样才能让陈深关住我。”
唐山海说不了话,他的双唇被布料狠狠勒住。
“嘘……别说话,”陈深压低声音,手指在他身上慢慢揉捏,看着手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颤栗,“我可不敢让你说话了。”
唐山海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阻止暧昧的喘息冲出喉咙。
“其实你控制的不错,不断给陈深尝点甜头,我就被他死死压住了呢。”陈深摸到他的胸口,捏紧,唐山海的身体开始明显的颤抖,四肢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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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想摆脱束缚。
“你知道被关在黑暗中的滋味吗?那里没有时间,没有光,叫喊和挣扎都不会带来一丝改变,只有虚无。”疼痛随之而来。
“我很生气,真的。”陈深说。
唐山海大声呼吸着,漂亮的肩胛骨在陈深眼前起伏。
“你不该这样偏心。”
唐山海听见背后皮带抽出的声音,全身绷紧,片刻,陈深温暖的身体贴到他背上,从背后抱住了他。
“唔”
陈深开始动作,桌子连带着他的身体不断向前摇晃。
“唔唔……唔……嗯……”室内都是他被堵住的声音。
“唐山海,这样,我才算是活着。”陈深靠近他耳根,低语。
天还没亮,李小男把窗帘拉上,再转过身脸上已经全无笑意,她露出了人前从来不曾出现过的表情,锐利而冷静,“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陈深瘫坐在沙发上,从果盘里拿出一个苹果向上抛了一下准确接住,“怎么突然就翻脸了,李小男?”
“别用他的语气对我说话,看来是我一直以来太纵容你了,从第一次开始。”李小男走到他对面刻意没有坐下,双手环胸低头看着他。
陈深咬了一口苹果,非常满意地笑了,“苹果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他挑衅地将苹果放在嘴边,伸出舌头慢慢舔了一下,“让人欲罢不能,你说,是吧?”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什么还要去纠缠他?”李小男知道自己从来都控制不了陈深,无论哪个,都一样。但即便她知道也不会将无力表现出来。
“我已经回答你了,放不了手啊。”陈深将摆在茶几上的腿放下来,手撑在膝头,歪着脸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看着李小男。
“这样对陈深的影响太大了,你要明白,”李小男发现俯视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压力,便改变姿势坐了下来,上身倾斜拉近距离与他对视,“只有陈深安全了,你才能继续使用这具身体。”
“我从来没答应过你什么条件,是你自以为是了。”他在对面吃吃笑了起来,“而且,只有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陈深才会安全,这话,你不要说反了,我会不高兴的。”
李小男知道与他交涉十分困难,但没想到他连身体的安全都不顾,着实头痛,“现在除了我,唐山海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吗?”
“他很聪明,我只是露了下脸而已,就被发现了。”他一点也没有被戳穿的懊恼,相反很高兴。
李小男忍了几下,还是重重拍了桌面,“够了!现在的局势我已经分析给你听了,整个□□暗线的底牌都握在我们手上,你出一点岔子就有可能全军覆没,一旦出事,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听起来是很危险,那么你想我怎么做呢?”他似乎被打动了,略一思索,有些没辙的样子冲李小男摊了摊手。
“最近都不要接触唐山海了,否则在76号你的异样很快会被察觉,直到我们找到归零计划,准备撤退为止。”
李小男的严肃最终只换来了一声嘲笑,对面的人只觉得很好笑,拍着手笑躺在沙发上,“我只要唐山海,出来一次就要碰他一次,谁也无法阻止我。”他笑够了,骤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探过身体几乎贴到李小男脸上,“包括你。”
“你疯了吗!”
那人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在飞扬的微尘中回过头来用眼角冷冷看着她,“陈深的确是疯子。”
李小男一时竟无法回答他,双手在膝上紧紧攥住裙子的下摆,许久才带着不敢置信的语气,“你想所有人都跟着陪葬吗,连着唐山海一起?”李小男一直藏的很好的杀意在眼中浮现,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陈深继续疯下去,也许只有打破他们之间的平衡才能挽回一切。
“别打唐山海的注意,那代价你承受不起。”天慢慢亮了,陈深单手插在口袋里,刷的一声拉开了窗帘,让清晨的阳光照进来,他迎着光向下看去。
早上,唐山海拎着包打开门时被苏三省的样子吓了一跳。
苏三省靠在车上,引擎早已熄灭,他双眼熬得通红,一夜未睡,露水打湿了头发,手里有一束花,娇艳的花瓣开始失去生命一点点褪色。
“唐队长,早。”苏三省看见他出来,想尽量摆出个笑脸来,然而僵硬的面部肌肉只是让那笑意显得尴尬。
唐山海站在门内整了整领带,随后慢慢抬腿跨了出来,“苏队长,这么早?”
“这花,本来想昨晚送你的,但是……”苏三省握着花束的手青筋暴现,压了好一会才镇静下来。
昨天晚上厨房的小窗里面透出两个身高相仿的交叠着的身影,那暧昧的姿势想欺骗自己都难。苏三省就那么抬头看着,始终迈不开腿,伸手去敲门。
他浑浑噩噩想了一夜,还是不想放弃。
“苏队长,我想上次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只是同事。”唐山海不想多和他纠缠,侧身就走。
苏三省将花束扔在地上,挡住了他,抓着他的手腕将唐山海拉向自己,“陈深不值得你这样,相信我,他有问题!”
唐山海闻言脸色未变,心却一沉,“陈深怎么样我并不关心,苏队长你是实在没什么事可做了吗?”
“你在维护他?你是不是也有察觉?”苏三省握着唐山海的手腕紧紧箍住,唐山海惊讶于他的蛮力,用力挣扎。
“你再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唐山海面沉如水,声音也低下来,显然已经动怒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苏三省低头一看才发现唐山海的手腕上已经清晰地有了几个指印慌忙放手,“唐队长……山海,我是真心的,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苏三省,苏队长,请你让开。”唐山海不知道苏三省对陈深的事情了解多少,只想立刻冷静下来思索对策,对他已经不甚厌烦,绕开他就走。
苏三省准备了一夜就是为了这一刻,怎么可能就放人离开,他从后面抓住唐山海的手肘准确地捏在他麻筋上指尖用力一按拖得唐山海一个踉跄几乎靠进他怀里。
“苏三省!”唐山海从来完美保持着的冷静从容的状态是怎样都保持不下去了,咬牙提高声音喊了一句,“放手!”
“山海,真的只是几句话,你听我说完。”
“我没兴趣,你松开!”唐山海一条手臂被按住几乎失去知觉,另一手将公文包虚虚挡在小腹前,因为上次见红的事犹豫着要不要抬腿踢人。
“陈深可以的我也可以,我不介意孩子是谁的,我愿意帮你一起照顾他,真的!”苏三省心跳如鼓,一鼓作气将话都说了出来。
唐山海沉默地盯着他,脸上的戒备浓重到刺痛他的眼睛。
“苏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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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对你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你是故意忽视了吗?”唐山海不再执着与他保持着距离,就在咫尺之间脸上一点点透露出嘲讽,“你想要的我可给不了,我们把影佐先生交代的事办好了,自然什么都有了,何必来这套?”
苏三省看着唐山海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遍。那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人原来也能这样刻薄,他明明在说我们,可事实上让苏三省觉得不堪的人只有自己。
就是这种感觉,明明都做着一样的事,却好像只有他是龌龊的。
唐山海退开身抚平衣袖,仿佛沾了灰尘般弹了弹,悠悠然转身走了。
“是陈深吗?”
苏三省在他背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唐山海呼吸一滞急忙控制住微顿的身形往前走去,只当没听到。
“孩子,是陈深的,对吗?”苏三省死死看着唐山海远去的背影,那从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异样,但这一刻苏三省却完全能确信了。
那阴冷的气息、暗藏毫不遮掩的杀意他曾见过,就是那天在华懋饭店当着他的面抱走唐山海的人。
是陈深。
能让唐山海这样忍气吞声的人,只会是他。
苏三省不知道陈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但是人都有面具,尤其是在特工总部。仿佛有一根透明的线在他脑中越渐清晰,苏三省歪过头往上看去如果陈深有问题,那么李小男绝对脱不了干系。
我要一个个的,把你们都抓出来,谁都逃不掉。
“唐山海,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他站在原地,双手插进头发狠狠揪住无声的大笑着,眼泪在狂笑中流了下来,望着唐山海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语。
☆、第22章
“怎么了,你很心烦吗?”徐碧城在房间里闻见雪茄的味道从客厅飘来,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去问一声。
唐山海到了家里衣服也没换,穿着深蓝色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手上燃着雪茄,出神地望着袅袅上升的烟雾。
“山海,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你有段时间不抽烟了。”徐碧城看他那样子,心里也颇为担心。他们两个在76号一起潜伏着,面对重重困难唐山海不仅要自保,还要时时为她善后,这段时间人越来越瘦,西装的腰围一下子空出一截。
“苏三省和曾树必须死。”唐山海眼神定定望着前方,往后靠了靠。
徐碧城看唐山海的模样似是已经下定决心,心中不由担心,“要不要请示上级,飓风队重建还未完成,前段日子影佐被刺杀的事情风头还没过,用不用缓缓?”
“不能再等重庆来人了,再让他嚣张下去,他真以为党国无人了。”唐山海放下腿,将剩下的雪茄回烟盒。
“山海,我知道苏三省他们该死,我们是不是仔细部署一下?”徐碧城见说他不动,犹豫着问,“要不要……问问陈深的意见?”
唐山海起身,打开窗子让烟味随风散去,转头安慰她,“不用。陈深身份不明了,再说万一事情败露也得拖累他。”
徐碧城心里到底还是向着陈深多些,她想到会拖累他,就又歇下了去求援的心思。
“谁去呢,现在飓风队可用的人不多。”
“陶大春。”
“能行吗”徐碧城听见唐山海要亲自去,也顾不得距离,几步上前将他堵在窗口,“其实我不同意,我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碧城,我们身处这样的乱世,潜伏在行动处,其实每一天都过得不踏实。”唐山海低头看徐碧城紧皱的眉宇,抬手按上她的肩侧,“别担心,我会小心的。”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女人的直觉非常可怕,但是无论结果有多么糟糕,唐山海都必须冒死动手。
国家和民族没有时间等他们细细部署,身上被日本人践踏出来的伤口从不曾愈合,这片土地到处都是血和硝烟,生机被深埋在下面,他们就是破土之剑,将以身躯劈开层层荆棘,无惧皮开肉绽。
最终,行动还是失败了,死的只有曾树。
也许是苏三省真的命不该绝,混乱中雨水和着血水,唐山海隐在角落里看着苏三省逃离。
唐山海站在屋檐下,仰头看着被雨水和雷声隔绝的街道,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喧嚣和尘埃都像是一幅流动的画。
曾树的死活并不重要,苏三省的逃脱才是最大的麻烦,唐山海甚至无力再去握紧拳头发泄不安的情绪。
雨一时半会还停不了,而他的伞在暗杀中遗失。
唐山海叹了口气,双手插在口袋里走了出去。预期中的冰冷没有从头淋下,唐山海惊讶地抬头看去,黑色的伞遮住了他的视线。
陈深从后面走了上来,和他并肩而立,伞外的半边肩膀瞬间落满了雨水。
“怎么不打伞?”
“苏三省约我吃午饭。”
陈深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暗红在眼中一闪而逝,“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躲在梅机关不敢出来吗?怎么,还能约你吃饭?”
“风头过了,总要出来露露脸。”
“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陈深站住了脚步,转头去看唐山海沉静的脸。
“应该不是,你不用担心。”唐山海将隐患瞒了下来,神色坦然看不出一点异样,“你呢?这是去南京有押送任务?”
虽然只有几天时间,但是陈深非常不想出去,可又不得不走。他恨透了这种身不由己,用空着的手揽过唐山海,“老毕非要我去,只是几天,你千万要小心些。”
唐山海止住了脚步,没有说话,顺势将头靠在陈深肩上,闭了闭眼。
“陈深。”这次,他不是为了压制陈深的第二人格而刻意亲近,他只是觉得很累,有个人能让他靠着休息一下也挺好。
“怎么了?”这一声名字从唐山海舌尖温温柔柔轻缓地叫出来,像是有小石子投入了陈深心里,一圈圈止不住地泛着涟漪。
“陈深,就算我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也可以抓住当下。”唐山海抬起头来,整了整衣服,站到他对面接过陈深的伞,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戏谑地看着陈深整个被推进雨里,“陈队长的伞我就征用了。”
陈深看着唐山海带着笑意的眼睛不舍得眨一下,因为这句话代表唐山海完全地接受了他,不再被动、不再犹豫。
“你是……认真的吗?”陈深一时不敢相信唐山海的意思,怕自己会错了意。
“怎么,陈队长突然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了吗?”
陈深没了伞整个人被雨淋了个透,心里却高兴得不行,他现在浑身是水也不敢上去抱唐山海,就站在原地笑了起来。
“没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呐……啊我的眼睛!”陈深的调笑换来了一脸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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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海看着他被水糊住的眼睛回了伞淡定地转身走了。
“回来再说。”
帽子和纸条就摆在他面前,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军统暗线的联络方式就摆在面前,足可以置他于死地了。
唐山海带着手铐和脚镣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
他真的是低估了苏三省的本事,鸿门宴来得这样快,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桌上点着蜡烛,小牛排煎得刚刚好,还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上凝着一颗水珠晶莹剔透,要不是对面的人不对,气氛真的是刚刚好。
苏三省为他倒了点红酒,“怎么不吃,不合你的口味吗?”
“牛排煎得太过了。”唐山海拿叉子戳了戳肉,眼睛盯着刀尖看。
“唐队长,光靠这个你可能杀不了我。”苏三省笑了起来,举起杯子伸到他面前,眼睛像是要粘在他身上一样看着他,神色里是掩不住的得色,“唐先生,苏某对您仰慕已久。”
唐山海这才抬眼看他,歪着头微微笑了一下,“不敢当。”
“不喝一口吗,我想你会喜欢的。”苏三省见唐山海完全没有与他碰杯的意思,就回了手自顾自抿了一口,“我差点忘了,唐队长现在不宜喝酒。”
“苏队长,可以问问这是什么意思吗?”唐山海抬了抬手铐故作不解。
苏三省从手边抽出了一把黑色的长伞,手柄处雕刻着细致的花纹,“这个唐队长应该不陌生吧。”
唐山海知道那是自己的伞,他看了一眼却不答话,等着苏三省自己唱下去。
“不否认吗?”
“一把伞而已,你想我说什么?”
“暗杀我的人,留下了这把伞,你猜我该怎么联想?”苏三省似乎是想到了那天的场景,脸上的笑开始一点点起来。
唐山海用小方巾抹了下嘴角,好好摆放在桌上,对着苏三省摇了摇头,一无所知的表情。
苏三省知道靠一把伞唐山海不会承认什么,他抓住伞扬起的手却在空中顿了一下,轻轻放到了身边。
他的眼睛看见唐山海放在桌面交握着的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圆润还透着点淡淡的粉色,不由就想起来那个雨夜,他给军统带来了灭顶之灾,在嘈杂的雨声中唐山海轻轻握着伞柄,手指白得发亮。
“唐山海,那么这顶帽子、这张纸条,你有什么解释吗?”苏三省真是有点佩服唐山海的镇定了,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这样冷静,仿佛事不关己。
“我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唐山海显得既无奈又无辜,推得一干二净。
“你说你遇到了重庆来的老朋友?他调换了你的帽子?”苏三省放下纸条,“好,非常好。”他点点头,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抬手推翻了桌面的东西,酒杯瓷盘摔得粉碎,深红色的酒打湿了唐山海的裤子,像是溅上了血。
唐山海仍然端坐着,挺直了脊背,他甚至没有抬眼去看苏三省可怕的脸色,低着头淡淡道,“苏三省,生气是显示你的软弱。”
“我生气了吗?我没有生气啊!”几乎是立刻的苏三省接话否认,眼角抽搐,他为了压抑怒火将手插进口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步,想要冷静一下,可惜最终却被唐山海的冷静打败,他猛然掀翻了横在他们之间的桌子,一步跨上前去,手撑在唐山海的椅背上,低下头去与他对视,“现在证据确凿,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我手里,怎么还敢这样嚣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唐山海在他靠近后,下意识侧了下脸避开了他,其实这个动作幅度很小,却在苏三省眼里被无限放大,因为这代表唐山海对他的厌恶。
他握着椅背的手青筋爆现,气息越来越重,控制不住地一把推翻了椅子,唐山海连人带椅整个摔了下去,手铐和脚镣的限制让他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摔下去时只来得及护住腹部。
苏三省深深呼吸着,神经质地咬着手指,额角的经络狰狞地突出来。
唐山海摔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他双手护住了腹部,膝盖贴着小腹,整个人蜷缩在那,脚腕上的镣铐明晃晃挂着,露出的腕骨纤致秀气。
苏三省盯着看了许久,整个人趴下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两侧地面,将唐山海困在怀里,“你嘴巴不是很厉害吗,来啊,再说点什么让我更加生气啊!”
☆、第23章
这时,有人猛地推门进来,看清情况又愣在了那里。
因为房中动静太大,阿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冲了进来,苏三省起身回头,拼命控制着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不等阿强询问上前反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谁让你进来的!滚!滚出去!”
阿强本来是想确认他的安危,却被一个巴掌打蒙了,耳朵里一阵阵轰鸣声,抬头只看见苏三省扭曲的脸,嘴巴大幅度开开合合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边的耳朵还疼得厉害人就被苏三省拽着领子给推了出去。
唐山海额头几乎贴到胸口,人微微发抖,皱着眉小声地喘气。
苏三省见他蜷曲着无视自己,顿时更加生气,抓住唐山海的手臂将人半提了出来,“说话啊,干什么,连看我一眼都不肯吗?唐山海,你凭什么这样嚣张?你已经是阶下囚了,你还有什么可以倚仗的?”他两手抓牢唐山海的手臂用力摇晃着他,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唐山海无力地被他抓在手里,既没开口也没做出什么抗拒的动作,人坐在地上头晕目眩。
“我要见李默群。”唐山海抖着唇,努力调整呼吸,低声说了句。
苏三省听清后,十分可惜地摇了摇头,“你见不了他,他也保不了你。”
“我……我要见舅舅。”唐山海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唐山海,如果李默群知道你的身份,他才是第一个大义灭亲的人,你醒醒吧!”苏三省好像十分可怜他,伸手撩开了挡在他眼前的碎发,“你怎么不说想见陈深?哦,你也知道他救不了你,对吗?”
唐山海没有躲开他的动作,靠着苏三省的手才勉强坐在地上。
“不对,你不见陈深是怕连累他?”想到了这一层,苏三省掐着他的手指更加用力,他抓住唐山海令他贴近自己,“到现在你还为他着想,真是让我感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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