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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下章微h。
喜上枝头(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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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十三)
与鸿礼不欢而散後,鸿禧与鸿初等数十位小内侍,在秋季狩猎时,被分派跟随着皇上、王爷与阿哥们前行,一去便是半个多月。
待鸿禧回宫後,依然没见到忙碌的玉枝,打听之下才知她随太后去南山礼佛,数日後才回宫。
等到他见到玉枝时,已是初冬。
这回玉枝捏着袖角,却往反方向走,鸿禧心知她想换处地方会面,便远远跟着,不紧不慢,路上遇到其他内侍,还故作镇定地点头微笑。
走了许久,四周的景色越走越陌生,人烟也渐渐稀少,却是宫内一处相当偏僻的院落,他入宫多年,竟没什麽印象。
玉枝的身影钻进那院落里,消失不见,鸿禧赶紧跟上,一入内,便被玉枝压在墙上亲吻,亲得寒意尽消。
「这里以前曾死过人,你怕不怕?」
吻了一通,玉枝亲昵地咬着他耳根道。
鸿禧被她吻得膝头软糊,胸口灼热,哪里还想得到怕,只道莫怪此处这般萧索。
「我实在想你想得紧,你呢?想不想我?」
不待他回答,玉枝又俯首含他双唇,吮他津液,与他舌根勾绕,狠狠纠缠,方才放开。
想的,他也想她的,可她总是将他亲得说不出话。
「心肝儿,你可知道,每回我亲你,便湿得厉害。」
玉枝嗓音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46
里有说不出的黏腻,听得鸿禧心肝打颤。
「替我摸摸可好?嗯?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撩起层层宫装,露出糯白腴润的小腿,带着鸿禧的手往腿间去,鸿禧一触,大惊失色。
「枝姐姐,你,你,你..........」
里头空荡荡地,玉枝竟未着亵裤。
「怎麽了?哦,我与你说过,要心甘情愿在宫内待下去,便要恣意而活,这不过是........一点小违逆罢了。」玉枝浅笑。
鸿禧无法想像,当她端庄地跟在太后身侧,或是站在高处严厉训诫其他宫女,甚至与皇上王爷等男子恭敬见礼,又或是跟其他内侍正经谈事时,两股都是赤裸裸的。
「多,多久了?」鸿禧猛然问道。
「多久?大概就是太后与我说完出宫之事後吧。」玉枝淡然答道。
那是三年多!三年多来,她在皇宫内,便是这样来来去去;她还说每回亲他,就,就湿得厉害,那不是带着那湿意四处忙活?
想到玉枝不穿亵裤,忙碌时,长长的宫裙下便是湿漉漉的花心,无一物遮挡,鸿禧都羞得不知该说什麽了。
「你手往下,按着花蒂揉一揉,嗯,就是这样。」
玉枝的毛发繁密,划过手心,触感刺痒,鸿禧许久没碰,有些留恋,却遭她催促,只好去摸她细缝间,那儿娇嫩柔软,热呼呼地流出许多春水,滑腻的兜不住手。
鸿禧边揉,心口跟着乱跳。
「重些,再重些。」
玉枝靠在他身上,丰满的娇躯与鸿禧瘦小的胸膛相贴,像要挤进他体内,鸿禧伸手环着她腰,随着她呢喃喘息,掌心也不知不觉施力越重,一手掐她腰肉,一手捻按她圆溜溜的花蒂。
「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微微哆嗦,夹着鸿禧的手泄了,她倚着他缓过气,这才抽出一条小帕,替鸿禧擦乾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没有?」她柔声问。
鸿禧许久没见她,只想多抱抱她,玉枝这一问,倒把他问傻了。
「你,你要注意饮食起居,莫太劳碌,我瞧你眼下有些青黑,是不是,睡得不足?太后老人家不好睡麽?你也跟着不好睡了?还是她派你做的事多?可能让其他人分摊些?」
没想到一出口,竟像老妈子似的问了一串,鸿禧赶紧住口。
「你心疼了?」玉枝笑问。
鸿禧羞赧,只轻轻点头。
「我会好好睡觉吃饭,不让你心疼的。」
「嗯。」
「那我去了,下午太后要见西域皇子,我需替她备装备礼。」
「嗯。」
鸿禧有些依依不舍,但他也听闻这西域皇子是来求亲的,需十分慎重对待。
「我也舍不得你,唉,真是太忙了。」玉枝按着眉心道。
「下回,下回去客栈,我再替你好好按按。」
鸿禧见她虽不露疲累之色,语调里却尽是倦意,恨不能代她去忙碌奔波。
「你想我去客栈里好好疼你?」
玉枝放下手,调戏地打量他,鸿禧又是脸红得不像话。
「真得走了,你乖乖的。」
玉枝亲他两下,疾步离开了。
「每回.......都只会要我乖乖的,我哪里坏过了..........」
鸿禧按着玉枝吻过的地方,有些埋怨似地说道,心底却冒出一股又一股,挡也挡不了的甜如蜜。
喜上枝头(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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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十四)
※未校稿~
鸿禧生得慢,直到十八岁,才好不容易与玉枝一般高,至弱冠,便未再长,模样仍是清瘦的少年,鸿礼却生得高挑如竹,颀长俊秀,是许多宫女想结为对食的第一人选。
这些年,他与鸿礼兵不厌诈,礼尚往来,虽是情敌,却也建立起一种莫名的友谊。
鸿禧弱冠生辰的那晚,鸿礼来找他。
「姑姑说,六年之约已到,今後不必再相见,要你将琥珀手环还给她。」
「你胡说什麽,这几招已用得烂了。」
鸿禧嗤笑,他对旁人仍旧亲善,只有对鸿礼会这般不客气。
「你自己看罢。」
鸿礼递出一个小包给鸿禧,他接过,里面赫然是当初他雕的小木枝,上头还站着两只鸟,看得出保存良好,多年来还如新雕,甚至上了油养护,十分光滑。
「我自己去问她!」
「她言出不改,不会见你的。」
这些年鸿禧与玉枝愈发恩爱,玉枝对他百般呵护,他亦是全心全意待她,对於鸿礼的挑衅不当回事,未想过玉枝不曾食言,仍要结束与他的关系。
「我不信。」
鸿礼待要拦他,已被他推开。
「你疯了吗?她今晚为太后守夜,你前去冲撞,是大罪!」鸿礼在後头叫道。
鸿禧还在快步向前走着。
「你不怕死,也不要害她被责罚!」鸿礼又叫。
鸿禧骤然停顿。
「你想见她,就自己想办法,我不可能帮你,你也别如此冲动,她是我心头肉,你若害她,我绝不饶你。」鸿礼冷冷警告。
这日後,玉枝果不再与他相见。
即使路上相逢,她亦不再捏袖角暗示。
鸿禧懊悔着,为何他不曾告诉她,他愿意陪她一辈子。
玉枝曾说过,若他想要名利权势,皆会替他得来,可他安於现状,不乐於争权夺利,结果年至弱冠,还是个中阶内侍,以至於想见玉枝,也不能越级直接去见。
好容易过了两个月,趁玉枝与三两小宫女独行,他冒着非议之虑,上前拦截。
「玉枝姑姑,小的有事禀告。」
也亏得玉枝手腕高明,这些年两人相好,竟未在宫中传开,只有鸿礼一人知晓,其他宫女见鸿禧突然独自来找玉枝,便有些奇怪,但也先行离去。
「有事且说。」
玉枝待他,就像对其他人,让鸿禧感到极其陌生。
「你真的不要我了?」他问。
「你当年稚幼,在我引诱下与我定约,如今已是成年,自然不能再受我欺骗,我避不见你,也是想断乾净。」玉枝答。
「你在说什麽?难道这些年,你我情分都是假?」
「我不过遵守约定罢了。」玉枝说完,便举步要走。
「站住!」
鸿禧低喝,疾步上前,拉过玉枝,怒气腾腾地吻她。
此处僻静,但仍有人来往,几个内侍宫女经过,大为讶异,低呼不已。
「现在其他人都看到了,你若不与我结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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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有碍名声。」
「大庭广众之下,内侍宫女若有失礼之行,当各责二十棍,并扣薪半月。」
玉枝被他亲完,处变不惊地道。
「是我强吻你,刑罚自由我来担,我这就去领罚。」鸿禧抬头挺胸道。
「唉,你明知我舍不得。」玉枝幽幽道。
随後,她将呆立在旁的那几位内侍宫女都叫了过来。
「方才,各位可看到什麽了?」玉枝问。
诸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齐声道:
「姑姑,咱们什麽也没看到!」
「各位的情份,我会记着的。」
玉枝摆手让众人离开,严肃地看着鸿禧:
「你是要我做个失信之人麽?」
鸿禧见玉枝为他公然以权势威逼拢络他人,很有些不好意思,但知是玉枝心疼他,又十分欣喜,脑筋忽然变得灵活起来。
「不是,我要再与你定约。」他答。
玉枝深深望他,表情未变,目中却是缠绵,看得鸿禧心头发软。
「此约内容为何?」她问。
「做,做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且约定六年,这六年一到,我便.......便放过你。」
鸿禧说着後面两句,心口竟是涩疼难忍。
喜上枝头(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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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终章)
前一个六年飞快过去,下一个六年,亦是转眼即逝,他不想放过她,可又不能勉强她。
「我不同意。」玉枝拒道。
「你若不答应,我绝不放弃,想方设法也要将你............」
鸿禧从未忘记,当初玉枝对他说的一字一句,如今竟全成了他内心所想。
「若要定约,你便陪我到死,否则没得商量。」
「你,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了,要缠你到死方休。」
玉枝目光缠绵之意更甚,像股情丝,细细密密地圈住了鸿禧,浓烈深厚得教他周身发颤。
「你这是答应了?无论生老病死,与我结为对食,不离不弃?」
「我很快便要老去了,若你反悔,别怪我下手无情........」
「不反悔!」
鸿禧激动得想上前抱住玉枝,又念及她不舍他受罚,硬生生忍住了。
「明日便去内务府登记罢。」
玉枝说罢,便敛神情,肃容离去。
鸿禧还在原地发愣,既而狂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跑去桂公公处,寻到正在休息的鸿初,一把抱住了他,吓得鸿初乱叫。
「我要结对食了!」鸿禧道。
「啥?跟谁啊?」
鸿初在脑中飞快滚过一遍,却想不出鸿禧跟哪个小宫女走得近。
「你明日便知道了。」
「卖什麽关子!」
两人又是打闹一番,平时规规矩矩的两个年轻公公,此时也像寻常青年人,展露出青春活力,气氛和乐融融。
待得翌日,鸿禧看到见了内务府公告的鸿初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是既好笑又得意。
「这,这怎麽可能?她何时看上你?你又何时与她相好的?」鸿初结结巴巴问。
「你可记得,多年前我曾问过,若有大宫女看上你........」
「天啊!那时你,你便与玉枝姑姑.........」
鸿初也是个灵敏的,鸿禧话说一半,他便想起当年之事,讶异万分。
「嗯。」
「你,你这浑小子!瞒了我多年!」鸿初狠狠他一拳。
「彼时我年幼人微,枝姐姐又是太后的人,为生议,不敢宣扬。」
「哼,枝,枝姐姐,叫得真好听,哼。」
鸿初年方十八,春心萌动,也有几个看上眼的小宫女,可仍旧孤家寡人,听得鸿禧叫玉枝姐姐,自然亲昵,便有些不平衡了。
「别恼,她知你与我相熟,说要请你吃酒呢。」鸿禧微笑道。
「真,真的?她老人家也知道我啊?」鸿初瞪大眼问。
太后老当益壮,这些年来玉枝依旧在她身畔服侍,仍是宫里地位最高最年长的大宫女,内侍们都十分尊敬她,私底下偷偷称她为「奴才里的太后」。
「她爱屋及乌,暗地替你解决过几件麻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那我可要备礼道谢?」鸿初问。
「不必了,她说很谢谢你平日照顾我,其实你哪有什麽照顾..........」
「恩将仇报!你哪回病了不是我.........啊,我想起来了,那年你生了场病,病来得又凶又急,还发疯打了人,整日怪里怪气的,莫不是都为了她?」
「嗯。」
鸿禧回想当年,明明痛苦不堪,此刻却觉心头泛甜,玉枝与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终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你这笑容,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啧。」
见鸿初龇牙裂嘴,鸿禧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是哄又是逗,这才消停了鸿初的酸言酸语。
黄昏时,鸿禧完成手边杂事,立於廊檐下,对着天拜了三拜。
他原是个不起眼的畸人,有幸能入宫做事,与许多内侍交往结拜,平安生活在「同类」间,已是十分感恩,而老天疼爱他,还送个玉枝给他,他除了感激,别无其他。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鸿禧望着远远的宫墙,生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今与玉枝要在这个家里过一辈子,就像大树根,再踏实安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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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啦,下章番外是肉,高h打赏章,1500字up,时间线是玉枝鸿禧交往後的第二年。
※玉枝只是不想当年天真无知的鸿禧後悔,所以订了六年之约,若鸿禧有心,长大後自然不会放她走。
※这是个轻松的小故事,没什麽太多大道理,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如果大家喜欢无根男,拙作《宦官》和《宝贝》也都是描写公公的爱情故事,欢迎移驾观赏。
※玉枝是被迫留在宫里,鸿禧却把宫中当作安居立业处,两人角度大相迳庭,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在面对「家」的课题,做与「家人」这个人际关系的功课,痛苦与泪水不知凡几,「家」到底该如何定义,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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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深思。
喜上枝头(番外: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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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番外:换位)
鸿禧身子敏感,每回燕好,玉枝便是吮吻他短小处,或以指抽插菊穴,就已使他瘫软无力。
两年下来,玉枝耐心调教,鸿禧才慢慢习惯,渐减羞怯。
这日,玉枝与他相约老地方,入厢房後,亲吻厮缠半晌,令鸿禧眼儿朦胧,神情迷离了,才掏出一物。
「这可是专为对食的内侍宫女特制的呢。」玉枝笑吟吟道。
鸿禧仔细一瞧,却见是根白玉做的长棍儿,一头粗大如阴茎,一头细小似手指,两端微微上勾,略有些狰狞。
「这,这是何物?」鸿禧摸不着头脑。
玉枝低头悄声说了,他霎时脑门发热,脸红得滴血。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鸿禧只是摇头。
「你不选,那我选了。」
玉枝玉体横陈,慢慢将那白玉做的双头龙,送入暖润的娇穴里,鸿禧虽羞赧,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他只以指填充过玉枝,没看过其他东西塞入那狭窄柔腻处。
只见玉枝湿呼呼的花穴张合,白玉棍儿缓缓没入其内。
「你上来,骑上去。」
鸿禧的後庭经过玉枝开发,已能顺利容纳外来物,这特制双头龙另一端粗细与指相同,要插入并不难,只鸿禧在玉枝面前总是害臊,要他自行用菊穴吞入淫具,也是万分羞耻。
「心肝儿,快些,你家夫人等不得了。」玉枝忽然嗓音一沉,哑中带媚。
鸿禧见她乳尖发硬,目中波光流转,已是被勾去半条魂,又听得夫人二字,更是晕陶陶地忘了大半羞意,便不再抗拒。
「这,这就来了。」
他手撑床榻,身子後仰,抬起臀儿将涂了膏药的湿滑菊穴去含住玉棍,待得吞入大半,便等待玉枝发号施令。
「你且动一动。」
鸿禧微微扭起腰,这一扭,双头龙那上勾的头部,就撞击到他最敏感的奥处,登时让他腰腹发软,差点躺下。
「握住我的手罢。」
两人是第一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玉枝耐性地调整位置,用自己的手当作支点撑住鸿禧,这才平稳下来。
「心肝,你闭上眼。」
玉枝见鸿禧有些放不开,便欲诱导他,鸿禧依言合上双眼,眼前黑暗。
「今日呢,你是位大老爷,我便是你的小母马,你用你的大鸡巴,干着我的骚穴,越干越凶狠,干得我哭求讨饶........」
鸿禧听玉枝说得淫秽,羞赧中有一丝兴奋升起,臀渐渐摆动,竟好似真长出了一根肉棍儿,在操着玉枝。
「老爷,您的鸡巴又粗又胀,要将玉枝的穴儿操坏了!啊,操到花心,把宫口都给操肿了!」
许是新鲜,玉枝也颇得趣,鸿禧才插数下,她便泌了不少春水,湿淋淋地被白玉双头龙插出细腻的水声。
「您可听到了?老爷将玉枝的骚穴插得出水,玉枝里头好痒,还望老爷的大肉棍儿狠狠捅一捅止痒!」
玉枝边娇哼,边去牵鸿禧的手来抓弄自己的乳儿,鸿禧原本被刺激菊穴,身酥体软,但玉枝这般骚淫,他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一下下地摆着臀,用菊穴夹住玉棍,拼命地操着玉枝,听得她呻吟中渐渐带上哭音,心头涌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便是那个大老爷,玉枝是他的小母马,他要操翻她,操坏她!
那白玉双头龙毕竟不是真正的阴茎,无法下狠劲去插,然鸿禧不屈不挠地规律插着,时深时浅,百来下後,玉枝花心紧缩,被插得嫣红发肿,娇弱的肉璧深处已是磨擦得敏感至极,登时浑身绷紧,连声媚吟。
「老爷,玉枝泄了!别插了!不要了!」
鸿禧听玉枝讨饶,成就感更加膨胀,下身不停,忍耐着射意,继续抽插。
「鸿禧,好心肝儿,真真不行了,饶我罢!」
玉枝流出泪水,娇哭着求饶,鸿禧仍不肯停,双手抓她奶乳,咬住牙根,卖力动着纤瘦的腰。
「心肝,老爷,停下罢.........」
说到後来,玉枝竟渐渐无声,晕厥过去,鸿禧有些魔怔,又抽插十来下,才察觉不对劲,速速停下。
「枝,枝姐姐!」
他起身离开,将双头龙由玉枝体内抽出,这才看到床褥如解尿般早已浸湿一大片,还有汩汩春潮从玉枝体内缓缓流出,她人却已失神了。
鸿禧慌张,又摇又拍,掐玉枝人中虎口,这才让她慢慢醒转。
「冤家.........」
玉枝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对,对不住!我做得过份了。」
鸿禧看玉枝模样可怜,又是心疼又是歉疚。
「心肝,你想弄死我,我便给你弄死也罢了,死在你身下,做鬼亦风流。」
玉枝还有闲情说笑。
「别,别提死不死的。」鸿禧道。
「我瞧你方才,便是将我往死里操。」
鸿禧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玉枝哭着的那一刻,他只想将她操到永远臣服在他身下,就像征服全世界一般。
「下次不会了。」鸿禧对这样的自己有些害怕。
「那怎麽行,我就爱你这般对我。」
玉枝放软口吻,黑眼滴溜溜看着鸿禧,鸿禧心头一软,与她十指相扣。
「真,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要心肝儿喜欢,我随时都是你的小母马。」
玉枝虽说着淫话,但语气温暖,鸿禧耳尖微红,去卧到她身侧,拉过被褥将两人盖好。
「大老爷。」
「.......嗯。」
玉枝侧头偎在鸿禧肩上,无声胜有声。
鸿禧见女人安心平和地与他相依,竟彷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我只是半个男子,又是畸人,但若你不嫌弃,我愿当你的大老爷,时时让你依靠。
鸿禧在心里道。
家有扶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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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扶苏(一)
「韶衡,嫁给我,啊不对,请娶我。」
蒋国薇来找方韶衡时,还讲错了动词,所以他看也没看她,只是继续盯着电脑忙碌。
「你不是被父母逼相亲逼得很烦吗?你看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娶了我,你爸妈绝对很满意。」蒋国薇推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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