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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有,有洗净,可,可..........」
「洗净便好,乖乖的别动,嗯?」
玉枝安抚後,又用舌尖缓缓划过他菊瓣,试着钻入菊口,鸿禧脸如火烧,身似滚水,下身也是酥痒得不行。
他甚至有点想哭,想求玉枝别舔了,那里那麽污秽,连他自己都不敢用嘴去的,玉枝,玉枝怎麽就............
「松软些了呢。」
玉枝满意地起身,到桌上拿她带来的小布挂,在里头摸索一番,取出个小玉盒。
鸿禧失魂落魄地瘫在床上,也没注意玉枝的动作,只觉菊口忽有异物入侵,却是玉枝从玉盒里挖出一些软膏,涂抹在他菊办周围,又将中指将那膏送入菊穴内,细细抹擦。
「这膏除有润滑之效,也能助兴,待会儿你便会好受了。」
玉枝像是知道他的不安,便出声解释,饶是如此,鸿禧对於玉枝方才亲吻他菊穴,还是羞赧到极点。
只是这之中,却也有种陌生的甜蜜。
玉枝非但不在意他是畸人,还频频称赞,十分喜爱,连.......连股间也欣然品,好似他是这世间最洁净可爱之人。
「你莫害臊,在我心里,无人比你更纯洁乾净。」玉枝又道。
「.........但,但那处........呀............」
还停在鸿禧穴儿内的纤指,忽地前後抽插起来,玉枝边动着手,边靠向他唇,对他道:
「心肝好嫩的穴儿,痒不痒?嗯?多插插可好?」
明明是万分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词儿却淫猥下流,鸿禧羞极,身子却被逗弄得亢奋,菊穴竟若有似无地吮咬起玉枝的指头,也隐隐有了痒意。
「咬我呢。」
玉枝停住了,屁眼儿深处越发地痒了。
鸿禧早紧紧阖上眼,不敢去看玉枝,更不敢看自己下身何等靡乱风光,只是忍耐着那种磨人的痒,压抑地浅喘。
「要不要枝姐姐好好操一操小屁眼儿?」
玉枝缓缓转动手指,鸿禧眉心发烫,眼前一片黑红,想摇头说不要,可菊穴却诚实地又缩吮咂玉枝那根坏指,让他几欲昏死过去,偏偏身子神得很,毛孔都张了开,像在对玉枝示好。
「心肝儿不说话,却是想要的,姐姐知道呢。」
只怕无人能想像,这种淫词艳语,会从沉稳持重的玉枝口里听见,她却像惯常说这话的妓子,对着鸿禧说个不停,弄得他好想逃开。
「不.......不要...........啊..........」
鸿禧方拒绝,玉枝忽就抽动起来,与先前不同,是着力向穴内上方一处软肉顶弄磨蹭,随起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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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波涛快意,鸿禧酥麻得只能哀哀呻吟,吟声软糯,听得玉枝又更欢喜三分。
「心肝儿出水了,可听到?这便是你屁眼想姐姐操的声音。」
软膏生效,淫液倾泻,鸿禧听见玉枝笑吟吟的,还听见那手指在他後穴进出的丰沛水声,他迷离中极羞,浑身颤抖,眼角有泪。
「别怕,这膏药会使男子後穴生津,我是见你纯情便忍不住要说些话调戏,你尽管放松来享受,莫以为我是在辱你。」
玉枝放慢了动作,轻声安慰他,又将奶尖塞入他口中,鸿禧忍住哭意,吸吮着软乳,渐渐地在玉枝柔情似水的爱抚里放松,然後被她诱上高潮。
喜上枝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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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十)
急流涌退,归於平静。
鸿禧泄身,才知从菊穴里也能得极大爽快,他腿心那短小处,溢出一股热流,玉枝轻柔地舔去,又惹他一阵轻颤。
「可恼了?」
玉枝从背後搂住他,温声问。
鸿禧轻轻摇头。
他不是恼,他是不想让玉枝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
「我喜欢看你各种模样,为我羞怯,为我放荡,你明白吗?」
鸿禧不懂,为何玉枝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你心思乾净,容易看透,我不必对你尽思量,用尽心机,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之一。」
玉枝虽强势,可总这样体己,每每都化解了鸿禧心头的难堪和顾虑,周遭有股温馨之意包围他。
「心肝儿,告诉枝姐姐,方才可舒服?」
鸿禧才略略平静,听玉枝这麽问,又脸烫耳热。
「你不说,我不知道,要是弄痛了你可怎麽好。」
玉枝吻他肩胛骨。
「.........舒,舒服的。」他小声答。
「舒服便好,你喜欢我插得深些还浅些?快些或慢些?嗯?」
鸿禧羞得又想逃开了。
「呵,我就爱你这臊模样,好了不闹你,我还与人约了,得先走,你累了便睡会儿,想吃些什麽自己叫,跟小二说记何家姑奶奶帐上。」
玉枝起身穿戴,竟是要离去,鸿禧有些错愕,他以为,今日生辰,玉枝会陪他一整日,何况两人聚少离多,她又那般喜爱他。
可礼物他也了,玉枝的秘密也都告诉他了,两人也......也亲密过了,她那样忙,离开也是正常不过。
「我去了,你乖乖的。」
鸿禧见玉枝别好发钗,提起布挂,就要推门离开,心里忽然一阵抽紧。
「你..........枝..........」
他想留她,可凭什麽呢?
玉枝回头,见鸿禧脸上惶惑,双眼依稀有些眷恋,便停下步伐。
「舍不得我了?」
鸿禧闻言,脸儿发红,玉枝走了过来,替他披上外衣。
「说一句想我留下,我就不走。」
在别的内侍宫女面前,鸿禧向来对答如流,应声朗朗,可每回对着玉枝,他总是语塞。
「不说,那我真走了。」玉枝道。
「我,我想你........留下..........」
鸿禧鼓起勇气说了,却是越说越小声。
「好。」
玉枝拉铃,将小二唤来低声交代几句,给了不少碎银,又转头问鸿禧想吃什麽,点好酒菜,坐回他身畔。
「可,可会耽误到枝姐姐正事?」鸿禧忍不住问。
「哪有什麽事比心肝儿更重要。」
玉枝又来吻他眼角,发际,鼻尖,鸿禧心轻轻地跳,她为他推了约,为他留下,他竟然欢喜得出乎自己意料,就算玉枝说他最重要是戏语,也没关系了。
「你别以为,我玩够了你身子,便翻脸不认人,今日时间,是硬腾出来的。」玉枝又道。
鸿禧脸一红。
玉枝将他当成玩物这想法,极其隐讳,就在她刚要离开的那一刻,的确有从鸿禧心里钻出,但这想法太骇人,他马上便压下去,玉枝却提出来说了。
「嗯。」
「也好,这阵子我事多,许久没好好歇歇。」
玉枝说着便爬上床,将头枕在鸿禧腿上,鸿禧悄悄地往床头靠,好让玉枝枕得舒服些。
「那,那今日的约........」他深怕玉枝推掉的是大人物。
「我的事你不必为我操烦,何况今日是你生辰,陪你也是应该的。」
玉枝握住了他的手,面露浅浅倦意。
鸿禧伺候主子惯了的,便去替她揉按额上脑後几处穴道。
「你这手按摩功夫可是桂公公教的?太后也夸过他,不想我竟有福气能享受到。」玉枝舒适地叹道。
鸿禧答是。
有好一会儿,他以为玉枝睡着了,但却听见玉枝含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三年前,太后曾问我是否要出宫,她说,若我愿服下一种药物,便能让我离去。」
「那药,会使人如同罹患忘症,将记忆变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谁,从何处来,以及在乎过何人。」
鸿禧打了个寒颤,当下立即明白,为何玉枝至今仍未出宫,哪有人愿意彻底失去过往,再糟,那也是属於自己的一部分。
「我这辈子,怕是要死在宫里了,其实我亲人皆亡故,世上除了鸿礼再无碍,宫内宫外,又有何异。」
「只我还不甘愿一生就这麽过了,想着总要纵自己做些事,恣意而为,才能平心静气继续待在宫里。」
「也不知怎地,我就想到了你,这宫里主子也好奴才也罢,我从未见过一人是真正快乐的,可鸿禧,你.......很不同。」
玉枝顿住,不再说下去。
「我.........我这辈子,也不想出宫。」
鸿禧想说,我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可又想,这一辈子很长,万一他病了死了,就不能陪玉枝了,做不到的事,岂能轻率出口。
「你还年幼,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玉枝好奇地睁眼,鸿禧被她望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垂着眼将自己的过往道出。
「原来如此,你竟是真心喜欢这炼狱之地,别人看做魔窟,你是看成天堂,自然日日喜乐。」玉枝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比起外头.......我确实觉得宫里更好,更安全,大家......大家都跟我是一样的。」
鸿禧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能正常跟玉枝对话。
「你说你想待在宫里一辈子?」玉枝问。
「嗯。」
「你这麽说,太危险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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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挑眉。
「危,危险?」鸿禧不解。
「我若是不守六年之约,想缠着你一辈子,该如何是好。」
玉枝咬住唇,面上显出复杂的表情,似是任性霸道,又似算计思量,鸿禧没见过她如此露骨地将心绪表明在脸上,竟是心头一软,软得发酸。
那我便让你缠着一辈子罢。
玉枝这般不防他,连心里的邪念都让他看了,他焉能不动容,只他羞於说出这样的情话,也不敢用个小内侍的身份,轻易对玉枝做出承诺。
「你怕了吧。」玉枝把脸埋入他肚腹里。
「不怕的。」鸿禧很快便答。
「真不怕?」玉枝又抬首。
「不怕。」鸿禧肯定地摇头。
「那我再吃你一回,怕是不怕?」
玉枝朝他小肚皮轻咬一口,鸿禧耳根烧烫似地发热,又哑口无言答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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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禧是个清纯的小公公,感情一片白纸,玉枝总裁太强势,所以很容易就夺走他的心了,揪咪~
喜上枝头(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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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十一)
数日後,宫内有个祭典,祭典结束後,依惯例会将供品发送给内侍与宫女,讨个吉利,众人一一排队领取。
这时气氛轻松,并不忌讳下人交谈,有些已领到供品的还会与其他人交换品尝,说说笑笑,是难得的交际时光。
鸿禧向来和善,也与其他内侍闲聊,对熟识的人皆报以笑容,见到了目盲的鸿礼,也出声招呼。
鸿礼面目冷淡,与他擦肩而过时,说了句什麽,让鸿禧一僵,既而脸热。
他说的是,她与你好了吧。
鸿禧见鸿礼走远,又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
「你,你没拿供品?」鸿禧没话找话说。
「你可知我如何知晓?」鸿礼文不对题地反问。
「知、知晓什麽?」鸿禧支吾道。
「那日你生辰,她从宫外回来,心情大好.......我从未听过她那般高兴。」
鸿礼秀致的面容,瞧不出情绪,鸿禧听他说玉枝欢喜,心下微微羞涩,也跟着有些欣然。
「她乳儿可是又大又香?臀後有个突起胎记?她手摸着你身子时,让你连心都要发软似的?她下腹毛发浓密,扎在你腿间时,既刺且痒?」
鸿礼声音平稳得像在说天气,鸿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麽?」
「你以为,只有你与她相亲过麽?」
「你.........」
「我说,她乳儿可是又大又香,臀後有个胎记,手摸着你身子时........」
不待鸿礼说完,鸿禧已挥出一拳,将他砰地打倒在地。
周围的宫女与内侍纷纷惊呼,平时脾气最好最可亲的鸿禧,竟对一个瞎子动手,有些宫女见鸿礼秀美纤弱,脸上皆现出疼惜神色。
鸿禧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动也不动。
有其他内侍将鸿礼扶起,替他拍去尘灰,鸿礼缓步经过鸿禧,逐渐远去。
周围的人见鸿禧发疯又发愣,也不知发生何事,问了几句,他无反应,便也不去管他,只鸿初过来,扯他衣袖。
「你是中邪了?怎麽去欺负一个瞎子?说话啊你!」
鸿初见他仍旧僵立不动,硬是将他拉走。
那日,鸿禧如遭雷击,昏昏沉沉,晚间竟烧起来,小病一场。
梦境模糊,却都是玉枝与鸿礼。
「你好些没啊?昨日那个瞎公公来看你了。」
按内务府律,患小病的内侍可得一日休养,但需扣一日银钱,鸿禧清醒,已是翌日下午,鸿初带着鸿礼进来,将他叫起,又转身出去忙活了。
「姑姑听闻你病了,想来看望你,但诸事缠身,托我前来。」
鸿礼依旧是嘴脸冷淡,无悲无喜。
「你......出去。」
鸿禧见到他,如鲠在喉,心头郁闷,想骂鸿礼别假好心,但生性和善又骂不出口。
「你当我想来吗?嗤。她说,你若好了,随时传讯,她便与你会合。」
鸿礼说罢便走了。
烧退是退,病也不如何严重,可鸿禧自入宫後,这六年来,从未有如此难熬低落的时候。
玉枝是否真与鸿礼苟且,他无从得知,可鸿礼目不能视,无法偷窥,能叙述出玉枝的身段,还知道她臀後有胎记,必然是亲手抚摸碰触过。
思及此,鸿禧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愿再见玉枝了,见到她,再无可能如过去毫无芥蒂。
喜上枝头(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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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十二)
过两日,鸿禧身子康复,与鸿初去服侍嫔妃,正巧遇见随侍在太后身侧的玉枝,鸿禧低头不去看玉枝的脸,却瞄到她捏住袖角。
他不去,才不去。
她说她也是他的人,绝不看别人,却,却.........
他心头发疼,不再多想。
岂知半夜,他忽然惊醒,却见自己被一蒙面黑衣人拎着,正在屋檐上跑跳。
「姑姑要见你。」黑衣人低声道。
「放.......放我回去,我不想见她!」
「姑姑说,有何误会,见面再说。」
黑衣人不理会鸿禧,点了他哑穴,不多时便将他带进翰海客栈的隐密厢房,玉枝正在里头等候,令黑衣人替他解穴,便要黑衣人退下。
鸿禧不说话,也不看她。
「究竟怎麽了?我的小祖宗,你病了我担心得很,没空去看你,你也不理会我。」
玉枝过来要抱他,鸿禧轻轻拨开她手。
「不开心?是什麽事?」
鸿禧见玉枝关怀,态度柔和,一时千头万绪,又是难受又是挣扎,想大声质问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你,你为何要钻入我的心,又这样负我?你与他,又与我.........
「我听说,你打了鸿礼,他是不是说了得罪你的话?」
「那孩子心思忒多,若讲些什麽,也未必是那样,但若你什麽也不肯对我说,我如何能解释。」
「你不是会胡乱动手的人,我明白,当日必是气到极点,後来生病,怕也是因为气的。」
「差人半夜带你来,也实在是我担心,与我说说可好?」
玉枝好说歹说,见鸿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45
禧都不出声,也只好叹气。
「罢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待你气消,愿意见我再见。」
玉枝拿起一竹哨,正要吹唤,忽见鸿禧抬头,双目猩红,伤心地瞪着她。
「你,你.......怎可.......怎可..........」
鸿禧说不出口,他想到玉枝同时与二人皆赤身相亲过,便只能握紧拳头,簌簌发抖。
「他究竟跟你说了什麽?让你气苦至此?」
玉枝已知问题出在鸿礼身上,便直言核心。
「他.......他知你臀後,有个胎记............」
鸿禧好不容易咬牙说完,浑身彷如脱力,但他还努力挺直身躯,不想在玉枝面前示弱。
「那又如何?那是因为........你以为,我与他苟且?」玉枝忽然惊诧道。
「若,若非如此,他........如何得知。」
「你可记得,生辰那日,我对你说的话?」玉枝反问。
正是因为记得,打击才会如此之甚。
「我向来言出不改,即便你识我不深,也应有所听闻。」
「这种事,我只对你解释一次,若你往後再不信我,六年之约就此作罢。」
玉枝叹了口气,继续道:
「鸿礼与你差不多年纪入宫,因目盲又年岁小,我自然注意到他,多有照抚。」
「有一年,我与他及数位宫女内侍,随太后去避暑山庄,路上遭奸人陷害,马车翻覆,他不识水性,却掉入溪水里,我跳水救了他。」
「当时,我二人与太后车队走散,礼儿失温後高烧不退,我便寻了个山洞,脱去彼此衣物,为他取暖。」
「自那之後,他对我十分感激,我亦将他当作亲弟弟,再无其他。」
「想来,胎记之事,他约莫也是那时知道的。」
鸿禧听玉枝称鸿礼「礼儿」,心里又酸又醋,可听她这番解释,便知自己误会极大,羞愧之余又有宽慰。
她没有负他。
「是.......是我错了。」鸿禧低头道。
「你年岁小,又纯良,这种过错在所难,但你应信我,我非负心之人。」
玉枝走上前,牵起他手。
「但这回我不怪你,你心里有我,才如此怨愤。」
「你我之间,有什麽不能说的,往後别再钻牛角尖了。」
鸿禧轻轻回握玉枝的手,这才「嗯」了一声,心头郁结尽消。
「他........他那日对我说了几句,我确实怒气攻心,才动手打了他,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
「礼儿目盲,我本就纵宠他些,也不知他对我有这等心思,只当他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
鸿禧听得玉枝左一声礼儿,右一声礼儿,便松开握住她的手。
「醋了?为何?」
玉枝观人入微,见鸿禧又闷闷不乐,抓回他的手问。
「..........你说当他是亲弟弟,却,却对他那样好,他自然误会。」
鸿禧不愿说,自己只是因为那一声亲昵的礼儿而嫉妒,他从来也不知自己气量如此狭小,也不想让玉枝知道。
「他早知我看上了你,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何来误会?你老实说,究竟醋什麽?」玉枝逼问。
「我,我说了,你不能笑我。」鸿禧道。
「好,不笑,你说。」
鸿禧这才扭捏地说了。
「唉,你是我的谁?」玉枝问。
鸿禧想到,玉枝总是心肝小心肝儿地唤他,脸便红了。
「这小心肝难道还比不上礼儿麽?」
玉枝连连叹气,又道:
「你们男子,就是难侍候..........」
话说一半,突然断了,却是鸿禧踮着脚,去吻她樱唇,鸿禧不曾如此主动,玉枝有些惊喜,忙搂住他回吻。
「不气了?」她问。
鸿禧摇摇头,道:
「我鸡肠鼠肚,望你别见怪。」
「小傻瓜,你宽心就好,枝姐姐疼你都来不及,见什麽怪........」
玉枝边说,边将手探入他裤里,去揉他俏臀,揉得鸿禧身子酥软,把这几日的烦心都抛诸脑後了。
几日後,鸿禧主动寻到了鸿礼,将他带至无人烟处说话。
「你误导我,让我以为她与你........你既倾慕她,如何忍心污蔑自己的心上人?」鸿禧问。
「什麽污蔑?」鸿礼微微拧眉。
「我误解了她同时与你我二人........何以你陷她於不义?」
鸿礼脸色略略发白,却不作答。
「她待你如亲弟,你却如此报答她。」
鸿禧说完,转身要走,却听得鸿礼一声轻笑。
「你也知我与她情同姐弟,这世必不分离,而她与你却只有六年之约,你好好把握这短暂的福气吧。」
鸿禧没再回头,只停顿一会儿,便提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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