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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可属下还要还债。」李道。
「债能慢慢还,但这是安妻子的心,何况你也没给她什麽聘礼。」大奶奶答。
李想想也对,这媳妇算是大奶奶替他娶的,自己不吹灰之力就赚了个清白懂事的秋涵,是该有些表示。
他本想等还完债後,替娘亲盖个新房子,然後屯点资本让娘亲做点轻松的小生意,不必下田干活。等到一切底定了,再全将薪饷交给秋涵管,可那还得等个几年才成,这中间未亏待秋涵了。
领到月俸时,李照大奶奶说的,拨出十分之一交给秋涵,秋涵果然欢喜得很,李看了也觉得挺好。
「这几年先委屈点,待我还完债安顿了娘亲,往後月俸会全交给你。」
「夫君有这个心就够了。」
秋涵没有债务,但她家境也贫穷,小时後是靠哥哥到处给人当童工养大的,颇能体谅李的处境,小俩口有了这番互动,便打破尴尬,亲近些许。
李已养成跟大奶奶秉报府中大小事宜的习惯,他把跟秋涵的事也向大奶奶说了。
「既是我做的媒,也要见你们和和乐乐才好。」大奶奶欣慰道。
这时候李真有种大奶奶是他家中长辈的错觉,替他娶亲不说,盼望他们夫妻婚後和美,还传授相处之道,他油然生出敬重感激之意,但马上就幻灭了。
「夜里等你来操我。」
大奶奶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了这麽句,也不顾忌光天化日走在市街上,李正陪着大奶奶勘查城东一带的店面,顺道逛逛,怡珠怡花早被大奶奶支开。
好像每回都是这样,李只要生出多余的感受,就会立即被大奶奶掐断,搞得他想对她多些怜惜疼爱或感激敬重都没办法,但他的敬重感激又值几个钱?大奶奶什麽都不缺。至於怜惜疼爱,大奶奶彷似也不屑一顾。
「男子的怜爱就如镜花水月。」
有些商户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生意谈成时高兴了就将一旁陪酒的妓子带去厢房,席间也不时狎玩,万般怜爱不过只为取乐,加上叶老爷那热闹的後宅,花心男子大奶奶见得多了,便不只一次对他这样说。
李想想也是,即若王二那样怜香惜玉的风流人物,又何曾对哪个女子从一而终的疼惜了?
「你若想谢我,活着时好好操我,待我将来往生了,送我一程,年年到我墓上敬一炷香也就是了,酒这辈子喝得太多,便不必再祭。」
李无语。
物换星移,两三年很快过去了,有日大奶奶忽然倒下,长驻叶家的家医看过後,说是操劳过度,饮食不当,心肝脾肺都有问题,平时神健旺运筹帷幄好好的一个人,其实早就金玉其外,这吓到了叶家所有人,谁也忘记大奶奶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子,还当她无所不能。
很快地消息传出去,各方商户都来慰问,甚至惊动圣上,派来御医诊治。
李有些挂心,却不知能帮上什麽忙,只好趁怡珠怡花不在,夜半入房看望大奶奶,见她气虚体弱,竟是一夜之间判若两人,不心惊。
「生死有命,商户应酬交际,哪个身体没点毛病的?老爷不也是这样走的。」
大奶奶脸色虽差,却还宽慰李,李心头感动,鼻子便有些酸酸的。
「瞧你,这是操我操上瘾,怕以後操不到了?都有了娇妻还贪我这老太婆。」
大奶奶见他表情闷闷不乐,便这样开玩笑,李明白她向来提得起放得下,却不知怎地反而更加难受,连在心里骂骚货翻白眼的冲动也没了,只是垂头不语。
「你往後若不能年年为我敬香,我也不会怪你的。」大奶奶又道。
「怎麽忽然说这些......属下.......」李猛地抬头。
「你这孩子有些实心眼,我不交代清楚,怕你认真了。」大奶奶轻笑。
「好好医治能康复的,您会长命百岁。」
李的娘一样是日日操劳,岁数与大奶奶相近,身体也还健朗,他不信大奶奶生在富贵之家锦衣玉食的,会比他娘还差。
然从这之後,大奶奶便是衰弱下去,时好时坏,有时尚能起身处理叶家大小事宜,有时却睡上半日还不醒,吃得也越来越少,她渐渐把产业都交由几个少爷管理,不再诸事过问。
※会有番外。
繁花落尽(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8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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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十)
怡珠怡花经常来睡在大奶奶房里守着,李便不大方便入房,休沐时秋涵见他沉闷,便开口相询。
「我.......瞧大奶奶一日比一日差,怕是,怕是.........」
八奶奶是有些刻薄小气的人物,秋涵对自己的主子虽尽心尽力,却没有李这层情感,但她知道大奶奶治家虽严,对下人却甚是宽和,李随身护卫几年难关心,加之又想安慰夫君,便提出建议。
「奴家听说大奶奶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去千佛寺进香,不如咱们代她去求个平安。」秋涵道。
李听到千佛寺三字先是一愣,继而又有些赧意,每回打着去进香的名号,实际上都是去竹屋偷欢,他连千佛寺的大门也没进去过。
「也好。」
两人说出发便出发,这千佛寺的石阶虽平坦,但爬到五百多阶时秋涵已喘不过气,满身汗涔涔,两人便停下休息。
「不如返回吧,去大觉寺也是一样,或你在这等我,我速去速回。」李道。
「奴家想陪着夫君,歇会儿就好。」秋涵答。
李对於妻子的心意颇为动容,等她休息够了,便说要背她,秋涵摇摇头说要自己走,李便牵着她,一阶一阶的爬,终於来到了从没来过的千佛寺。
「这儿的恭房在何处?奴家想去洗把脸。」秋涵热得两颊红通通的。
「我往常都在寺外等待,并不清楚,且去问问那小沙弥。」
李说着,便上前走去问个清楚,然後又回头来牵起妻子。
大奶奶曾交代过李,女人心细又易吃醋,日後他在秋涵面前要注意不可露出马脚,是以他在攀爬石阶时便早已想好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心中演练过如何应答,答来顺畅自然,秋涵也丝毫不疑,反倒觉得夫婿体己温柔,高高兴兴地进了恭房。
李本是个不爱说谎的人,但此刻不也懂了什麽是善意的谎言。大奶奶说过,心意和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有时如不想伤害一个人,那就永远骗下去,只要记得说谎是为了不让对方伤心,便不至於有愧。
当时这番话,李听归听,心里却认为那是奸商作风,大奶奶骗人骗习惯了才这麽说,然而自己娶亲後,发现夫妻相处确实并非事事坦诚才好。
好比秋涵虽然是个挑不出大毛病的好妻子,却十分讨厌李借钱给同僚,只因秋涵的父亲也是豪爽义气之人,幼时便把全家要生活度日的银钱借给了朋友,导致原已贫穷的一家人常常挨饿。
李虽早已还清债务,房子也盖得差不多,但想给娘亲做小生意的资本还不足,每个月固定给秋涵的也比以前多了点,故他仍是攒钱攒得紧,除非信得过不然不借,借出去必然有原因。
有一次两人就因此闹得不愉快,秋涵连着数日见到他都不理不睬,他想这婆娘拿得多了却反不知足,还想管他借贷给谁,亦不大高兴,大奶奶见他脸臭,随口问了,他才说起来龙去脉。
繁花落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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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完)
「你借你的,不让她知道不就成了,省得添是非。」大奶奶道。
「那万一她还是不小心知道了呢?」李问。
「做事不能谨慎些吗?非要笨得替自己找麻烦。」大奶奶笑着捏捏他腮帮。
後来再有其他侍卫向他借贷,李就不让秋涵知晓,对借方言明若说出去就酌利息,借方自然守口如瓶,果然他和秋涵再也没吵过架。
夫妻两人捻香祈福後,就在寺内漫步游走,千佛寺说高不高,视野却颇为辽阔,向西可见山头蓊郁,向东皇城尽眼底,景致悠远,李牵着妻子的小手,思绪来来回回。
若不是大奶奶,他不会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此处有这等风景。
可若不是大奶奶,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来千佛寺。
到底大奶奶是耽误了他登高望远的时间,还是缔造了他登高望远的契机呢?
与秋涵参拜後,李安心不少,大奶奶吉人自有天相,一切上苍都会安排,回去後见到大奶奶,李也就不再难受,反倒会趁她难得清醒时,多说些有趣的事逗她开心。
「等我走了,可不许你与其他姨娘偷情,若是派调到别人家,也不准被那些贵妇人勾了去,否则我要吃醋的。」大奶奶还这般跟他调笑。
「属下明白。」
「若是真又偷了,可别让人抓到。」大奶奶正色道。
「属下不会。」李做个翻白眼的表情。
「我这一生,钱赚很多,美酒喝够,美食也吃不少,临老还能睡了你,此刻哪怕两眼一闭也无遗憾了。」大奶奶微笑。
李终究还是不大想听她把死啊走啊的挂嘴上,便不回答。但大奶奶日渐消瘦,他也多少有个底,等大夫来时,他偷偷询问,也说快则两三个月,最多撑不过半年。
是以大奶奶仙去那日,他并未大恸,只是心头有些空落,叶家把丧礼办得简单隆重,大多依循大奶奶的要求省掉了许多不必要的开销,而把那些银两捐给了城西的孤儿院,遗嘱里大奶奶说明她一生无子,所以希望能照抚幼童,弥补她的遗憾。
在李看来,日子在过时很长,等全过了却又很短,他跟大奶奶最多的互动明明是云欢雨悦,但印象深刻的却全是她语重心长的告诫或不经意的感叹,彷佛言犹在耳。
後来他果然被派调到其他商户家,跟秋涵不常见面,夫妻俩却反而变得更恩爱些,主要很多事情眼不见为净,相处越少摩擦越少,相见时只顾你侬我侬,哪里还会把时间浪在争执上。
隔年到了大奶奶忌日,李携着秋涵去上香,让他意外的是,有几位不认识的男女老少,也是带着鲜花瓜果等物来祭拜,一问之下,说是大奶奶於他们有恩惠,多是潦倒落魄的小商家,受助後而兴起。
大奶奶虽膝下无子,可也有人惦记着她,这让李感到欣慰,可是自己站在什麽立场欣慰,他却也难以分辨。
时值初秋,墓地周围的树下尽是落花,花儿沾上了泥,最终会与土地融为一体。
李忽有所悟,觉得人一辈子,跟这些落花也无不同,到头来亦是归还大地,化为乌有。
也许到那时,很是轻快吧?不必再日日为填饱肚腹而忙碌,不必再有任何烦恼牵挂。
「天晚了,走吧。」秋涵拉拉他。
李又看了几眼墓碑,牵起妻子的手,踏着满地落英,步上归途。
※本文已完结,下章开始是番外。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9
繁花落尽(番外: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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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月夜)
虽说是夜半偷情,但李身为值夜侍卫,须得在房外看守,故从未在大奶奶房中留宿过,到千佛山也顾忌着时长,不大逗留,是以欢好後少有耳鬓厮磨悠闲谈心,记忆里,只有那麽一回,他陪了大奶奶整夜。
那日,大奶奶过了子夜还未归,值日的吴勇也没来交接,李猜想定是谈了笔大生意,要不大奶奶被灌酒,要不就是合作方太难缠,这过去也发生过,只是次数不多,大奶奶玲珑剔透,酒量又好,少有扳不定的局。
也因此李多了几分担心,可他又不知大奶奶去了何处,最後只好到叶府大门等着,却见一向跟随大奶奶应酬的商行总管正好回来。
「大奶奶在玉鼎酒楼,吴勇说他要累坏了,让我回来通报一声,要你去交班儿。」总管道。
「怎麽不直接将大奶奶请回来?」李奇怪道。
「她今日喝多醉了,醉得不醒人事,直接趴在包厢里的大桌上睡着。」总管答。
大奶奶应酬时不带怡花怡珠,得她们被男宾毛手毛脚,总管和吴勇又都是男子,自然不能去搀扶大奶奶。
「我这就过去。」李道。
玉鼎酒楼并不远,李徒步疾行,不到一刻钟便抵达,他进入酒楼後寻到包厢,见吴勇满面倦容,大奶奶就伏在杯盘狼藉的大桌上。
「她喝过醒酒汤了麽?」李问。
「叫不醒,没法儿喝。」吴勇摇头。
「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让吴勇离开,便拉铃呼唤小二来,这玉鼎酒楼是正经地方,亦是高级宴客场所,专招待达官贵人,包厢十分隐密,是商议机要事宜的好场所,上菜之後,除非拉铃,否则店家是不敢来打扰的,且一直营业至寅时才打烊。
「要碗醒酒汤。」
李嘱咐了小二,就拉过凳子,坐到大奶奶身畔,只见她脸也埋在臂弯里,睡得不醒人事,他靠近一闻,有股浓浓的酒气。
已是比娘亲还大岁数,单枪匹马跟一堆男人谈生意搏交情,还被灌了这许多酒,李不知道是顶着日头耕种的娘亲辛苦些,还是大奶奶更辛苦些。
他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轻轻撩起熟睡女人的发丝,只能看到她的鬓发和一点点侧脸。
醒酒汤煮好送来,李摇摇大奶奶,又叫唤数声,但毫无反应。
李见包厢角落有张简榻,便一把抱起大奶奶,让她过去靠着,又端起醒酒汤,拿着汤匙试图喂食,可惜醉死的人半滴也喝不进去。
无奈之下,李喝了一口醒酒汤,含在嘴中,对着大奶奶的唇渡了过去,方才一口一口把整碗醒酒汤给喝下。
过了会儿,大奶奶悠悠醒来,见到是他,也没说什麽,表情还有些茫然,但马上挺起身子,面露不适。
「我想吐。」她道。
酒楼都备有痰盂,方便喝醉的客官使用,李打量一下便发现痰盂,飞快拿到大奶奶前头,她哇地一声就稀哩哗啦呕出秽物,呕了几次,直到呕出清水才止,李拿了茶给她漱口,忍不住又微微叹息。
「如果没有属下,您..........」
如果没有我,您该怎麽办?
他话方出口,就停顿不说,如果没有他,大奶奶一样会勾搭其他可靠的侍卫,而她挑中的人必不会弃她不顾。
李明白原本要说出的话太过自大,不生出些总有人能取代自己的凄凉之感,但同时又多少觉得放心,就算他不在,定也会有人能好好照顾大奶奶。
「你坐来我身後,让我靠一会儿,这榻硬梆梆的。」大奶奶道。
李照着指示,扶起她身子,让她靠在他胸膛上。
怀里的人鼻息绵长低沉,不说半字,显得很是疲倦,李看不到她的脸,但他猜想应该是苍白的,一想心头忽然有些胀疼,手便伸出去轻抚她发丝。
若能为她分担一些就好了。
李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事实上他不可能替她分担,他一不是叶家人,二不懂营商,无法上桌,连替她挡酒的资格都没有。
手被握住了,是大奶奶扯下他那只停留在发际的手,她用左手握着他手,右手轻轻揉按着太阳穴。
「真累。」
说完这两字,大奶奶又发出自嘲般的轻笑,也不知是何意思。
「回去吧。」李道。
大奶奶轻轻摇头。
约莫真是累坏了,连动都不想动。李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变成一个可以久坐的姿势。
「那麽枕着属下,睡会儿吧。」
女人顺着他的动作,躺在他大腿上,用手盖住眼,李把她的手取下,搁到胸腹上安安稳稳放着,改用自己的手掌替她遮眼挡光。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睡着,但她呼吸均匀,露出的半张脸看起来很平和,不说谁也不知道,她不久前以酒激战,打了场艰苦的胜仗。
包厢的窗外明月高悬,李安静地仰首凝望,就这样守护着疲倦的女人,直至夜深。
※嫖怪物那边卡肉了,进度会比较慢。
繁花落尽(番外:猜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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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猜度)
※与上章《月夜》无关,接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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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将跨足到江北开设商行,大奶奶亲自前去一个月余,另有外聘的镖师,李吴勇等人并未随行。
回来後她处理堆积的大小事宜,十分忙碌,回房总是倒头就睡,只得等白日起床後,李才见得到她,但她忙得话也不曾与他多说半句,连个眼神也没有。
这日,休息空档他与其他侍卫闲聊,只见王二自言自语,摇摇头又抓抓脑袋,怪里怪气。
「奇怪,奇怪。」王二低声道。
李先前经大奶奶开导,已和王二尽释前嫌,便走上前询问。
「奇怪什麽?」李道。
「你瞧。」
王二向大门前一指,李便看到值日的吴勇陪伴大奶奶正要外出,大奶奶不知与管家细细叮嘱什麽,神情严肃。
「如何?」李问。
「大奶奶去完江北回来,便是这模样。」王二眯着眼盯住大奶奶不放,像头馋狼。
「你又在瞎想。」
李翻翻白眼,心道她最近忙得连与我说闲话的时间都没有,哪能有什麽不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0
同。
「你再瞧。」王二抬抬下巴示意。
李凝神细看,依旧瞧不出个所以然。
「你啊你,日日跟她在身後,却跟个睁眼瞎子没两样。」王二对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啧,你说便是了。」李不耐。
「她老人家啊,腮若桃花,眼儿水汪汪的,不说话时,唇轻轻噘着呢。」王二道。
李再仔细一看,发现大奶奶双颊果然带上红晕,眼里也像要滴出水似的,此时她与管家话完,翻看手中一本册子,嘴儿微启,似在浅浅喘息。
这模样,很有些眼熟。
「这分明是动情的模样,真是奇怪极了。」王二又摇头。
李方才还想不起来为何大奶奶这神态会让他有熟悉之感,王二这麽一说,他登时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表情吗?
他心中一凛。
「难道是这趟去江北,贴上小白脸儿了?」王二歪歪嘴。
「别乱说。」
李已有两个月未与大奶奶亲近,如今听王二这样说,又目睹大奶奶粉面含春,不也有几丝疑心,毕竟大奶奶回来已有半月余,竟一次也没来招惹他,王二推测的不无可能。
虽说彼此名不正言不顺,既非夫妻又无承诺,但想到大奶奶可能就这样跟别的男子好了,李很有些不是滋味。
这算什麽,自己不过是她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随时都有其他玩物能替换。
王二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李回神看着他。
「唉,那小白脸可真有福气。」王二又是羡慕又是垂涎。
「你想偏了,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李不知是想说服王二还说服自己,无意识地说出口後,才惊觉到大奶奶的确不是那般下作的人,即便她看上别人了,也会用很聪明的方式让他明白,大家好聚好散,而不是让他含着一口闷气。
繁花落尽(番外: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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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生疑)
过几日,李见大奶奶闲散些了,便在入夜後敲她房门。
「真难得,竟会主动找我了。」大奶奶见李入房,笑咪咪地道。
李想问,却问不出口,这姘头嘛,又不是自己媳妇儿,难道要说怎麽不找我操你了?怪难为情的,想想要是她有了新欢,定然厌弃他这旧人,於是决定用行动表示。
他出手搂住大奶奶,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尖尖吻下去,又去吮她颈侧的软肉,大奶奶立即浅浅娇吟,但李要去解她盘扣时,却被制止了,大奶奶不让他继续。
「这可稀奇了。」
大奶奶见李少有的主动求欢,面上显出感兴趣的样子,频频眨眼,边把自己的盘扣扣上。
「为什麽您不让属下..........」
李这下可真怀疑上了,如果不是外头有人满足了她,这等骚货怎麽可能拒绝他?
「啊,我太忙,都忘记跟你说这事儿。」
大奶奶像忽然想起什麽,轻轻用贝齿咬住唇,却噤口不语。
「.........什麽事?」
李心沉了下去,莫非真跟王二说的一样,她有了小白脸,打得火热,连跟他说一声都忘了?
好好好,这骚货!好歹自己对她也有三分真情,她却........往後公归公私归私,他也懒得理她了!
心里打定主意,李便退後两步。
「我,我让你用看的好了。」
大奶奶竟动手脱下襦裙,还接着要脱亵裤。
李不由得握紧双拳,她要给他看什麽?看她跟小白脸相好的痕迹吗?怎会有女子厚颜淫荡至此!
他胸口梗得说不出话,只冷冷看着大奶奶脱光後上了床,打开两条腿儿,神情有些娇羞。
李见她露出这种罕有的表情,更加不悦,这什麽意思?那小白脸比他让她更爽快?还是她真动心了?
「是.......是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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