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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大奶奶挑起腿心里的一段红绳,似是很不好意思,李冷漠地瞧着。
「你靠近些啊,帮帮我。」
李不想给她好脸色看,但大奶奶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他习惯服从她的命令,只好走上前拉出红绳。
「慢点......别全扯出来,唔........」女人娇哼道。
边拉绳子的同时,大奶奶全身软似烂泥,犹如正被男子入穴般曲起脚趾,女阴也流出不少淫液,看得李心头窝火憋屈。
红绳一截截拉出,竟拉出小半颗木球来,那木球上头有些突起的颗粒。
她还让小白脸用淫具狎弄?
李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大奶奶这般看低他,背着他与别人相好就罢了,尚在他眼前展示这等无耻的....无耻的.........
「替,替我推回去,那东西还不能拿出来。」大奶奶又道。
这下李真是受够了,忍无可忍,抽开手站起身。
「要推不会自己推吗?」他压着怒意道。
「唉呀,真是的。」
大奶奶低着头将木球小心推回花穴里,也没注意到李气得嗓音都发哑了,李看到大奶奶小心翼翼将木球塞回,已濒临愤怒,那小白脸这样玩弄她,她竟还甘愿顺从,珍惜那麽个下贱的淫具。
※接下章。
繁花落尽(番外: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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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道义)
「你怎不问我那是做什麽的?」塞好木球,穿上亵裤,大奶奶才抬头问道。
「属、下、不、敢、过、问。」李咬牙切齿重重道。
「说什麽呢,全天下我也只敢与你说这事儿了。」大奶奶凤眼含媚,瞅着李。
李极怒,心下盘算着要编个理由申请调职,要是不能调离叶家,哪怕调去大门站岗也好,省得被这老不死的淫妇耍弄,就近看着扎眼。今後他李再多看这老淫妇一眼,再多关心她一分,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到江北时,因缘际会认识了一家妓院的头牌,这啊,是她养阴的秘方,也.....也是淫具。」
李还在气头上,没细听大奶奶说话,只想着好啊果然是淫具,堂堂一个贵妇人却不知让哪来的小白脸这般耍弄,真真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木球六颗一串,在特殊的药汁中浸过,要在体内放满三个月才能取出,只是走动时会在内部滚动,弄得我........有些难受,白日都像含着男人那物似的,一拉扯更是全身发软。」
「好好的放那玩意儿做什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1
麽。」李冷冰冰地道。
「就,就想着,与你相好时,你会更快活些,自然,我也会很快活的。」大奶奶赧然道。
「快活?」
「可不是,如非为了要让咱们都快活,我又何必.......虽说要你拿我当婊子,可叶家大奶奶也是要脸的,哪里会无缘无故去寻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可不能笑我老来俏啊。」
李脑袋慢慢转了清楚,大奶奶又套上襦裙,欺身过来偎在他怀里。
「就这样?没有.......别的事吗?」他问。
「别的事?」
「那串木球,是从何时开始放的?」李又问。
大奶奶答了,日期很早,是她去江北的半个月後,那时她正忙着新商行的诸事,应也不可能有空找什麽小白脸,要找也该是後期得闲,但依她说法那木球放入後不能取出,又哪能与人苟且。
李决定相信她,於是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奶奶见他那模样,还当他血气方刚蠢蠢欲动,便出言安抚。
「这阵子你且忍着啊,待得二十多日後,咱们便能........」
大奶奶带着笑意,又补上一句:
「我也忍得辛苦呢,这东西又在里头作怪,常想着被你,在外头都不敢看你了,生怕被旁人瞧出端倪。」
李总算听明白大奶奶的意思。
她为享鱼水之欢,也为让他更快活,放下身段不顾廉耻,用上了妓子养阴的秘方。
而这阵子对他不理不睬,则是担心让人发现蛛丝马迹。
是他误会了,还误会得很离谱。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没信她,信不过她,还差点铸下大错,从此要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他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大奶奶君子之腹,大奶奶倒是念着他。
李忽然有些过意不去,火气退了个一乾二净。
「江北之行都顺利吗?」他问。
「我张兰芝出马,焉有程咬金敢半路杀出。」大奶奶心情极好,俏皮道。
李见她身子愈发娇软,整个人都要化在他怀里了,神态又很是松快,心口也跟着微微发软,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态度和缓许多。
「可见着什麽新奇的,与属下说说。」
「哪有空啊,忙都忙不过来,吃住都好,但不合胃口,我还小病一场呢。」大奶奶没事儿似地道。
「都好了吗?」
「好得很。」
李觉得她有些逞强,这女人大半辈子都独立坚强惯了,也不懂跟他撒撒娇,正要去握住她的手怜爱温存一番,又被打断了。
「那王二最近可有什麽妙举?快说与我听听。」大奶奶笑道。
不提还好,一听到王二两字,李满肚子刚灭的火又熊熊燃起,若不是王二那混帐误导他,他又岂会怀疑大奶奶胡来?
诚然,大奶奶跟他偷情也是胡来,但李已经没有理智思考这点。
「没有。」他冷冷地回了两个字。
「你莫不是吃王二的醋吧?我只是听着有趣罢了。」大奶奶好笑道。
「吃醋?他还不配。」
李越想越气,就想着狠狠踹王二一脚。
「他不配,那谁配?」大奶奶打趣问。
「若属下.........跟别的姑娘好上了,您可会吃醋?」李不答反问。
「这心里不舒服或许会有点儿,可你还年轻未娶,看上别的姑娘是早晚的事,我若要吃那不必要的醋,那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相好,但你也得明明白白对我说清楚,我自不会纠缠於你。」
大奶奶见他问得认真,便平静柔和地看着他的眼答道。
是,这是偷情最基本的道义,奸夫淫妇也好,狗男女也好,同样该有道义,要脚踏多条船不是不行,那也得尊重对方,有本事瞒得住或徵得同意那没话说,不然就是一拍两散乾乾净净。
男女关系其实跟做生意很像,双方有共识,你买我卖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若是谈不拢,还想各家利益一把捞,那就麻烦了。
※下章微h。
繁花落尽(番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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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发泄)
李知道,大奶奶果然不是那种四处偷小白脸的荡妇,如果她移情别奸,一定也会给他留个颜面让他有台阶下,不会真的让他当王八。
「明白了,属下亦是如此。」
「小冤家,你当我像那几个好命的妹妹?有儿有女成天只知争风吃醋,没事找事做。我这生注定劳碌,除了你啊,还真懒得再偷汉子了,就算想偷也没闲呀。」大奶奶拧了他大腿,却不怎痛。
李微微点头,忽然搂住大奶奶香了过去,她稍稍把头偏开,他只亲在她颊上。
她从不让李亲嘴儿,动情万分亦然,宁可拽着他手指含吮,李也习惯了,当下把她压在床上就着锁骨下的嫩肉吸吮。
「别..........」大奶奶腻声软嗓地推搪他。
「就亲亲而已。」
李把头埋在她胸上呢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搞的,平常多是大奶奶贪求,若她没表示,他想了也就自个儿弄弄。可今日经过这番疑神疑鬼情绪起伏,颇为烦闷,彷佛在女人的肉体上蹭着就能发泄。
「不是不让你来,是那东西硌得我难受,你又这样,我实在受不住,今儿个就饶了我罢。」大奶奶边哀告,边轻颤着闪躲他的亲吻。
「属下.......替您揉揉。」
李把手探入大奶奶原就松开的小衣里,抓住她浑圆的乳果揉捏,又将她手按在自己裤裆上。
两人相好数次,早已知根知底,大奶奶就把手钻进他裆内,抓着那根孽物上下律动,许是睽违几十日,李竟觉特别舒爽,手也爬入大奶奶裤里,寻到花珠轻揉慢捻。
大奶奶娇声低吟,比之平日无力,却又更勾人,很快地便绷直腿,把李掌心浇个湿透,李握住女人包在自己小兄弟上头的手快速滑动,不多时便交代了。
李还不满足,手掌轻轻扯动花穴外那条湿答答的红线,惹得大奶奶娇嗔。
「唉哟,我的冤家,就别弄了,老太婆命都要被你玩儿没啦。」
大奶奶本就被木球弄得敏感至极,李前前後後几番挑逗,更是把她折腾得通体燥热,想要又不能要,身子发红,格外娇媚。
「别塞了罢,以前不也都挺好的。」李吻着她圆润的肩头含糊道。
「这玩意儿值你三个月薪饷呢.......嗯.......快别扯了........」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2
只得狠狠嘬她几口乳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他几乎想骂大奶奶傻,花了值他三个月薪饷的银子去买串木球,然後他们都要忍三个月,这不是傻得花钱买罪受吗?
「嗳,二十日很快就过了,到时你会喜欢的。」
大奶奶坐起身来,把裙子盖好,得李又动手动脚,李露出个「又如何知道老子会喜欢了」的表情。
「那头牌年过四十,外貌却如二八佳人,据说正是靠此家传秘方,她从十六岁起便年年这般养穴,许多王公贵族都是她裙下之臣。」
李仍有些不以为然。
「我亲眼见了。」大奶奶虚咳两声道。
「亲眼?」
「她,她让我窥视她与恩客......每个男子不分老少,确实都欲仙欲死,心满意足。」大奶奶说罢,已是脸红过腮。
「你去妓院看那头牌与其他男人交合?!还不只看了一次?!」李连敬语都忘记用了,蹙眉问道。
「妓院又不是没去过,谈生意时........」
「就不怕长针眼吗?」
李见大奶奶避重就轻,索性不客气地质问,边在心里骂她没脸没皮。
「你说话越发没上没下了........我就看看而已,你不也去过,还是跟着王二去的吧。」大奶奶早已摸清身边人底细。
李被堵了话,有口难言,忍不住用鼻子哼气。
「我好歹也是个打细算的商户女,总不能白花银子,不亲眼看看我如何能信?再说,是真的有用哪。这个月来,我总觉得,里头胀得很,木球明明不大,我却像......却像夹着粗棍似的难受。」
大奶奶理直气壮地说完,又有些害臊地垂下眼不看李。
李着实大开眼界,平时那放荡的骚货今日三番两次娇羞来娇羞去,他也渐渐信了,听她说私处已缩得那般细小,就想像一下自己入进去的感觉,也略有些心猿意马。
「快出去吧。」大奶奶推推他。
「嗯,属下告退。」
李不知发了什麽神经,突然往大奶奶嘴上就要亲下去,眼见她闪避不及,心念电转,却是张口咬了一下女人的鼻尖便作罢,这才转身步出房门。
※其实以他们的关系我觉得这章有点太甜了,但总是要给大家吃点糖。
繁花落尽(番外: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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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柴房)
这日李趁休息空档,四下无人时拦住大奶奶耳语。
「是今日罢?」
大奶奶不答,只是用眼角水汪汪地觑他,把他看得有些窘迫起来。
李也不是急色的人,只是自那日他主动入房後,两人已有二十多日未曾亲近,连在外头大奶奶都避着他,旁人兴许看不出,但李自然体会到那种差异,心里也明白是因大奶奶时刻动情难耐,不开始计算起日子,算一算今日正好是放入那木球满三个月之期。
这期间李看得到吃不着,又因大奶奶强调过那木球功效,有时便惦念起相好时的滋味儿,偶尔还在梦里抱着大奶奶翻云覆雨,醒来後更是意犹未尽,是以这才厚着脸皮直问。
「属下告退。」
李见大奶奶似笑非笑,自尊心便忽然长出来了,躬身行礼,便想退下。
「还使性子呢,真是饿着你了。」大奶奶拉住他袖子。
大奶奶果然是在逗他,李微微脸色一沉,却也不怎麽生气,只闭口不言。
「平日见你正经八百,馋起来才知也是个普通男人。」大奶奶笑道。
骚货,等老子压了你,让你知道什麽是男人。李感到被取笑了,心里略有不平地顶撞着。
「子时後........柴房。」
大奶奶低声说完,便不等李反应就轻飘飘离开了。
柴房?
李狐疑半晌,搓搓鼻子不再多想,只静待夜晚来临。
夜深露重,李小心地往柴房而去,忽有鼠儿吱叫,他一瞧,是大奶奶躲在阴影处,装作老鼠引他注意,登时啼笑皆非。
「您这是作甚?」
「嘘,别说话,瞧。」
大奶奶拉着他,在柴房外隔着缝隙向内瞧,里头暗蒙蒙不见五指,却有极低微的喘息,分明是男女交欢靡靡之音。
※接下章。
繁花落尽(番外: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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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偷窥)
李就着稀薄的月光,发现里头是二奶奶的值日侍卫张顺和六奶奶的贴身丫鬟怡玲,原来这二人平素互看不对眼,私下竟好上了,李不由得想起,大奶奶曾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
「玲儿,好玲儿。」张顺低吼道。
「顺哥哥.........」怡玲亦是浅浅娇喘。
「你,你怎地松了些?莫非是让王二那小白脸给上了?」张顺忽然怒道。
「去你的!谁不知王二整日瞧着大奶奶,怎不说是你鸡巴被哪个野女人磨小了?」怡玲从柔顺小猫成了母老虎。
大奶奶听见「鸡巴被磨小」,噗地便笑出来,李赶忙用手掌住她嘴,若是被里头那对野鸳鸯发现叶家大奶奶半夜与侍卫偷窥下人苟合,那还得了。幸好那二人忙着吵闹,也并未注意到外头动静。
「哼,你看上王二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儿了,谁知.......」张顺冷哼。
「混帐东西!我好歹也是六奶奶跟前的人,无端来这儿让你折辱麽?」怡玲骂道。
里头随即传来,应是怡玲起身穿衣声。
「别走,别走,是我说错话了。」张顺哀求道。
「你给我放开!」怡玲嗤之以鼻。
忽然咚的一声,竟是张顺提着裤带跪下了,还抱住怡玲大腿不放。
「还不是,还不是你不肯嫁我,我总疑你心里有着王二。」张顺软下姿态道。
「我要嫁,你娶得起吗?我爹娘勤恳踏实,你这管不住钱袋的,月银左手进右手出,老人家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我呸!」怡玲道。
张顺外表阳刚威武,为人和善,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赌,也跟李借贷过几次,人高马大的一条汉子竟然会去跪求女人,实在难看;那怡玲平日温柔婉约,私下却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皆教李十分讶异。
「那........那你说该怎麽着才好?」张顺六神无主地问。
李正想继续听下去,忽感掌心一阵湿痒,却是大奶奶吐舌舔舐他,这一舔,才叫李想起正事。
「您要属下来柴房,就是为了看这出?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3
」他压低声音问。
「碰巧遇上的,本想拿柴房一用,却被鸠占鹊巢了,啊,你瞧你瞧。」
大奶奶亦是细声细气,不敢多说,同时指指柴房内,李向内窥去,那张顺怡玲又抱作一团,互相解了衣裳,嗯嗯啊啊的十分情动,惹得李也逐渐心浮气躁。
待得张顺脱掉裤子,挺着翘得高高的阳具时,李才想到大奶奶同样在看眼前的活春宫,他低头望去,夜色里,大奶奶果真睁大了眼,面不红气不喘,很有兴味地望着。
「别看了。」
李伸手遮住女人的眼,大奶奶也不反抗,只是摸索着按住他胸膛,又沿着胸口往下,最终把手按在他那处上,轻轻揉按。
「你说,是张顺大些,还你大些哪?」
屋内正是热火朝天,李本就积压许久,念勃发,被大奶奶这麽一碰,下头立时颤巍巍硬胀而起。
「好像还是你大些。」大奶奶轻笑道。
李暗骂几句骚货,一把扯过大奶奶,往柴房外的墙上一按,用自己结实的身躯抵住肉感的女人,底下那根东西就毫不客气地硌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我原贪着柴房新鲜,倒不如你了,竟是要露天野合。」大奶奶不慌不忙地道。
冲动是有些冲动,但李还是存着吓吓大奶奶的心思多些,哪能真的在外头与她做那事儿?
又见她笑吟吟的,端庄大方全无惊惧之意,他不知为何心头微动,揽着大奶奶,窜步便往後院偏僻处而去。
繁花落尽(番外: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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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番外:寂夜)
李左弯右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废弃小院落,叶府占地极广,他是偶然间发现此处。
却不想,大奶奶忽然顿住脚步,怔怔地抬头望着,李顺着她目光一看,看见「芳兰居」三个大字。
「我都忘了这处。」大奶奶轻声道。
闲暇时,李不嫖不赌,又舍不得与同僚喝两杯的花销,有时便在叶府里胡乱绕绕,这芳兰居不大不小,却十分雅致清幽,像是隐於豪宅之内的桃花源,只是可惜久未打扫又无人出入,处处蒙尘,颇是萧条凋敝。
大奶奶芳名兰芝,这芳兰居有盛赞其美之意,一瞧便知是为她而建,两人步入其内,房内采光良好,暗夜中可见有床有桌有椅,家一应俱全,窗外是自成天地的假山假水,依围墙而筑,隐蔽性极佳。
「当初,我与老爷新婚燕尔,情正浓时,他便心为我造了这芳兰居。」
大奶奶微微侧头,脸上略有些朦胧,李只是静静听着。
「其实他对我,一直真心相待,是我........贪求着与他长相厮守,後来气他迎了新人,再也不来这芳兰居。」
李知道後面的故事,全叶府的下人也都知道这段历史,叶老爷因为正妻一直无出,起先只是让几个通房侍候,到後来陆续迎娶几位姨娘,便没能再上大奶奶的床。
别的女人李不知道,大奶奶这般高傲的人儿,焉能忍受这样的夫婿?哪怕在他看来,叶老爷做得并无不当,毕竟家大业大,总要有子女继承。
或许也因为大奶奶决绝的态度,叶老爷後来才不停迎进新姨娘,且一个比一个貌美,一个比一个风流。
「我们夫妻二人结缡半生,也算是相敬如宾,若非我是只下不了蛋的老母鸡........」
大奶奶打住话头,轻轻一哂。
李不晓得大奶奶有无对旁人说过这些话,但人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大奶奶对他如此交心,他也不生出铁汉柔情。
「人各有命,您行善积德,下辈子定有福报。」李很认真地安慰道。
「那可不,我现在就有福报了,老头子那儿粗虽粗,却短得很,总搔不到痒处。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把我肺给顶穿了似的。」
大奶奶话锋一转,娇笑着用食指戳戳李胸膛。
他就知道,自己对这淫妇认真是白搭。
「床板下有褥子。」大奶奶道。
李依言掀起床板,将褥子取出,一股子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往窗外抖抖尘灰,铺在床上,想了想又将外衫脱下,垫在上头。
大奶奶是让人服侍惯了的,也没说什麽,踢掉绣鞋便躺上床等着李,李也脱去鞋袜,跟着上床躺下,伸手搂住她。
「那时我青涩得很,也不觉着男人那物有什麽好,总是被他弄得很疼,今日........不知是不是也会那样疼。」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在李耳颈,酥酥痒痒,他想那木球已取出,骚穴不知是否真有她形容得那般紧致,转念间扯光了大奶奶下身,长指触到滑腻腻的穴口,当即被吞入一个指节,里头的软肉娇娇媚媚缠绕住指腹,似乎有些不同。
「.......嗯,痒.......」大奶奶细细哼了声。
李见她敏感得紧,便抽出手解开裤裆,扶着挺立的肉物就要往内操,只不过才将将把头塞进了穴口,就险些被夹得射出来。
「好胀..........」大奶奶不适地拧眉。
原来那所不赀的木球,真有奇效。李忍着射意入到最里头,只觉四周像有只湿软的小手紧紧握住般,那小手还以五指不停包夹蠕动,推拉吮碾,慰藉着男子最阳刚也是最脆弱处。
「慢,慢些哪。」大奶奶道。
李堪堪抽动两下,腰尾酥麻,关一松,竟就这麽射了,大奶奶被他的东西烫得哆嗦,也没空嫌他不争气,只是越夹越紧。
「放松点。」李道。
「我很放松了呀........」
大奶奶声音柔腻,姿态娇软,李看得颇是情动,东西又硬起来,却也不急着动作,只解开女人上身衣物,徐徐亲吻着偌大的胸脯,顶上的奶头早就俏生生立着了,李每嘬一下,女人腿间那张小嘴也跟着紧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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