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落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queen
他像征服敌人那样,轻易地征服了公主的身体,好像她生来就该配与这样的男子。
如此说来,不是那两位驸马误了公主,倒是她误了人家,状元郎若娶民间寻常小家碧玉,应夫唱妇随,和和乐乐;太尉之子若与恪守妇德的朱门闺秀结缡,或才是天作之合。
公主品出了点兴味,这场婚姻,比她想像的,来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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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无肉,微甜。
蝶舞芳菲(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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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六)
新婚几日,两人花了不少时间在床榻上互相探索,发现彼此在床第间意外的合拍,渐渐有些话聊,将军简短而遒劲地描述关外风光,描述风吹草低见牛羊,描述与敌人对战浴血沙场。
「多谢夫君为大云朝抛头颅,洒热血。」公主盈盈一笑。
「娘子可要以身相许?」
将军本不是喜爱调笑之人,虽然军中偶也听同僚说些荤段子,但却不曾挂在嘴上,云何对着公主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也不明白,可能只是公主笑得太动人,或她纤纤玉指在他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勾划,让他心痒。
「一许再许,只怕将军厌弃。」
公主一说完,就见将军目光闪闪,又如头小兽般凝望她,明明是蛮子夷狄眼里的鬼见愁,她却觉得心生怜爱,很想疼他一疼。
「某还怕公主厌弃。」
将军一说完,自己便愕然,他死都不怕,又哪里会怕少个女人。
公主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女人。
「来。」
这尊贵的女人,把将军的头揽至胸前,像头母羊对羊崽那样抚爱他,还哼起了柔和的小调。
怎麽把他当孩子哄?
将军抬头,对上公主双眼,那黑潭里溢满慈爱温暖,他想反抗的意念便如朝露,蒸发在阳光下。
公主见将军表情似懵懂无知小儿,便捧住他双颊,在他额上印一吻。
「好可爱。」
南征北讨,日晒雨淋,将军肤色可想而知,浓眉大眼挺鼻虽俊朗,脸上却不乏刀剑留下的光荣印记,平时肃直眉宇间隐有战场上的戾气,不可怕已难得,哪里还有人会觉得他可爱。
某要亲她小嘴儿,还是把头埋回胸沟里?
将军犹豫一下,决定选前者,他大掌按下公主後脑,对着那丹唇吸吮。
他亲吻经验不多,交换口水没意思,只知道用舌头伸入对方口中乱搅弄一通。
公主唔了一声,微退,用香舌挡住,不让他侵入,然後以舌尖若有似无,描他唇缘,舔他齿关,再缓缓入内悄探。
以将军个性,床第最喜速战速决,乾净俐落。一来避有敌暗杀,二来也防耽溺沉湎,让人抓出弱点。这样慢条斯理的接吻,他原是不耐。
可此时如沐春风,亲嘴竟亲得像在草原上,看见雨後野花遍地盛开那般畅快怡然。
将军被吻得下头硬了,可他发现,他却没想做那事,好像这般一直吻下去,也无不可。
「真可爱。」公主又道。
其实她想的是,不但可爱,还很乖,她这样亲他,他便乖乖受着,好像有糖吃的驹儿。
将军忍不住嗤了声,翻身压住公主。
「叫你见识见识某的可怕。」
果然讨厌被说可爱──连这点也可爱极了──公主闷住笑,迎接将军狂风暴雨的掠夺。
蝶舞芳菲(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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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七)
将军朝夕镇守边关,日日都要面对生死,并不很在意是否传宗接代,若有了子嗣,他却死在战场上,那麽他的孩子就成了没爹的可怜孩子,将军可不忍心。
「给某生个崽子。」
情到浓时,将军忽然胸口激荡,便这麽对公主说,他自己有些意外,说出口後却觉正该如此。
公主常吻他的额,用慈母般的眼神瞧他,又是个刚柔并济的聪慧女子,他想公主将会是个很称职的母亲,就算他死了,她也能把孩子好好带大,母兼父职。
「若将军马革裹,吾儿岂不成了孤子。」
将军听见公主如此回答,便也能理解,他过去亦皆作此想,於是慢慢将想法说出。
「公主这般人物,便是吾儿没爹也无妨。」
「将军倒看得起本宫。」
公主似笑非笑,也不说愿意或不愿意,将军咬着她乳尖狠狠吸吮,复抬头。
「公主不愿意便罢了。」
将军虽感到有些可惜,和某种说不出的情绪,但他从不勉强身边任何人做他们不愿意的事。
「本宫只愿意给所爱之人生孩子。」公主低声道。
莫怪,公主与前两任驸马皆无出,原来是刻意避的。
新婚也才一个多月,在此之前,将军公主彼此其实与陌生人无异,她这麽说,也无可厚非。
「某等着。」
将军还年轻,只要活着,就能和公主培养感情,等她爱上他。
「再等下去,本宫算是老蚌生珠了。」
公主也不是不愿意生,可她内心总觉得,给真心相爱的男子生儿育女才有意义,往常与前两任驸马交欢後,她都会服用宫廷避子秘方。毕竟,想到自己的孩子若像他们的爹爹,她就开心不起来,也就没有生养的望。
「老蚌?某瞧这蚌嫩得很........」
将军提起身子,手掌从公主腹间一路向下,去到她那春露潺潺处,带着薄茧的长指探进莲穴内,轻轻一掏,引起剧烈缩。
那有些粗砺的磨擦,带给公主微微颤栗的快感,她忽然想要放荡,想要更多。
「夫君.......亲亲奴家...........」
将军不曾品玉,只因他从来懒得心,但见公主杏眸湿润,晶亮亮望着他,颇有妖娆之意,心想品一品也无妨。
「小骚货,你骚不骚?」他笑。
「别那麽说.........」公主伸手住将军的嘴。
以往二位驸马,太尉之子保守遵礼,少能取悦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8
公主;状元郎则是战战兢兢,就怕服侍不当得罪佳人,是以公主未曾好好享受过品玉之乐。
但就算如此,怎能要她堂堂长公主说自己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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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微肉。
蝶舞芳菲(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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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八)
「承认你骚,某就亲。」
将军突地转动手指,往莲蕊内那羞涩的软处戳弄,公主受击,仍然抿口不语。
「公主不想某舔那骚吗?乖乖承认,某就亲到你泄为止,如何?」
无知之人以为,威震关外的凤将军只知骑马打仗,却不晓得他善於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从敌人口里得到情报。
此时,将军就压低声音,略带沙哑地对着公主珠玉般的耳贝,耐心诱哄。
除了国安军事,将军在乎的事情不多,但偶尔他想做件什麽事,便一定要做到,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耐性。
也就这种时候,他的孩子脾性,才会看出点蛛丝马迹。
公主一边忍着体内那钻心的痒,边看着将军带点执拗的,稚气的脸。
她忽然便心软了。
这把大云朝所向披靡的箭,在床头不过要她一个字,她有什麽不能给的呢?
「骚..........」她细声答。
「什麽?某听不清。」
将军侧头,手放耳後,作倾听状。
公主想也不想,转头便朝将军硬梆梆的手臂咬一口。
「呵,还是头小山猫。」
长年练武,将军耳力过人,哪里没听到公主说了那骚字,只是他开心,便调皮起来。
能让大云朝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如此这般,他焉能不开心,她可不是专门训来承欢的妓子,是公主哪。
在百姓面前,神情肃穆,垂听民间疾苦,端庄仁慈的公主。
虽然她还不愿为他生崽子,但已愿意为他娇媚,为他改变。
将军说话算话,没再逼问,他与公主十指互缠,猛烈地去亲她莲蒂,吮她莲瓣,很快便得了许多莲露芬芳,他无所谓地吃下一些。
「喜欢吗?」
等公主缓过劲後,他问。
尚沉醉在後韵里的公主,缓缓睁眼,看到将军黑黝黝的发亮双瞳,像是有些得意,又像在邀功,孩子似的。
圣上曾评凤将军此人,断非好大喜功沽名钓誉之辈。
可这德性............
「不喜欢。」公主忍笑答。
「真不喜欢?」将军问。
「唔。」公主含糊应了声。
「某多亲几回,公主才知道喜不喜欢。」
将军作势,又低头要去亲。
「喜欢喜欢!本宫喜欢!」
公主吓得扭开身子,方才感觉太强烈,再亲下去她受不住。
将军把公主抓回来,抱在怀中,目不转睛看着她。
「某也喜欢。」
公主很惊讶,将军总是喜欢用眼睛对她说话,怪的是,她也总看得懂。
将军的意思是:我也喜欢你,喜欢你的反应,你的模样,你的为人,通通喜欢。
「可本宫.........」
他们在床上确实水乳交融,和谐无比,但相识时间那麽短。
「某在关外,有匹爱驹,性子甚烈,花了三年才驯服,某不曾鞭打半下,尔後,随我出生入死,至为忠诚。」
将军抚摸着公主的娇躯,边道。
「某等得起。」
公主明白将军的意思。
他喜欢她,并不要求她也同时喜欢他,他有无比的耐性,跟她慢慢培养感情。
「为何..........」
曾经,公主年轻时,觉得自己乃天之骄女,人人都该喜欢她,但历经两段婚姻後,早已不再作此想,她有些好奇将军为何喜欢她。
「那爱驹,合某口味,甚好骑。」
将军有意无意地瞟过公主的双峰、柔腰、长腿、玉臀。
「凤无缺!你.........」
公主明知将军是说笑,然被譬喻为马,还是羞恼了,但想骂的话被将军含进嘴里,亲吻了一通。
「公主唤某名字,很是好听。」将军兴高烈地道。
瞧肃杀可怖的将军,露出顽童神情,公主气笑不得,只能狠狠拽他一把,结果被回敬以两个时辰的劫掠,真是得不偿失。
汗湿锦被,香气蒸腾,喧闹归於寂静,将军迳自絮语。
某第一次骑上那爱驹,与合二为一,风中奔驰,迅疾如矢,便知正是某所要的座骑,喜欢便是喜欢,如何要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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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笑将军的名字,我半夜写文懒得思考,无缺两个字就自己跳出来了xd
※将军是直觉派的,说喜欢就喜欢了,公主则是考虑很多,不轻易喜欢上人。
蝶舞芳菲(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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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九)
边疆乱起,将军需离京出征,此时两人大婚後不过三个多月,分别前一夜,自是鸳鸯交颈,情意绵绵。
将军不说废话,身体力行地表达他的离情依依,从半炷香前便轮番轻吮公主的左右乳尖,来回流连,吮得那两粒饱满的樱果水润剔透,如染晨露,红肿得不成样。
「夫君,奴家......奴家........」
公主关关嘤嘤,浅吟不止,将军知道她早已动情,却还图着她两团凝脂白玉间的乳香,不肯停口。
「公主这儿好香。」
将军把脸紧贴在雪峰谷底,鼻息吐得沟间湿热,公主见他迟迟未有下一步,便悄悄伸出柔荑,探向伟岸处。
「别急。」
将军按住了公主的手,头却是钻入她两股之间,莲口已成水乡泽国,波光粼粼,甜香四溢。
「好个水娃娃。」
公主听见将军带笑的嗓音,不由得缩了一缩,将军年岁虽比她小,却常在口头上占她便宜,饶是她并不在意年龄差距,也有些别扭。
「油嘴.....滑舌......非君子......」
「某此生没当过什麽君子,公主只怕嫁了个小人。」
将军不急不徐吃去公主晶莹欲滴的莲蜜,又在两瓣莲蕊间亲吻舔舐一番,将公主摆弄得娇喘吁吁,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19
才泰然答道。
月色尚浅,公主却哪还有力气回嘴,只是由着将军入了,软糊糊地任他操持。
「此去关外,不知何时将返,公主可会惦念夫君?」
将军也不急着动作,只是凝望着公主娇俏的脸庞问道。
「...........本宫也想知道。」
公主悠悠睁开杏眸,她未曾与夫君分离过,且并非情根深种,并不晓得是否会思念将军,又不愿对他客套,便诚实以告。
将军不再问话,深而缓地入将起来,入得公主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至夜深。
五更天时,将军戎装笔挺,见床榻上熟睡的公主,略有不舍,但他素来果决,不囿於儿女情长,俯首吻吻公主云鬓,便转身踏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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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太多事,要拆房子搬家整理东西和情绪,没什麽时间更文,短短的大家加减看吧。
蝶舞芳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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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十)
※接下来这几章写公主与将军分别数个月後的相会,公主大老远跑去边关找将军.......因为有灵感所以先写好了,至於中间分离时思念发酵的过程,暂时没心情想,如果以後有fu再用回顾方式写。
※再次提醒大家,蝶舞写得很随兴,想到哪写到哪,时间可能跳来跳去,也可能随时断更,不喜勿入,欢迎留言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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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有一青年,正态度森然,目光凛凛地检视每位士兵的操练,不时发号施令,中气十足,低沉威严。
公主凝神细望,那青年便是她思念不已的将军。
有一小兵上前禀报,将军陡然震动,转头望来,见到公主出现,眼里有些什麽一闪而过。
公主与将军遥遥相望,一时间天地无语,恍如只有他二人。
诸将士受训极严,见凤将军忽然噤声,既不敢发问,更不敢动弹,只纷纷好奇地转着眼珠子随着将军视线看去,只见一华衣美人玉立亭亭,气度雍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将军。
将士们又随美人目光看回将军,只见平时凛然严谨的将军,嘴角竟有丝笑意,大夥儿不禁看呆了。
「众人听令,长公主驾到。」
将军忽又下令,原先分神的兵士们赶紧集中神。
「行礼!」
将军的声音并不高昂,却传遍了整个校场,上万人整齐划一地向公主敬礼,动作竟是一丝不苟。
「长公主好!」
万人齐声,气势如虹,公主感到震撼,对众将士微微颔首。
「传本宫旨意,今犒赏好酒千坛予诸将士。」公主对副将道。
副将前去与将军说明,将军复述一遍,登时校场上欢声雷动,「叩谢公主」声络绎不绝,只万兵诸将排列仍旧整齐划一。
公主再一回头,便见将军朝她大步走来,她克制着自己想飞奔过去扑到那俊朗青年怀中的冲动,微微扬起下巴,将军在一步之遥停下。
「那麽远。」
万人之首的领袖风度掩盖了将军稚气的五官,可掩不住他看到公主的惊喜之情,他只说三字,便用那黑亮如犬的眼望着公主。
「是很远,马车将本宫颠得屁股都痛了。」公主优雅地颔首。
「某帮你揉揉。」
「夫君就不怕底下将士见到你这等无赖模样麽?」
将军没回答,只是用黝黑的眼珠瞪着公主看,两人间如有气流,暗暗激烈流转,好像要把人都给卷进去吞噬掉。
公主心头蹦蹦地跳,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过来。」将军道。
「不。」
「某想你了,很想。」
公主觉得双脚有些发软,这叫上万战士敬畏的青年,竟用有些服软意味的语气,如孩子般地告诉她,他想她了。
「本宫自然明白,否则又为何要千里迢迢........唔!」
还没把话说完,将军便三步并作两步跨来,放大的俊脸贴向她眼前,下一刻,公主顾不得校场上那无数的吃惊双眼,被吻得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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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
蝶舞芳菲(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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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芳菲(十一)
营帐内。
「凤无缺,你是疯了麽?」公主按着心口喘气。
将军在校场上吻了她後,就一把将她抱回营帐,後头的士兵们虽不敢大声议论,但低低的惊呼也已传入她耳里。
「某自会去领三十杖军棍责罚。」将军答。
「本宫自小到大,不曾那麽丢脸过。」
公主想到那麽多双眼睛看到她与将军的亲密,便面红耳赤。
「某很想你。」
将军握住公主的手,又说了一遍,还用那孩子似的喜悦目光看着她。
「那也不能........你做什麽!」公主惊呼。
「不是说颠得屁股疼吗?」
将军表情十分无辜,大掌正放在公主玉臀之上,缓缓揉动。
「凤无缺,你..........」
公主还想责备,却见将军松开手,背过身不知在找什麽,一会儿就拿出个瓶子来。
「这药酒活血化瘀,很是有效。」
言下之意,是要替她推拿臀部。
「不,不必了。」
这大白日的,将军练兵练到一半,就抱着她进了营帐半天不出去,那些士兵会如何想他这主将?她长公主又还要不要做人?
「快过来。」
将军忽然沉声,也不知是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公主竟感心中怯怯,不由自主便停下推拒,任将军扶她到床上,翻过来趴着,掀起层层裙摆,解下稠裤,用药酒推揉起屁股。
「就这麽趴着,别动。」
将军替她盖上被子,走到床头,在她面前蹲下,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她,那稚气的脸庞,眼里都是笑意。
我很想你,今日相见,我真是欢喜。
「不许.........不许这样看本宫。」
将军又用眼睛对她说话,公主被那样直白纯粹的
繁花落尽(H) 分卷阅读20
目光看得脸红了,便将手掌盖在将军双目上,将军伸手拉下公主的手,吻她指尖。
「某为何不能看自己的娘子。」
公主玉手被吻得酥麻,将军又理直气和,她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娘子辛苦了。」
将军眼里没有心疼,而是骄傲与欣喜,公主看明白後,也不由得自豪,毕竟路上磨难不少,她终是一一克服了。
公主不需要怜惜,她不是一朵娇弱不堪的温室花儿,将军明白她的坚韧与气度,知道她受得住苦,不只为她,也为他自己有这样的妻子而骄傲。
「既知道本宫辛苦,那将军看,该如何酬谢本宫?」
将军细瞧,见公主神色有丝不自在,她身在高位,并非会讨要回报之人,但......他的妻子,正隐讳地向他撒娇呢。
「你且将眼睛阖上。」将军认真道。
公主望望表情肃穆的将军,不疑有它,心里还想莫非是要把重要军情相告,便乖乖闭上眼,丝毫没查觉将军眼中闪过的一丝调皮。
电光火石间,公主下身一凉,股间一热,竟是将军扯开被子,捞起她素腰,掰开她两瓣圆润柔软的玉臀,把脸贴在她羞处,俊挺的鼻尖还顶住了会阴。
「凤无缺!你大胆..........啊,不,不成,快退下!」
公主陡然一声惊叫,随即想起帐外还有两个看守的小兵,马上又压低声音噤口不语,但将军一嗅一舔,她挣扎着想躲开。
一是她与将军虽在浴池、凤床、桌案等处尽兴欢爱过,却少以这母兽趴跪姿态嬉玩,过去那状元郎与太尉之子更不敢对她用此等体位。
二是她天未明便马不停蹄赶路,如今过了大半日,未曾沐浴清洁,向来有丁点儿异味都难忍受的狗鼻子公主,马上想到那处发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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