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荏苒
简安宁闻言马上警惕:“你要出去玩?”
赵景承不由一笑:“看看你,要是我说‘对’,你是不是要哭了?”
简安宁还握着他的手,拇指在他掌心摩挲一会,问道:“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让你在朋友面前很尴尬?”
赵景承耸耸肩:“才怪。我很得意,但你又不许我拿这个炫耀。”
这下简安宁也笑了。
赵景承这才说:“一点别的事。别总把我想得那么贪玩。”
简安宁把他拉进怀里,揉搓他睡乱的头发。喜欢这个人已经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恨不得把他藏在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
从外面回来时,人果然不在家里。简安宁暗叹了口气,正准备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忽然在玄关看见一个牛皮纸信封。
几乎迫不及待地,他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枚钥匙和一个字条。字条上写着一个地址,一个他很熟悉,却还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他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那个地方,用钥匙打开门。完全多此一举的行动,就算保安没有电话确认过,那个人也一定知道来的人是他。
果然,赵景承仰躺在长沙发上,枕着双手,一见他进来就打趣道:“还真是爱缠人,一天没见就找到我家来了?”
简安宁随手把外套扔在一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俯身把两人的距离凑得极近:“来看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要检查吗?”赵景承仰起头索吻,却被他稍稍拉开点距离躲开了。
简安宁摩挲着他花瓣似的嘴唇,声音喑哑:“你在引诱我?”
赵景承飞快地撑起上身在他唇上啄吻一下,笑道:“你还需要引诱?自己乖乖就上钩了。”
简安宁托着他后脑让他坐起来,又在口袋里取出个致的小盒子放进他手里:“回礼。”
不用打开赵景承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无奈道:“真是个急性子。我们才认识多少天?”而且他敢肯定简安宁不是看到钥匙后才去买的,说不定准备了多久。
简安宁不说话,在他身前单膝跪下,取出盒子里的戒指,拉过他的左手,把那枚银色的指环缓缓套进无名指。温柔的亲吻随后落下,虔诚地印在手指和戒指上。
“安宁,我真受不了你这套。”更受不了的是我居然还挺喜欢的。赵景承脸上烫得厉害,连忙抬手遮住了。
他不肯处处被动,抽回手站起来,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同往常一样,简安宁站起身来,直视他的眼睛,毫无异议地照办了。
赵景承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用目光抚触他健康、修长、美好的躯体,沉声问道:“告诉我,你是属于谁的?”
他很快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属于你,赵景承。”
“很好。以后这具身体只有我能看,也只有我能享用,记住了吗?”
“心都是你的了,何况身体。”
赵景承从背后抱住他:“安宁,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简安宁把手搭在他手背上,声音满含笑意:“谢谢。我该把衣服穿回去吗?”
赵景承笑着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看看时间还早,便说:“穿上,然后陪我打盘桌球。”
“遵命,主人。”
“再这么称呼,我看你就没必要穿衣服了。”
简安宁回身反抱住他,胸膛不断传出热意,在他耳边诱惑道:“要穿的。我进一球,你脱一件,反之亦然,怎么样?”
赵景承从不在这方面示弱,当即答道:“太文雅了,干脆玩裸体斯诺克不是更好。”
简安宁假做沉吟,最后提议:“输家任赢家处置?”
赵景承偷扫了一眼他腿间一览无余的景色,哼道:“这么胸有成竹?我奉陪。”
第38章孕夫
事实证明裸体桌球是个错误决定,赵景承如是想。每次轮到他击球,总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他光着的屁股和大腿上,直白得叫人想忽视都不行。简安宁趴在桌案上时他可没有用那种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瞧!
结局更是不尽如人意,简安宁在最后“发挥失常”,硬是把唾手可得的胜利拱手让出。赵景承宁愿承认技不如人也不想这么个赢法,悻悻然丢了杆,抱怨道:“真心想让着我,就别叫我看出来啊。”
简安宁在他身后抱住他,硬是将他上身压在台球案上,一条淫乱的肉茎放荡地吐着前液,危险地在他臀缝间蹭动,“谁说我想让着你。景承,我想赢了你,然后对你为所欲为。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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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是主人呢,做奴隶的总不能不给主人留点面子。”
赵景承艰难翻过身,仰躺在台面上,抬起双腿环住情人充满力量的腰身,咬着下唇哼道:“就知道你是个披着m皮的s,我算是上了你的贼船了。”
“景承,我是怕你嫌我无趣。”简安宁扣住他的十指,俯身轻舔他的嘴唇。下身兴奋的器官相互碰撞,相贴处都是一片过电般的酥麻。
赵景承一时心有所动,反握住他的手:“你就这么喜欢我?”
“我爱你。”简安宁对准已经湿润的穴口,慢慢把利器送进赵景承身体里,目光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流露出的爱恋几乎将他淹没其中。
赵景承知道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大概很难脱身了。虽然他并没有想过要和自己的m产生肉体之外的关系,但这种感觉意外的并不坏,或许他该试试认真些跟简安宁谈场恋爱。
这么想的时候,他绝没想过谈恋爱的副产品来得这么快。
那天早上起床前赵景承还把简安宁压在床上撩拨了好一会,没想到洗漱时就出了事。他刚刚在牙刷上挤好牙膏,眼前的一切忽然褪色,紧接着就失去了所有意识。醒来时周遭环境陌生,看上去像是间病房。
“怎么回事?”他用没插着针头的那只手揉揉眼睛,忍着头疼问守在床边的简安宁。
简安宁手掌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发顶,脸上是一种赵景承从来没见过的温柔而忐忑、期待又焦虑的表情:“景承,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
赵景承仍然很疲倦,半闭着眼微笑了一下:“绝症?看你的表情又不太像。”
简安宁向他身边靠近了点,手滑下来托住他睡得发烫的脸,轻声说:“你……你怀孕了。”
赵景承蓦地睁开眼。
“没开玩笑?”他许久之后才问,眼中的睡意消失得干净,只剩下一片凝重。
简安宁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见状也只能默默点头,眼里的期待渐渐黯淡下去。
“拿掉不就行了。”赵景承故作轻松,支着身子坐起来,强撑着对简安宁笑了笑。
简安宁覆在他手上的手掌猛地一颤,深吸一口气,急促开口,连声音都失了平时的沉稳:“景承,如果可以……留下它好吗?医生说,以你的身体情况,如果打掉就很难再有第二个,它是我们的孩子,我想……”
“够了,安宁。”
赵景承疲惫地打断了他,仰靠在床头,闭上眼睛不再看向他。
简安宁仍试图劝他:“景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同你有个孩子,我们一家人会很幸福,我会竭尽所能照顾你们、对你们好。”
赵景承沉默了更久,闭着眼宛若沉睡,最终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能理解你想要个孩子。你可以找个女人上床,或者找人代孕,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如果我们以后仍生活在一起,我会视你的孩子为亲生,同你一起养育他。安宁,这已经是我能承诺的全部了,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你对我的要求我真的没办法做到。”
他拿过放在床边椅子上的电话,深深看了简安宁一眼,公事公办般说道:“现在我要出院,我会联系我的私人医生来处理,你不用担心。”
简安宁心里急得发痛,张开双臂把他圈在怀里,颤声说:“景承,它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赵景承推开他,冷笑了一声:“是啊,也是你算计我得来的孩子。”
简安宁愣在当场,满脸错愕:“景承,你说什么?”
赵景承烦躁地把输液的针头拔了,不耐地看着他:“还用我说出来吗?那次也是我自作自受,唯一一次让你不戴套射在里面,后来我叫你去买了药,也是你亲自拿给我吃的。”
简安宁听得浑身发冷,怔怔问:“你怀疑我给你的药有问题?”
“你想否认吗?”
“景承,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一切来起誓,我没有在药上做手脚。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可能……”
“那你现在倒是舍得了?!”
喊出这句话后,赵景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安宁,抱歉我现在有点神经质。等这件事处理好我会联系你的,你等我几天就好。”
第39章凌虐式调教
简安宁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他带着针孔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吻去流出来的一点药液和血迹,近乎哀求道:“我真的很抱歉,因为我的疏忽,我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迎来了这个孩子。景承,算我求你,再多考虑几天好吗?别这么急着抛弃它,求你了。如果你最终还是坚持,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一切全听你的。”
赵景承想抽回手,但他握得太紧,根本不容逃离。“宝贝,你有我还不够吗?”赵景承心中混乱,强笑着开了个玩笑。
简安宁皱着眉欲言又止,最终还他一个苦笑,指了指他手上微微渗血的伤口:“我去叫护士来处理一下。”
片刻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跟在他后面进来,赵景承看到医生手里拿着针剂,忽然心生警惕,喝问道:“这是要给我用什么药?”
医生犹豫了一瞬,看向简安宁,似在征询意见。简安宁点点头,抢先一步用整个身体压住赵景承,让他的挣扎失去效果,在他耳畔低声安慰道:“别怕,是无害的。”
“简安宁,你敢!”赵景承勃然大怒,不停挣动,试图推开他站起来。药液被注射进颈动脉后,挣扎才渐息,不甘的双眼也慢慢闭上了。
医生讪笑着离开了。简安宁掀开薄被一角,手在昏睡的人尚且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目光温柔地自语道:“景承,你让我变得贪心了。”
赵景承再次醒来时,简安宁仍和之前一样坐在床边,手在被子下握着他的手。除了房间换成他熟悉的简安宁的卧室外,这场景和刚才在医院里几乎没有区别。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腾地坐起来,挥开简安宁慌忙伸过来扶他的手。
“景承,这几天先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好吗?”简安宁避而不答,温声劝道。
赵景承直接下了床要离开,却又被拦住去路,想到刚才被他用药迷晕,一时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强忍下来,语气也已十分不善:“我说了,我还有事。让开。”
简安宁眼神痛苦,也不说话,只是执拗地挡在他身前。
赵景承冷笑道:“所以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了?”
简安宁见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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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他的身体,忙用最轻的力气一把将人环抱住,生怕更激怒了他:“景承,你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冲动之下做出后悔的事,我们再想几天好吗,半个月也好,一周也好……如果最后你还是不想要它,我也不会再劝,怎么样我都陪着你。”
“安宁,别说我不近人情,我可以给你一周的时间劝服我。”赵景承看着简安宁欢喜得不知作何反应的神情,冷笑着补充了一句,“……前提是你得用身体留住我。”
他此刻非常、非常想要伤害简安宁。
简安宁的态度和行为让他感到被背叛的痛苦。
他怎么可以一边说喜欢他,一边罔顾他的意愿、自以为是地替他做决定?
或许他该好好给简安宁个教训。
他转身向二楼调教室走去,简安宁安静地跟在后面。
“安宁,我现在心情很差,要用你泄愤,所以很有可能失控越界。受不了你要说安全词,你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吧,我的小怪兽?”赵景承把浑身赤裸的简安宁锁在邢架上,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种凌虐人的主意。
“为主人服务是我的荣幸。”简安宁微微垂着头笑了。
第一道刑罚就是电刑。赵景承直接将尿道按摩棒通了电,打开震动,然后才扶着半硬的阴茎慢慢插进去。
尿道是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电流的强度又超出以往任何一次,因此进入的过程仿若极刑,不过短短十余秒,简安宁已疼得满身是汗,腿根不自然地抖动,性器却在电流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勃起。
赵景承把电击模式调成每隔十秒钟电击一次,每次持续五秒,放任简安宁痛苦压抑地闷声呻吟,又去招呼他后穴。
浅红色的褶皱紧紧闭合着,赵景承平时心疼他不喜欢被插入,玩弄后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且只用过手指和舌尖,连跳蛋都没放进去过。
抚摸穴肉的酥麻快感暂时分散了被电击性器的痛苦,尤其是指尖在前列腺上重重按压时,直冲头顶的激烈快意让简安宁难以控制地长声呻吟,就连尿道里的电流都渐渐转化成特殊的快感,刺激着他想要射的渴望。
赵景承取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连着导线的金属球,同样接在电击器上,把金属球送进穴口,用手指推到前列腺附近。
“安宁,你痛了就叫,别忍着。”
恰在这时,电击器又开始施放电流,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整个肠壁。
第40章乖乖受刑
“啊……”
比起以前在别人手里受过的虐待,赵景承的手法已经算轻的了。简安宁不怕电击的麻痛,只是有些熬不住被疼痛带出的剧烈快感。
赵景承把玩着控制器,把电流强度调低,问道:“如果我最后也不肯答应你,你要怎么样?”
疼痛减轻后,快感更加无法忽视。尿道棒插得很深,与后穴的金属小球一道,电流从两个方向夹击前列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激流。简安宁仰头靠在邢架上,浑身力气被剥夺干净,连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是通道被堵死,以身体现在承受的刺激程度,他应该已经射甚至失禁了。
赵景承把他的沉默视为抗拒,怒道:“安宁,你这混蛋,你根本没想过我会不答应是吗?你说说倒是轻松,只会把难题丢给我!”
他心里莫名委屈和恼怒,顺手把电流开大,痛得简安宁下体一阵痉挛:“一个孩子有多大,你知道吗?那么大的东西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你也舍得?你还有脸面说喜欢我?生出来后你是不是还要讲一堆道理让我给孩子喂奶?”
看着男人在电流的折磨下打着哆嗦,赵景承心里一软,重新调小电流。却又拿了一条细绳,蹲下去把紫红的性器从根部绑紧,连鼓胀的小球也分开绑束,让他既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
赵景承欣赏着他五花大绑的下体,把尿道按摩棒拔了,让他专心体会后穴里的刺激,一边讽刺道:“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你在身体里植入个人工子宫,我提供卵子,你提供子,你来生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他妈的倒是去试试!”
简安宁本因强烈的性刺激而肌肉鼓动,闻言却看着他笑了笑,轻声回答了一个字:“好。”
赵景承完全没被讨好,反而更气了,骂道:“你怎么不去变性,我保证每天干你十回八回,天天用液喂饱你的肚子,让你连生十几二十个孩子。”
“好。”简安宁又说。忽然身体一阵剧烈抖动,十指狠狠扣进掌心,大张着嘴,贪婪吸入空气。
赵景承摸着他上下弹动的火热性器,知道他是因后穴的刺激高潮了,只可惜肉茎被束缚着,无法射出液。赵景承食指沾了铃口流出来的前液,缓缓在龟头上抹开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着沉甸甸蓄满欲液的双丸在掌心揉搓,口中羞辱道:“贱货。绑着都能流这么多骚水,你告诉我,你骚不骚,贱不贱?”
简安宁本来已经爽快得喘不过气,只想求个解脱,闻言立刻愣在当场。赵景承从未用这种字眼形容过他,让他既羞耻又难堪,偏偏下身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错开眼避开赵景承的注视,忍着耻辱,顺着赵景承的话答道:“我是主人的贱货,我又骚又贱,被电得直流骚水,好爽,贱货好爽,要爽死了!”
赵景承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又是心疼又是错愕,却也气他竟然如此不自爱,完全忘了这羞辱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好个贱货,竟敢当着主人的面发浪,今天我让你浪个够!”
他把简安宁从型架上放下来,扯着那条抖动的性器把人带到旁边的铁床上,重新锁好四肢。后穴里的金属球也被拉了出来,圆滑的球体上沾了薄薄一层透明粘液,他忍了忍,终是狠不下心塞进简安宁嘴里,只得随手扔在一旁。随后拿了一小盒白色粉末和一支毛刷过来,想了想,又加了一支催情喷剂。
“这是岩棉粉,就是痒粉,用一点就能爽死你这小淫猫。”
赵景承先用催情喷剂在他各个敏感处都喷了几下,接触到药液的部分立刻烫热酥痒起来。简安宁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呼之欲出的呻吟,心里不禁暗叹药性的厉害。
借着药液和汗水的湿润,赵景承用小毛刷沾了痒粉,细致地在乳头、脐眼、柱身、龟头、春囊、会阴、菊瓣上涂满粉末。
最后用两指在穴口撑开一条细缝,同样先喷了催情剂,再涂了大量痒粉进去。
整个涂抹的过程,简安宁已是弹动不停,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等到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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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入侵,刷子的软毛扫过敏感肠肉,更是让那可怜人腰部腾空而起,痒得腿根直颤。
“这东西沾在身上越搔越痒。但你现在应该很想被碰吧,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主人帮你揉揉?”赵景承坐到他身边,指尖小心地避开沾着痒粉的乳头,只在乳晕上打圈,撩拨那一小块深色的凸凹不平的皮肤。
“景承,好痒,我……好痒……”得不到拯救的乳头愈发热痒钻心,简安宁艰难移动着身体,向折磨自己的手指蹭去,只盼能稍微得些安慰。
赵景承笑了笑,戴上手套,却并不用手指,只用刷子在饱受催情剂和痒粉双重折磨的敏感带上刷来刷去。
简安宁被折腾得汗流浃背,恨不得昏死过去,且无限怀念起刚刚带来剧痛的电击来。
第41章发泄结束
相处的时间长了,情人的身体是没有一点秘密的。赵景承熟知简安宁身上所有敏感点,知道怎么挑起他最深沉的欲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轻松让他沉沦欲海,逃无可逃。
那双灵巧的手解开性器的绑缚,开始缓慢地替他手淫。赵景承戴着橡胶手套,另有一番不同于往日的刺激。撸着柱身的手指偶尔滑下去安慰已胀到圆滑的囊,有时轻轻一捏,张开的马眼就会立刻吐出一口淫液。
“唔……景承……”火辣辣的性欲和针刺般的麻痒同时刺激欲望中心,简安宁即使咬紧牙关也无法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赵景承说得没错,那药粉沾在身上越碰越痒,痒得好像全身都爬满虫子,每一只都要在性器上咬上一口。
“难受?需要我停下吗?”赵景承好心问了一句,空出手来捏玩被药物刺激到红肿挺立的乳头。
简安宁只得摇头。自从发泄的通道打开,他便焦急地等待最后的解脱,怎么可能在这当口停下来。
“这里也很痒吧?”赵景承用刷头戳戳穴口颤抖的褶皱,“我帮你止止痒。”
一根手指毫不力地冲开穴口的阻力,快速在绷紧的肉穴里抽动。简安宁的后面没有完整开发过,内力紧致烫热,肉壁夹得手指生疼。赵景承越发得了趣,一下下擦着前列腺顶进去,让简安宁痒到了极点,也爽到了极点。
前身也被手指温存抚慰着,和着后穴里手指的节奏在柱身上揉搓。但赵景承执意不给他高潮,每当性器因极度兴奋而跳动不已时就放缓动作,让他痛苦地从高潮边缘跌落。
赵景承玩了一会,又抽出手指捏住龟头,让马眼微微张开,随后拿起毛刷,沿着那条张开的窄缝来回点按搔刮。细韧的刷毛钻进铃口,撩拨尿道里侧红色的嫩肉,淫痒的刺激几乎要将性器撑破。只是每当那饱受折磨的可怜人抽动着要射,赵景承都会暂时停手让他的性欲稍稍冷却,反复几次下来,简安宁几乎被逼到崩溃。
“难受成这样还不说安全词吗?”赵景承在他小腹揉按一会,手指摸上肚脐,把沾在手套上的淫液涂到浑圆凹陷的脐眼里。
简安宁随着他的动作发着抖,却强撑着笑了:“对你……永远没有安全词。”
赵景承摇着头,也颇无奈地笑了,俯身与他接吻,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宝贝,看到你被我整得这么惨,我心里好像舒服点了。”
他伏在简安宁耳边,低声诱惑:“喂,刚才的浪话,再多说几句。”手重新握住那根吐着淫液的肉棒,认真替他套弄。
简安宁挺身向他掌心里撞,追逐着渴望太久的快感和解脱,呻吟道:“语境不对,说不出来了。”
“那再折磨你一次?”
“景承……我的景承……”
赵景承解开他的手脚,让他自己套弄阴茎。空出来的手依旧用刷子去逗弄囊和穴口艳红色的褶皱。简安宁呼吸滞了滞,手上动作更快,十几下之后就射了出来。渴盼已久的高潮太过甘美舒畅,简安宁上瘾般反复揉挤性器,直到挤出最后一滴液才堪堪停手。
“还是好痒。”他脱力地把下巴搭在赵景承肩上,胸膛也贴上去,在赵景承的衬衫上磨蹭发痒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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