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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荏苒
简安宁沉默了。他慢慢从赵景承身上爬起来,意兴阑珊似的,也不说话,下了床就要出去。
赵景承平时欺负人惯了,此时却有些莫名心虚,被他强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在简安宁身后调戏道:“我喜欢玩你乳头,两个开关似的,一按就有反应,一玩那里你下面挺得更猛了。”
简安宁浑身绷紧,站姿怪异,手摸上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打开。
赵景承情知得手,又说:“你那肉棒也好用得很,磨得人怪舒服的,大龟头在淫肉上一蹭,我想不流水都不行。”
简安宁似乎抖了一下。
赵景承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门口,因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而情欲勃发、不能自已,心里也软了,不忍再折腾他,叹了口气说:“算了。你射吧。”
“咣”地一声,简安宁一拳捶在墙壁上,另一条手臂横在门上,额头死死抵在上面,劲瘦的腰肢小幅度挺动几下,虚脱般放松下来。米白色的门上留下几道粘腻的湿迹,沿着门板上的花纹慢慢滑下。
赵景承一阵心痒,招呼他:“安宁,想不想跟我签协议,做我的人?”
过了好一会,简安宁才迟缓地转过半个身子,脸上挂着自嘲的冷笑:“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折磨我?”
赵景承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看到你,总忍不住想狠狠折腾你一顿。大概上辈子你真的把我得罪得挺狠。”
简安宁有一瞬间的失神,怔怔地看着赵景承的脸,半晌才神情疲惫地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拉开门出去了。
赵景承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也正因为容易,连一点得胜的喜悦都生不出,悻悻然打内线电话给简安宁,要借笔记本和打印机。这些东西书房都有,简安宁只说凡事自便换句话说,就是别再来打扰他。当然,赵景承还没无耻到在这种时候偷窥商业机密,匆匆拟了份调教协议就关了电脑。
半小时后,风水轮流转,不请自入的人换成了赵景承。
简安宁被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眯起眼,手肘撑着床面半坐起来,上半身赤裸着,眼里却殊无睡意。见到赵景承,自然而然地皱起眉,语气不悦:“什么事。”
赵景承把几张纸丢给他,顺手递过签字笔:“看完后签字。”





刑床 分卷阅读8
简安宁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把协议递还给赵景承。
赵景承却不肯接过来,似笑非笑地说:“连看也不看?你就这么信得过我?”
简安宁声音不耐:“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恕我不便奉陪。”
赵景承不理会他的逐客令,手探进被子,床上的人连条内裤都没穿,触手的肌肤光滑紧致,手感极佳。直到被简安宁按住四处游走的手,才说:“协议上有几条内容你不见得会答应,其中就包括后庭调教。”
简安宁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漠反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还是行行好等到明晚?”
赵景承原本预备用这一条来激怒他,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折戟沉沙,难有些意外。简安宁就这么乖乖交出了后庭的使用权?那他之前打死不让人碰的“贞洁”还有何意义?
暂时放下这个问题,赵景承继续逼他:“合约里还说,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主人,”简安宁轻蔑的回视一眼,“我要睡了,可以请你出去吗?”
“你当然不能自称为‘我’。”
简安宁便不说话。
赵景承知情识趣,勾了勾嘴角:“……开个玩笑,没有这条。”
他接着说出最严厉的一条:“全天二十四小时,只要我有需要,你不能拒绝。即使你是在公司,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例外。能做到吗?”
简安宁这次移开目光,思索一会才说:“赵景承,就算是养条狗,也不该把链子拴得太紧。”
“那么这条存疑。”赵景承心想,以后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就范,你现在答不答应不会有一点影响。
他脸上的笑愈发亲切了,轻快地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没有安全词。”
“那就现在想一个。”
和刚才一样,简安宁用沉默来回答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赵景承却没有之前好说话,语气还是好好的,说的话却冷淡许多:“看来你并没弄清楚签字代表的意义。需要我用惩罚让你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吗?”
“那么就用‘giango’,”简安宁讽刺地轻哼了一声,末了没忘补上称呼,“……主人。”
“那是什么意思?”
简安宁的表情不耐烦到了极点,很快丢出句“是一种怪兽”,就再不说话了。
赵景承目的达成,微笑着说:“合约以后再慢慢修改。现在我的小奴隶,我要看看,你对做奴隶这种事情,到底有几分自觉。”
第8章眼罩、手铐、口塞
简安宁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不过好歹在赵景承耐心耗尽之前回答了:“我明天要主持董事局会议,今晚没法陪你折腾。後天吧,我空出一整天时间,随便你怎麽玩。”
赵景承意味不明地拉长语调哼了一声。
简安宁就当他是同意,又要赶人,却听见他说:“今晚我可以放过你,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还像刚才那麽敷衍,我就让你过上一次终生难忘的认主之夜。”
简安宁警惕地看着他。
赵景承吊了他好一会,才懒懒问:“你是双插头吗?”
简安宁愣了一下,神情却松懈下来,问:“你什麽意思?”
赵景承往他掩在被子里面的下体扫了一眼,不怀好意地笑了:“刚才你好像很爽。纯gay似乎接受不了女人的穴,你是双吧?”
“和你有什麽关系?”
“没什麽,只是不小心想象了一下女人拿鞭子抽你的画面,觉得有点好笑。”
简安宁深深看他一眼,按着他的後脑吻上去,舌尖冲破唇齿的阻碍,探进赵景承的口腔,不停纠缠那条惯会胡言乱语的巧舌,吸吮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赵景承极不专心,一边接吻一边笑,几次咬到简安宁的舌头,却毫无歉意,又去拧那两颗被玩肿了的乳头。
“主人还要我服侍吗?”简安宁结束亲吻,却不肯拉开两人的距离,嘴唇几乎贴着赵景承的鼻尖。
赵景承不容抗拒地拨开他的手,坐直身子离开了他,了之前的嬉笑,神情平静而严肃:“安宁,你不是第一天玩sm,我想你心里也清楚,从签订合约到现在,你犯下的错误数也数不清。但我既然说了今晚不和你计较,就不会食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接触性虐以外的部分,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教你。只要你不那麽倔,跟着我会过得很舒服。”
简安宁眼神慢慢淡下来,目光落到别处,不知道有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赵景承一口气把话说完:“为表诚意,我还可以给你几个特权。第一,如果你不想,可以不必向我下跪。当然,惩罚时除外。第二,有第三人在场时,你可以不称我为主人。第三,我允许你保留你的坏脾气。不过也要提醒你,这样随时可能招致惩罚。”
简安宁默默听了,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你真的想养条狗?”
赵景承耸耸肩:“驯兽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
说完了正事,他的语气又轻松下来:“主人总得给你点见面礼。去拿眼罩、手铐和口塞来,我知道你有这些东西。”说着又笑了,戏弄道:“走着去就可以。”
简安宁似乎叹了一声,赤裸着下了床,下身性器半硬,就那麽摇晃着走出了卧室。赵景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好笑:他做起这些事来,心里果然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的,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想到他腰部美好的线条和悍的力量,心里一时又发起痒来。
简安宁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副钢手铐,一个黑色的眼罩和一个尺寸适中的塞口球。
“真乖。”赵景承让简安宁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边给他戴上眼罩边说:“本想让你跪着,後来想想,你反正是感觉不到被羞辱的,我就不那个工夫了。”
完全不透明的眼罩挡住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简安宁看上去竟有点脆弱无辜的样子,赵景承暗自欣赏了一会,让他双手扶着後脑,用手铐铐上。给他戴口球时就没那麽顺利了,简安宁抗拒地说道:“我不会叫出来,用不着那东西。”
赵景承在他胸前爱抚着,笑骂道:“谁怕你叫了,我巴不得多听听你呻吟求饶呢。”说罢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诱他乖乖开口,将镂空的小球塞进他齿列之间,皮带在脑後扣好。准备完成之後才摸着他被撑开的唇角解释道:“等一会你吞咽困难,唾液会从这里流出来,流得胸口都沾湿一大片。安宁,你会觉




刑床 分卷阅读9
得屈辱吗?”
简安宁沉默以对。
赵景承便不再多说,一只手玩弄着硬挺的乳粒,另一只手探下去,尽情抚摸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渐渐地,手不满足於那个位置,开始在小腹、腰臀、腹股沟、小腿上游移抚触唯独避过了已经膨胀挺立、急不可耐的部位。
他肌肤摸上去手感极佳,赵景承享受地摸了一会,更发现这具身体原不像它主人一般冷硬,被触到敏感带时肌肉也会抖动、弹跳,而看到那根充血变大、直胀大到肚脐上方的性器,赵景承不难猜到简安宁有多兴奋。
赵景承凑近了那微微仰起的头颅,开始诱惑:“安宁,你想要吗?想要就点头。”
简安宁只是急促喘息着,嘴角已经湿润了。赵景承让他躺下,解开睡袍,用自己勃起的性器沾了一点嘴角流出的涎液,情色地用龟头去戳刺简安宁的乳头。那两颗小肉粒粗糙硬挺,他蹭得兴起,挪动了位置,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两手握着搓弄。
“啊,好爽。”他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阴茎也挺着往简安宁性器上蹭去。偶尔两个龟头撞在一块,快感的火苗噌地一下窜得老高,赵景承更是爽得连花穴都流出水来。
“唔唔”他正抠挖着简安宁性器上的小口,就听见那人终於难耐地哼出声来。
他便笑了:“安宁,受不了了?”
简安宁只是唔唔哼着,更多涎液流了下来。
赵景承心里有些诧异,他知道戴着口塞是无法顺利说出安全词的,何况又是这种情欲勃发的时候。之前他考虑着,只是为简安宁手淫,应该不会有什麽问题,也就没特意约定替代安全词的动作,简安宁这不会叫床的傻东西现在却叫了,会不会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他不敢耽搁,立刻解开口塞的带子,把小球从简安宁牙关中取下。又扯掉眼罩,问他怎麽了。
简安宁气喘吁吁,眼里似有火在烧,狠狠说:“想干你。”
第9章sp、插入、高潮
赵景承噗地笑了。
“安宁,你的手还被手铐锁着呢,要怎么操我?”
简安宁下身兴奋得厉害,不知道赵景承是在和他调情,居然认真回答了:“解开。或者你坐上来。”
赵景承逗他逗得上瘾,故意加力揉着他的性器,他想操自己,现在就只能忍着不射。直到简安宁真的发怒前才停了手,又问:“想要鞭子吗?”
简安宁纯粹是条件反射,听到鞭子下身更是硬得发疼,眼睛向对面的衣帽间示意了一眼:“那边有皮带,你要打就快打,打完了让我上!”
他越是急不可耐,赵景承就越是不肯松口,继续挑逗:“喜欢掌掴吗?有时候比鞭子还过瘾。”
简安宁恨恨说:“只要你不怕手疼。”
赵景承又笑了:“你也知道自己皮糙肉厚?”他脱了虚挂在身上的睡袍,坐在床上,拍拍大腿:“过来,趴在这儿。”
简安宁一时讶然,这才反应过来他要打的是哪里,咬咬牙,依言爬起来趴到他腿上,臀部正好在大腿上方,方便施力击打。
这人果然玩得开,赵景承暗叹一句,倒不急着打他。左手掌心拢着他硕大的性器顶端,右手在他臀部紧致的肌肉上流连,手指时不时玩笑似的沿着那条禁忌的窄缝滑动,惹得挺翘饱满的臀瓣紧紧绷着。
“啪!”第一掌来得毫无征兆,又疾又狠,在简安宁臀上留下个泛白的掌印。
简安宁猛地咬住下唇,止住一声险些脱口的呻吟。倒不是因为痛,而是臀部被打得颤动,带动下身性器在赵景承掌心里磨蹭,腰间一下子酥麻得像要化了。
更何况,简安宁没法不承认,被赵景承打是很有快感的。这种快感,别人就算把他打到鲜血淋漓,也给不了他。
赵景承接连打了好几下,不再像第一下那么狠,纯粹是调情的性质,故意把臀肉打得左右摇晃,让那性器换着角度不停摩擦掌心的纹路,不一会手里就湿乎乎的了。
在一次击打的间隙,简安宁满是汗水的脑袋偏过来看他,脸上是难得一见的难堪和耻辱,哑声说:“别打了。……要射了。”
赵景承给他解开手铐,让他坐起来,温柔地摸摸他汗湿的脸,说:“安宁,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点心疼。”
简安宁垂着眼帘,慢慢也笑了,这个笑比之前的那些看上去要真心一些,维持的时间也很长。他说:“你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心疼吗?”
“我对你还铁石心肠吗?你是天底下最不驯服的m,我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样。我看上你,就找门来要你。你呢?只敢偷偷地看,话都不敢说上一句。”
简安宁哽了半天,目光迟疑,一字一句却说得清晰无比:“我我是个变态,你以后会恨我。”
“虽然我一看到你就想折磨你,但你这个人很不错。况且”赵景承停顿一下,拉着他的手来到下身,越过阴茎和阴囊,停在被淫水浸得濡湿的花瓣上,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喘息:“你当着一个真变态的面说自己是变态,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你是最好的。简安宁在心里说着,嘴唇不停去触碰赵景承的脸颊和唇瓣。手指玩弄之下的阴唇柔软湿润,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分开两片软肉,放了一根手指进去。
“安宁,你知道我不可能求你快点的对吧?”赵景承揽着他的腰一起躺倒在床上,催促道。简安宁闻言身子向下滑,要为他口交。赵景承忙拉住他:“不用,已经够兴奋了。”
简安宁有些为难:“润滑剂不在这儿。”
赵景承哼哼笑着,“还需要润滑剂?我不够湿吗?”
简安宁一下子心火燎原,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扶着他的腰从身后进入了他。硕大的龟头蹭着肥厚的肉瓣,顺着缝隙挤了进去,柱身被那两片软肉包裹得严严实实。
“唔。”赵景承眯着眼享受着,握住阴茎为自己手淫,屁股向后凑去,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这一动却刚好让身体里的东西擦过敏感点,赵景承立刻爽得一个哆嗦,穴肉不自觉地搐动,紧紧吮着入侵的巨物。
本来简安宁怕伤了他,只敢小幅度慢慢抽动,但龟头被穴肉从四面推挤,还不时有烫热的淫水浇在上面,柱身也被阴唇紧贴着,如今又被穴肉一下一下吸吮,哪里还忍耐得住,挺动腰肢快速在消魂蚀骨的湿穴里抽插。
“安宁,安宁……”赵景承爽得四肢无力,头皮发麻,身体里噼里啪啦地过




刑床 分卷阅读10
着电,头一次用这么软弱无力的声音唤着简安宁的名字。
简安宁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手从他腰上伸过去,摸到两人相接的部位,剥开被挤得外翻的阴唇,捉住被磨得肿胀的阴蒂,轻轻碾磨。
“啊”赵景承被过激的快感折磨得一声尖叫,狠命去掰简安宁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个禁地。简安宁却把另一只手从他腰下穿过去,环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着,让赵景承躺在他身上,一下快过一下挺动腰身,朝那窄穴里的敏感点冲撞。两手更是同时在赵景承阴茎和阴蒂上搓揉,上下淫水齐流,片刻后就把赵景承送上了一次极端快活的双重高潮!
他双臂紧紧箍住赵景承的胸膛,吮吻着圆润的耳珠,在肉穴的痉挛缩中缓慢地最后抽插几下,拔了出来,在赵景承臀上磨蹭着也射了。
赵景承头一次尝到这种令人身不由己的快感,一时还缓不过来,被一个m操纵着射出来确实屈辱非常,但肉体上的快感足以做出补偿。
这时候简安宁却撑着上身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不无期待地提议:“后面也做一次吧。”
赵景承身体还在余韵中,整个人懒懒的,伸手捏着送到手边的乳头,哼笑着说:“刚才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提到做,你倒是有神得很。”
简安宁由着他在胸前作怪,摇了摇头,“做是很爽。让你调教,还说不定又有什么花样。”又叹了口气,说:“我是怕了你了。”
说到这里,他拉开赵景承的手,坐直身体,后才斟酌着说:“景承,这样可以吗,我心里……承认你是我的主人,但平时还叫你的名字,好吗?”
赵景承心里一热,简安宁这算是……屈服了?他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除了我,还有别的s能这么满足你吗?”
简安宁神情无奈,默默换成跪姿,低着头说:“安宁是您的奴隶,主人做什么,奴隶都心甘情愿。”
赵景承又开始心疼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折磨简安宁,目的达成之后,他又想占有简安宁了。
没等他感伤太久,简安宁已经把手指伸到他两腿之间,就地取材,沾了花穴里流出的粘液抹在后穴穴口上,轻轻把沾满淫液的手指送进去一截。也许是前面那次高潮的威力犹在,被入侵的部位虽有些发胀,却不怎么疼。赵景承心里还别扭着,哼了一声:“真是一点便宜都不放过。”
简安宁正忙着在他后穴里开垦,闻言抬头一笑:“你不是说了,我是双插头。”
第10章恶劣的主人
赵景承邪恶地笑了:“其实我那时想的是,你前面操着女人,後面同时被男人操着,一定很有趣。”
“要是你会分身术,我们倒可以试试。”
赵景承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有点爽,刚想说点什麽,忽然从被入侵的部位传来一阵难言的酸麻感受。他身子一僵,知道是被碰到前列腺了。
简安宁明显也注意到了,手指一次次从那一点上擦过。赵景承虽然不出声,但阴茎已经半硬地挺起来,前面的秘处也湿润了。
“你再这麽做,以後都别想干我。”赵景承不堪承受这种被手指玩弄的羞耻感,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简安宁不再磨蹭,抬起他两条腿环在腰上,从正面插入後穴狭窄的入口。这里紧致异常,他勉强进了三分之一长度,就被夹得出了一头汗,时时都要忍耐想要就此的欲望。
再看赵景承,额头上也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主要是疼的。即使简安宁已做足前戏,想进入这个本不是为情事准备的器官也太过困难。
简安宁看他满脸痛苦,不敢再动,又故计重施去摸他的阴茎和阴核。
後穴的刺激就够要命了,偏偏简安宁又盯上他最碰不得的两个地方,一时快感如潮,与之相比,後面那点疼痛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简安宁看他放松下来,慢慢挺进,把整根长度都埋入甬道。
赵景承被刺激得腿都软了,艰难地挂在简安宁身上,呻吟道:“真不该……贪图享乐,早知道……嗯……就该直接用按摩棒,起码不会粗得像根柱子!”
简安宁想,前面塞根按摩棒也不错,会更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一边缓慢抽插,一边低下头和他接吻,情动难耐地胡言乱语着:“景承,你给我上,我做你的奴隶,做你的宠物,做你的狗……”
赵景承身上爽快,听着他那怪异的宣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安宁,我觉得你根本不是m,哪有m一心只想着上主人的。”想到简安宁总是和人玩激烈的性虐,甚至还曾被三个人同时虐玩,心里就有些疼了:“别再让他们伤害你。”
简安宁拧动腰部,阴茎在穴里划着圈磨蹭敏感点,喘息问:“只有你能伤害我?”
这一手实在爽快,赵景承过了好一会才能说话:“我什麽时候伤害你了?还记恨着刚才抠了你一下,把你弄疼了?我替你揉揉不就行了。”他夹紧後穴,穴肉死死地“揉”着被他虐待过的龟头。
简安宁一口咬在他肩上,不再苦苦忍耐,加快速度向敏感点撞去,手上轮番去摩擦赵景承肿胀的龟头和阴核,激得他主动往简安宁手上蹭。
“aaron,我要去了……”简安宁缓缓喘息着,附在赵景承耳边说。
赵景承被操的神魂颠倒,硬是被这句话惊得一激灵。
他在国外留学时的英文名是clark。他不认为简安宁连他英文名都知道,而且这两个名字的发音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操,你他妈的还真是个变态!”他猛地推开简安宁,巨大的阴茎一下子从穴里滑出来,搞得他全身无力。
简安宁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麽,讷讷看着他,想要解释,又无从开口。
赵景承这时已回过味来,才想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反正是做,干得爽了就行,不就是叫错名字了麽,简安宁心里想着谁根本他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继续吧。”他踹了踹木然坐在旁边的简安宁。
简安宁闻言紧紧搂住他,像犯了错等待被惩罚的孩子一样,不停亲吻他的嘴唇,连舌头也不放进来,就是四片唇压在一起磨蹭。“只有你。”简安宁焦急而快速地说着,生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上一句:“我只有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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