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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苏恒和殷野白是要长期住在一起,并不是隔三差五碰个面,这件事就更加瞒不住了。
苏恒认为,与其等到殷野白突然驾临之后掀起滔天巨浪,不如一开始就透露出这层关系,让迟早会知情的众人做好心里预设。尽管,殷野白陪着进组拍戏这件事,它还是荒谬得有点像天方夜谭,但,透过消息之后,至少不会太让人震惊了吧?
至于这件事是否会传入坊间,闹得举国上下沸沸扬扬,苏恒却并不怎么担心。
如他上辈子一样,圈中人都知道他背后站着云台宫,却没有一个人斗胆在任何场合问及云台宫相关的事,哪怕是一点儿暗示都没有。源头被控制得极好,渠道也尽在掌握。任何渠道任何方式涉及到苏恒与云台宫相关的消息,都会在第一时间消失。
毕竟殷野白的身份太过贵重,且是主管文化的实权派阁臣。没有人斗胆在这种层面上挑衅他,他若是生气,倒霉的不会是单纯的某个杂志社、电视台、网站、传媒网,整个新闻行业都会惨遭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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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知道这件事,可是,没有人说这件事,就算说了,声音也会迅速消失。
“开机那天,我请人在月华别墅吃个饭?”苏恒又问叶霜青。
叶霜青笑了一下,颔首道:“当然,为您效劳。”
苏恒也就趁着添酒的功夫和叶霜青说了两句话,很快又走进人群联络感情去了。
他既然在餐会上用了内务部的侍者,透露了自己和云台宫的关系,此时就要更加低调亲切热情,否则请人吃个饭反而被议论为挟恩示威之类的,那就太不美妙了。
黎炅能在杨奕那暴君脾气下活下来,为人那是特别会来事儿,一顿饭就拉着苏恒四处认人,这灯光的龙哥,这摄助小钱,这场务大管家婆辛姐……苏恒惯会讨好人的,几句客气话一哄,两杯酒一敬,剧组各人也知道他背后有大金主粗腿抱着,人又长得好,性格也温和热情,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多认个人多条路,谁吃撑了没事儿四处结怨啊,气氛倒是其乐融融。
苏恒天生好酒量,此时又正当年,两斤白酒下肚腿都不带软的,谁来敬酒都是一杯到底。他要是当真喝趴了,保不齐有人嘲笑他跪舔剧组为人卑怯,偏偏他酒桌上豪爽,酒量也非一般的恐怖,从头到尾豪爽干脆,喝到最后散场也是笑眼温和举止从容,除了微微绯红的耳根,身上隐隐透出的酒气,根本看不出他喝过酒。
苏恒进组第一天就传出了海量的威名,剧组里能喝两三斤白酒的汉子不是没有,两、三斤白酒下肚还能笑语温文、走路都不带打晃的,这确实就只有苏恒一个。
当晚散场时已近十一点,黎炅也喝了不少,晒得焦黑的脸上都快透出红光了,跟着苏恒走出餐厅时,那一直在蹿s形,苏恒想拉他一把都拉不住,所幸黎炅只是走路打晃,脑子虽然慢一拍,总体而言还是清醒的,傻呵呵地对苏恒说:“嘿,我……是有点高了,就不送小苏你回去了。这还没开机呢,明儿你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得,那是你的司机吧?我,我送你出去。”
苏恒再三劝他不必客气,黎炅还是一步三晃蹿到了酒店门口,非要帮他把车门开了,滑稽地鞠躬请他上车:“回、回去吧。有事儿、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
苏恒身边一个正牌司机云景,一个正牌助理云朵,一个正牌经纪人叶霜青,全都无奈地看着这个扒拉着车门许久都扒不开的醉鬼。好不容易黎炅终于把车门打开,苏恒其实也有些醉了,干脆利索地上了车,挥手道:“那黎哥,咱明天见。”
就这么一顿晚饭一顿酒,苏恒和黎炅就干脆利索地变成了黎哥和小苏了。
从剧组下榻的酒店出来,大约五分钟车程就到月华别墅。
苏恒正要和叶霜青道别,手机突然响了,他找了半天才在云朵提的包里找到自己的手机,见是个陌生的号码,顺手就挂断了。和他站得极近的云朵吃了一惊,慌忙道:“是台馆的专线……”没等苏恒想明白台馆专线是什么东西,叶霜青的电话很快也跟着响了。
叶霜青听见铃声就迅速挺直了脊背,接通电话之后,恭敬地说道:“是霜青。请吩咐,殿下。”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恭敬地应是,随即将电话递给苏恒:“白先生在线。”
苏恒喝了酒身上有些轻飘飘的,接过电话时,也是一种如堕云端的慵懒与惬意:“阿白?对不起,刚才不知道是你。这么晚了都没休息啊?……”不知道殷野白说了什么,他就露出羞涩的表情,冲叶霜青挥挥手,拿着人家的手机就这么进门了,顺手砰地关上大门。
叶霜青只得无奈笑一笑,对云朵说道:“苏先生喝了不少酒,若是半夜口渴头疼,你记得给他送药。”
云朵点点头,答道:“我会留意的。叶大人放心。”
作家想说的话
一整天都在外面忙,没空坐办公室,又没存稿,所以……
明天似乎也会忙,先说一声,明天也不要等,估计会很晚。日了狗哟,朕还没洗澡呢嘤嘤嘤。
对不起小十一,实在没力气双更。祝你生日快乐,也愿你每天都快乐。
嗯,愿所有小坏蛋们都快乐。
第五十一章突至
51.
这是苏恒离开的第一天,殷野白照例晨起,用餐,更衣出行,照着早已安排好的日程见各种人,听各种汇报,做各种决定,签许多字,吃午餐,午休,继续见人。办完既定突发的各种公务之后,他乘车回后宫,孤零零地吃了一顿晚餐。
殷野白发妻早逝,别无妾侍,长子殷不落在军中效命,次子殷不器婚后长居国外,幼女殷不然在l省念书,所以,他只能独自吃这顿饭。
当然,殷野白独居已经很多年了,这种陡然袭来的孤独滋味,却是第一次感受到。
已经习惯了有个年轻鲜活的孩子陪伴在身边,也算是由俭入奢易?
殷野白历来是个执行力极强的人。如果他感觉到孤单,那么,他总有办法即刻消灭这种孤单。吃过晚饭之后,殷野白召来侍长李蔚,吩咐预备专机,他马上就要去洪崖高地。
这种突如其来的行程安排,实际上是非常无礼蛮横的。殷野白作为皇室中地位崇高的云台宫亲王,又身兼内阁重臣之职,安防等级只比皇帝陛下差一级,与内阁首辅持平,哪怕他踏出云台宫一步,负责协调安全的主要部门就多达七个,现在他不止是要出门溜达,还要乘坐专机前往遥远的t市,那么,惊动的就不仅仅是帝都各相关部门了,哪怕无需接待,只要他出行至洪崖高地,y省t市各级别的地方领导都要一一发文知会。
殷野白身居高位多年,始终循规蹈矩,难得任性了一次,李蔚也不敢有丝毫异议,立即就遵命去办了。
首先炸锅的就是云台宫的内侍署与侍卫处,几位轮休的侍长与上校侍卫长取消假期立刻复岗,内侍署外联获取航线,侍卫处申请枪械许可、执法许可,随后忙碌起来的就是殷野白的直属秘书室,火速拟定排班表,值守人员归档文件,对地方发文公示行程,确定随行人员则回家打包行李,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一封封申请走程序,帝国时间下午7点48分,所有下了班被单位急电召回加班的相关部门工作人员,心中都是同一个想法:日了狗了!
晚上九点整,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殷野白,就乘上了前往t市的专机。
和苏恒通话时,殷野白的飞机已经在t市城郊的某军用机场降落,正准备转乘汽车前往洪崖高地公园。
……
叶霜青才刚刚离开苏恒下榻的别墅门口,立即就有云台宫侍人凑了上来:“叶大人,殿下已经在前往高地公园的路上了。最迟80分钟就到。”
叶霜青就喝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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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啤酒,此时竟也生出一种酒醉初醒的震撼。
他迅速低头调看云台宫内侍署的通讯端,最醒目的通知栏上赫然标注着殷野白的行程,命令月华别墅紧急待命。他原本从容的神色在一瞬间就紧绷起来,迅速说道:“命令云春波亲自安排随行侍卫布防,里里外外都彻查一遍。安宝蕊呢?今天运到的仪仗立即开箱布置,动作快!”
云秦躬身道:“春波大人已经安排了安全检查,目前正亲自执行。安女士在指挥开箱。只有殿下下榻之处,因是苏先生的住处,他不回来,底下人也不好随意进门布置。”
叶霜青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殷野白的近身侍长了,殷野白出行下榻安防之事,都有人经手督办,而他,他是苏恒的经纪人。
他很快就步行回苏恒暂居的别墅,对仍旧守在门外进不去的云朵说道:“开门。”
在殷野白还未下榻的这段日子,云朵被安排和苏恒住一起,照顾他的起居,所以,尽管苏恒关了门,云朵也是有进出权限的。她之所以站在门外不进去,是因为她知道自家亲王和苏恒聊着聊着就会做些非礼勿视的事来。
叶霜青吩咐一句,云朵就上前把门开了,那边刚刚挂了电话的苏恒用一种如堕梦中的姿态飘了出来,不可思议地说道:“阿白说他马上就到了。”
叶霜青点点头,说:“很好。看来我们都知道了。”
喝了不少酒脑子有点糊的苏恒就坐在沙发上,呆呆木木地看着云台宫的侍人忙碌地搬着各种摆设器皿塞进原本打算给自己住的别墅。云朵则迅速跟进,把他下午才打开的行李又包上,到了别墅底层的一间客卧套房里。很显然,主卧只有一间,必然是给殷野白住的。
大约近一点时,殷野白的车队终于驶入了月华别墅。
这只车队足有百余辆大大小小的车组成,除了最中央的十余辆属于皇室,其余都是临时从地方、军队征调的,殷野白带来的不仅是十多个侍从,三十余侍卫,五名工作秘书,十二名办公室属员,还有从t市戍卫部队紧急抽调的扈从旅,林林总总二百余人。
饶是如此,这支车队仍旧安静如深夜,悄无声息地驶入月华别墅,没惊动任何人。
披着风衣低头脱下手套的殷野白走进大门时,苏恒还处于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中。
李蔚接过殷野白脱下的手套,叶霜青服侍他脱下风衣,有幸留在别墅里的云朵则受宠若惊地跪下为殷野白更换软鞋,劳累一天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的殷野白显得有些疲惫,见苏恒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自己,不有些不满:“过来。”
苏恒酒量好也只是说他能饮酒不失态,他也是肉体凡胎,酒依然会对他产生作用。最基本初步的影响,就是反应略迟钝。
殷野白吩咐一声,苏恒竟然没什么反应,这让殷野白略微不悦。
叶霜青连忙替他解释:“殿下,晚饭时苏先生多喝了两杯。”
殷野白才知道为何刚才通话时苏恒就一副怪怪的模样,原来是喝高了。这让他越发的不高兴了。他独自一人留在帝都,思念着他的小情人,而那个被他思念的人则兴高采烈地多喝了两杯。……这逃出生天的滋味,自由的滋味,是不错啊?
“给苏先生醒醒酒。”殷野白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淡,最终显得有些森然。
叶霜青即刻给云朵使眼色,他知道殷野白是不高兴了。
云朵早预备着解酒药,马上端了清水来请苏恒服药。苏恒这时候酒劲发作,身上发软,根本不想喝水吃药,摇头道:“我没事。我不吃。”急得云朵面红耳赤,哄了好几句,苏恒就是摇头不肯吃。
云朵小声道:“殿下让您吃的。”
苏恒才懒洋洋地看了殷野白一眼,倏地嫣然一笑,说:“阿白不高兴了。”
所幸他确实没喝醉,乖乖地就把解酒药吃了,走到殷野白跟前,牵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你要来才喝酒的。你别生气,我去洗洗,待会儿就不臭了。”
殷野白与他对视片刻,没看出他眼中有一丝勉强与忍耐,心中的怒火才稍微压了压。
“去洗。”殷野白将手生生从苏恒的紧握中抽了出来。
叶霜青看出殷野白的情绪不对,喝过酒稍微迟钝的苏恒却没看出来,见苏恒笑嘻嘻地往浴室走,叶霜青匆忙告退,一则怕他酒喝多了醉死在浴室里,二则想提醒他一句。孰料殷野白把手一压,不许他退下:“你留下,和我说说,苏先生为什么喝酒。”
叶霜青只得留下,把苏恒进组做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殷野白脸色似乎又好了些,却仍有一丝不虞。
叶霜青知道殷野白与苏恒重生之事,却并不知道上辈子苏恒和殷野白纠缠十年,最终以殷野白疲惫放手场,他一直认为,重生之前,殷野白与苏恒就是相守了半辈子的爱侣。所以,哪怕以他对殷野白的了解,也根本无法知道殷野白对苏恒这份顺从背后的猜疑有多深。
苏恒只是饮了一局场面上的酒宴,落在殷野白的眼中就成了他终于逃离自己的庆贺。
第五十二章你是不是很开心?
52.
月华别墅酒店隶属皇室内务部,建造格局也都遵照贵族遗制,在二层主卧室的布局中安排了一间侍从室。按照规矩,跟随殷野白住进月华别墅的应该是他的近身侍长李蔚。叶霜青和李蔚使了个眼色,李蔚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一个身位,任叶霜青凑近殷野白的身边。
“时候不早了,霜青服侍殿下安置吧。”叶霜青不动声色地请求今夜随侍的机会。
在殷野白与苏恒愉快同居的几个月里,叶霜青曾被一撸到底的职位也重新升了上来,他仍旧是殷野白身边少数几个内侍长之一。尽管殷野白把他给了苏恒办事,他在殷野白身边的权限与职务却没有取消,此时要求替主人服侍上夜,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他的资历与权限,一向比李蔚更高。
叶霜青向来知情识趣,殷野白不许他近身,他就悄无声息地离得很远。倘若不是今夜殷野白的表情实在太莫测,令叶霜青有些担心微醺的苏恒莽撞吃亏,他绝不会主动要求留下。
殷野白原本是静静站着望着客卧方向,闻言看了叶霜青一眼,说:“你担心什么?”
叶霜青一颗心瞬间提起,小心翼翼地答道:“我今天清闲休息,不曾心事务,夜里随侍殿下也能警醒些。”这说的也是正经安排。殷野白带来的侍从都是忙碌了大半夜的,当然不及他这样以逸待劳打前站的神。
这说辞让殷野白稍微满意,并没有拆穿他的用心,只微微点了头,同意了这个安排。
叶霜青忙伸手扶了殷野白一把,服侍他上楼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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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李蔚对云朵说道:“你另外找地方安置。我会留此通知苏先生上楼。”
殷野白出门前才洗漱过,此时脱了衣裳略冲洗一遍,就裹着寝衣上床安置了。叶霜青小心翼翼地为他拾寝具,见殷野白闭上眼睛,那颗心才稍微放下。就这么休息了,那是最好的。气头上做出什么事来,睡一夜醒来后难就要后悔。
叶霜青放轻手脚正欲离开,殷野白突然吩咐道:“把我常用的东西拿出来。”
叶霜青很清楚他要的是什么。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叶霜青既担心殷野白怒气之下弄伤苏恒,又认为也许做这件事能缓和如今的诡秘气氛。片刻迟疑之后,他还是没敢吱声,悄声应是,从运来的随行行李中找出那个印有合欢花的箱子,送到了殷野白的床头。
既然殷野白没打算即刻就睡,叶霜青也就留了下来,柔声问道:“殿下,用热饮么?”
殷野白一直闭着双眼,疲惫侵袭了他的心神,刻意调黯的柔和灯光下,他显得苍老了许多,似乎不再有力,不再强悍,岁月击溃了他的一切。他听见了叶霜青的询问,但他不愿说话,他仍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休憩的滋养。
二十分钟之后,苏恒轻手轻脚地推开了主卧室的厅门,殷野白即刻挥手,命令叶霜青:“你退下。”
叶霜青张口想替苏恒辩解一句,又深知自己并无资格和立场,何况,几个月里他眼看着殷野白把苏恒宠得不知如何是好,也认为或许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就算殿下真的有些不高兴了,那个姓苏的小子放低姿态撒个娇讨个好,殿下也必然舍不得再发作。
“殿下,时候不早了,您和苏先生也早些休息。”拼着被责罚的风险,叶霜青委婉地劝了一句。
孰料殷野白竟倏地睁眼,眼中一抹狠戾,低喝道:“跪下!”
喝了不少酒又洗过澡的苏恒走路都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酒麻痹他的神经,让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迟钝与惬意,想起自家爱人星夜兼程赶来与自己相会,苏恒心中就充满了甜蜜。从主卧起居室走进寝室也不过几步路,他轻轻推开寝室的大门,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
然后,他恰好看见殷野白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跪在床前的叶霜青的脸上,“啪”一声脆响!
苏恒原本就意识清醒,云朵喂他的解酒药给他醒了一次酒,微凉的洗澡水又给他醒了一次酒,近在眼前的暴力又狠狠给他醒了一次酒。他原本迷蒙的眼神倏地一激灵,即刻就恢复了一贯的谨慎与清明。
叶霜青嘴角即刻就裂了,鲜血沥沥淌出,他不敢抗辩只低声谢罪:“殿下息怒。”
见苏恒站在门口,殷野白轻轻挥手,示意叶霜青退下。
叶霜青低头谢过,离开时与苏恒擦身而过,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再递。殷野白陡然骤怒的情绪非常强烈而直接,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一丝隐含其中的醋意。这种时候,他自然不敢与苏恒再有任何方式的交流。
苏恒终于知道气氛有些不对了,殷野白莫名而来的戾气让他有些发憷,然而,他也很清楚,不管殷野白为了什么生气,他都必须直面那雷霆之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呢?至少他生气了还知道来找自己出气,而不是干脆利索地下规避令,让自己再也见不到他。再也见不到他。想起前世那念而无望的漫长绝望,苏恒爬满了恐惧的心突然就安宁了下来。只要人还在眼前,只要还能辩解恳求,苏恒并不介意委曲求全。
他很利索地解了身上仅有的睡袍,脱下内裤,浑身赤裸地走近殷野白。
殷野白的床头放着一只手提箱大小的盒子,印着美的合欢花纹。他就在床前跪下,打开那只盒子,首先拿出一枚银色的阴茎环,利索地戴在身下。殷野白眼波微动,捏住了他继续翻找的手臂。二人良久对视,殷野白缓缓将他束在阴茎根部的新金属摘了下来。
一直强撑着镇定的苏恒终于松了口气,至少,殷野白还疼惜着他的身体,并不想伤害他。
“阿白。”苏恒低软地喊了一声。
殷野白掀开自己身上覆盖的薄被,缓缓道:“上来。”
殷野白身上只裹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寝衣,身上各处俱是若隐若现,苏恒看见他胯下巨物已然隆起,意外之余又有些心动。
和所爱之人性交是相当美妙的一件事,哪怕殷野白那东西绵软又很难持久,但,只要那东西插进苏恒的身体,苏恒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与欣悦,那欢喜的滋味并不亚于按摩前列腺所给的高潮。见殷野白掀了被子,那能疼爱自己的阴茎也硬起了,苏恒刚刚润滑扩张过的屁股霎时间就瘙痒起来,身体很自然就回忆起交欢的快乐。
他高兴地钻进殷野白的怀里,很熟练地背对殷野白,屁股微微撅起,磨蹭殷野白隆起的阴茎。
臀肉才刚刚碰到那火热的硬杵,他顿时就察觉到一丝异样。那东西,滚烫,坚硬!和这几个月来温柔疼爱他的大而疲软的阴茎不同,殷野白此时雄风惊人,就和他们重生之后的初次一模一样!那一次,殷野白吃了药!
“阿……”没等苏恒喊出那句阿白,殷野白已撩起了自己的寝衣,巨大的阴茎顶住他双股之间,狠狠刺了进去。
火热巨大又硬邦邦的阴茎一杆进洞,饶是苏恒每夜都做了玉膏的功课,时常被殷野白用按摩棒疼爱,依然是由臀至腹火辣辣一片胀痛。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忍耐着疼痛,又深深呼气尽力去接纳体内生生弄痛了自己的粗长阴茎。
殷野白憋着气将阴茎用力挺入苏恒的屁股,直到小腹感觉到苏恒那光洁柔嫩的臀肉,才轻吐一口气,问道:“舒服吗?”
苏恒被他问得眼前一黑!
上辈子就是这样!殷野白狠狠折磨他之后,再耳畔低声询问,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可是,苏恒给他的回应,总是虚伪得恶心的微笑与平静的声线:“舒服。”
“不舒服。”苏恒将手轻轻放在殷野白按住他小腹、不许他逃离的手臂上,尽管被得很痛,他却没有丝毫逃避的想法,更不想回到那噩梦般的十年相处模式,“阿白我有些痛。你轻点动……”
殷野白将他翻过身,令他匍匐在床上,自己则伏在他身上,开始挺身进出。
他在行事上显然并没有听从苏恒的哀恳,试了几次觉得苏恒体内的路径顺畅之后,就深深地抽送起来。沉重地身体撞击在苏恒削瘦的身上,啪啪作响。苏恒痛苦地握住拳头,大口喘息,身体却温驯地配合着起伏,迎合自家爱人给予的痛苦性交。
他的配合让殷野白越发愠怒,狠狠了数百次之后,突然抽出阴茎,将苏恒拖下床放在沙发前,分开他的双腿,问道:“你是不是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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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离开云台宫,很开心?”
苏恒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被摆成这种姿势,殷野白是要打他。
第五十三章只能算合奸
53.
殷野白欲求不满时就喜欢打人,打的地方刁钻又暧昧,让人不止生理上痛苦难耐,心理上同样充满羞辱与难堪。对于他这种变态的做法,苏恒从前总是嗤之以鼻又充满轻蔑。他性功能健全,而殷野白是个硬不起来的老头儿,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资本去嘲笑那个变态折磨自己的老男人。然后,他爱上了殷野白。然后,他就再也嘲笑轻蔑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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