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苏恒温驯地跪在沙发前,双腿分开,屁股微微撅起,上身撑在沙发上。
刚才殷野白用卷起的皮带打了他屁股一下,打得极重,他看不见臀上迅速肿起的瘀伤,只是觉得落在臀上的力道非常重,重得几乎要承受不起。只那么一下,他身上瞬间就疼出了一身毛汗。
但是,更让他揪心的,是殷野白在打他之前的问话。
殷野白竟然问他,离开云台宫,你是不是很开心?!
又不是重生前的那十年,我为什么要很开心?我才不开心!我恨不得天天都黏在你身边,时时刻刻都和你做爱,分分秒秒都亲吻你的脸,吮吸你的阴茎,爱抚你的身体!我不开心,真的,一点儿都不开心。
可是,他生生挨了殷野白一下力道极重的皮带,屁股都打肿了,也没有吭声说话。
他很清楚,疑心是无法被誓言驱逐的。
如果殷野白不相信他的感情,说无数遍我爱你也只会被当成花言巧语。殷野白正在气头上,在他显然不肯相信自己的时候一味说不,没有,我的真实想法和你以为的并不一样,并不能让殷野白真正平静。
苏恒知道,他如今的身体非常年轻,非常健康,足以承受一场怒气。他愿意让殷野白先把这口莫名其妙的气出了,再说其他的。尽管,这种事情,单单用嘴巴去说,恐怕永远也没什么益处。
苏恒的沉默让殷野白邪火乱窜,他似乎又看见了从前那个总是虚伪微笑、柔顺称是、满身冰冷的苏恒。
而跪在沙发前浑身赤裸撅着屁股臀上狠狠肿起一道瘀痕的苏恒,那雪白臀肉上刺目的伤处,也让他心疼又懊悔。他曾说过永远不会做苏恒不喜欢的事,却没压住那怒火,仗着威势,逼着苏恒不得不跪着挨他这一下。他甚至幼稚得再次服用了养元液,想用床上雄风征服苏恒的身体,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永远都不行,让他知道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
简直是太荒谬了。殷野白眼波微颤,将捏在手中的皮带展开,伸手欲扶苏恒。
那只手,吓得苏恒下意识地浑身巨震。
殷野白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缓缓捏紧,了回来。
短暂的沉默之后,殷野白低声吩咐道:“叶霜青就在隔壁。你去找他,给你上药,今夜不必过来了。”
苏恒的沉默让殷野白想起了记忆中的那十年,苏恒臀上温驯狰狞的伤痕提醒着他今时不同往日,前世今生的交织让殷野白终于从这场情绪失控的闹剧中惊醒。他羞耻于自己的失态,对苏恒的遭遇更有几分歉意。然而,苏恒害怕他,他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靠近这个人。
苏恒向来知道殷野白的脾气不会那么容易消下去,早做好了被狠狠抽打一顿的准备,他并不害怕皮肉上的折磨,那十年里,他受过许多淫刑肉刑,深知人类对于疼痛是很健忘的,许多事忍忍就过去了。
然而,殷野白只打了他一下,就偃旗息鼓,决定赶人了。
他可以被狠狠抽打一顿,遍体鳞伤地蜷缩在床下,等着次日再和殷野白解释。
不可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赶出去!
苏恒屏息撑起身体,让屁股撅得更高一些,声线难以控制地微微颤抖:“阿白生气就教训我两下,我一向愿意听从阿白管教的。若是觉得我服侍得不好,用些淫刑,我也愿意听阿白的吩咐。……要是今夜不愿看见我,我就宿在床脚。阿白,不要赶我走,你先休息,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殷野白一旦醒悟,认错也是极其干脆的,当即就说了:“是我不好。与你无关。今天委屈你了,你去休息,明天我会给你交代。”
苏恒被他欺负得极狠,此时仍是不肯放手,坚持道:“与人相处总有争辩委屈的时候。倘若是我做错了事,阿白就教训我。倘若真的与我无关,……阿白不要赶我。”他不再伏在沙发上,转身望着殷野白的双眼,“阿白,我不要你给我什么交代。你亲我一下。”
殷野白并非真正相信他的深情,只是陡然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继而心生愧疚。
他一早就怀疑苏恒别有所求,也一早就认同了苏恒的别有所求。所以,当他察觉到自己竟然为苏恒的不似真心而震怒时,他反省了自己的贪得无厌。如果一开始就只要苏恒的温驯乖顺,那么,在苏恒的温驯乖顺之外还苛求苏恒的真心、并为此体罚苏恒,原本就是他蛮横无理索求太多。所以,他说是自己的错,说委屈了苏恒,并承诺会给苏恒补偿。
殷野白的歉意与退让,仅是因为他反省了自己的贪求,并不代表他认同了苏恒的感情。
他根本不相信上一世对自己抗拒到底的苏恒,重生一次就突然情深似海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的事。
谁会爱上强奸折磨了自己整整十年的人?
望着苏恒赤红湿润的双眼,殷野白沉默了片刻,上前一步,在他咬出细细裂痕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嘴唇带着血腥气,直刺殷野白脑海,让他因服用养元液而虚伪健康的身体充满躁动。
苏恒双手轻而祈求地捧住他的脸,试图延长这个吻,舌尖轻轻舔舐着殷野白的舌头。
一个深吻结束之后,苏恒望着他年长爱人的双眼,蛊惑道:“我们做爱好不好?”
殷野白同样注视着他的双眼,想要看清他此时的情绪。苏恒的那一双眼,诚挚,爱慕,眷恋,充满深情。以殷野白的眼力,竟然也看不出一丝虚伪与做作。这或许就是那一屋子各种奖项里最佳男主角奖杯的实力?
殷野白伸手将他抱起,大步向前将人往床上一放,欺身而上:“我服药,”
一句话没说完,阴茎已重新插入了苏恒的股间,舒适得轻轻抽气。
苏恒伏在床上迎合地抬臀,不止承欢的后穴隐隐传来胀痛,被抽过一皮带的屁股牵动了伤处,更是火辣难捱。他呼吸紧了一拍,很快又放松下来,听见殷野白在他身上分不清情绪地说完那句话,“原本是为了强奸你。”
我服药是为了强奸你。苏恒心有些痛,更多的,却是言说不明的心疼。
离开云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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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开心?我服药是为了强奸你。我的身体情况,你是知道的。往后这十年中,你舒服不了。我自有别的办法让你舒服。……这就是他的爱人。失去了一部分性能力,就连被人所爱慕的自信也一并失去了。
“阿白能强奸许多人,没有办法强奸我呢。”苏恒轻轻晃动腰肢,辛苦愉悦地承受着痛苦中掺杂享受的性交。
殷野白看着他柔韧热情的腰肢,插得肿起的肛口,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苏恒满意地感受着那火热巨大的硬物,低笑道:“我和阿白这样,只能叫合奸。”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最开始设想的是老攻把小受暴打一顿,皮带抽得啪啪的,隔壁侍从室待着的叶霜青听见动静担心苏恒被殷野白打死,又担心又不敢动。哇咔咔咔咔想想都好带感。
八过脑洞开一下就算了,老攻就算失态也会很快醒悟,不分青红皂白打一下就很渣啦2333333
另外,分开腿是避打伤小小恒
第五十四章我愿意
54.
苏恒被殷野白翻来覆去狠狠了一夜,一直到次日天光大明,鸟雀鸣叫,殷野白才气喘吁吁地松开舒爽得涕泗横流的苏恒,各自仰躺在床上休息。苏恒被揉搓一夜,淌出的激情泪水泡得眼睛都肿了,股间小穴根本合不拢,肠道里灌满了液,他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突然惊醒,阿白吃药了!
苏恒还记得上次殷野白服药造成的惨烈后果,害他被云台宫上下再记恨一次无所谓,关键是殷野白上次病得七荤八素的样子,委实让人心惊。他将身一翻就要下床,却被得腿软,膝盖一软人就摔了出去,惊动了床上熟睡的殷野白。
“你这是……”殷野白才刚刚睡熟,看着苏恒跌昏头的模样也有些懵。
苏恒原本就腰疼屁股疼,摔一跤把腿也摔疼了,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说:“阿白你歇着,我去找霜青,让他给你预备个医生!”说着又担心地瘸着腿往回走两步,看着殷野白的脸色,“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你跟我说,我赶紧地给你找医生去。”
殷野白好笑又心疼,将人一把搂上床塞进被窝里,抚摸着苏恒摔着的腿侧:“是摔这里了?这儿?”找到地方见苏恒点头,就轻轻替他揉了两下,“没事的。这几个月我养得挺好,稍微吃点药关系不大。我做事有分数,你不必操心。”
苏恒只要挨着他就浑身酥软舒服,何况还被揉了几下,连带着被肿的屁股都似不疼了,将脸往殷野白怀里一埋,懒洋洋地哼哼:“嗯,阿白说没事,一定没事的。阿白,你把手放在我胸上,嗯,就是这里,乳头这里……放在这里睡好不好?”
殷野白夜里将他乳头又掐又咬,两边都弄得红肿破了皮,此时爱怜地摸了摸,见苏恒受用地用脸蹭他胸膛,胯下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他夜里射了不少,此时也知不能再放纵了,便将阴茎贴在苏恒身上。苏恒被他隐约硬起的东西惊动,他连忙按住:“嘘,别动。不能再射了。好孩子,陪我睡一会儿。”
苏恒亲亲他的胸膛,缠绵一夜,殷野白的寝衣也已经脱了,此时也是浑身赤裸。苏恒的嘴唇与温暖清凉的肌肤贴近,感受着爱人最直接的体温与气息,舒服得直叹气,喃喃道:“真想永远都这样。”
殷野白没听清楚他嘀咕什么,询问道:“嗯?”
苏恒浅浅一笑,说:“我说,我喜欢和阿白在一起。最喜欢阿白抱着我,亲我,疼我。”
殷野白从昨天清晨六点起床就没正经休息过,又一连持续了这么长时间的性交,射多次,养元液的药效在逐渐消失,他的身体已然疲惫到了极点,听见苏恒表白,他也没有心思调弄,只轻唔了一声,人就陷入了沉睡。
苏恒将他放在乳头上的手稍微往上挪了一点儿,放在心脏的位置,也闭眼睡了过去。
殷野白逐渐软去的阴茎就贴在苏恒的屁股上,手也压在苏恒的心口,苏恒才刚刚睡去不久,就做了一个极其激烈惨烈的春梦。他梦见爱人凶狠有力的抚摸,激烈沉重的干,不止烂了他的屁股,还要把阴茎插进他的侧腰,他恐惧地想说没有洞,插不进去,又不敢拂逆爱人在性事上的索求,腰上被那巨大火热的阴茎撞得一片赤红,殷野白久插不进很是生气,巴掌凶恶地打在他的身上脸上,他心中委屈却依然不敢吭声,直到殷野白拿出一把匕首想要捅开他的侧腰,生生造一个能的洞出来……他倏地惊醒。
从梦中惊醒的苏恒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梦里被匕首威胁的侧腰正被殷野白搂着。
他呆呆望着爱人近在咫尺的脸庞,突然有了一种甜蜜到悲伤的绝望。
上辈子明明是他伤害了自己,今生却因为那些他加诸于自己的伤害,而不信任自己的感情。
千依百顺、委曲求全,明明已经爱得无法自拔了,连屁股被手指玩弄都会勃起,射,只要看见他就会满心欢喜。这些情绪怎么能作假呢?他的爱人,分明是那么睿智清醒洞见万里的人啊,却连自己的真情假意都分不出来吗?
苏恒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示爱。殷野白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他能付出的唯有身体。
是不是真的要在殷野白想插他侧腰的时候,自己动手用匕首为他开一个血窟窿,任凭他享用这带着鲜血与伤痛的欢愉,他才会相信自己真的愿意为他做一切事?……苏恒缓缓闭眼,将脸贴在殷野白的怀里。殷野白当然不会做那种事,就算苏恒愿意做,殷野白也不会深信。
殷野白一觉睡到傍晚时分才慵懒地苏醒,毕竟服过养元液疯狂了一夜,药效退去之后,他显得有些虚弱。苏恒和他住了几个月之后,已经熟练地学会了服侍他起居的技能,此时殷野白懒洋洋的不愿起身,他就麻利地服侍殷野白洗脸漱口,为他端来热饮,并询问他想吃什么。
苏恒一直都在床上陪着殷野白睡,此时也是刚起来,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几乎遮掩不住他浑身上下被吮吸蹂躏出的吻痕瘀伤。殷野白很自然就想起昨夜那失控的闹剧。苏恒不止肛口被肿了,臀上也有皮带抽出的瘀伤,近前服侍时都不敢坐在床沿,而是站在床边微微弯腰以示亲近。殷野白有些后悔,更有些心疼。
“小恒,上来,伏在我身上。”殷野白再次掀了薄被,示意苏恒上床。
苏恒很喜欢和自家爱人亲昵温存,闻言笑了一下,乖顺地爬进了被窝,趴在殷野白的怀里。殷野白将薄被掀到一边,撩起苏恒的睡袍,看他臀上的伤处,那一道皮带印颜色黯淡,还有些许破皮的伤痕浮在表皮上,轻轻一碰,怀里的小情人就微不可闻地颤动了一下。
我曾说过绝不伤害他的。殷野白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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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苏恒赤裸的腰肢,有了一丝背信的愧悔。
苏恒能感觉到他疼惜的情绪,被打的是自己,原本应该很乐意看到他后悔难过才对,真正到了殷野白不住抚摸他的身体,满心愧疚的时候,他反而更加心疼了。是的,他舍不得看到自家爱人为难后悔的样子,他希望他的爱人永远惬意从容,不知忌惮。
“我喜欢阿白打我。就像被阿白屁股一样,都很刺激舒服。其实,我是不是就是m体质?”苏恒撒谎道。
殷野白静静抚摸着他的身体,一言不发。
他知道苏恒在胡说八道,并不愿意借这个苏恒宁愿委屈搭起的梯子下台。
他的沉默反而让苏恒有些尴尬了,短暂的沉默之后,苏恒认真说道:“我知道阿白疑心什么。我把霜青还给阿白,停止所有工作,除了爸爸和大哥,停止所有社交,清空所有账户,上交所有证件。爸爸和哥哥那里,阿白也不必心照顾。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阿白每天看看我,疼爱我,这样,好不好?”
苏恒这番话说得极狠。他要斩断自己所有的退路,实际上也剥去了殷野白所有的光环。你有钱,有权,可是,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权。这样你还疑心我图谋什么?我不要事业,不要社交,甚至不要家族。就这么光棍利索地一个人都给你。除了给我一碗饭吃,养我比养狗还简单。
就像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了殷野白的脸上,轻蔑地质问他:谁他妈稀罕你给的好处?
这些话隐含的意思实在太厉害了,殷野白在苏恒腰上抚摸的手,缓缓停住。
“你这是……和我生气了?”殷野白将手捏住苏恒的下巴,审视着他的表情。
他不介意苏恒为昨夜的遭遇闹点脾气,毕竟是做得过了些。然而,苏恒的眼中没有一丝抗争与倔强,有的只是无奈与绝望。他说这些话,做这些提议,并非讽刺,也非呛声,是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无可奈何之下做出的选择。
因为殷野白那变态的疑心,想要好好和殷野白相处下去,他只能放弃一切。
那双眼中类似于牺牲的深情深邃得刺目,殷野白只看了一眼,就不能再看下去。
他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苏恒。
匆忙将苏恒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不去看他的双眼,殷野白无意识地抚摸着怀里小情人的脸颊,心中多少有些震动。他不会因为两句话就选择相信,更不会真的照着苏恒的要求去做,让苏恒一无所有。他既然喜欢苏恒,就会让苏恒名利双,家族富贵,一世顺遂。
“我很抱歉,小恒。”殷野白很少对人道歉,苏恒显然是个例外,“昨天,对不起。”
苏恒在他怀里轻轻摇头,说:“我愿意的。阿白,我知道你的脾气,昨天你要打我,就算我不肯跪下让你打,你也不会让人按住我,用你的亲王权柄制裁我。我跪下是因为你是阿白,你是我喜欢的人,我不愿让你生气。……以后也这样好不好?你觉得不高兴了,就告诉我,让我跪下,你可以打我,我也会道歉的。我希望你生气的时候,是自己来找我,不是让别人对我传话。”
你生气就来找我,打我,我道歉。没有对错,没有道理,只要你生气了,就来找我出气,然后我就会道歉。打我没关系,委屈我也没关系,只要不是让人来告诉我,你要和我分手。
殷野白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一时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五十五章赔罪
55.
殷野白与苏恒起床吃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叶霜青与李蔚都在旁服侍。
睡了一整天的两人吃得都很少,殷野白是服药之后遗症厉害,吃多了肠胃也不配合,苏恒则是身体不适,怕吃多了排泄不便。光看苏恒坐立难安的模样,叶霜青与李蔚都知道昨天恐怕有不好的事发生,二人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触霉头,气氛显得有些冷漠尴尬。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完了,苏恒正想抽空和叶霜青说说全面停止自己工作的事,那边李蔚服侍着殷野白喝了杯热饮,突然就跪下了。
苏恒现在真有些如惊弓之鸟,下意识地往回看,惟恐殷野白又闹什么脾气了。
却见殷野白对他招手,示意他到身边坐下,又吩咐叶霜青:“你也过来。”
李蔚膝行退后一步,利索地解开了上衣纽扣,将衣服脱下赤上身,随即抽出腰间皮带,三下交叠,捧过头顶。苏恒有点发憷,抿着嘴在殷野白身边坐下,手指微微发颤。殷野白却很平静地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对叶霜青说道:“昨夜我胡乱发了脾气,委屈苏先生挨了一顿打。你既然在苏先生跟前服侍,这件事,就由你处置。”
叶霜青瞳孔微缩,看了被殷野白揽在怀里的苏恒一眼,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然而,殷野白的吩咐他是不敢违背的,微微躬身之后,他接过李蔚恭奉的皮带。
李蔚很自然地调整了背对的方向。叶霜青使力就是狠狠一下抽在了李蔚光洁白皙的背肌上!苏恒浑身剧震,还没醒悟过来,叶霜青已然抽了四五下,李蔚背上瘀伤交错,额上隐隐有细汗渗出,面上却是毫无表情,仿佛挨打的并不是他。
又是十余下抽打甩上了李蔚赤裸的脊背,叶霜青望着苏恒的眼神已有些森冷。
苏恒方才如梦初醒,紧紧揪住殷野白的手,说:“可以,可以了!”
叶霜青在第一时间住手,取毛巾给李蔚擦了擦冷汗淋漓的脸,李蔚默不着声地将皮带系回腰上,将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起身垂手侍立一旁,似乎挨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苏恒简直不敢相信,殷野白竟然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赔罪。
用这种方式打了身为殷野白贴身侍长的李蔚,实际意义就等同于打了殷野白本人。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剥了衣服还给苏恒一顿打,所以,只能是李蔚来代替他赔罪受过。
殷野白昨夜就说过会给苏恒交代,自然不会只是空口白牙哄一句。
殷野白挥手示意叶霜青与李蔚都退下,自己则牵着苏恒的手往客厅走,感觉到苏恒身上还微微发抖,他就将人搂在怀里,说道:“昨夜的事,是我失态了。也请你相信我赔罪的诚意,以后绝不会再欺负你。别害怕。”
苏恒薄唇轻颤憋了许久,才艰难地问道:“在阿白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殷野白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
“因为阿白打了我一下,我就要打回来,否则不肯善罢甘休。阿白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人?”苏恒眼前仍是李蔚目无表情的脸,和他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脊背,还有叶霜青一点点变得冷漠的表情,这让他觉得非常难过,“阿白给我权势名利,我乖乖服侍阿白,银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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讫,互不赊欠。所以,阿白打了我一下,也要连本带利还给我。我是这样的人,和阿白是这样的关系?”
殷野白才听懂他是为什么难过,这让他也有了些不耐烦。若不是真的心疼苏恒,天底下谁有这个面子能让他舍了贴身侍长来赔罪?偏偏苏恒还不依不饶了。不过,除性事之外,他对苏恒一向是非常容忍退让的,此时也只是柔声解释道:“小恒想多了。是我苛待了小恒,所以给小恒赔罪。好了,别置气了,上楼我给你小屁股上药,隔天就是开机仪式了,别耽误正事。”
苏恒原本是想和叶霜青悄悄地就把辞演的事办了,并不想把这些琐事告诉殷野白,让他操心。此时却忍不住赌气地告诉他了:“我不去!我说了,停止所有工作!”
殷野白安静地看着他。自从他的母亲去世之后,就没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了。
苏恒被他安静的目光一碰,那点儿强撑的骨气瞬间就消失无踪,放低心气说道:“我说停止工作的话不是和你置气。上辈子我拍了不少电影,拿了无数个奖,沿着从前的人生轨迹再走一次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愿意用曾经拥有的一切去换我曾经错失的一切。阿白,我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我最好的年华里,没能和你好好相处。”
殷野白眼波微沉,手指在苏恒的侧脸上轻轻滑过,并没有说话。
苏恒将脸在他手心轻轻蹭着,眼巴巴地望着他。
殷野白沉默许久,终究还是摇头:“你不必如此。我们都不必如此。昨天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不等苏恒再说,他已拉着苏恒往楼上走,“我不想再谈这件事。”
殷野白表明态度不想再谈,苏恒也不敢真的撩拨,闷闷地跟着上楼。
殷野白果然取了伤药替他敷了屁股,股间承欢的小洞也没有忽略,仔仔细细填了药,敷药时苏恒就抱着他不肯撒手,挨挨蹭蹭温存了一番,又是亲又是抱,原本因谈不拢的隔阂又消散了许多。
殷野白服药后身体虚弱,没多久就洗漱歇下了,苏恒却是睡了一整天,此时毫无睡意,见殷野白睡得香甜,他左右无事就溜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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