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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他很努力地手口并用,试图让自己的爱人感觉更好,然而,这些殷勤能让往日多少有些软弱的阴茎买账,面对今天雄赳赳气昂昂的雄伟之物就不太好使了。尽管殷野白并未表示不满,也没有要求更深入的服侍,跪在他面前的苏恒自己就觉得有些不足够了。
深喉。对苏恒而言,这种技巧已经很陌生了。上辈子他被迫接受过深喉调教,做得也算不错,可是,重生以来这么长时间,他曾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的爱人,殷野白却前前后后拒绝了十余次。有了上辈子那长达十年的圈养折磨,苏恒能坦然将之视为情趣,作为施虐者的殷野白反而不能正视这件事。
犹豫了一会儿,苏恒仰头望着他气息微喘的爱人,商量道:“进去一些么?”
殷野白其实很享受苏恒跪在他脚下、抿着小嘴舔舐他胯下欲望的滋味,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享受,还有苏恒对自己彻底臣服的错觉。平时他很少让苏恒替自己口交,至于今天……他其实有些生气。他明明没有证据,却因为苏恒和景传英的私下接触,认定苏恒和今夜试图暗杀自己的政敌串联在了一起。
他认为让苏恒替自己口交是一种不动声色的惩罚,他和苏恒都应该有这种默契。只是苏恒沉溺爱慕又殷勤的舔舐吮吸,让他觉得二人间的“默契”并未就位。一时间,他也分不清苏恒是真的喜欢舔自己的阴茎,还是迫于情势不得不表演“喜欢”这回事了。
现在苏恒竟然还红着脸舔着似乎有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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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度的舌尖,问他要不要进去一些?!
殷野白并不喜欢深喉的感觉。可他骨子里是个抖s。
换了平时,哪怕苏恒提议,殷野白的理智也会阻止他做任何伤害苏恒的事。
可是,现在并不是“平时”。他刚刚遭遇了一场来自血亲内外勾结的凶狠暗杀,他的胸肺肝肾肋骨血肉都死了一遍,他沉沦在生与死之间,品尝着绝望的痛苦与煎熬,艰难地爬出了那充满药腥气的治疗槽。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哪怕他表现得再是沉稳安定,他的心中依然会有不可镇压的滔天巨怒。
苏恒红着脸和他商量的时候,他心底有一个极度冷漠的灵魂被抽离出来,冷眼看着一切。随后,他就听见自己虚伪又淡漠的声音,说:“会做么?仔细伤了喉咙。”这似关切,实是准允,如果苏恒稍微聪明一点儿,他就能听出这句话甚至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苏恒似乎也没想过他会答应,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有一丝欢喜还有几分紧张,胡乱点头之后,又忍不住解释:“许久没做了,若是压不住……阿白,你别厌烦我。”
殷野白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红艳艳的薄唇,说:“不厌烦你。试试吧。”
苏恒回忆着深喉的感觉和技巧,慢慢压住自己的喉骨,然而,深喉这种违反生理常态的性交方式,没有长时间的练习,根本无法控制人体自身的生理反应。他只试着压住喉骨打开咽喉,被撩拨的咽喉就下意识地造了反,这让他连忙捂嘴侧身,唯恐被殷野白看见自己的丑态。
殷野白弯腰轻抚他脸颊,眼神多少有些怜惜:“不必勉强。刚才也做得很好。”
苏恒被自己憋得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殷野白抚摸他脸颊的手心太温柔,这让他越发觉得惭愧。他一向清楚,自己能待在殷野白的身边,是因为他服侍得让殷野白欢喜。殷野白对他有一分温柔,他就想用十分的殷勤温驯来回报。若不是深喉这科目太需要实战练习,只凭殷野白这温柔的抚弄,他都恨不得不自量力地硬上了。
眼角有微弱的泪痕渗出,苏恒认怂地重新含住被他冷落了片刻的火热阴茎,仔细地用舌头包裹住,藏好自己的牙齿,试着前后吞吐。没试十数次,苏恒就觉得舌头开始发麻。他想也许换个方式比较好?就在他试图找个自己和殷野白都舒服的可持续发展的方式时,一直没动的殷野白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开始挺动腰肢。
巨大火热的阴茎微微往前就撞开了苏恒猝不及防的口腔,唯恐牙齿伤了殷野白的要害,在感觉到殷野白动作时,苏恒的第一个反应不是侧头闪避,而是尽力张嘴放开自己的口腔。他的配合让他的口腔毫不设防,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满满当当又柔软又坚挺的巨杵捅入了极深处,几乎在同时,他的胃就有了一丝痉挛,似乎有酸水艰难地涌了上来!
殷野白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下巴,这个力度,只要他稍微挣扎就能解脱。
插在他口中的阴茎并没有浅尝辄止,一次深入之后,微微抽出一点,巨物在他唇齿间碾压而过,苏恒慌忙再度藏好自己的牙齿,唯恐真的划伤爱人的伟器,没等他咽喉处干呕的冲动消失,那霸道得几乎把他口腔塞满的阴茎又一次撞了进来,顶着他的咽喉深处。
这不是深喉却比深喉更恶心折磨人!苏恒被身体的应激反应逼得满眼泪水,他的喉管不住翕动颤抖,胃袋也在痉挛。然而,长时间没有进食,让他一时半会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赤红着双眼将身体所有的力气都抵在了双膝之上,若不死死守着这一点着力处,他的身体已经忍不住要反抗意志仓皇而逃了。
泪水滴滴答答从苏恒通红的眼眶中无意识地淌出,他大张的嘴里也流出许多清水,殷野白捏着他下巴的手始终不怎么用力,他被胡乱捅入的阴茎戳得偶然干呕着,却没有做出一丝回避的姿态。
这让殷野白终于有了一点儿“惩罚”的感觉。他用最羞辱的方式,让苏恒受苦了。
被殷野白深藏在心灵深处的抖s脾性在叫嚣:继续下去,让他哭泣,让他伏地哀叫,让他痛苦逃避又无处可逃,这惹人心烦的小东西,这蛰伏十年都不肯安分的小东西,惩罚他,制裁他……疼了他这么多年,他却还未放弃那险恶的想法,还犯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么,小小地惩戒他一番,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这让殷野白血脉贲张的欲望与冲动,将他刺激得神经末梢都有了一丝轻微的刺疼。
死死镇压着他这一丝残忍想法的,却是缭绕在心尖的一点儿湿润酸软。
已经十年了。殷野白很明白他心尖那一点儿感觉是什么,那是心疼。他舍不得真的折磨苏恒,他的天性让他看见苏恒受苦会兴奋,会变本加厉,他对苏恒的爱却克制着他的本性,让他毫无情绪的冲动变得酸涩疼痛。
就在他看见苏恒簌簌而下的泪水时,残忍,怒火,恶意,都在一刹那间消失了。
他停下自己不住在苏恒口中戳弄的动作,用手擦拭苏恒淌了满脸的泪痕。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苏恒并未迫不及待地吐出他的阴茎,他仍是小心翼翼地含住那未软下的凶物伟器,稍微平息了片刻,随后缓缓蠕动着咽喉,压住喉骨,洞开咽喉,一点点前倾头颅,引导着他那巨大的阴茎滑入他的咽喉深处。在殷野白一通乱戳逼得他狼狈无比的时候,他仍旧在复习自己上辈子做过的功课,为此刻的深喉做练习和准备。
殷野白不喜欢深喉的感觉。把阴茎生生插入另一个人的喉管深处,并不会让他觉得欢愉。
他只是没想过苏恒会这么做。在他很彻底地“惩罚”,或者说,欺负了苏恒之后。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有一种错觉。他恍惚地觉得苏恒非常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可这根本不可能,不是吗?
殷野白的阴茎在狭窄的咽喉里被死死地挤压着,为了让他的阴茎顺利插入,苏恒的头颅与身体形成了一个笔直而别扭的角度,他的嘴无法合拢,咽喉因异物的侵入微微翕动,双眼不自觉地开合,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这样子的苏恒丑极了。殷野白觉得他从未见过这么丑的苏恒。就是一个姿态如此狰狞难看的苏恒,却让殷野白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心软。
……他怎么能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怎么能让他委曲求全到这个地步?
我一定是疯了。我竟然又一次对他做了这种不知廉耻又残忍凶恶的事。
殷野白紧紧捏住苏恒的下颌,低声道:“吐出来。”他的声音低得湿润,带了一丝幽冷的危险。苏恒此时的意识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只知道慢慢地将他阴茎从自己得咽喉中抽出,异物彻底离开口腔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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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苏恒埋头呕出清水,脸色瞬间涨红。
相比起情绪颇受震撼的殷野白,仅仅生理上不适的苏恒清醒得更快,他擦了擦自己湿淋淋的嘴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干净整齐一点儿,很快又转身趴回了殷野白的胯下。他还记得,他的爱人并未发泄出来。
只是在他伸手再度攀上殷野白胯下时,意外地发现他的爱人侧身避开了。
这让苏恒有些懵。相处十年,殷野白已经很少在性事上发脾气了,喜欢他怎么服侍也会直言相告,苏恒总会让他满意。苏恒觉得,在性事上他们已经拥有了相当的默契和包容。
只是这十年里显然也没有出现过口交一次就闹得眼泪口水抹一身的窘事,苏恒下意识地认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让殷野白不高兴了。这种事上惹了殷野白不高兴,苏恒还是有点儿怵。倒不是害怕殷野白变态了要治他,只是单纯不愿殷野白不悦而已。当然,他此时已经不会像二人重逢时那样小心翼翼不敢多问,尽管态度仍是谨慎,至少他是敢和殷野白商量了。
“阿白,你别生气,我是许久没有做过深喉了,这里……”他扯着殷野白的手起身,堵在殷野白身前,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有些不听话。这些天我会好好练习一下,下次一定让你做得舒服些,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吧,硬着难受。”
殷野白看着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曾受委屈的脸,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
所以他憋着气一厢情愿自以为是地折腾什么呢?这个小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呀。是喜欢吗?是爱吗?所以无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都甘之如饴,不以为耻?殷野白伸手将他搂紧,手臂前所未有的力量让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拥抱的真实,真实得让他再不惧怕失去。
“疼么?张嘴,我看看。”殷野白又一次捏住了苏恒的下颌。
苏恒老实张嘴让他打量咽喉,殷野白才看了一会儿,他就活动下颌说话了:“不疼。”双臂一张就搂紧了殷野白的腰身,他也感觉到了殷野白那充沛的力量,第一次放心大胆地将身体挂在了殷野白的身上,“要不我们一起去洗澡?反正也弄脏了……”他用下身轻轻磨蹭殷野白还未压下去的挺直阴茎,暗示着邀请。
殷野白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角,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非常温柔:“好。”
他不想再继续口交了。现在,他只想苏恒的屁股。
苏恒嫣然一笑,将侧脸贴在他的颊边,轻笑道:“好久没做啦,阿白要轻点。”
声音虽然轻快欢喜,苏恒背着殷野白不叫他看见的脸上却抹过一丝如释重负。他前后两辈子跟了殷野白近二十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先前殷野白的情绪不对?如今顺利过关,他也只能在殷野白看不见的地方松下一口气,却依然是如履薄冰。
那张差遣单让叶霜青都知道他和景传英有过接触,苏恒并不指望殷野白会大意到忽略这个细节。
冰层乍破的瞬间,他还指望殷野白能看在多年情分上,不计前嫌伸手拉他一把。
第5章 疑(五
面对着一个身强体壮、力充沛、英俊非凡的殷野白,苏恒很难形容自己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所有经验都变成了灰白色,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前往浴室的路上,殷野白只用右臂轻松惬意地夹住他的身体,他就被毫不力地提着悬空了两公分,他曾经走两步都气喘吁吁的老情人,此时摆弄他就像成年人拎起一只小姑娘玩的等身泰迪熊,轮不到他提心吊胆,他就被拖着在半空中轻旋了一圈,轻飘飘地被打横抱起。
公主抱!传说中的公主抱!苏恒目眩神迷、目瞪口呆地想。
等他醒过神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很恬(理)不(所)知(当)耻(然)地勾住了殷野白的脖子,他就在那么晕陶陶又带了点激动的小颤抖,还有一丝捉摸不透的安全感中,接受了目前这个前所未有的相处方式。
在苏恒的心目中,殷野白一向无所不能,他从未见过殷野白忧愁无措的模样,任何在苏恒想来几乎无解的难题,一旦求到了殷野白的跟前,似乎也就是他一句吩咐撑死了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小事。当然,亲王殿下身上的“小问题”,不在“无所不能”的范畴中。现在,就连这么一点儿无伤大雅的小缺憾,也彻底消失了。
殷野白抱着苏恒的手臂有力而稳健,苏恒第一次彻底将身体的力量交给了他的爱人,自觉激动的情绪有些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刺激又甜蜜。陶然惊喜之下,他又有些担心殷野白的身体。这还在医院呢?看上去倒是挺健康的,是不是还得养养才妥当啊?
他将脸偷偷贴近殷野白的颈项,殷野白那贲张着热血的体温似乎炙烤着他的末梢神经,让他不自觉地觉得过电刺激。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会有这样奇妙的反应。只除了殷野白,这是他世间唯一至爱之人。
贴得那么近,他能感觉到殷野白的胸腔翕动,听得出其中高涨的欲火,听不出疲惫。
现如今,他的爱人,力太过充沛,臂力也太过惊人。
苏恒一直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更不觉得自己娘娘腔,然而,就在这么一个瞬间,他竟然荒诞地有了一种自己仿佛是个小姑娘的错觉。前世今生近乎二十年,“雌伏”这个词对苏恒而言从来都只是一种身份上的选择,一直到了今天,他才荒诞地赤裸裸地醒悟,所谓雌伏,不止是身份上,不止是心理上,面对着殷野白,他连身体素质上都彻彻底底地趴下了。
这感觉其实让他有些难受。他也是个男人,面对着雄性荷尔蒙的冲击,他也会下意识地生起争胜反击之心。他所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硬不起来、腰有薄薄赘肉的老头儿。他心疼殷野白,为此委曲求全,为此低声下气,可是,殷野白的不足与虚弱,保全了他的自尊。某种方面来说,他虽然翘起屁股让殷野白肆意驾驭,却因为自己比殷野白健康年轻而让雌伏的卑屈与男性的自尊达成了平衡。
如今的殷野白侵略性太强,逼得苏恒男性的本能一直在叫嚣作祟要争锋,他的理智和感情却都在警告他,不,你不能那么做,你必须雌伏。否则,你会失败,你会溃败,你会惨败,你会失去一切。
他只能尽量温柔地将殷野白搂得更紧一些,想些二人相处时殷野白对自己温柔宠溺的过往,他想起重生初遇时殷野白轻轻的喟叹,想起某个下午慵懒的午睡,想起漫天漆黑时温柔的汤泉,想起激烈性交时垂在耳畔琮作响的充耳,想起那个落在他心房上温柔又微凉的吻,想起那一句低沉得几乎听不见的许诺……
“想什么呢?”殷野白抱着苏恒走进了清洁室的隔间,停在花洒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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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还埋头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稍微等了一会儿,苏恒还不看他。
苏恒才从恍惚中惊醒,看着近在咫尺的玻璃墙,尴尬地从他怀里跃下,脚后跟恰好跺在殷野白的右脚大拇指上。殷野白还没喊痛,见苏恒没站稳连忙伸手扶他,他倒是觉得脚后跟被硌得一阵龇牙咧嘴地疼,心惊胆战地想着踩的貌似是殷野白的脚,本就没站稳又急匆匆地想要抬腿,啪唧一声就往后侧摔去。
殷野白只轻轻揪住他衣襟往前一带,体重七十二公斤的苏恒就被他轻描淡写地揪了回来。
苏恒右脚跟疼得一抽一抽的,他悄悄把脚掌抬起一点,用左脚支撑身体,却不敢先照顾自己的脚,小心翼翼地看殷野白的脸色:“踩疼你了吧?我给你揉揉?”若不是殷野白还揪着他的衣襟,他都要蹲下去对殷野白的大脚拇指赔小心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苏恒那熟悉的狗腿样儿还是能把殷野白逗得好气又好笑,自然,这模样换了旁人做是可笑,放在喜欢的人身上就是可爱了。哪怕这小东西一天天年纪渐长,可是在殷野白的眼里,他始终是许多年前初遇时的那个懵懂不知事的年轻人。
因为先前在中央诊疗室里不太善意的口交,苏恒嘴角眼角都微微有些红肿,殷野白看着他因痛苦而变色的脸,原本就没熄灭的欲火越发炽热地烧了起来。
他开始温柔细致地解开苏恒上衣的系带。
在进入中央诊疗室之前,苏恒换了一件无菌服。因为殷野白的治疗已经结束,诊疗区的无菌控制降低了几个等级,苏恒身上得无菌服也简单了许多。解开无菌服之后,殷野白意外地发现苏恒赤裸着上身,他竟然没有穿衬衣!
苏恒只看殷野白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我刚从庆林回来,机场接触的人也不少,怕太脏了影响你治疗……我不是故意不穿衣服……”
殷野白将他身上的无菌服随手丢在隔间外边,低头看他下身。苏恒看着自己平平整整的深蓝色平角内裤,脸都红了:“那我也不能当着霜青就把裤子也一起脱了……”
“他看得少么?”殷野白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腰线,往下一拨,那柔韧弹性的紧实臀丘就跳了出来,内裤卡在苏恒胯下,他已然勃起的阴茎被束缚着横向鼓起,颤巍巍地升腾着灼热的温度与热情。
苏恒哼道:“还不是你给他看的?他看我又不会硬,得看点儿别的。”
殷野白的手原本在他臀上轻揉,闻言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
苏恒立马就闭上嘴,撒娇又似撒赖地往前一扑,双臂揽住殷野白的腰肢,整个人都溺在了他的怀里:“洗澡洗澡。”顺手把殷野白身上诊疗服上面几根系带一起扯了,从殷野白怀里起身时顺手一拉,轻轻松松就把殷野白剥光了。
二人相处近十年,别的不多,默契多了不少。殷野白在此时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倾泻而下。
清洁室的隔间里,除了头顶的花洒外,还有循环水流二百七十度交互清洗,殷野白早就习惯了这间清洁室的喷头,苏恒却是第一次,瞬间就被淋了个透,整个人都懵了。殷野白伸手替他挡住了直接射向他眼睛的水柱,笑容有些促狭:“这是我的清洁间。水流对你来说好像稍微高了一点儿。”
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水流,被殷野白用手挡住了冲着眼睛而来的那一点儿,却似整个世界都清静了。看着殷野白脸色矜持克制又熟悉的促狭笑容,苏恒一直躁动不确定的心,却在这哗哗的水声中彻底安宁了下来了。
不管眼前的人变得多么英俊、有力、挺拔,他还是那个喜欢对自己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又总是在不经意间保护着自己的殷野白。
面对着眼前这个英俊强壮得像是做梦的殷野白,苏恒曾一度觉得自己与他不堪匹配。
只是,刚刚他发现殷野白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时,他突然就想通了。他面前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靠皮相吃饭。退一万步说,就算殷野白如今仍是那个性无能的虚弱老者,他想要什么人做他的情人,谁又能拒绝呢?纵然从前的殷野白不如今天健康英俊,他却仍旧没有一丝退而求其次的理由。
苏恒低头在殷野白水流纵横交织的胸膛上亲了一下,说:“那我去旁边洗。”
殷野白一手替他挡着射来的水柱,一手揽着他赤裸湿滑的腰肢:“把手放在水控面板上。对,就是那里。”苏恒听话把湿漉漉的手贴在墙面上,原本高挑交织的水流瞬间就变得轻缓,原本围绕着殷野白织成的水网一点点下移,调整为苏恒适用的高度。
苏恒将手抽回来,抱着自家爱人腻了一会儿,又说:“我还是要去旁边去。”
殷野白声音特别温柔:“为什么?”他硬起的阴茎就卡在苏恒的双股间,根本舍不得离开。
苏恒用臀峰夹了他的硬物一下,说:“我去洗这里啊。想插吗?”
殷野白被他爱娇又惹火的模样撩拨得一阵闷笑,这么多年来,苏恒始终想学点儿勾引人的手段,要说他这演技也算是世界级的,公认没瑕疵,然而,他若是情真意切和殷野白亲热时还好,殷野白总会被他勾得目眩神迷,一旦有点儿勾引的手段,殷野白总会觉得很违和。那是一种眼看着小男生穿爸爸的西服还板着脸装严肃的荒谬感觉。
“你呢?想被插吗?”殷野白的手温柔地抚过苏恒的腰肢,叩向那紧闭的秘处。
苏恒身体没清洗过,唯恐殷野白真的会伸手插入,他下意识就背身一藏,躲开了他的试探!殷野白原本是温柔接触,却衬得苏恒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将屁股藏在身后正面对着殷野白的苏恒也有两分尴尬,勉强笑道:“真的没洗过。”
看着殷野白不知喜怒的脸庞,他在交织的水网中屈膝跪下,张嘴含住殷野白胯下稍微软了些的阴茎,尽量殷勤地吞吐舔舐,取悦他的爱人。
殷野白硬着许久不得抚慰,此时被他口腔包裹得相当舒适,一时也顾不得太多了。
苏恒做着做着又企图深喉讨好,殷野白捏住了他的下巴,声音低哑:“不用。就这样。我喜欢你的舌头。”迷蒙水气中,他看见苏恒白皙脸庞上微微红肿的嘴角,隐隐有些心疼,又因这施虐的前因多了一丝快感。
奔腾的快感中,殷野白恍恍惚惚地想:我得快点射出来。这是苏恒,在他身上,这种变态的癖好并不被准许。
……
“咳、咳咳咳……”苏恒口中的阴茎倏地抽出,没有殷野白的身体阻挡,墙体上飙出的水柱直接射进他喉咙里,将猝不及防的他呛得不住咳嗽。
看着殷野白将液射在空中,被水柱呛得两眼通红的苏恒无辜地想:还不如射我嘴里呢。
有准备的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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