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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没准备的水灌喉咙比起来,后者的下场显然更狼狈。
刚刚射的殷野白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苏恒掬水抹了把脸,漱了漱口,稍等片刻才走到殷野白身前,搂住他的腰,说:“外边那个是不是水疗床啊?”
从前殷野白发泄之后,大多数时候都是懒洋洋地不愿搭理苏恒,相处十年之后,这点儿坏毛病已经被他改正了过来。苏恒凑过来亲热,他就揽住苏恒,亲了亲自家小情人湿淋淋的额头。刚刚射了一次,他身体的欲望暂时熄了,也就不着急催促苏恒洗浴上床,闻言温声款款地解释道:“那是术前抚慰器,帮助患者在手术前放松神用的,也有水疗功效。想躺一会儿么?”他记得苏恒一直都热衷于睡各种床、泡各种汤。
孰料苏恒竟然摇头:“要不阿白你去躺一会儿?我洗好了来找你。”
殷野白即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他将人赤裸裸地往怀里一圈,两人肌肤相贴,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阻隔:“怎么不想让我看见洗身子?怕我嫌弃你脏?”这么多年来,苏恒和他一起洗澡的机会数不胜数,洗里面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事后。苏恒做事前准备时,永远都是背着他的。殷野白原本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不能持久,预备时就动了情会尴尬,现在才惊觉恐怕这小孩儿是爱面子。
苏恒在他怀里低着头,低声道:“你去外边躺一会好吗?”
若说重生初时殷野白还会别着苏恒的性子,揉搓他一番,这么多年过去了,殷野白也多少学会了一些妥协。见苏恒情绪都不太好了,他也不好强迫,只捏着苏恒的下巴令他抬起头来,苏恒抿着唇眼中有些局促,显然也是害怕他不悦。
见苏恒害怕,殷野白的心肠就越发地软了。他冲苏恒笑了笑,亲了苏恒嘴唇一下。
苏恒那忐忑的小眼神立即就化作了一汪春水,投入殷野白怀中仰头小声说:“我想阿白每次看见我,想起的都是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样子。”
殷野白遗憾地说:“我原本想亲手帮你洗。”
苏恒明显吃了一惊,稍微有些意动,又坚决地摇了摇头:“那我谢谢你好不好?是我不识好歹了,你不要和我生气,我会补偿你的。”他并没有刻意哀恳,脸上不自觉就有了一丝愧疚遗憾又感动的表情。
殷野白又低头亲他说话时不住开合的嘴唇,低笑道:“怎么补偿我?”
他只是随口一问,并未真的想过“补偿”。毕竟,这辈子的苏恒在床上实在太乖了,这些年来,无论他试探着想怎么做,苏恒的反应都相当配合,甚至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与上辈子苏恒的反应来看,那些无疑都是他非常抗拒的玩法。殷野白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他很懂得珍惜如今这个乖顺温柔的苏恒,他想要和苏恒长久地生活下去,就不能让苏恒觉得勉强和煎熬。
苏恒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就想了一个印象中殷野白很喜欢,却因为身体情况一直无法实现的玩法:“这样好了。”他拿起殷野白一只手,掐在自己脖子上。
殷野白刚开始没太明白,直到苏恒扣着他的大拇指微微用力,他才倏地明白过来。
窒息游戏。
这种濒死游戏殷野白其实并不喜欢。如他此时地位稳固却依然有杀生之忧,数十年前还没稳坐钓鱼台时,经历的生死劫难更是多不胜数。殷野白一贯自诩惜福之人,求而不得的东西,一旦得到他就会珍而重之,绝不会玩腻就扔,何况生死?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殷野白既然欲生不欲死,那他就绝不会玩弄生死,不管被玩弄的生死是属于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之所以苏恒以为他喜欢窒息游戏,那其实是上辈子他和苏恒刚闹别扭时,他旁敲侧击恐吓苏恒的谎言。那时候苏恒对他始终不怎么热情,然而,二人还在蜜月期并未彻底撕破脸,殷野白有些不痛快又不好直接对苏恒发作,就用死亡恐吓了苏恒一下。
实际上,那确实就是个“恐吓”,从头至尾,殷野白也没打算付诸实际。
苏恒的记性不怎么好,前世今生的记忆交错,很多时候他都会晕陶陶地分不太清楚,他也许是把这件事记成这辈子发生的了。如果他能准确记得那是上辈子殷野白说过的话,那他绝不会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来。
对于上辈子的一切,苏恒早已不太在乎了,殷野白却藏在心中讳莫如深。
只要想起上辈子那疲惫无望又疯狂的十年,他就会再次明白,苏恒绝不会爱自己。
苏恒根本不知道自己记岔了上辈子和这辈子,他以为自己的提议会让殷野白如愿以偿,脸上有些兴奋。这些兴奋当然不是因为他喜欢窒息游戏他是个抖m,他只是单纯为自己能取悦他的爱人而感到愉悦高兴。他眼巴巴地望着殷野白,期望从他年长的抖s爱人眼中看到一丝被满足的喜悦:“你觉得好不好?以前怕我濒死挣扎,现在你这么有力气……”
殷野白低头堵住他的嘴。我觉得不好,非常不好。简直都要硬不起来了。
我是个抖s,可是,任何时候,我都不希望看见你濒死的模样。
上辈子,也一样。
第6章 疑(六
清洁室里水声哗哗继续响着,被苏恒赶出来的殷野白百无聊赖,一步步漫行室外。他从无菌走廊的b号通道门走向花庭,小巧致的庭院里妆点着无土栽培的奇花异草,水池里养着会游会动的假鱼,这不切实际的花庭中,似乎只有透明穹顶上璀璨的星空真实不伪。
殷野白在这个小小的花庭里坐下,他找到一张看上去躺着就会很舒适的躺椅,顺手裹紧他身上轻薄的浴袍。哪怕他已经恢复了健康,独处时,他这种喜静不喜动的老头秉性还是没能改掉。
上辈子,殷不器一直都很安分。殷野白一直认为他的家庭教育是成功的。
云台宫亲王这个位置诚然代表着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权势与风光,同时也注定了据有它这份荣耀所必要的辛劳沉重。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云台宫的前任主人镇国公主高龄产子,一生只有殷野白这么一个独子,没等殷野白长大成人,他那位执掌帝国神器多年、一生废立四任皇帝的实权派公主母亲就去世了,若不是殷野白早慧聪明,他根本活不过十八岁。
云台宫的势力曾在镇国公主薨逝的那段时间跌到了谷底,殷野白根本没有功夫去思索“恨莫生在帝王家”这种小清新问题,他要活下去就得恢复云台宫的荣光,摆在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活得风风光光,要么死得悄无声息。年幼时的殷野白也曾托庇姻亲贵戚门下,借势一步步杀回帝国的权力中枢。刚入阁时,身份最尊贵的他却只能敬陪末座,首辅一句话就能差遣他做半尺高的无效文件。他也只是矜持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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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居末座一点点地慢慢熬。
殷野白是个务实的人,他从不妄想诸如“如果母亲多活几年”、“如果我还有个撑门顶梁的兄长”、“如果我不姓殷”……此类毫无意义的问题。只是,在他的次子殷不器出生之后,他从侍长手里接过那个浑身发红皮肤皱巴巴的小婴儿,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是:看看,这真是个幸运的孩子。
殷不器是次子,无须操心云台宫的前程与未来,却天然享有着云台宫的荣光与权势。他落地就是王子,十五岁就被请封为郡王,比他苦哈哈熬着世子位置的兄长都早一步拿到了王爵。他不必优秀,不必拔萃,喜欢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殷野白甚至想过,如果他的小儿子疯到浪迹天涯做个落魄旅人,他也会尽全力给那个幸运的孩子从容如愿的一生。
他的小儿子却似乎并不领情。殷野白仰头望着夏夜璀璨的星空,眼窝深处有些灼痛。
小儿子的弑父之心让殷野白相当挫败和痛苦。只是他一醒来就看见长子紧张焦虑的双眼,抬头就望见虚拟在线的哭泣幼女,作为父亲,作为云台宫的主心骨,他一点儿都不能显露。甚至于在面对苏恒的时候,他也不能稍有异状。这或许,就是男人可悲的自尊心在作祟了。他永远不会让苏恒看见他有一丝痛苦和软弱。
苏恒在诊疗区域里转了几圈都没看见殷野白,终于推开了b号通道门。
“阿白?”苏恒没看见悄无声息隐在通道门阴影中的卫士,只以为这小花庭里没有人,纵着性子就喊了起来,“你不冷么?”
殷野白轻轻阖眼,待苏恒扑到他跟前时,他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从容。
“避着风,不冷。”
殷野白睁眼就看见苏恒衣带当风地扑来,那短短的浴袍几乎遮不住他笔直修长的双腿,苏恒没看见门口的侍卫,他却知道那里有人。左手扶着苏恒扑来的身子,右手就悄无声息地将苏恒飘起的浴袍下摆抚平。
其实,能在这种时候负担起诊疗区域贴身戒备的侍卫,个个都算得上是殷野白的心腹,如今守在b号通道门口的侍卫就是云台宫侍卫处的一等侍卫叶钊,他和叶霜青是不出五服的族亲,关系很近。然而,哪怕是如此亲近的侍卫,殷野白也不想被他看了苏恒大大咧咧的模样。
哪晓得苏恒长腿一跨,整个人就骑在了殷野白的身上,浴袍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叉开,他不着片缕白皙光裸的下身就这么展露在殷野白的眼前。殷野白还没伸手扯住他的浴袍,他就笑吟吟地坐直身子刚想说话,抬眼不经意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阴影中的身穿银灰色侍卫制服的叶钊,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下一秒,苏恒就从殷野白身上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扯好浴袍遮住身子,尴尬地说:“失礼了。先生,……”他有些词穷。
殷野白多少郁闷的心情都被他逗得憋不住,看着苏恒手足无措地原地站了一会儿,他闷笑够了才从躺椅上起身,牵着苏恒的手,低声哄他:“没事他不敢乱看。咱们进去吧。”
苏恒低着头跟着他路过仍旧藏身在阴影中的侍卫,一直走过无菌走廊,进入中央诊疗室,才有点儿抓狂地说:“你知道有人不告诉我?!”
殷野白只用一只手带着他往前轻轻一摔,苏恒就是一个踉跄,此时殷野白才恶趣味地双手抱住他的腰肢,将他放在了诊疗室内唯一的病床上。为了方便医护操作,这张病床的尺寸并不太大,床褥柔软却不深陷,苏恒被摔了个屁股墩儿,刺激的感觉瞬间就上来了。
殷野白捏着他的腿根儿,分开他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低笑道:“怎么没告诉你?我还替你扯衣服了。……遮住这儿。”他才挤进苏恒的双腿间,又将苏恒的左腿撇向右侧,苏恒几乎被他翻了个侧身,下半身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他动作虽然用力却不粗暴,苏恒没有感觉到一丝恶意,反而有点儿打闹玩笑的意味,这让苏恒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不用嘴说,我怎么懂?我还以为你是想摸我屁股呢。”他侧身弯曲双腿躺着,说话时回头盯着殷野白的脸,满眼都是笑。一边说着,还伸手摸了自己弹性十足的臀丘一下。
苏恒闹得开心,殷野白也不禁莞尔:“用嘴你就能懂?这样?”他微微弯腰,在苏恒微凉的臀肉上亲了一下。
苏恒原本哈哈笑着,见他弯腰还以为他要咬人,哪晓得殷野白那温热的嘴唇最终落在他凉沁沁的屁股上,这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那一点儿温热就似燎原火,很快就烧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
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他瞬间就勃起大半,胀得几乎发痛的阴茎!
“阿白。”苏恒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捧着殷野白的脸,眼神炙热而颤抖,“我。”
殷野白在亲他屁股的瞬间就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做出这么不知尊卑的出格举动。那可爱的小东西哪怕长在苏恒的身上,那也毕竟只是个屁股。然而,苏恒的反应却让他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轻飘飘地亲了苏恒的臀肉一下,苏恒就会激动得浑身颤抖。
……我是不是疼他太少了一点儿?殷野白下意识地有了这个念头。
此时自然容不得殷野白去反省过往,苏恒微微颤抖的唇已堵住了他的嘴,那狡猾热情又似胆怯的舌头溜进他的口腔,小心翼翼地发出了邀请。殷野白脑子里深深浅浅的思绪顿时就软了下去,迅速沉溺在爱人的热情之中。二人火热的舌尖磨蹭在一起,亲吻的同时,殷野白用手指试了试苏恒双股间,将手指插了进去。
“唔……”苏恒身下湿润温热,才被手指洞入就发出了甜蜜的呻吟,刻意邀请。
二人在一起近十年时间,这件事实在做得太熟练了,殷野白与他唇齿相接,并未结束这个深吻,手下动作却不停,他解了自己的浴袍,脱下内裤,原本还未彻底挺起的阴茎在苏恒胯下摩挲数次,很快就彻底硬朗,变得粗长坚挺。
苏恒下意识地调整姿势,想要抬臀承受,哪知道殷野白却用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粗长硕大的阴茎径直对准了他身下玉穴,微一挺身,势如破竹洞入。
一直到灼热滚烫的硬物直入膛内,苏恒才从剧烈的刺激中缓缓回过神来。
他确定自己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五感被压迫了,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声带,无法使用它发声。此时,他才听着自己隆隆的心跳,感觉到浑身上下神经末梢都跃动的皮肤,以及被死死压迫着不能颤动的声带……还有,被充实的,温暖又胀痛的肠道。
不知何时,苏恒的泪水淌了一脸,哽咽道:“说好轻点的,都没反应过来。”
殷野白险些被他气笑,问:“那我抽出来,再弄一次?”
苏恒还以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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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问话,居然还想回答,殷野白已托着他的屁股将他从床上抱起,试探着抽送了起来。二人这十年里做得多了,不过殷野白身体不太好,像这样太折磨殷野白臂力与体力的姿势,倒是第一次尝试。
苏恒被他抱着悬在空中略有些紧张不适,身下不自觉地夹得有些紧。稍微试了两次,殷野白恢复了从前的天赋异斌倒不觉得太难过,只觉得被夹得发慌,被他强悍侵入的苏恒只觉得身下火辣辣一道,被插得很疼。
“怕我抱不住你?”殷野白自然知道苏恒是担心什么,柔声哄道。
苏恒也知道症结所在,尽力放松着身体,感觉到殷野白抽送的频率渐渐缓了,脸也有些红。都做了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紧张得生生把自己弄疼……简直丢人。他看着自家爱人陡然间年轻了近十岁的英俊脸庞,低声道:“你突然变得这么有力气,我是知道了,我这里还不知道啊……”恰好殷野白挺身送入,他就紧肠道咬了那坚挺灼热的硬物一下。
亲热时情人间耍的花枪尤其显得柔情蜜意,苏恒身姿柔韧紧实,一口穴养得紧润活滑,就不用他心迎合,殷野白弄着也很惬意快活,何况他还使坏紧了紧,顿时夹得殷野白一个机灵。
二人肢体交缠在一起,殷野白也不调笑说话,只轻轻咬着苏恒不住开合说话的下唇。
苏恒立刻就知道他也要使坏报复了,满眼可怜地望着他。殷野白倏地一下挺入,入得极深,苏恒几乎忍不住想要呻吟,偏偏下唇被殷野白咬着,若要发声必然会被咬破下唇,再者,这是殷野白与他的游戏,他根本舍不得将自己那薄薄的唇从殷野白的齿间抽出。
几次轻轻浅浅的磨蹭之后,苏恒空虚的肠内早已饥渴到了顶点,殷野白又是一次猛撞。
被捣入搔痒处的苏恒禁不住轻呜了一声,春波荡漾的眸中湿润微红,下唇却仍是被殷野白轻轻咬在齿间,他可怜巴巴地捏住殷野白的肩头,微微用力,哀求饶恕。他的爱人似是开恩,终于松开咬着他下唇的牙齿,用嘴吮吸了那可怜的嘴唇一下。
苏恒可怜地撒娇:“阿白……”
没等他说出第三个字,殷野白眼底笑意盎然,下一秒,又轻轻咬住了他的上唇。
苏恒气得轻轻捶了他肩膀三下,却始终舍不得违逆他的意思,将嘴唇从他轻轻咬着的齿间抽出。身下的巨物浅浅抽送着,根本无法满足早已成熟的久旷之躯,苏恒才捶了殷野白的肩膀,又眼巴巴地将手攀了上去,含糊不清地说:“要……”
殷野白在他体内保持着九浅一深地抽送频率,苏恒被撩拨得满身情欲,偶然才得蚀骨欢愉,没试几次泪水就牵着线地往下淌,他伸出舌尖去舔殷野白咬着他上唇的牙齿,希望早一点结束这甜蜜又可恶的折磨,也不太顾忌得了上唇是否会受伤了:“呜……嗯嗯嗯嗯……”
一直到苏恒身体微颤,呻吟声也越发不知隐忍了,殷野白惟恐他真的呻吟起来扯破了嘴皮,方才轻轻松口,吮吸他被叼得凉飕飕的上唇,低笑道:“小东西,就这么舒服?”
苏恒去庆林市拍戏近四个月,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早已思念无比,偏偏殷野白作弄他,他分明空虚不满得满肚子邪火,却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闻言搂着殷野白的脖子,说是激情的泪水,实则有些委屈:“磨得心里痒……阿白,你好好疼我一会儿……”低头抹了一次泪,“想得厉害。”
殷野白从未这样捉弄过苏恒,因此也从不知道委屈了的苏恒竟然会哭,苏恒低头承认想得厉害时,他的心倏地涌过一阵酸涩,胯下就越发地硬了起来。
“别哭。”殷野白一边亲吻着苏恒的脸颊,阴茎已熟练地找到了苏恒体内的敏感点,用苏恒最喜欢的力道频率撞了上去。前列腺被碰触的刺激瞬间就侵袭了苏恒全身,他积攒在胸臆间的邪火与空虚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似乎都跟着消失了,只剩下被阴茎填满的屁股。
只做了一会儿,苏恒就有些忍不住了,轻声哭道:“阿白……老公,老公好舒服……”
苏恒柔韧的玉穴深深含着粗硕的阴茎,那穴口粉嫩的颜色一点点变得殷红,显然仍是因为这反常的交欢与侵入的巨大尺寸不自然地摩擦红肿了,他却浑然不觉,伏在殷野白的肩头,声音带着哭腔:“老公!啊好舒服!……再!我!啊!啊!……老公!小恒…啊!好舒服!……我!啊!…舒服!…老公!……”
他呻吟的声音夹杂着甘美的哭喊,随着殷野白粗硕阴茎的抽插连绵不绝。
殷野白腰身上沁出细细的薄汗,颈项微微绯红。他其实很喜欢如今疼爱苏恒的姿势,只是不止他身上沁汗,苏恒腰臀上也开始沁出细汗,他用手托着苏恒赤裸的臀肉已有些湿滑了。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让苏恒穿着衣服再这么做,殷野白遗憾地转身,将苏恒放回了诊疗床上。
苏恒搂着他的脖子却不肯放手,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肢,呻吟道:“还要……老公,我呀……老公,……呜……小恒还要……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小恒要被死了……还要,还要!疼我……”察觉到殷野白想要起身,他搂着殷野白脖子的手越发地紧。
殷野白被他闹得哭笑不得:“小东西,我就亏着你了?给你,快松手。”
苏恒还是不肯松手,简直有些耍无赖了:“不嘛,老公,就这么……”
殷野白被他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半趴在诊疗床边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床笫间颠鸾倒凤时苏恒明显已经不太懂事了,他难道还能板着脸训斥苏恒一顿?换了从前他或许还有些为难,此时身体重回巅峰,苏恒既然敢和他耍无赖,他就敢让苏恒哭着说再也不敢。
拿定主意之后,殷野白也放弃了把苏恒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想法,他舍不得压住苏恒,便用双臂撑在苏恒身侧,挺动腰肢插入苏恒体内。苏恒死死缠在他身上,他每动作一下都牵扯着大半个苏恒的重量,饶是如此,他的进攻依然凶猛有力,连带着躺在床上的苏恒也被他带着猛烈晃动,悬空的双股与殷野白的小腹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地声响。
“……嗯,啊,啊……老公,好猛呀……啊,啊,阿白,老公啊啊啊……”
先前试了几次苏恒还未尝到滋味,深深浅浅地搂着殷野白胡乱呻吟,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殷野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浑身肌肉升腾着袅袅热气,均匀的细汗遍布全身,动作依然强悍有力,丝毫不知疲惫。
苏恒早已松了紧抱着他脖子的手,夹着他腰身的双腿也斜在一边,若不是殷野白压得紧,他在混乱中几乎都要往诊疗床的深处缩了。和状态良好神饱满的殷野白相比,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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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眼角都被泪水泡肿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被褥,抽噎着喘息:“老公……受不住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呀,小恒、小恒的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白,老公,慢些,轻……疼,得好疼,屁股好疼,嗯,老公,求老公了……疼疼小恒,啊啊啊啊啊,缓着些……要被死了……”
殷野白听他唧哇乱叫,倒是停下动作看了看他身下,苏恒这些年每夜都用养润膏养穴,身体被养得极好,初时微肿的肛口在逐渐适应之后,并未持续恶化,倒是那地方被使用得狠了,隐隐被开一个红艳艳的洞口,一旦将阴茎抽出,仍是咬得紧紧的一小朵。
“小东西,还学会撒谎了?”殷野白不禁气笑了,重新将阴茎插入他的身体。
苏恒呜咽一声,殷野白看着他哭得满脸狼藉的模样,到底还是舍不得狠狠欺负他,俯身在他体内轻轻抽送着,又用手指温柔地抹去苏恒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真的疼了?”
感觉到殷野白的温柔,苏恒才睁开眼,捏住他还沾着自己泪水的手指:“……不疼。”
殷野白不禁莞尔:“小骗子。”
苏恒将他手指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着舔舐,殷野白既然知道他是乱喊,胯下的动作又冲动了起来,苏恒抿着他的手指任他了一会儿,脸颊绯红如血,身体微微震动,小声呻吟道:“好阿白,轻轻一会儿好不好?……我有些,”他忍不住用手扶住殷野白快速挺动的有力腰肢,“……累了。……”
“小东西,都舒服得淌水了。”殷野白单手搂住苏恒的腰肢,腾出右手捏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动数次,苏恒早被他弄得射过两次了,囊袋里都感觉有些空虚,被他捏得唔呀哼叫,殷野白这才盯着苏恒因情动泛红的双眼,说道,“稍微忍忍,我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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