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千灯
殷野白既然要苏恒忍耐,苏恒就没有说“不”的心思,他将两条疲惫的长腿重新勾在了殷野白的腰上,乖乖抬起屁股,乖顺地点头。
殷野白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缓缓挺动腰肢开始抽送,试过几次之后,见苏恒面若桃花反应不算太强烈,这才逐步恢复了先前驾驭的力度,了数百次之后,苏恒仍是低低呻吟着,口中只喊阿白老公,再不说一句轻些缓些的恳求字句。
这乖顺的小模样让殷野白喜欢又有些心疼,彻底恢复健康之后,他那巨物不止粗长,而且坚硬,顶在苏恒柔韧的身子里不啻刑棍,若不这么持久还好,稍微弄得久些,苏恒就有些承受不住了。这让殷野白越发地觉得,……他的健康,未必会让苏恒觉得高兴。
伏在苏恒身上冲刺十数次之后,殷野白松开关,射在了苏恒的身体里。
他感觉到自己健康饱满的阴茎在苏恒的体内一点点疲软,一点点滑了出来。
苏恒伸手搂着殷野白的身体,手掌缓缓在他背心抚摩,感觉到身下有软腻湿润的液随着阴茎的抽出滑落,他微微有些红肿的眼角又沁了一丝泪。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苏恒觉得男人不比女人好多少。至少,在彻彻底底被自家爱人从里到外狠狠疼爱过一次的此时,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餍足,就像是前世今生都没吃饱,今天终于吃上满汉全席一样。
好舒服。好喜欢。好满足。苏恒忍不住亲吻他爱人的脸颊,表达自己的爱慕。
要是每天都能这么做一次就好了……苏恒忍不住想。
二人还在余韵与温存中,中央诊疗室的大门突然被敲响。敲门的人显然很克制,先敲了三下,停顿片刻之后,又敲了三下。苏恒连忙松开抱着殷野白的手,提醒道:“好像有人敲门?”
殷野白早就听见了,事实上,敲门声已经响了前后四次,每次间隔三分钟。
他掀开诊疗床上的被子,对苏恒说道:“你躺一会儿。待会一起去洗浴。”
苏恒原本想避开殷野白和殷不然或者叶霜青的谈话,这十年来,云台宫有什么秘密会议,虽然不会刻意邀请他出席,却也从不会刻意避开他,上下都把他当作了自己人,可是,苏恒还是下意识地想要选择避嫌。既然殷野白要他待在这里,他也不好非要犟着离开,当即乖乖点头,拖着疲惫发软的身体躺回床头,用被子遮住身体。
殷野白则简单披上浴袍,不让自己走光,顺手按了某个按钮,门就打开了。
都知道殷野白和苏恒在屋里亲热,殷不然大约是顾忌看着不方便的场面,并未将线接进来,进门禀报的人是叶霜青。他满脸严肃地进来,屈膝跪下。单看他这一个礼数,殷野白脸色就有些沉了。果然,叶霜青说道:“殿下,安侍长传来消息,燕妃鸩杀小公子后,畏罪自杀。”
苏恒清楚地看见殷野白眼中抹过一丝狂怒,又被他彻底镇压了下去。短暂的平静之后,殷野白声音冰冷地问道:“世子呢?”
叶霜青道:“世子正在线上安慰二王子。二王子伤心欲绝。”
殷野白冷笑道:“请世子火速把‘伤心欲绝’的殷不器带回来,孤当面安慰他。”
叶霜青听出他话里的骨头,一时不敢答话。殷野白问道:“听不懂我的话么?还是,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见?”
叶霜青慌忙磕头道:“霜青不敢。燕妃与小公子一夕之间皆殁,世子命我请示殿下,是否将燕妃与小公子一并接回帝都?”他说得虽然语焉不详,可是,明面上的意思大家都清楚。
二王子妃燕陀萝畏罪自杀,世子在安慰二王子,换句话说,世子相信了殷不器的清白,相信内外勾结意图弑父的人是殷不器的王子妃燕陀萝,而不是殷不器本人。他请叶霜青来请示如何处置燕陀萝的后事,其实是试探殷野白的态度,若殷野白将燕陀萝挫骨扬灰,殷不器就保住了,若殷野白要接燕陀萝回京治丧,殷不器恐怕很难脱身。
殷野白冷冷说道:“接回来做什么?鞭尸吗?”
燕陀萝就是殷不器的替罪羊了。叶霜青得了准确指示,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叶霜青才刚刚退出中央诊疗室的大门,殷野白就狠狠一脚踢向面前的护理机器人,新金属制成的护理机器人材质柔韧坚固,殷野白一脚踢出竟然将之踢散了架,这怒火这力量都把苏恒惊呆了。最让苏恒吃惊的是,殷野白竟然背过身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沉又清晰地咒骂了一声:“畜生。”
第7章 疑(七
中央诊疗室中,殷野白与苏恒相拥而眠。新晋的年轻侍长宁卓颖于门外彻夜守护。
半夜四点半,叶霜青到殷不然发出的一条内容为“诸事平安”的消息,随后殷不然下线休息。叶霜青接替殷不然的位置坐镇中枢,持续调拨人手拾残局。清晨六点十三分,帝国次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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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防部大臣张采英突发心脏病入院治疗,与此同时,殷野白从睡梦中醒来。
依然埋头酣眠在殷野白怀里的苏恒睡颜沉静,他蜷缩在胸前的右手轻轻攥着殷野白薄如蝉翼的睡衣短袖,往右侧卧的身子倾斜着,左腿压在殷野白的双膝之间,左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搭在殷野白的腰上。入睡之前,他原本是乖顺地伏在殷野白的身边,任殷野白搂着他那柔韧挺直的小腰的。
殷野白已经习惯了苏恒不自觉缠着自己的睡姿,准确而言,他挺喜欢苏恒扒着自己不愿放开的执着。闭着眼的苏恒特别沉稳镇定,没有那双总是眼巴巴期盼着顾盼生辉的灵巧黑眸,此时的苏恒更接近他真实的年纪。不管苏恒如何保养,随着时光的流逝,他身上属于年轻人的青稚仍是一点点地消散了,他的骨骼在一天天硬朗变大,他的容颜也在一天天日趋成熟。
当然他仍旧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可是,三十二岁了。他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殷野白曾将自己的王冕戴在苏恒的头顶,也曾在意乱情迷中对苏恒许诺过一生,可是,一生有多漫长?人心有多善变?他心疼苏恒时就许诺了一辈子,心里却知道这是个承诺,是一份责任,却不是必定能保证永生永世的“爱情”。他喜欢苏恒,想要苏恒,大抵是因为苏恒的模样,一旦苏恒老了,丑了,不能在身体上给他欢愉了,他也不知道那份“喜欢”能否继续下去。
转眼就是十年了,距离上辈子苏恒离开自己的日子,也就那么短短几个月而已了。
殷野白看着苏恒成熟俊朗的模样,意外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失去兴趣。他仍是喜欢这个埋头沉睡在他怀里的男人,哪怕这小孩儿长大了,再不是年轻时飞扬跳脱、鲜艳得嚣张的模样,他还是喜欢,喜欢得稍微动念,身体就会激烈地渴求……
殷野白觉得胯下有些紧。他已经恢复了健康,男人常见的晨勃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因着修身养息的功夫,哪怕是往前倒数三十年,殷野白最年轻气盛的时候,他也不会轻易在晨兴时放纵。现在想想,自己年轻时那敛养息的功夫做得好,多半还是因为怀里睡的人不对。
殷野白压抑着提枪上马的冲动,小心揽住苏恒因好眠温软的身子,想要弄醒他,与他亲热,可是,真把人抱在了怀里,看着苏恒安详沉静的英俊睡颜,又有些舍不得。胯下勃起的阴茎食髓知味,疯狂地想念着怀里人柔软紧润的屁股,殷野白舍不得弄醒苏恒又舍不得他的身子,短暂纠结之后,他将苏恒翻过身,正想就这么插进去弄一会,苏恒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阿白?”苏恒被殷野白推着翻身,整个人都有点懵。这是做什么呢?
听他醒了过来,殷野白那点儿为难就彻底消失了。他顺势撩起苏恒的睡衣,大手在苏恒光裸滑润的肌肤上摩挲,苏恒睡了一夜正是身僵皮涩的时候,被他摸得浑身发软通体舒泰,软软地趴在床上,脑子里还有点迷糊:“这是做什么呀?嗯…啊!”瞬间就醒了。
殷野白已将阴茎顶入了他火热的肛道里,昨夜入睡前二人又做了一场,苏恒筋疲力尽赖在床上不肯去洗,殷野白在这些年的无数次破例之后,也被迫习惯了他的懒德性,挺身刺入时,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苏恒双股间薄薄干涸的液残留。苏恒的屁股火热紧实,毕竟是惯了的,昨夜激情之后,这晾了近四个月的久旷之躯又重新滋润鲜活了起来。
粗硕狰狞的阴茎塞在苏恒股间撑了个满满当当,殷野白试了两次颇觉不爽,干脆翻身骑在了苏恒身上,苏恒惊呼一声,殷野白便低低笑着肆意进出。养了一夜的肛口再次被撑开,初时还有些干涩,多试两次就淌出肠液,沾得殷野白的阴茎都湿漉漉的。
苏恒整个人都被干懵了,被弄了好几下才醒过神来,轻轻吐气抱住了自己的枕头。
他是被殷野白翻来翻去弄醒的,其实还有些瞌睡,身体也懒懒的不太兴奋。然而,插在他体内的阴茎存在感实在太强烈了,殷野白还未找到感觉,被吵醒的苏恒先一步被戳中了敏感点,快感顺着脊柱蜿蜒而上,苏恒一个激灵,口中泄出呻吟:“嗯啊…啊……阿白你……啊……大清、清早……啊……嗯啊……啊啊啊……这么……啊神?”
殷野白不住将阴茎埋入他股间抽送磨蹭,此时他看不见苏恒的脸,也无心留意苏恒的反应,交合处的抵死缠绵让他直上云霄又略觉不足,只想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冲刺,他喜欢苏恒白皙挺翘的双臀,也喜欢苏恒柔韧有力的腰身,有些时候殷野白也觉得很奇怪,这身体已经被他了快十年了,为何还是那么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诊疗床被殷野白压得微微作响,苏恒屁股被捅得又酥又痒,还有一波波接连不断的快感一直在往全身辐射,他舒服地趴在床上,享受着这酣畅愉悦的性交,美得话都说不出来。这是苏恒最喜欢的程度,有足够的快感,又不至于刺激到让他忘形尖叫。
苏恒微微闭着眼,感觉着那一次次有力的冲刺撞击,心尖儿微微发颤。这时候,他已经不必靠着幻想爱人的脸庞来意淫取乐了,仅仅是性交本身就能带给他足够的快乐。
被深入的快感在一点一滴累积,苏恒身下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咬着那巨大的阴茎,淅淅沥沥淌着激情的淫水,殷野白晃动腰肢在他体内打圈研磨,苏恒侧脸咬住枕头一角,腰背上的肌肉微微紧。他已经感觉到快感逼近临界点,有些失控了。
殷野白和他相处多年,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身体托起,苏恒不得已重心后移,用膝盖承力跪趴起来,殷野白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猛烈地抽送,一时间淫水四溅,苏恒轻咬着枕头的牙齿瞬间就松了,呻吟不绝于口:“啊!老公!好深……老公!……老公!啊呀……好深,……太深了……老公,阿白……呜……好舒服……好舒服老公!……”
被刺激得浑身泛红得苏恒满口乱叫,极乐中不受控制的身体也被撞得东倒西歪不住颤抖,眼见苏恒被情欲与快感主宰操控,原本就很有感觉的殷野白也默默加了把力,他喜欢苏恒此时的哭喊呻吟,想要延长此时两情相悦的滋味,所以他越发用心地疼爱着苏恒。
粗硕的阴茎飞快地在苏恒被撑开的肛口抽送,剧烈的力道与繁密的频率使得肉体撞击声啪啪不绝,早就被得尖叫的苏恒连老公都不会喊了,只会随着交合的啪啪声下意识地呻吟:“啊啊啊啊……”
高频率的冲刺对普通人而言很难持久,对殷野白来说却不算个事。这样急速的冲刺持续十余分钟之后,殷野白还能继续,苏恒就受不住了,正常人的身体都负担不起这样极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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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极乐对人来说,同样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苏恒在混乱中哭泣,手脚并用地想要往前爬行,避开不住戳弄他身体的灼热巨物,然而,揽着他腰肢的手却很灵巧有力,苏恒试了几次都爬不出去,痛苦得满脸泪痕。
饶是如此,混乱中的苏恒还是牢牢记住了一件事:不能拒绝,不能说“不要”。
“老公……阿白……”苏恒用力压住揽着自己的那只手,隐带哀求。
殷野白并未停下动作,他一手捏着苏恒的下颌,让颤抖着的苏恒直起身来,随即低头亲了亲苏恒浸出细汗的脖子,低声哄道:“好孩子,放松些。我再弄一会儿。”这句话说完,他并没有立刻压下苏恒继续,而是亲吻着苏恒的颈项,等待苏恒的回答。
很早以前他就给过苏恒拒绝他的权力,虽然他不准许苏恒对他说不,可是,不怎么玩sm游戏的他们有一个安全词。只要苏恒喊出他的名字,他就会停下。
混乱中的苏恒被身下高频率的奸弄逼得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了,一直到殷野白的手抚摸他的下巴与脸颊,一直到殷野白亲吻他的后颈,一直到殷野白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他狂躁反抗的情绪才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尽管他的身体仍旧因为过度的快感不自觉地颤抖着。
就像是从那个光怪陆离、模糊了五感的世界中,瞬间被带回了安稳的现实里。
苏恒才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包括脸颊都浸了一层毛躁的细汗,还有一丝缺氧的晕眩,除此之外,他身体别的部分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与殷野白那根灼热阴茎接触的地方。就好像他生下来就是为了这一场性爱似的。这感觉太过荒谬,也太过玄妙。
苏恒知道他不能拒绝殷野白。不止因为不敢,不舍,还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不愿。才刚刚逃离了那被快感逼着一步步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他的身体就诚实地做出了选择:那样很舒服,我想继续,我想再一次感受。
他侧头亲了凑近自己耳畔的殷野白一下,乖顺地趴了下去,抬起腰臀承受。
一夜失水让苏恒的嘴唇干涩皲皮,这个吻轻轻落在了殷野白的脸颊上,触感并不美妙,殷野白甚至能感觉到苏恒唇上那翘起的小硬茬儿刺了自己一下。然而,就是这个轻柔干涩的吻,让殷野白的心如接触到春日暖阳一般陶然融化。
殷野白看着自己的阴茎重新入苏恒那白皙柔韧的屁股,想,爱确实是做出来的。
……
殷野白与苏恒洗漱穿戴之后,宁卓颖领着侍卫前来服侍早餐。
殷野白坐在主位,苏恒则坐在他左手边,若是客宴,这个位置是主宾席,若是家宴,这位置就该女主人就座了。躬身替殷野白布菜的宁卓颖还有点醒不过神来,苏先生不是郡主的丈夫吗?为什么大家都理所当然地安排他和殿下住在一起?……殿下竟然还把喝了一口的养生汤递给苏先生?苏先生竟然就理所当然地把汤就嘴喝了?!
想起昨夜被自己明发全系统的那份差遣单,宁卓颖心肝有些颤。
……苏先生是殿下的枕边人,我、我是不是得罪殿下了?
叶霜青在此时进来,躬身禀报道:“刚刚接到消息,次辅张大人因病医治无效于首都医院病逝。”
苏恒惊讶地回望殷野白。他记得殷野白说过,这位次辅大臣张采英就是云台宫对立正营的领军人物,除却内阁大臣、国防部大臣这两个举足重轻的身份之外,他还是皇后张小园的叔祖父,中坚的亲皇派。上辈子张采英活到八十岁风光致仕,怎么今天就病死了?
殷野白却只是微微颔首,并不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认真虔诚地吃着面前的豆粥。
叶霜青又道:“诸事平安。是否启程返回台馆?”
殷野白这才抬起头,短暂思索之后,吩咐道:“午饭前回去。下午我要见皇帝。”
叶霜青垂首道:“是。我这就安排觐见。”
待叶霜青施礼后退至门口,殷野白才突然想起,问道:“殷不器到哪儿了?”
“正在回国的飞机上,目前应该在a国上空。世子安排人手亲自护送,安侍长也在同一架飞机上。飞机大约五个小时之后,帝国时间下午一点二十分抵达绿树机场。”叶霜青显然早就预备着殷野白的询问,回答得相当仔细。
殷野白目无表情地说:“直接送他去密山行馆,你亲自安排人看守。”
叶霜青大气不敢喘,唯唯诺诺:“是。”
叶霜青离开之后,室内似乎又恢复了先前温馨的气氛。
然而,殷野白看着面前清香温软的豆粥,却在陡然间失去了胃口。
他拿着勺子停顿了片刻,正要不动声色地放下餐具,就见苏恒不客气地冲宁卓颖示意,想要餐桌另一头的南瓜包子,宁卓颖替他把包子取回餐碟上,他一筷子夹住张口就咬了大半,间或喝上两口粥,显然是饿坏了。苏恒昨晚就没吃明白,早上爬起来又被殷野白拉着操练了一场,体力消耗太大,难怪他饿。
看着苏恒狼吞虎咽依然优雅漂亮的吃相,殷野白欲要放下的勺子又放回碗里。重生后虽然要面对突然间变得不乖的小儿子,可是,这个变乖了的苏恒……也算是这个不一样的时间线上,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吧?
“好吃么?”殷野白问了苏恒一句,示意宁卓颖给他也弄一个南瓜包子来。
苏恒点点头,拿手巾擦了擦嘴,说:“好吃。有点甜,有点糙,……吃些粗粮对身体好。”
宁卓颖已把包子给殷野白取了回来,他试探着咬了一口,要说好吃也不至于,可是想起这是苏恒喜欢的食物,殷野白就觉得味道有些甜蜜了。苏恒还幼稚地追问:“好吃吗?”他板着脸微微摇头,苏恒有些失望,他却不动声色地把那只包子吃完了。
吃过早饭之后,殷野白就准备离开皇家第一医院,返回云台宫了。
刚履职不到一个星期的宁侍长尽忠职守,亲自过来服侍殷野白更衣。对底下人服侍,殷野白是很习惯的,很多时候不会顾忌太多。苏恒才从清洁室里刷牙漱口补了个妆出来,就看见那个年轻漂亮得过分的小侍长跪在自家爱人面前,满脸认真虔诚地替他理顺衣摆。
苏恒心里微微有点酸。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酸,可是,镜中日渐成熟的脸庞,才刚刚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
苏恒一直都知道,殷野白喜欢他,是因为他年轻,漂亮。十年过去了,苏恒依然漂亮,却怎么也称不上年轻了。保养得再好,他的身骨也比不上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青稚柔软,他的五官也不再带着年轻的稚气与天真。何况,那个小侍长,恐怕连二十岁都不到吧?!宁家的混账!居然用未成年人讨好主子,简直不要脸!
殷野白似是交代了什么,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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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宁卓颖就仰起头来,认真地听着,那满脸仰慕憧憬的虔诚姿态,看得苏恒都有点心动。他突然之间就明白了南康公主的心情,那十多岁上年轻漂亮的小侍长,堪称得上我见犹怜。
有了这一点儿心思,苏恒满肚子官司都偃旗息鼓了。云朵给他预备了干净衣物,早就送了进来,他正打算自己去把衣服换了,就见殷野白伸手摸了摸那小侍长的脸颊。嘎吱一声,苏恒才消停的心思又绷紧了,没等他多做思考,身体已经比思维先一步行动了。
“阿白?”苏恒满脸笑容地上前,熟练地从殷野白背后搂住他,“穿好了吗?”
殷野白很自然地握住他交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说道:“好了。怎么还穿着寝衣?底下人没替你预备衣服?”提及此事,殷野白态度就不太好了。倘若真是底下人怠慢了苏恒,自内侍长宁卓颖以下,通通都要倒霉。
宁卓颖脸色都变了,他记得苏恒的起居是叶霜青亲自过问的,他并没有经手。若是这件事没有办好,殷野白肯定不会怪罪叶霜青昨夜局面太乱,叶霜青司职于外,与他名义上同级的宁卓颖就必须负担起内务。当真出了纰漏,黑锅都在他身上!
苏恒给了宁卓颖一个安抚的眼神,笑道:“衣服早拿来了。我刚才去了下洗手间。那我现在去换衣服。……你陪我?”殷野白才伸手摸了宁卓颖的脸,此时此刻,他相当不放心殷野白与宁卓颖独处。
苏恒不是黏人的性子,他这提议让殷野白略有些意外,也正是因为苏恒很少要求什么,所以尽管他此次的要求很奇怪,殷野白还是答应了。苏恒拉着殷野白就往中央诊疗室一隅的小隔间走,云朵给他送来的干净衣物就放在这里。
二人才刚刚走进小间,苏恒返身拉上帘子,上前一步就摸殷野白下身。
殷野白被他突兀的动作惊住了,他才发泄过,可是,心上人就这么直接上手,他早已不是十年前初受重伤硬不起来的阳痿,怎么可能没有反应?苏恒刚摸他时还软着,磨蹭两下那东西就硬了起来,起来的速度这么快,让苏恒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为自己硬的,还是为外面那小侍长硬起来的了。
“阿白,刚才是不是没舒服?你突然年轻这么多,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喜欢怎么弄……要是做得不舒服,你告诉我,我肯定好好服侍你。”他趴在殷野白怀里,一颗心剧烈的跳动着,说话的声音却很温柔缱绻,说不出的轻缓,“离午饭还早着呢,再做一次好不好?”
殷野白一眼就看出苏恒有古怪,前后联系一番,大概就知道苏恒是着急什么了。
这让他隐隐有些欢喜,又觉得有些好笑,还有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心疼。
“不好。”殷野白一反常态地拒绝。
苏恒一愣。
“快些把衣服换了。即刻就要返程回云台宫。”殷野白催促道。
殷野白从未这么直白地拒绝过苏恒,这让苏恒有些尴尬和失措,只是殷野白说得这么明白,他也不能再嗦,抿着下唇转身,将云朵准备的干净衣物一一换上,云朵是个细心的姑娘,苏恒从头到脚连袜子鞋子都是崭新的,他在沙发上坐下,拿了一只袜子正要往脚上套,就见殷野白走了过来,在他身边蹲下。
苏恒坐着,殷野白单膝点地蹲着。这姿势让苏恒悚然惊动,下意识地就要起身。
殷野白的手已稳稳地握住了他一只裸足,似是端详了那漂亮的瘦脚一番,苏恒整个脚掌都被他手心的热度温暖了,他才帮苏恒套上那只袜子,细致地一点点穿上,说话时却有些促狭取笑:“怎么?还怕我当面就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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