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小离
朝堂上,有人道:“今灾害连连,饿死的人太多了,许多百姓都吃不上饭。”
司马衷却道:“没有饭吃,那他们为什么不吃肉粥?”
群臣哑口,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作罢。
张华私下里向贾南风告诉了这件事。
贾南风道:“他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张华道:“我知道,只是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请皇后殿下尽快让陛下决断。”
贾南风点头应允。
张华走后不久,司马衷便来了。
他道:“张公一定来找过你了,你是怎么想的。”
贾南风反问道:“你呢?”
他踏进宫殿,殿中人已经退出去了。
他道:“我是不愿意发的,他们对我说有什么用呢?我能有什么办法,发放粮食银钱赈灾吗?到头来到了百姓手上的怕只有一碗水几粒米,何况,国库空虚,已经拿不出钱来了。”
“竟然到这一地步了吗?”
司马衷道:“因为打仗,国库存下的钱已经无力再支撑了,也不知那些食肉糜的官,他们的野心到底要几时才能饱。”
正文第一百五十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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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南风道:“那便让他们出钱吧。”
“怎么做。”
贾南风道:“我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能和张公商量一二了。”
司马衷点点头,又问道:“我同你这个时候都结亲了,沙门也到年岁了,你也该为他寻门亲事。”
贾南风冷笑道:“你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你叫我给他找亲事?我没杀了他都算好的了。”
司马衷叹气道:“小时,是我不对,我知道你不待见他,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储君,该有的总该有吧。”
贾南风闭着双眼,道:“我知道了,陛下请回吧。”
司马衷一声叹息,离去。
是,没错,她就是仗着司马衷现在需要她,她才会这般毫无用处的任性,说到底,她不过是恃宠而骄罢了。
没过多久,郭槐便带着贾谧进宫。
她看着眼前的侄子,才惊觉当年还是小孩子的人已经长大了,她问:“可娶妻了。”
郭槐笑道:“不曾,就是看看你的意思。”
贾南风便道:“王衍公家有两个女儿,很是贤淑,可以娶回。”
“那太子呢。”
贾南风不大高兴道:“他的事应当由陛下决断,我怎敢说话。”
郭槐叹道:“你对他好,以后他也会侍奉你。”
贾南风冷笑道:“又说这话,娘,你都做不到的事,何苦为难我。”
郭槐便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我想为他娶你妹妹的女儿,所以想听听你的意思。”
“小午儿怎么说。”
“她说听你的。”
“我是不同意的。”
“为何。”郭槐不由问道。
“我不喜他,他年纪轻,也不与我亲近,打小便敌视我,听从旁人意见,分不清真假虚实,我原本以为他聪慧,却是我看错了。”
郭槐道:“是你强求了,他不过才十五六岁罢了,还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对他好顺着他意的才是好的,等他年纪大了就好了,何况,他也十分听我的话。”
“那就一同娶王衍公家的女儿吧,至于我侄,还是罢了。”
“皇后殿下。”郭槐加重了语气
她抬掌道:“不用再提,你看看他做的这些事,在宫中设菜市,用手称肉,他是屠夫还是太子呢?在杜舍人毡垫中放针,把他屁股扎得流血不止,这都叫什么事。”
“你也该管管他。”
“我管他做什么,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父皇他太傅不管,叫我管,让他和我呕气不成?我并不想见到他。”
郭槐道:“小时,你又拎不清了,如此太过意气用事。”
“我知道,所以。”她对着外面唤道,“来人,送广成君回府。”
郭槐也不生气,自家女儿自己知道,她知晓自己是劝不动的,好在她在族中还是有那么些威信的。
不久,朝中上书请太子成亲。
然而结果并未如同她所愿,贾谧和太子都娶的是王衍家的女儿,因为贾谧年纪大一些,所以娶的是大女儿。
但大女儿要漂亮些,太子有些不服气的骂骂咧咧。
那些话传到贾南风耳朵里时,她落下的字那一点格外的长,那是个“恕”字。
她这儿写着,仆从来报,广成君病重,她握不住手中笔,她手一松,墨汁溅在纸上,晕染开来。
她只是派人去看病,不曾动身。
至于饥荒,张华已经想出办法,虽不能彻底的解决问题,但至少有所助益。
然而,郭槐的病一天重过一天,有占卜师认为不宜封「广城」,故改封为「宜城君」。
眼见是医不好了,贾南风便向司马衷请辞,出宫候在她身边照顾服侍了十多天,至于太子也时常前往探望,很是本分乖巧,一点儿也看不出传闻中的顽劣。
只是,流言本就当不得真,她自己不就是一个生活在留言中的人吗?她如是想着。
郭槐到底熬不过去,也许许多年前,她就想死了,恩爱夫妻总是这样,任何一个人先死了,对剩下那个来说,日子总是格外难熬。
临终前,她握著贾南风的手,殷殷吩咐道:“你要全心全意善待司马,另外,不管你想做什么,都要远离赵粲和你妹妹,他们必定会坏了你的大事,你是胸中有所沟壑的人,而她们都是小女儿罢了,我跟你说的话,你要牢牢记住。”
公元296年,郭槐过世,年六十岁,谥号为宣。时人颇有微辞,却又不敢明说。
不知从何时开始,洛阳城中便开始传唱一首童谣:“南风烈烈吹黄沙,遥望鲁国郁嵯峨,前至三月灭汝家。”
南风便是她。
黄沙是指太子,他乳名便叫沙门。
鲁国是指贾谧,他承袭贾充封爵,封鲁国公。
她这就奇了怪了,她要废掉那小屁孩用等得着现在?就她!想多久灭就多久灭,不过是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罢了,她又不是没背过,还不是一样当的皇后。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流言空穴来风,甚是好笑,她要杀他,小时候就杀了,何必等他长大。
而且,格律对仗工整,一看便是有心人所作,是得追查一番了。
可惜,一直无果。
公元299年,这对晋朝来说,是个大日子。
一天,刘卞私下拜访张华,问道:“听说贾后想要废太子,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张华道:“没听说过。”
刘卞推心置腹道:“我刘卞本是贫困寒苦出身,在须昌县当个小官员,受到您的提拔才有今天。都说读书人要对知己感恩,因此我才无话不说,您这样,是对我有所怀疑吧!”
张华看他今天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便道:“假如真的有这回事,你打算怎么办?”
刘卞道:“东宫才高德重的人很多,四个禁卫军总共有兵万人,您现在是宰辅,如果能得到您的命令,朝堂拜见陛下,将此时一说,把贾后废黜到金墉城,那时候只需要两个宦官就行了。”
张华摇头道:“现在陛下在位,太子是陛下的儿子,我又没有接到废立的诏命,突然做这种事,是为人臣子眼中没有一国之君,这是在向天下昭示我的不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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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能成事,到时候也不了获罪,何况现在满朝都是外戚权臣,掌握权势的并不只有我一人,怎么可能会安然无事呢!你不用多说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一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31
刘卞只好离去。
而并不止一个劝太子成事,中护军赵俊便请太子发动政变废掉贾南风,太子不曾听从。
他道:“父皇只有我一个儿子,数年后便是我继承皇位,何必担此风险,何况那老妖婆这些年来安分守己,没必要动她,倘若不成事,到时候受苦的人是我,即便成事,我那几个不怀好意的叔父也能找到由头。”
得,这也是个明白孩子,谁再说他傻,拖出去喂混沌。
而另一边,贾南风道:“陛下,是时候了。”
“什么时候。”
“放手一搏的时候,如果成功,藩王将不再约束我们,也去了如鲠在喉的一根大刺。”
司马衷道:“如果输了呢。”
“如果输了,我会死,而你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是贾南风。”
司马衷不再说话,他也是有自己小道消息来源的人,他自然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背锅侠贾南风,当然,她本身也不算如何的纯白无辜的存在。
他无不恳切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然后花几十年上百年解决这个问题,还不一定能解决掉。”
到最后,司马衷默认了她这个行为。
而她也问过贾午,那是贾午进宫来看她的时候,贾午的容貌隐隐有了憔悴,面上的笑却是好看的。
她由来知道她要做的事,但每每不论她做什么,贾午总是同意的,今天也不例外。
她说:“这是最后一回了,如果输了,我们会死。”
“我相信姐姐不会输的。”贾午语气中还是言之凿凿的确信。
贾南风苦笑道:“我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会输,你便是这漫天神佛,也不定有输的时候。”
贾午握住她的手道:“我不信神仙,我只信你,我的姐姐。”
“你不怕我做的是错的?”
贾午摇头道:“我没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是姐姐一直对我那么好,姐姐想做什么,我帮你达到就是,就算以卵击石也是不怕的。”
她摸了摸她的“我的傻妹妹。”
贾午笑着看她,依稀间还是她们少女的时候,喜怒哀乐轻易的可以在脸上看出来,她说:“姐姐,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但是我知道,你需要,我就帮你。
她竟语噎,抱住了她。
一会儿,她方道:“晚上让贾谧带着潘安来一趟吧。”
贾午方才告辞。
她叫人带来了太子,她问:“你父皇都告诉你了吧?那你同意吗?”
太子点头。
贾南风只是垂眼笑着:“即便你不同意,那也没有办法,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太子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韩慰祖是你生的吗?”
贾南风意味深长道:“只要你想,他是我生的与不是我生的有什么不同,你放心,这天下会是你的。”
“那我会死吗?”
贾南风吩咐道:“在金墉城中,不论别人以你父皇或是我的名义让你吃什么,做什么事,你都千万不要吃,千万不要做,我只担心你在金墉城中不习惯。”
“惺惺作态。”太子是不会相信她有这么好心的一面。
贾南风道:“你父皇自有你一个皇子,你活下来不论对谁都好,我不过是因此嘱咐你罢了,你要是想太多,我也没有办法。”
“韩慰祖呢?”
“他过段时间就会夭折。”
太子看着她的面色,便懂了所谓的夭折是怎么回事。
整件事无疑是在玩儿火,但若是成功了,好处也是大大的,有什么理由出放手一搏。
他走了出去。
他跟她向来不亲近,何必做这些假动作。
夜间,贾谧带着潘安来了。
贾南风道:“你写一篇意欲谋反的文章出来。”
潘安当时就懵了,就差哭出来,他是想做大官没错,他是想享受荣华富贵没错,但是让他写谋反文章,他又不是真的命活得太长,想要轻易狗带。
贾南风自然看得出他的想法,只是道:“今日你进了这个房间,横竖都是一个死,如果不听我的,现在就死,如果听我的,至少还有一条活路。”
贾氏果然嚣张,潘安想通的很快,立马就让人送来笔墨纸砚,挥笔而就,一篇谋反文搞定。
公元299年十二月,贾南风称惠帝身子有病,要太子觐见。
太子入宫后,贾南风避而不见,派了婢女陈舞端来三升酒,以皇帝所赐为由,让太子全部饮下。
太子来之前便已知道是这场计谋大戏已经开始,他故意叹息道:“既然是父皇所赐,我自然该喝。”
不然,做的这么明显,哪个傻逼会同意啊,他爹得多缺心眼,生病了还不忘让他喝酒,酒里有屎,呸,有毒怎么办,拔腿就跑行不行,他爹就他这么一个儿,还怎能把他怎么样不成。
太子心中吐槽甚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哦,最后吐个槽,他吃喝玩乐样样通,就这酒他喝三十坛屁事没有,才三升,这不闹呢吗?
戏还是得演的,他各种推脱,推脱无辜下,就让美人喂,喂完之后,趴在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醉鬼样子。
贾南风拿着潘岳写的文章让他模仿,他故意写的有些潦草,毕竟演戏演全套,作为一个醉鬼,神志不清,你还要求别人写的工整,简直是不大可能的事。
写完之后,贾南风道:“送太子回东宫。”
她拿到后面的房间给司马衷。
司马衷道:“为难你们两个了。”
贾南风漫不经心答道:“这倒没什么好为难,就是担心万一不成事,岂不是一番功夫白了。”
司马衷答道:“不会的。”
旦日,他带着诏书和表文上朝,就表文发下去了时候,顺带念诏书,诏书大概内容是:这小屁孩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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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听话,成天想弄死老子我,活着何用,他想弄死我,我觉得我还是先弄死他吧,有意见的别说话,没意见的话,我们就一起愉悦的弄死太子吧。
太子表示,心里有点儿虚,同时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这是怎么看,怎么都要弄死老子的节奏。
正文第一百五十二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32
只见表文上写着:陛下宜自了,不自了,吾当入了之。中宫又宜速自了,不自了,吾当手了之。已与谢妃约定同时发难,灭绝后患,立吾儿司马道文为王,蒋氏为皇后。
这大概意思就是皇上和皇后两个老不死的应该退位啦,要是不退位,我就来帮他们忙,我和亲妈已经约好了同时造反,灭掉他们之后,我儿子就是皇帝,我最喜欢的小老婆就是皇后,至于太子妃,谁管她。
这等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如果不是他爹再三保证,他铁定是脑袋坏掉了才会同意这样做。
一直没与他们通气的张华配合演出很卖力,当然,他心中也是有所怀疑的,毕竟,司马衷向来听贾南风的,贾南风向来不搭理太子的,出这种事,是不是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道:“轻易废黜太子,是国家的大祸患。自汉武帝以来,每每废黜正嫡,总要引起动乱,况且大晋拥有天下的时间不长,希望陛下慎重考虑此事。”
裴什么也附和道:“这件事关系国运盛衰,应该先审问传送表文的人,再与太子平日手迹相对比,看看是不是被人诬陷的。”
贾南风拿出太子平时写的启事十几张,众人比照,这明显就是一个人的笔迹啊,但这能说吗?当然不能了,他们即便想荣华富贵想疯了,但在这种时候,还是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来,鬼知道皇帝会不会过两天就洗心革面要求带孩子回来。
这年头啊,为人臣子真心不好做。
众人议论纷纷。
此时,贾南风又指使董猛假托长广公主的话对司马衷道:“此事应速速定夺,群臣你一言我一语,要争到何时?谁不服从诏令,军法从事!”
司马衷知道,这是贾南风催促他说结果,他肯定不会真把太子弄死,而是得弄成废人。
说实话贾南风有那么一个瞬间在想,要不要真把太子拉下位,让慰祖上位,想想还是作罢,没有必要,慰祖未必需要,那孩子心不在这上面,真给了他,他也未快活,她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
司马衷道:“将太子为庶人,囚禁至金墉城。”
众臣不再争驳。
而接到诏书的时候,太子正在游园,见诏书到了,连拜了两拜接受了诏书,给太子妃留下一封书信后,步行走出承华门,乘粗牛车,被押解到金墉城软禁。
司马衷与贾南风回到宫中不久后,张华便上门求见。
贾南风知道这位老师生性聪慧,铁定能看出不对,轻易能猜到其中的问题,便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了。
张华听罢后,感觉心都不跳了,他道:“你这是在胡闹。”
贾南风道:“藩王坐大,一时之间又无法削藩,那就只能看他们逐渐坐大,到时候就算我们不这样做,他们也会造反的,您是辅政老臣,朝堂中事,您应该比我清楚,陛下性格仁爱,不能像父辈祖辈那样镇压天下太平,朝堂中人总是趋炎附势,真心为了百姓为了陛下的有几个,您看,倘若您百年归后,谁能够再来辅佐陛下,我的兄长堂兄吗?他们的确忠君爱国,只是太过死心眼,不懂变通,如果没有人护住他们,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一搏。”
“你不会留下好名声的,倘若以前还有一线生机,如今便没有了。”
贾南风拜了拜道:“我本来就无所谓于名声,只是连累老师了。”
“弟子有事,身为老师的自然应当帮忙。”
这是贾南风腆着脸叫了他许多次老师后,唯一一次回应。
她便高兴的又拜了拜。
张华看着眼前二人,问道:“你从小便托我照顾他,如今也尽心竭力的为了他的江山干受骂名,这是为何。”
“因为他是正度儿,我认识他有四十年来,老师,你和一个人在一起四十年,就算是敌人也该放下仇恨了,何况我和他不是敌人,而所谓夫妻本就是同甘苦共生死。”
司马衷握住她的手道:“从此以后,你我一起,生死与共。”
“那与太子有关的人。”
“杀。”
“为何。”
“他需要仇恨,如果成功,他必定会感激我,即便不会,也不会再像以前仇视我,而那时候,我会为了贾家成为挡在他面前的巨石,唯有给他一个必须杀我的理由。”
“那陛下呢。”
贾南风摇摇头道:“陛下和我是不同的,我是贾南风,而他,是太子的父皇。”
张华懂了,于是问道:“那么你给他的理由是什么。”
贾南风道:“杀他生母及皇孙生母。”
“皇孙失了娘,于他不好。”
贾南风又道:“我不曾对皇孙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不杀亲近之人,他必然狠不下心。”
“何苦?”
贾南风笑而不答,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不日,贾南风接到太子发来书信,信中全是骂她的话,但从其中,她一眼就看出了太子如今的困境,缺衣少食,有不少人围绕在宫殿周围,疑似图谋不轨。
盖因书信中,他将这一切都归罪于贾南风的所作所为。
贾南风将书信交给司马衷看。
她道:“不如将他送回许昌旧宫,在这里,即便有些藩王想要同他谋逆,但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恐怕还是会有所迟疑,不如放远了的好,而太子如今和我们还是同心同德,必定会告知于我们,也可以早日让他恢复太子身份,得享天伦。”
司马衷迟疑道:“那用度方面。”
“想要靠他成事的人,必定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至于长期,还希望陛下能同我走一趟金墉城,得太子不信我的。”
司马衷点头。
两人到了金墉城,恰逢太子的妾室在煮饭,他行礼道:“陛下,皇后殿下。”
司马衷打量着里面的建筑,虽不算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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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但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享受过宫中奢侈生活的,所以晋武帝也不至于将这里修的太简陋寒酸。
正文第一百五十三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33
司马衷道:“你在这里还好吗?”
“一切都好,这里都是自己做饭,宫中没有人会把吃的送到这里来,好在,她们两个手艺不错,陛下想要用些吗?”
太子褪去了伪装的浮躁,也是个斯文人,瞧上去俊美可人。
司马衷摇摇头道:“随我们来。”
太子的妾室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制止。
三人到了偏殿,平时在的人,因为司马衷与贾南风的到来已经撤离。
贾南风道:“我打算把你送到许昌去,你要记住,不论是谁以我们的名义送到你面前的吃的,你都要再三注意,时间拖的越长,你越要当心,如果你回不来,慰祖便是太子。”
太子有理有节道:“我知道了,事到如今,开弓已没有回头箭。”
贾南风点头道:“再坚持几天,便会送你离去。”
公元300年正月,贾南风指使小黄门投案自首,承认欲与太子谋逆。
贾南风派群臣上表,将太子从洛阳押送到许昌的旧宫幽禁起来,尽管有人怀疑为何贾南风不动手,不过,于大部分来说,太子还活着就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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