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漫话鼠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荷潋
不针锋相对那么一下,那些人怎么肯把合同交给他们俩。再说了,他们那拙劣的演技也就是来得太快,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当然,他也彻底搞清了,白大哥办公室里的隔间竟然是个小型的带着浴室的卧室。
一周后,白展二人到了一份快递。
两人打开包装,发现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装着两只白色钻石袖扣。展昭面上一红,白大哥肯定知道他们俩在办公室做过什么。
白玉堂拆开盒子里的另一件东西这是……跳蛋?
白玉堂干咳一声,展昭看过去,一时没看清他手里拿的什么。
两人沉默片刻。
展昭淡定地走向书房,白玉堂忙追上去,跃跃欲试道,“猫儿,猫儿,你等等我。”
“想都别想。”展昭恼羞成怒,“啪”一声甩上书房的门。
白玉堂差点被砸到,他后自后觉地把手里的跳蛋扔进垃圾桶,他是很想试试!但是,除了自己,谁都别想……别想进入展昭,嗯,这些也不可以。
白、锦、堂!帮他解决了难题不说,竟然还坑他!不过他明明是想给展昭看手中的车钥匙,怎么就被猫儿关在了书房外。臭大白,就算给再多个法拉利限量版也不能磨灭他就是个坑弟小能手的大流氓。
我好想你(完)
我好想你
文/荷潋
昼:
近来的天气实在是怪,出门就下雨,进门就晴天。展昭被淋了一次倒是学乖了,至于那只耗子,他提醒过某人一次,奈何某人偏偏要和天较劲。
年轻的重案组组长一身警服穿得是玉树临风,往旁边一站,笑如暖阳,温和的看着自家恋人振振有词,什么白爷才不怕,什么有本事天天淋,看下次初一十五的谁还拜你。
展昭见怪不怪,人人都说这白家二少爷、陷空岛白五爷、刑侦一队大队长等有的没的一堆头衔,风流肆意、不好相与、目中无人、拽什么拽,但在他看来,白玉堂大概就是那种讨人喜的熊孩子吧。当然,这的确就是传说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许是近日老天爷喜怒无常,一众犯罪份子也怕淋个落汤鸡。重案组倒是少有的清闲。
左右无事,展昭索性到档案室翻翻老旧卷宗,底下那帮人闲得长蘑菇,挑出一两件就当练兵了。窗外的雨从出门就没停过,哔哩啪啦甚是嚣张地敲在玻璃上。
丁月华端来两杯咖啡,向展昭点点头,示意放在桌子上了。
展昭捧着卷宗倚在书架边,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忽然想起,刚刚听赵虎说漏嘴,说白玉堂请求参与境外行动。
夜:
再没有比这更准的,展昭关上房门,那边雨立刻停了下来。
梅雨天气实在令人心烦,展昭换下衣服,拿出打扫工具,趁着有阳光的空档,忙打开窗户,散散潮味。
白玉堂一进门,心里有种巨大的满足感。房间窗明几净的,阳光照射在
【七侠五义】漫话鼠猫 分卷阅读56
浅色地板上,干燥温暖的味道和那只猫儿如出一辙。
厨房里传来“呲呲”的热油下锅声,白玉堂凭着矫健的身手,悄无声息地靠近。殊不知,正忙于炒菜的人已经上扬了唇角。
“猫儿!”白玉堂一把抱住展昭。
“幼不幼稚!”展昭手上掂着炒勺,嘴里这么说,眼里却满是笑意。
“猫儿,今儿一天没见了,你想不想我,想不想我,我好想你。”白玉堂搂着展昭的腰摇来摇去。
展昭尽力气才把出锅的菜盛好,他放下炒锅,努力转过身体,道,“行了,别闹,唔……”
嘴唇被只大耗子快准狠地吻住,直到展昭有些呼吸不畅。白玉堂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展昭,一张俊颜上满是得逞的笑意,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道,“好吃。”
“臭死了,离我远点。”展昭推开依旧穿着特警服的白玉堂,这家伙最近应当年的教练之邀,帮忙带一批新晋的特警,天天一身臭汗,像水里捞出来似的。以往,这家伙都是冲完澡换好衣服才回来,今儿大概是又被淋了一次?
昼:
重案组众人天天泡在会议室,聊天斗嘴。除了法医公孙策和组长展昭一人一手论文和卷宗,张龙、赵虎、丁月华等人一人捧着一台手机、平板。
“醉生梦死啊醉生梦死。”
“我今早是被热死的,我妈昨晚把空调调到了29度!29度啊亲们!”丁月华边在游戏里杀成一片,边抱怨。
“同情你,这种天气命就是空调给的好吗?”众人附议。
丁月华忽然放下手机,欢天喜地地跑出会议室。
公孙策推推眼镜,“月华这性子,何时能嫁出去?”
“丁家两兄弟急得跳脚,月华倒是心宽。”展昭摇摇头。
片刻后,丁月华抱着一堆零食走进会议室,道,“局里查太严,外卖都进不来。”她把零食摊在会议桌上,如狼似虎的众人已经扑上来。她眼珠一转,从赵虎手中抢下两袋薯片饼干雪梅等,笑容满面地走到展昭面前。
展昭被看得浑身发毛。
“展大哥,展大哥。我刚刚听刑侦一队的说,臭耗子在测试中又是满分,单是射击枪枪十环。展~大~哥~。”丁月华捏着嗓子摇展昭的手臂。
展昭眉眼间俱是得意,唇角边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公孙策“啧啧”两声,转过身去。
“你就让他教教我教教我。”丁月华双手合上求道。
“月华,你这就不对,白队长能打十环,咱们组长在警校时可就是神枪手。”赵虎边“咔咔”咬着薯片,边吐槽投喂者,丝毫没有吃人嘴短的自觉。
丁月华握握拳头以示警告,道,“你懂什么,如果让展大哥教我,小五哥会灭了我的。”小五哥这手神枪绝技没少得展大哥的真传,也就是说展大哥也算小五哥的半个师父。那只高傲的臭耗子,绝不会允许一个“丫头片子”和他同个辈分。
夜:
白玉堂把这个理论告诉展昭的时候,展昭笑得半天直不起腰,最后还是被某只面上挂不住的耗子强行武力镇压。
今天倒是白玉堂回来的早,展昭看着桌子上的香槟玫瑰,忍不住翻翻白眼。
“玉堂,怎么回事?”
听见展昭的声音,白玉堂戴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掂着炒勺,道,“马上就好了,猫儿,你快去把酒打开,这酒可是大白的珍藏。”说着,转回厨房,还不忘继续愤愤不平,道,“大白,臭资本家,怪不得不让人去他的酒窖!好家伙,那架势,产地、年份、成色,不是百里挑一的没资格进酒窖。就我们上次喝得西班牙进口的那支,给大白的提鞋都不配。”
展昭听得有趣,把餐桌上的红酒从包装纸袋里拿出来,然后打开倒进醒酒器。他抱臂站在厨房门口,道,“你还没玩没了了。”
白玉堂把牛排放进餐盘里,呲牙一笑,道,“猫儿,生日快乐。”
展昭上前,微微拉低白玉堂的领口,倾身吻上,道,“谢谢你,玉堂,我爱你。”
听鲜少主动告白的展昭这么说,白玉堂慢慢涨红了脸,道,“猫儿,猫儿……你……你……”
“咳,”展昭虚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道,“我先去换衣服。”
昼:
白玉堂去境外执行活动过去了大半个月。按说梅雨天气也该过了,但今年似乎格外反常,这雨依然下个不停。
花瓶里的香槟玫瑰有些枯萎了,展昭开车路过花店,心血来潮地停下车。他几乎是第一次走进花店,起先,在警校时,白玉堂追他,他只当玩笑,百合啊香槟啊勿忘我满天星变着花样的送他花。一开始难堪大过惊喜,后来倒也习惯了。毕竟白玉堂这位白家的二公子声名在外,他只当个不懂事的弟弟去相处。再后来,也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生死患难中看见白玉堂的坚韧与智慧,答应他的那天似乎正好送的是香槟玫瑰。所以这白耗子就默认他最喜欢这种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花店服务员看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心想哪家的妹子那么幸运,男朋友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气质又棒,还这么体贴。却见那人在花店门口接了个电话,竟然就把花放在窗台上匆匆离去。
“先生,先生,你的花儿。”服务员追出去,只能看见一辆白色的跑车车尾。
包局来电,人民广场发生爆炸,伤亡尚不清楚。因影响极其严重,直接由他们重案组接手。展昭边开车,边一一召回休假状态的重案组成员。赶到广场的时候,外围已经拉满了警戒线,展昭亮了一下证件,俯身走到案发地点。随后赶来的公孙策提着工具箱就要进入现场,被展昭拦住。“防爆小组还在作业,你等下再进,”说着,自己却一马当先走进现场。
夜:
白玉堂和小组成员刚刚完成一次监测行动,返回驻地。
这里是热带草原气候,天气潮湿闷热,来的时候家里下雨,到了这里还是雨季。他觉得自己快要长毛了。
白玉堂所在的部门其实不在这次行动小组的编范围内,但他想要尝试更多,只要是捍卫正义保家卫国的,当然这次也多亏欧阳春教练的周旋。
小组成员陈刚和白玉堂算是交情不错的,他递给白玉堂一盒药膏,道,“堂子,没吃过这种苦吧?”
白玉堂微一挑眉,这个名字还真是……他哈哈一笑,道,“混小子,叫哥。”他虽然年纪也不大,但实打实是这群小子里年龄比较大的。
“咳,白哥,你说这情势不太好,难民问题大规模的爆发,咱们何时才能回去?”
“怎么,想家了?”白玉堂这么一问。
陈刚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头枕在胳臂上,翘着二郎腿,嘴角倒是不住笑意,“哥,你不想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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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白玉堂眉眼一挑,这话让某人听见,还不得炸毛,他想了想,道,“想,天天想。”手机、短信、微信都不回,就知重案组大概又接到什么案子了,他放下手机,飞扬的眉目间俱是意气风发的神采,道:“你嫂子和我一个系统的,保家卫国捍卫正义,咱们无怨无悔。”
昼:
爆炸案结案已是一个月后,重案组众人几乎吃住在局里。展昭揉揉眉心,示意大家赶紧回去休息。
他身心俱疲地回家,打开灯,黑暗的房间立刻变得明亮,最近忙的晕头转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玉堂执行任务去了。花瓶里的香槟玫瑰全部枯萎,展昭实在没力气拾,整个人脱力地躺在床上。
一觉醒来,窗外阳光明媚,他伸伸懒腰,手臂横在床的另一边,有些空荡荡的,他承认有些想某只耗子了。摸出手机,竟不知何时停电关机了。
展昭给手机充上电,再打开,未接来电、短信和微信震得他手都麻了,几乎全是那耗子的留言,日期都是月余前,他重新躺回床上,一条一条地翻阅,白玉堂向来肆意,不惧表达。展昭看的心里鼓胀胀的,忍不住想要拥抱那只臭耗子。
接到丁月华电话的时候,展昭正在意犹未尽地查看微信。
“展大哥,小五哥回来了,我们正在路上。”
展昭放下电话,去洗了个澡,然后拿钥匙出门。走到一半却又掉转车头,去花店买了一束花。
夜:
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展昭睡眼朦胧地睁开眼。
“你回来了。”
“臭猫,你为什么不去接我?我现在可是英雄,你没瞧见,机场上的阵势,简直了。”白玉堂侧躺在展昭身边,双手拥住展昭。
许是白玉堂刚洗过澡,头发未干的缘故,展昭觉得有些凉意。
他靠近白玉堂温暖的胸膛,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毛绒绒的脑袋像个小奶猫似的,满是依恋,“臭耗子,少臭美,你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不能惯着。”
“猫儿,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白玉堂亲吻展昭软软的头发。
展昭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白玉堂的睡衣,他伸手抱住白玉堂的腰,道,“嗯。”
“喂,嗯是什么意思?”白玉堂不满。
展昭却只闭着眼睛,笑个不停,“玉堂别闹,就是嗯。”
“臭猫儿。”白玉堂宠溺地吻吻展昭的唇。
牵挂和思念的人就在身边,两人满足地相拥而眠。
昼:
展昭升值,被授予荣誉奖章。
众人起哄,让展昭请客。
不好扫兴,展昭也就随大家唱歌喝酒一直闹到了深夜。
他深夜回家,打开门,黑暗侵袭而来。想着玉堂也许是睡了。脱掉外套的时候,摸到兜里的纸盒,那里静静躺着一枚荣誉勋章。
展昭想起,他不是第一次从包局手里接过荣誉勋章,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上一次好像是玉堂的吧。
尾:
展昭换上妥帖的西服,如同约会般,撑着雨伞去赴约。
雨水落在台阶上,溅起一地水花。打湿了黑色皮鞋和裤脚。
展昭站立良久,白玉堂笑容满面,看起来有那么些飞扬跋扈。
“臭耗子,你啊你,真是任性,还要我淋雨来看你。喏,白大哥的珍藏佳酿。”展昭席地而坐,打开红酒。
“你今天到是安静,平日里也没这么聒噪就好了。”
“其实,我不讨厌你聒噪,也不讨厌你……咳,动手动脚。”展昭在那双笑颜里微红了脸,猫眼一瞪,道,“谁让你是上窜下跳的臭耗子。”
展昭倾身上前,亲吻白玉堂的唇角,“玉堂,我好想你。”
泪水从眼角滑落。
沉默中,雨水沥沥,风穿林而过。
静静的灰色的墓碑上,落款处刻着“未亡人,展昭。”
白玉堂,2014年7月牺牲于一次维和行动中,享年二十三岁。
贺姻缘(完)
月圆中秋,展昭却是赶不回开封府过节了。他坐在白玉堂的清风小筑里,桌上是卢大嫂的桂花酿,眼里是枝桠间的一轮明月。至于那臭耗子,月初就接到松江府送的书信,邀他同去赏月,文人雅士的事儿,少不了各家名妓,展昭也兴趣缺缺。前头聚义厅热闹非凡,他有伤在身,况且孤身一人难触景伤情,还是自斟自饮来得惬意。
酒至微醺,展昭整个人也少有的放松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儿微微眯起双眼,他托腮看着小筑外,一树桂花开得正盛,偶有微风吹来,裹挟阵阵幽香。月前,抓捕逃犯途中一时大意受了伤,不了挨公孙先生一顿唠叨,后又被极其生气的白玉堂拉来陷空岛静养,为这事,公孙先生还差点和玉堂吵起来,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展昭心里有些暖暖的,心知这两人都是为他好,可每逢佳节倍思亲,依旧少不了神伤,自母亲去世,开封府的老老少少就成了他的家人。
心中郁结,一壶酒逐渐见了底。正听前头仆人一口一个的“五爷回来了”,展昭一个激灵,慌乱地差点打翻酒壶,他起身,顾不得晕眩,只四处张望一番,抄起酒壶和酒杯,扒开长在墙角的一丛月季,手忙脚乱地摆好,末了还不忘整一下叶子,把酒壶全数掩好。
做完这些,展昭假装无事地回到小筑,不妨白玉堂迎面而来。
“猫儿,你在干什么?”
“赏月。”
起先,白玉堂离得远,没看清展昭蹲在地上干什么,离近了,嗅到一丝甜甜的酒意,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大嫂的看家本领桂花酿。这臭猫,一个看不住就不老实!身上的伤才好一点,就算这桂花酿不比其他酒来得烈,但终究是加了酒糟的。白玉堂刚想发作,视线落在展昭的脸上,沾酒的缘故,展昭双颊微红,唇和眼角湿漉漉的。心头一软,质问的话便再说不出口。
展昭一心想着藏在花里的酒壶不被察觉才好,也没心思注意白玉堂在想什么。半晌才想起问,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被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盯住,白玉堂轻咳一声,道,“五爷累了。”还不是惦记某只臭猫。
两人坐下来,重又开始赏月。
银盘似的月亮挂在院子上空,照亮这一方天地。就连二人的眉眼间、衣角上都有了一层朦胧胧的月色。
白玉堂摩挲着手中的杯盏,质地极好的青瓷光滑细腻,触感分明,他忍不住看一眼展昭,那猫儿只穿白色单衣,披了一件红色外袍,在月光的映照下,彷佛笼了一层雾蒙蒙的烟纱。这臭猫向来都好看,今天似乎格外好看。
“白兄?白兄?”展昭困倦地伸伸腰,瞧见对面的白玉堂傻愣愣地不知在想什么,一时有些好奇。
白玉堂回神,气定神闲地喝一口茶,润润有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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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的喉咙,道,“猫儿,你喝酒了。”
展昭忙捂住嘴巴,看见白玉堂似笑非笑,气恼被这奸诈耗子诓住了,不服道,“谁看见我喝酒了!你才喝酒了。”
“是是是,我是喝酒了。”白玉堂托腮,悠闲地看着对面脸色更加红润的展昭,算了,展南侠展大护卫,不过是偷喝了酒,但被抓包还理直气壮拒不承认反抗到底的不一向是他白五爷吗?
“猫儿,你不问问我今儿去松江府都干什么了?”白玉堂仿佛随口一问。
“关我什么事。”展昭被酒意熏得有些迷糊,白玉堂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他就来气,这气倒也莫名其妙,就那么堵在胸口,似有千般话要呼之欲出,又似一团棉花,出不来散不去。
“嗯,顾大哥想给我做媒来着。”这话说得淡定,白玉堂细想又觉得好笑,怎么相干的不相干的都如此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反而他自己毫不在意。
困倦去了大半,展昭想着如何才能回答的妥帖,想了半天无果,又觉得谁会和他这个半醉的醉鬼计较,“哦。”
可偏偏有人爱计较,声名在外的锦毛鼠白五爷,一张风流潇洒的皮相里倒也长了颗如雷似火的心,行事作风全凭自个心意。若想恶作剧一番,任八匹马也拉不回。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哦。”展昭来气,这有什么好问的!
“那你是同意了,就顾家那小丫头。”白玉堂这谈论天气的口吻,似乎展昭答应了这事也就这么成了。
“我可什么都没说,臭耗子,你的事儿与我何干!”姻缘之事向来玄妙,这白耗子娶妻,娶谁,中不中意的他怎么知道。到时不喜欢了,又来怪他。展昭这下子是真的动了气,扯扯快要掉下的外袍,起身就走。
白玉堂放下茶盏,几步走到展昭面前,拦住去路,“猫儿。”
他双手背在身后,上身微倾,压下展昭,一双带笑的凤眸,灼灼桃花般盯紧展昭。
展昭一时愣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碰到桌子,再也无路可退,只得弯折了腰向后撤,不知这臭耗子发什么疯。
“白……白兄,你靠得太近了。”展昭皱眉,双手撑住桌沿以防摔倒。
“近吗,”白玉堂微一挑眉,单手捞住展昭的腰,道,“这样才够近。”
两人几乎腰贴着腰,腿缠着腿。展昭涨红了脸,舌头开始打结,“白……白兄,你你快放开。”
“不放。”白玉堂抱住展昭,脸埋在展昭的颈窝,委委屈屈道,“臭猫,你真得同意我娶别人。”
这话问得展昭心中一颤,鼻子有些发酸,“玉堂,我们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
“不管,不娶,我不娶,也不许你娶。你明知道我只喜欢你,只想和你共度一生。如果非要我娶,你不仅是糟蹋人家姑娘,还没名没分只能做小。”
谁能想到,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行事爽利的锦毛鼠白玉堂还有如此胡闹耍赖撒娇的时候。
“玉堂,不许胡说。”展昭气结,说来说去反倒都是他的错。
“猫儿,我是说真的。”白玉堂轻叹一声,压低嗓音,道,“猫儿,为何不试试呢?一辈子这么短,你心有天下事儿,我愿此生无憾事儿。你我皆洒脱,不会成为彼此的牵绊。大江南北,执剑也好拿刀也罢,冬夜有一壶酒,夏夜有一盏茶。你我只需记得行再远,终有这么一处归宿,不问来路不管去处。”
许是白玉堂太深情,许是白玉堂太真挚,许是心里早有答案。展昭眼角有些湿润,他何尝不懂,何尝不喜欢。
一辈子不娶妻不是难事,一辈子能得此温柔才是难事。
真好,温柔就在他的怀中,他抱着白玉堂仿佛拥着今生最极致的温柔与温暖。
“嗯。”
简简单单,无需语言。月下相拥的两人,月影成双,心头明澈。
后记:
展昭每每想起那年月圆中秋,想起掩在花丛中的酒壶酒盏,想起白玉堂的眉眼,想起白玉堂唇角的温度,胸膛的宽度,都忍不住大醉一场。
他想起白玉堂说过的那句话“他们皆是洒脱之人,不会成为彼此的牵绊。”
不,他们都错了。
鸡零狗碎的牵绊总好过肝肠寸断的牵挂。
而这牵挂,再无人可懂,无人可回应。
(完)
理财记(完)
这件事发生在白展二人刚参加工作的第一年,两人租住在距离警局并不远的小区。虽说警局有食堂,但三个月后,两人第一次发现钱不够花。
白玉堂坐在客厅里,修长的双腿来回换了多个姿势,每一秒都有些心痒难耐。他看一眼蹲在地毯上打游戏的展昭,安静的空间唯有音响中不时传出的赛车发动的马达声。展昭全情投入,他却坐立不安。白玉堂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不时点着几张□□,他再次来回扒拉一边,但每一声游戏音效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终于忍耐不住,走到电视旁,“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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