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沈接过问道:“这是什么?”
姜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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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孔廖那里亮出本事,孔廖要是不接受你,你就将信件交给他。”
沈上下打量了面前这个英气的少年,反应很快道:“你本事不小,拿着这封信应该也是想要去孔廖的兵营,为何要将这个交给我。”
“因为我技不如人,也不屑去靠人施舍。”他抢在沈开口前说:“当然以你的本事你根本就不用靠人施舍,这只是我的一点坏心思。”
沈放下手问他:“什么坏心思?”
姜越直言不讳道:“我今日帮了你,便希望日后你若飞黄腾达,我若混迹泥乡,还别忘了拉我一把。”姜越让清湛把他的马牵来,“话就说到这里了,时间不早了,你该出发了。”
沈看了他一会儿翻身上马,“那,我们后会有期,你这个人情,我承了。”他虽是没说别的,但也很欣赏姜越,姜越在酒楼中他见过,也知道他离开的时间,他这么久后出来姜越还在这,说明姜越一直在等他,等他过来与他比试。
而姜越怀中的那封信,一定是能让孔廖下他的信物,姜越恐怕来头不小。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早走这么久,大可以拿着这封信直接去了孔廖的兵营,到时候自己一定机会不如他大,他明知道却没有,反而是在这里等自己,赢了他去,输了他留。
沈还是第一次遇见姜越这样的人,跟他有着一样让大端人觉得出格的心思,行动却又光明磊落,丝毫不矫情,非气量狭隘之人。
他骑着马走出去两步,又调转马头回头看了一眼,亭中的少年郎生的英气,挺直腰背站在那里如松柏如翠竹,坚韧到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他看着他明亮的双眼,一时间忘了去说刚才想说的话,只道:“对了,你刚刚在酒楼看了我那么久,又送给我这么一份大礼,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姜越一愣,这些年里还是第一次被人调戏,但也不甘示弱,想起了一句他人经常用来怼回去的话。直接道:“恐怕看上我的是你吧,你要是不是一直看着我,怎么知道我在看着你?酒楼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又要盯着我看?”
沈看他这样倒是开怀一笑,他气质偏冷,这么一笑反倒看上去亲和了许多,“因为就看你特别的顺眼,不想看别人。”
他说:“还未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姜越。”
“在下沈,从此公子就算我的朋友了,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就去江北报我的名字。”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扔给姜越,“这个就算是还给公子的礼物。”
他说完骑着马走了,一个人在林间的小路中哼着歌,掏出了那封信随手一撕,碎纸随风飘走。
“这个人情我承了,但我沈只凭自己本事做事,她要留,只能是留我沈这个人,而不是这封信。”他坐在马上狂傲的说出与姜越几乎相同的话,接着驾马直接去了孔廖那。
第75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姜越与沈分别后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踏着月色而归,在廊下的看了一会儿身处的这个姜家,心中难有些失意,前行的步子也就慢了很多。
现在无法去兵/营的情况对他多少还是有点影响,虽然他并不后悔他的选择,但总有一些不能大展宏图的憋屈之感,又有些不知前路的茫然。
他摸了摸手中的玉佩,在姜家遇到的人每个人都对他很尊重,可每个人的尊重都是那么的虚假,也没有亲近感,有的只是想要拉开距离的疏离之情。
当然,这种情况在他未入宫前还能比现在好上一些,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后,那原本一团和气的假象就渐渐消失了。只因他的身份特别,也太过尴尬。
现在姜家大人顾忌着女帝都将他的情况与家中子女说了,使得姜家子弟躲着他,生怕被他牵连到。同时,他们也觉得现在女帝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就也不会让他太好过,那么他此生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的日后可言,没有必要相交就都躲开了。
姜越到底还是年少,心中不可能毫无触动,只是他不喜欢过多的纠结这些已经无意义的事情,就强迫自己不去想,也不愿意整日自哀。
明日是姜辉(姜妍亲子)的生辰,姜家一定很热闹,姜辉有姜妍相陪,真心照顾;宁王有女儿很是看重;柏成君有白子容,万般宠爱,
他又有什么呢?
谁又欢迎他的到来存在,想要陪着他呢?
没有的。
姜越站在院内的树下,从枝杈间看向上方的夜空。
他什么都没有。
姜妍防他,当他是累赘。
宁王弃他,故意给柏成君添乱子。
柏成君留他,却不关心他,也不曾……护过他,两人如同陌生人一般。
那时他一个人从宫中离开,捂着疼痛的手臂,到底是心里上需要手扶住伤口,让自己扶起自己去坚强,还是身体上的受伤让他需要捂住的他分不清楚,他只清楚他不喜欢在别人眼中只是多余的,只是不必存在的。
姜越起目光,清湛什么也不问,在他放弃之后去孔廖那里之后,他只是回到房间默默拾了两个人的行李。姜越见他把自己的衣服放进去,又伸手给他拿出来。
他若离京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女帝会不会一个不愿在找人杀他,他不知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有没有危险,就不想带着清湛陪他受罪。于是乎,他好说歹说将清湛留了下来,骗他帮自己监看京中的一切。
清湛也不是傻得,自是不信他,姜越没办法他将他之前买下的妓/院交给了清湛。他之前有意打听情报,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一家青/楼,他把这件事情交给清湛去办,告诉他除了记录情报不用做别的,他走后就让清湛搬出姜家,手里有的钱给了清湛一半,自己留了一半。
姜妍在第二日一早就来了,带来了女帝的旨意,女帝要姜越即刻离开京城永世不得入内,也不许姜家相帮,日后活成什么样,都看他自己的造化。而这个所谓的造化,其实多半就是看她的心情了。
她心情好,姜越就造化好。
她心情不好,姜越就会造化不好。
姜越懂这点,姜妍也懂,虽说带着女帝的旨意来的,但她倒是没有全部照做,没有去抢走姜越手中的钱银,只告诉姜越装扮的落魄些。
她没有毫不留情的赶尽杀绝这点倒是让姜越感激,虽然姜越也知道她这个举动是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
能留下钱银离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姜越在这个家中其他人还未起床的时候穿着一身旧衣,从姜家的侧门走了出去,一路来到了城门口。此时城门前已经有了不少人,可却没有像他这样年纪不大,身为男子还是孤身上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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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靠近出口的位置,周围全是三两成群的人。有的人是亲人送,有的人是亲人接。看来看去唯有他什么都没有,瞧上去也太过寒酸。
姜越摇头轻笑了一声,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从他旁边慢慢接近他,犹豫的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衣摆,留下了一个脏手印。
姜越低头,也没有生气,只是好奇地问他:“你有事吗?”
“那你有事吗?”小少年歪着头,“我看了你很久了,你怎么就一个人?你是在等人吗?可阿爹说了,男孩子一个人上路不好,你家怎么就让你自己一个人出来了吗?”
姜越说:“我家就我一个人,所以我只能自己走。”
小少年眨了眨眼睛,露出个尴尬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你一个人路上小心点。”他显然误会了姜越的意思。
姜越也没有解释,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的阿姐正在与母亲派来接她们的车夫说话,一回头找不到少年人了,便急了,脸色都变得惨白,四处看了个遍才看到他跟姜越站在一起,连忙跑了过来指着他说:“父亲刚到京中,人生地不熟的你乱走什么!”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少年的屁股,对着姜越说:“给你添麻烦了。”
“无事。”姜越摆了一下手。
她拉走了小少年,一边走一边数落着他,“李升你要再不听话我可就真打你了。”
李升敷衍地嗯着,跟着李婉上了李家的马车,在姜越走出城门的时候,马车也消失在了拐角。
自此姜越开始在民间漂泊。
而沈在他离开的几日后随着孔廖一起出征了。
在漂泊的前三个月里,姜越定好了自己的目标方向,走的路不是好走,他的江湖阅历也不算多,吃了一些亏,却也懂得了更多的东西。
沈倒是在这三个月内打了一场小胜仗,只不过名声还是很小,基本上出了边疆谁了不知道,姜越也就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传来。
姜越在民间走动时听说了民间的各种门派,其中对长夜尤其好奇,长夜与他也算有着相同的志向,他难会多出一些关注,不过关注是关注,当时的他其实在心里并不是很看好长夜。
人都说长夜很懂得对准人心下手,也懂得吸后宅男子的好处,一来放出眼线,二来扩展人际,手段有是有,但是在姜越看来还是不够。
长夜将口号喊得太响亮了,任世间女子谁都知道他的意思。而这世上并不是谁都喜欢改变,特别是占有优势的掌权者,她们不会想着在自己在位的时候出现什么变化,虽然这只是一部分,但这个部分确是最主要的。哪一方都会成为长夜的阻力。而长夜也不具有跟朝廷正面反抗的力量,所以长夜在当时的姜越看来,估计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有火候。
这让姜越并没有选择加入长夜,因为在姜越看来,明火执仗的去抢下江山改变现状是最愚蠢的,也是伤亡最大的,搞不好会分裂江山,在被齐国趁虚而入。
所以他的想法是不能以起兵造反的手段上位,直接改成男子登基男子掌权,这样的动作必定会引起女子的反抗,造成损伤。
姜越想了想,将目标放在了皇室上。他想,他需要一个听从他意见的女人登基,然后长时间的慢慢进行转变,那样才是最好的做法,也是伤亡最小的做法。
至于他想不想、是不是之后这个国家的帝君姜越并不在意。比起名正言顺的帝君,成为真正的掌权者也是一个选择,就算没有实名又如何,只要权力在手比什么名号都来得可靠。
他打定主意,接下来就需要去发展自己的人脉,为以后一点点打下基础。
他思考了一番,去了富庶的远诚,买了一处宅子,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一年的时间转眼就在忙碌之中过去了,姜越成了远诚数一数二的大商户,平时不去抛头露面,所有的事物由府中管家出面。清湛在京城将他留下的店铺也管理的很好,青/楼扩张了两次,消息来源也渐渐多了起来,之后他们就开始刻意培养,将细作插入各个府中。
这一年中沈打了多场胜仗,彻底的将自己的名声从战场上打了出来,自此无人不认识江北沈。可悲的世人对沈的说法却是褒贬不一,只因为沈是男子,从军出征这番动作太出格了。
不过这也在姜越和沈的预料之中,沈没去管也不在意,只是姜越唏嘘了一阵。
四个月后沈再次出兵,这次遇到了困境,如那日姜越曾经问过他一样,断粮被困怎么办?那时的沈说不清楚,这次的姜越倒是很清楚,清楚的知道沈他们这次的粮草为何会断。
他挡了京中贵人的路,自然是有人要对付他。他城中没有多少粮食了,而京中的粮食却因为道路问题会晚到半个月。他现在的情况恐怕等不来京中的新粮,还好远诚与沈打仗的边渡不算很远,京城来不及,姜越却来得及。
姜越得到消息之后坐在廊下一夜,最终决定将这一年的在远诚攒下的财产,和京中的大半部分资金用来买粮,送到前线供沈支撑到朝廷的粮车到。
他将远诚的一切变卖,所住的房子也买了。换来了支撑沈大军半月的口粮,也因为他的这番动作牵扯到了围边和城内不少商家百姓,得到了许多的埋怨。更是因为动作较大被当地的长夜注意到了……
姜越将自己的人全部派去看粮车,在车队临走之前给沈写了封信,信上说“我至今还在乡下的泥地中挣脱不开,左等右等却始终等不到你来拉我,只好委屈自己先去拉你。还有,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我亏了。”
“商人重利,所以我算了一下,还是将玉佩交还给你,你拿着更贵重的在还给我吧。”
他将信连玉佩一起送了出去,自认是个俗人,没有高尚到让对方毫无所知的承了他的好。至于他为什么非要去帮沈?这点姜越还真说不出来,他似乎在潜意思中就有着一种沈出事我一定要帮的冲动,这种冲动来的简直莫名其妙,他自己都很想笑。也纠结的想着就凭冲动就随意的做出决定是不是太不妥当,也太不像他了。
粮车出发的前晚他想了很久,总是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因为冲动的情绪而行动他都说服不了自己。
他这样人怎么可能屈服于本能?
还是莫名的本能。
他想过手,可到最后制止的声音都没发出,只是坐在院子里搓了搓手,瞪圆了眼睛,罕见的出现了做错事的孩童的表情。
这样的他不太像他。
于是,擅长算计他人的他,在粮车出发的时候给自己找好了无数的借口。
其实,自己会去相帮解难也是有自己的考虑,并不是心善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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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沈与他的一面之缘。毕竟他这么救沈,沈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他也可以去跟沈要他需要的东西,沈若是在军中站住了脚,那他也就在军中有了人。
这么一想沈还非帮不可了。
只是,这次的相帮委实是太钱了……
姜越怀揣着仅有的五十两银子,眼看着车队上了路,身后的大宅没了,只剩了个小院子,一年多的心血几天内都化成了过眼烟云,他努力了一圈,最后倒是比原来还穷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觉得这里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离开了远诚去了离前线近一点的泾州,听听沈是怎么打赢这场仗的。
这场战在他伸手的时候也变得不再像是沈一个人的战争了。
他想要去听听,也要考虑怎么把这些钱在挣回来。
原来的钱好挣是因为他带着从姜家出去时候的底子,现在努力了一年,别说什么其他的,本钱都混没了,只能靠青楼慢慢背着走了。
沈动手比他动身快,他人到了泾州用了十日,他的粮草比他早到了五日,沈在他到来的之前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姜越来了听他打完了,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也没有什么紧张期待感,就打算逛两天离开,却凑巧在走的那天出城时碰到了进城的沈。
沈骑着一匹骏马,穿着一身黑甲,身上的戾气很重,气势十足的样子比起一年前亭中的少年郎差了很多。
姜越起先没有看到他,他也只是在马上随意的撇了一眼姜越,两个人起初都没有一眼看出来对方是谁。直到沈骑马离开了一段距离,又觉得不对劲急忙转头,这才确准了。
看出是他之后沈坐在马上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他掉转马头,故意不说话一直跟在姜越的身后走。姜越在前方慢慢走,他就在后方慢慢跟,俊俏的外貌让路边的女子心生爱慕,恨不得此时变成他跟着的男人。
而被他跟着的男人却悄悄握紧了衣袖中的匕首,打算回头看情势不好给他一刀。
姜越当时心想,这人跟着自己做什么?
他有些担心是不是京中的人,也在思考着是如何被京中的人发现的。他思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后边除了马蹄声还是没有其他的声音,马上的人一直跟着他快要走到了西城河也没有任何动作,这让本身想等他先动的姜越按耐不住了,结果一回头看到的是人居然是沈。
姜越愣了,沈笑了。这笑了一下,他眉眼间的冷意少了很多,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难以接近了。
沈往前倾着身子,俯视着马下的姜越,手一抬,拿着剑挑开了姜越的衣帽。“你这躲躲藏藏的,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沈和他其实没见过几次,可两人在每一次遇见的时候都像是认识对方很久了,相处的很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客套讲究。
姜越挑眉,“可不是吗?钱财散尽负债累累,当然是要躲着点债主了。”
沈也学他挑眉,“你是要躲着债主,我是要想尽办法去找到债主,想要还债却苦于一直找不到人。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沈说着从马上跳下来,“你说混迹泥乡想我拉你一把,却躲起来找都不找我,人来了泾州也不去我身边,也不露面,要不是我看到你,你多半就走了吧?要债的有你这样的吗?”
姜越道:“你难道不知道债欠的时间越长还的就越多吗?我是商人,商人重利,我想要更多回报,就不想在你繁忙的时候打扰你,得你一个不耐烦觉得我讨厌,那我之前的事情不就是白做了?到时候你再不愿意还我,我们之间又没个借条的,我多担心啊,你说是不是。”
沈点了一下头,“说的在理。”他拍了拍姜越的肩膀,像是对待好友一样,有些随意的用左手抱着姜越的脖子,手指往前方一指,“这样吧,前方不远就是我军军营,我看你这么不放心,那我就带你过去给你写好借条怎么样?”
姜越想了一下,摇了一下头,“不怎么样。”
沈问他:“为什么不怎么样?”
“你的军/营有好酒好肉好风景吗?”姜越说:“我穷了很久了,现在想吃顿好的。还有,你的铠甲硌到我了。”
第76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人与人之间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怪,缘分与感情也都是些说不明白的存在。
之前姜越与沈只见过一面,这次的接触是他们的第二次相见,按照时间次数来说他与沈的相交时间很短,短的之前根本就没有详聊的机会。然而就是这样的相识情况,奇怪的是他与沈之间却总有着一种融洽之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不用一直说话,周围的气氛都是很好的,没有尴尬与无聊,每一个安静都好似有着自己独特的味道。
他与沈之间还有这一张默契,就是你一个眼神,我便知道你的意思,他了解他就像是了解世界上的另一个他。他们很合得来,虽是喜好行事风格不同,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是极为相似。
姜越与沈意外相遇后留在沈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月的时间了。他本来没想在沈这里停留这么久,可每次决定要离开的时候沈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住他,使他没能抬起脚选择离去。不知不觉的,他在沈这里停留的时间要比他原定的时间长了很多。他每一天都想着该离开了,该去做什么事情了。可是每一天都没能迈开步。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沈除了军/务外的时间全都给了姜越,他们一起在城中喝酒,夜晚坐在高楼上看着远处风景;起风时披起外衣,衣袖飘动在风里;他们一起去策马同游,走遍了沈去过的所有地方,还在交好的部落里听着对方唱歌、跳舞。
日子似乎从未如此的轻松自在过,他不用思考明日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用警惕的防备什么。老实说,这样活着感觉很不错。
姜越拿着一壶酒与沈坐在篝火旁,暖橙色的火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在夜色中透露出一丝安逸的味道。
沈侧着头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像是白贝上最美丽的黑珍珠,里面映着姜越的身影。
他这段日子以来越来越喜欢盯着姜越,也不知道姜越就这么一张脸,成天看能看出什么花来。
姜越只当不知道沈在看他,将自己的视线定在前方的火堆上,他故作不在意的喝了一口酒,酒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从脖子上的曲线流入白色的领口中。沈在旁边伸出手直接往姜越的领口处摸来,似乎想要替姜越擦掉流淌的酒。他的指甲碰到了姜越的脖子,平时温热的手掌因为夜中的风有些发凉,让姜越抖了一下。
姜越按住他的手,他的手已经一半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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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口,一半留在外边。姜越冷睨了他一眼,歪着头与披散着头发的沈对视着,本来是审视的脸孔,结果在对上沈的脸之后又有些失神。
沈生得真好看。那被火光柔化,变得有些朦胧的面容俊美的就像是画中的人,完美到没有一点点的瑕疵,不看你不动作的时候如同墨色云端的古画,淡然优雅的充满了仙气;看你的时候又如同夕阳晚霞的绚丽,成为黑夜前最深刻的记忆,明艳又不会显得刺目浮夸,反而是带着一丝看过世间百态,经过沉淀后的恬静美丽。
姜越回目光,沈抽走了手,指间留有酒香,味道久久不散去,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去说话。
也许此时应该说一些什么。
姜越用手撑在地上,身子往左边歪去,一双眼睛半眯着注视着前方的火光。
可他偏偏反应不过来要说什么。
他有些为难的想着,也许是酒喝得太多连头脑都开始不清醒了。他用食指轻轻围着瓶身转了一圈,心想,要是继续在这里不清楚下去,估计以后想事情都要慢了。沈这里的生活气氛是不错,可并不是长久的,他也不能一直在这里活下去。
沈总会走的。
他会前往下一个战场,片刻的停留只是因为战事在这里起发。
他也总会走的。
他的战场与沈的战场并不一样,他片刻的停留只是短暂的休息,休息够了,明日依旧筹谋。就算停留也停留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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