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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夏夜秋浦
这样一想……姜越举起酒壶,随着心中的思绪缓缓地将酒倒在地上。
一壶美酒确实醉人,不过终究是会有酒尽人醒的时候。
而他的酒喝光了,人也该醒了。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当着沈说出了近日就走。这次沈没有说什么,他也看得出他是不会再留了。而自己仗打赢了,不日也要离开这里……
这么一想沈觉得有些烦躁,他从身边拿出一壶新的酒往姜越这边一送,两人把这当成作别,在今夜喝了个酩酊大醉,连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军营都没有记忆了。只记得他们躺在营帐内的床上,紧挨在一起,像是两只互相取暖的野兽。
跟京中不一样,这边夜里温差较大,而屋内的火盆里此刻只剩点点火光,在灰烬中一闪一灭的,带不来丝毫温暖。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两人还都躺在被褥上谁也没盖被子。于是,在渴求温暖的本能驱使下,双方都往对方的身边凑近了些,靠在一起也不觉得那么冷了,只不过这你/蹭/一下我/蹭/一下的,衣/衫变得不是很整/齐了,沈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姜越的怀里。
姜越觉得不舒服,直接翻过身体背对着沈,醉酒中的人也没想到这无意识的动作会有什么不妥,不懂事的将自己往后一/撞,腰/部下的位置很恰巧的贴在了对方的“身上”。沈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脖颈上,渐渐地,温度越来越热了。
迷糊间姜越只知道自己裤/子被人一拽,接着一痛,便是很长的一段不静。
起先没什么感觉,后来也就有了一些意识,只不过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该阻止的事情一样都没能阻止的了,接下来无论怎么翻动都没能从沈身边离开。直到对方闹够了,姜越才喘/息着从他的帐子中勉强走了出去。到河水里清洗了一番,头脑随着周围河水刺骨的温度变得极度清醒,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样心情。
比起要债的,他更像个被搜刮的欠债人。
姜越有些生气,但每次一想到沈那张脸就出现莫名消了一些怒火,到最后澡洗完的时候想的事情也从不能原谅,变成两人都喝醉了……
后来姜越就在沈酒醒之前离开了,也是觉得再留下去两个人都是尴尬,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所以还不如在对方没醒之前选择直接离开。
姜越走得干脆,他从沈那里离去,当时并不知道男人随后追了过来但并没找到他。他从洛道出发,一路来到了英州,刚进入英州地界的山林就遇到了袭击,来人不知是女帝的人还是哪一方的人,姜越在混乱中不好详细思考,先奋力将对方全部杀死,可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晕倒了,那时正巧被路过的一个叫做徐朔的人救了,在那之后两个人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名叫徐朔的男人长得与白子容一样,姜越再醒来之后看到他的面容第一时间是感到厌烦。
可能是不想他们兄弟之间感情一般,柏成君前期就仗着自己受宠,一直让白子容常去姜家与姜越在一块。虽说后来因为姜越的存在女帝生气,她抱走了白子容使得白子容开始与柏成君疏远起来,但她前期对柏成君和白子容的包容宠爱真的是格外的多。
当然,这样的关爱也导致了白子容越发骄纵。
女帝宠,柏成君爱,白子容受尽了一切的宠爱,享受了所有人的追捧所以性格很不好,存在着很大的缺陷问题。他为人骄傲自大,不讨人喜欢到了极点。如果只是这样姜越还不说什么,偏偏白子容年纪不大龌/蹉的心思倒是不少,惹得姜越反感又不太好说只能忍着,而这份忍耐在后期得知他与柏成君的父子之后变成了厌恶。变成了提都不想再提的厌恶。
因此看到徐朔有着一张与白子容一样的脸,姜越当时差不点没一巴掌打过去,当然没有打过去的原因只是因为当时没有力气,行动不便只好忍耐着不去动作。他在修养的这一段时间都只能靠着徐朔照顾。
徐朔其实是个看上去有几分傻气的男人,可姜越并没有因为他露出了的傻气而相信他这个人,无论他是如何表现,他出现的时机都太过巧合了一些,加上与白子容相似的面容让姜越不多想都不行。
他对着徐朔抱有疑惑,也明白一件事情,如果徐朔跟之前刺杀自己的人是一伙的话,那他选择这么样的接触动作就一定是有所图谋,而女帝不会图谋他什么,姜家也未必会,那徐朔是谁安排的一场戏在姜越看了就非常的好奇了。
他一边观察着,一边在徐朔对自己笑的时候也开始对徐朔笑了。
那是一种接受后的无害笑容。可微笑的下面到底有的是什么姜越自己心中清楚。
他不信他。
他在观察他。
姜越在不能行动自如的时候选择的接受了徐朔的照顾,在身体好了之后又在想方法联络自己的人。
徐朔到底是真好人还是真坏人?姜越一边猜测着,一边寻找着试探的机会。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徐朔就任劳任怨的照顾了他一个半月,当姜越的身体好了之后,姜越问他想要什么作为报答,他却只是贴近姜越说:“我想让你带我逃。在他们害你之前。”
这样的话就让当时的姜越很意外了。他看着徐朔的眼睛,徐朔的神情坦荡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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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姜越一时间叫不准他的意思了。
“你什么意思?”
徐朔趴在床边说:“没什么就是想带着你逃来着。”
“逃?”
“对啊!”徐朔点头道:“有人要你去做一件事,放出来我这个坏人来害你。”
“那你既然是来害我的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徐朔说到这里倒是很腼腆了,一张脸也有些发红,“因为我不想害你了。”
“为什么?”
“我看上你了,所以,我只想带着你逃跑,跑到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徐朔小声问他:“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跑?”
姜越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他想了想说:“你要我跟着你跑,那你要跑到哪里?有什么要去的方向吗?”
徐朔思考了许久点了点头。
第77章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他说有人要害他,那害他的理由是什么?人总不会无端的就想去谋害另一个人,还是用这种迂回的战术往他身边送人,比起直接杀他要力一些。这样的动作会出现应该是有所图谋才对。
可对方图谋的是什么?
姜越现在无权无势,在帮助了沈之后连钱也没有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那他们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姜越思考了一番立刻想到了柏成君与姜家。
徐朔说他是何家的人,是何家派来监视姜越的人,这个理由很说得通,何家又是姜家的政/敌,在他身边安插一个人对于何家来说不是不会有的举动,只不过根据这样的动作一想,他的行踪已经暴露在京中人的视线之中,这样他们才能找到他,往他身边送人。所以他以后的一切行动都要多加小心,这段时间也必须要低调的潜藏一段时间。
出于这个考虑姜越并没有拒绝徐朔带他走的决定。毕竟徐朔要是何家的人,那他就会知道怎么躲避何家。徐朔也如同他期待的那般,甩开了身后的所有尾巴,他背着他出现在乡间,对着一间小小的草屋笑了笑。
“我们就住在这吧!”
他放下姜越,起身去拾房子,姜越靠在院内的大树上眯着眼睛瞧着他,其实他的脚其实已经好了,只是他没说,徐朔也就不知道,逃跑的这一路都是徐朔背着他过来的,每一步都是颤抖的艰难,姜越也坏心眼的不说不动。
他看着徐朔笨手笨脚的拾房间,又看着男人傻气的脸就问了他一句,“像你这样的人,他们为什么会派你过来?”
徐朔说:“他们都说我傻,什么都不会,这样反而比较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倒是比聪明的来得强。”
姜越看了他半响,问他:“你真的傻吗?”
徐朔想了一下,“其实我觉得我不傻。”
姜越点了一下头,“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傻,派你来接近目标是最好的选择。”
姜越如此说着,他说完这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面对着徐朔的傻脸他只是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下。其实,他在心中不太相信徐朔,哪怕徐朔将所有的一切都跟他说了,他也还是不太信任徐朔。毕竟在之前的那种环境中,姜越会怀疑他这很正常,徐朔应该也知道他会怀疑他,他们双方都清楚这点,只不过谁也没放在明面上说。
可是徐朔后来将所有的事情放在明面上说开,这样的举动反倒让姜越不知怎么想他比较好,不知他是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时之间叫不准他的意思,不知道为了喜欢而背叛是不是他另一种让他放松的手段。这样一来,徐朔的处境倒是比原来好上一些。
姜越无法确准,选择会跟着他也是有自己的考虑。
他想,如果徐朔真的是还在骗他,只是换了一种理由放松他的警戒,那以他现在的处境来看,跟着徐朔是最安全的。要是徐朔是受人指使这么对他,那么这个人肯定要的不是他的命而是他对徐朔的信任,他要的是他身边有他安插进来的人。而这个动作也就说明对方暂时不会让他出事,不然他要是死了,徐朔这步棋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他现在跟在徐朔身边是很安全的。
还有对方能找到他,想必也能帮助他甩了身后的尾巴,如果对方不甩开那些尾巴,那徐朔的存在很可能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所以姜越笃定他们会帮他隐瞒下来这段时间的行踪。所以,他暂时不会离开徐朔。
姜越选择了跟着徐朔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却在看来看去的时候发现徐朔可能是个真傻子,就是那种几文钱就能骗走的傻子。
姜越与徐朔相处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期间内也出了很多的故事。当然,故事之所以会出现都离不开徐朔的傻气。他与徐朔一日一日的相处,看着男人傻气的举动,无语的渐渐从冷眼旁观变成无法置身事外。
姜越算好了一切,却万万没有算计好自己的心,没能控制的了自己的情绪感受。他把自己想象的太强大了,却没有想到自己远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冷漠强大,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一丝破绽,反而是心中还留有一处柔软。
徐朔很幸运,他出现在一个姜越不是最强势无情的的时期。
徐朔很幸运,他出现在一个正好的时期,一个姜越心中还有一处柔软,需要人陪伴的时期。至于陪伴的理由是爱还是习惯与需要,姜越起初的出发点是不明确的,但是徐朔的到来真的让他得到了一些安慰。
这些安慰来自于强大表面下的孤独,在过往的失败中不被人接受的微微落寞。这些当时还有的软弱情绪给了日后的徐朔可乘之机,徐朔的出现补上了当时姜越要的一切,他对于姜越来说,像是另一个清湛,也像是另一个白子容。
一个姜越能够把他当成弟弟的白子容。
姜越陪着他,一时间像是在养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他需要他,他会陪着他,这种感觉很好。而徐朔也是个直接的人,他想的事情他全部都会当着姜越说出来,让姜越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喜爱,与被他需要的程度。
姜越起先不喜欢他与白子容相似的面容,却在后来开始喜欢上了徐朔的存在无关面容。
徐朔很笨,笨的什么都做不好,性格还太过柔软,总是容易被人欺负,被人耍骗,似乎只要离开姜越不久就能弄出一身伤来。姜越在一旁看着,不是没有怀疑过他是假装,他之前也都是一直看着他那副样子,像是在看一场戏,不过后来戏多了,姜越就开始替他出头了。
这期间的转变是他在慢慢的被徐朔暖下来的过程。
姜越渐渐变了,也会在男人背着青菜去城中买菜的时候陪着他,就那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叫卖,保证他没有被人骗,没人被人欺,不去在意头顶上方的日头,也不理周围混乱的场景。
他在这一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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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他也不像是愿意坐在这种地方浪时间的人,眉眼之间的距离也给人一种他会随时踹了凳子的感觉,也许下一秒他就会不耐的拂袖离去。
然而,无论看上去多么不喜欢不耐烦,姜越却从来没有一次那样做过。从头到尾他都是很安静,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徐朔要走了,他才会抬脚跟着离开,乖巧的抱着板凳走,而不是踹开板凳。
日子慢慢过着,他们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有时候买菜的人很少,他和徐朔都只是坐在一旁发呆,看着周围人来人往,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觉得现在每一天都很充实,也觉得每一天都是无所事事不知道具体都做了什么。
纠结而矛盾的想法在撕扯着姜越的神经,终于,姜越决定要走了。他怕休息的时间太长了,人会变得更加适应现状,逐渐选择安逸。
他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可野心却并没能停止反抗。他想走,而当时要走的决定中也有徐朔的存在,他是要带着徐朔走的,至于徐朔的目的这点已经被姜越模糊化了。
姜越一边想着这样不好,一边又想着让他跟着也是在安抚他身后的人,麻痹对方,之后来到他的地方,一切自然是他做主的……而徐朔,应该也是想他走的,如果他一辈子都是无作为,估计徐朔这步棋就失去了意义,徐朔也不会在他身边待很久。一个废人身边是不会带着任何棋子的。
他很纠结的想着,也下意识的拒绝了徐朔可能带来的危险猜想。
他对自己说,如果徐朔让自己走,那么就还是在心中留下一点怀疑,要是徐朔不让自己走,那么从此之后就可以放下心来。
而徐朔也对得起他的反复,对得起他的信任,在他跟男人说出他的意思后,男人蹲在他的面前,说只想与他继续这样活着,不想离开这里。他的表情神态很诚恳,一点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他似乎彻底排除掉了他的嫌疑,也许他愿意如他表现出现的这样一辈子都这么活着,可是他愿意不代表姜越也愿意。
姜越还有他想要做的事情,在这小小的天地做不成的事情。他想着要离去,可对着徐朔的脸无论如何都没能拿起房中的包袱。这张与白子容相似的脸,不知何时开始成了他有些无法割舍的存在。
他放开了拿着包袱的手,想着也许这样活着也不错。没有勾心斗角的厮杀,也没有没完没了的事务,每天都不用心去想什么其他的事情,他也许也可以这样的活着。
姜越坐在小院中,从放下包袱的那一日起觉得自己的身后有了一个家,一个会等待自己回家的人,从此断了他前进的脚步,熄灭了他原本的欲/望。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姜越也许真的会远离京中的一切,也不会走到后期的那一步了。
可惜没有如果,在过往中,他依旧是那颗被人需要,不会平安度过余生的棋子……
十一月底的时候朝廷出了大事,孔廖被人构陷,连带着沈宁王都变得危险,姜越虽是隐居在此但并未放弃掉京中的眼线,他在事发之后接到了京中的传信,清湛也细心的整理好了一些的相关信息,姜越看完了之后一下子坐不住了。
宁王是他的母亲,沈是他的……朋友,他在沈身上下了太多的心血,要是沈这么死了姜越怎么都忍受不了。
沈也许可以败,沈也许可以离开,但沈绝对不可以死。这像是他复出成本过后最后的本钱,说什么也不愿意赔掉。而宁王就算对他冷漠却也还是他的母亲,他不喜宁王,与宁王之间的关系很淡,他自认可以做到不管宁王是富贵还是落魄都不给予一个回眸,却不会看着她去死而不作为。
就像是姜家一样。
姜家也许不接受他,疏远他,但姜家养他一场,无论怎么样姜家姜越都不会动。无关深情否,这都是基本的道义。他是不善良,却也还保留着自己的是非观点。
他受了宁王的骨血,就还她这一次。
他受了姜家的养育,就记得他欠了姜家的这些年。
他也许不能保证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路而对他们下手,但下的手却不会是死手,也会保证他们日后的生活。
他不善良,可也没有恶到极致。只要他们不算太过分,姜越会在他们危难的时候去搭把手。就像这次宁王与沈的危机,他不会不管,可在心里其实也清楚,他这次帮了宁王姜家必定会对他有其他的看法,也许还会有什么举动……但,他不能因为担心这点,而对宁王沈不管不问。
也许这是力不讨好的举动,可是……姜越的脑海中出现沈策马的场景,记忆中的少年就像团燃烧的火焰一样,姜越不想让他在漆黑的环境中熄灭。他打定主意拾好行装,前去与徐朔说一声。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徐朔并没有阻拦他,他只是在他出门的时候对着院内的大树说了一声路上小心。
今日的他格外的反常,姜越看得出来,但没有深究的时间。姜越走了,他走的太快也太干脆了,所以他没能看到在他走之后徐朔身边出现的人,没有看到徐朔手中拿着的纸条,没有看到他点燃了纸条上的动作,没有看到字条上的字被火苗吞噬,更是没有到徐朔身边的那个人是城中经常来买菜的女人。
他在时间的流逝中向徐朔妥协了,怀疑被妥协抹去,被换上另一种情绪,却忘了问问徐朔可如他这般,是否将过往放下,是否向他妥协了,是否将出现在他身边的最初原因放下了。
他单方面的踏出了一步,却不知道对方其实一直都在原地踏步,从未如他一样上前过。
他一直在被背叛,从徐朔出现的开始就没停止过,从来都没有。
这个名叫徐朔的人从来都不是何家的人,他是长夜的人,是长夜的魏主的儿子,是远淮宁家的二公子,是长夜即将插进宁王府的人。
他原来叫宁朔,是远淮宁家的二公子;后来叫白筱筝,是宁王的女儿,娶了之后的伺成大夫。
他有着很多种的身份,而每一种身份都是用来骗人的身份,所骗的重点人物从来都是姜越……而长夜的魏主正是宁朔的父亲,宁老庄主唯一的儿子。而那个所谓的很出色,以义女的身份娶了宁父的出色母君,只不过是他父亲的掩护罢了,宁家真正做主的,长夜真正做主的从来都是魏主,也是宁朔的父亲。
之前因为姜越的一番动作使得长夜发现了他,顺着他这个人长夜找出了很多有意思的信息,也很好的观察了他一番。因他特殊的身份和出色的智谋,让长夜在发现他之后围绕着他多出了一个心思,开始对他下棋。
如同之前姜越围绕着长夜的所作所为想过的事情,长夜存在的问题宁王也知道,她也与姜越看法一致,并有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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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想法。她为了当上女帝特意找了长夜,将她的观点与长夜一说,双方达成一致,长夜帮她当女帝,作为交换她需要认下魏主的孩子,让那个孩子改变日后男女的处境。日后宁王退位,就由魏主的孩子登基。
宁王答应了,不过双方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谎言。
长夜要宁王的皇室之名,宁王要长夜的势力,宁王不会再登基之后容下长夜,长夜也不会在宁王登基后容下宁王。
宁王会杀了魏主的孩子保证她白家的江山,长夜也想杀了宁王保住宁朔让他顺利当上皇帝。因为长夜需要一把刀,这用把刀保证宁朔的安全,由这把刀去把宁朔的阻碍危险清除,在到宁朔登基后杀了他。
所以,出生特别既能跟姜家有关系,还与宁王有关系,有手段在双方之间周旋的人姜越就被他们盯上了。
这才有了徐朔这个人。
而在长夜的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姜越不能跟姜家一条心,所以此刻姜越上京帮助宁王是他们最乐意见得的,他们也准备在这次的上京中插上一手,让姜越与姜家彻底成为两路,让他对宁王也心有芥蒂。
姜越上京后投奔了原州的母亲,给当时急需要正名的原母去当幕僚。原家本身书香门第,后来因为原州的奶奶曾经献出自己的夫谋事,而受尽了天下人的耻笑,原母很有才华,也心高气傲,她受不了世人的侮/辱嘲笑,姜越掐准了她急需一个重振原家的名声,哪怕这场重振的仗很危险,在女帝面前不得好她都会去做,只要能将原家以前的名声带回来,她可以牺牲一切,她只求不要顶着这份耻笑,在后世之人提起来的时候只是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姜越这一战打得艰难,不知沈当年带着那点人力守住景阳城是不是也这般难。不过他与沈最大的差别是他败了,而沈赢了。
他废了很大的力气,做了很多的事情才救出来宁王与沈,孔廖却没办法救出,与夏若的关系成为她被人攻击的最致命的一点,一场败仗毁了她的所有,得意了京中的人。
孔廖在姜越从天牢中带走沈宁王的第三天被问斩了,首级被挂在承玄门,手下的军将大多数都受到了牵连。
姜越将沈送到城外,沈的表情比起以往要冷了很多,似乎这段时间孔廖的事情在他的心中起了狂风暴雨,使他不能平静下来。他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姜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摘下他的面具,朝他一摆手再次回到了城中。
姜越无力拦他,他也知道孔廖与沈亦师亦友,孔廖更是沈重要的领路人,承玄门那里太吵了,沈不会让她死了也不得安静的。姜越在亭中留了一夜,他听说沈孤身去抢下孔廖的首级,听说他被人围剿,听说他身受重伤带着孔廖的人头消失了。
他在那天听说了沈很多很多的消息,直到听到最后的一条,有人说,沈死了。
姜越是不信的,他在亭中坐了两日,等来等去没能等到新的消息。似乎前两日听到的最后的消息,就是沈最后的结局,没有什么改变了,也没有什么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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