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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罪(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zgz96u
“不,哪里不对”,瑟维尔是真的感到了困惑,他不愿意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绑,“奥利弗,直说吧。是不是a区d区那件事出了问题?”
“瑟维尔,别装了”,奥利弗故作亲切地拍拍他的肩,“我们根本没能在a区d区交接的时候安插进自己的人。至于毒品进货的控制权,”他遗憾地摊摊手,“还是落在了西里斯手里。”
“现在,a区和d区的毒品全都由西里斯新近合作的东南亚货源提供”,奥利弗忧愁地叹气,“瑟维尔,你看,和你不同元老会的各位和我都非常注重在合作伙伴那里的信用。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向南美那边的毒品龙头交代呢?”
瑟维尔皱着眉,难得的一言不发至少在这件事上,他并没有违背过奥利弗和元老会的安排,但显然没人相信他。
“我想了个办法”,奥利弗一打响指,门外走近一个高壮的下属,他同样戴着面具,手里提着一把巨大的砍刀,让人想起旧时代的刽子手。“把你砍碎了,把头送给南美那边表示歉意;把手送给西里斯或许你已经想不起和他达成协议的时候握的是哪只手,所以两只都送去;剩下的送给凯听说你们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奥利弗恶毒地低语道,“……我真是好想再看看这孩子难过得肝肠寸断的样子。”
刽子手打量了瑟维尔一眼,随即高举起砍刀。“杀了他”,奥利弗一声令下。
“小鸟儿……”,瑟维尔绝望地闭上眼,“永别了”。
沉罪04嫉妒
温热粘腻的液体沾到瑟维尔脸上,“听说人被砍头以后还能有几秒钟的意识能看到自己身首分离的景象”,他睁开眼。
眼前却是奥利弗被削去半个脑袋的身体。红白相间的粘稠物从切口喷了矮小的身体一大半,残缺的头颅难以置信地大张着嘴,濒死的躯体僵立了半刻才轰然倒地。
即便瑟维尔黑道家族的残酷手段中浸染了多年,他还是觉得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恐怖电影,刽子手提刀走向元老们,那些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便在惊恐中被砍翻在地,剩余的人中有些摸出手枪准备反击。
此时门外涌进一群重型装备的机枪手,直接将喘气和不喘气的老家伙全都扫成了筛子。
“嗨,瑟维尔”,刽子手取下面具,褐发已经被血沾成了黑色,绿色的眼睛灼灼如同野兽,“我还是更喜欢冷兵器。你觉得呢?”
……
“该事件令欧洲范围内的黑道势力都大为震动。毫无疑问,本地和周边区域的帮会家族将重新分配权力。西里斯特蒙德以他强硬的手段带领家族坐上了头把交椅,而同样卷入这次事件的莫法特家族却依旧保持了低调的风格。虽然近期与特蒙德家族的领袖频繁会面,但莫法特家族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势力范围而未作出任何扩张。据匿名消息来源透露,黑道元老集体遭到屠杀的原因是他们长期插手各家族辖区分配并从中获利,因利益分配不均积累的怨恨而最终招致报复……”凯举着报纸逐字阅读,虽然脸上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他此刻的心情堪称愉悦如果房间里的另两个男人可以安静点的话。
“西里斯,你给我听好了”,瑟维尔怒气冲冲地指责着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青年,“我们当初可不是这样约定的!”
他的金色长发被扎起,穿着一件复古的上衣,却没有扣扣子,露出壮的肌肉和腰侧的绷带正是被那天的流弹所伤。
“别以为杀光元老委员会就万事大吉”,或许那天受到了太大刺激,瑟维尔自回来后一直没能恢复他过去绅士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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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妈的,你知不知道这带来多少麻烦!”
西里斯大大咧咧地把烟按在茶杯里,讥讽道,“瑟维尔,如果不是我,你大概已经被砍得拼都拼不起来了,奥利弗还打算把‘部分的你’送去南美洲呢。”
“还有脸提这事!你……”他转身抽走凯手里的报纸扔开,“还有你,凯,你们俩串通一气在这次的辖区调整上不按计划办事,差点害死我!”本来的计划是瑟维尔向元老会提供莫法特家族辖区管理上的弱点,西里斯趁势要求重新分配辖区,使元老会相信凯的势弱,再一步步谋划反击。
“按部就班开局,出其不意结束”,瑟维尔暗恨得很,但并没有失去理智,此刻不禁怀疑,“他们两个难道本就存了让我死的心思……”
凯有些无奈他还是没能避开这场争论,“好了,瑟维尔,我的确有欠考虑”,他低眉露出有些温顺的姿态,起身倒了杯茶递到瑟维尔手里。男人果然一饮而尽说了那么多话,确实是渴了。
“西里斯,别把烟蒂扔杯子里”,凯又踱过西里斯身边,“先生们,争吵并没有用。这几天,趁着黑白两道还没找上门来,我们还是抓紧作些准备。尤其是你,”他给西里斯重新点起一支烟,“你动作那么大,小心树大招风”。
西里斯就着凯的手叼过烟卷站起,挑衅地看了瑟维尔一眼,“我树大招风,你们才好树下乘凉,不是么?”
瑟维尔看着凯给西里斯点烟的动作,忽然有些不耐,他一把扯过凯,扳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不客气地回道,“的确如此,你可要保重。”
凯不着痕迹地地挣开瑟维尔,觉得男人自回来后就有些不可理喻,像是恼怒的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攻击周围所有生物,“好了,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今天就到这里,”他推开门送客,“西里斯,我送你出去。”
“不,我来送他,”瑟维尔挡在两人中间。
“得了吧,我自己出去就行。”
尽管西里斯这样说,瑟维尔还是跟着他走到了门口,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西里斯停在门口,平视着金发男人,“听着,瑟维尔,我一直觉得我们有很多地方合不来”,他取下烟呼出一个烟圈,“算起来,你和我死去的父亲才是同一辈”。
瑟维尔冷淡地注视着他,觉得这话很不中听。
青年绿眼灼灼,像是刚刚饱餐过的野兽,“不过我们对sex的口味倒是很一致”,西里斯回味无穷地低笑起来,“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凯总是撇着腿走路……他的确是……很招人干~”
凯站在穿衣镜旁,把西装上衣挂上衣架,余光瞥见瑟维尔走进卧室,“西里斯走了?”
回答他的是简短的“嗯”。
“我很累,”凯打了个呵欠,“想休息一下””。他脱掉皮鞋,解开衬衣,白皙的后背正朝着瑟维尔,镜子里映射出单薄胸膛上的两点淡红,前一次欢爱的痕迹虽然淡去许多唯有后颈上两枚新添的指痕看起来有些显眼。他感觉到站在阴影里的男人逐渐靠近,但并不以为意,继续慢条斯理地解去身上的束缚。
壮的身体却贴上来,男人箍住他,低头,沿着他的后颈一路啃吻到颈动脉,“小鸟儿”,他喃喃谓叹,“我差点再也见不到你了”。大手探进青年的裤腰粗暴揉搓,“你是不是……有点得意。”
凯觉得瑟维尔今天不太正常,看着镜中两人紧贴的肉体,他皱起眉,男人捏得他很疼,“别……我累了”,他微微侧身挣了一下,却被男人单手卡住脖子。
瑟维尔扭过他,开始强硬凶狠地噬咬他的唇舌,“我真是……小看你了!”
灼热的吐息和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溢出,青年感到窒息的恐惧,终于剧烈挣扎起来,“瑟维尔,你疯了么!”他尖锐地提高嗓门,“放开我!”
瑟维尔的动作停了一瞬,但他立刻回想起褐发绿眼的西里斯在他面前的挑衅那种回味又狎的神情,以及凯后颈新添的指印。
凯只觉眼前一花,却是被男人甩到了床上。他还没有从这一下冲撞中回过神,金发男人壮的身体就已经压上来。他一手扭住青年的双手,一手撕扯两人的裤子。男人勃发的巨物蹭在腿根,他凶狠地在他身上啃咬,凯恐惧得想要大叫,却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耳鸣目眩中的他咬牙积聚起力气,瞅准男人动作的空档一脚踹中他腰侧的伤处。这一下着实力道不小,直把瑟维尔踹下了床。
吃痛的男人沉着脸站起,眼神晦暗不明。
“瑟维尔,”凯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他晃晃手里的枪,“滚出去。”
……
凯踉跄着反锁上门。
他深吸一口气,靠着门滑坐下来,手枪落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呜咽,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眩晕中恢复过来。耳鸣时轻时响,响的时候让他头脑发胀,轻的时候像是有许多声音在说话,要把人逼疯。
“想起来了吗?”脑海中的声音道。凯摇摇晃晃地站起,脑海中闪过两人第一次的交合的画面,身体被开辟撕裂的痛苦记忆犹新,男人用皮带绑住他的双手,无视他的求饶把他摆成各种羞辱的姿势,蓝色的眼睛里是赤裸的欲望,金发缠绕在他的脖颈让他几乎窒息。有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和之后的很多次……这种关系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持续到现在,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这件事羞辱的本质。
“别说了”,他全身颤抖,抖抖索索地拉开墙上的暗柜,找出酒和药瓶。
“他污辱你利用你,很有可能还杀了你父亲!”那声音喋喋不休。
他头疼欲裂,开始呜咽,往嘴里塞了一把药片,又泼泼洒洒地灌下一口酒。
“他每天叫你小鸟和你睡一张床,转身就可以出卖你!”那声音还是不停。
“别说了”,他跌跌撞撞地摔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
但那声音还不打算放过他,“后悔了吗?我告诉过你抓住机会就摆脱他,你居然还救他!现在你活该!”
凯的两眼开始发直,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还在喃喃自语,“别……别说了……不,不……”
沉罪05骄傲
西里斯弹了弹烟灰,“你的演技真让我佩服委员会那帮老家伙都相信你已经气疯了,还私下派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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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在你面前太嚣张”,他终于起调笑的眉目,正色道,“说不定…瑟维尔已经迫不及待地去邀功了。”
凯把餐刀放在料理台上,看着刀刃的反光若有所思,“西里斯,我改变主意了,瑟维尔还不能死”。
西里斯一屁股坐回座位翘起腿,“凯,我虽然脑筋没你这么复杂”,他指指自己的太阳穴,“但我还不傻。瑟维尔死了,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抬手顺了顺自己的短发,懒懒地撩了黑发青年一眼,“要救人你就自己去。别指挥我。”
凯看了西里斯这玩世不恭的模样,知道对方在等他开口求他,时间有些紧,他无意再绕弯子,“说吧,西里斯,你想要什么?我不会让你白出力。”
“凯”,西里斯虽然坐着,灼灼绿眼的露骨眼神却给青年一种压迫感,“我也只有两个想法。第一,尝尝你上面那张小嘴”,鲜红舌尖暧昧地一勾,像是狩猎前的野兽,“第二,尝尝你下面那张小嘴。”
冷冰冰的青年突然笑了,他缓步走来,他在西里斯两腿间半跪下拉开他的拉链,带着浓烈气味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弹出,就在他的鼻尖下。从西里斯的角度俯视,凯的眼睛微微上挑,无端有了一种妩媚的韵味,“那就先满足你的第一个愿望,”他伸出舌尖,勾勒了一下巨物的轮廓,满意地听到西里斯粗喘,“答应我,我要活的,完整无缺的瑟维尔。”
“嗬,一言为定,”西里斯此时早已急不可耐,巨物蓄势待发。凯张口开始力地吞吐舔舐,眼眶晕红,半开半闭的眼睛闪烁着潋滟的水光。西里斯顺势伸手按住他的头,用力逼他含得更深,柔软的后颈上留下鲜红的指印,“不过我得提醒你,今天救了他,你以后说不定会后悔”……
瑟维尔烦躁地关掉播放器,嘴唇严肃地抿成一线。他突然有些后悔前一阵子私自在房子里安装了针孔摄像仪和拾音器的决定本是为了凯的安全,不要重蹈他父亲的覆辙,却没想到记录下了如此“”的一段。
他合上笔记本电脑,疲惫地揉着眉心。“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啊”,他沉重地叹息,下一个念头又让他在欣慰中感到绝望,“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主意了呢……”
“先生”,安德鲁端着餐盘敲门,打断了他的思绪。见瑟维尔抬手示意,他便轻轻地将食物安放在桌上。他淡淡地瞥了一眼他的电脑自从瑟维尔被解救回来之后,他在电脑上花的时间多了起来,常常神色复杂地在合上的笔记本前若有所思。
不过安德鲁并不会多话,他已经在这里服侍过两代莫法特家族的领袖,他是一个称职的管家,只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虽然这幢老房里发生的事几乎全被他看在眼里,但他从不逾矩。
“谢谢你,安德鲁”,尽管瑟维尔没什么食欲,对老管家他还是敬重,“西里斯还在凯的房间里?”
老管家微一点头。
“知道了……你休息去吧”
……
西里斯坐在一旁,凝视着床上昏睡着的单薄青年。他的目光沿着微长的黑发,阖上的眼睫,苍白的脸颊,一路勾勒着青年柔和的面部轮廓。此时的凯没有了冷淡的姿态,倒是看起来更温和,也更脆弱。
“你要是醒着也是这么柔顺的样子就好了”,西里斯叼起烟,却想起不该在病人房里吸烟,打火机在手里转了转,他下定决心般地起身把它拍在离自己远一点的桌上。他回到床边,干巴巴地嚼着滤嘴,很想摸摸青年的眉目那双眼睛曾在他的胯间露出过那样妩媚的风情。
“你要在我脸上盯出洞么……”凯轻轻出声,依然冷淡,没什么好语气。他其实醒了有一会儿,要不是西里斯的眼神实在热度太高,他还想再躺着。
“我刚才想,你要是还不醒”,西里斯又回到他一贯讥嘲夸张的语调,“我就去找瑟维尔干一架,试试能不能把他揍趴下你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陷在床铺里的黑发青年不理他,只是侧身撑起自己坐起,取过杯子喝水。
西里斯坐上床凑近,盯着一滴水珠划过他的下颚流经脖颈,脸上还隐隐地有巴掌印。
他暗暗咬牙,却不说破,“听安德鲁说,你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半昏不昏地躺着现在终于舍得起来了么。”
“我只是昨天不小心药吃多了。”
“药吃多了?”
凯扯扯衣领,挡住他的视线,“行了,反正我还活着不是么”,他无意纠缠这个话题,换了个话头,“你最近来得多了,这不好,”他加重语气,“行踪暴露太多,不安全。”
“嗬,谢谢关心”,西里斯也缓和下来,“不过我每次来你这都是临时起意,不那么容易被跟上。”
“那你最好留心自己手下的人”,凯还是提醒。
“凯,我和你不一样”,西里斯握住他的手,手指沿着手腕探进袖子,若有若无的摩挲他的静脉,手指上的枪茧带来微微的刺痒,绿眼居然透出些真诚,“我信任我的手下,他们对我都很忠诚。”
凯往后靠在床头,他明白西里斯的意思虽然西里斯一直被他批评为“无知”和“话多”,但比起凯自己冷淡古怪不愿露面的做事风格,西里斯天生的强硬直白更适合作为黑道家族的领袖。他可以在风口浪尖带上武器和手下一起冲进对方的腹地就像上次解救瑟维尔那样,也可以烟酒不离手地和最底层的混混满口脏话地聊天来获得第一手的消息。在这一点上他很有资格骄傲,自从他上位以来特蒙德家族的势力一直在攀升,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他的治下的本领和天赋。
“那又怎么样呢?”凯还是觉得好笑,不着痕迹地摆脱对方的手,“我们都清楚,那些人与你盟誓,替你卖命,不过是为了特蒙德家族的势力和财富,并不是你这个人。”
西里斯看着他这副刻薄的样子,突然觉得非常可惜。“那你是为了什么呢?”他低头亲吻了凯的手背,温热的嘴唇贴上微凉的皮肤,那姿态令凯想起旧时代黑道就是这样宣誓忠诚,“你又觉得我是为了什么呢?”
听见汽车发动和驶离的声音,正在上楼的瑟维尔停了一停,继续往上走。他思忖着敲了敲门在昨天之前,他一度都是随心所欲地进出青年的房间。屋里的人没有回应,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单薄的青年此刻正披着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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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窗前。从瑟维尔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小半张侧脸,被黄昏时分的阳光映照成金红色。
“还在生气?”瑟维尔想。他慢慢靠近,凯有所察觉地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理睬他,转头继续望着窗外。
凯目不转睛地看着西里斯的汽车一前一后地开走,他坐一辆,另带了一车保镖。两辆车沿着街道开过一个街口,在下一个拐角转弯,终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砰”,一声巨响,震得窗玻璃都在抖。凯的瞳孔微微缩,被惊吓到般的后退一步,厚毛毯滑落在地。
滚滚而起的浓烟夹杂着火光令夕阳也失了颜色,陆续的爆炸和枪声之后是凌乱的警笛和火警急救的鸣笛。他按着窗玻璃,胸膛激动地剧烈起伏,然后意识到什么,缓缓回头看向瑟维尔。
此时的瑟维尔也是如梦初醒,蓝色的眼睛接触到凯投来的目光。他觉得自己读到了探究和怀疑。
“不是我!”他立刻澄清。
青年背着光走来,夕阳西沉,如血鲜红。
“当然不是你……”他按下开关,灯光下平静的脸色让瑟维尔几乎有些畏惧,“是我安排的。”
沉罪06暴怒
两个月后。
墙角的留声机播放着一曲圣母悼歌(stabatmater),庄严的女声和着古旧的留声机轻微的沙沙声,几乎让人回到了另一个世纪但这悠扬高雅的乐曲只是为了掩盖刚才利益交关的谈话。
瑟维尔一身正装,金发扎起,依然是那副黑道绅士的派头,他镇重地在文件上签下名字,然后将那几页纸推给面前东方面孔的男人塞勒冯,黑发剃得极短,有着和凯一样的棕色眼珠,皮肤是常年被东南亚阳光暴晒的黝黑,身材不算高大,但是线条十分悍。
塞勒仔细看过一遍也确认无误后,同样签上了龙飞凤舞的大名。随即一式两份,双方各自保存。
“合作愉快”,他起身这是他在今天的会面中说的第一句话,之前简短的谈判全由身边的手下代劳,这位东方教父一言不发,只是全程散发着锋利的气息。
“合作愉快”,瑟维尔同样起身,和对方短促用力地一握手,“我感到荣幸之至,冯先生”塞勒冯尽管倨傲,但确实不容小觑要不是凯无声无息地牵上了线,或许没人会知道莫法特家族在东方还有这么一门在制毒业势力可观的远亲,瑟维尔默默地想,姿态依旧恭敬。
“替我向凯问好”,始终惜字如金的东方教父却突然加上一句,念叨凯的名字时语气有些亲昵,像是在拜托瑟维尔为他照看一只心爱的宠物,“看好他,让他离吃药喝酒远一点……”
……
而此时楼上的凯只穿着睡袍,嘴里衔着药,正在房里力地试图起开一瓶新的波本酒。
“唉……”他含混地叹息一声,不得不先把药片干咽下去,决定暂且积攒一下力气再和酒瓶作战。
旁边却探过一只手利索地从他怀里把酒瓶抽走。
“谈好了?”凯也不气恼,他回身扫了一眼挂钟,“没用多久”。
他摆弄着本要倒酒的杯子,直视面前的金发男人,“看来塞勒是说话算话的我和他早就有过协议,你们今天只是签字走个形式”。
瑟维尔皱眉看着他,只觉得有些陌生。
“他早就不需要我了”,他想,又想起医院里看不出人形的西里斯,不由得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天知道他计划了多久……或许在把第一批东南亚货源带给西里斯的时候,就已经全都安排好了”西里斯遭到炸弹暗杀大难不死,至今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还没坐稳的特蒙德家族群龙无首,立刻遭到其他家族的合力痛击,很快就失去了大片的辖区和经营权,引开新一轮的黑色利益争夺。
凯却趁着混乱,拢莫法特家族散乱的力量,他没有去争夺地盘,反而还吐掉了一些鸡肋,转头联系上塞勒冯,把功夫都花在渗透各辖区的毒品生意上如今不只是当初的a区和d区,整座城市甚至周边都被纯度高价格优的东南亚货给垄断了。
凯看着出神的瑟维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用手中的杯子给他迎头一击的想法,最近他花了太多心力,药量和酒量与日俱增,情绪也不稳。越是失控,他越是想要自控,但这一切,总要有个宣泄的出口。“瑟维尔”,他抓住男人的衣襟靠上他的胸膛,光裸的大腿摩擦男人的下身。
瑟维尔回过神来,自从那个不愉快的下午,他们便再也没有贴近过,只对必要的事务进行交流,此刻青年的主动求欢令他颇感意外,甚至忘却了心底的寒意和怀疑。沉寂了两个月的欲望一点即着,他一手搂住青年单薄的腰背,一手贴着他的胸膛一路摩挲到肩膀,最后托着青年的后脑,开始舔吻他的唇舌。
感到对方逐渐硬起来,凯露出得偿所愿的笑意,和男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却觉得后穴一疼,“啊……”,唇分,他呻吟出声,没有润滑,两根手指就这样挤了进来。
瑟维尔感受着指尖柔软滑腻的触感,灼热的气息喷在凯的脸颊,“我想,我还欠你一个道歉,小鸟儿……”青年的睡衣半褪,胸膛上的乳粒摩擦着他的西装外衣,渐渐挺立变红。他又加入两根手指,满意地感受到对方腰肢的扭动,“不过也许你根本不在乎,嗯?说不定哪天我就和西里斯一样,被你除掉了……嘶……”
凯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口,一边在被扩张的疼痛中颤抖,一边期待着快感的降临。“不许再提……啊……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他带有强烈暗示意味地用自己同样挺起的部位磨蹭对方的腿根,“你确实是……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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