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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可现在倒好,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这里撑船。

    撑来撑去,船还在原地打转。

    不对,好像离岸更远了。

    林启一看,登时气急败坏,用力将船篙捅下去。

    咔擦一声,船篙断作两截。

    呆了片刻之后,林启反而笑了笑,颇为洒脱地拍了拍手。

    人生便是如此,既然撑不住船,不如放手丢了篙,随波逐流,岂不快哉。

    自己真是一个哲人。

    一会便可以这样劝一劝南灵衣。

    林启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往船楼走去。

    才到船舱外,他便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摇了摇头,他心想,这药劲也有些太大了。

    好在自己把李蕴儿绑起来了。

    如此想着,他随手推开门,踏步进去。

    眼前的场景却有些难以形容。

    林启揉了揉眼,又往前走了几句,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难道两个女人是——打起来了

    下一刻,李蕴儿伸手一拉,林启登时摔在地上。

    李蕴儿往他身上一坐,扑了上来。

    “我杀了你。”

    她嘴里喊打喊杀着,手却在林启身上乱动起来,像一只奶凶奶凶的猫。

    林启颇有些狼狈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用一手成功捉住李蕴儿的双手,另一手便去探地上的布条。

    “嘶”

    李蕴儿将他的衣服咬开。

    “南姑娘,快帮我一下……”

    慌乱中,林启抬眼看去,见南灵衣居然在打坐。

    “她在练内力还是在运功疗伤”

    他忽然想到她分明说过她不会运功,打坐只是为了静心。

    这种时候还静什么心。——林启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下一刻,南灵衣睁开眼,看向林启。

    那目光像一句诗。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四目相对,红霞上翻,林启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李蕴儿大概像是一只奶凶的猫,林启还是能够制得住她的的……但南灵衣,便像是一只漂亮的豹子。

    猫和豹子,难得的通力合作起来……

    “南姑娘,你听我说,既然撑不住船,不如放手丢了篙。随波逐流,岂不快哉你我之间亦是如此。”——这一段话,林启在船舱外之时,便已然想好了要用来开导南灵衣。

    但到了最后,他反而觉得,这段话似乎,是用来开解自己的……

    河水静静流淌,画舫在河面上轻轻晃着……




第350章 穷凶恶极李四爷
    “你家盟主到底去了哪里本官都已经等了两天了!”胡牧焦急道,说着绕着厅堂又走了两圈。

    他那夜在营帐里等到迷迷糊糊睡着,一觉醒来却发现营地里空空如也,万渊竟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带着人离开了。

    等他回青州城又等了一天,却到现在都还未见到林启。

    左永道“盟主或许是有些事要办。”

    胡牧抬起头,以一种怀疑的语气道“他两天都不见踪迹,你们寒盟中人就不担心吗”

    左永看向远处,脑中回忆起颜怀离开前与自己说的话。

    “无咎的安全我是不担心的,他与南姑娘在一起,连耶律淳都不是对手,在这青州城能出什么事我们带着战利品先走,你在这里等无咎。”颜怀正经了不过片刻,嘴角便扬起笑意来,似乎在憋着什么好笑的事,又过了一会他还是没忍住,说道“其实我知道无咎与南姑娘为何不见人影。我观察他们二人好久了……”

    当时左永立刻就明白过来,还赞了一句“颜先生你真是神机妙算。”

    但这种事,颜怀可以与自己说,这代表自己是他的心腹。

    自己却不能与胡牧说。

    于是左永只好负着双手,不咸不淡地说道“盟主他老人家日机万机,神龙见首不见尾,不劳胡公挂怀。”

    胡牧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才是官好吗我堂堂正六品通判,你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打官腔!

    于是他两步冲到左永面前。

    接着一边搓手,一边浮起笑容,好商好量地问道“要不,我派人去找”

    胡牧在文水县当县令那些年毫无建树,本已对仕途失望死心,然而升迁到青州通判任上后整个人便像是——老树逢春。

    可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大展拳脚,却发现自己头上压着一个极为强势的知府邵固。

    在这青州,居然还能比在文水县的时候更窝囊。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啊。自己这样的六品小官竟还能收到圣上的亲笔密令,更让人竟想不到的是,那表面上不可一世的邵固竟是结党营私之辈,深受圣上忌惮。

    风水轮流转啊,如今转到自己这里了。

    自从收到了这个密令,胡牧的一颗心热得滚烫,翘首以待就盼着辽东的船队靠岸,恨不得自己到登州去等。

    偏偏如今船到了,人不见了。

    再想到万一要是出现什么变故,胡牧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左永正要劝阻,却见胡牧慕僚的宋承章快步走进来。

    “东翁,李家小姐回府了。”宋承章道。

    胡牧忙问道“她可与林启的行踪有关”

    宋承章道“一得到消息就来报知东翁,具体的还未打探。”

    胡牧还未说话,又有一个下僚急匆匆进来道“大人,邵知府调了许多人马,朝李府去了……”

    ……

    李府门前。

    一辆马车停下。

    南灵衣扶着李蕴儿下了马车。

    一身男装的李蕴儿面色苍白,恍如大病初愈。

    她脸上犹挂着泪痕,又没什么力气,半倚着南灵衣颇有些吃力地迈进了门槛。

    李府院中摆着一椁棺本,江怜艳正将纸钱往火盆里烧。

    田休虽只是个护卫,这两年却是如家人一般。如今田休死了,江怜艳不说有多伤感,却也感觉到日子越过越艰难。

    回想起来,当年李慕之对她说的那句‘你如何能吃得了苦’更像是一语成谶了。

    她一抬头,见李蕴儿进门,连忙跑了上去,执着李蕴儿的手关切道“你到哪里去了出了什么事了”

    李蕴儿看了眼田休的棺木,向江怜艳道“回头再与嫂嫂说吧,我没事。”

    “这位是”江怜艳便看向南灵衣。

    李蕴儿正倚着南灵衣,转头看了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觉得耳朵一下子发烫得厉害。

    巧儿在后面看了自己家小姐的表情,忽然有些疑惑起来。

    她敏锐地查觉到李蕴儿与这个英气飒爽的姑娘之间有些什么……

    这些年,小姐总是男装打扮,自称‘四爷’,而且一点嫁人的想法也没有,这些迹象本就有些奇怪。

    如今再看她与这位姑娘之间,似乎总有一些不对,含羞带燥的,便竟像是新过门的媳妇一般……

    巧儿虽只是个丫环,却也听人说起过世间有些女子是喜欢女子的,一时便有些恍然大悟。

    再想到小姐平时总爱捏自己的脸,这个李蕴儿的贴身丫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我只是顺道送李小姐回来。”南灵衣将李蕴儿交到江怜艳手里,便转身回了马车。

    马车上,林启低着头,手在衣服上扯了扯。

    衣服是在登州城买的,极好的料子,极好的做工,极高的价钱。硬是被李蕴儿扯得不成样子。

    怪不得她败家,林启颇有些气恼。

    车帘被掀开,他抬头见到南灵衣上来,于是微微低下头。

    “把她先送回去了。”南灵衣说着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空气中很快就有些暧昧的气氛。

    林启想要缓解这一丝尴尬,于是故作洒脱地哼了哼歌。

    “我们是……海盗……”

    短短五个字,竟没有一个字在调上,声音虚得厉害。

    南灵衣侧过头,盯着他的脸看。

    她的眼睛亮亮的,带着些打趣的意味,像在说“你还会害羞”

    下一刻,她捧着他的脸,直接亲了上去。

    ……

    “姓温的王八蛋想吞老子在开扬商行的钱,害死了田休,所以四爷我把他全家都端了。”李蕴儿道。

    她坐在椅子上,喝了口参茶,接着又放了一句狠话。

    “我李蕴之有仇必报,以后看谁还敢碰李家。”

    她说完,发现自己还是不够凶,于是又加了一句粗话。

    “去他大爷的。”

    江怜艳与巧儿面面相觑。

    看李蕴儿这幅虚弱的样子,显然是在吹牛的。

    但又不好点破。

    何况温家确实是被人端了,温四佑还是死在自己这院子里。

    江怜艳便道“你是……是找什么人做的”

    她是过来人,只看李蕴儿眉眼间的神态,便知道自己这小姑子如今算是……长大了。

    她猜测着应该是李蕴儿把自己许给了什么狠人,换对方把温家端了。

    这种事虽不太好问,但她怕李蕴儿遇人不淑,总是要探听明白的。

    “什么找什么人!”李蕴儿急道“四爷我,我亲自做的!”

    她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说辞,便道“嫂嫂你就别管了,总之这事就到这里。”

    “咳,还有啊,温家虽然是我端的,但你们也别说出去,哈哈,杀人放火,总归是不太好,不太好……”李蕴儿说着说着便有些走神。

    那家伙看着是个笑模样,最喜欢做的事却是杀人放火呢。

    这两天里,自己在他那又说了多少句‘我杀了你’,结果……

    良久之后。

    “小姐!小姐!”巧儿焦急地又唤了两声“小姐你在想什么呢,这可怎么办呀”

    李蕴儿回过神来。

    “怎……怎么了”她问道,颇有些心虚。

    却见江怜艳和巧儿都已急作一团,各自是一脸恐慌。

    “外面……外面来了好多官差,把院子通通围起来了,说要捉我们去问案呢……”



第351章 神挡杀神南灵衣
    青州知府邵固这段时间一直很顺。

    自从投靠了四殿下,他便感受到一种强大。

    同样是知一州之事,以前他感觉处处被掣肘、样样有顾忌,这官场便如一个泥潭。

    可如今,他才知道什么叫一言而决。

    青州府内之事,但凡自己吩咐一句,便能得到不折不扣的执行,就是别的州城知府对自己也是敬畏有加。

    甚至是自己与谁政见不同,只要和开平司打个招呼,当晚就可以让他一命呜呼。

    如手握利剑,将荡平前荆棘,还世间琅琅乾坤。

    邵固知道自己这是得到了四殿下的信任,才有这样的权力,于是油然而生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

    当听到京中消息传来,得知殿下已受封太子时,他向京城方向长跪了一夜未起,涕泪纵横。

    他对大梁的前景充满信心。

    同时,他也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信心。

    温修甚至在他前面明着摆了两条路让他早做决定,一条路是京东东路经略使,以后执掌枢密院。另一条路是回京入三省六部,以后是当朝宰执。

    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官职,摆在他面前任他选择。

    出相入将,只等殿下登基!

    眼前是那样的光明。

    然而,这样的光明在一夜之间遭到了重击。

    青州城外,秘营里的物资被人劫掳一空,开平司十三人身死,一千余名新军伤亡。就连温修也死了,连同心腹二十八人无一活口,温府书房里的各项往来书信、账本名册也不见了。

    邵固来回奔波了两天,才有时间梳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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