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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怪诞的表哥

    林启念着,回忆一幕幕从眼前闪过。




第112章 我可以教你
    林启吟出那首《江城子》之后,却不仅仅有李蕴儿一人听到,过路的人中早有眼尖的看到了这一幕,纷纷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在旁边假装踱步,耳朵却支得老高。

    “这可是德云社与李府的八卦啊……”

    但这首词一出,众人心肝一颤,竟不知如何作想。

    若说看些杂书,寻到一首两首惊人的诗词,勉强还能让人相信。但这样一首又一首,张口就来,也太夸张了些吧。

    “那些词,真是这个姓林的作的怎么可能!”

    “到底是怎样的天赋,能在这个年纪就作出这么样的词”

    “唉,只能说是佳句天成,妙手偶得之……”

    翦秋当时就站在林启身后不远处,本想过来打招呼,但看到林启追上李蕴儿的马车。她便停下了脚步,静静在他身后听着。

    一词入耳,一股颤栗感从翦秋手指间蔓延上来,心在瞬间就被那一腔悲凉填满。

    似过往岁月已逝,让人慨叹天命无常,只余一片深情似海。

    直到林启走远了,翦秋方才轻叹道:“好一句‘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人情眷恋,黯然魂销而已。”

    她又念了两遍,确定已经将这首词默诵下来了,方才又想道:这样一首精彩绝艳的词,他不在文会上拿出来,却在这里独独念给李家小姐,是因为太喜欢李小姐

    但这样一首词,用来在文会上力压众人、赢得高官青睐之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苦如此呢

    或是说,于他而言,连这种吓人一跳的词,也不过是信手拈来

    翦秋低头想着,忽然有些茫然起来。

    这一天,没有人再追上去和林启打招呼,追问探讨这首词,但它带来的影响,也终究开始慢慢酝酿着……

    在路上走着,林启忽然觉得今天做的有些冲动。

    若李蕴儿是江茹还好,若不是,或许会有一些麻烦。

    但他实在不愿放弃这一丝可能性。

    带着些憧憬与忐忑,林启也没了来时的兴致,一路上低着头不说话。

    徐峰走在一旁,挠了挠头,心情也有些复杂。一方面,能与孙芸这样出来嘀嘀咕咕一天,他自是高兴;另一方面,看林启追着李蕴儿不放,他又想起周婶的嘱托、妹妹的终身大事,便有些无措起来。

    直到回了客栈,林启四下一看,才发现颜怀与胡芦主仆二人并未跟着自己回来。

    呃,胡芦他家少年又丢了

    不对,这次是连胡芦也丢了

    “子哉呢”

    方芷柔没好气道:“你还知道颜公子不在。”

    林启笑了笑:“我又不是他的保姆,还能时时刻刻看着他”

    “对,你不用看他,你眼睛都长在人家身上了。”方芷柔嗔道。

    至于她话里的‘人家’是谁,林启只好装作不知道了。

    他摸了摸鼻子,颇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方芷柔。

    你管我

    方芷柔意思表达到了,也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却是眼波一转,自又去房里拿了药和干净的布出来。拉过林启的手,将他手上临时包着的手帕解下,重新包扎了一番。

    “你不要乱动。”

    “哦。”

    方芷柔包扎完,又轻声道:“我去烧点水给你洗脸,一会你过来给我看看肩上的伤口。”

    林启抬眼看她,见她脸上已全无刚才一丝醋意,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这小娘子城府好深啊……”

    他心中轻叹,但总归是受了人家的好意,只好道:“方小姐,你不必……”

    方芷柔却不等他说完,径直去了。

    颜怀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大家都已吃过了饭,正在堂中小歇。见颜怀踏进堂中,林启便笑道:“我还以为你跟祝大人去忻州了。唉,白欢喜一场。”

    “你想得美!你们都吃过了可饿死我了。”

    颜怀说着,他身后的胡芦已扶着一人走进堂中。

    那是个怀了身孕的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她肚子已经颇大,看样子似乎很快就要临盆。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颜怀带着些尴尬说道:“这位是阿豆姑娘,我看她流落街头无处可去,就先带



第113章 自负
    同样的夜里,一处僻静的院落中。

    “……所以,祝观察算是被我们拿下了,万事俱备矣。”

    李慕之说着,端着杯子喝了口茶,脸上一片笃定。

    他对面端坐的是一个样貌清矍、双目深邃的老者,听他说完,老者淡淡一笑,道:“祝观察图谋不小,胃口也大得很呐。”

    李慕之道:“他有这个实力,自然想要的更多。”

    “祝观察也好,辽人也罢,始终是与虎谋皮。”

    “无妨,迈过了一道槛,李家将要脱胎换骨。”

    老者又道:“兵马司那边你要注意些,张超此人,不太老实。”

    “我知道。”李慕之点头应道。

    “老夫的辞呈已经递上去了,过几日便要走了。”

    “哦”李慕之略带些诧异问道。

    老者拍了拍膝盖,叹道:“年纪大了,也该歇歇了。”

    “江县丞,你还是信不过我”

    江垣摆了摆手,道:“这些事,若让我与你父亲来处理,未必能比你做得更好。你年纪轻轻,行事已经算是滴水不漏了,文水县这一摊子托付给你,老夫也可安心离去。”

    两个静默了一会,李慕之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忽然缓缓说道:“怜艳……怀孕了。”

    说完,他抬头直视着江垣的眼睛。

    江垣嚅嚅嘴,似有些呆住,过了一会,还是问道:“是你的孩子”

    李慕之点点头。

    下一刻,江垣拿起手中的茶杯,猛然泼了李茂之一脸茶水。

    他人老体瘦,此时手上的动作却颇为干净利落。

    茶叶挂在李慕之眉头上,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衣襟上,有些狼狈。

    李慕之苦笑了一下,也不去擦脸上的水。

    “混账东西!这种时候,你们……”

    “江大人。”李慕之道:“时至今日,你还看不出来吗错的不是我,是你们。”

    见江垣不答,他又沉声接着说道:“大哥他配得上怜艳吗到今天,你还不愿意承认我才是更优秀的那个吗”

    江垣冷笑了一下,道:“你以为当初我将女儿嫁入李家之时,就没有考虑过你吗”

    李慕之带着诧异的神色,猛然抬头,嘲笑道:“你如果考虑过我,怎么可能选大哥那个蠢货”

    “我告诉你,李茂之虽然蠢,但至少本分。而你,太过自负,迟早会毁了自己。”

    “呵,我自负我一个庶子,有什么自负的资格”

    “别装了,”江垣道,“你在乎的根本不是艳儿,你只在乎你自己。你做的所有一切,只不过是想向旁人证明你比别人强。因此,你才去扛这些事。也因此,你才派人去杀林启……”

    李慕之打断道:“我与你说过了,林启掌握了我们的铁矿秘密,必须杀掉。”

    “你行事向来周密,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有些草率,为什么因为你见不得别人比你厉害。但恰恰因为你的自负,才未能成功杀掉他,反而打草惊蛇、留下祸端。”

    “那不过是他运气好而已。”李慕之冷然道:“再过几天,我捏死他容易得像捏死一只蚂蚁。”

    江垣不语,闭上眼睛,似在养神。

    两人都不是意气用事之辈,不再谈江怜艳,彼此便各自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慕之叹道:“你若要走,带走上怜艳与蕴儿吧。”

    江垣依旧闭着眼,叹道:“你说万事俱备,却还要我带走她们你心里还是没底啊。”

    “小心无大错。”

    “也好,让你没有后顾之忧,放手去做吧。”江垣说罢,站起身来自顾自地往外走去。

    李慕之看着他的身影,默然独坐。

    良久之后,从门外缓缓走进一个女子,体态窈窕,朱唇玉面,却是翦秋。

    “公子。”

    翦秋轻声唤了一句,抬头见李慕之一脸的茶水,便拿出帕子上前要给他擦。

    李慕之摆摆手,问道:“事情如何了”

    翦秋跪坐下来,低头说道:“祝大人要将您二哥带在身边。”

    “嗯。”李慕之点点头,又问道:“另一件事呢”

    “那林启……不好接近。”

    &



第114章 手段
    林启微微皱眉,探究着李慕之的神情。

    下一刻,却见李慕之也端起茶,拿着盖子缓缓撇着茶叶,像在把玩。

    这是要端茶送客了。

    这家伙今天行事,不似往日作风。

    “他分明是心知肚明,既不让我见李蕴儿,又让我进来,是何道理”

    林启心中解惑,却也只好起身告辞,李慕之也不挽留,一幅爱莫能助的模样。

    “对了,林公子的为人,我也是极其欣赏的。若是真的对舍妹有思慕之意,大可名正言顺上门来提亲。”

    林启起身之后,李慕之忽然说道,语气里颇有些老成持重的意味。

    林启回过头,向上首的李平松看去。

    李平松面沉如水,但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虽然想不通,林启也只能带着颜怀主仆二人,跟在一个家丁后面,往府外走去。

    曲径通幽,颇有几分别致景观,林启却一路上低头思量。

    “李家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奇怪。”

    放我进来,真的只是为了讲我几句

    让我提亲又是何意我都还不能确定李蕴儿到底是不是江茹嘛……

    一路想着,几人拐过一个凉亭,却见前方一个俏丽丫鬟小跑过来,正是李蕴儿的侍婢巧儿。

    巧儿看到林启,略有些慌张,于是低着头,放慢了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待出了李府,颜怀打了个哈欠,道:“你看,白跑一趟了吧。我就说,你这样做是不成的。依我说,就该让胡芦带着你,从后院翻进去。”

    林启懒得理他,自顾自低下头,将手里的纸条摊开来看。

    “这……这纸条,你哪来的”颜怀吓了一跳,吃吃说道。

    “刚才那小丫头给你的不会吧”

    林启道:“不告诉你。”

    他目光看向那纸,只见上面写着一首小词,字迹娟秀。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又是一首李清照的词。

    林启看罢,如遭雷劈,半响如根木头般杵着一动不动。

    “无咎,无咎。唉,你这两天老是这样。”

    颜怀唤了几句,见他始终不理,又心中实在好奇,便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纸看起来。

    这一看,又大大吓了他一跳。

    “天呐,这……你……”

    颜怀脸上表情瞬间就精彩起来,喃喃道:“无咎,你,你到底做了什么简直了。”

    等把这让人惊吓的事消化了一会,颜道拍了拍林启的肩:“你可以出师了。这种事,我没什么再教你了。居然,居然这就让那小娘子倾心于你,这也太快了吧。”

    胡芦不解,问道:“少爷,什么意思”

    颜怀再看了眼那首词,默然半晌,道:“没想到啊,这小小的文水县,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竟有这样的才情,你看这‘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一句,便是她表明心迹,对无咎动心了。”

    胡芦依旧不解,问道:“为什么呢”

    “哟,你这闷葫芦,也对这事感兴趣这么说吧,这首词,似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少女正在院中荡秋千,这时候,有一个英俊潇洒,好比你少爷这样的男客来拜访,于是少女紧忙起身往屋里跑,连鞋都来不及穿。但她走到门口,却又回头假装要闻一闻那青梅,其实是想偷偷看那男子,懂了吗

    胡芦大吃一惊,道:“少爷,夫人说过了,不能让你看这样的诗词。”

    “你这不开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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