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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玫
从全聚德出来,几个人接着逛,直到林得看到了一家名为丰泰的照相馆。
林俐心头一动,“走,咱们去照张全家福。”
她从秋兰手中接过妞子。妞子最近因为营养好,体重迅速增加,逛街的一路上,林俐和秋兰轮流抱她。不然,一个人抱,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全家福?”秋兰没反应过来。然而,林俐已朝着丰泰的方向走了过去,她也只能跟在林俐身后,一起朝那儿走。
进了丰泰照相馆,跟柜台一说,柜台给开了票,把三人引进了里间的摄影室,段家的男当差则是拿着大包小裹,在外间坐着等。
摄影室里,林俐抱着妞子坐在一张双人的欧式沙发上,秋兰和她并肩而坐,乍一看像对亲姐妹。开始,秋兰死活不干,非要站在林俐身旁。林俐一手抱着沉甸甸的妞子,一手强行把秋兰拉坐在自己身旁。
“小姐,我怎么能和你坐一起呢?”秋兰的主仆意识还很严重。
林俐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却故意把话往歪了说,“怎么,怕我的断掌克着你?”
秋兰急了,“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俐拉住秋兰不让她起身,“不是,那就好好坐着!”
秋兰望着林俐无奈地眨了眨眼,末了,她身体僵硬地和林俐坐在了一起。
摄影师调度好二人的角度后,钻到照相机后面的黑布里,“好,好,哎,就这样,别动,看镜头,好嘞!”一捏左手里连着照相机的按钮,古香古色的立式照相机,“砰”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宣告此次采影完毕。
林俐和秋兰抱着妞子从摄影室出来时,摄影师告诉林俐,四天后取相。
刚从丰泰照相馆出来,男当差就面带羞涩地对林俐说,自己内急,想去不远处的茅厕方便一下,很快,马上就回来。林俐通情达理地一点头,“去吧。”男当差把手里的大包小裹交到秋兰手上,一溜小跑地解决问题去了。
一个看样儿年过半百的老头儿背着个糖葫芦架子走过来,架子上插满了红通通亮晶晶的大糖葫芦。妞子见了,一手搂着林俐的脖子,一手指着糖葫芦架子,“妈,买。”
“好,买!”林俐把手伸进怀里,正要往外掏钱,就在这时,忽听身后炸开了锅。下意识地扭头一看,就见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手举一把滴血的尖刀,嚎叫着向这边冲来。男人不止破衣烂衫,还蓬头垢面,还脏得像只泥猴。
男人像只发了狂的野兽,见人就扎,见人就捅,已经有一个小脚妇人和一个闪避不及的半大丫头,被他捅倒了。从半大丫头的后心上抽出带血的尖刀,男人挥舞手中的尖刀,继续呜嗷乱叫地狂冲狂扎。
男人冲过来时,林俐和秋兰全都吓傻了从没见过这种阵势,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妞子的反应很干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林俐还来不及哄她,男人已经到了近前。千钧一发之际,秋兰将手中的大包小裹,天女散花似地向男人甩去。
“小姐,快跑!”乘着男人挥打包裹之际,秋兰拉起林俐就跑,却没想到闪身躲进丰泰照相馆可能会更好。
江佩芝是个小脚,秋兰的脚虽是天足,但是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抱着个挺沉的孩子,怎么也是跑不过一个发了疯的男人。一边跑秋兰一边回头,眼见着男人追上来,尖刀就要刺进林俐的身体,情急之下,秋兰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把林俐往旁边一推,林俐当即抱着妞子向右扑了出去。
男人的刀扎空了。男人生了气,大喊一声举刀重新扎,这回目标清晰明确,绝对不会再扎空。刀,深深地扎进了秋兰的后心。手臂一缩,刀从秋兰的身体里退出,秋兰惨叫着扑倒在地。男人看也不看,越过秋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林俐仆倒在地后,懵头转向间,只听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任务结束,回来吧。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四个任务(完)
林俐再一次进入到那个黑漆漆的空间,第一次进入这个空间,她感到有些害怕,几次之后,已经习惯。因为她知道,再过一会儿,复仇女神就会出现了。
果然,她进入空间没多久,她的前方就出现了一团莹莹放光的白雾。白雾如以往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最后,一名复仇女神从光雾之中踏雾而出。
是提希丰。
“阿勒克图女神呢?”林俐问,给她布置这个任务的是阿勒克图,那个最高最壮的女神。
提希丰是三个女神声音最好听的,“她在克里特岛休假呢。”
“哦。”林俐点头,“我可以看看那几个人最后的结局吗?”
其实,每次女神宣布任务结束时,林俐都觉得,那并不能算作真正的结束。在她看来,只能算是接近尾声。但是由于女神宣布结束后,无论她愿意与否,她都无法继续留在那个故事里,自然也就不能在故事中看到每个人最后的结局。
好在,女神有个神奇的银幕。在女神的神奇银幕上,她可以看到她那些人的下场。
“当然。”相较另两位女神,提希丰的脾气相当不错。扬起手腕,蛇鞭向前一挥,一道光幕出现在二人面前,那道光幕渐渐放大,到有半个电影院银幕大小时不再变大。
很快,亦真亦幻的光幕上,出现了画面,大栅栏儿的画面。
秋兰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心的位置有个血窟隆,鲜血顺着血窟隆沽沽地往外冒,流了一地,在秋兰的身下汪成了海。
行凶的男人不知所踪,四下躲避的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围观死者和伤者。
林俐紧盯着银幕上的秋兰,流下了两行热泪。然而没等她的眼泪流到下巴,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她看到江佩芝哼哼呀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真正的江佩芝已死,那副身体之所以还有温度,还能言能动,是因为自己的灵魂暂时住了进去。如今自己回来了,这副身体还能活动,那就意味着又有一个新的灵魂住了进去。
只见不知让谁附了体的江佩芝站起来后,望着秋兰血泊中的身体呆呆地发了会儿愣,然后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步步走过。围观秋兰的人,向后退去,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江佩芝”走到秋兰跟前,缓缓蹲下*身,呆呆地望着秋兰身下的血和背上的窟隆。看了一会儿,又伸出手,试试探探地推了秋兰两下。
林俐紧紧盯着这位继任的表情,就见这位继任的脸上并无悲伤之色,惊讶倒是写得满脸都是。
这时,女神忽然开了口,“知道是谁住进miss江的身体了吗?”
林俐摇头,“不知道。”她上哪儿知道去。
女神告诉她,“秋兰。”因为发音不太标准,以至“秋兰”听上去像“秋烂”。
“秋兰?”林俐扭过脸,吃惊地望着女神。难怪“江佩芝”会有那样的反应,那样的表情。
“是的,秋烂。”
接下来,银幕上又出现了许多画面
白胜仙为秋兰操办了一个相当体面的葬礼,以此感谢秋兰对自己外甥女的忠诚。
白胜仙给“江佩芝”找了好几个对象,“江佩芝”一个也没相中,最后竟是跟穷小子贵生结了婚。
婚后,夫妻二人在大栅栏儿开了家名叫“芝兰生”的火锅店。段师长找京城名士提写了店名。芝兰生因为价格公道,从老板到伙计一团和气,生意越作越好,后来在京城又开了好几家分号。
“江佩芝”对妞子疼得没了边儿,和贵生婚后,又怀了孕,眼瞅着都快临产了,妞子撒娇要她抱,她还是力地抱起妞子,又哄又逗。
画面显现出某个夜晚,第二个孩子出生不久后,月子中的“江佩芝”抱着熟睡的儿子掉眼泪。
“怎么了?”银幕上,贵生关切地问。
“我想起我们家小姐了。”“江佩芝”如是说。
林俐心中一动,这么说,贵生是知道眼前这个江佩芝其实是秋兰了?也对,贵生喜欢的是秋兰,如果不知道住在江佩芝身体里的是秋兰,估计他也不会和“江佩芝”结婚。
只见贵生又说:“咱们好好对待妞子,将来给她找个好人家,再给她置办一份象样的嫁妆,也算对得起你们家小姐了。哦,对了,她姥爷和她妈留给她的财产,到时候一起都给她。”
……
“当初,我跟你说我是秋兰,把你吓了一跳吧?”银幕上的江佩芝问贵生。
银幕上的贵生笑了,“那还用说,把我都吓死了,谁见过这个呀。”
“傻德性。”
画面渐渐暗下去,林俐猛地一惊,从感伤中惊醒过来,“等等!”
“什么事?”提希丰被她吓了一跳。
“我还没看到吴包子的下场呢。”
“人类就是好奇心重,好吧,满足你。”
渐暗的银幕转眼恢复了方才的亮度,随着亮度的提升,画面也随之发生了改变。吴包子出现在了银幕上。林俐不错眼珠地看着,想要看看这个男人最终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银幕上,一个长相明,看上去是个当差模样的人,把吴包子和许氏引到了一座小小的院落。吴包子和许氏在那座小院落里落了脚。
第二天,那人给吴包子送来一个封信和几套衣服。吴包子换上其中一套衣服,拿着这封信去了一幢相当气派的欧式大楼。林俐看到大楼上写着“天津市盐务总局”的字样。
吴包子在盐务总局当了工友,负责给各科室端茶倒水,打扫楼内卫生。
过了一段时间,万法官造访了小院,打着和吴包子出去吃饭谈天的借口,把吴包子骗出去,弄到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里,再次给那什么了。
被那什么时的吴包子看上去有些委屈,有些不甘,有些不适,有些怕,有些无可奈何。
从那以后,万法官几乎每周都要造访小院一次,有时是两次。许氏对此还挺高兴,以为儿子遇上了贵人。每次万法官造访小院,许氏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热情得不得了。
半年后,万法官的老婆知道了万法官包养吴包子的事,跑回娘家连哭带闹。万法官的泰山家似乎极有权势,从画面上看,万法官的泰山家比万法官家还要豪华气派。万法官的老泰山穿着闪闪放光的绸缎衣服,十个手指头八个戴着戒指,左手的大姆指上,还戴了个翠绿翠绿的大扳指。
万法官的老泰山给万法官的老婆调了几个牛高马大的小伙子。万法官的老婆带着这几个牛高马大的小伙子,风风火火地来到吴包子母子栖身的小院儿,二话不说地连院子带人一顿砸,狠辣程度比白胜仙有过之无不及。
砸完了吴包子母子,万法官的老婆回家再砸万法官。万法官跟吴包子差不多,都是靠着老丈人家起来的。万法官的老婆连打带骂,连抓带挠,把万法官一顿暴打。直打得万法官跪地求饶,发誓再不和吴包子来往。
由于万太太的插手,吴包子丢了盐务局的差事,小院儿也住不成了。挨揍当天,许氏从万太太的骂骂咧咧中,得知了吴包子和万法官的关系,一股火上来,兼之挨了胖凑,当晚人就没了。
眨眼之间,吴包子没了差事,没了栖身之地,没了人生导师。
万太太放出话来,限吴包子三天之内离开天津,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草草发送了许氏,吴包子去了北京。
画面显示,吴包子在北京干了许多行当:木匠,轿夫,当差,打小鼓破烂的,最后当了杠夫抬死人的。每天走东家串西家地抬棺材,要么是抬到有钱人家的专属墓地,要么是抬到谁都可以往里埋的乱葬岗子。
后来,吴包子年纪大了,没了力气,连杠夫的营生也作不了。只能成天在市面上瞎晃当,瞅机会混个仨瓜俩枣的。
吴包子出现在银幕上最后的画面很是凄惨:昏黄的天空,风沙漫漫,鹑[chun]衣百结的吴包子,两手抄袖地蹲靠在残破的城墙边儿,蓬头垢面,沧桑满脸,脚下摆着只豁了好几个口子的破碗。
画面到此结束,银幕渐渐变暗,最后消失不见。
林俐回目光,心中感叹。
如果吴包子和许氏有人性,知感恩,能够善待江佩芝,女神便不会派自己去复仇。没有自己的复仇,自然也不会有后边那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最后吴包子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句话,作人,还是善良点儿好。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五个任务(1)
女神问林俐,这回想要什么奖赏?
林俐说:“我想让我爸快点儿好起来。”
女神略一歪头,“不把这次的奖励机会给你的妈妈吗?”
林俐摇了摇头,“不了,先让我爸好起来吧。”
她有她的道理。如果把每次的奖励均分,不知何时,她的双亲才能完成好起来。若是集中火力把奖励全给父亲,让父亲快点康复,她姐林伶的负担正经能减轻不少。照顾一个人,比同时照顾两个人,要省很多心力。再说,她爸好了,多少还能帮着她姐照顾照顾她妈。
女神好像也明白了林俐的意思,表扬了林俐一句,“你很聪明。”说完这句话,她对着林俐的父亲遥遥一挥蛇鞭。一道白色的闪光,顺着扬起的蛇鞭,落在林俐父亲的身上,转瞬而逝。
闲言少叙,林俐她爸能说话了,不再是口齿不清地呜呜噜噜,是完全恢复到中风前的清晰发音了。林俐和她姐全都很高兴,只不过,她爸只能看到她姐的笑脸和眼泪,看不到她的。
“女神,我准备好了,给我指派任务吧,”林俐想了下,“最好这次任务的难度大点儿。”
提希丰一挑不亚于男子的粗眉毛,“为什么要难度大的任务?”
“难度大的任务,奖励相应也会大,对不对?”
提希丰眼中红光乍亮,“对!你真是聪明。”
“那么开始吧,我想让我的父母快点儿好起来。哪怕到那时,我还不能重生,我也希望我的父母能够恢复健康。让他们以着健康的身体,等着我重生。”林俐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提希丰受了感染,认真地翻着红眼睛,“让我想想,看看哪个故事,比较难一些。”翻着红光闪闪的眼睛想了一会儿,她一眨眼睛,“有了,就它吧。”话音未落,抡起鞭子向林俐抽来。
鞭风袭来,林俐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林俐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炕上,四周漆黑一片,应该是夜里。抬手摸了摸这副身体的胸部,鼓溜溜的,弹力十足,是个女人。身上既不疼,也不痒,感觉一切正常。
林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真好,这次女神既没让她变成男人,大冷天掉到悬崖底下去,也没让她生孩子大出血。
感受完这副身体,林俐的心猛地一跳她的身边有人在呼吸。一扭头,林俐看见了一个男人朦胧的侧脸。林俐的心“嗵”的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想要翻个身。不想,她刚一动,那男人也有了动静。
“咋啦,肚子又疼了?”带着浓重睡音的问候响起的下一刻,林俐感到一只大手,抚上了她暂住的这副身体的肚子。手很热,轻轻地在这副身体的肚皮上摩裟了两下。
因为还没有看到这个故事的资料,林俐不敢轻意开口,只能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男人如影随形地贴上来,手重新放在林俐的肚皮上,摩啊摩。
林俐不理他,任他摩。几秒钟后,她的脑中出现了此次任务的相关信息。
这次,她穿到了一个东北作家群的小说里。
所谓“东北作家群”是指“九*一八”事变后,一群从东北流亡到关内的文学青年。这批文学青年在入关后,自发地进行文学创作。他们的作品形式多样,有诗歌,有散文,有小说。
在这些东北作家群的诗歌、散文和小说里,处处可见他们对故园的眷恋,对亲人的怀念,对侵略者的痛恨,以及早日复国土的渴望。他们的作品大量描写东北的民俗风情,带有浓郁的地方色。
东北作家群的杰出代表有萧红,萧军,以及端木蕻良等。代表作品是萧红的《生死场》和《呼兰河传》。
林俐穿的这个故事,是东北作家群里一位不知名作家的作品。是这位作家一本小说集里很短的一个小故事,带有回忆录性质。讲述了作家一位女邻居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松花江沿岸一个叫作义宁的镇子里。义宁是个大镇,地处交通要道,四通八达,客商云集,商业繁荣。
林俐暂用的这副身体叫韩桂英。几年前日本鬼子到义宁镇扫荡,在街上抓花姑娘。韩桂英四处寻找藏身之地,就在这时,她遇见了后来的丈夫,也就是此时躺在林俐身边的男人刘永泰。刘永泰把韩桂英藏进自家的米缸,韩桂英这才躲过一劫。
为了感谢刘永泰的救命之恩,事后,韩桂英时常去刘永泰家,给无父无母,又没成家的刘永泰作作饭,缝缝衣。一来二去,两个人好上了,没多久成了亲。成亲后,二人一合计,在镇子东头开了家客栈,用刘永泰的名字命名,叫永泰客栈。
刘永泰为人忠厚老实,对韩桂英特别好。有好吃的,先让韩桂英吃。每次上街采买,必定给韩桂英带点儿东西回来,不是好吃的零嘴儿,就是漂亮的花布,要么就是抹手的蛤蜊油,搽脸的雪花霜,画脸蛋儿的胭粉……
总而言之,两口子十分恩爱。
三年间,韩桂英给刘永泰生了一男一女。
客栈生意也是越作越红火,镇上人人称羡。
在这些称羡的人里,有个叫两撇胡儿的。
两撇胡儿大号叫孙柏茂,因为常年留着两撇心修饰的小胡子,故而得了个两撇胡儿的绰号。两撇胡儿是个大混混儿,成天在街上游手好闲,不干正事。见刘永泰家的客栈生意兴隆,他打起了客栈的歪脑筋。
有一天,刘永泰家的客栈来了一个女人。女人二十多岁,长相普通,属于扔人堆儿里找不着那类的。女人要住店,刘永泰按着惯常的手续,给女人办了入住。第二天一早,女人结帐走了。
三天后,刘永泰被人抓走,有人告他强*暴了三天前来住店的女人。刘永泰连连喊冤,喊冤也不好使。很快,刘永泰被下了大狱。过了不到两个月,监狱里传出消息,刘永泰在狱中得了痢疾,死在了监狱里。是真得痢疾死的,还是别的原因死的,没人知道。当时,刘永泰年仅二十七岁。比刘永泰小两岁的韩桂英一下子成了寡妇。
刘永泰有个亲哥哥,韩桂英有个亲弟弟。刘永泰死后,他的亲哥哥和韩桂英的亲弟弟非但不同情韩桂英,不帮着韩桂英操持客栈生意,反而公开地乘火打劫。
客栈里有很多铜质的火锅,火盆,水瓢,铁质的大勺,大锅,细瓷的茶碗,茶壶,五香作料,腊肉熏鱼,干鱼干海米,全都被这二人瓜分了。刘永泰给韩桂英买的金银首饰,也被他俩抢走了。这俩人抢完东西,还想抢客栈。不曾想,客栈竟鬼使神差地落入了两撇胡儿的手里。
两撇胡儿在镇子里是一霸,勾结地方势力,一般人不敢惹。刘永泰的哥哥和韩桂英的弟弟,审时度势,只好认了。
一夜之间,韩桂英和她的一双儿女失去了栖身之地,她想到了死。镇边,有一条河,水深流湍。韩桂英领着两个孩子来到河边,想要跳河自尽。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拉着她的裤角,哭得撕心裂肺,死活不撒手。
河边住着一个养蜂的老光棍儿,因为常年养蜂,又姓马,故而得了个“马蜂子”的混号。韩桂英和两个孩子在河边哭天抹泪时,马蜂子正好从山上下来他的蜂箱在离河畔不远的山上,他住的帐篷在河边。
马蜂子长得碜,人又穷,没人愿意嫁她。作为一个喜欢女人的老光棍儿,这些年,马蜂子一直想找个女人暖被窝。听了韩桂英哭哭啼啼的讲述,马蜂子决定出手,把韩桂英拿下。
马蜂子对韩桂英说,妹子,你要不嫌弃我这儿,你就先在我这儿住下吧。韩桂英也是实在无处可去,只好带着孩子在马蜂子的帐篷住一下来。过了一段时日,马蜂子看韩桂英的情绪平复了些,便跟韩桂英提出想跟她成亲的想法。
韩桂英感念马蜂子在她们母子三人最走投无路的时候留了他们,也觉着自己带个两个孩子实在不好再嫁,于是答应了马蜂子。哪知婚后不久,马蜂子说是带韩桂英的小儿子去河边洗澡,却乘洗澡的时候,把孩子扔进了河心。孩子在深水里挣扎了没两下,便沉进水里,再没露头。四天后,人们在邻镇的河床上,发现了孩子的尸体。
韩桂英的女儿十四岁时,马蜂子在一次酒后强*暴了她,韩桂英的女儿跳了河,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韩桂英跟马蜂子拼命,却被马蜂子打得奄奄一息。其实,在跟马蜂子过日子这十多年里,她经常遭到马蜂子的毒打。
打那以后,韩桂英疯了。由于和马蜂子没孩子,她被马蜂子赶了出来。在镇上疯疯颠颠地晃了好几年,一年冬至的清晨,她被人发现死在了永泰客栈的房檐下承载了她全部幸福回忆的地方。
大致看完脑中的信息,林俐长长地叹了口气,只觉胸口特别憋闷。肚子上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停止了摩裟,安静地垂搭在她的腰间。
你叫刘永泰,是吗?林俐无声地对身后的男人说,我来帮你了,希望能够合作愉快。回答她的,是匀稳绵长的呼吸和一股股喷在后颈的温热气息。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五个任务(2)
这一次的任务,对林俐来说的确够难。前四次的任务,她所要报复的对象顶多也就俩。
在第一个故事里,她直接报复了一个骗婚的男同性恋,间接报复了同性恋他妈。在第二个故事里,她的报复对象只有一个:恶妻兼恶媳周氏。在第三个故事里,她的报复对象有两个:恶毒后母朱凤梅,渣父郑振民。在第四个故事,她的报复对象有两个:恶夫吴包子和吴包子他妈,恶婆婆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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