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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玫
可是在这个故事里,她起码要报复四个人:大混混两撇胡儿,刘永泰他哥,韩桂英她弟,养蜂人马蜂子。
全都是心狠手辣,身强力壮的男人。
上一个故事里,她还有江佩芝的表姨白胜仙可以借力。可是,在这个故事里,她只能完全靠她自己。要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最圆满地完成此次任务,让每一个人渣都得到应有的报应,这是个难题。
这个难题,让林俐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林俐再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二杆。一睁开眼,她就见昨晚刘永泰躺着的地方,并排趴了两个小家伙。两个小家伙小猫似的,把小手揣在身子底下,眨巴着眼睛,一声不响地盯着她。见她睁眼了,两个小家伙顿时欢叫着扑上来跟她亲热。
“妈,你醒了?”看上去大一点儿的男孩大声问。
比男孩儿小一点儿的女孩更干脆,抱着林俐的脑袋,在林俐的脸上,“叭叽”就是一口,亲得又重又响。亲完了,她爬上炕,窝在林俐的怀里蹭啊蹭。
小男孩去拉小女孩,“英子,别跟妈闹,爸不说了吗,妈肚子里又有小弟弟了,以后不能再缠着妈,让妈抱了,该把妈累坏了。”
名叫英子的小胖丫头理直气壮地反驳她哥哥,“我又没让妈抱,我跟妈躺一会儿还不行了?”
小男孩眨巴着眼想了想,觉得妹妹言之有理。三下五除二地踢掉小鞋子,他也上了炕,滚进林俐另一边怀里。
林俐有些哭笑不得。从未当过母亲的她,在上一个故事里,给一个小女孩当了娘,在这个故事里,又成了两个孩子的妈。这两个孩子长得虎头虎脑,胖胖乎乎的,和上一个故事里的妞子一样可爱。
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搂着两具温热的小身体,林俐想到这个故事原先的结局,不心中感慨。等等,林俐猛然想起两个孩子刚才说过的一句话,“妈肚子里又有小弟弟了”。
难怪?昨天夜里刘永泰问她是不是肚子疼,还给她揉肚子。原来,这副身体的原主又怀孕了。怀孕了也好,如果没怀孕,难要和刘永泰作那件事。这回好了,可以明正言顺地拒绝了。只是怀孕了,怕行动多有不便。不过看样子月份好像不大,应该没什么问题。
抚着尚算平坦的肚子,林俐的脑子里乱糟糟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开了。一个男人和一束阳光,顺着敞开的房门,一起进了房。见两个孩子缠着林俐,男人走到床边一虎脸,“爸咋跟你们说的?快起来,别缠着你妈。”
两个孩子赖赖唧唧,不情不愿地从林俐怀里爬起来,下了地。男人叮嘱两个孩子,“去找刘奶奶玩儿吧。管她要糖豆儿,一人俩,就说我让的。”
一听说有糖豆儿吃,两个孩子欢呼着奔跑出去,找刘奶奶了,一位在客栈打杂,兼带孩子的老妈子。
微笑着目送着两个孩子离去,刘永泰转回头,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托盘里放了一碗金黄色的小米粥,一小碟肉丝炒咸菜。
“柱子他妈,肚子还疼不疼了?”刘永泰小心地把林俐扶起来,又把林俐枕着的枕头立起来,靠在墙上,让林俐靠在枕头上。
刘永泰的温存,让林俐有些窘迫,窘迫之外还有些不习惯。杨学宁从没对她这样好,第四个故事里的吴包子更不用提。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丈夫的温情,只可惜,这位丈夫严格说来并不是她的。这样的认知,让林俐在心酸之余又感心虚,觉得自己像个贼,偷了别人的丈夫。
她不知道这副身体的原主发生了什么,这副身体感觉很健康。目前为止,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按说这副身体的原主并不该离开这副身体。
不等林俐把其中的奥妙琢磨明白,一勺小米粥递到了她的嘴边。一惊抬眼,就见刘永泰乐呵呵地看着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饿了吧?”
林俐的脸红了,“给我吧,我自己来。”她伸手想把刘永泰手里的粥碗拿过来。
刘永泰一扭身子,躲过了林俐的手,固执地把小勺往林俐嘴边送,“我喂你。”
林俐哭笑不得,“我没病没灾的,又不是端不动碗,用不着你喂。”她又试着去拿粥碗。
刘永泰接着躲,一边躲一边有些吃惊地看着林俐,“柱子他妈,你咋了?以前你怀柱子和英子的时候,总跟我撒娇,让我喂你。我要不喂你,你还跟我噘嘴,说我不知道疼媳妇儿。这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一听这话,林俐当即把手了回来,还有这事儿吗?脑子里的信息没显示啊。这两口子的感情可真好。好吧,且让她这占着别人身子的人,感受一下别人丈夫的疼爱吧。
“德性!”一秒钟内,林俐进入表演状态,不露声色地补救不小心露出的马脚,“不是心疼你吗!你成天为了咱这个家,这个客栈奔波劳碌的,我不是怕你累着,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吗?”
听了林俐的解释,刘永泰一呲牙,“这点儿事儿能累着我?我身体啥样儿你也不是不知道。”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刘永泰瞅着林俐,嘿嘿地笑了起来。
林俐的脸更烫了,感觉自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在跟别人的老公*。可是形势所逼,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演。电视剧里都怎么演来着?她在脑子里快速地搜索着电视剧里差不多的情节。
“贱样儿吧!”林俐搜索出个画面,马上活学活用拈了个兰花指,一指头点上刘永泰的额头。
挨了骂的刘永泰露乐得像捡了金元宝,“就贱!乐意!喝吧,正好,不凉不热的。”
在刘永泰的伺候下,林俐喝完了一碗小米粥,又吃了几口肉丝炒咸菜。这顿床上的早餐吃得她心潮翻涌,好几次差点没掉眼泪。因为想起了现实中的自己,全心全意地爱着别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和诋毁。
想起杨学宁的背叛和伤害,林俐的心中充满了斗志。一定要快点儿完成任务,一定要完成好了。这样,才有可能快点儿重生,找杨学宁算帐。她给自己打气。
“他爹,我跟你商量个事儿。”林俐想起了两撇胡儿找女人陷害刘永泰的事。
“啥事儿,说吧。”刘永泰抬手为林俐抹掉了嘴边的一粒小米,抿进了自己嘴里。
“这阵子咱先不接住店的客了,就接打间儿,晚上六点准时关板儿。”林俐说。
刘永泰眨巴着眼睛瞅了林俐半天,像是没听明白林俐说的话。过了一会儿,他才反过味儿来,嗷一下拔了个高音,“那哪行,咱家全指着住店这边儿来钱呢。卖饭卖菜能赚几个钱?你咋突然想起这么一出呢?”
当初开客栈的主意,还是韩桂英提出来的。刘永泰说只开饭馆儿就好。韩桂英说,开客栈比开饭馆儿强。开饭馆儿只能赚一份钱,开客栈既能赚食客的钱,又能赚住客的钱,能赚双份钱。刘永泰这才开了永泰客栈。所以,当林俐跟他说要暂停住店这项营生时,他很是不解。
他不解,林俐又不能跟他挑明,直接跟他说,我不是你老婆,有人要害你,我附你老婆身上帮你消灾的。说了,估计刘永泰也不能信,只会当自家媳妇中了邪。
“不是再也不开了,是过了这阵子再开。”林俐轻声细语地对刘永泰说。
刘永泰还是不能理解,“为啥非得过阵子才能再开?这阵子咋就不能开了?咱家就指着住店这边儿挣钱呢。要是了这边儿,咱家一多半儿的进项都没了。”
林俐大学时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过好几篇小说,有短篇的,有中篇的,其中一篇还上了纯文学期刊,她编造故事,或者说编造瞎话的水平,还是可以的。
“他爹,”林俐换上了严肃面孔,“你信梦不?”
刘永泰瞅着林俐突然严肃起来的面孔,直眨巴眼睛,“啥意思?”
林俐顶着装出来的严肃表情,慢条斯理地跟刘永泰扒瞎,“我昨晚儿作了个梦。”
“你梦见啥了?”刘永泰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林俐煞有介事地打了个唉声,“我梦见观音菩萨了。菩萨对我说,咱家最近有场大灾!弄不好,就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刘永泰让林俐说得头皮直发麻,“真的假的呀?”
林俐翻了刘永泰一眼,“我骗你干啥!菩萨说了,这场大灾就是打客栈上生出来的。要想躲过这场大灾,就得先把客栈的生意停下来。”
刘永泰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菩萨说没说啥时候才能重新开张?”
林俐摇摇头,“没说。就说要想躲过这场灾,千万得把客栈的生意停下来。”
听完林俐的话,刘永泰垂头皱眉,半晌没言语。
见刘永泰像是听进去了,林俐近一步拿话敲打他,“咋的,不信啊?你要不信,你就接着开。咱家到时候要真出点啥事儿,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唉”刘永泰深深叹了口气,抬起头来,“你要梦见别的,我还真不一定信,梦见菩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唉”他又叹了口气,“行吧,听你的,先把住店这边儿停一阵子。”
林俐又甩了记白眼,“啥叫听我的呀?那是听菩萨的。又不是我不让你开,是菩萨不让你开。”
刘永泰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抬手用手背在林俐的脸蛋上蹭了两下,“我媳妇儿比菩萨还厉害呢。”
林俐“啪”的一下把刘永泰的手打开,“傻样儿吧。”
嘴里骂着刘永泰“傻样儿”,心里,林俐不觉忘了眼前的男人是别人的丈夫,自己不是人家真正的妻子。像个演员似的,她入了这场戏,并且演得份外过瘾。刘永泰对她笑,笑嘻嘻地跟她发贱,她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欢喜,也想跟着刘永泰一起笑。
你是个好男人,林俐望着对自己傻笑的刘永泰,我会保护你,不会让坏人得逞的。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五个任务(3)
经过思考,林俐给四个需要打击报复的对象,排了个先后顺序。首先要解决的是两撇胡儿,没有这个人使坏,刘永泰不会含冤入狱枉死,韩桂英也不会变成寡妇,后边那一系列的惨剧都不会发生。这个人是这个故事里的首恶,一定要先除掉他。这也是她让刘永泰把客栈先停掉一段时间的原因,就是不想给两撇胡儿陷害刘永泰的机会。
第二要打击的对象是刘永泰他哥,身为亲兄,弟弟遭了横祸,留下娇妻弱女,不说帮着弟弟照顾,反倒乘火打劫,没人性,没亲情。第三要拾的人是韩桂英她弟,和刘永泰他哥一样可恶的家伙。最后一个要处理的人是马蜂子,乘人之危,心如蛇蝎的恶人。
林俐在故事中了解到,两撇胡儿和刘永泰是儿时的玩伴,只不过一个走了正道,一个不学好成了混混儿。刘永泰开了客栈后,两撇胡儿隔三差五地就要来蹭顿饭,最不济也要蹭壶好茶。
洗漱梳洗后,林俐去了前院。永泰客栈是座三跨的院子,前院和中院是客栈,后院是刘永泰和韩桂英一家住的地方。林俐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两撇胡儿。想要对付两撇胡儿,最起码她得知道两撇胡儿长什么样。
林俐来到客栈最前面的门脸时,刘永泰已经写好了一张白底红字的告示,贴在了一块专门用来贴告示的告示板上,立在客栈门外。告示上写着:本店从即日起,暂停投宿营业,南北小炒照旧,欢迎惠顾。
见爱妻来了,刘永泰慌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小心地扶住林俐。林俐笑他的紧张,“我的肚子还没大呢,用不着这么紧张。”
刘永泰扶着她在一张老榆木饭桌后坐下,“你前几天说肚子疼,可得加点儿小心。”
林俐转着脑袋四下打量,“能出啥事儿,我身体好着呢。没事儿!”
“出事儿的都是说自己没事儿的,”刘永泰给林俐倒了杯热茶端过来,“咱这告示一放出去,生意马上就能轻省下来,你在后边儿安心养着,不用上前边儿来了。”
林俐轻轻地嘬了一口热茶,顿觉香气满口,“成天在后面呆着,怪没意思的。再说现在月份还不大,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她没生过孩子,不过电视剧里的相关画面没少看,相关台词也听了不少。不是她爱看爱听,而是现在一打开电视,十个台里恨不能有八个台在演家长里短,婆媳大战。
刘永泰挠了挠后脑勺,“是吗?我怎么听人说你这样儿的得在炕上呆着,不能可哪乱走呢。”
林俐一瞪眼,“你有经验,还是我有经验?我自己的肚子我不知道咋回事儿?”
其实,她还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该养,还是该动。不过就算该养,她也不能养。她穿到这个故事里,不是来体验如何养胎的,而是来复仇的。
不等刘永泰再说话,几声分贝不低的笑声,极突兀地切了进来,“呦呵,大白天的,两口子打情骂俏也不知道避着点儿人。怎么着景辰,又让弟妹给呲儿了?”
林俐闪眼看来人,就见一名又高又壮的青年男人,摇头晃脑地走进店中。男人的年纪瞅着跟刘永泰差不多少,长得浓眉大眼,大鼻子,厚嘴唇。干净利落的中分头,锃光瓦亮,一看就没少抹头油。黑绸的大衫向两边咧着,让里面的白府绸衫一衬,显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这人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上嘴唇上有两撇向上翘去的小胡子,很有《魂断蓝桥》男主演罗伯特*泰勒的风格。不过,论长相和气质,他给罗伯特*泰勒提鞋都不配。
林俐心里一动,这就是两撇胡儿吧。看模样就不像好人,正经好人谁梳汉奸头?谁像他乐得这么恶心?笑模笑样地看着两撇胡儿,林俐没言语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两撇胡儿,万一叫错了,难让人起疑。
刚才两撇胡儿叫的,一听就是刘永泰的表字。她知道民国人称呼人爱用表字,比如大名鼎鼎的张学良将军,时常被爱*人、朋友、同僚称为汉卿,而不是学良。
“寿卿,来了。”刘永泰对于这位不学好的发小是无可奈何。恨吧,恨不起来,毕竟打小一块儿长大的。爱吧,也爱不起来,谁能爱个成天净干缺德事的混蛋。可是不管怎么说,目前为止,他这位发小还没坑到他头上,所以,他心里再不待见这位发小,大面儿上还要是过得去的。老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两撇胡儿把林俐对面的凳子一拉,坐了上去,一条胳膊直直地放在桌面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颠颠地抖嗖起来,“客栈开得好好的,咋不干了呢?”
前几天他绞尽脑汁,好容易想出条妙计,人也已经找好了,本打算这几天就实施,把刘永泰这大傻x给拾了。没想到大傻x先行一步,居然摊儿不干了。妈了个x的,真他妈邪门了!
刘永泰听不见发小的心声,还以为发小只是好奇随嘴一问。拿过茶壶茶碗,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两撇胡儿,“你弟妹昨……”他刚想说:“你弟妹昨晚儿作了个梦。”就被林俐打断了话茬。
“是这么回事儿,”林俐笑着对两撇儿说:“柱子他爹最近身体不大好,我又有了,这胎不咋稳,怕累,所以先把住店这边儿停一阵子。等过阵子,柱子他爹身体好点儿再开。”说到这里,林俐紧盯着两撇胡儿的眼睛,“钱哪有命重要啊,要是光为了挣钱把命给丢了,那多不值当啊!你说是吧?”
刘永泰眨了眨眼,明白媳妇是不想跟两撇胡儿说实话,说菩萨托梦的事。
林俐说话的时候,两撇胡儿端起茶碗,唆了几口茶,笑微微地听着。待林俐把话说完了,他呵地一笑,暖昧地上下打量了刘永泰几眼,“景辰,我看你这体格子不错呀。咋的?晚上累着了?”一斜眼,看向林俐,他流里流气地对林俐说:“弟妹,悠儿着点,细水才能长流呢,别把景辰累坏了。”
从两撇胡儿进店后和刘永泰聊天的语气看,林俐分析,两撇胡儿虽坏,表面上和刘永泰还算是可以说说笑笑的朋友,和韩桂英的关系也行。不然,他不能管韩桂英叫弟妹。
既然他管韩桂英叫弟妹,那么,她这个冒牌弟妹,应该可以半真半假地呲儿他两句。想到这儿,林俐假装害臊地站起身来,半羞半恼地剜了两撇胡儿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搭理你。他爹,我回屋了,你在这儿陪他吧。”
说完,林俐站起身,转身向后宅走去。两撇胡儿在她身后笑嘻嘻地喊,“弟妹,我跟你开玩笑呢!”
林俐没理他,加快脚步回到了后宅。行了,这回知道谁是两撇胡儿了。今天晚上,她要跟刘永泰好好打听打听两撇胡儿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复仇的突破口。
晚上,刘永泰先给林俐细细地洗完了脚,然后又在林俐用过的水里兑了点热水,把自己的脚也洗了。洗好脚,吹了灯,上了炕,刘永泰一侧身,搂住了林俐,像早上的小女孩一样,“叭叽”一下,在林俐的脸上亲了一口。
黑暗之中,林俐的脸迅速变红,变热,心跳也在瞬间变快,怕刘永泰会有下一步动作。不过她想多了,刘永泰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自自然然地搂着她,并没有别的举动。
“他爹,”等了一小会儿,见刘永泰并没有“非份”的举动,林俐眼望黑朦朦的虚空开了口,“你以后少搭理两撇胡儿,他不是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刘永泰的声音就传进了林俐的耳朵里,“我知道。可你说他来了,我也不能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也不能把他往外撵,你说是吧。”
林俐想了下,问刘永泰,“他小时候就这么缺德吗?”
“还行吧,他小时候挺皮的,不过不像现在这么缺德。”
“你跟我说说,他都怎么个缺德法?”林俐想让刘永泰好好跟自己说说两撇胡儿的事,兴许自己能从这些事里,寻找到下手的切入点。
刘永泰没多想,不急不徐地讲了起来,从他和两撇胡儿穿开裆裤的时候讲起。讲着讲着,刘永泰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讲述变成了轻微的鼾声。
林俐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很好,她已经从刘永泰的讲述里,找到两撇胡儿的弱点了。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 第五个任务(4)
两撇胡儿的弱点是好色。这不仅仅是两撇胡儿的弱点,也是很多男人和女人的弱点。从古至今的文学作品和现实生活中,好色男女不计其数。按说,好色不算错。夫子说过:食色,性也。好色和好吃一样,都是人与俱来的本性。
原来大家都说男人好色,那只是因为过去的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是男人的附属品。在男权社会里,没人关注附属品是否好色。
在二十一世纪,随着经济的独立,社会风气的开放,以及女权思想的泛溢,女人们不再晦言好色。很多女人甚或未成年少女,竞以好色为标签,以好色为自豪。不少女人自称色女,组团跑到帅哥微博下,高呼老公。
书归正传,两撇胡儿没媳妇,不是不想结,而是找不着象样的。正经人家的女儿不嫁他,不咋地的,两撇胡儿也相不中。没媳妇,不代表没女人。事实上,两撇胡儿的女人还不少呢。
两撇胡儿除了两撇胡儿这一外号,还有个“一斤半”的外号。为什么叫“一斤半”呢?这里有个典故。
秦始皇他妈有个情夫叫,胯*下壮伟,深得秦始皇他妈的青睐。因为谋逆,被秦始皇五马分尸。秦始皇命人将的家伙切下来,上秤称一称,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好家伙,居然足有两斤重。
两撇胡儿的家伙虽没的厉害,不过也不是凡物,跟两撇胡儿混过的女人都说,两撇胡儿的家伙没有二斤,也有一斤半。久而久之的,两撇胡儿又得了个“一斤半”的“雅号”。
两撇胡儿的女人很杂:正儿八经的窑姐,半开门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不安于室的半老徐娘……品种很齐全。
昨晚刘永泰跟林俐说,两撇胡儿最近又搞上个女的。这女的可不一般,这女的她男人是曹铭锦。在义宁提起曹铭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曹铭锦有个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义宁镇首席财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铭锦这一个儿子,爱如活祖宗,曹铭锦要什么给什么。
曹大少喜欢女人。从十九岁那年娶正房夫人起,三年间,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太太。和两撇胡儿搞在一起的五姨太太,是他去年才从省城里娶回来的。
据刘永泰说,这位五姨太太原是省城某戏班子里的戏子,专攻青衣,唱起《苏三起解》和《秦香莲》来,能活活把人唱得哭晕过去,就是这么有功力。
曹大少跟他妈去省城看他二姨的时候,他表哥带他去戏园子看这位青衣的戏。曹大少倒是没哭晕过去,他被迷晕了。下了好一番功夫,砸了好多银子,终于打动佳人芳心,让这位艺名筱丽珠的青衣,如愿成为他的五姨太。
五姨太一度曾是曹大少的心头宝,风头压过了唱莲花落子出身的四姨太。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前,曹大少又有了新的心头宝。这位新的心头宝是个女大学生,从省城的师范学校毕业后,来到义宁当小学老师。
一天上街买东西时,女大学生巧遇陪五姨太逛街的曹大少。当时,女大学生从布行里往外走,曹大少陪着五姨太往里进,三人走了个顶头碰。嘻皮笑脸正跟五姨太打情骂俏的曹大少,不经意地扫了眼对面的女大学生,就这一眼,曹大少就沦陷了。
如果说四姨太是株艳丽的山桃,五姨太是株妖娆的红杏,那么这位女大学生就是株不染尘俗的水仙,太干净,太清纯,太招人稀罕了。曹大少的魂被女大学生勾走了,成天抓心挠肝地寻思着如何接近女大学生,如何才能把女大学生归后宫。
绞尽脑汁,翻来覆去地在炕上打了无数个滚儿,曹大少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中国不有那么句老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曹大少决定去女大学生所在的小学当学生去。他早打听好了,女大学生既教语文又教算术的,主要教四五年级。曹大少给校长递了钱,顺利地进入五年级,女大学生负责教学的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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