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竖起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白细整个人坐在霍铮怀里,双腿双手缠着人,发丝被大掌揉乱,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娇嫩的肌肤,磨人难耐,白细小声的请求,“铮铮,我要我要。”
他要什么,霍铮自然再明白不过,昂扬之物明显,他也想了,可是……
他今日在帐篷里做了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霍铮抵出指尖沿白细的眉头一刮,懊恼道:“你今天依旧泄过四次了,出频繁,对身子不好。”
惩罚白细的后果此刻转移到自己身上,霍铮抱着人上下其手,能摸却不能真的动他。
霍铮不过借着白细变回兔子的时候罚他一次,白细却食髓知味,仗着兔子体态萌乖,诱他多弄了几次。
霍铮给他弄的时间不长,也就在那短短的一炷香的时辰里,兔子竟出了四次水,最终在他怀中虚软成一团,事后无论霍铮如何懊恼,对白细也没辙。
“铮铮铮铮,我还可以……”白细扭动着身子不依不饶,霍铮严肃地给他套好衣物,道:“不可以。”
说罢,手指捏捏他的后腰,“今天软成什么样,再弄明天就直不起身了。”
白细抿紧了湿润的嘴巴,瞥开脑袋不说话,还委屈上了。
霍铮给他气得无奈低笑,抓起他的脚罚他,咬了一口脚趾,“听话。”
一天七次郎听上去勇猛强壮,当真弄七次,人不得榨干,何况白细是只娇弱的小兔子,霍铮可不愿他出任何事。
白细欲/求不满,脸色有点难看,早上霍铮送他到弘扬馆,路上嘴巴一直撅着,霍铮将马车踏停靠在路旁,身子探进去亲那高高撅起的嘴巴,哄了好一阵,白细才展露笑颜。
白细气性温善软和,这还是头一次与霍铮置气超过一晚上呢。
第73章二更-,-
燕雀落在窗檐底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啼叫,越过窗栏往内
两只耳朵竖起来 分卷阅读87
,便是学堂。
白细撅着红润水亮的嘴唇踏门入内,他昨天的位置是空的,学生们知晓他因病未到,询问他身子可有恢复。
白细笑弯两只杏眸,下大伙儿的关怀,又道身子已无不适,多谢他们的好意,旁人眼中白细今日还是那唇红面白的英俏少年郎,可在燕雪崇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还未到开课的时辰,早起的学生们倦倦趴在桌上闭目养神,白细解下布包入座,他身侧座位上的燕雪崇轻轻哼了声,悄声道:“白日宣/淫,不知羞耻。”
白细扭头盯他,“你说什么。”
燕雪崇一口咬紧银牙,竖起书卷如往时那般将他两遮挡,暗声道:“你用镜子瞧瞧你此刻是何模样,嘴巴红的,生怕别人看不出你亲过嘴!”
白细回他,“亲就亲了,又不碍你事。”
“你!”燕雪崇死死看着他,眼神透出不甘,气势跋扈,开口却结巴起来,“我、我、我也想亲。”
又软又红的唇,含在嘴巴里亲肯定舒服。
燕家最受宠的小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没有牵过任何的手更没与人亲过嘴,若说给城内富那一圈家子弟听,定会把他当成笑柄看。
燕雪崇当真稀罕死白细这副模样了,看着他红艳艳的唇不由心猿意马,一颗少男心扑腾胡跳,白细推开他的脸,让他走开。
燕雪崇把怀里的钱袋掏出塞进白细手上,白细丢给他,扭头不再理人。白净的面颊弥漫薄薄绯红,燕雪崇说要亲他的话,令白细觉得自己平白给他轻薄了似的,暗骂对方登徒子。
一堂课结束,馆外好似有什么人过来,热闹得紧。
“让让让让”
方子尘看过热闹从馆外挤进学堂,脚底踩着风火轮般冲到白细跟前,喘道:“白白白白白、白细!外头有个司徒小公子找你,还、还抬了一大箱银子说是给你酬金!”那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人眼噢,方子尘从未见过那么多银子!
“司徒小公子?”恹恹趴在桌上的燕雪崇直起腰身,“是禹城东司徒家那位?”
方子尘脑袋猛点,舌头打结,“就。就是他!”
“他来找白细做什么?”燕雪崇狐疑道。
方子尘却不管,拉起白细继续嚷着朝外头跑,生怕那箱银子不翼而飞。
司徒小公子指名道姓说银子是给白细的,方子尘也不知激动个什么劲,约莫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银钱亢奋吧。
有人喊道:“小公子小公子,白细来了!”
大门让人围个水泄不通,白细被众人推到馆外,一眼就看到轿子上的司徒小公子怀里抱着他的宝贝猫,见着他出来,笑道:“小大夫,你当日开的药当真把小宝医治好了。”
司徒小公子让仆人将箱子抬过去,仰高下巴,道:“我曾说过,医治好小宝我定重金酬谢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喏,这箱银子是给你的,你下吧。”
围看的学生们眼睛直愣愣的,闹出这么大动静,几位夫子也出来看是何情况。
白细不敢接,“你回去吧。”
众人倒吸冷气,这么多银子都不要?!怕不是个傻的吧。
燕雪崇走到前头,冲着轿子上的人喊:“司徒!”
司徒小公子举起小宝的爪子对他摆了摆,“哟,小燕子。”
燕雪崇:“……”他最恼别人叫他小燕子,司徒这个没眼见的人竟然当着那么多人面叫!
他气得牙痒痒,停在白细身侧,咬牙道:“白细,这钱你下!司徒既然承诺过你医治好小宝就有重金酬谢,该拿就拿,犯不着对这种人不好意思!”
司徒小公子蹬直腿,“哎小燕子你这啥意思,我哪种人?”他骂了几句,吩咐仆人把银子抬进书馆放下,和燕雪崇逗完嘴心里也不怎么乐呵了,抱紧他的小宝上轿离开,留下院中一箱银子,日光落在上头,晃花人眼。
到了时辰,夫子将一群不愿挪步的学生赶回学堂,捋了捋长须,长叹一声,对白细道:“白细啊,这箱银子既然是那司徒公子指明给你的酬金,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别放这儿了。”
白细:“……”
他看着第一笔挣来银子,眼前闪过霍铮捕猎受伤,日晒雨淋的模样。
白细咧开嘴角,眼眶起了潮热。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能挣钱养家,不仅仅光靠霍铮一个人在外辛苦干活,流血流汗。他要把挣来的钱,全都上交给霍铮。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
第74章一更-0-
白细得了一大笔钱财,学生们心潮澎湃,咋舌不已,课堂结束后围在他身边,询问他给司徒小公子做了何事。
方子尘老母鸡一样把白细护好,燕雪崇脸色也黑着,他不满出声,手指头哐哐敲在桌上,大伙儿才稍渐止住把白细往死里挤的脚步。
燕雪崇勃然怒道:“一个个的挤过来干什么,掉进钱眼里没见过钱吗?!”
白细默默看了他一眼,燕雪崇还没说够呢,忍不住数落他们,“瞧你们一副穷酸饥渴样,司徒都说白了,钱是白细给他的宠物猫看病所得,真当天上掉馅饼啊?!”
话是如此,有学生敢怒不敢言,憋在嘴里不吱声,也有的愤愤不平,到底在不平些什么,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日子就是如此,平常百姓过得苦,一文钱能掰成两文花,哪像富家子弟,为了只小宠重金寻医,那一箱银两,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到。
白细不过是给只小猫看病,却得到如此多的钱,说到底,不过是心绪难平,无可奈何。
白细没有经历过最苦的日子,在霍家最贫困时,霍铮一样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他所承受过的苦,全是从霍铮身上感受到的,他用劳动和汗水呵护他,自己却闷声埋头的干,没有任何怨言。
方子尘附到白细耳边,“你尽早找你大哥过来把银子好吧。”
白细点点下巴,钱他要着,替霍铮的。
霍铮还不知道白细挣回一大笔银子,昨夜他从白细口中得知他是褚少桀送回来的,在此前帐篷来个几个武生把他捉去,白细不认识那伙人,褚少桀却认识。
单独找到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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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桀,霍铮让他把那伙武生的名字招出来。
日头酷热,霍铮眼神却透出冷意。
褚少桀道:“霍武教,那几个小子我昨天替白细教训过他们了,他们其实是想和我做个乐子罢,要不算了吧。”
霍铮冷峻的面色不改,“名字。”
褚少桀只好将那几个武生的名字全部招出,霍铮记下,转头找到那几个武生,借着训练加重了他们的量。
正午,阳光最热的时候,几个武生死鱼般躺在沙地粗口喘气,明白他们被霍武教针对着惩罚了。
其中一名武生不服嚷嚷,就地歇息的其余武生听得清楚。
“不过拿了你的兔子,犯得着公报私仇,借机报复我们么?!”
几位武生忍着气附和,霍铮冷道:“不问自取,即为贼。”
“呸,污蔑我们是贼?你那兔子值几个钱?送给我我还不要呢!”
他们越说越气,竟爬起来要与霍铮动手,霍铮对付几个急火攻心的小孩自是游刃有余,此事很快有人报到院长耳边,一行人被带到院长面前。
武生们灰头土脸,火气难忍,见到院长,愤怒告状,数落霍铮的不是。院长听他们七嘴八舌讲完,平静的目光落到霍铮身上,“霍武教,你说说看。”
霍铮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交待,言论不长不短的道理。
所谓少时偷针大时偷金,且不论东西值不值钱,不问自取即是偷盗,若心知偷盗有罪仍故意为之,那便是目无法纪;与师长动手,则是目无尊长。
今天他们能在武院中枉顾法纪与师长,倘若明日进了朝堂,难保不会顶撞重臣以至当今皇帝,习武对于他们而言不仅仅修身之道,更重要的是养心、明理,空有一身功夫蛮力却不能明辨是非,当与蛮人无异。
霍铮语重心长道:“院长,习武乃修健体魄之道,在此前,要学会做人。”
武生们敢怒不敢言,院长沉吟半晌,道:“我明白。”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临走前,叮嘱石武教去邻街的书阁买些明理经书回来,于武人而言,要惩罚,比起身体上的负重,让他们抄经书文字是最严重的惩罚。
院长透过竹窗,望向对街弘扬馆的方向,打算找他的老师长侦先生,到小楼一聚。
午后训练蹴鞠,白细借着小解的时间,在兴武院内溜达,找霍铮。
霍铮今天负责训近身搏击,与几个不服管的武生连续交手几场,人群中窜进一道白色影子,众武生惊嚎:“白皮书生怎么混进来了!”
白细眸光晶亮,眼神落在霍铮健实的半身上,被他拎着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晚点二更
第75章二更=0=
离开众人视线,霍铮紧绷的冷肃面容才缓和下来,眼眸如风吹过的湖面涌起轻柔涟漪,带了点笑意,在他脑袋一点,道:“怎么越发淘气了。”
男色当头,发财挣钱的事暂且忘记提,霍铮脱去半身衣服,汗水打湿黑色武裤,露出健壮的筋骨肌肉弧度。
目光向上,黑黝匀实的胸膛覆满淋漓热汗,湿亮亮的,白细舌尖沿嘴角舔了一圈,小眼神露出熠熠光芒,“铮铮……”
霍铮无言以对,拎着他尽快回到武教师傅居住的屋舍。
上了阁楼,霍铮把白细放到房里,自己出院子打水冲洗。
高大的男人挺拔立在井口边,一桶接一桶水哗啦啦往身上冲,白细就趴在窗栏杆,视野开阔,能看到远处训练场上的人影,武教浑厚的吼声随风悠悠飘散开。
可白细对此兴致缺缺,眼睛着了火似的黏在霍铮身体,这才是他眼里最好看的景致。
霍铮转身仰头,就瞧见白细笑吟吟地,看了人家裸/身不知羞,他低头失笑,抓起干净的衣裳到屋里换上,才上阁楼。
平稳的脚步咚咚渐近,白细躲在门口,霍铮推门,人就整个往他身上挂。
霍铮经过与武生们的接连几场的搏斗,体内那股旱热没有彻底退消,热熏熏的气息与清凉的水汽交融,白细埋头在他肩颈深深嗅着,霍铮抱起他朝里走,两条腾空的腿索性打了结似的绕在霍铮腰后,说话间,濡湿的石头扫过霍铮脖子,铮铮叫个不停。
他可真想霍铮,下巴一抬,舌头划过对方唇瓣,慢慢舔/弄。
在身上的手臂拢紧,霍铮把白细放到窗户旁吹会儿凉风,他跑来一路,发髻微微汗湿。
白细有越界的冲动,霍铮卡住他下颚,固在掌心,哭笑不得呵道:“好了好了,再过来我可没那么大克制力。”
呵斥却一点儿威慑力也无。
霍铮话可不假,训练场上搏斗过程中容易激起男人的血性,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他虽冲过冷水,那股子热血到底还没有彻底凉下,白细再近身黏他磨蹭,沸腾的血液就要进化到另一股热了。
“铮铮,唔唔~”
白细却还惦记着昨晚的欲/求不满呢,早上才得一个亲吻哄劝,不满,不满!
舌头颇得章法的在霍铮口腔里滑动,手也不太/安分,贴在弹性十足的肌肤,那点点生涩不失撩/拨的手段,很快让霍铮产生了诚实的身体反应。
“小白”
霍铮扣紧白细的手,反压在窗栏,警告他,“不许再动。”
白细半睁开失焦的眼眸,脑袋仰高,嘴唇凑在霍铮耳边,发出请求。
他说铮铮弄我。
潮红的眉梢布满欲求,眼角透出细碎的泪,嗓音软哑。
白细懒懒伏趴在栏杆,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感受情潮的余韵。
身子湿漉漉的,脚趾头还挂有白色水液,霍铮亲他耳朵,拿起干净的布料给他擦拭,蹲下身仔细查探,除了有点红肿,并无伤到的痕迹。
霍铮捧起亲了一口,道:“满足了?”
白细软声哼答,“我要回学堂了。”
霍铮可不敢就这么放他回去,任何人看到白细此时的样子,定然知道他经历过一场欢/爱。
抱他回床上躺好,霍铮道:“我送你过去,你歇一会儿,我给你找些吃的过来。”
不久前液体充满的腹部已经瘪下,体力耗,白细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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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
霍铮去伙房找食的途中,听到武生们的闲谈。
闲谈的话指的便是弘扬馆有人发了横财,事情经过无数个人相传,到了兴武院早已传变另一种意思。
在兴武院里的传言就是,白细与司徒小公子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极有可能是给他当成男宠豢/养。
司徒小公子喜好养宠的趣味,禹城内许多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都知晓,听闻他一掷千金买了一只猫,一只猫都让司徒小公子如此,更莫说把人当成宠物养,千金都不止吧。
以讹传讹,此话听得霍铮都险些以为是真的了。
白细还躺在床上乐呵呢,浑然不觉外头的谣言,直到霍铮端了饭菜进屋,开口就问他,“司徒小公子怎么回事?”
他道:“什么司徒小公子?”
色令智昏,白细从床上爬起,一拍脑袋,惊道:“我都忘记与你说这件事了!”
“铮铮,我赚钱啦!”
第76章一更-3-
他扑到霍铮怀里,撞得汤水洒出,霍铮横高臂,圈紧他,道:“好好说话。”
手掌在他腰后和屁股松松一捏,正经人做流氓事,看上去竟也相当严肃。
霍铮道:“怎地还有力气折腾。”
白细小声支吾,腰软腿也软,乖顺卧在霍铮腿上,有一口没一口,吞下霍铮的喂食。
“铮铮,你还记得我在药铺里给一只小猫看病么?”司徒小公子的名头他是记不得,唯独对猫儿有记忆。
霍铮伸手抹去沾在他唇边的水渍,简声应他。
“小猫儿的病好了,它那主人今天抬了好大一箱银子送过来做酬金。”他又道:“夫子让我把银子好。”
霍铮知道白细过来目的为何了,喂好白细,与石武教打过招呼,两人一同前往弘扬馆。
箱子置在后院,暂由门守看管。穿过书声琅琅的庭院,阳光穿落在宽阔的石板地,泛起层层明暗不一的光亮。
到了地方,霍铮见到那一箱白细挣来的银子,银光透出光照的淡淡流金,饶是他足够淡定,也受到冲击。
霍铮拍了拍白细的肩膀,生出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欣慰,“小白有出息了。”
白细笑不拢嘴,献宝似的领着霍铮靠近箱子,“这些都给铮铮。”
霍铮哑然,白细凭本事挣到的钱,他断然不会贪去。白细挣来的钱属于他自己,而霍铮挣来的钱,则拿去补添每一分家用。这是源于他心里固有的执着,一旦认定了对方,甘愿为此付出。
而他的付出并非无所求,他获得白细的依恋,对他独有的依恋。
“我替你保管着,日后你要开医馆,银子自然能用上。”
霍铮一步步为两人的将来做打算,白细想做的事,他都记在心上。
盛夏初时,整座禹城开满了蒲团花,花团簇放,如一朵朵漂浮的白色云朵,被风吹散后,化成一缕一缕银色的长丝,浮散在城内每一处地方,荡开浓郁的花香。
每逢此时,城内街巷贩有许多蒲团花的吃食,有花瓣泡开的茶酒,沾着花香甜糕,花糖,蒲团花烂漫开放的时季,各院联合举办的蹴鞠大赛在这天开始。
禹城建有的文武学院共计六处,文院有四,武院为二,其中文院以弘扬馆为首,武院则是兴武院。
此次蹴鞠大赛依照抽签决定对手,两两对抗,分成三队,今年学院文武最大的两头对上,其他四院不可谓没抱有看戏的心态。
兴武院的蹴鞠队伍,从以往每年赛事上看就相当凶残,与他们对上的学院蹴鞠队全部惨败,弘扬馆一群书生念书念得再厉害,遇上那群蛮不讲理的武生,定会在众人眼前被欺负得惨了去。
文院间私底下竞争激烈,弘扬馆独树一帜,早让其他三院暗中不平,借此时机,撺掇了不少禹城居民前来观看蹴鞠大赛,好让弘扬馆在众多人面前出尽洋相。
三场比赛同时进行,蹴鞠场地广阔,早早就候着不少游客,各院的学生敲鼓助威,呐喊欢呼,掌声不断。
白细换好蹴鞠服,进入场地做热身的活动。
衣料轻薄的贴着身形,勾勒出少年人纤细柔韧的身姿,头发高高束起,露出神又白净的脸蛋。方子尘靠近往他脸色摸了一把,笑呵呵道:“白细,你瞧见那圈站的的小姑娘没?”
白细摇头。
方子尘压低声音道:“她们都在看你呢。”
“啊……”
白细顺着方子尘所指方向望去,当真有几个身着浅粉鹅黄群衫的小姑娘朝他这边张望,视线相接,远远听到她们的娇声轻笑。
每年的蹴鞠大赛,场地内几乎汇集禹城所有的年轻男子,高大威武的、风流潇洒的,气宇不凡的,憨厚老实的,各式各样的年轻男子,总有能让人一眼倾心的模样,姑娘们借此时候戴上面纱结伴而来,看看能不能遇到她们的心仪之人。
白细低头,人多,他有点害羞,道:“这里的人好多呀!”
“那是当然!”方子尘眼睛四处搜寻,落到兴武院那一伙人身上,切了一声,道:“那些人可真放肆。”
褚少桀附近围有好多姑娘,他那些弟兄们趁此机会过去与她们贫嘴,逗得姑娘们咯咯直笑,武生行事直接,想什么就做什么,可文生碍着那一点点面子与礼节,哪怕见到好看的姑娘也不敢冒然上前搭话,干站着直瞪眼。恨着手上没有纸笔,不能递张情书过去。
距离比赛还有些时候,褚少桀热过身,从另一头场地走到文生这边,停在白细身边说话。
文生们眼神各异,却没人敢当着褚少桀的面说些什么,他们退到别处,小小骚/动很快引起另一旁学生的议论。
霍铮在维持武生们的秩序,目光越过引起骚|动的方向,定定看了半晌,厉声让褚少桀回到各自场地热身,不许乱窜。
判官吹响牛哨,哨声落,学生们逐一进入蹴鞠场内,隔着界限,与相抗的队伍正面交锋。
今年的蹴鞠赛看头落在弘扬兴武两院上,场地外早早挤满人,随着赛事开始,本以为过程激烈,前半场比赛却异常和谐。
武生体格高大,凭借优势轻而易举能从文生手里夺走蹴鞠,预料中的碾压局面没有发
两只耳朵竖起来 分卷阅读90
生,文武两院你一球我一球的踢进门,比分慢悠悠的记录着,不知为何,往年残暴的狼崽,今年仿佛变了另一副性子。
场内友好和谐,场外鸦雀无声。
半场蹴鞠赛中途休息,兴武院以一球之分全程领先弘扬馆,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兴武院踢了假球。
茅房一字排开,白细小解出来,打水洗手时,横出的一只手帮他提起一桶水。
白细跟褚少桀小声道谢,他洗干净手蹲在地上没走,甩干手上的水珠,纳闷问他,“你们为何要让我们?”
依照兴武院剽悍的实力,他们早该落败。
褚少桀笑了笑,勾勾湿润的手指,“你凑过来我就告诉你。”
白细没动,他说了句你很无趣,就离开了。
下半场蹴鞠赛开始,兴武院一改上场温和的作风,强势夺球,凡落到文生们手里的蹴鞠,都被他们半路截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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