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第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千苓
终究……是有缘无分吧。当初的爱慕之词,他至今记得很清楚,就仿佛是他昨天说过的一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当初的信誓旦旦,可他忘了,帝王之爱,怎会只得一人心,即便当初他这么想,经过这么多年的打磨历练,他终是没有踏过这道情独一人的坎,他狠狠地摔在了景悦面前,不,现在应该说是景初澈了。
景悦进宫那天,萧泽衍并不知道,看到她时,他感到心脏骤然缩紧,一股狂喜蔓延开来,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只能强忍着宣布退朝,谁知道,他一人坐在皇椅之上的心情,比当时做皇帝还要兴奋上百倍。
萧泽衍轻轻一叹,便继续批阅奏折了。
夏唯出了殿堂,心里生出一种慨叹,她停下脚步,往身后富丽堂皇,却会囚禁自由的皇宫看了一眼,已经有一个人的命运,发生了改变,她无法再预见他的今后。他们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这么想着,夏唯回头,却被角落的人吓了一跳,她心一跳,略显急促的话便说了出来。
“国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有童鞋说看不懂为什么萧泽衍死心了,本来是设定的后面再揭露,但怕看到这里的童鞋还有不懂的,索性就在这一章解释清楚,这就是小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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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接下来就要开始欢欢快快的攻略啦,且看高冷丞相如何一步一步吃掉国师~~咳咳……
☆、攻略风流国师(5)
“我在等你。”季漓酒说。
夏唯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目光虽不含任何意味,季漓酒偏偏觉得他的目光像是有了实形一般,慢慢在他身上游动,他忍不住开口说:“我找你,是有事和你说。”
“又有事?”夏唯语气渐渐戏谑起来,“国师近日找我的频率比以往合起来还要多,初澈真是受宠若惊啊。”
景初澈将手往背后一放,加上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活脱脱让季漓酒想起了幼时严肃的教书先生,手里拿着一根棍子,诗词背错便要打手心,这般想着,他的手心也像感应到一般有些发烫。
“最近事比较多,请丞相见谅。”季漓酒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可以在任何女子面前谈笑风生,肆意风流,在其他人面前也并未有其他感觉,但只要一看到景初澈,他就有些莫名紧张呢?
景初澈为人确实冷厉,性情并不温和,就像一只刺猬,你碰他一下自己会被扎的很疼,但季漓酒和他共事几余年,倒也看惯了那张俊美而寒薄的脸,这几日莫名紧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季漓酒在心里暗暗思忖,过几日找个大夫给自己瞧瞧。
“我找你是和亲的事,皇上今天问起这件事,不会出什么差错吧?”季漓酒一脸微笑,毕竟有求于人,再不爽也不能表现出来。
“和亲?”夏唯轻嗤一声,声音仿佛是从鼻底发出,“萧朵不会有事。”
说完,夏唯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了。
季漓酒傻眼了,他还没说出来,景初澈怎么就知道了,而且还有些生气?
这就是攻略季漓酒的难点了,季漓酒现在喜欢萧朵,景初澈又是女扮男装,不能点破,若要让季漓酒喜欢一个男人,比登天还难啊。
夏唯在心里默默叹息。
“景初澈!”季漓酒反应过来几步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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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唇角笑意不减,“那真是太感谢了,我请你去酒楼吃饭怎么样?”
夏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去。”
“别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了。”季漓酒嘟囔着,语气坚定,“我就是要请你吃饭。”
夏唯淡淡看他一眼,丢出一句:“只见过吃霸王餐的,强迫别人吃饭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季漓酒郁闷了,他问:“那你想要什么,或者是有什么喜好?”这种欠人情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做,感觉真是太不好了!
夏唯唇角轻挑,让本来冷冰冰的眉眼柔和许多,看起来谦和又温润,就像一块质地良好的美玉,本是又涩又冷的触感,但一经暖热,瞬间就散发出皎洁又明亮的光辉。
“哦?我可以理解为……”她顿了顿,说道,“你是在间接打听本丞相的爱好么?”
季漓酒愣住了。随即反驳:“景初澈你没事吧?我怎么可能故意打听你的爱好?我才没那兴趣!”
夏唯听了并不生气,轻笑两声:“国师如此没有诚意,又没兴趣,初澈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国师还是……别强迫自己了。”
季漓酒才反应过来,他被景初澈坑了!不但没有邀请到他,反而被他摆了一道,说自己没有诚意!
他霎时间有些恼羞成怒,声音提高了好几度:“景初澈,明天来鸿宇酒楼,去不去由你!总之我请定你了,不见不散!”随后一甩袖子便快步离开。
“呵……”夏唯状似无意地看了看路过宫人惊诧的表情,心情愉悦:听说季漓酒的爹最反对的就是季漓酒喜欢男人,上次还给他准备了七个美人?上次是意外,这次,可就不是意外了哦……
夏唯微笑起来,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台上戏歌唱的正欢畅,咿咿呀呀的,萧朵看得目不转睛,一边看,还一边嘴馋地拿一旁的零碎儿吃。
唱到最的部分,萧朵更是专注,也不看零碎,就这么凭感觉地拿,忽的,手指碰到了温热微凉的地方,她皱了皱眉,却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说着:“月儿,这什么东西?”
月儿脸都吓白了:“小姐,你先回头看一眼……”虽说萧朵是二公主,可旁边的人权势比她更大啊,这……
萧朵不耐烦地转过眼:“什么啊,耽误我看……”然后忽的一声惊吓,“丞相……”
夏唯平静地看着尖叫中的萧朵,把手抽出来,好意提醒:“这里是戏楼……”
萧朵这才闭上嘴,岔岔地瞪月儿一眼,才转过来看景初澈:“丞相怎么会在这里?”虽说萧朵调皮,但毕竟还是公主身份,识得基本的礼仪。
夏唯说:“国师托我给公主带句话。”
萧朵想起那个在赌场遇到的男人,没好气地说:“那人让你告诉我什么?”抢了她的局还耍赖,她混赌场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人,这次若是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整整他不可!
“国师让我告诉你,明天他会在鸿宇酒楼等你,不见不散。”夏唯笑着,丝毫没有说谎者该有的自觉,继续大言不惭地乱编,“他还说是为了报答你在赌场特意输掉的银子道歉。”
不提还好,一提萧朵更是恨得牙痒,那天她输掉了多少银子?足足一千两!回来就被兄长发现了,罚了她一个月的禁闭!
现在罪魁祸首居然要请她吃饭?这是什么意思?红果果的幸灾乐祸啊!季漓酒,你,完了!
“多谢丞相大人,我会准时去赴约的。”萧朵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着。
见目的已达到,夏唯不再多呆,趁机溜了出去。
季漓酒,不见不散哦!
傍晚时分,天边泛出紫色霞光,池塘里的鱼欢快地游来游去,林子里的落叶沙沙作响,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夏唯在府里,坐着竹椅,赏着美景,吃着美食,别提有多惬意了。
来了一人上前通报:“丞相,国师求见。”
呦,来的还挺快的嘛!
夏唯挑挑唇,轻“嗯”一声:“让他进来,不过,让他离我五步之外。”
季漓酒很快就来了,步履匆匆,气喘如狗,恨意滔天。
“景初澈!你这个小人!不来赴约就算了,怎么还把那个疯女人叫来了!”季漓酒朝她大吼。
夏唯淡然:“国师,别太激动,小心口水乱飞。”
季漓酒看着悠悠闲闲靠在竹椅上,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笑意的人,心中烦躁更甚:“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否则,这官我不做了!”
“不做了?”夏唯一挑眉,稍显意外,随即又轻松下来,“初澈想国师该不会是早不想作这国师了吧,这下初澈不正好成人之美?不用谢我了。”
季漓酒近乎晕厥。
见他几乎气的说不出话,夏唯才站起来,眼中笑意倏散,她淡漠地看了一眼季漓酒,缓缓开口:“我景初澈从不惹别人,除非,是那人先惹我,我必加以十倍回报之。”
“季漓酒,你做了什么,心里有数。”
说完,她看也不看他,径直回屋。
“我?我做什么了……我不知道……”季漓酒愣在原地。
一炷香过去,夏唯合上手中的书,问旁边的侍女:“国师走了么?”
侍女看了一眼窗外,答:“还没有,国师坐在竹椅上呢。”
“他倒是逍遥自在,坐在我的椅子上。”夏唯喃喃道,“你去,去把他赶走。”
侍女依言离去。不到半柱香又返回。
夏唯有些惊讶:“这么快?”
“不是,国师让我给您带句话。”
夏唯问:“什么话?”
“国师说:他知道自己错在哪了,请您出来和他谈。”
呵,他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夏唯表示不相信,但还是出去了,然后站在门口不动了:“季漓酒,有话对我说?”
“晤……我承认……”季漓酒纠结半天,才下定决心说出来,“盛郁绍,是我的人。对不起。”
“不够。”
“和亲的事情,我还找了大公主,以防万一,我不相信你,对不起。”
“继续。”
“还有?我没做错什么事了吧?”季漓酒倏地抬眼,一脸惊异,“我发誓!”
“是吗?”夏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慢吐出几个字,““国师在上,丞相在下?””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一本书被扔到季漓酒面前。
“呃……这个,这个啊……”季漓酒看到书上几个明晃晃的大我字,脸绿了。
都是越七!他出的馊主意!他风流成性,不想娶妻,越七就提议制造一些“绯闻”,造成一种他其实喜欢男人的假象,而这人选呢,自然属景初澈最为合适,第一,他是断袖,第二,凭他淡漠的性子,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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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对这种事多做了解。当时季漓酒正在喝酒,迷迷糊糊的,越七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只听到什么“这样公子就不用为娶妻发愁”了,就直接说:“就这么办,我同意了,放手去做吧。”
“这个,呃,是有原因的……”季漓酒纠结了,他本就不擅长找借口,还是在某人冷冰冰的注视下,真难为死他了。
“原因?”夏唯说,“我不想听。我关心的是,你怎么做。”
“我马上去澄清!”季漓酒立刻说。
夏唯不语,对一旁的侍女说:“送客。”
季漓酒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调戏国师进行时……
最近有许多新加入的童鞋看的前面几个故事,其实当我写这几篇文时,故事不是很成熟,很多地方没有考虑到,如果童鞋们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提出来哦~~^_^
☆、攻略风流国师(6)
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季漓酒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景初澈的“魔爪”,但他却忘记了一点,他和景初澈约定的换人去和亲的条件,以至于他在未来受到景初澈的“压迫折磨”时常常悔恨不已,恨不得穿越回去和当时的自己说一句别那么天真。
难得每月一次的休沐日,季漓酒神清气爽的吃过早饭,琢磨着今天该去哪游玩,却不料侍卫前来通告,丞相大人来了。
季漓酒唇边愉悦的笑瞬间僵住了。
现在他只要一听到“丞相”这种字眼,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起景初澈阴沉的眉眼和声音,手就是一抖……
“公子?”越七正巧从大门口走进来,对季漓酒说,“公子,丞相来了,您见不见?”
他是想不见,可是他没这胆量啊。季漓酒一脸吃了黄连的表情:“……请进来。”
夏唯在门口数着数,从侍卫进去通报到请她进去,已经不知道数了多少次一百了,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优雅地走进去。
季漓酒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人,高挑而颀长,唇畔微勾,而他说出的话也不是刻薄暗讽的,而是淡淡雅雅的,甚至有些许笑意:“国师,我来兑现约定了。”
季漓酒瞅了他一会儿,终于断定眼前的人是景初澈,虽然没有皮笑肉不笑,也没有冻成冰块,而且他眼中的笑是温和且清浅的。季漓酒虽不知道景初澈遇到了什么好事,但心里却舒了口气:看来景初澈没有和他计较。
不过说到约定,季漓酒的脑袋难得死机了一会:“丞相所说“约定”是指……?”
“今日我要出城一趟,正巧缺个同伴,我想国师是有时间的,就前来拜访。”夏唯说,“国师不会介意吧。”
恩?季漓酒怎么也想不通这和约定有什么关系,同伴?……
天!他想起来了!季漓酒略带惊恐地望着景初澈,原来他当时所说的做他一天的小厮不是说着玩的?
事已至此,为了他在景初澈心中的信用度,季漓酒不得不憋屈地整理一下装束,跟在景初澈后面。
他原以为景初澈是让自己驾马,没想到他刚一走过去,景初澈身旁的侍女就邀请他去景初澈所在的车厢。
季漓酒微怔,就在这时,一双素白清瘦的手拉开了帘幕,里面的人扬声说:“还等什么?上来。”
季漓酒一脸魔怔地走了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双手,太小了,就像女子的手一般。
他平时花天酒地,虽不曾与她们发生过关系,但女子基本的特征他几乎是很了解的,女子的手,都是这般的小巧玲珑,手腕纤细,仿佛一折就断。但这双素纤的手,为什么会长在景初澈身上?
季漓酒不敢再想下去,匆匆上了马车,匆匆看了眼景初澈,便毫不犹豫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夏唯身旁是很空旷的座位,铺着厚厚的垫子,显得柔软而舒适,而季漓酒所做的地方,却被一堆杂物堆满,他只能浑身僵硬地坐在那一方狭小之地,靠也不是,动也不是。
夏唯看着他如此,倒也不点破,很闲适地靠在一旁的软垫上,拿起一旁红彤彤的果子:“国师别客气,自便。”
季漓酒僵硬地点点头却没有任何动作。
夏唯眼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季漓酒想离她远一点?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毅力了。
约莫过了城门,已是太阳高升的光景,温度有些高,幸好夏唯早有准备,出声唤对面的季漓酒:“季漓酒。”
季漓酒正在尝试一种很奇特的状态:看不到,听不到。而且,他成功了。
叫了一声,对面许久没回应,夏唯才慢慢站起来,踱步到季漓酒面前一看,他睡着了。
夏唯真是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这样坐着都能睡着,也真算是个奇葩了。
夏唯唤来一个侍卫,把季漓酒小心翼翼地移到夏唯坐的软垫上,又给他批上薄毯。
然后端详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好像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没有那么多可以愁的事,眉眼都舒展开,比起以前那些苦大仇深的表情来说,现在好得太多。
夏唯倏地就笑了。
季漓酒这一觉睡得当真香甜,不但有暖和柔软的毯子,还有淡淡清雅的气息萦绕在他身旁,就像一只手引导他往睡梦的更深处前行……不过,手?
季漓酒倏地就想起了景初澈,一惊,便醒了。
他坐起来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发现稀薄的阳光透过纸窗照射在他身上。
怪不得觉得暖和……这毯子是哪来的?还有这软垫,他记得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睡得好吗?”这声音慵懒又温和,却让季漓酒浑身一僵,他一抬眼就看见了景初澈,淡淡地望着他。
季漓酒赶紧起身:“……”
“无妨,坐着吧。”夏唯把一个蓝瓷小碟子递给他,“尝尝?”
季漓酒本不想拿,看到景初澈一副坚定的样子,委婉拒绝的话便顺势咽下了口,接过了那个纹着美花纹的碟子,里面盛着红艳艳的东西,还有一把小勺子,季漓酒抬头:“这是什么?”
夏唯只是单手撑住脑袋看着他,不语亦不答。
她的一小截胳膊因贪凉从袖子中露出来,细腻光滑,透出淡淡的粉色,季漓酒不知怎么就瞅到了,然后心虚般低头快速往嘴里塞了一勺红色的东西。
然后他的味蕾就被这一小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征服了,不一会,碟子已见了底。
“为什么我从没吃过这个……”季漓酒意犹未尽。
因为这是西瓜和冰啊。夏唯心里答道,不过没有说出来。
“初澈的自创,国师喜欢么?”夏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喜欢。”季漓酒说。
“喜欢什么?”夏唯追问。
“喜欢你……”的自创。季漓酒话还没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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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车骤地停下了,然后是侍卫通报的声音:“丞相,前面是二公主的车。是否让道?”
故事已经进行到这里了?夏唯一怔。
若是在小说里,萧朵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不用去和亲了,决定找季漓酒为她打掩护,而她今天可能是去找季漓酒,结果被夏唯误打误撞抢先一步,所以不得不去赶上夏唯的马车。
让了道,萧朵也不会往前走了。夏唯这般想着,便对外面的人说:“用不着,继续走。”
侍卫应了,招呼前面的车夫继续前进,结果马车刚刚开始行走,便被一个清脆的声音叫停:“前面的车停一下!我要找国师!”
呵呵……夏唯在心里冷笑,到底是原著的力量大,季漓酒都避她如瘟神了,萧朵居然还能锲而不舍。
季漓酒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也是诧异了,他直接看向景初澈
景初澈双眼微阖,竟有了睡觉的趋势。
这是不管他了吗?他真的真的不想再见那个疯女人了!
“丞相,你怎么看?”季漓酒小心翼翼地问景初澈。
景初澈不答,继续睡。
“丞相,你看,我今天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管我啊……”季漓酒继续可怜巴巴地说,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话。
“你是我的人?”夏唯眼睛慢慢睁开。
“不,是你的小厮。”季漓酒立马改口。
“我还没见过吃饭睡觉都需要我照顾的小厮。”夏唯淡淡说完这一句,将头转向一旁,看风景。
见景初澈真的有撒手不管的趋势,季漓酒也急了,凑了去咬牙切齿:“你知道我不想再见到二公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她离开这里,我都依你!”
夏唯说:“真的?不反悔?”
季漓酒气愤:“千!真!万!确!”
既然他已经跳进了陷阱,她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夏唯朝他一笑:“闭眼。”
她的声音还是一入往日的平静清淡,但季漓酒却感觉等会将要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发生,他不闭眼,慢慢问道:“景初澈,你不会坑我吧?”
夏唯:“不会。”
季漓酒一直以为景初澈是君子,即使他使坏也都是光明正大的,所以他放心了,闭上眼睛。
一阵奇怪的之后,季漓酒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别睁眼,和我下车。”
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一个人拉着,那个人的手又小又软,就像棉花一般轻柔柔软,又带着熨帖人心的热度,他已经搞不懂景初澈的计划了。
“我说睁眼,你再睁,还有一个要求:保持面瘫,别说话。”景初澈的声音很飘渺,似乎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季漓酒心下一慌,急急问道:“你在哪?”
“我在你身旁。”一个轻飘飘的回答,季漓酒被拽下了马车,随即耳畔出现了一个娇柔却异常熟悉的声音,酥酥麻麻的:“睁眼,记住我和你说过的话。”
季漓酒慢慢睁开眼睛,然后……
“二公主,请问您找我夫君什么事呀?”又甜又娇的声音,那一声“夫君”给了他十成的惊吓。
我勒个去!这个美人是哪位啊?他怎么不认识!
一身烟青色裙子,细软的黑发随意飘洒在空中,有几根拂过他的脸,带来熟悉的清雅香气。
一道阳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异常小巧致,那一刻,时间似乎都凝固在眼前。
“您问我这是不是假的?公主您开玩笑呢吧……”夏唯一挑眉,萧朵还不算太笨嘛
她一转身,裙摆飘扬,扬起一个娇糯的笑容:“夫君,二公主不信我们已经成亲了呢,我们该怎么证明呢”
夏唯左手抚上季漓酒的脸,凝视着他。
季漓酒看着眼前这双乌黑清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已经说不出话了,当然,夏唯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脚尖一翘,就这么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异常香甜,而季漓酒刚才吃过西瓜,口中都是淡淡的果香,夏唯直接把他当果冻吮了。
季漓酒眼眸越来越沉,理智已经消失,他反客为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主动吻上了她,并且有愈吻愈深的趋势。
当这一场近乎漫长到无限的世纪之吻结束之时,已经没有围观群众了,都做鸟兽状惊吓散去。而季漓酒看到对方后退一步,仔细看了他许久,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散去,余下的,是他最熟悉的,平静的语调,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一般:“季漓酒,没看出来,你还有饥不择食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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