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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善人?”云润生啧啧摇头。
黄粱郑重道:“于我而言你就是善人。道长莫跟我生气,我并非对修行有偏见,实在一言难尽。道长是清流之辈!”
“我不与小孩子计较。”
黄粱眉头一挑,冷哼几声,接着问:“如果用此法灌溉成片的庄稼,那不是丰不断?”
云润生蹙眉摇头:“得看地盘多大,我才入门而已,一亩三分地可行,多了不行。除非功力高深,或者依靠阵法。”
黄粱吸口气,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望。
“修行若是能恩泽大地,惠及百姓,便是逆天也值了。”
近些年奇人异士倍出,尤道门最是兴盛,是福还是祸早已有了结论,今上沉迷修道,百姓疾苦,是庆国最大的祸。
偌大的国家病了,谁人能医?
“小小年纪就老气横秋,什么天下苍生,天道地道,是你该操心的事?”云润生无语的揉了把黄粱的鸟窝头,“天上圣母都不管人间的糟心事,你趁早醒醒。”
“道长,别弄我的头发!”黄粱不耐烦的避开,痛苦的伸手在头皮上使劲挠痒痒。
云润生脸色一青,摊开手心,很显眼的油光在阳光下闪烁,飞快在黄粱的肩上蹭了蹭油污,嫌弃道:“真够脏。”
“哎哎哎,你怎能如此!”黄粱气急躲避,仍在挠头皮。
恍惚看见漫天的头皮屑在光芒中轻盈起舞,云润生起身往外走,狠狠撂话:“你今天不洗头别上我的床。”
不上就不上!
谁稀罕?
夜里,黄粱硬气地躺回杂物堆。
第6章道长高能
数日后,云润生如愿获第一批成熟的番茄,只有寥寥五个,云润生做了两盘子番茄炒鸡蛋,一份自留,一份给许三少。其余人连渣都没分到。
为了给许三少壮胆,云润生陪他吃了一顿饭,一盘菜消灭了一半,吃的喷香。淌着口水的许三少终于忍不住开动,三两下吃完剩余饭菜一抹嘴:“妙啊!酸甜可口香气扑鼻,我还能再吃一碗!”
吃饱喝足的云润生擦擦嘴起身告辞:“没了。统共就一棵苗,你指望能获几个果?”
“……嗷!”许三少扔筷子扼腕哀嚎,随即一拍腿道:“你且等着,等到了夷国我定要找个天翻地覆,我就不信弄不来更多的番茄。想当年番薯能入贵人的眼,后来在各地老百姓田地里栽种,不就是咱们海商的功劳吗?番薯、土蛋(土豆)、南瓜、紫瓜(茄子)太多太多农事物,咱们海商啊,都能沾上一份功劳!这番茄竟然如此美味,可叹差点被我错过,依我之见夷国人既不知它的好,那我更要带回去好好栽培一番,到时候反过来卖给夷国人,有因有果,图个新鲜也能赚不少钱啊。”
“如此甚好。”
云润生自然赞成,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他尽管成日待在船上,见识短浅,却也时常无奈这时代物资的匮乏。
回到屋中,云润生看见桌上的番茄炒鸡蛋还剩一大半。而黄粱端着杯子在喝水,见他进来便扬眉一笑,目光落在桌上道:“道长所言不假,番茄极美味,这道番茄鸡蛋更是妙不可言。”好吃的恨不得多吞一碗饭。
“怎么还剩这么多?”
“哦,此物稀罕,又是道长一手栽培所得,我怎能独享?不过这吃剩了……”黄粱有点不好意思。
云润生失笑:“对我来说不算稀罕。既然端来给你就是你的,我在别处吃过了,快吃吧,冷了味道不好。”
黄粱犹豫不决,小声问:“你真吃了?”
“嗯。”
“那,多谢道长!”
黄粱开怀一笑,连忙去吃。
笑得这么灿烂,怕是真的很喜欢番茄炒鸡蛋。
倒是他那憨徒弟虎子,吃了几口就皱起一脸褶子,很是不喜番茄的味儿。
第二批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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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成熟后,云润生给黄粱做了一份简单的凉拌番茄。他的徒弟虎子依然不喜欢,许三少对撒糖的番茄反应平平。黄粱却吃地满嘴多汁,双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吃完连盘子都偷偷舔干净了。
呵,你以为我没看到?
云润生忍着笑进来走盘子。
倒是黄粱眼瞅着云润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虚的厉害,眨个眼不打自招,老老实实的狡辩:“我是觉得白糖太贵,不舔干净浪,可对?”他已经多久没吃过糖呢?以至于好不容易吃到就颜面尽失,丢人。
云润生举着盘子对照他的脸:“光照人。”
黄粱老脸一红,垂着头咬牙直哼哼。
“省地我洗盘子。”
小孩子就是嘴硬,云润生笑呵呵道:“你要是把这股神用在洗头上才好。你瞧瞧你的脑袋,指不定里头藏满了虱子,迟早蛀空脑骨髓。”
黄粱白着脸反驳:“你少吓唬我,我就是不要洗。”
“为何?邋遢的这么固执也是少见。你听话去洗头,我的床还是给你睡。”
“不必,我睡杂物堆挺好。”
“……何必呢?”云润生困惑极了:“顶着鸟窝头又脏又丑,糟蹋一张好脸。”
黄粱脸红,嗔怪的横了云润生一眼,扬起眉煞有介事道:“好叫道长知道,我如今乃重犯,逃难在外能避就避,自然不可引人注目。我之面貌本就倾城倾国,一路上掩盖都来不及,若是打扮的光鲜亮丽,那岂不是惹祸上身?我不蓬头垢面,怎好安心逃难。”
“……”云润生直愣愣盯着黄粱半晌说不出话,他又看走眼了,没想到这是个自恋狂妄不要脸的,亏他以为人家天真无邪清纯不做作。
砰,云润生关门而去,白功夫和邋遢小屁孩瞎扯半天才是有罪,虚度光阴!
悠然自得的海上生活平静中不乏乐趣,充实的每一天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大船再一次登陆码头,乃庆国海域内最后一个补给点,有小京城之称的明州府。
风和日丽的上午,许家船队在码头稳稳停靠。整艘船的汉子们齐齐欢呼起舞,随后到来的各家船队也跟着凑热闹,码头上气氛沸腾,吵得云润生脑仁发麻。没想到平时粗糙的水手们还挺有艺术细胞。
许三少换上一身华贵的衣衫,摇着扇子带小厮下船。李管事在船上有条不紊地吩咐各项事务。云润生老老实实听着,直到拿了李管事给他办事儿的许家信物,云润生便准备带徒弟虎子一起登陆。
云润生要上岸,唯独担心黄粱,临走叮嘱道:“明州府不知有没有锦衣卫,你就待在我房里别乱跑,见机行事,回头我给你买糖吃,可记住了?”
“……记住了!”竟被当成爱吃糖的小孩子,这个道士最近愈发放肆。
大名鼎鼎的明州府,数年前他便想来玩儿,如今终于来了,却连个自由身都没有。
云润生下了船,慢慢穿过拥挤的码头,两旁还算整齐的摆满琳琅满目的摊位,往前走则是各色商铺,路上尽是驮着货物的搬运工、小推车、驴车、牛车、马车,华服富商,贩夫走卒。来回巡逻穿梭的健硕衙役。小吃、布匹、茶叶、干果、米粮、海产、鲜花、奴仆,诸多发色不一的外藩人,小京城名副其实。
“在这里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着的好东西,师父,你想买什么?让我买来孝敬您吧!”
虎子兴致勃勃为云润生介绍,豪不心疼地掏出全部身家,恨不得全花在云润生身上,这是他师父,他自当孝顺。
“今天先把船上必需品补给齐全,别的明日再来。你那点钱自己留着娶媳妇。”
“师父,我娶媳妇儿还早着呢!”
一天功夫让云润生对此地的繁华了解更深,他颇多东西想买,无奈囊中羞涩。上辈子打打杀杀求生存,丧尸横行秩序崩塌,人人都以活下去为目的,怎么正经地挣钱还真没经验。
李管事给他的许家信物专门用来购置厨房所需,全部都是凭信物拿货,银钱根本不过云润生的手。他也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
黄粱赠与他的珍珠还留着,压根没想过换钱。说白了,那些钱根本不够。
一路溜达一边看,云润生动脑子琢磨出上百个赚钱的法子都被自己暗暗否决掉,归根结底,赚钱的法子很多,譬如他可以支个摊位卖小吃,再比如去码头当脚夫卖力气,或者下海去多摸一些珍珠珊瑚和稀罕鱼类。可是,他想日进斗金!想以最快的速度大赚一笔,不若一点点小钱,他还不如找许三少预支几个银子。
要不要去赌坊拼一把?
云润生心中飞快摇头,若是父母在世,知道他去赌坊,怕是要气得跳起来。母亲一出生时便被赌徒父母遗弃,生前最恨赌徒,父亲平时连麻将都不敢摸。
忽而,他的目光被告示牌吸引。木质的告示牌上贴着各种信息,如捉拿匪徒、寻人启事、求购稀罕贝类等等,唯有一条深深吸引了他。
此地豪门大族林家嫡孙患了急症,广求名医,诊金一千两起!
云润生如今修为卡在入体期二层巅峰,他未曾正式学过医,但用自身灵力救死扶伤却比谁都熟稔。以他现在的修为,这条告示大可以一试。“虎子你先回去,晚饭给我留一份即可。”
不等虎子追问,云润生眨眼隐没在人群中。
一路找到林府,云润生直接被请进去,到了会客厅堂,入眼便是群魔乱舞的景象,大夫、道士、和尚,甚至巫师神婆凑齐活。
云润生愣住,莫非那嫡孙是中邪撞鬼?
“林总管,快让我等去见见你家孙少爷,有我老道出马,什么魑魅魍魉都能手到擒来!”
“一派胡言,孙少爷乃是因硬物堵塞咽喉窒息引发的晕厥,和妖魔鬼怪有甚关系,好好扎针喝药才是!”
“怕是有冤魂索命祸及无辜稚子,阿弥陀佛,林施主,事不迟疑当尽快让我等见见孙少爷。”
“来一场法事斩妖除魔!”
“我的符纸一贴见效。”
“臭道士瞎瑟……”
“一帮子庸医……”
眼下一片青黑的林总管不耐烦搭理人,里间不断有大夫模样的人摇头出来,还有女人隐忍的哭声。
林总管脸色更差,进了里间请示主子们,林老太太哭哭啼啼地冲林大爷吼:“你非要把我好好的孙子给耽搁了,叫这群庸医有甚用!早该请道士和尚来做法事,驱走纠缠我孙儿的妖魔鬼怪。鼎鼎大名的张神医都无计可施,你还做梦呢!”
林大爷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儿子,摆摆手妥协道:“去把□□大师请进来瞧瞧……”
和尚道士轮番上演各家绝活,林家给闹得乌烟瘴气,眨眼间夜幕降临,林家的孙少爷毫无起色不说,气息反而愈见虚弱。
只要有眼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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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况不妙,聪明的已经趁机偷溜。林家大宅外忽然响起惊雷,滂沱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电闪雷鸣,着实吓坏了心中有鬼的人。
有人弱弱的提醒道:“林大爷,令郎的病症回天乏术,准备后事吧。”
“啊!”林家主母凄声哀叫,仰头便晕死过去,一时间哭声震天。
林大爷重重摔进椅子里,老泪纵横。他已人到中年,唯一的嫡子得来不易,眼下竟然要残忍的夺走。
“滚滚滚!都给我滚!你们这群牛鬼蛇神都给我滚出去!”
林大爷暴怒而起,扛起椅子往人群里疯狂打砸,屋中昂贵的摆设糟蹋一片,挤挤挨挨的林家顿时人仰马翻,众人争先恐后地逃出林家,谁都不敢逗留。
鸡飞狗跳后,唯一剩下的身影便尤为醒目,像一株云山雾绕中挺立的青松,朝阳初升,云霞为披,光芒笼罩,万事在心。林大爷浑身一个激灵,满心的暴戾散去,冷静了。
云润生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林大爷怔然,这人,不简单。
“你……”再看他年纪轻轻约莫二十左右,衣着朴素,一时间拿不准他的身份。
云润生不卑不亢:“我乃修士,可愿让我一试?”
修士?竟是个年轻道士来着,林大爷犹豫不决。
“放心,我不给令郎吃任何来历不明的东西,也不会胡乱用针,只需让我瞧几眼,把脉即可。”
此人眼眸清明,令人心生信任,林大爷疲惫点头:“劳烦。”
屋内女眷们看见进来的云润生都觉不可思议,猜不准他的来历,依旧呜呜咽咽的哭成一团。
云润生目不斜视来到床榻前,七八岁模样的孩童被折腾的只剩几口气,云润生暗暗摇头,幸亏他赶上了。小孩的身体本来并无大病,好好的孩子在前些日趁人不注意吞了颗红樱桃,硬硬的樱桃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没折腾出来,最终被一位大夫弄出后,小孩已经因长久窒息导致深度晕厥,人虽活着,醒来的希望却很渺茫,即便真的醒来,也极大可能留下损伤,变成脑瘫。
眼下林家人已经顾不上孩子可能存在的后遗症,他们一心一意只想孩子活着。
云润生将灵气汇集在五指间,轻轻地罩住病患头部。同时不忘安抚家长:“我就这样轻轻摸他的头,可行?”
林大爷愣愣点头,女人们傻傻忘了哭。
云润生放开手脚,无形的灵气顺着穴位通向小孩各路经络,一遍一遍的梳理,濒死的小孩瞬息喘过气似得鲜活起来,云润生一鼓作气,直到产生洗经伐髓的效果,小孩皮肤上肉眼可见的渗出细密汗珠,女人们连忙温柔替他擦拭,云润生仍在继续,渐渐的,渗出的汗水中夹杂着灰扑扑的浊水。
云润生早已大汗淋淋,强硬的稳住气息,将掌心从头部移到小孩的脖后大椎穴,灵气更加急促的洗涤经脉,冲击病患每一个穴位,林家主仆震惊的看着孩子洁白的中衣侵染成脏兮兮湿透透的泥灰色。见证这一切,林大爷浑身止不住的轻颤,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喜色,林大爷抖着手擦掉儿子脸上的污垢,原本行将就木的孩子脸色由惨白转为红润。
云润生猛地在孩子背后一拍,孩子嘴巴一张,‘哇’地咳出一口腥臭的污痰,失措大哭,中气十足。
“桓儿!”不顾眼泪鼻涕横飞,女人激动地扑向儿子嚎啕大哭。
老太太更是激动的扔了拐杖,一屋子仆人手忙脚乱。
“娘……”
“好好好!桓儿……”林大爷激动的手足无措,当下喜极而泣。
云润生手,闭上眼眸深呼口气,治疗的过程十分耗神力,为了大赚一笔也是拼了。他得两天才能缓回气神。想救死扶伤学医炼药才是正途,纯靠灵气梳理太过于简单粗暴,遇上疑难杂症还不一定有用。
他缓缓站起身,只觉浑身都是虚的,面上却依然稳重不显。
“林大爷,令郎已经无碍,往后找个大夫帮着开方子补补就行。”何止病愈,体质比以前优质太多,若是习武,将来绝对是武斗高手。
“恩人!道长真是我林家的大恩人啊!管家,立即备宴,容我好生招待道长!”
“不用,林老爷只需付足我诊金即可。”
“该的该的!道长贵姓?”
“贵姓云。”
“云道长真乃高人啊……”
盛情难却,云润生在云家享用了美酒佳肴,从热情的林家出来时已经大雨停歇,月挂树梢。
街上灯火通明人流如织,真是美丽的不夜城。他得到的报酬有两千两银票并一匣子百两银锭子,以及一份明州的房屋契书。云润生很满意,琢磨着明天要买的东西,这些银子足矣满足他当前所需。房子倒是无甚兴趣,瞧都不去瞧。
心情大好,云润生摸出银锭子走进一家杂货店,买了饴糖,姜糖、白砂糖、红糖,走着走着又顺便买了点心和各色坚果零嘴,新鲜水果,最后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守船的人已经睡了,云润生悄然回到屋子,黑暗中对着某处阴影招手:“出来吃糖。”
阴影:“……”
第7章得寸进尺
云润生将热好的饭菜端进房间,饿了一天的黄粱连忙咽下糖来扒饭,一入口便皱眉:“比你的手艺差远了。”
“今儿虎子做饭,他才入门,少些挑剔多点鼓励。”
黄粱继续吃,瞥见云润生抱出来的匣子,不由双眼发亮道:“云道长真是令人敬仰,有这么好一手医术竟然在船上当大厨,说出去无人敢信。”
云润生蹙眉:“不是让你乖乖待在船上别乱跑?”
“……我没有乱跑,锦衣卫不在此地,我总得上岸吐口气。”黄粱心虚解释:“你瞧,我上岸把头发洗干净了。”他伸着脖子晃头晃脑。
云润生无奈,看样子头发确实洗过,但依然乱糟糟的一团没捋顺。
理解他在船上太孤寂,云润生没怎么责怪,“还是要多加小心。”
“嗯。虽然很冒险,但能看到云道长的妙医术也值。”
“你去了林家?”
“我混在那群牛鬼蛇神里看热闹,没想到就你一个真人。”
“我所用并非医术,凭的是一身修为。好比你们武者用内劲亦可疗伤,虽不是万能,亦有可为。”
黄粱闻言若有所思,顿了顿道:“我知道有些道士和尚本事不凡,更多的是招摇撞骗者。”话锋一转道:“以你的本事若是入朝堂,只怕立刻会成为皇上的心腹,奉为国师都不难。如今朝中被各路牛鬼蛇神把持朝政,君不成君,长此以往,庆国气数将尽。”
云润生扫他一眼,“我眼下只是厨子,做好分内事即可。”
黄粱深深看向他,“如果哪天我无路可走,跟着你可好?”
云润生失笑:“




润物细无声(穿越) 分卷阅读13
姑娘,眼下你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还想咋的?”
“……”是哦,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地板。
黄粱吃饱喝足一拍板:“救命大恩无以为报,你如今有钱就多买些布料,我给你做各种好看的衣裳鞋子,保你装扮地玉树临风仙风道骨。”
“你可真是个能干的好姑娘。”云润生笑容加深。
“哈哈,过奖过奖。”黄粱干笑。
云润生不多言,回到床榻上打坐修行,他很疲惫,急需修行弥补。
黄粱不再打扰,静静待在角落里望着年轻道长发呆。他所见的云润生几乎日日夜夜静修,除了做饭时间从未偷懒。今日他出神的看着,不得不暗赞云润生很有修者风范,气质淡然却不冷漠,内敛而不柔软,既不张扬亦不高高在上,有真本事却不跋扈,比起京里那些作威作福的妖道,这样的人才当得起一声真人。
此时云润生的虚弱一览无遗,亲眼目睹他救人的过程,看他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时,几乎想冲上去扶他一把。为了救那个孩子,他可谓拼了全力,难道只是为了区区千两银子?当然不是,这个臭道士,就是太心善!不,他不是臭道士,香香的,浑身有股淡淡的草木香……
越想越不像话,黄粱兀自红着脸缩回头,迷迷茫茫的渐入梦乡。
半夜里,云润生结束第一轮修炼。黑暗中他的双眸亮如星辰,他起身喝了杯凉茶。瞥见杂物堆里黄粱竟靠墙坐着入睡,当下便走上前。
黄粱牟然张开眼,慌乱地左右看看,最后定在云润生脸上,茫然道:“你好了?”
云润生一愣:“嗯。”恢复速度比他预想的快很多,接下来还需巩固修为。
黄粱打哈欠,揉揉脸道:“那就好。道长为了救人太过拼命,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做善事也不能吃亏啊。”
云润生哑然失笑:“我缺钱,为了银子出手,尽力而为是职业道德。”
黄粱不信,戏谑道:“区区千两银子哪需道长力。”口是心非的人。
“两千一百两加一纸房契,这价钱合适。”云润生纠正,提起所赚得银票心情就特别好,眉眼带笑。
“哦。”黄粱拿不准了,莫非……道长真的很喜欢钱?
被黄粱迟疑不定的眼神看得略不好意思,云润生轻咳,声音温和:“躺回去好好休息,坐着睡像什么样,你以为是我?”
“那倒是,哎呀,脖子都睡疼了。”在颈后揉了几把,黄粱困倦的倒回杂物堆,几个呼吸后就入了梦。
停船第二日,云润生揣着银子大肆买买买。黄纸、朱砂、墨砚、毛笔等等,眨眼间花去近五百两银子。符是师父与他上辈子用得最多最趁手的辅助武器,门槛低,特性多元化,攻守兼备,成本小材料多,绝对是宜多不宜少,行走江湖杀人灭口之必备。末日爆发时期,他依赖最多的便是符。眼下他是一个跑船的厨子,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但未雨绸缪有备无患。
除了符,云润生更想炼药,此项入门难,成本高,且他从未尝试过。炼药是师父的绝活,他一直只能旁观,想学却无计可施。不到入体期三层根本无法入门炼丹。云润生转身,毫不犹豫便去买了数量不少的十二味药材,正好凑齐入门‘回春丸’的丹方,师父只练过这一种,配方,炼丹诀窍,手法等等,云润生早已牢记于心。决心备好药材,等突破到入体期三成大可开炉一试!
云润生最后挑细选两个巧炼丹炉,所需之物才算齐活。忙忙碌碌度过一天,夜幕早已挂上弯弯的月牙,花钱如流水,两千两银子已所剩不多。
几个担货的脚夫帮着把一应物资挑到大船上,云润生多给了他们双倍的价钱,守船的几个汉子正在烛光下津津有味的打牌,见厨子买一大堆东西回来理所当然的以为是粮食,大伙招呼一声继续打牌,谁也舍不得起身帮忙。
云润生将东西全部拿回房间,狭窄的屋子顿时更拥挤。黄粱窜出来好奇追问:“这些都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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