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对方提醒他。
他这才惊觉,自己身前、肩膀、以及侧腰的地方,几乎被冰凉的雨水给渗透,他本能地抬头住屋檐看上去,却隐约看到一个新窟窿。
他这才感觉到冷
“多谢公子提点,公子璀璨可将我放开了。”秦卿重新看向身旁的人,并且平缓的想要拨开对方的手,可是却拨不动。
对方所佩戴的、花纹美的面罩,其实既是一张绣工不凡的锦帕,那面罩只掩住了下半张脸,面罩上方的边沿处,能够清楚的看到对方睫毛的暗影。
再往上,便无法再加以窥探
今日对方换了一种花色的锦帕用以掩面
对方脸上的面罩,现下便贴在秦卿侧脸下颚处,因为对方正低着头,目光正顺着秦卿湿润的肩头往下看
秦卿抓紧了对方的手,阻止了对方试图顺着他腰线往上移动的举动:“不可如此。”他低声的拒绝了身后的人。
“刚才外面那些人,都在看你被雨淋湿的身体。”那位公子的双手刚从秦卿的腰间抽离,便一只手从秦卿的后颈,将秦卿的外袍拉下,一只手将秦卿肩膀处湿润的衣衫拉落到了手腕处。
秦卿想要拉回衣衫,可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突然托高他的下巴,让他的头后仰,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他的面纱内,手指滑入了他的嘴里
对方的指尖温热,轻轻地拨玩着他嘴唇。
他轻轻地咬住了对方的手指,想要将对方的手拉开,可他的胸前的衣衫被拉开,衣衫被弄得很凌乱,导致他发丝也乱了。
几缕青丝贴在脸庞,黑暗中更添清雅。
秦卿感觉到对方想要将他腰间的衣衫往下拉时,他及时的阻止了对方的动作:“公子,我昨夜已说过,不可做。”
他说话很含糊,因为对方的手指,还压着他的舌头
他若是现下用力推开身前的人,对方必定会摔出去,到时候外面的人看到这边的动静,那必定是会过来的。
“我知晓。”对方的手指,顺着秦卿的下巴,一路往下移动到了秦卿的锁骨下。
那位公子无声的气息,都笼罩在秦卿的脸庞,待对方的双手移至秦卿的腿上时,明显将秦卿的腿往两侧微分
秦卿的眸色平静,可是气息却很是沉缓。
那位公子伸手将秦卿的下巴往旁边托抚了一下,让秦卿的脸侧向了旁边,然后指向了不远处古刹内隐秘的后门。
“从那里出去,我去驾马车来接你,若是不换衣衫,你会再次受寒。”对方一边对秦卿耳语,一边抚着秦卿湿软的腰。
秦卿身上的衣衫,都滑到手腕,以及后背处,胸口的衣衫也凌乱的散开着
秦卿迟疑地点了头。
他昨日才刚痊愈,若是再受冻便不好了。
他也不想给客人添麻烦。
所以,秦卿看到眼前的公子起身离去后,他才缓缓地起身,朝着那位公子相反而行。
秦卿走到后门时,一股冷风灌入,吹得他止不住的颤抖,外面倾盆的大雨,完全没有遮挡之处。
外面,风急电闪,雷声轰鸣。
秦卿迈出古刹那一刻,那强劲的暴风雨,瞬间将他整个人都淋湿,他沿着古刹外冰冷的石墙,顺着有路的方向前行
走了片刻,便看到一辆宽大的马车屈驾而来。
秦卿从马车后厢进入,他刚上马车便瞧见那位不知名的公子稳稳的坐在车内。
车厢内很宽大,可秦卿却不知往何处坐是好,因他身上全都是水。
“这衣衫是我先前去你车厢里取出的,你可放心穿上。”对方嗓音朦胧,并从容地坐在宽大的马车椅上,身上的狼裘外套似有点点的湿润。
马车的箱子上,整齐地摆放着秦卿的衣衫。
秦卿为将马车内弄湿,便先解下了身上湿润的衣衫,然后在对方的注视下,将干净的衣衫一件一件地穿好。
马车停靠在一处僻静的地方,秦卿背对着那位公子换好干净的面纱后,还未转过身便被人从身后抱了一个满怀。
这次,秦卿没有抵抗,因为对方正拿着干净的布巾,为他擦拭微润的发丝。
秦卿被带揽到一个巧的小锦盒前,那锦盒放置在车厢内角落处的箱子上,对方拉过秦卿的双手,让秦卿打开锦盒。
“公子,外面驾车的人,看见我了。”秦卿心中颇为顾虑地看向身旁的人,他语气轻低地道出心中的忧虑
身后的人气息洒在秦卿的鼻尖,两人的鼻尖隔着布料似有似无擦碰到,却都微垂着眼。
“马车的车夫,是我府上的自己人,不会将此事泄露半分。”
对方的双手很干净,毫无瑕疵的手指,拉过秦卿的手指,不慌不忙地带动着秦卿的手指,轻轻的打开了锦盒的锁。
秦卿平静地注视着盒子里摆放的金条。
那金条分为两组,每一组都有六根,每块都有三指粗,厚度也有小指粗。
对方拉捏着秦卿的双手,让秦卿的左手抚上了左边的一组金条:“这是昨夜的。”身后的人紧贴着他,在他耳畔低语。
随后
再是拉动秦卿的右手,抚上了右边的一组金条:“这是今夜的。”对方捏着秦卿换好手套的手,仿佛隔着手套也能找出那美妙触感。
秦卿的手心在发热。
他昨夜是戴着手套,可对方没有摸玩他的手。
可现下,对方的手正试图顺着他手套颈口往里探
“公子是要将这些金条给我?”秦卿平缓的反问,帽下的暗影笼罩至下巴处。
对方没有否认:“这是给你的酬劳”
虽然眼前这位公子昨夜没有对他做什么,可是有看到他的身体,现下对方是在补给他银两,证明不会亏待他。
秦卿垂下眼,轻缓地盖上了锦盒:“公子慷慨,多谢公子打赏,只是现下秦卿不便取公子银两。”
“这些银两我先替你保管,下回我去花楼见你时,再将它们带给你。”对方缓声在秦卿耳边承诺,并自身后拥紧了秦卿。
秦卿几次想推开身后的人,可是都推不开。
最后,秦卿也不推开了,反正那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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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苛刻他辛苦的皮肉钱,更何况
那位公子除了揽着他休息,与他说说话之外,便没有再对他做其他的,那些金条也足够当做他见客的钱了。
莫言之不能得罪,眼前的人他亦不能得罪
“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今日也便不会对你做什么。”对方的手指捏着秦卿的下巴,拇指轻轻地磨蹭着。
秦卿脸上的面纱已被对方取下,帽子也被拉开:“公子一言九鼎,我放心。”他坐在马车的车厢内,也不回避对方的注视。
对方在看到他的面纱下的脸时,并未多言,似乎也不失望这倒是有些像莫言之第一次见到他脸时的反应
那位公子的手指移开了,秦卿在此时询问了对方的名号。
对方只告诉他两个字
“莫道”
轰隆
外面一阵炸雷惊响了夜空,也惊动了秦卿。
可是,那位自称“莫道”的公子,却是稳如泰山的坐在他旁边。
此时,秦卿隐约地看到对方腰间,那虚掩的狼裘下,悬挂着一块眼熟的腰牌。
那块腰牌与莫言之腰间那块一模一样。
秦卿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沉默地垂下了眼
“莫道”的意思,既是“不想说”。
更是“莫言之”
随即,那位公子朝着秦卿伸出了双手,这次秦卿没有再回避,而是靠拢了眼前的衣着华贵的男子,两人自然地拥靠在了一起。
“做得很好,总算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一片期望。”莫道拉下了脸上用于掩面的锦帕,露出了线条致、幅度优美的下巴。
秦卿低着头,靠在莫道身前,他的双手也顺势、轻缓地放置在对方腰间:“莫公子,下回请别再如此作弄我了。”
身旁的男子低笑着搂紧了秦卿,秦卿也尝试着稍微地环紧了对方
秦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内,“莫道”给他的那一个装满金条的锦盒,现下便摆放在他的眼前。
这次秦卿将锦盒好。
他现下是拿得光明正大,因为莫道便是莫言之,莫言之便是莫道,也便没有理由再等到下次花楼会面时再下这些银两。
即便是对方不是莫言之,这些银两他也会下,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莫道消失之后,莫言之便终于出现了。
此次人围猎之行很,抵达城池的当日,是莫言之安排人手送秦卿回花的,秦卿与添喜回到花楼后,秦卿便从苏姑姑口中得知出事了。
“你不在的时候来了好几批人,都拿着添喜的画像,来询问有没有见过那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卿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便皱起了眉头。
但最后,秦卿也只是平静的表示:“应该是认错了,怎么会有人找添喜。”
秦卿站在院落中,抱着已入眠的添喜,四周都是白雪的映衬,他刚从外面回来便被苏姑姑叫住。
苏姑姑也神色焦急地盯着添喜看,忽然脸色大变地追问秦卿:“最近添喜的个子升高了一些,面容也越来越俊,我怎么瞧他越来越像当年那个”
“苏姑姑,你想多了。”秦卿平静地打断了苏姑姑。
“我真希望是我想多了,那些人被我打发走了,你最近不要让添喜出来,若是被人瞧见,我可保不住你。”苏姑姑脸色铁青地叹气。
苏姑姑交代完事情之后便离开了,半句都没提关于楼雁青的事。
只是说,他出行期间,慕鸿歌来过。
那个扔添喜下水的小倌,被衙门那边的派来人给弄去办了。
据说,那个叫阿七的小倌,被人跺了手脚,被做成了人羹送回了花楼。
只是在送回花楼的当日便死了。
可是,没人敢去衙门击鼓鸣冤,因为衙门那边向花楼出示的一份秘密告示,指明了阿七谋害宫中大臣。
那位曾经点过秦卿的刘老爷,被阿七咬断了子孙根,刘老爷更是因施药不及时,而一命呜呼
由于阿七以前对秦卿有过加害,所以多少人都会有些联想,此次秦卿从外面回来之后,花楼里便少了一些风言风语。
不过,花楼虽是出了此事,可生意还是照样做。
为了让花楼生意有起色,花楼一个月后有一个特殊的夜晚,小倌馆和女馆那边最有名的几位,都要被派出撑场。
这次秦卿也要去。
秦卿自从回来之后,这一连几日楼雁青都未出现过,但他有听闻楼雁青近日都与云飞鹤在一起。
最近莫言之与慕鸿歌到是常来,莫言之会带添喜玩耍,而慕鸿歌则是教添喜读书写字。
当然两人每次来,都不会碰到,仿佛绝好似的。
两人来了都要与秦卿恩爱至深夜,两人个性出入很大,固然在那方面也兴趣各异。
莫言之喜欢站着要他
还喜欢与他一起泡澡,每次泡着泡着,都会将他抱到腿上,然后将他整个抱起,使得秦卿的身体完全的悬空
相反。
慕鸿歌则是喜欢在外面与秦卿做亲密之事,每次都不在秦卿的房间内,不是在阁楼一角,便是在走廊的扶梯上,又或是在冰天雪地石桌前
这两个人,每次都让秦卿吃不消。
虽然他们每次都要得不多。
秦卿到底与他们分别有过多少次亲密接触,秦卿自己也已经记不太清楚。
只是,每次感觉都不同。
都很新鲜
而那两个人,也都仿佛怎么都不腻似的。
这半个月来,秦卿分别与两人密切的交集,使得秦卿与莫言之、以及慕鸿歌的关系,分别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比半个月前,更加的熟悉彼此
第九十三章
秦卿本以为莫言之有了小蝶之后,会减少来找他的次数。
可是完全相反。
这日寒风呼啸,外面大雨瓢泼。
秦卿赤着肢站在楼阁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很薄的轻纱般的衣衫,而莫言之也穿着单衣站在他身前,那华美的黑羽袍是敞开着
所以,秦卿只需要垂下眼,便能将对方那身型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即便是不看,秦卿也可以在对方贴紧自己时,以身体感觉到对方那令人羡慕的身肌。
两人刚做完莫言之每次来,都会对他做的事,莫言之在回廊上,半拥着秦卿,为秦卿挡着风,与秦卿从容交谈。
回廊的灯光很幽暗,吵杂的雨声掩盖住了两人的气息声。
“你这些日子常来,你不忙宫中之事吗?”秦卿眸平和,语气平稳地询问。
他已改口,不再总是一句一个“莫公子”那么生疏的称呼莫言之,如此交谈也亲切了一些。
必要的时候,礼貌称呼,他还是会用。
“你是从何时起,开始关心起我在外面的事了?”莫言之美冠玉面,姿态雅然,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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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约的注视着秦卿,可嗓音却低缓的低语。
秦卿发丝垂在身前,脸上没有佩戴面纱,只戴着小半张细小的面具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不必回答我。”秦卿垂下眼,回避了莫言之的视线,他轻缓地低语,热息被风吹得乱散。
莫言之微侧着头,近距离地观察着秦卿的眼神。
“其实若非要事,我都可以派人代办,比如送熊掌入宫,又比如派人送小蝶去东洲。”莫言之平缓的语气缭绕在秦卿的耳边,他在提起小蝶的时候语气平淡,并无特别的情绪。
只是他那眸色深深的眼眸,却始终都静静地看着秦卿,仿佛在留意着秦卿脸上的神情变化。
“外面风大请先入屋去,若是你着凉了我担待不起。”秦卿眸色沉静,替莫言之拉好敞开的衣衫,那柔软羽毛外披细软又美。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屋后,秦卿还没来得及坐回床边,便被莫言之直接给抱到了床上,两人大被同眠的浅谈着。
“最近城里多了一些不明来路的人,那些人都拿着一个孩子的画像,到处的找寻。”莫言之姿态从容地靠坐着,他锦白色的内衫,在烛火的衬印下光泽焕发。
秦卿也便坐在莫言之身旁,那宽大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腰间。
屋内床很宽大,能容纳下四位壮汉,有床帘虚掩着,隐约能够看清楚两人的身影,两人身下是一张厚厚的、美黑熊毯。
那毛质柔软,又缓和。
这是莫言之送给秦卿的,也便是前阵子他们围猎时,猎杀的那只大黑熊身上所取。
“你口中之事,我有闻苏姑姑说过,那些人前阵子还找到花楼来了。”秦卿也将苏姑姑的处理结果,如实的告知了对方。
“我看过那张画像,那画像上的孩子,的确是与添喜有几分相似,此事慕鸿歌已帮你压下,那些人被衙门的人弄走了。”
莫言之一边将昨日情况描述给秦卿听,一边道出自己也在场的事实,平缓的言辞间,也正平定地看着秦卿。
秦卿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喜悦的神情,反而是忧心般地皱起了眉头。
“看你的神情,那些人可是很难对付?”
“我不知那些是何人。”秦卿语气轻低,并似有似无地摇头。
莫言之也沉思着并未再问。
待莫言之入睡后,秦卿才侧过头,看向已闭合着双眸的俊朗男子。
现下他的自身情况已陷了危机。
因为“那个人”似乎已经在开始找添喜,若是现下将添喜送走,那必定会被人发现,更何况他并无能力将添喜送走。
不知近来的事,是巧合,还是怎么
总之,秦卿的情绪,也前所未有的混乱,若是被发现了,“那个人”必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现下是不是“那个人”,还不清楚
而且,那些人找的那个小男娃,是不是添喜,更加的难说
隔日莫言之离去时,秦卿还在休息,但他有感觉到,对方离开时,亲吻他下巴的举动,更听到莫言之在他耳边低语。
“明夜我不过来,关于添喜那件事,你有何不明白的便问慕鸿歌。”莫言之一边拨玩着秦卿的耳垂,一边朝着秦卿微启的唇内,轻缓的吹了一口气。
那凉凉的风感,使得秦卿闭上了嘴唇。
可是
慕鸿歌来的时候,秦卿并未提起关于那些陌路人入城寻找某孩子的事,慕鸿歌来的时候,还是与平日差不多。
只是这日并未有教添喜写字,因慕鸿歌来得很晚,添喜已先入睡了。
慕鸿歌从未如此晚来过,显然是近日太忙所致
落花满园的院子里,芬芳四溢的流窜,今夜新月明朗,夜风中夹杂了雨后的清新气味,整座院落都笼罩在一片醉人的朦胧月色之中。
阁楼上灯火幽暗,寂静如一。
阁楼下两人坐在院中小桥上倾谈,秦卿今日青衣素雅,浅青色的长袍及地的长袍,衣衫边缘有银线装点勾勒。
慕鸿歌则是风采依旧,胜雪的白衣被月色染上了迷人的光华,那隐含的深韵目光,正悄无声息地打量着秦卿脸上的面具
他一只手拿着小酒壶,时不时的浅饮,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肩膀,将秦卿带拢到身前,在与秦卿交谈期间,略显轻浮地捏着秦卿的肩膀。
秦卿的肩膀被他捏得略微发软,发麻。
两人的谈论,关于添喜学字之事,慕鸿歌仿若书院老夫子一般,在跟秦卿非常详细谈论关于添喜的进步与不足,以及下一步要学什么
之前学过什么
秦卿耐心的听完之后,也放心地点头让慕鸿歌安排,身为添喜的阿爹,他自然也有好好的感谢报答慕鸿歌。
慕鸿歌跟莫言之一样都不喜欢男子,慕鸿歌比莫言之要好伺候些,因为慕鸿歌不像莫言之那么久才会有感觉。
慕鸿歌在秦卿看来,反应来得比较正常些。
他最近才了解到,楼里那些姑娘挖空心思,都想要慕鸿歌这么好的客人,因慕鸿歌除了待人温柔之外
当然还有令女人着迷的其他地方,因为慕鸿歌很讲究“深度”。
秦卿甚至可以想象出,眼前充满英气的青年,压着美艳花魁的场面
那该有多绮丽、香艳
那线条迷人的背部曲线,那时而温柔,时是强势的攻占,以及那无数变幻的姿势,与在行乐时,吐露的那些蝗似正经,却令人心跳加速的言语。
此时
慕鸿歌盯着眼前的成熟男人看,男人今夜没有戴面纱,连手套都没戴,他仿佛知晓男人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脑海里在思考什么
他亲自用嘴喂了一口酒给秦卿,浅浅地一口酒,只是少许
秦卿都还没来得及感受慕鸿歌唇上的温度,慕鸿歌便松开了他,那轻浅地喂酒举动,让秦卿的睫毛细微的轻震。
秦卿的眼底依旧沉静,他舌尖感觉着那香醇的酒,悠悠的在他嘴里润开。
只是,酒有些辣辣的
令不甚酒力的秦卿,那嘴里呼出的气息,都比之前炙热。
慕鸿歌更是可以直接的、近距离的感觉到秦卿的气息有所不同,这一口酒很少,所以不足以令秦卿醉,可却足以让秦卿混身发热。
慕鸿歌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画布给秦卿:“打开看看,你看看这画上的人是谁,我担心认错。”他看着秦卿
秦卿迟疑地看了那张羊皮画像,轻缓地接过了,他刚展开画卷,便止住了动作。
画上是一张人头画像,画里的人笑得很灿烂,脸上显露出各种该有的特征,那稚嫩的脸上,也随着年龄增长而越发的突显出“那个人”的轮廓
画上的人是添喜。
糟了
那些不明来路的人,竟然真是在找添喜!
他起初还抱以侥幸之心,现下这张羊皮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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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表明了一切
“此事的缘由莫言之应是对你说过了,可是那些人为何要找添喜,这得要靠你为我解答。”慕鸿歌站在秦卿的身前,月华笼罩着两人,言谈声似夜风般轻缓宜人。
没有催促,也没有急躁,也不是质问。
秦卿沉默着,心情复杂的将那张画卷还给了慕鸿歌
可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慕鸿歌起了画卷,沉默地看了秦卿半晌,最后才开口问道:“添喜,究竟是你在何处捡的?”
“你可有将此事告诉莫公子?”秦卿低声的反问,他指的是他曾经告诉过慕鸿歌的,那些关于添喜是几年前捡的,以及他曾经在楼里做过几年小厮的事。
“我没有将此事告诉他,我答应过你,便不会失言。”慕鸿歌见秦卿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便再次问了刚才秦卿未回
答的问题。
这次
秦卿却开口了:“添喜是我几年前,在荒山上的破屋里捡的。”他沉静的眼底,随着夜风吹动水面,而映衬出水中的细微波动。
慕鸿歌眸中倒映出月华的轮廓,他平和地问秦卿:“那添喜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
“只有一块破布包着,没有信物”
慕鸿歌也不问了,只是眸色如常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眼底的每一次波动,眸光每一次的轻晃,都清晰的落入了慕鸿歌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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