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这些事,很复杂。
秦卿无法解释清楚,现下莫言之与慕鸿歌都知晓了有人在寻找添喜的事,若是秦卿再“窝藏”添喜那便会引人怀疑
若是将添喜送走,那更是会被人怀疑他的企图
现下秦卿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境地。
可索性是慕鸿歌与莫言之都未多问,只是秦卿现下这般将添喜藏着,在任何人眼里,都会显得他这个养父有多自私
可是
他不能让“那个人”发现添喜,若是添喜被发现,他会死得很难看
之后的几日,秦卿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冷静。
最近,他已不让添喜出门了,他只能如此保护添喜,这也是现下最有效果的办法。
这两日慕鸿歌与莫言之要处理事,都未过来。秦卿也不知晓他们是不是在处理关于添喜的事,总之这两日秦卿是提心吊胆的。
可偏偏又在这个时候,苏姑姑来通知他,说是陆漠寒来了。
“他都来了两日了,在外面等你,这回也没威胁我,反正是让你自愿出去。”苏姑姑为陆漠寒转达忆,可了陆漠寒不少银两。
秦卿听到“陆漠寒”三个字,连手里的茶杯都甚掉在了地上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过陆漠寒了,当初他拒接陆漠寒的生意,陆漠寒也便爽快的答应了不再来找他的
他也没有忘记这个性情冷淡如水、言辞却总是令人难以忘记的年轻公子,因为陆漠寒是他接待的第一位客人
“现下楼公子包下我,我不可去见他。”秦卿拿过桌上的布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上沾染上点点水迹,他今日没客,也便没有穿得那么华丽。
只是简单
清雅的
可是苏姑姑却告诉他,楼公子交代过了,若是有人来找秦卿,当然要是很有名气的客人,可以让秦卿接待,但是对方要出得起价格才行。
而且一切都要保密,客人不能说见过秦卿,花楼也不能声张出去。
“楼公子此举是何意我也不明白,反正是有利于咱们花楼的,对你也没坏处,楼公子心思难猜,咱们便依照办事即可。”
苏姑姑说明了情况。
秦卿还真未想过如此情况,楼雁青不但没有不点他,还放宽了对他的限制,竟然还允许他接客
虽然不知晓楼雁青的用意如何,可是这是客人首肯的,那么他也只好照做。
“若是陆公子明日还未走,便有劳苏姑姑将陆公子请到这边来,我可以接待他。”秦卿擦拭衣衫的动作轻缓未停,语气也平缓如常。
苏姑姑笑得合不拢嘴,扭晃着身子缓缓的离去
秦卿见苏姑姑走后,才简单地将地上打破茶杯拾了,只是秦卿在捡拾陶器碎片时,在心里问自己:为何
为何他还要来
难道
他还没有忘记吗
第九十四章
没有答案,秦卿轻缓地垂下眼,也不再多想。
秦卿这次答应再次接待陆漠寒,是因为
当初陆漠寒与莫言之两人之间有恩怨,他不想成为两人之间的筹码,他原本以为拒绝了陆漠寒,两人往后便都不会找他。
可是莫言之还是来找他了,他更知晓了莫言之来找他,与陆漠寒无关。
所以
今日陆漠寒来找他,也必定是与莫言之无关
虽然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不想再次见到陆漠搴原因,可他却阻挡不了世事的无常变幻。
秦卿拾完东西,便上楼休息了。
只是,今夜他彻夜难眠,听着外面滴滴的雨滴声,他望着窗外的眼神,平添了几分淡淡的、难以述说的清愁。
只因明日又要再次见到陆漠寒了。
隔日,秦卿起得很晚,可是苏姑姑派人来通知他,让他今日不必见客。
“陆公子昨日夜里便走了。”那会话的丫鬟也不敢太大声,隔着门传完话便离去。
秦卿轻缓地将手里的那些华美的衣衫放在桌上,既然陆漠寒已经离去了,那么这些衣衫今日也用不着了。
他走了
这次他走了,下回便不会再来了吧
这夜秦卿没有“揽”上陆漠寒这桩生意,隔日苏姑姑得闲时,便亲自过来跟他说了情况。
“我还没来得及跟陆公子说让他再等一日便可见你,哪知他竟提前走了,我去追也没追上。”苏姑姑真是悔不当初。
“是客人等得不耐烦了。”
“我哪知他这次等两日便走了,上回等你足足三个月,我这哎”
秦卿让苏姑姑先回去,现下他正与添喜在吃饭,小孩子听到这些事不好。
苏姑姑也明白,加上还有事要办,便匆匆地走了。
苏姑姑提起陆漠寒便是惋惜与心疼,秦卿知晓陆漠寒出手阔气,苏姑姑必定是巴不得陆漠寒日日夜夜都来此地。
可秦卿却不希望陆漠寒来
“阿爹,刚才苏姑姑说的是何人?”添喜轻轻地眨着眼,疑惑地看向自己阿爹,那稚嫩的嗓音轻轻甜甜的。
“小娃娃吃饭,别多言。”秦卿给儿子夹了菜,并让儿子乖些吃饭。
添喜没有再问,只是眨了眨眼,对秦卿说:“阿爹,我不是小娃娃,义父说我是小小男子汉。”那粉雕娃娃一般的小男娃,轻轻地说完,便眼眉弯弯的眯眯笑。
笑得很甜
秦卿也温和地笑了。
他察觉到儿子很喜欢莫言之,若是莫言之不来,儿子便会问,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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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义父”的称呼莫言之。
不过,秦卿也告诉了添喜,让添喜在外人面前切记不可如此称呼莫言之,因为他们与莫言之的身份差距太大,若是误了莫言之的名声,那便不好了。
“阿爹,我知晓了。”添喜也轻轻地眨着眼,乖乖地点头答应了秦卿。
两日后的深夜。
今夜明月高照,月色笼罩着西洲,可夜风依旧寒冷呼啸。
秦卿衣着华美的穿行在花楼僻静的长廊之上,这条路是通往中阁的唯一路径。
中阁地处花楼中其他四楼的中间,这中阁里面的布置各异,可都是依照诸如:刑房、牢狱、炼狱、普通百姓家、山野深居之类的修建。
简单来说,中阁便是为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修筑,当初修建这里的时候,秦卿有来看过一次。
今夜风很轻。
吹动了秦卿华美衣摆
秦卿刚走近中阁的院子前,便看到外面有一大铁门,他在门前迟疑了片刻,才缓缓的推门步入中阁。
今日他到此地来,是因要见客。
今日下午,苏姑姑特意去找过他,说是来了一位神秘客指名道姓的要找他,让他今夜准备好,因那位客人想玩一些特别的。
秦卿这次见客很突然,没有丝毫的预兆。
他在中阁内走了一阵,穿过那铺满铁栅栏的长廊,才抵达了客人指定的“狱阁”前。
秦卿推门进去时,便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袭来,里面黑漆漆的,空气之中有些冷潮的气息,略微的刺鼻
“客官,我来伺候你了,请问你在何处?”秦卿步入狱楼后,便轻缓地关上了门,掩去了照入室内的迷蒙月光。
秦卿的声音在偌大的楼内轻轻的回荡
阁楼中面积宽广,有数间狭窄的小囚室,可是囚室中却空空无人。
秦卿只好沿着楼梯,往楼上走。
他刚上二楼便看到,楼道深处隐约有火光,借着那微弱的烛影,他靠近了最后一间偌大的刑房。
那刑房的墙上挂满了琳琅满目的“刑器”,外围装满了铁栅栏,地上铺着柔软细致的黑色兽皮毯,这里虽然依照刑房建造,可是其中的摆设都要美许多。
那铺着虎皮毯的囚床之上,正坐着一位衣着华美的客官,那位客官身披狼裘的外袍,渐染色的锦质衣衫下摆极致的美,只是那位客官头上戴着连着外披的帽子,还加以蒙面的让人无法窥视其容颜
那人正仔细的端详着手里的一本书册,那本书册是楼里的人为客人准备的,是用于辨识刑器,以及解析刑具用途的。
当然也少不了,一幅幅的春宫。
秦卿在牢房前停下脚步,他未想到今夜找他的客人,竟然是莫道
“客官,我来了,不知我现下是否可以进来?”秦卿礼貌的轻唤刑房中人,他在虚掩的牢门前,等待客人的吩咐。
刑房内的人,仿佛早便知晓秦卿来了,听到秦卿出声也并未惊讶,只是放下了手里的书,似有似无的点点头。
秦卿推开刑房大门时,那铁栅栏门发出的“哇嘎”声略有刺耳,待他将刑房的门关好后,便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随即,他便被身后的人,将微凉的双手贴在他的后腰,并地顺着他的后腰不慌不忙的拄腰下移动
秦卿没有阻止客人此举,即便是隔着自己身上那柔滑的衣衫布料,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根手指的修长廓落。
“客官今日为何还要穿成如此来花楼,客官跟苏姑姑说的今夜想要与我做些特别的,便是指如此吗?”秦卿低声地轻问身后的人,他并未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但是,他能听到身后的人平稳的气息声。
两人的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秦卿除了能感觉到对方的双手之外,只能微微感觉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洒在他的后颈
那气息微凉,自对方所佩戴的面罩下溢出,隐隐约约的、轻轻的
“今夜你只需要乖乖配合我便是,你只要望着,今夜我是新来的客人莫道,而你是我的囚奴。”身后的人语气平静至极,那缺乏感情的言语中也听不出多余情绪。
只是
秦卿在此刻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手里的力道加重
导致秦卿的后腰热热的,后腰下却是麻麻的,那股温热的感觉顺着背心爬满了全身,使得秦卿的气息也明显变缓、变沉。
秦卿也未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
身后人的意思,摆明便是要他扮演囚奴,而对方既是主公
他任由身后那人的双手,在他的身后游走,无论对方多用力,怎么捏他,怎么抚他他都安静地靠着身前那刑房的铁栏杆上。
“今夜你想做无力的、无助的囚奴,还是想做会撒野、主动的囚奴?”身后的人一边欣赏着秦卿的背部线条,一边双手并用的轻轻地拍了拍秦卿的臀部。
秦卿被这一下给拍得眼波轻震,并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人
“客官决定便可,客官让我做什么,我便好好配合。”秦卿平静的低语声在刑房内低缓的回荡。
此地今夜被莫道包下,不会有人来打扰,夜深之后这里便更加的寂静。
刑房内,寒气微重,刑房外的蜡烛已熄灭,只能借着刑房那牢窗所洒入的月光依稀的看清楚刑房内的状况。
“那今夜你便做了一个渴望主公的听话囚奴。”莫道不慌不忙的语气,如常的平静,双手移至了秦卿的腰间,将秦卿抱揽到挂满刑具的那堵墙边。
在此期间,秦卿的后背都紧贴着莫道那毛绒绒的狼裘外袍,那软软柔柔的细毛,穿透了秦卿柔滑而细嫩的衣衫,直接的贴上了秦卿的皮肤。
近日虽已未降雪,可却湿冷更胜。
秦卿被如此拥着其实暖和,应该说不止温暖,他全身都在发热:“一切都听从主公吩咐,不知主公今夜想从哪里开始?”
他低缓的询问着身后的人,侧过头看向对方,鼻尖却碰到了对方的面罩,对方更是顺势准确无疑地吻上了秦卿的嘴唇
虽然是隔着两层布料,可依旧感觉到对方的唇形轮廓,秦卿没有回避对方,双手抚上了对方环在他腰间的手。
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朦胧间迷蒙的光华笼罩在刑房内。
秦卿的面纱被解开
腰带被解开
外袍被轻缓的剥落至手腕
秦卿的领口微敞着,内衫的衣带尚未被解开,外袍松散开。即使是脸上面纱被拉开了,他也并未丝毫的抵抗与回避。
两之间少了一层轻纱的遮挡,能够更直接清楚的感觉到那温度
“今夜用这个如何,用它来填补你长久以来的空虚。”对方一只手环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拉过秦卿的手,让秦卿的手抚上了墙上的狼牙棒。
秦卿的手隔着手套触碰那粗壮的狼牙棒,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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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冰凉
“主公决定。”男人低若无声的响应。
两人低声的交谈时,嘴唇都稍稍的巧妙错开,两人的嘴唇自然的靠着彼此的唇角,气息也在不断的渐渐融合。
秦卿的手套被拿掉了,双手被铁链松松地栓捆在刑架上,那刑架就跟衙门里严刑拷打重犯的开具一模一样。
秦卿被上铐的期间,都在看眼前的人,虽然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可他觉得那人也正在看着他。
只是。
眼前的人没有对他用那做得跟真的似的狼牙棒,而是从桌上拉出一要长鞭过来,把长鞭松松地环挂放在秦卿的颈间。
“快半个多月未见你,你可有想我?”莫道语气平静地靠在秦卿的脸庞,两人正面相对的近距离紧靠着,比之前更加的靠近。
秦卿微微的垂着头,配合的轻缓地点头。
“上回一别,我心里便惦记着主主公,盼望着主公早日来找我。”秦卿语气很轻,他言语间呼出的气息,悠悠地散去。
“我也不要求你称呼自己为‘小奴’,但你现下是否应该说些更好听的话,来留住我这个主公与你彻夜恩爱。”眼前的人那衣衫上细软绒毛被风吹得凌乱的晃动,那帽沿下传出的声音,缓慢而平静。
甚至
莫道一边将手探入了秦卿腰间的衣袍内,拉松了秦卿裤腰系带,一边凑近了秦卿,拉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罩,嘴唇便靠在秦卿的唇边,低稳而无声的重复道:“主公会跟你恩爱一整夜,一刻都不离开你那温暖又迷人的身体。”
主公
彻夜恩爱
秦卿耳边浅浅的回荡着这两个词,莫道那朦胧中充满了吸引力的嗓音,仿佛在他耳畔不断的盘旋着,似魔障一般。
为了满足客人的需求,秦卿也愿意配合。
“多日未见主公,我夜夜思君,彻夜难难眠”秦卿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声道之,眸色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距离他很近,很近,可是又没贴紧他的身体,但却是又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体温,如此微妙的距离,令人痒难当。
特别是对方的面罩已经拿下,那月光照亮了对方的下巴
“上回陆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的名贵饰品,你可有在寂寞难耐时拿出来把玩。”莫道无声询问秦卿的同时,双手抚上了秦卿的腰,将秦卿拉拢至身前。
秦卿手上的铁链被拉动,发出牵动的响声。
两人紧贴在一起,那狼裘的细软裘毛在触及到秦卿的皮肤时,那痒痒的感觉,使得秦卿嘴里发出了低浅地抽气声。
那细微的声音却尽数的落入了对方耳中,对方更是微侧着头看着秦卿此刻的神情。
“我并未用过那饰品。”秦卿气息稍缓的回答,脸颊正在发热。
由于秦卿的裤子之前被眼前的人拉松了,那裤子布料很柔滑,加上秦卿皮肤的特质,使得那裤子现下正顺着秦卿的腿往下滑,索性那华美的衣袍下摆掩盖住了一切。
“那我问你,你觉得是陆漠寒的好,还是主公的好”莫道揽着秦卿,无声低语间,鼻尖贴在秦卿的脸上,那宽大的帽沿更是直接将秦卿的脸也笼罩在其中,“又或者是莫言之的更好?”
每九十五章
秦卿只感觉到脸上又烫又热,对方温热的气息都笼罩在他的脸颊上,对方的鼻尖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似在似无的蹭动,这使得秦卿脸颊的温度加剧的攀升。
三选一
秦卿的脸被笼罩在对方的帽沿下,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以及对方抱紧他时那钻入他衣衫内的狼裘软毛。
软软、柔柔、撩得他痒痒的。
“自然是主公的好。”秦卿配合的平缓低语,他的发丝松松地捆绑在身后,几缕垂在脸庞,月色下平添清幽肃静。
秦卿的双手被铐在刑架上,内衫的腰带轻轻地垂落在地上,那逐渐往两侧滑开的衣衫,就如同张开的画卷般
其中内容丰富,迷人无穷。
对方靠在秦卿耳边无声地说了几句,随后秦卿便开始一直、缓慢地重复的低喃:“主公”秦卿嘴里溢出的气息,被风带散。
“再痴迷一些。”对方无声的要求,并指导。
秦卿的眼底,细微波动。
由于对方之前便稍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促使秦卿的容颜重新笼罩在月色之下,但对方依旧一只手搂着秦卿的腰
另一只手,则是滑入了秦卿后腰的下摆中
“嘶”
“嘶”两人嘴里都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秦卿轻浅地抽气,是因对方那冰凉的手感,而对方则是因秦卿滚热滚烫又迷人滑手的皮肤。
轻微的铁链震动声,加上囚室内轻浅的呼吸声,与那朦胧交织的月光,交错成一副质感倍增的迷离画卷。
没有声色美酒,没有艳丽美女,更没有绫罗香绸,有的只是满屋的阴凉与清冷妖异的月华笼罩,也既是如此却更胜那些有艳俗纵声的场面。
“主公”秦卿嗓音轻低的配合对方,语气温和平静。
对方放置在秦卿腰间的手,环搂着秦卿的腰并上下轻抚着男人腰侧:“唤得甚好,那么现下便给你看看主公的好,让你尝一尝主公到底有多好。”
对方以气息而言之,无声地、平缓地与秦卿交谈。
秦卿轻缓地点了头。
随即
秦卿铐在刑架上的一只手被对方松开了,可铁链还栓在秦卿的手腕上,手臂垂下之后,那衣衫顺势从秦卿的手腕滑脱在地。
导致现下秦卿身上穿着衣衫只有一半。
可秦卿并未遮掩,只能单手替眼前的客人轻缓地解开腰带
只是秦卿很快便察觉到有些不同以往,平时莫言之是要很久才会有反应的,可是眼前的人不快也不慢,属于正常类。
跟慕鸿歌差不多。
这使得秦卿多看了眼前的人两眼,而对方似乎知晓他在想什么,直接将他的头缓慢地摁低
秦卿半跪在地上,为了能够更加方便伺候客人,他微微的侧过头,努力而生涩的进行。
在伺候眼前的人的期间,他细微地、不着痕迹地摸了摸对方腰间放置腰牌的地方,可是这次却是空空一片
天快亮的时候,囚房内光线却更暗了。
秦卿疲力竭地躺在囚床上,四肢都上了手铐,可是手铐的另外一端都未锁住,与秦卿独处了整夜的人此刻正坐在秦卿的身旁,系着腰带。
那人身上的衣袍凌乱的散开,那豪不夸张却足以倾倒众生的迷人生肌,极为的显眼。
经过昨夜,秦卿现下可谓是腰酸背痛。
可纵然是如此,他还是缓慢地坐起身,伸手替客人系捆衣带。可正是如此似乎又挑起了对方的兴趣,固然秦卿又身受了一次。
这日,秦卿回到院子时,已是当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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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是中午离去的。
秦卿用了一些时间换洗,所以才回来晚了。
今日外面飘洒着细雨,现下更飘起了霜雪,可既是如此恶劣的天气,还有人没忘记秦卿,派人送了一些补品来。
是慕鸿歌派人送来
送来的都是一些名贵、罕见的补品,看上去像是宫中才会有的贡品。
秦卿吃了一些补品,正准备休息,却有客人来了。
今夜来照顾他生意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与他独处整夜的“莫道”。
外面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现已转变为鹅毛般的小雪,莫道出现在秦卿所住的院子前时,肩头也有少许落雪。
现下秦卿也不知该叫眼前的人为“莫道”好,还是叫眼前的人为“莫言之”比较好。
所以他决定,称呼“莫道”为莫公子。
“莫公子昨夜如此操劳,为何不多休息片刻?”秦卿站在雪雾弥漫地走廊上,看向走近自己身前的年轻人。
对方显然是换过衣衫了,淡青色的渐染衣衫下摆,显得淡淡清清,那灰白交错的狼皮外袍,换成了雪白色的狐裘
头上那连着狐裘外披的帽子很宽大,松松地扣在头上,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隐然的冰原之气,似刚从雪中而来残留之气。
“下午休息过了。”莫道面罩下朦胧嗓音依旧,不高不低,不缓不急。
随即,不待秦卿再继续多问,莫道便将秦卿以站立的姿势,给直接抱进了屋。
秦卿身着锦绣的青色长衫,看上去清雅得体。
莫道将秦卿放在二楼的楼梯走道时,秦卿的衣衫衣领乱了,秦卿的胸口热热的,还有余留着对方呼吸时残留的湿润。
秦卿伸手稍稍拉合胸前的衣衫,微低着头没看眼前的人:“莫公子,今夜还是想要特别的?”否则为何还是如此打扮?
对方未回答,只是将他随便带入了二楼的某个厢房。
接连三日,莫道都未离开过此地,都与秦卿在一起,莫道从来不会跟秦卿一起共浴,即便是入浴也不许秦卿靠近。
秦卿更不会主动靠近、打扰客人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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