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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整整三日那人即便是与他再亲密,都不会拉开帽子,这更加肯定了秦卿心中的某种想法。
那日在刑房,他便发现了此人,与莫言之的不同。
当时他还不太敢确定,加上这几日更紧密、亲密以及毫不保留的接触之后他确定这个人并不是他先前以为的莫言之。
“莫公子,你并不是莫言之。”秦卿很自然的脱口而出,他轻缓的语气不带任何的目地。
他背对坐在浴池边,客人正在浴池内沐浴
对方未说话
可池水中的水花轻响声并未停止。
室内的浴池中,幔帐洒下,水面水雾笼罩。
秦卿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回忆那些种种细节,此人与行亲密之事的方式,完全与莫言之不同,多是将他压着。
而且还总是让他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
但是,此人非常喜欢看他,特别是结束之后,仿佛要将他身上看出一个洞,秦卿的腿上更是因此被摁出五指印。那是往两边极度分压所造成,每次秦卿腰、腿都会因此麻痹。
但每次莫道都恰到好处的不会弄伤他。
秦卿对于客人如此举动,也并未阻止,这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内,而不管莫道是谁,他都并不讨厌这个人。
他回忆着
那日在马车内,莫道向他伸出手时,对他说的话
“你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那句话似乎并不是在夸奖他“守规矩”,对方似乎是指你果然没有认出我。
他当时还错以为,对方是承认了他的猜想。
想到此处,秦卿轻缓地眨了眨眼,是他认错了人。
若不是那日在车内,秦卿睢见那块腰牌,他也不会将莫道误认为是莫言之,更加的不会不会
不会发生那夜在马车内,不该发生的事。
“莫道”应该就是莫言之的那位失言友人,莫道是什么样子,秦卿的印象中有些模糊。
换句话来说,此人既是上次出游时,莫言之与小蝶交谈那日,坐在秦卿身边为其递食物与水的那人,也便是给他送药的人,更是那日在马车内的人,亦是叫他去刑房的人,也就是现下正在他身后浴池中沐浴的人。
都是同一个人
长时间的沉默后,秦卿才听到身后有人靠近,随即耳边传来一个无声、低哑的嗓音:“我何时说过,我是莫言之?”
秦卿感觉到身后的人,贴紧了他的后背,身后那人身上残留的水珠,湿润了他背上的衣衫。
一股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滑落秦卿的耳轮,可秦卿却觉得那气息中隐含着几分冷淡之意,说话的人似有不悦。
“那日在马车里,我看见你的腰间有一块莫府的腰牌,与莫言之腰间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秦卿平静的嗓音在浴池间响起。
莫道沾染着水珠的双手,顺势在秦卿腰侧,不急不躁的来到秦卿的身前:“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莫言之,是你误会了我,更何况那种腰牌到处都是。”
秦卿知晓那种腰牌并非到处都是
可是秦卿不知晓,其实要莫府的腰牌,对身后的人来说那是易如反掌,只需要不经意的一句话便能拿到;秦卿更不知晓,身后的人早便看出他将其认错之事。
对方也干脆将计就计并未捅破此事。
若非如此秦卿那夜马车内,也不会那么配合。
“‘莫道’这个称呼,可是公子的真名?”秦卿规矩地坐在池边,他身上轻薄的衣衫,大部分都被身后那人身上带起的水雾给弄湿。
他始终没看身后的人,因客人之前说过不能看。
那人则是一边感觉着秦卿后背传来灼热的温度,一边双手并用地拉开了秦卿身前的衣衫,并回答道:“不是。”
不是
秦卿这次也并无意外,他只是垂下了眼,轻言道:“那公子可否将真实姓氏及全称告知我?”
“可以。”
秦卿安静的等待。
此时
一道悦耳却又冷冷淡淡的嗓音,自秦卿的耳畔,近距离的响起:“陆漠寒”身后的人,简单地产出了一个秦卿所熟知的名字。
这次,对方是唯一的一次,在未戴面罩的情况下,道出了声来。
秦卿也在第一刻,便认出了那清冷嗓音是属于何人
如此特别的,独一无二的。
秦卿当即便愣住了。
一切都错乱了。
因耳边传来的声音的确是陆漠寒的
秦卿感觉到腰身一紧,他被直接拉入了浴池中,那身上轻柔的衣袍悬浮在水中,松散的发丝如轻绕似鱼尾般垂摆在水下。
朦胧似幻的水雾间,那温热的池水瞬间便包裹住秦卿微凉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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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脸上那小半张面具也蒙上了水雾,昏黄的烛光下,迷蒙轻纱浴帐间,秦卿与身前的人完完全全的正面相对。
两人的视线不期然的相遇。
秦卿稳住了呼吸,安静地注视眼前自己承认身份的人,眼前这令人过目难忘的致容颜,以及神色漠然清冷的双眸,都在不断勾起秦卿的回忆。
怎么会是他?
怎么会是陆漠寒?
秦卿万万没想到再次与陆漠寒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纵然心中波涛汹涌,他也只是默默地将无数的心念转压在心头。
“秦卿,为何莫道可以见你,陆漠寒却不能见你?”陆漠寒抬起了秦卿的下巴,使得秦卿无法低头,只能正对着他。
“我”秦卿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动了动唇却最终欲言又止。
“说,告诉我,我要听你的真心话。”陆漠寒眸色冷漠地盯着秦卿神色浅浅波动的眼眸,他沾染水珠的手指似催促般的,隐约地捏了捏秦卿的下巴。
秦卿听着陆漠寒那缓慢又平淡,更是漠不关心的声音,他的心里的些微妙的情绪在加剧。
“我并非不见你。”秦卿的睫毛轻震。
他将前几日的事,告诉了陆漠寒,可陆漠寒听完之后,却一言不发并眸色沉寂地看着秦卿脸上的那张面具。
陆漠寒的眼神,沉定、寂静中,透着漠然的冷然
“我知晓此事让你不高兴,是我不好,错都在我,不怨你。”秦卿稳住了不安的心跳,嗓音平缓的向陆漠寒道歉。
他没有资格拒绝客人,当初他拒绝陆漠寒,即便他心里仍然有一个不想接待陆漠寒的原因,可他也不会再违逆这一切。
陆漠寒依旧未放开秦卿,只是眼神依旧淡然平静:“对你好的客人你不要,对你不好也不坏的客人,也许在你心里才是最好的。”
第九十六章
陆漠寒仿佛看穿了秦卿的心思一般
秦卿默认了。
他感觉到陆漠寒的气息就停留在侧脸,更感觉到陆漠寒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淡淡的香味
那是秦卿所熟知的香气,那味道很特别,秦卿与“莫道”相处时,有几次都短暂的嗅到。
只是那时他并未在意,也未想太多。
“你说得对,只有如此对一个小倌来说,才是最好的,也是最安全的。”
秦卿轻声言语间,轻缓抬眼看向陆漠寒。
烛光的笼罩下,水雾缭绕在两人的肩头。
“若非那次我在到友人消息之后,以友人的身份顶替其出现在围猎队伍中,我怕是没如此好的机会与你独处,”陆漠寒那淡淡轻轻的语气很平缓,漠然似风中的薄雾,携着一丝随风即逝的漫不经心。
陆漠寒也并未再提秦卿拒见之事,只因秦卿已表明了态度。
“你是为了我,才赶去围猎的?”秦卿的脸上沾染上了水雾,烛火下那晶莹剔透的水珠,更是顺着秦卿的锁骨滑落。
可是,秦卿问完之后,才察觉到似有唐突。
秦卿刚想改口,却听到陆漠寒回答道
“不是。”
肯定无疑的两个字,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
陆漠寒那淡淡清清的语气似风中寒安,随风即逝的飘渺
不是
秦卿在心里掂量着这两个字。
“我是为了想要趁乱一箭射死莫言之才去的。”陆漠寒眸色清漠,眼底神情不明,那面无更让脸上无喜无怒亦是迷人非常。
“你不会那样做的。”秦卿轻轻地动唇,言语间唇边溢出的热息,淡淡的似乎薄雾般悠悠的缓慢逝去。
陆漠寒并未否认,眸色淡淡清清地注视眼前的男人
秦卿身上那浸泡在水中的衣衫,松松地散开并悬浮在池面,那发丝在水中幽幽绕绕的缓慢沉浮,几缕发丝垂在脸庞平添的静素。
秦卿民也正沉默地看着陆漠寒。
陆漠寒替秦卿将粘在脸上的发丝,平缓地拨开,并淡声道:“往后我不会对你太好,只会像普通客人一样待你,如此你便不会再有顾虑。”
这平淡无奇的一句话,那冷淡清然的语气,与漠然潇潇的眼神,都不带任何情感
此时此刻,秦卿只觉得自己被眼前的人看穿了,他的心事仿佛都赤裸裸的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曾经疏远陆漠寒,是因他担心与陆漠寒相处久了,会爱上陆漠寒。
当初陆漠寒待他太好,如此下去他怕是会情难自控。
他深知小倌是不可与客人发生感情,否则到头来依旧是伤了心,赔了情,更输了自己,到头来还是如黄粱一梦般,一场欢喜一场空。
他曾经有过一次深刻的教训,虽然那次对象不是陆漠寒,可那次足以让他终生铭记。
现下陆漠寒已表明了态度,他也自然是少了许多顾虑
隔日深夜,暴雪绵绵。
陆漠寒这才从秦卿的院子里离开,陆漠寒临走的时候给了秦卿很多的打赏。
秦卿在伺候陆漠寒这几日里歇息时间很少,可是客人面前又不可流露出不适,陆漠寒离开之后他才露出几许疲惫之色。
他并不像年经小倌那么“耐磨”,接连几日下来必定是吃不消。
若非前阵子莫言之与慕鸿歌时常来,让他逐渐适应与人亲密的交集,否则他必定会像从前一样连床都下不了。
这次秦卿只休息了两日便恢复了。
之后几日,花楼里都在传,太史府的公子前阵子与莫言之出游后便失踪之事。
秦卿听闻此事,还是从苏姑姑的口中
苏姑姑更是拿了一张画像给他看,他对画像上的人稍微有点印象,画上的人是前阵子出游时对莫言之不敬的那位。
太史府的人正在悬赏找人,苏姑姑是特意过来问他的,想知晓他与莫言之出行时,可曾有见过此人。
“我记不住了。”秦卿守口如瓶的回答。
当夜,城里就传来消息太史公子的尸体在苗疆一带被找到,死因是失足掉落山崖所致。
秦卿听闻此则消息时,正在替添喜洗澡。
他也是无意中,从两位打水的小厮那里知晓的。
当初莫言之告诉他,说是那位公子先行离开回府办事了,现下那位公子却死了。
太史震怒,将矛头直指莫言之。
此事闹了十多日,最后太史禀奏老皇帝,可老皇帝对此事根本不予理会。
事后虽这件事不了了之,可太史始终都认为是莫言之所为,这似海深仇的梁子,也是铁石一般的结下了。
之后半个月
莫言之与慕鸿歌都没再来过花楼找秦卿,楼雁青更是许久未见人影,反倒是陆漠寒最近时常都到秦卿这边来。
莫言之与慕鸿歌虽然人未到,可两人都有派人来送一些平日里添喜需要的物品。
慕鸿歌通常派人拿来的,都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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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画、诗经、毛笔之类的,学字作画要用的东西;
莫言之派人拿来的箱子里,都是装着做功细致的小木剑、小弹弓来,甚至还有添喜可独自驾驭的木质摇摇马
现下花楼的人,都不知他除了楼雁青之外还有别的客人。
可都知自从一个多月前,云飞鹤主动邀约楼雁青之后,楼雁青没找过他,更未再送过东西给他。
所以小倌馆那边的人,也多了一些话可说。
“秦卿还是老了,云飞鹤一出马,秦卿也只能靠边站了!”
“就是,不要以为仗着有慕公子在,便可以目中无人,云飞鹤还有楼公子在呢,怎不见别人仗势欺人!”
“现下楼公子都不要他了,怕他是昙花一现,也开不了多久了。”
前阵子因为阿七的事,楼里少了许多风言风语,可现下秦卿快一个月“无客人”,那些小倌馆的人自然是要趁机说说风凉话。
秦卿也的确是很久未见到楼雁青了。
他也问过苏姑姑一次,关于楼雁青的事。
苏姑姑让他别想太多,楼雁青现下正与云飞鹤好着
如此明确的答案,便是让秦卿别再“惦记”楼雁青这位客人,只因楼雁青不会再来了。
自从那次秦卿问过苏姑姑之后,便再未提起过楼雁青。
近半月来,西洲南边发大水,洪荒泛滥、暴雪绵绵,导致受灾严重。
慕鸿歌与莫言之这半月没来便是因此事。
慕鸿歌是为了押送物资过去。
莫言之是接到皇权旨意去救人。
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段时日里有了许多的改变。
陆漠寒每次过来都会给添喜带一些糕点来,可每次过来也少不了与秦卿做亲密之事,两人每每都会通夜至天明。
陆漠寒与其他两人本质上的区别在于,前者更喜欢他一丝不挂的与之温存。
当然,陆漠寒有时过来还会带他与添喜上街,不过秦卿与添喜通常是不会下马车的,如此便不会担心被人瞧见
今日便是如此
马车经过城门时,城门前比往日多了更多的人驻守。
那些驻守的官兵见是陆府的马车,也便不敢阻拦,只是提醒车夫入夜前要关闭城门,让他们及早返回。
豪华气派的马车内
陆漠寒身着淡冰似云锦色渐染的华美长袍,姿态慵懒地靠坐在车窗旁那宽大的兽皮椅上歇息,那雍容贵气的衣袍之上衣领与袖口都镶嵌着分外惹眼的貂裘
那衣襟边缘,金银绣线勾勒出的致繁花图案,细致到每一处都不同。
那千姿百态的小巧点缀,以及那美玉镶嵌的名贵腰带,与那绣技绝顶的繁纹长靴,都流露着此人不凡的贵气。
那与生俱来的清冷亦然,更加表明了此人雍容、慵懒之态绝非一朝一夕而成,而是长久以来养尊处优而形成。
那隐隐流光四溢的发冠,小巧而致,那长发被高高竖起,顺滑的发尾顺服地贴在身后,延伸至腰际
加上马车内,蓬荜生辉的华丽背景,更是绝了
让此人显得略有高高在上,不可高攀的距离感。
陆漠寒缓缓地拉开了马车的车帘,眸色平淡地看向马车下的看守城门的士兵:“出了何事,需要如此多人手看守城门?”
纵观城门外,多了数十位看守城门的官兵。
“陆公子有所不知,近日南边的灾患严重,有许多饥民乘乱的闯入城中抢劫食铺。”
“前方数十座城池都已加强戒备,虽然祸不及我方,可官府为保万全已发了通报要加强戒备。”有两位官兵先后分别恭敬地道明了如今前方的情况。
陆漠寒不动声色地放下了马车的窗帘,让车夫继续前行去城外的硕果寺。
马车内,添喜乖乖静静地坐在秦卿的腿上,可这一路却都是眼巴巴地看着陆漠寒跟秦卿谈话。
“阿爹,可否吃那个”添喜身着红锦色小袄,脸蛋白白净净,稚嫩的童音轻轻的、甜甜的。
秦卿替儿子拉好了头上那红色的连着披风的帽子,那帽子上金色丝线的暗纹图案很漂亮,他轻缓地抚了抚儿子的头,并平缓地看向儿子所指的地方。
桌上那金色的繁花糕点盘中,摆放着一些松软的糕点。
秦卿衣着素美,面色平静地看向陆漠寒,发现陆漠寒也因为添喜一言而淡淡地看了过来
“可以吃吗?”秦卿平静的问陆漠寒。
在两父子的注视之下,陆漠寒直接将那盘糕点,递到了添喜的手里。
“陆哥哥人真好,谢谢陆哥哥。”添喜轻轻地道谢后,小手便环抱着那盘糕点,安静不语地坐在秦卿腿上,细嚼慢咽地吃着糕点。
乌溜溜的黑眼睛,还时不时地看着陆漠寒与秦卿。
由于上次慕鸿歌帮他挡了那些寻找添喜的人,近半月都无人再找添喜,虽然此事已结束,可他带添喜出行时,为了万无一失他都让添喜戴着帽子虚掩面容。
而秦卿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面纱覆盖
秦卿坐在马车内与陆漠寒交谈。
秦卿那淡蓝似水的长袍,衣衫上的银线暗纹素丽大气,他戴着锦白色的手套,与素色的轻纱,脸上的小面具光泽内敛
秦卿的眸色平静,尽显礼数地注视着陆漠寒:“今日并非初一,也非十五,更不是上香的黄道吉日,不知你去硕果寺是为何事?”
马车在平路上缓行,秦卿也平稳地坐在马车内。
今日陆漠寒带他出来时,只是说是赏花,可寺庙里何来花朵可赏?
“我约了几位故人,去那里商谈近日赈灾筹款之事,寺庙后山有一片寒梅林,我谈事时你便可带孩子去观赏。”陆漠寒轻描淡写的语气,随风即逝般飘渺。
陆漠寒向来都设想周到,这次也并不例外。
对此,秦卿也并无异议。
“我今日不是带你出来游玩,是特意带添喜出来,他平日都被你关在屋里,看着都可怜。”陆漠寒侧过头抽空看秦卿,眼底漠冷依然。
秦卿未语。
添喜吃糕点的动作放慢了一些。
“你养这个孩子与我有缘,我看见他便觉得很亲切。”陆漠寒依在椅背上,侧过头淡淡地看了秦卿一眼,随后便看向秦卿身旁的添喜,“我第一次看见这小男娃时,便觉得这小男娃与我一位友人长得有七分相似”
添喜止住了吃东西的动作,一脸懵然地看着陆漠寒。
“可惜我友人并无子嗣,否则我一定引荐他来见你。”陆漠寒一边清冷漠漠的表述,一边慵懒而随性的回了视线。
秦卿沉默不语地坐在马车内,眼底的神情早已混乱,心绪也早已无法再平静。
陆漠寒见秦卿不说话,加上添喜也不吃东西了。
陆漠寒也开始不动声色的,留意着秦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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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神情,他看了秦卿许久之后,才补充了一句:“我友人姓刘”
他说完,便清楚地看到秦卿眼底那隐隐混乱的神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陆漠寒隐约地皱起了眉头
秦卿这个男人,上次与楼雁青一起,让他十分难看,纵然他曾经的确有不再想见秦卿的想法,可是再次见到秦卿时,他却无法忽视这个男人。
现下秦卿显然是有事瞒着他。
秦卿并不知晓自己的脸上细微的神情,早便被陆漠寒尽眼底,在听到陆漠寒友人姓刘的时候,他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那个人”。
因为“那个人”,不姓“刘”。
马车到了硕果寺之后,秦卿便随在陆漠寒身后,抱着添喜下了车,陆漠寒被人引入了寺庙中谈事,而秦卿两父子则是被僧人请到了后山的寒梅园。
秦卿素美长披坐在静雅的梅花院中的石凳上,添喜则是坐在秦卿的怀中。
“阿爹,最近好多人找我,总有人说我长得像谁”
“无事。”秦卿抚着添喜头上的帽子。
添喜双手抱着秦卿,在秦卿脸颊上,甜甜地亲了一口:“阿爹,为何义父近日不来了?”
“你义父与慕哥哥有要事缠身,不便来找阿爹。”
添喜失望地抱紧了秦卿,脸颊在秦卿胸前蹭蹭:“义父近日不来,添喜好想念义父,义父带添喜好好”
秦卿垂下眼看儿子
“上回跟义父去围猎,添喜生病了,义父寸步不离的照顾添喜。”添喜小声轻喃自语。
秦卿眼帘轻轻动了动,回忆着儿子所说。
为何添喜病了之事,他全然不知情?
秦卿询问之下,才知晓添喜说的是上次围猎莫言之消失那段时间,添喜生病了,莫言之都在照顾添喜。
“都是添喜不好,害义父也病了,义父说不要让阿爹知晓,以阿爹下回不让义父带我出去玩了”添喜眼眶都红了,小手捏紧了秦卿的衣衫,眼泪似要夺眶而出。
秦卿即刻安慰儿子。
秦卿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难怪莫言之当时身上会有一股药味,还不与他太过亲近。
原来,是不想让他也染病。
也许秦卿那里患病,正是与莫言之同处一马车厢所致。
那里所有人都以为,莫言之在小蝶车厢里
“一定是添喜惹义父生气了,所以义父才不来了。”添喜将脸埋在秦卿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小手小脸都焦急地皱着一团。
秦卿抱着儿子,轻声地哄儿子。
添喜也听话,很快便不了。
秦卿担心儿子在莫言之面前说错,便问了添喜,是否说过什么让莫言之不高兴的
“义父说要小蝶姐姐做我的‘小娘子’,我说不要”添喜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也轻轻地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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