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秦卿被那热热痒痒的触感也弄得有了感觉,微侧过头看着陆漠寒:“不是,你要在我那处留宿,我高兴还来不及,何来不想之说。”
陆漠寒目视着秦卿,穿过回廊直接抱秦卿进了二楼的房中。
书房内。
月光朦胧的洒落,书桌上堆满了华美的衣衫,那铺满了毛毯的地上,散落了笔架与毛笔,以及墨台都散落在地上。
房间内幽暗一片。
只听见低低的喘息声,以及宽大书桌不停摇晃的响声,半夜外面起风时,吹得窗户“吱嘎吱嘎”的响,可屋内书桌猛烈摇动的声音并未停止。
今夜外面很吵,不知发生了何事,可是秦卿也无法理会太多,只是投入的注视眼前的人
“关于添喜的事,你对我有隐瞒。”陆漠寒一只手摁住了桌子边缘,一只手抚着秦卿的腰腿,他身披单薄衣衫半压在秦卿的身上。
“你那日说过,往后会像普通客人那样待我。”秦卿轻声地提醒陆漠寒,他现下的姿势不太好看,一只腿搭在陆漠寒的肩头上,一只腿则是绕在陆漠寒的腰侧。
陆漠寒的衣衫宽大,笼罩住了秦卿的身体,那宽大的衣衫下,体温散发的热浪,一阵一阵的汹涌来袭。
“我是说过,所以我更要问清楚来龙去脉。”陆漠寒的下腹与秦卿密不可分的紧贴着,他嘴里呼出的气息灼热,自秦卿的唇边拉开。
热息的抽离,使得秦卿被冷流侵袭,让秦卿浅浅地抽了一口凉气。
陆漠寒挺起身,将秦卿的腿从肩上放了下来,双手稳住了秦卿的腰,将秦卿的腰轻轻地抬起:“添喜又不是你生的,你怕什么?”他一边亲吻着秦卿的下唇,一边在其唇边平声消淡语。
秦卿抱稳了陆漠寒的肩头,整个人都跨坐在陆漠寒的身上,由于姿势的改变使得秦卿呼吸稍显沉重之外,稍稍抓紧了陆漠寒的肩头。
陆漠寒发现了秦卿的反应,他直接压紧了秦卿的腰,使得两人更加的亲密。
“别”秦卿双手想要推开陆漠寒的手。
可是陆漠寒,双手却再度用力:“告诉我为何?”
秦卿知晓若是今夜不说陆漠寒是不会罢休的,所以秦卿在沉默许久之后,还是选择告诉了陆漠寒。
“添喜不是捡的,他是我的血脉骨肉。”秦卿低声地道出了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感觉到陆漠寒不动了,他也略显不安的想要起身。
可陆漠寒搂紧了他的腰,不许他走:“说清楚。”
“添喜是我跟花楼里一位姑娘生的。”秦卿面对着陆漠寒那淡漠煞寒的眼神,依旧温和的低语,他每一刻都在感觉着陆漠寒唇边呼出的热息。
秦卿告诉陆漠寒添喜的娘亲家中,本是宫中大官,可父亲被人冤枉谋反,被判诛九族,添喜的娘亲逃难至此,沦落风尘
之后,他们便相爱了。
但添喜娘亲的弟弟,为保性命认贼做父,诛杀府中上下,甚至追杀添喜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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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后,添喜的娘摆脱不了胞弟的追杀,也无法面对胞弟,选择了自尽。
“添喜的娘亲是尘烟,不知你可否听闻过?”秦卿轻声的询问间,留意着陆漠寒脸上的神情变幻,两人的距离很近。
“略有耳闻。”陆漠寒眸色平淡地搂着秦卿,手指抚玩着秦卿的侧腰,“多年前跳崖自尽的那位绝色美人,可对?”
秦卿点头。
“我是一个小倌,不能让人知晓这种事,希望你能为我保守秘密。”秦卿在陆漠寒眼前无声的要求,也表明若是陆漠寒生气,他也无怨。
“我会的。”陆漠寒答应了秦卿。
但很快,书桌又开始发出猛烈而急促的响声。
比之前还要更加剧烈的响声,使得桌上的衣物,以及书籍都滚滚地翻落在地上。
“你抱女人的时候,可是像我抱你这般,令你回味无穷?”陆漠寒将秦卿从桌上,抱到了桌边,两人在桌边继续。
秦卿的双腿都环在陆漠寒的腰间,双手撑在桌上,随着摇头发丝也轻缓:“并未如此,不一样,不可混淆而说。”
陆漠寒听完秦卿的话之后才稍微释然了一些,他起初还以为秦卿帮老情人养孩子,既然孩子是秦卿亲生的,那他也无话可说。
哐哐哐
轰隆
书桌被推翻了,秦卿整个人都被陆漠寒抱稳在身上,秦卿所有的重量都在陆漠寒的身上
第九十九章
秦卿从未尝试过如此姿势,他顺从地将头靠在陆漠寒的肩头,双手抱紧了陆漠寒的肩头。
陆漠寒的双手绕过秦卿的腿腕,将秦卿的后腰扣紧,使得秦卿悬挂在陆漠寒的身上,两人近距离的交换着呼吸,感觉着彼此的温度,这一刻非比寻常的接触。
这日之后,秦卿调养了两日,这两日里花楼发生了许多的事。
苏姑姑被楼雁青叫来的人,给狠狠地狂抽了一顿,原因是苏姑姑让秦卿伺候陆漠寒的事。
可苏姑姑现下已骑虎难下,若是再让陆漠寒不见秦卿,那又要得罪陆漠寒,所以苏姑姑也只有向楼雁青求饶。
最后苏姑姑给楼雁青叫来的那些打手跪了一整日,楼雁青那边才放过苏姑姑。
自从那日寺庙之事后,现下整个西洲城里的人,都知晓楼雁青是耍云飞鹤玩的,现下云飞鹤弄得颜面全无,更无人敢找云飞鹤,因为没人敢得罪楼雁青。
捧云飞鹤的场,那便是等于跟楼雁青做对。
现下云飞鹤没生意可做,更是让苏姑姑头痛。
花楼之宴的当日秦卿依照楼雁青的吩咐未去待客,而苏姑姑早已到楼雁青的叮嘱,也自然是不敢让秦卿出去待客。
那夜之后,楼雁青找了一个刚来花楼不久的小姑娘,直接顶替了云飞鹤花楼红牌的位置。
那女人不算突出,可是特别的听话,重要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
云飞鹤如此挤下,让云飞鹤更是颜面全无。
花楼之宴那日云飞鹤也有去,可是碰了一鼻子灰,不过云飞鹤当日宣布了,往后不会单一的接女客,会开始接男客。
可是客人反应并不强烈,只因在西洲做生意的人,都不会想因此而开罪楼雁青。
虽然花楼是没了云飞鹤这招牌,可花楼生意也不差,那些姑娘和小倌都比以前更加卖力的接客。
因现下这位红牌,可是随时都会被花魁给拉下来的,都知晓楼雁青是为了让云飞鹤颜面无存才故意选的这位新来的姑娘。
那位姑娘运气很好,不到半月便因身家清白而被人赎走了,其他人便更加有机会争取头牌之位。
出了此事,云飞鹤被女馆那边的姑娘,给奚落得一文不值。
其实在诸多客人的眼里,云飞鹤只是花楼红牌而已,根本称不上是西洲名魁。
因为西洲第一名魁,并不是人人都能惯有的称号,多数年纪大的客人,都只知晓秦卿,而不屑于云飞鹤。
当然也有一些没见过秦卿的客人,替云飞鹤不值得,更是诬蔑秦卿仗势欺人,甚至还误会秦卿利用客人为自己出头出气。
今日,花楼就来了一拨,为了云飞鹤而捣乱的客人。
那些人身着官运的官服,是一大批押送官镖过路的人,由于城中客栈都被住满,才选择了在此处的花楼落脚。
“我没听过什么秦卿,我只知晓云飞鹤,云飞鹤在我眼里才是最好的,秦卿算哪门子东西啊?!”那大口喝酒的押镖的官运大汉,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
此人是官运的总镖装潢,一身魁梧且目露凶光的,有几位小厮都在劝说,让这些大爷别如此大声。
而苏姑姑则是在旁为总镖头介绍那些姑娘。
那些姑娘被总镖头一番言论,给弄得心头都在打颤。
而秦卿今日正好与莫言之一同经过前阁,准备去西楼,正巧两人也听到了那总镖头叫嚷着“秦卿真不是东西。”
秦卿本不想理会,可是莫言之却先一步入了前阁。
“是谁骂得如此大声,站出来让我看清楚一些。”莫言之笑盈盈地走进了人群,脸上无害的笑容那是亲和又是帅性。
在场的人立马便认出了莫言之,都纷纷向莫言之打招呼。
那总镖头更是一改之前的嚣张,显得非常恭敬的与莫言之谈话。
“是是是,刚才是我在说秦卿那不知廉耻的小倌,想必是莫公子与我都是英雄所见略同。”那总镖头为了与莫言之套近乎,更是加倍辱骂秦卿。
听得某些姑娘,都因那总镖头的言论,而皱起眉头。
秦卿在楼里的姑娘们眼里,怎么说也还是“秦爷”,虽然有些小倌不尊敬秦卿,私下也不以“秦爷”称呼秦卿,可也磨灭不了秦卿的曾经。
苏姑姑脸色“唰白”地看着那年轻的总镖头,旁边的小厮都纷纷地低下了头。
“哎呦,这位爷,你可真是会说笑,我们莫公子那可是秦”
莫言之浅含笑意的幽眸,不带任何情绪地看了苏姑姑一眼,那苏姑姑却仿佛受了惊吓似的立马便不敢再多言了。
苏姑姑被楼雁青的人打伤之后,这几日也恢复了,加上浓妆艳抹的也瞧不出脸上有伤,依旧是风采卓越的光鲜照人。
那总镖头为了巴结莫言之,开始赞扬云飞鹤,还请莫言之入座。
莫言之没动。
“我上回来的时候见过这花楼红牌云飞鹤的画像,那是美得我都不知晓该如何形容,这次出了这种事必定是秦卿在做怪。”
莫言之脸上的笑意未减,听着那总镖头说话,那总镖头见莫言之在笑,更是口若悬河的滔滔不绝的在莫言之耳边数落秦卿。
“我一看便知晓莫公子也是欣赏云飞鹤,那秦卿我也见过一两眼,总是蒙着面,瞧着就煞心情。”总镖头大碗的喝着酒。
秦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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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幽暗的角落里,并未步入前阁,只能远远地隐约听到那边的情况。
莫言之身着华美衣袍,那随风撩动的、纷纷扬扬的黑羽幻袍惊煞迷人,远远便能看见这独树一帜,又特别显眼的俊朗青年。
苏姑姑想提醒那总镖头别说了,可那总镖头不示好,还扬言要打断秦卿的腿,还云飞鹤一个真真正正的公道。
“那楼雁青在此地欺人太甚,莫公子若是为云飞鹤出头,那即便是楼雁青也不敢开口说什么!”总镖头相当得意的放下酒碗,一脚踏在凳子上,绕起袖子让苏姑姑去把秦卿给叫出来。
“总镖头,你这不是在跟我说笑吗,那秦卿可是岂能你说见就见,更何况你还要打断秦卿的腿,我这可不能让你见他。”苏姑姑一边上前劝说总杀头,一边不忘留意莫言之的神情。
莫言之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那深幽静谧的眼底令人难懂,他眼神示意苏姑姑去将秦卿叫来。
那平坦如常的目光,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苏姑姑为难地朝着莫言之点点头。
而此时,那些官运的人全都笑呵呵的,似乎都在想着今日秦卿可完了,那总镖头更是清了清嗓子,让大伙都过来看。
“都过来看看,待会儿让秦卿知晓,在客人面前嚼舌根的下场,今日便还云飞鹤一个公道!”总镖头大有砸场的架势,那些穿着官服的押镖士兵,也都纷纷地围了过来看热闹。
今日花楼被官运的人给包了一半,固然大部分都是押镖的人,当然也有其他一些老板在场,更有几位莫言之的友人在场。
那些老板在出言劝阻总镖头。
“你们官运的人,何必跟楼公子过不去。”有老板出声为秦卿鸣不平。
既然老板开口了,也有几位姑娘开口了,表示云飞鹤在花楼里做过一些伤害秦卿的事,而且那些事花楼里的人都知晓。
那两个女人立马被官运的人给拉上前掌嘴。
总镖头态度强硬,狠拍桌子,震得酒碗都险些翻倒在地上:“今日就是要拾秦卿,现下莫公子都为云飞鹤做主了,谁还敢说秦卿好!”
有几位小厮上前劝阻那些掌嘴的官爷。
莫言之此时脸上的笑意略有敛,但并未露出不悦或者是不满,反而侧过头看向总镖头:“依你高见,待会儿秦卿来了,该如何拾他才好?”
他俊逸无双的容颜之上,笑意浅浅的,那深浓的眸色似冰魄般深浓似暗,衣衫的色泽将眸色映衬出了迷人的锦蓝。
那深深的浓郁,似隐藏着化不开的深意
那总镖头凑近了莫言之,在莫言之耳边出了主意,莫言之的目光却盯着正被苏姑姑带着走近的秦卿,那平定的眸色之中无半丝的情绪外露。
“我刚从南边办完事情回来,不太清楚最近城里发生的事,若非今日总镖头告知我,我还不知出了这种事。”莫言之如常的坦言自己昨日刚归来,那平静的语气之中隐透着几分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众人听莫言之如此一言,那些官运的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路来,士兵们都有听总镖头夸赞云飞鹤,现下要看折磨秦卿,他们可都欢喜难耐。
这些人,多少都有耳闻过秦卿的名号,可没见过秦卿,但大多都抱以不屑的态度。
“待会儿教训完秦卿,就把秦卿赏给我们这里的兄弟,让兄弟们逐个爽一爽。”那总镖头高举着拳头,发号施令般宣布,引得身后几十位士兵都议论纷纷。
有些人不敢,有些人难耐,有些人已经等不及了
在场其他老板见了如此状况,有几位交头接耳的耳语一番之后,便匆匆地离去;还有几位小厮,在苏姑姑的交代下,匆匆的离开了花楼,往官府那方向去了。
秦卿心情忐忑的跟随着苏姑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秦卿今日上午接到苏姑姑的消息,说是夜里莫言之要回来,他今日也便换上了稍显华美的衣衫。
莫言之今日下午很早便来了,先陪着添喜玩了许久,添喜也非常乐意见到莫言之,他们先前本是要去西楼独处的,可现下却遇到如此状况。
秦卿一身清丽素雅的出现在人群中,那些小厮与姑娘,以及部分围观的老板也都纷纷的为秦卿让路,人群自然地朝着两边分开。
那总镖头看到秦卿的第一眼,脸上便露出了令人发指的贪念笑容,那些官运士兵更是动了歪念头,让总镖头赶快教训秦卿。
莫言之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些面露邪意的官运押镖人:“总镖头之前不是说,这秦卿蒙面故弄玄虚吗,为何总镖头现下的模样告诉我,你对秦卿覆面的样子十分青睐?”
那总镖头脸色稍变,朝着秦卿脚边“呸”了一口痰。
秦卿往后稍微退了两步。
苏姑姑推了推秦卿,让秦卿上前说两句好话,秦卿被推到莫言之与总镖头中间
第一百章
虽然秦卿是男人,可如此华美迷人的装扮,令人见了都会以为误会他面纱下的容颜是绝色之姿,固然那些押镖的士兵们,都比先前更加的着急。
“总镖头,不知秦卿是何处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对待秦卿?”秦卿站在人群中,面向总镖头,平静而礼貌的询问。
烛火之下,秦卿锦蓝的、花纹大气素美的衣摆,长长披散在地面,那衣袍的边缘都镶嵌着美的雪色绒毛。
秦卿的衣袍从两侧破开,内衬的衣领也镶嵌着致的金线花纹,加上今日秦卿脸上的面纱外,还佩戴了一副珍珠脸帘,显得眼下珠光轻闪
“你无须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你陷害云飞鹤之事,老子们着实看不过去,别以为我像楼雁青那么好糊弄!”那总镖头说着便要拉秦卿脸上的面纱。
秦卿往后稍退了一步。
苏姑姑立马挡开了那位总镖头的手,缝人迎笑的解释:“总镖头,你这不是在给我添乱吗,秦卿和云飞鹤可都是我的宝贝啊!”
“女人先滚一边去。”总镖头让人把苏姑姑拉走。
苏姑姑被拉到旁边去,只好看向莫言之。
可是,莫言之却给了苏姑姑一个安静的眼神,苏姑姑可都快急死了,可却又不敢违抗莫言之的命令。
“此事是误会,我与云飞鹤之间并无宿怨,那都是楼公子与云飞鹤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秦卿孤立无援地站在人群中,面对着凶神恶煞似要吃人的总镖头,但他却似在向莫言之解释一般,目光短暂的滑过莫言之的脸庞。
莫言之清楚地看到秦卿那细微震动的睫毛,以及男人那睫毛暗影下透着的一股隐约的担忧之色。
从表面上看,男人镇定如常,可其实
“听闻你都动手打人了,还与你无关,那我今日消遣完你之后,此事也与我无关,哈哈!”那总镖头大笑着,朝着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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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示意起哄。
身后的人立马纷纷附和。
一时之间花楼中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某些看秦卿不顺眼的小倌,甚至在旁边拍起手来。
苏姑姑急忙赔礼。
秦卿却沉默地站在原地。
此时,莫言之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敛,他不慌不忙地直到秦卿的身后,直接伸手揽住了秦卿的腰,将秦卿拉拢至身前。
人群中的声音渐弱。
那些押镖的士兵似乎没搞清楚情况的面面相觑,可那总镖头却是一脸邪气的笑容,面露耻色的让莫言之先用
“刚才总镖头说了要打断秦卿的腿,苏姑姑还不派人去拿棍子过来。”莫言之落落不凡地站在秦卿身后,雅然之姿不减,那眸色深幽的眼底眸色深浓。
苏姑姑面色为难的派小厮去拿棍子,这莫言之都开口了,谁还敢不从。
那些押送官镖的士兵全都沸腾了,那总镖头更是从身后拿出一根短棍,放在手里敲打了两下:“不用如此麻烦,莫公子往后站便是,以待会儿伤着你。”
镖头吐了汗珠唾沫在手心,用力地搓了两下,伤势要上前打秦卿。
秦卿站在原地未动。
莫言之却在此时稍微地推开了秦卿,语气平缓地吩咐那总镖头:“这种事,不劳烦你动手,你站在那边看着便是,留着点力气待会儿慢慢玩。”
他平缓的语气之中,透着几分深藏的意欲。
随后,那小厮拿了棍子来,莫言之则是让那小厮先站在旁边,然后莫言之从容的入了上座,朝秦卿拍了拍自己的腿
“过来坐。”莫言之面色如常,姿态优雅地坐在上位喝茶。
莫言之那些在场的友人,在见到此状况之后,都面露了然之色。
苏姑姑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总镖头一脸哼笑地盯着秦卿被人当众调侃。要一个男人,当着众人的面,去坐一个男人的大腿,确实略有不雅
那些士兵都津津有味地看着秦卿被“教训”,而秦卿则是看了莫言之一眼,便沉默地走到莫言之身边,依照吩咐平静地坐定。
“打断腿的事先不着急,你们先一个一个排队过来告诉秦卿,你们都想对秦卿做什么。”莫言之将手里的茶杯递给了秦卿,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探入了秦卿衣衫内。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看到莫言之如此大胆的举动。
秦卿将茶杯放下之后,便抓住了莫言之的手:“莫公子,如此不妥。”他轻声的低语,微侧着头看向眼前的人。
即便是隔着手套,秦卿也能够感觉到莫言之手背的温度。
莫言之只是看了秦卿一眼,并未理会秦卿的言语,那埋在秦卿衣衫内的手,顺着秦卿的腰线移至了身前,那衣衫下的动作使得在场的人都能看清。
那些押镖的士兵见到莫言之都开始动手了,也都开始依照莫言之所言排队,一个一个的过来用言语“侮辱”秦卿。
“咱们老大说你不好,我就想拔了你的衣衫,先爽爽。”士兵甲一脸恶笑地搓着手。
“一个一个说完,说完就换下一个,不许挤,要直接一些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莫言之搂着秦卿,不许秦卿乱动,并吩咐那些士兵都快一些。
那些士兵把心中积压的邪念都追加到秦卿身上,在秦卿面前说得那是直接又是下流,不过秦卿也未怎么听,只是靠着莫言之。
莫言之还故意抬起秦卿的下巴,让秦卿去看那些士兵,秦卿好几次都有所回避。
由于那些人用词直接,还是说想拔秦卿衣衫,便是想扯破秦卿的裤子,甚至还有人说“让秦卿光屁股在大家面前爬一圈”
也有人提议“将我们押镖的犬只弄来,让这个不听话的小倌好好地爽一爽”、“最好是让他全身被淋上烧酒,让兄弟们品尝”
莫言之面如常色的听着那些花样百出的建议,手指轻轻的节奏均匀地点敲着秦卿的腿,那眸色平静的眼底,似深潭幽深迷人,仿佛在思量着诸位的提议。
那总镖头更是直接
“干脆如此好了,先把这个男人扒光了,扔桌上让兄弟们先爽个五六次,再让狗儿们来欢乐欢乐,在场人人都有份,看这秦卿以后还敢不敢嚼舌根”
那总镖头义愤填膺的言论还未说完,便引来莫言之的友人一阵鼓掌激励。
“这兄弟真是豪气,在下真是甘拜下风。”莫言之的友人还上前给那总镖头敬酒,甚至接过小厮手里的木棍,“打人这种‘粗活’,待会儿我们来便是了。”
那几位富家公子都是莫言之的友人,接过小厮拿来的那些棍棒后,便都心领神会地看向莫言之,都在等莫言之的吩咐。
押镖的那些人见出来的几位公子哥都是官僚子弟,也都是叫得出名字的,有了这些公子爷的助阵帮忙,一群人拾秦卿的心态与心情便更加的急切与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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