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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总镖头你就只管负责享受便是,其他的琐碎事便不劳你操心了。”莫言之笑吟吟地抱紧了秦卿,近乎疼惜地抱揽着怀中的人。
而秦卿则是顺势靠在莫言之的身前,微低着头,将头埋在莫言之的颈间
“苏姑姑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关门,好让总镖头以及这班兄弟好好的享受一番。”莫言之一边从容不迫地抚着秦卿的后背,一边含笑着纵观在场那些活跃的士兵。
莫言之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深意,他幽幽的眼眸静静地回视着眼前的秦卿,感觉到秦卿似有不安地看着他,他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秦卿唇边低声地呢喃了一句:“今夜你辛苦了。”
那轻低的言语,与那淡淡热息笼罩在秦卿的脸庞,那温热的气息透过面纱,似能直接接触秦卿的脸颊。
那感觉好似正在被眼前的人亲吻脸颊一般
秦卿微垂着头,眼底神情多了几分忧郁。
莫言之欣赏着秦卿眼底难得浮现的神情,将秦卿稍搂紧了一些,那埋在秦卿衣衫内的手,也开始大幅度的游走
那只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停留在秦卿的胸前,随后便随着秦卿胸前起伏加重,移至了秦卿的衣领领口处,抚着秦卿的脖子上那淡淡的绳印
“我今日来时,便发现你玉环吊坠不见了,连戒指也没了,为何不戴了?”莫言之一边对秦卿低语,一边以修长的五指抚着秦卿脖子上那被勒出的浅浅绳印。
莫言之自然还不忘记用眼神督促苏姑姑去关门。
苏姑姑被莫言之那平静的眼神,给吓得立马吩咐小厮去关门,并一脸担心地看着秦卿。
那些姑娘们都被小厮给请上了楼,小倌也被那些押镖的给吓着了,听说要用“狗”,全都害怕惹到这群人
而之前被扇巴掌的那两位姑娘则是躲在角落哭啼,有几位小厮护着姑娘。
其他客人见莫言之态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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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也都不太敢出声。
只有,莫言之的友人,在与那些押镖的人谈话,那些押镖的人,更是让人把狗给牵着来了。
秦卿见到几只大狗被拉来了,他不由自主地身体轻震,那几头大狗体积庞大,都被戴了嘴套,秦卿低着头不看那些人的模样,更是激起了那些人的兽欲。
“只要想到马上既可蹂躏这个穿得人模人样的秦卿,老子就爽!!莫公子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那总镖头扔掉了手里的木棍,等候难耐地走近了秦卿。
有小厮想拦住总镖头,可是被莫言之的友人给拉开。
“你表兄说我往后不必接待其他客人,不必戴那两样东西。”秦卿一只手放在莫言之的肩膀上,一只手自然放在莫言之的腰侧,整个人也靠躺在莫言之的怀里,他语气虽然平静轻缓,可却并未看莫言之。
他在此时回答莫言之如此问题,也许会让他身困险境。
“东西没了并不要紧,可是他弄伤你了。”莫言之那停留在秦卿颈间的手指顿住了,那注视着秦卿颈间的眸光渐变,“我听楼雁青说了,他又找你了。”
秦卿并未否认。
“他并非故意弄伤我的,不怪他。”秦卿如实的开口,他的呼吸略不平稳,他眼下的珍珠链也轻轻地晃动着。
只因那总镖头的靠近
以及莫言之那埋在他衣衫下的手,突然将他身上的衣带稍稍的拉松,导致他气息不定。
他想要抓住自己的衣衫,可是莫言之却抓住了手腕。
“送你玉环的那日,你很高兴,我记得那日你笑了,可为何玉环没了,却不见你伤心失望?”莫言之心知肚明的反问秦卿,他每一字每一句都那么的平静,充满引人深思的含义。
秦卿的下巴被莫言之轻轻地抬起
两人的视线这才相遇
莫言之近距离地看了秦卿半晌,仿佛不需要秦卿回答,他已知晓了答案。
由于两人说话低若无声,加上前阁士兵们的声音很嘈杂,即便是总镖头走近了他们俩,也无法听到两人的交谈,唯一能看到的是莫言之似在问秦卿什么
而秦卿很规矩的回答,仿佛在“训斥”一般。
“莫公子你若是教训完了,那便赶紧开始吧,兄弟们都等不及了!!”那总镖头在旁边催促莫言之,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秦卿下黑手。
秦卿却是没看其他人,稍微抓紧了莫言之肩头的衣衫。
“这‘头盘菜’自然是我先品尝,你先在旁边看着,下一个才轮到你。”莫言之的视线顺着秦卿的脸颊,移至到站在两人身前正在解腰带的大块头总镖头,“你先站一边去。”
秦卿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莫言之。
苏姑姑着急得跺脚,急忙给莫言之下跪。
“莫公子我求您了,秦卿本就身子不好,您别再如此折磨他。”苏姑姑为了秦卿当众下跪,惊得楼里的小厮都面色惨白。
要知晓,能让苏姑姑下跪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这是苏姑姑第三次为秦卿向客人下跪,第一次是“那个人”,第二次是前不久的楼雁青,第三次是现下的莫言之
若是今夜秦卿真被这些人如形容所说的那么玩了,那这花楼的生产可便彻底的垮了。
秦卿见莫言之无动于衷的神情,再看到那总镖头的一脸恶笑
再是莫言之那些友人面色不明,以及那些押镖的士兵等着看戏的眼神,秦卿在这嘈杂的混乱之中,低声地开口了
“苏姑姑你起来吧,有些事是强求不得的。”秦卿平静的语气自面纱下溢出,他眼底深含的忧愁与焦虑,是旁人无法看出的。
莫言之的目光落在秦卿的侧脸上,男人脸上那深藏的哀与愁都落入了他的眼中,那是一种无力的,不可抗拒的脆弱与憔悴。
苏姑姑不愿意起身,却被那些押镖的士兵给拉走。
因为有莫言之做主,总镖头也无畏不惧。
秦卿的外层衣衫被莫言之给拉开,秦卿看向旁边的苏姑姑:“待伺候完今日在场在客人之后,苏姑姑记得向莫公子要打赏。”
在场的客人以及楼上的姑娘和小倌,都被秦卿的话给弄得胡思乱想起来,就连莫言之那些友人也都脸色微变。
在场少说也有五六十人,还有几只凶猛的大狗,若是秦卿这一轮伺候下来,不死也残疾。
某些姑娘和小倌刚来花楼没多久,也没见过如此大的场面,都又害怕又想看。
“莫公子您可不能如此,若是楼公子知晓了此事,那可不得了!”苏姑姑极力的想要劝说,却是被人给堵住了嘴。
“楼雁青算什么,只要我稍微在圣上面前说两句话,他怕是在西洲的生意也别想再做了。”莫言之不悦地看向苏姑姑,那俊朗无比的容颜,此刻似夜魅般迷人。
“就是!莫公子才是英明人,愿意为云飞鹤做主!”总镖头在旁边振振有词的附和。
秦卿的衣袍被解开后,莫言之的手掌一刻未离开过秦卿的腰线,只是在衣衫外抚玩着秦卿近来愈发感觉强烈的身体。
那些士兵都看得目不转睛,脑海里甚至开始想像着秦卿衣衫不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如此多人,你不害怕?”莫言之捏紧秦卿的下巴,让秦卿侧过脸来看他。
秦卿的呼吸很轻,却很灼烫。
“害怕。”秦卿平静的嗓音有细微的颤抖,连身子也不着痕迹的轻震,“可害怕有何用,到最后也还是要身受。”
他的目光落在莫言之那花纹细的衣领处,那黑羽的外袍在微风中轻盈的晃动,似秦卿此刻的心情一般摇曳。
秦卿眼底的平静,已被微微泛红眼眶所代替,若是今日他反抗,花楼和苏姑姑都要遭殃,他自己也不了受罪。
横竖都是死
秦卿正在等待“刑法”开始,下一秒
莫言之便以手指缓慢而巧妙地拨开了秦卿的面纱,以手掌抚挡住了秦卿的脸颊,拇指压在秦卿的唇角,那幅度完美的嘴唇准确无疑地吻上了秦卿的双唇。
这重重地一下,不带任何的复杂色的亲吻,响亮得整个前阁都能听清楚。
一下,两下,三下
秦卿的两边唇角,以及唇中被均匀的亲吻,这呵护备至的、重重的响吻,显得两人亲密无间
好似相爱多年的伴侣般,当众的温存低语。
其他押镖人看得喉头蠢动,都急不可耐的想要尝尝秦卿的滋味,莫言之的嘴唇稍微离开了秦卿唇边,可气息还久久停留。
秦卿唇上被碰过的地方,那燃烧般的温度使得秦卿心脉也加快了跳动。
第一零一章
“现下可以将他的腿给我狠狠地打断了,记住可千万别手下留情。”莫言之一边稳如泰山地搂着秦卿,一边似含着轻蔑之笑的发号施令,与此同时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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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抚玩着秦卿的膝盖
秦卿闭上了双眼,手指稍微抓紧了莫言之肩头的衣衫,那逐渐泛白的指尖完全体现出秦卿此刻复杂的心情。
砰砰
啊啊啊
伴随着敲打腿部的闷响声,同时响起的是粗犷的惨叫声,那总镖头脸色煞白的应声倒地,一脸虚汗地抱着自己的腿嚎叫。
莫言之的友人手里挥动着棍子,顺势便将那总镖头踩在脚下,随即便是又传来几声闷响,有几位之前掏心掏肺出主意的士兵也被莫言之的几位友人给分别猝不及防敲倒在地上,抱着腿痛苦地哀嚎
莫言之那些友人都是富家公子,平日里教训人这种事极为拿手,七、八个人便能呵斥住在场那几十个士兵。
前阁的声音很嘈杂,很杂乱,一时间充斥着粗暴与混乱!
“莫少的人,是你们这群粗人能碰的吗?总镖头可要睁大狗眼看清楚,秦卿现下是被谁抱着的。”那富家公子笑得很愉快,弯下腰抓住了总镖头的头发,让总镖头看清楚。
顿时
那些士兵可都全慌了!
总镖头一脸惶恐地盯着莫言之,苦着脸,满脸冷汗地向莫言之赔礼道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莫公子大人有大量”
那总镖头还未说完,腿就被硬生生地踩断。
莫言之则是充耳不闻地抱着身体轻微颤抖的秦卿,一边眸色深浓地注视着秦卿那微震的睫毛,一边听似随口般地吩咐道:“花楼的其他闲杂人等,跟客人都先退下,其他人该打断腿地打断腿,该挖眼的挖眼,该割舌头的就利落些割了,把押镖的人全都给我拿下”
他语气平静,并未有丝毫的怒意,但他言辞间甚至还夹杂了几分莫名的笑意
他语音刚毕,便从楼里上下出来了许多暗藏的带刀侍卫,那些人全都听从莫言之的吩咐,将那些押送官镖的人都统统围了起来。
莫言之的那些友人,也已经恢复了最初的风度翩翩,扔掉手里的木棍,让之前被士兵打耳光的那两个女人到人群中来。
“刚才那些粗人,是如何欺负你们的,现下你们可打回来,今日有莫少为你们做主。”那些富家公子替那两位梨花带雨的病人将那些士兵给盯着,那些士兵挨了女人的耳光,也不敢出声。
这两位姑娘之前是为秦卿说话才被打,现下有一班公子爷们为其做主,自然也是手下不留情发狠地抽那些士兵的耳光。
不过,很快。
那些富少便在莫言之的眼神暗示下,先带那两位姑娘上了楼。
苏姑姑也早在第一时间,将小厮都带走,前阁的客人也都跟着去了后阁,顿时整个前阁都仿佛封闭了一般。
惨叫声与怒骂声,以及那些士兵抵抗的声音,还有侍卫擒拿士兵刀剑相向的声音,甚至是桌椅翻倒的声音都充斥着前阁
莫言之稳如泰山地搂着秦卿坐观着前阁的情况,他俊逸的脸上神色如常,对于眼前充斥着粗暴与喧嚣的血腥画面,早已是司空见惯。
“不必害怕,你的腿还完好无损的在身上。”莫言之近距离地看着秦卿,那眸色深浓的眼底似碧湖深潭般幽静,他嘴里呼出的气息笼罩在秦卿的面纱前。
秦卿心情复杂地缓慢睁开眼,他不敢看此时自己身后是如何惨烈的场面,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眼前正看着他的年轻人
“已经没事了。”莫言之简单的一句话,仿佛能屏障所有外界不好的声音,安定秦卿的情绪。
秦卿沉默地抱紧了莫言之,而莫言之也安抚般地将秦卿拥得更紧
这种感觉,很微妙
这一次,他没有再经历被打断腿的锥心之痛,反而是获得了救赎一般安慰与被人疼惜的呵护与保卫。
莫言之一边抚着秦卿那被冷汗湿润的衣衫,一边简单地吩咐那些侍卫:“手脚麻利的做干净一些,待会儿完了派人将前阁拾一下。”
他说罢,便顺势将秦卿抱起,从容的离开了这惨叫声不断的前阁。
从前阁到西楼,莫言之这一路都未将秦卿放下,而秦卿从莫言之动身的那一刻便始终是闭着双眼,没有看前阁那些血腥的画面。
直到那些吵杂的声音都消失,四周响起清亮的流水叮咚声,秦卿才再次缓慢地睁开双眼。
西楼院落内,朦胧的灯笼光影中,莫言之的俊逸脸庞近在咫尺
这夜之后,花楼上下对那夜发生的事守口如瓶,而现下小倌馆那边也无人再敢说秦卿,经过了阿七与总镖头的事,楼里的小倌们也似乎都学乖了。
即便是心里对秦卿再不满,也不敢再乱讲半句。
花楼上下的人,只知晓那夜官府来清场善后。
秦卿这两日可听说了不少,他院中那两位给添喜洗衣衫的小丫鬟,平日里没事便喜欢谈论这些事
“我听那夜在前阁的姑娘说,那夜莫公子与楼公子来过,楼公子是那些老板去通知的,慕公子是苏姑姑派人去通知的,可是他们来的时候莫公子都将事情处理完了。”
“她们说东洲莫府的那位公子长得可俊了,还特别爱笑,笑起来也俊,他那些友人都是宫中大官的官僚之后,也都长得特别好看,还替楼里的姑娘们出头呢,可神勇了!”
那两个洗衣衫的小丫鬟才十七八岁,一边洗衣衫一边兴致浓浓地聊着。
“那是当然了,我义莫哥哥最好了!”添喜笑呵呵地从红柱后面蹭了出来,甜甜地笑着,蹲那两小丫鬟面前,认真的听那两丫鬟说话。
秦卿站在回廊上,也并未过去打扰,只是他也是现下才知晓,那夜原来慕鸿歌与楼雁青也在事发后来过花楼。
这几日,花楼里谈论最多的人物,莫过于莫言之,都说莫言之是被秦卿给临场迷住,所以当场倒戈调转枪头对准总镖头。
真相只有秦卿与苏姑姑知晓,当然慕鸿歌与楼雁青也知晓
秦卿对于外界的传闻,也是不闻不问,只是偏偏到处都在传,就连来给他打扫院落的伙计,和盯着伙计别乱来的护院,两人都在外面聊了起来。
“护院大哥,那夜听说你们都在场,场面可是很壮观?”那伙计年纪小,好奇心旺盛。
“简直是惨不忍睹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血。”那护院催促伙计扫快些,扫完就赶紧离开秦卿的院子,别在此多逗留,更不许乱看。
秦卿院子外多了许多护院,不过那些护院平日里是不敢进院子的,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对楼雁青与莫言之看上的人做什么
更何况,苏姑姑更是放话了,未楼里再出像此次这样的事,苏姑姑告诉那些小倌,让小倌们都别去招惹秦卿,以给秦卿找麻烦。
到时候花楼上下都会惹来大麻烦。
因为秦卿现下的客人,有楼雁青,慕鸿歌,莫言之,以及陆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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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就是要借那些小倌的嘴,告诉客人,告诉云飞鹤,都别再来添乱,若是惹到不该惹的人,花楼也保不了谁。
原本外界的人都只知晓楼雁青包下秦卿半年,可现下突然又多出三位客人,加上楼雁青与陆漠寒关系僵持,这种情况,这种关系,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众人更是联想到,上次楼雁青与陆漠寒之间的生意上闹得水火不容之事,现下都认为两人关系如此恶劣,是为了秦卿所致。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斗起来,咱们秦爷到底是长得多美,才能让两位英俊潇洒的公子爷斗到如此地步!”
花楼上下,西洲城内,不少爱来烟花之地的老板与官爷,都知晓了此事。
都说,秦卿太美了。
楼雁青独吞不了,慕鸿歌与莫言之也倾慕于秦卿,便三人分羹,哪知陆漠寒更是与秦卿曾经有一段情至于这段情,那些人胡乱讹传了几段故事
所以现下秦卿要伺候四个人。
加上这四个人关系有敌,有亲,有近,有远,可谓是错综复杂,现下秦卿牵引着他们,平衡着几人的关系。
若是谁去招惹秦卿,随时都可能成为点燃火药的引线。
虽然现在秦卿没人敢碰,也没人敢动,可由于秦卿四位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更是样貌出众,出类拔萃,促使许多人开始私底下议论秦卿的容貌,说秦卿是何等的美若天仙。
这日,秦卿自旁边的院子沐浴完回住院,他这里夜里是没有护院的。
护院通常都是白天在这里守着,若是他有客人在,那些护院也都会自行离开不做打扰。
最近秦卿的伙食比以前更好些了,苏姑姑还会定期主动的给他送补品来。
这都多亏了莫言之,前阵子为他做主之事。
也托了秦卿四位客人的福。
现下正是傍晚时分,夕阳当红了天边,秦卿沐浴完回自己的院子时,那些护院还都未走,秦卿脸颊旁的几缕发丝略有湿润,身上那被晚霞晕染的及地长衫很随性的披系在身上
由于今日秦卿衣衫清素,披着轻纱般的纯色外披,加上披风上的连衣斗帽扣得很低,即便是微带面纱也无法看清楚他的模样
只能隐约看到他的下巴
那些原本在谈话的护院,见到秦卿之后,都纷纷的止住了话语,秦卿如此装扮好像披着一般晚霞的出水神仙。
待秦卿走后,那些护院才聚拢在一起
“外面的人都说他快四十岁了,可是长得很水灵,跟二十多岁差不多,永远不老似的!”护院小声的说道。
“明明是说他长得跟神仙似的,不见光是怕暴露绝色容颜,还有人说他吃过什么仙丹,比原来年轻的时候越长越美了!”护院五大三粗的,但也不敢往院子里看。
“你们刚才可有闻到,他身上好香,又不是女人的香味,走过一路都有淡淡的难以言喻的味道。”护院越说越起劲。
现下秦卿在花楼里,被那些讹传的谣言,给弄得成为了“传说”中的人物,甚至还真有人相信,他年纪越大,长得越美
越长越嫩
这些传言秦卿多少也有听苏姑姑说一些,可苏姑姑却从来不去解释,往后秦卿还要做生意的,越说得夸张,苏姑姑越是高兴。
现下秦卿几位客人都曝光之事,也并未对楼雁青造成任何影响,此事是楼雁青允许的,若非如此苏姑姑也不敢说出来。
楼雁青此举,等于是在云飞鹤身上狠狠地补踩了一脚。
现下秦卿只有四位客人,秦卿虽不是楼里的红牌,可是也令其他人羡慕不已,如今楼里的红牌是四位美艳的花魁。
云飞鹤自从上次的事之后,便以身体欠佳为由,没有再接客。
因为云飞鹤也为苏姑姑赚过不少的钱,暂时不接客人,也不会对云飞鹤有任何的影响。
这段日子,陆漠寒都未来找过秦卿,在忙着筹款之事,而慕鸿歌也因为再一次要运送物资去水患地带,只回城短暂的逗留了一夜便走了。
秦卿连面都未与慕鸿歌见上。
至于楼雁青最近则是趁着陆漠寒在忙筹款之事,去了西洲那边,为新生意铺路搭桥。
最近来找秦卿最多的,便是莫言之。
莫言之并非天天都来找秦卿,而是直接在秦卿这里住下了,自从莫言之住下之后,外面的护院都换成了莫言之的侍卫。
“我在西洲孔洞落脚的地方,以前都是住在表兄那里,现下他不许我住了,我就住你这处。”莫言之姿态从容地抱着秦卿,两人依在窗边赏月。
“只要你不嫌弃我这地方窄,没有你表兄那里宽敞,你便安心住下。”秦卿破例让客人住下,因为此事苏姑姑交代过。
其实让客人住下也并无不妥,楼里也并非无些规矩,只要客人给得起银两,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我怎会嫌弃你,你这里越窄越好,我便越是喜欢。”莫言之一只手稳着秦卿的腰,一只手托向秦卿的后腰下,意有所指的与秦卿交谈。
秦卿自然是明白莫言之的意思
月光下,两人面对面拥揽着,这是秦卿第一次与人月下谈情。
对象是莫言之,如此感觉很微妙
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传来的温度,与那近在咫尺的气息,他并未询问莫言之为何不去住客栈,而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莫言之仿佛知晓他在想何事,伸手抚着他微戴面纱的脸颊:“客栈都住满了,我想住你这里,如此一来便可与你每日每夜,都似夫妻般亲密。”他一边含笑着吻秦卿的唇角,一边拇指抚过秦卿嘴角另一端。
“你前阵子去南边的事,都办妥了吗?”秦卿的双手放置在莫言之的腰侧,轻微一抓住一莫言之的黑羽外袍。
那柔软的触感,弄得秦卿的掌心痒痒的。
秦卿并不是求答案,只是关心的顺带问一句,这是小倌对客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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