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如此的距离,如此的方式,也相对礼貌。
“谢谢。”年轻的教书先生,简单的道谢之后,隐隐约约的加了两个字:“卿卿”
那悦耳,低缓而温柔的嗓音,瞬间贯穿了秦卿的隔膜
卿卿?
秦卿本能地看向眼前英俊的年轻男子,对方英俊的侧脸当即便闯入他的眼帘。
只是对方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依旧是保持着温和流露的温文气质。
“我与夫子并非太熟,请夫子别如此称呼我,叫我秦卿便是。”秦卿轻缓地回了视线,语气平缓的低语,并领着对方走过回廊转角。
教书先生脸上露出了一点无可奈何的笑意,嗓音认真且温柔地问秦卿:“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秦卿安静地看了对方一眼,才低声的回答:“也许是我听错了,夫子莫要见怪。”他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听错。
回廊上雾气很重,回廊外雨势在此时也渐渐的变大。
秦卿带领着教书先生入了屋子后,便礼貌地请其坐定,他则是替教书先生将油纸伞起,去为教书先生倒了一杯茶。
“夫子请用茶,今日久见夫子不来,我之前便让添喜先睡了,我这便去将他叫醒。”秦卿衣衫湿润地站在教书先生面前,将茶杯平稳地递到了教书先生的手边。
教书先生摸到茶杯时,也同时摸到秦卿微凉的手:“你的手好凉。”
第一一三章
“没事。”秦卿不着痕迹地回手。
秦卿刚想上楼去叫添喜,可是教书先生却在此时,温和地开口道:“等添喜多睡一会也无妨,不必如此着急叫醒他。”
“那我陪夫子坐一会儿。”秦卿在教书先生身旁坐下,他身上的衣衫略微湿润,由于之前淋过雨,部分衣衫都贴在身上。
所幸对方是瞎子,看不见。
否则秦卿必定会很尴尬。
“最近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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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可是忙,近日你都是深夜过来,这夜里出入花楼可会对夫子造成不良影响?”秦卿也知晓教书先生都很注重声誉,要教书先生深夜来造访为添喜受教。
是在耽误教书先生休息。
“何时过来其实都一样,更何况清者自清,你也无需多虑。”教书先生脸上笑意未减,那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是一张无可挑剔的脸。
“你若是最近实在太忙,可待有空的时候再来,你深夜过来要是在路上出了事,我也不好担待。”秦卿的目光停留在桌上跳动的烛火上,他眸色被微撩的烛光映衬出一片柔光。
秦卿的脸颊上、发丝上、指尖、鼻尖都有水迹滑落。
“楼公子有为我安排了马车,负责接送我往返私塾与花楼之间,你不必担心我在路上会遇到危险。”教书先生唇角笑意不散,温和儒雅的气质,散透着淡淡风华。
秦卿听到“楼公子”三个字,便回过神来。
“还是楼公子设想周全,既然他都安排好了,那我也的确该放心了。”秦卿的睫毛轻缓地眨动,唇边也露出了浅浅的笑。
那是令人舒心的笑容。
“楼公子让我转告你,他说,他近来都在处理关于鬼面将军的一些事,所以暂时没来‘疼爱你’。”教书先生语气温和的轻声道,那磁性悦耳的嗓音,没有丝毫的亵渎之意。
只是平静而委婉的转述
虽然对方看不见,可秦卿还是因此言,而感觉尴尬的脸红了。
秦卿眼下的红晕很淡,淡得几乎看不见,但仔细看,还是不难看出
楼雁青竟然让教书先生转告他这种事。
秦卿脑海里闪过楼雁青得逞后得意轻笑的模样,他如坐针毡地看了教书先生几眼,便找了一个借口上楼去换衣衫。
厢房内,烛光昏暗,秦卿眼下泛红地微垂着眼,站在流金闪亮的金丝床帘前。
虚掩的床榻上,放置了两件干净的素色衣袍,秦卿身上湿润的衣袍掉落在脚边
朦胧的光影之中,秦卿的肤色被烛火的光芒渗融一般迷人,那淡蜜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浅浅的湿润,光影将他的背部线条勾勒得加倍分明。
他拿过床边放置的布巾,擦去了身上的温意,可是正当他放下布巾,准备穿衣衫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人撩开了,他披散在身后的发丝
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他的后腰。
“是谁?!”
秦卿不安地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人
可是,当他看清楚身后的人时
他缓慢的连退好几步,背部抵靠着身后的床栏上,并眸色混乱地盯着眼前一身出尘不染的年轻人。
“你”
秦卿尴尬的欲言又止,那幽暗的烛火之中,他眸底的神情不明的悄然变换。
“我似乎走错了厢房,我见你迟迟未下来,便自己上来了,刚才多有得罪。”教书先生平缓地回手,微微地侧开头,似也在回避这份尴尬。
“夫子走路为何没有声音?”秦卿心绪微乱地捏着手里的衣衫,他抬起眼便看见对方那英挺而迷人的侧脸。
教书先生沉默了片刻,唇角浮现了几丝笑意:“我担心吵醒添喜睡觉,而且我并非无声音,尚许是你在想别的事情,才没听到我叫你。”
他的嗓音是那么的温柔,笑容是那么的令人憧憬
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的言辞。
“那么,请夫子先到桌前去小坐片刻,待我穿好衣衫便去叫添喜过来。”秦卿轻缓地微垂下眼,低缓地对其言道。
教书先生似有似无地点头。
秦卿在穿衣衫的时候,那教书先生便面朝着他坐着,虽然两人之间一段距离,但秦卿却萌生一股错觉,仿佛对方就坐在他的身前
若非教书先生是一个瞎子,他甚至觉得对方正在正在看他穿衣衫。
秦卿甩掉这奇怪想法。
但是,他腰间那被教书先生碰过的地方,却在此刻发酵般的隐隐发热,那微烫的感觉直接拨乱了秦卿的心绪。
屋内很安静。
秦卿穿衣衫的声音也变得格外的清晰,所以他只好将动作放到了最轻。
由于他的皮肤太滑,导致穿上身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衣衫,好几次自肩头顺着手臂滑落,就连他还未系好的裤子都缓缓地滑落到脚跟处。
他越是着急想要穿好,便越是穿不好。
只怪他,隐约感觉到有一道炙热得似烈火一般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点燃一般,似魔障般的一直缠绕着他
可是,厢房内除了正面对着他的教书先生,并没有其他人。
但对方是瞎子,怎么可能会在看着他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时不时地看向那位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始终都面朝着秦卿,手里的盲杖杵在身前,安静地坐在桌前等待着,柔和的烛光映衬得其脸部轮廓更是温和
对方唇角还隐隐噙含的笑意。
秦卿一时走神的忘记了继续穿衣,但很快,他便不着痕迹地回了视线,背对着教书先生将身上松散的衣衫系好。
待秦卿穿好衣衫,便重新平缓地走近了教书先生:“让夫子久等了,我这便去将添喜叫醒。”
秦卿在经过教书先生的身边时,手腕被教书先生给抓住了,对方的力道很轻,也可以说温柔。
当即
秦卿便止住脚步,不动了。
因为对方手掌传来的温度,让他手腕麻麻的,再加上对方已站起身,正平缓的似清露般靠近他
“夫子,请不要再靠近了,你若再近便要撞到我了。”秦卿嗓音平缓的轻语,更似有似无地往后小退了半步避让。
教书先生也停下脚步,松开了秦卿的手腕:“今日夜深了,我明日再教添喜。”他说得轻缓,加上那包含磁性的嗓音,让人难以拒绝。
“今日让夫子白走一趟实在抱歉,那我就不送夫子了,夫子回去时路上要小心”秦卿语气轻缓地说着,可他越说越慢。
因为对方靠他越来越近。
“现下外面雨势渐大,不知可否借你此地,让我留宿一夜?”教书先生在秦卿面前停下脚步,他嘴里呼出的气息,直接洒在秦卿的唇上。
秦卿下意识地咬唇。
“可行?”
“夫子留在此地会有诸多不便,还是请回吧,若是被楼公子知晓,那必定是会被误会的。”秦卿轻声的低语完,便转身稍微走远了一些。
两人的距离拉开了。
秦卿却没听到身后有人离开的声音,反而听到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他刚转过身想请教书先生离开,可是他的腰却被人平和地拦紧,他整个人都贴向了对方,双手更是出于本能抚上对方的肩头。
对方搂他腰的动作也很轻。
“他不会误会的,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知晓我在这里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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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先生温柔的声音,充斥着磁性与无法抵抗的悦耳。
秦卿想要拉开教书先生的手。
可是,对方那放置在他腰间的双手,却不慌不忙地紧了一些。
“夫子乃是饱读圣贤之书的人,岂能这般强人所难。”秦卿双手并用想要拨开对方的手,可是对方力气很大,他始终都是徒劳。
秦卿不动了。
因为教书先生除了不放开他之外,也未对他做其他的不礼貌之举,如初般保持着谦谦之态,更沉静不语的面对着他。
那一身风华绝代的清净之感,迫使秦卿忍不住多看了眼前的人几眼。
“虽然我眼睛看不见,可我耳朵听得见,先前你在屋里穿衣衫,还请我‘旁听’,我以为你想”教书先生面对着秦卿。
烛火下,柔和的昧色飞舞
“我以为,你想请我留下。”教书先生低缓而平静的补充完,只是语气始终都保持着那份特有谦温迷人。
对方那英俊的容颜,占据了他的双眸,柔光笼罩下,他的眼底也多了几分波动。
“若我留下真会让你如此的为难,那我这便回去既是,你也不必烦恼。”教书先生的双手顺着他的后腰,缓缓地移至了秦卿的腰侧,随即才不着痕迹地将秦卿放开。
秦卿刚想说点什么,可却见对方脸上露出浅浅释然的笑意,随后便杵着盲杖缓缓地离开厢房。
外面雨势渐大。
那嘈杂的暴雨声,猛烈地冲刷着大地。
秦卿原本是想送教书先生出去,却想到刚才教书先生的那些举动,还是回避不去相关比较好。
只是,秦卿刚想关上门,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声。
那声音似乎是有人从楼梯上摔下去的闷响声!
糟了
秦卿即刻转身出了厢房,朝着回廊的尽头那下楼道处走去。
可他刚走到阶梯前,却见教书先生正静静地站在扶梯旁,而原本拿在手里的盲杖已不慎掉落,之前那闷响声便是盲杖从楼梯上滴落而发出的响声。
“夫子你没事吧,我扶你下楼。”秦卿见状只好走近,体贴地搀扶对方。
教书先生任由秦卿扶着,待走到楼下后,秦卿便弯下腰去拾起掉落的盲杖,但却无意中感觉到他的后腰下,隐隐约约被人轻抚了一下。
秦卿惊觉地直起身看向身旁的教书先生,可对方却面色如常。
他也不好问,只是将盲杖物归原主后,便不再继续相送。
“可否劳烦你送我到门口,今夜雨势太大,我担心听不见路。”教书先生平静的要求。
风雨飘摇着西洲城,却扰不乱屋檐下的寂静。
雨帘顺着屋檐拉下的,滴落在地面的积水处泛起了浅浅的涟漪,溅起的水花沾染了两人下摆的衣襟。
秦卿站在烛火幽暗的回廊边,仿佛没听到教书先生的要求一般,侧着头不安地看向另一边,而教书先生却在久等不见回复的情况之下,沿着回廊离开了秦卿的院子。
在教书先生的身影被黑暗吞没时,秦卿才缓慢地回了屋内。
秦卿脸色难看地盯着桌上摆放的油纸伞,光影下他脸上那小半张面具,光芒也黯淡,如他此刻的眸色一般
没有伞,一个瞎子要如何走出花楼?
秦卿站在桌前盯着那伞看了半响,最终他伸手拿过桌上的油纸伞,轻缓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拿着伞追了出去。
花楼各自院落的花圃内,都被弥漫着水雾,秦卿找到教书先生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湖中的长廊上,这是通往湖心亭的死路,那教书先生似乎迷路不知该往何处走,坐在长廊中静静地听着湖中雨。
长廊上幔帐轻舞,烛火凌乱的幽晃。
秦卿缓慢地步上了回廊,他每走一步地上都是水痕,这一路拖出一行长长的水迹
当他走近教书先生时
对方似乎知晓他来了,正细微地侧过脸,似在倾听其临近的脚步声。
“你的伞,忘记了拿。”秦卿将油纸伞递向了对方,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头绪,可他手中握着的油纸伞还在滴水。
滴答滴答
清凉的滴水声,在长廊内格外的清晰,两人都沉默着,就连外面的暴雨声,也似乎被秦卿身上传来的滴水声给盖过
秦卿的发丝湿润了,衣衫都因被淋湿而贴在身上,脸上也有残留的雨水,他眸色平静地看着眼前坐在长廊边的白衣男子。
教书先生接过了满是雨水的油纸伞。
“沿着长廊出去,往左边走,绕过数个院子,便能出花楼。”秦卿平静地告知路线后,便移步准备离开长廊。
可是
秦卿被一股巧妙而不失温柔的力道给拉了过去,教书先生的盲杖与油纸伞都掉落在了地上,更是双手并用的将其抱紧。
“放开我。”秦卿低声的要求。
在这茫茫的雨夜之中,秦卿的声音被嘈杂的暴雨声盖过,显得并不那么清晰。
对方却轻缓地、似有似无地摇头。
两人呼吸很近,彼此气息在唇边流窜。
秦卿近距离的注视着眼前的人,但对方却是白布蒙眼的面对着他,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让浑身湿凉的秦卿倍感温暖。
“放开”秦卿眸色沉定,语气平和的再次低声要求。
因为知晓无法挣脱,他也未做徒劳的挣扎。
秦卿说话时的气息,轻轻地呼洒在对方唇边,而对方也未回避这种亲密的距离,反而缓慢地凑近了秦卿。
“我不放。”教书先生温和地搂着秦卿,修长的十指隔着秦卿身上湿润的衣衫,揉捏着秦卿腰背上容易有感觉的地方。
秦卿被捏得有些腿软,而对方也巧妙很配合地搂着他。
随即
秦卿便看到眼前的人那英俊的脸庞正缓慢地凑近,就在两人的嘴唇快要碰到的瞬间,秦卿稍微地、理智地推了对方一下。
对方的动作止住了,微侧着头面对着他。
“夫子,你不能如此。”秦卿细微地侧开了脸,避开了对方的气息。
教书先生也未对秦卿做什么,只是安静地搂着秦卿,一只手巧妙地抚着秦卿的背,一只手锁捏着秦卿感觉美妙的腰
秦卿的背部在发热,腰间身躯的发痒,连带他半个身子都有些微麻。
他的双手也不知觉间,抓住了对方腰侧的衣衫。
直到
教书先生那温热的大手,顺着秦卿腰间松散处,滑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秦卿身上都湿凉的水迹,可教书先生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整只手埋入了秦卿的衣衫内,更顺着秦卿的后腰往下抚。
整个过程秦卿都抓紧对方的手腕,试图阻止对方的举动,可不但无济于事,还仿佛被对方反向带动了一般若有若无地配合着。
从秦卿后腰处的衣衫,能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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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明显的鼓起。
当秦卿后腰下方,被眼前的人巧妙地托玩着往两侧似有似无的掰分时
“不要。”秦卿倒抽一口凉气,嗓音略显压抑。
与此同时,他那沾染着水珠的手指,隔着衣衫更加用力地捏紧了教书先生的手腕
可是他有多用力,对方就多用力的掰抚他。
秦卿的睫毛震动:“你怎能如此。”
有水珠顺着秦卿的下巴滴落,他微启的唇内,隐隐的泛着迷人的湿红,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更在努力摆脱对方那来到他唇畔的温柔气息。
“楼公子说的,我可以如此。”教书先生手上的动作未停,更有越发巧妙之势。
“你胡说,楼公子何时说过你可以如此!”秦卿低声的反驳,他全然不相信,“他不会让别人如此对待我的”
教书先生温和之态始终如一,即便是现下双手埋在秦卿衣衫内,也依旧保持不染清尘一般,那令人难以抵御的温柔实在是
让秦卿有些招架不住。
秦卿被对方抱拢时,便感觉到对方有感觉了。
两人身前紧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身体的任何变化。
当然,现下对方也能感觉到秦卿此刻那不平稳的心跳。
教书先生靠在秦卿唇边,平静的回答秦卿:“他刚才说的,而且他马上又会重复一次,你这次可要听好了”
秦卿愣住了,眸色敛地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随即
教书先生那线条柔美的嘴唇,靠在秦卿的唇边低缓地补充了一句:“我可以如此碰你。”说罢,便准确无疑地吻上了秦卿的嘴唇
第一一四章
那熟悉的温度
熟悉的触感
让秦卿的反抗与抵触都在一瞬间,被吞没在对方那不可抗拒温柔之中,那渗透着温和与满满占有感的深吻,使得秦卿呼吸都变烫。
秦卿想要说话,可奈何嘴唇被堵住,使得他只是发出“呜咽”声。
教书先生稳稳地抱揽着秦卿,那埋在秦卿后腰正文的双手,也顺势从秦卿的衣衫下滑了出来,隔着秦卿湿漉漉的衣衫,抚着那温度不断攀升的柔滑皮肤。
秦卿的衣衫都被揉乱了。
领口微微敞开,贴在身上的衣衫很湿凉,可对方的手心传来的温度,却令秦卿倍感舒适。
秦卿在短暂的愣怔之后,那原本捏在对方手腕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顺势抚上了对方的肩膀,轻缓地捏紧。
两人的距离更加的贴近,对方身上的衣衫,都被秦卿满是水迹的衣衫给湿润。
外面的暴雨凌乱了湖面,那嘈杂的声音喧嚣了四周,可长廊上却是幽静如初,屋檐外滴落水迹似珠帘倾垂而下。
秦卿微侧着头接合着这越发深入的亲吻,灼热的气息在四周流淌,彼此唇间那深烫紧含的触感越发强烈,深似入骨般侵渗在对方的气息中,与缠绵纠缠的吻中。
秦卿微垂着眼,深思般的注视着眼前人的侧脸。
心中虽然疑问颇多,可如此近的距离,与如此亲密的接触,都足以让秦卿切身处地的感觉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秦卿不知晓为何眼前的人为何要如此的温柔,但是现下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他心升憬动,更让他难以忘怀
所以他摒除杂念安静的感觉这一刻。
秦卿的睫毛上,、脸颊上、发丝上、都有水珠抖落,他一边肩膀上紧贴的湿润衣衫,已经被歪歪斜斜地抚拉到手臂。
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轻柔而缓慢,还发出了细微的轻响。
“现在你懂我话里的意思了吗?懂我了吗?”教书先生嘴唇泛红地靠在秦卿的唇边,一边平静的询问秦卿,一边轻缓地抚着秦卿的后腰。
秦卿后腰上的衣衫,都实打实的紧贴着,整个腰背线条才都清晰的展露。
“嗯,懂了。”秦卿轻缓地响应间,并静静地、眸色温和地注视着对方那英俊的容颜。
纵然是夜风再冷,雨再湿凉,都无法让此刻的秦卿感觉到凉意。
因为眼前的人正替他挡着夜风。
两人都没动,也没离开的意思。
“为何你的样子,跟平日里不一样?”秦卿低声地询问眼前的人,更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对方的脸颊。
那触感很真空。
秦卿的手被抓住了,更被对方捏在手心。
“我易了容,你自然认不出我来了。”眼前人一边拉开了秦卿的手,一边凑近轻轻地拉咬了一下秦卿的下唇。
秦卿的下唇被拉开,又被轻轻地弹了回去,那唇上的温度滚烫得让人留边不舍。
“那你为何要蒙着眼睛,为何要装成瞎子?”秦卿的手被眼前的人带动着,放回了对方的肩头,他轻声细言的平静询问。
“瞎子才好纵观局势,眼瞎心不瞎。”
秦卿那被吻得滴血似的嘴唇,正被眼前的人温和地轻咬着,随即两人的嘴唇再度自然的贴合,就如同曾经有过无数次亲吻般绵长蔓延
这夜“教书先生”没有离开。
两人一路保持着唇舌不分的回到秦卿的厢房,楼道上到处都是水迹,衣衫上也零零散散地丢了一地,厢房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
门槛处掉落着几件湿衣
桌上的茶杯凌乱的倒弋着,上面到处都水迹,蜡烛早已熄灭,只是能借着回廊上的灯光,依稀地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窗边的摇椅上也已经偏离了原本放置的位置。
偌大的铜镜被人拉到床边,那床帘虚掩的宽大雕花大床上,那结实而坚固的大床发出怪异的响声,那床帘也随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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