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这是关外来的货船,这些货货物都是要搬去衙门开箱检验的西域货品。”其中一位伙计,擦着脸上的
汗水,笑呵呵地看秦卿。
“那么请问二位可有见过楼雁青楼公子?”秦卿礼貌地询问。
“没看见。”
伙计老实的回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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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笑吟吟地走开了,两人边走还边回头看秦卿。
秦卿站在渡口等了半个时辰,他看到那些伙计把货物都装上马车并将货物拉走。
当伙计与那些装货的马车都离开后,他才缓慢地走近了那艘偌大的木船,货船上的木梯还未起,他便踏着木梯上了船。
甲板上很宽广,大船的地面,都辅着厚厚的毯子,毯子花纹美,充斥着异族的气息。
船上到处都能看到关外的圣兽雕像,这艘船是西域的商货船,秦卿在甲板上唤了两声,见无人响应便往船内走。
只是,片刻后在秦卿准备下船时,便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人。
眼前的人不知何时出现,正衣着华美地站在秦卿的身前,那一身琳琅翡翠着身,加上脸上锦巾蒙面,那青翠似玉珠般流光四溢的流珠发盖,在月光之下光晕朦胧的流转
“哎哟,施主你撞得我好痛。”眼前的人语气轻低的,似有似无的“哎哟”了一声,便不痛不痒地说了后面一句。
秦卿第一眼便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前阵子见过的那位来自关外的西域梵僧。
“大师,我可有撞伤你?你要不要紧?”秦卿抱歉的注视着眼前的西域梵僧,又不好上前去搀扶,只能紧张地看着。
西域梵僧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眸色平定地摇头:“我倒是无碍,疼一疼便过去了,只是不知施主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秦卿也说明了来意。
西域梵僧听到“楼雁青”三个字时,便止住了揉胸口的举动,眸色深浓的紧紧地看着秦卿,而秦卿说得认真也未发现眼前人眼中的变化
“施主应该是走错了渡口,之前我们商船从西郊渡口过来时,瞧见楼雁青在西郊渡口。”西域梵僧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想要下船的秦卿。
秦卿也发现对方的奇怪举动,他开口请对方让路。
可是
那位西域梵僧不但没有让路,反而还稍微地靠近了他
“施主,上回我请你借一步说话,你为何对我不理不睬。”西域梵僧在秦卿身前停下了脚步,现下长廊上只有两人,幽静的余光散下一片朦胧之色。
光晕缭绕在两人的四周。
“那日是因为楼公子在场,但我并无亵渎大师之意,请大师见谅。”秦卿简单的解释后,便想告辞离开。
但这次,那位西域梵僧却直接地挡住了秦卿。
第一一六章
秦卿也并未着急离开,只是客气的反问西域高僧:“不知大师是否还有别的事想对我说?”他语气平静而客套。
月光下,宽广的船廊上,两人身上流光四溢衣袍与配饰,与波光盈盈的水面流光交错,绚烂的光似乎弥漫在江面。
光线幽暗的长廊上,仿佛两人四周都在散发着月牙色的光芒
“上次我让座下弟子跟施主说的那些话,难道施主都忘记了?施主不想得我点化,来化解灾劫吗?”西域高僧直接将秦卿逼到了角落,用身躯死死地挡着秦卿的去路,眸色沉定地打量着秦卿戴着面纱的容颜。
西域梵僧说话不快。
秦卿却觉得其中似隐藏着几分暧昧,再加上眼前的人现下距离他很近,近得已超邮了普通人谈话的距离。
秦卿还算客气的,伸手想要不着痕迹地推开身前的人,至少在如此情况下,避一避是需要的。
可是,西域梵僧却仿佛察觉到秦卿的所有想法与举动,直接干净利落地抓住了秦卿的手,将秦卿拉到身前锁在身前。
秦卿挣扎了两下,见对方不动的牵制住他,他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大师,你此举是何意?”他的语气保持平静。
“我是何意你看不出来吗,你是西洲第一名魁,难道男人在你面前想何事,你会不知晓?”西域高僧语气如常的轻笑,没有那日初见时的庄严之态,可那英武的气焰却依旧不减。
西域梵僧单手抚上了秦卿的手臂,直接而明确地捏了捏:“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既然施主都上了船,我再怎么也应该好好的招待你。”
招待你
这三个字,说得秦卿心里麻麻的。
“不必如此的客气,我还有要事在身,希望大师能够谅解。”秦卿轻缓地拉开了西域梵僧的手,尊重地请眼前的人让一条路。
“我不想听施主说客套话。”西域梵僧没有让路,也没有碰秦卿。
秦卿知晓自己今日恐怕没那么容易就离开,加上此时他看到远处,有船工开始船梯,这下他心里也多少也略有着急。
“施主不想让我为其点化,便是瞧不起我们关外的梵僧,更是对我的不敬,若是我将此事告诉鬼面将军,施主怕是很难交代。”西域梵僧半真半假的语气让人难以分辨他此言是真是假,可他的眸色却是那么的平静。
但是,不管眼前的人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都说到了秦卿最担心的。
若是西域梵僧真的去将此事告诉鬼面将军,若是此事影响到西洲与关外的商货生意来往,那么他也担待不起。
西域梵僧是王老爷从关外特意请来的,肯定在其中起到了很大的牵连作用,加上关外那些人是崇拜高僧,更以膜拜的姿态追求信仰。
如果因为此事而影响到其他,那便不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多待片刻也无妨,恕我直言若是大师真有心想点化秦卿,那便敢问大师秦卿有何劫数?”秦卿的眸光平静,语气也轻缓而礼貌,眸底映衬出一片迷人的江面浅光。
西域梵僧请秦卿到船内去小坐。
可秦卿没动
“只字片语难以详解,请到船内再谈,这船外风大吹着也渗人。”西域梵僧稍微往后让步,给秦卿让出了入船的路。
秦卿见远处下船的木梯也好了,加上船已开始动了,他也便只好跟随梵僧入了船。
“劳烦大师送我去西郊渡口,楼公子还在那处等我,若是大师不愿意,秦卿便只好跳船。”秦卿跟随在西域梵僧身后,在旁边轻声低语。
“施主何必如此认真,到了西郊渡口我自然会让你下船,我是请你入内谈谈,又不是强绑你去关外。”西域梵僧侧过头看秦卿,轻描淡写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
秦卿被其领着走到船阁的楼上。刚上楼,便看到楼上吃饭的大圆桌前,坐了一桌西域的梵僧正在面色严肃的喝酒、吃肉。
秦卿看了一眼那些吃酒吃肉的梵僧,便迅速地移开了视线,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身旁的西域高僧。
此时
由于正在吃东西的那些人看到师尊领着一个衣着华美的男人进来,全都纷纷地止住了动作看向他们这边
而秦卿一直所跟随的那些西域高僧,也对那些弟子说了一句:“吃自己的,这位是自己人。”
那些弟子也都继续吃肉,继续喝酒,甚至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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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边吃边盯着秦卿上下的来回打量。
秦卿发现那些西域梵僧根本就不像佛门中人,那些人吃起肉来,喝起酒来的模样,根本就无半分清斋戒律可言。
但这些人都对他身旁的这位西域高僧,极为的尊敬与敬重。
“大师的高徒想是已参透了至高无上的玄学之妙,以顿破佛心之态,饮酒染荤。”
“我座下弟子都是如此,施主不必多加妄言,你心中在想什么,我可是很清楚。”西域梵僧伸手拍了拍秦卿的后背,见秦卿想停下脚步,便顺势将秦卿搂上了楼。
这一幕,在场许多西域梵僧都看到了,可全都一脸不惊不奇的模样
船内三楼前的厢房前,秦卿迟迟不愿意进屋,还拉开了西域梵僧放置在他腰间的手,而对方也没着急催他入内。
“为何要到厢房内再谈,其实在楼下谈也是一样,我并不介意大师的弟子旁听。”秦卿站在回廊上,昏黄的烛光笼罩在秦卿的脸庞,他身上细碎的银线光点流金闪耀。
“我介意。”西域高僧眸色不改地盯着秦卿,简单地说完,便将秦卿直接强硬地拉进了厢房。
船上的长廊上,都铺满了兽皮毯,厢房的雕花木门上都极具异族风情,而厢房内的摆设更是具有异族风韵。
所有的东西都是关外才有的,这艘船从里到外跟秦卿这一身打扮都格格不入,唯一相同的便是都非同一般的华美。
秦卿被拉进屋后,便听到厢房的大门被牢牢关上的声音,那重重地关门声,仿佛是关在他心上一般,让他心跳不稳。
“大师,请你有话便直说,现下已四下无人。”秦卿挣脱了西域梵僧的手,站在厢房内,与回过身看他的人保持距离。
西域高位也并未生气,只是缓慢地走回到秦卿的身边:“施主,那日施主无视我的邀请,我心中极为不痛快。”
秦卿站着未动。
“要知晓多少西洲人,花钱请我来,跪地拜求我来其化解灾劫,可施主却对我不屑一顾。”西域梵僧在秦卿面前站定,一边吐露着心中不快,一边观察着秦卿眸中的神情变化。
“我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我是跟随楼公子的人,那日也不便听大师多言。”秦卿再次轻缓的重申自己的处境,与本份,及位置。
在那种场合,他是不能做主的。
西域梵僧听闻后,眸色未变,只是平平地看了秦卿一眼,便让秦卿坐下,见秦卿坐下后,西域梵僧才抚上了秦卿的肩头
秦卿抓住了西域梵僧的手,礼貌地请其为他解答:“请大师指点。”
西域梵僧站在秦卿的身后,从容的弯下腰靠在秦卿耳边低语:“其实那日我让弟子去跟你说话,并非要谈你命数之事,我只是想请你到无人之地好好聊一聊。”
他一边轻缓如常的言语,一边双手并用的顺着秦卿的肩头与腰间,上下的、来回的、大力地揉抚一个来回
那举动之娴熟,让秦卿措手不及。
秦卿迟疑地站起身,想要拉开对方摆在他身上的双手,可是对方却直接将手深入了他的衣衫内,将他的衣衫弄得略显凌乱。
“大师,你这是做什么?”秦卿跟着衣衫抓住了对方埋在他衣衫内的手,侧过头不悦的阻止身后的人继续如此行为。
可是西域梵僧并未停下动作,见秦卿紧张与不安的模样,反而还靠在秦卿的脸庞轻笑道:“你不但能富贵荣华享之不尽,还能成为人上人。”
他说话时,嘴唇隔着脸上的锦布,似有似无磨蹭着秦卿的脸颊,最后还贴在秦卿的脸颊上,重重地呼出一口热息
秦卿脸颊都麻麻的,那种湿热的感觉,加上被上下乱抚的感觉,让秦卿几乎要站不住。
一种羞愧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大师,我尊重你,可你为何要做这些不雅之事,你是佛门唔”秦卿还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人抚过脸颊,隔着面纱嘴唇被稳稳地咬住。
秦卿吃痛地皱起了眉头,他伸手想推对方的脸颊,可是手腕却被抓稳,而他的后脑也被对方扣紧,上下嘴唇被咬玩着。
虽然两人脸上戴着面纱与锦巾,但秦卿明显感觉到脸上的面纱湿了,他垂着眼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
因为他要是用力闪避,嘴唇都会被眼前的人咬下来。
“看你还敢不敢趁着我回家办正事期间,跟楼雁青那个奸商打得火热,是不是我现下想跟你叙叙旧你都觉得是多余?”西域梵僧放缓了语气指责秦卿,更在此时顺道质问了秦卿,他那修长的手指始终都未离开过秦卿的下巴。
秦卿的下巴被对方缓缓地揉玩着,对方虽是在质问他,可语气却并不那么凶猛,这表明了事态还并非太严重。
秦卿在听到对方此言之后,便全身坚硬的注视着眼前人的脸,对方咬他咬到满意后,便亲自动手拉开了彼此脸上的面纱与锦巾。
可是秦卿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脸,虽然眼前的人五官力挺,面容貌似潘安般俊朗,可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人。
“我不认识你。”秦卿拉动了面纱,准备重新戴好,可是秦卿的手却被抓住,对方直接将秦卿脸上的面纱放入了秦卿的衣襟内
顿时,秦卿便感觉眼前的人,一边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看,一边往他的衣衫内探。
秦卿想与眼前的人保持距离,可是对方跟着他走,一直将他抵触在桌前,才对他从容的笑道:“我是谁?我是你的夫君,这才多久你便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一七章
秦卿不动了,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的人。
眼前的这张脸是那么的陌生,可是对方那停留在他唇边的呼吸,却逐渐的散透着熟悉的气息。
加上对方未戴锦巾时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再朦胧,清晰得令人足以辨认出这一把迷人嗓音的主人究竟是谁。
但是
秦卿心沉静气地注视着眼前人,低缓的开口:“我本是男人,何来夫君?”他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沉酿的复杂之意。
眼前的人似乎没想到秦卿会如此回答,明显的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也在此刻敛,眼底弥漫着失望之色。
“既然你不愿意认我,我也不强迫你,反正过了今夜,我依旧是你最亲的夫君。”西域梵僧低声而平缓地跟秦卿交谈,与此同时一只手揽着秦卿的腰,一只手埋在秦卿的衣衫内稍微用力地捏了捏秦卿的胸口。
秦卿只觉得心中热浪涌过,他不安地眨眼,轻声低语:“我没有夫君。”
“楼雁青给你喂了什么迷药,才短短一个多月而已,你就不刻我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呐秦卿。”西域梵僧保持平缓的语气低语,并一边紧紧地盯着秦卿的双眸看,一边将埋在秦卿衣衫内的手拿了出来
隔着秦卿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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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了秦卿的腰间,并双手扣紧了秦卿的腰。
秦卿只觉得腰间传来一阵酥麻感,他眸色平静地垂着眼,不再看眼前的人。
“不管你是记得我也好,不记得我也罢,认出我也好,没认出我也罢,现下先来感觉一下‘为夫’对你的思念。”西域梵僧眸色深幽,平缓的言语间透着毋庸置疑的肯定,且双手并用的从容拉解秦卿腰间的系带。
秦卿伸手阻止,却无用。
对方紧紧地抵着秦卿,不让秦卿乱动,将秦卿的腰带扔在桌上
无奈之下,秦卿只好承认了对方的身份。
“莫公子,可否不要如此耍弄我。”秦卿轻声的低语,并抓住了自己的裤腰。
“原来你还知晓我姓莫,对于你如此疏远的表现,你觉得我应该拿何种表情面对你?”梵僧打扮的莫言之,面色如常地反问秦卿。
莫言之在问话的同时,还不忘拉过秦卿捏着裤腰的手,一边把玩般捏玩着秦卿的手,一边不着痕迹地将秦卿裤腰往下带
秦卿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
那裤腰也顺着腿滑到了脚跟,厚厚地堆叠在锦鞋上,索性有华美的衣袍掩盖下摆的情况,衣摆下只露出美的鞋尖。
“你给我的信,我已看过了,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办,不想打扰到即将成婚的你。”秦卿轻缓的语气,带着几分沉重。
他没有弯下腰去拉裤腰,只是微垂着眼,目光停留在对方身上那琳琅满目的翡翠挂珠上。
莫言之盯着秦卿看了半晌,才问了一句:“什么信?”
秦卿迟疑的回视着眼前的人,对上的却是对方那询问般深究的眼神,这使得秦卿竟然一时之间有些回答不上来。
“我问你什么信,谁给你的信,停止写了什么?”莫言之紧紧地盯着秦卿,见秦卿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他却拥紧了秦卿,不让秦卿有任何的躲闪。
秦卿的脸颊被对方捏抚着,只能面对着对方,虽然他没有看眼前的人,可是他能感觉到对方停留在唇边的气息。
是那么近,那么的熟悉,那温度渐渐的滋润了他嘴唇。
“尚许是我记错了。”秦卿轻低的岔开了话题,闭口不谈这个话题。
因为,莫言之看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说
“我何时给过你信,我根本没有给我写过信,你说的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莫言之并未给过他信,那么那信便是楼雁青写的,若是莫言之知晓了此事,那么莫言之与楼雁青之意必定仇怨会加深。
所以秦卿也不能说。
“先才你还说得如此认真,怎会是记错了。”莫言之并非三言两语就糊弄的,更是直接捅破了真相,“据我所知,这阵子只有楼雁青跟你在一起,除了他之外,相信不舍有别人敢以我的名义捏造信件。”
秦卿并未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人。
“我由始至终都没给过你什么信件,不管你到的信上写了什么,都不是我的意愿。”莫言之让秦卿不要相信那些信上写的内容。
面对莫言之的坦然相对,以及直面的否定,秦卿没有不相信莫言之所言。
再加上莫言之从前对他的态度,以及想要与他亲近的表现,都足以让秦卿了解到,这些都并非是假装出来的。
“我的确是到过你给的信,至于信是谁给我的,我不能说,但是信上的意思既是让我祝福你成婚大事”
秦卿这才将信上的内容一五一十的道出。
但他也知晓,即便是没有那些信件,莫言之成婚之事,也是千真万确的。
“不管信是真的不是假的,我都应对你说一句:愿你与你即将成婚的娘子,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秦卿出于礼貌向莫言之轻声的表达了祝福之意,他垂着眼掩去了眼底细微的波动。
一身琉璃碧玉华美扮相的莫言之,以西域梵僧之态沉默不语地揽着秦卿,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分不悦之色
烛光下碧珠光华迷人,琉璃光芒内敛亮泽。
两人的衣衫都泛滥着点点浅光,金银交错的勾勒线条在烛影之中泛滥着耀眼的光
“这件事情我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楚,这阵子未去找你,也是因为被此事所牵连。”莫言之放开了捏着秦卿下巴的手,顺着秦卿的脖子,滑入了秦卿的衣衫内。
秦卿的皮肤跟记忆之中一样,依旧滑手而美妙。
这一个多月莫言之虽然没有去找秦卿,可是并不代表不再找秦卿。
“有些事你不方便说,我也不会多问。”秦卿也配合的表态了,他停留在对方挂珠上的视线,也逐渐的沿着对方衣领往上移动。
莫言之将秦卿抱离了桌边,揽着秦卿靠近了床边:“我现在不方便以原本的身份离开东洲,只有乔装易妆成关外人士,才方便出入西洲。”
此事关系到宫中一些势力的牵绊,易妆出入西洲处理事情更加的方便
“既然你未曾写过那些信,那是否表示我们的关系,还应继续?”秦卿不确定的询问眼前面孔陌生,但气息、体温、嗓音都无比熟悉的“西域梵僧”。
这个人,是曾经跟他有过无数亲密交集的莫言之,他们有一个多月未见面,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想要继续下去。
出于礼貌与尊重,他征求了客人的意见。
可是,莫言之却并未回答他,反而还反问他:“你觉得,你我之间该如何?”莫言之将他带到床边后,并未让他坐下。
秦卿也沉静地站着:“我也不知晓。”
他回答得很轻,很平静,却是没有多余其他的情绪。
莫言之短暂的放开了秦卿,让秦卿站着别动,他拉开了床上那绣制着异族图案的羊皮毯,在纱帐下找了一番之后,从床榻上拉出一根致的长鞭。
秦卿的双眼微微睁大,看到莫言之拿着鞭子靠近,他下意识地往后退。
由于裤子套着双脚,他不小心绊倒在地上,莫言之本来想接着秦卿,可没拉住,反倒将秦卿的衣衫给拉开了
“你可有摔着,让我看看。”莫言之蹲下后,便拉开秦卿下摆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捏着秦卿的腿上,替秦卿揉了揉膝盖。
秦卿轻缓地、不着痕迹地合上腿,拉好自己的衣摆:“我无碍。”他隔着衣衫试图将莫言之的手,从他的衣衫内拉出来。
可是莫言之也没动,只是伸手环过秦卿的腰,将秦卿拉近:“你这是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而已,有如此可怕吗?”
秦卿没看他。
“你对我如此疏离,是楼雁青这阵子待你太好,还是我这阵子未去看你,让你生气了?”莫言之温热的手心抚着秦卿的膝盖,跪在秦卿的身前,自然而协调地揽抱着秦卿。
莫言之说话时的气息,都喷洒在秦卿的脸上。
秦卿身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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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边滑至手臂,他敞开的胸前贴在莫言之身上的成串的玉珠,对方气息与体温都让秦卿感觉到平定。
“我并未疏远你,也并未生气,只是你拿鞭子出来,是要惩罚我吗?”秦卿看向莫言之手里皮质光滑的长鞭,再缓缓地重新看向眼前近在咫尺的莫言之。
“你又没做错何事,我为何要惩罚你。”莫言之低笑着,将手里的长鞭递给了秦卿。
秦卿接过长鞭后,感觉到长鞭上还残留着莫言之握过的温热温度。
他握着手里的长鞭,将长鞭移至了身后,安静地回视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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