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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他并未开口说话,则是被莫言之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刚站稳,便发现莫言之看他的眼神,含笑之中透着几分他所熟悉的欲念,这使得秦卿的气息也变烫了一些。
“我从来都未说过我们的关系要结束,虽然我这阵子没去找你,不代表我将你拱手相让,你现下自然还是我的人。”莫言之眸色深浓,碧琥般暗色沉敛。
“我明白了,若是你出下想,我也会尽力伺候的。”秦卿的语气轻低,他看莫言之的眼神,也一如既往的平静。
既然莫言之都表明了,之前的一切根本都子有虚无的。
莫言之没有要与他“道别”之意,那么他自然还是莫言之的人。
也理所当然地要伺候莫言之。
为何要说“尽力”,原本他今夜是与楼雁青相约,可现下莫言之若是也要他,他恐怕拒绝不了这小别之后的一次。
秦卿虽然不知晓,莫言之将鞭子给他是何意,更不知晓莫言之为何要拿鞭子。
但是,他很快就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半盏茶之后,厢房内烛光幽暗,光阴朦胧间满是异族风韵摆设的厢房内,也随之增添了几分西域的神秘感。
床榻上整整齐齐的,没有丝毫被人滚躺过的痕迹,地上的兽皮毯也都铺放得完好。
秦卿站在一面挂着牛头及鹿角的墙下,身上的衣衫凌乱而不失美感,那黝黑发亮的蛇皮长鞭,似长绳一般缠绕地捆绑在秦卿的衣衫外
秦卿肩头的衣衫松松的,那长鞭顺着秦卿的两只腿缠绕着往上,沿着秦卿的腰胯处一周缠绕,将秦卿后腰下的身线勒显得美好瑞清晰
再沿着秦卿胸前以及后背,交错的往上缠绕,绕过秦卿的脖子,绕上了秦卿的手臂
“快到西郊渡口了,我今夜与楼公子有约在先,你可否快些做想做的事。”秦卿语气平缓,并未催促之意,只是轻低的陈述。
他站在墙角处,发带已被拉开,并系在手腕上。
他身上的衣衫和皮肤都被蛇皮长鞭勒得较为突出,显得更加的饱满且线条迷人。
莫言之欣赏着秦卿如此撩人的模样,特别是秦卿泛红的嘴唇,与那略微不稳的气息,都让人热血沸腾的蠢蠢欲动。
“我似乎很急。”莫言之身上衣袍敞开着,裤腰也松松的,腰间的玉带与华美的大袍,每一处都充满了异族的繁美贵气。
加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与那不慌不忙的嗓音,更是从容不迫的淡定自若。
“你若是真的那么着急,那今夜我便不碰你,让你下船去跟那奸商相聚。”莫言之走近了秦卿,衣袍拉开后扑散而来的气息是秦卿所熟悉的香味。
是一股独特的西域天香之气
“你不想吗?”秦卿眸色柔和,却没看莫言之。
秦卿站在角落,背上靠着兽皮墙,那毛绒绒的触感让秦卿的背上痒痒的,秦卿微侧着头站着,发丝清素的垂在脸庞
“我自然是想。”莫言之稳稳地站在秦卿的身边,伸手抚过秦卿的脸颊,与之平稳地对视,“可是,我更加的尊重你的意愿。”
他半哼半笑的,似在说笑,又似直言,总之那悦耳又令人难懂轻笑声,听在秦卿心里却是充满了诱说的深意
若是真是那么尊重他的意见,先前便不会强硬的留在他船上了。
“要不要下船,你自己想,若是要下船我会亲自送你下去。”莫言之在秦卿面前嗓音磁性弥漫的低语,并伸手抚上了秦卿身上被捆得凸起的皮肤。“你若不下船,今夜为夫一定尽一个好夫君的责任,好好的疼你一整晚。”
一整晚
秦卿被莫言之这一语给弄得气息不定,由于呼吸起伏的频率改变,导致身上的蛇皮长鞭勒得越来越紧。
也使得那原本就突显的皮肤,与衣衫越发的紧绷,此番美景让莫言之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抚上了秦卿的腰与手臂,随即大手巧妙的在秦卿身上轻抚
第一一八章
“我问你,你今夜是要夫君,还是要那奸商?”莫言之微凉的嘴唇轻啄秦卿温热的下唇,见秦卿没反应,转而直接咬吻上了秦卿的唇。
秦卿气息不稳,温热的唇间,含糊的低语:“我先伺候你,再下船。”
“那样太赶,我无法尽兴,要么你只伺候我,要么便下船去见那姓楼的。”莫言之的嘴唇短暂的离开了秦卿的嘴唇,靠在秦卿的唇边语毕,便顺着秦卿的脸颊,从容地吻上了秦卿的下巴。
这简单的几个吻,干净利落而不带多余杂念,即便是莫言之在咬秦卿嘴唇的时候,也是那么的轻,只带警告不带惩罚。
这夜,秦卿终究还是没有下船,莫言之派了“座下弟子”去解决楼雁青的事,让楼雁青无法在西郊渡口再等下去,更让楼雁青暂时无法去花楼找秦卿。
秦卿在船上度过一夜之后,被莫言之派人送回了花楼。
而且他还是满载而归,莫言之给了他一盒西域的玉饰,都是一些造型特别的、很适合男人佩戴的镂空玉戒指。
这些东西秦卿也都是拿回去厢房好好的着,不过昨夜莫言之依旧是站着要他,更是让他捆绑得衣衫都险些爆裂。
只是,那样的感觉并不对秦卿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
他记得昨夜
厢房内
莫言之做到一半的时候便停留下来的,拉过秦卿的手,秦卿的双手也被带动着抚上了莫言之那结实的腹肌。
当时秦卿被抵压在墙上,而莫言之则是近距离地欣赏秦卿那湿软的、带着湿意的双眸。
秦卿的双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莫言之身上的温度,那饱满紧致地感觉,是每一个男人都羡慕不已的,对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让秦卿的手心也在逐渐的发烫。
“跟‘陌生男人’做这种事,可是感觉倍增?”莫言之一只手捏着秦卿的手腕,一只手抚扣着秦卿被长鞭勒得越发突显的后腰下。
秦卿的身上虽是捆绑着蛇皮的长鞭,可是双手还能动,只是动作不能太大,否则身上的长鞭便会勒紧一分。
秦卿那里也配合地点了头,这是为了迎合莫言之的喜好。
他也不能扫兴。
秦卿昨夜整夜都未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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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莫言之都是从正面来,并未从后面抱他,这让秦卿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神情,都难逃莫言之的法眼。
昨夜莫言之在吻他的时候,秦卿也似有似无的回应着,莫言之却发现秦卿不同以往那样生涩,便盯着秦卿看了许久。
随后
莫言之便眸色深间地盯着他,嗓音低压地问了一句:“谁教你的?”
“楼公子。”秦卿平静的回答。
莫言之当即脸色就变了,秦卿随之即感觉到的是莫言之深压的吻与那灼烫的呼吸,以及持续不停的疼爱。
秦卿的双手自然扶着莫言之的腰间,抓紧了莫言之腰间的衣衫,由于动作地拉扯使得他的身上长鞭紧,那长鞭紧的感觉让秦卿全身发软。
昨夜莫言之并非是以本来的面目与秦卿恩爱,比往昔多了几分强势与压迫,仿佛秦卿是虔诚的信徒一般任其点化。
秦卿也知晓莫言之因为楼雁青之事而不高兴,所以他很配合,最终他的温和与服从,都让莫言之渐渐的消了气。
他更是如莫言之所愿的,唤了莫言之“夫君”。
只是秦卿整夜未眠,略微的显得有些疲惫。
他昨晚没有看到莫言之是如何取下人皮面具的,但他有看到卸下面具后的那张熟悉面孔。
依旧是俊朗不凡
莫言之易妆后,神秘难测且高不可攀。
但莫言之本尊却是风姿雅然
但是昨夜秦卿清楚的感觉到莫言之对于,他和楼雁青之间的事有多不满意。
三日后
秦卿从船上回来之后,便休息了三日,这三日楼雁青没再过来,因为秦卿从苏姑姑那里得知楼雁青的生意出了大事。
也便是在三日前,楼雁青那批刚从关外运来的货物,被一批马贼给劫走了,那些货物是西域运送而来的上等玉器。
其中还有几件乃是皇朝贡品。
再加上给各个铺子交货期也临近,楼雁青这次若是找不回那批货物,不但要丢了关外的生意,还不好向西洲诸位散货的下家交代。
这件事情也太过凑巧,那晚莫言之派“座下弟子”去支开楼雁青,接下来楼雁青的那些货物便被马贼给劫持了。
这几日陆陆续续在谣传关于楼雁青那些货物之事,这些天虽然楼雁青都未这过来,可是“教书先生”第四日时便过来了。
只是“教书先生”这回没跟秦卿说话,只是教完添喜便离开了。
秦卿也不好询问这些天发生的事,既然对方选择了这种方式过来,也便是表示不想提那些货物的事。
第六天的时候,秦卿听到苏姑姑说了城中大事,那些马贼将楼雁青的那批货,给扔进了渡河之中,现下好多百姓都蜂拥而上的去抢捞。
不但阻断了船只的出入,现下想运送货物进西洲都困难,水路基本上都被阻断了。
衙门的人,也都去帮助楼雁青打捞,由于数量太过庞大,也敌不过那些暴民的疯抢,最后楼雁青还亲自去找了鬼面将军相助。
现下渡河上下游,以至于河岸两边都驻守着官兵。
别说是城中的普通老百姓哄抢玉器,就连城外方圆十里内的村民都来凑了一回热闹,但衙门也抓了不少趁火打劫的暴民。
鬼面将军下命令发了皇榜,城门即日起已关闭,内外都暂且不能出入西洲,直到货物打捞完成才会放行出入。
此举引来不少人的不满,要知晓西洲来往商户颇多,被困城中也会损失极大,加上水路被封,陆路又不通,更是引发无数争论。
一时之间流言蜚语四起,不少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楼雁青,都在谈论楼雁青的欺行霸世。
当然,这其中包含了许多无风不起浪想要趁火打劫的人。
鬼面将军也算是够仁义,对待友人也算是够意思,搬动了军令帮助楼雁青,倘若楼雁青这次度过难关,两人的关系必定会更加的牢固。
而慕鸿歌此次也出了大力,若非衙门的那些人先去堵截了那些疯抢的百姓,想必损失会更加的惨重。
现在丢失的玉器有冰山一角被找回,可是大多数找回的玉器,多少程度上都有损坏,根本无法再转手出售。
一块璞玉若是出现了一丝的裂纹,便是等同废弃。
现下西洲许多与楼雁青洽谈好的接货商户都伤透的脑筋。
那些马贼行事大胆,劫了楼雁青货物当日,便在城楼打伤了几位士兵,还挂出了一面极为怪异的马贼旗帜
现下全城都禁止出现与“啸马图”类似相关的旗帜出现,这件事让官府的人颜面无光。
不但如此,还让鬼面将军所在的西洲城流言四起,马贼横行劫掠货物、百姓暴动
这件事不足以惊动圣上,但是,莫言之那边也已首先出了声
莫言之要求西洲尽快解决好这件事,否则会禀告上奏,不会那姑息任何人,虽然莫言之“人在东洲”,可是一语早已传遍西洲。
而陆漠寒也代表东洲与西洲来往的货商,给了鬼面将军一封信。
也明确的做出表态,楼雁青此事,希望不要影响到东西两洲货物来往,信也写得相当礼貌与客气,也并无莫言之那般施压与决绝。
所有人都知晓,陆漠寒与楼雁青有过节,而且还闹得非常不愉快,这次楼雁青出了这种事,陆漠寒没有下脚狠踩,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西洲内外各种做生意的,各行各业的都因此事而受到了影响,起初客栈爆满,再是花楼爆满,再是米粮不足,再是菜肉缺少,再到胭脂水粉供应不足
现在城门只准许货物运入,与部分货物运出,不允许人流进出。
由于是非常时期也让许多人滞留在西洲。
西洲城外远郊很宽广,在无数的山丘与暗洞,方圆数里都有士兵巡逻各处关卡,防范马贼再度来袭击货商。
此时,百姓们都议论,此事是否与前阵子某一拨马贼被一网打尽有关。
当初是楼雁青去通知官府的人,现下那些马贼的余党来寻仇,来报复了,而且这次这一波还来得异常凶悍。
由于苏姑姑长期与来花楼的达官贵人交谈,消息非常的灵通,秦卿也从苏姑姑那里知晓了,现下关外来的那一批人也留在城中
王老爷带人去过楼府几次,可是楼雁青这段时间都闭门不见,弄得那王老爷很为难。
甚至有人说,楼雁青跑了。
可是秦卿最清楚,楼雁青根本没有跑,这段时间楼雁青天天都来他这里,只不过外面的人都不认识现下的楼雁青而已。
“教书先生”来教添喜读书,还是那副的清肃之态,最近楼雁青没跟他说话,多是一个人坐着想事情
秦卿也不去打扰他。
他想安慰楼雁青,可却不知从何开口。
每次看到楼雁青坐在院子里,蒙眼不语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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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时,他都站在回廊的转角,静静地看着
偶时落花漫漫,偶尔夜雾迷离,甚至有时细雨纷纷
数十日过去,西洲城内的混乱不减。
那些被困城中的西域人士,开始陆续到楼府去找麻烦,其中便有西域来的梵僧。
西域高僧一语便点破了“玄机”。
楼公子命该如此,他天生气傲,命中乃是破军败城一无所有,楼府也气数已尽。
由于西域高僧的一席话,引发了某些商户的不安。
纷纷上门找楼雁青讨债、要求赔偿损失。
楼府也只派出一个管事,把要债的名字记下。
楼雁青一直保持着沉默。
关外的那些人略有坐不住,只因楼雁青只给了他们三分之二的银两,还有余下的部分没给完。
秦卿大概是全西洲最后一个人知晓楼雁青被马贼劫抛的那一批货,其实正是“西域梵僧”给的。
第一一九章
楼雁青那批货是从西域梵僧的手里拿的,秦卿也是从苏姑姑的口中得知,关于西域梵僧的一些较为详细的事情。
那些西域梵僧虽是佛门中人,可是佛山圣产玉石、玛瑙,那些玉器也被视为驱邪上品,加上玉质优良便是引得许多西洲商贩的垂青。
不过那些西域梵僧见楼雁青有诚意,才愿意将是那些玉器,卖给楼雁青,哪里知晓出这种事。
那些僧人也最忌讳这种不吉利的事,传言楼雁青煞气太重,连驱邪的圣玉都压制不住楼雁青的狂躁之气
“苏姑姑,这些事听听即可,切勿当真。我相信楼公子能度过此次难关的。”秦卿对出事的唯一态度便是保持冷静,不去听信太多讹传的不好谣言。
有人说,楼雁青想不开跳河自尽了,所以渡口两岸才会有那么多士兵把守。
有人说,楼雁青被王老爷带去的货商给打伤了,楼府门前还被人泼了几盆狗血。
更有人说,楼雁青气得一病不起的,卧病在床,等待阎王爷命
总之这两日多了比往日更多传言,秦卿懂得区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关于楼雁青煞气太重之言论,以及楼雁青各种“死”法,都百姓一传十十传百途听而来。
不可信。
但其他的,却都是真的,秦卿也知晓楼雁青这次遇到了难关,他唯一能为楼雁青做的,便是让添喜给楼雁青转达一句话。
“今夜夫子若是来了,你记得对他说,让他别不开心,阿爹会陪送他的。”秦卿抱着添喜,让添喜记得转告那些话。
添喜也乖乖地点头,似乎也察觉到近期气氛不对。
秦卿见儿子并未多问,也稍微放心了一些,可他并不知晓添喜是何时,开始称呼楼雁青为“叔父”,还叫得极为上口。
此事,秦卿也没过问。
但从添喜近来只字片语之中,足以让他了解到,楼雁青是在添喜无意之中提到莫言之那位“义父”之事时,才要添喜唤他做“叔父”的
“叔”字的辈分,似乎要比“义”字的辈分,来得要大一些
之后几日,秦卿从与添喜的交谈之中,听出一些添喜对莫言之的思恋,也听出添喜对夫子的敬仰与崇拜之意。
“叔父让我转告阿爹,叔父说,他并未不开心,让阿爹别担心。”添喜的嗓音清清甜甜,笑起来眼眉弯弯似月牙。
添喜跟秦卿说这话时,已是秦卿交代添喜转告楼雁青那些话的第三日,这日父子俩正在院子里吃晚饭,满桌的菜肴都是楼雁青吩咐人单独做的。
自从楼雁青前阵子在这里住过之后,便一直有一位请来的掌勺留在花楼,给他们单独做吃的。所以他们父子俩的伙食也比楼里其他人要好些。
现下虽然楼雁青没来,可依旧规矩未变。
“最近叔父好像很累,时常在我作画的时候,坐在一旁想事情,我叫他好些声,他才会有反应。”添喜小脸上露出几丝哀愁。
秦卿给添喜夹了菜,并给添喜倒了一杯温水,让添喜慢慢吃:“你叔父最近有许多烦心事要处理,若是能不打扰,你也尽量少闹他。”
“阿爹,我不会打扰叔父的。”添喜放下了筷子,端起了秦卿倒的温水,慢条斯时地喝着。
秦卿也找机会私下叮嘱了添喜,往后别再夫子面前提起关于莫言之的事情。
添喜闷闷不乐的,但也答应了。
秦卿知晓,莫言之在添喜心里的地位,跟楼雁青不同,都是不可取代的。
莫言之是义父,楼雁青是叔父。
秦卿也在不久后,发现添喜早就知晓夫子的身份,因为他无意中听到添喜问楼雁青
“为何叔父近日都不穿紫色衣衫?”
秦卿没有听到楼雁青回答。
但他在询问添喜之后,得知自从一个月多前,“教书先生”第一次来时,便已告知了添喜其身份,只是不让添喜告诉秦卿而已。
原来事实离他那么近,是他未曾发现而已。
如此也好,也去了往后楼雁青以本来身份再来时,添喜与楼雁青不熟的尴尬。
添喜虽然年纪小,可是他的嘴巴向来都很紧,若非把楼雁青当成自己人,也不会将莫言之是义父之事道出。
最近秦卿虽然能看到楼雁青,可却都无机会跟楼雁青说话。
初一这日,秦卿离开花楼,到城中的寺庙去为楼雁青祈福,这是他目前还能为楼雁青做的事。
苏姑姑原本为秦卿安排了马车。
可秦卿婉拒了。
这是秦卿第一次徒步走出花楼,有两位小厮远远地跟随着秦卿。秦卿青衣素美,却又不失华贵,他青色的外披上,金丝滚边细腻的交织出繁美的花纹
烟雨朦胧的城中,撑伞位往来过路的人群熙熙攘攘。
秦卿致的锦鞋表面不染尘露的干净,他撑着伞,戴着面纱,缓缓地步入了人流中。
满天的细雨纷纷扰扰,满城吹花在风中四散,秦卿的出现极为引人瞩目,路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观望。
不一会儿,集市上便逐渐多了一些百姓。
有的是为了看秦卿而停下脚步;有的是听说秦卿来了,而特意从客栈、酒楼出来的看秦卿的;还有部分姑娘与富农公子站在阁楼上俯看秦卿
所有人都在关注秦卿要去何处。
秦卿身后不远处的两位小厮,客客气气的替秦卿将身后想要靠近的人给拦住。
四周的议论声也渐起
“秦卿这是要去何处,为何不坐马车,还要步行往荒郊的方向去?”阁楼上名门千金不解地询问身旁的富农公子。
“这是要去寺庙的方向,应是要去为楼公子求平安,秦卿这回可真是有心了。”那群富农公子中有人轻轻地笑了出声。
一群贵气非凡的千金阔少站在阁楼上,目送着秦卿往寺庙方向去。
有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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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闺秀进入阁楼,其中有两位走到正在饮酒的紫衫男子身边坐定,为正在喝酒解释的紫衫男子斟酒、夹菜。
其他人在看秦卿的时候,只有此人如常地坐在屋内喝酒
“楼兄,外面还下着雨,秦卿徒步去寺庙,你不出去看一看?”从外面走来的富农公子哥们,纷纷来到楼雁青身边重新入座。
楼雁青衣着华美如常,面色平静地简单的、似有似无地说了三个字:“由他去。”随后,便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楼雁青身边放着一个紫纱斗笠,楼雁青并非外界传闻的那样足不出户,只是近日出门都以此掩盖容貌而已。
在场的千金、阔少都楼雁青的友人,不会乱谈楼雁青的任何事,也不敢乱讲关于楼雁青的私事。
秦卿太久没单独上街,路途中询问了几位路人,才算是顺利的找到寺庙,这座寺庙外貌未变,依旧庄严威武,只是来时的风景早已是变幻万千。
由于无法出城,秦卿也只好找就近的寺庙。
今日是初一,原本香客应该络绎不绝,可现下雨势渐大,寺庙内外都显得略微冷清。
秦卿顺着长长的阶梯而上,愈发强烈的雨水顺着阶梯冲刷而下。
他步入清幽庙堂时,身上也沾染上了几许湿意,他将手里的油纸伞叠好,递给了负责伞的和尚,并被其引至内堂上香。
佛堂之中有一尊金佛矗立,姿态谦和,憨态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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