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而瞿睿齐的舅舅姚世安手里的兵马早在这些年来,便不断分解。除了被解散的燕兵营,因为战争的开始而召集回来,其他的姚家兵已经分散到皇帝自己也不记得到底都送到哪里去了。
十多年来,不但瓦解了姚世安手里的兵权和在北疆的威信,更是不断将各省的残兵和北疆的强兵对调。送来的兵不敢经姚世安的手,一直都是文雄几个皇帝的心腹接手,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些人不单单是纸上谈兵那般愚蠢。
更多的是,这些人自带的文人的自负和孤傲,直到第一场战斗开始,败的一塌涂地。残兵剩将甚至是畏缩地跑回了城,瞬间不但削弱了其他士兵的信心。
同时,给了北蛮铁骑嚣张的资本,出师不利的后果便是一败再败。姚世安是在这样的无奈下被派出征,本就不是自己手里的兵,何况这些兵并未经过严格的训练,甚至连军令如山都不知道。
姚世安带领的军队战得可见有多艰难,所幸没有败,一次惨胜,足够北疆那些将领的脸色黑如锅底。
守住北疆?他们不过是纸上谈兵的一些文人,不知道一场胜战带来的连环效应有多么的强大,也不知道那严峻的情势下应该同心协力。他们只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不断在战败的时候,这个人还胜了一场,皇帝知道了,他们岂不是无能的很?
所以,犹如当年南疆一战那般,姚世安带兵出征时,不但被换了粮草,甚至援兵根本不来。那一场战争,姚世安手里带去的十万士兵有去无回,便是姚世安也是身受重伤。
他本就不再年轻,固守北疆,其实是心里那保家卫国地决心让他坚持,他不在意皇帝是谁,但这个国家必须是统一的,不受欺凌的。
所以,明知回北疆可能遇到的事情,当侄子在南疆稳坐南王之位,他便回了北疆。南有瞿睿齐北有姚世安,说个公平点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皇帝也不会放心的。
瞿睿齐他动不了,北疆的兵权便绝对不能在姚世安的手里。姚世安知道皇帝的不安,虽说他的年纪大了,对于北疆下达的每一项政策都昏庸无道,但他知道他心里的担心,也明白缘由。
何况,除非反了,否则他只能听令行事,瞿睿齐大了,但他老了,他没法一辈子守住北疆。他也想有年轻的将领来接手,但他推介的将领必定会被远远打发,竟然怎么样都是用皇帝的人,姚世安便知道那些人没有这个天赋,也只能想着把这些人培养。
但,没想到,那时还是大将军的他,所希望培养他们的心思,在他们来看是为难。没多久,他大将军的位置便被撸了下去,换上了这些甚至连血都没见过的人,掌管这重中之重的位置。
在惨胜一场后,这最为重要的趁胜追击一战中,那些人既然还在为名利担忧。十万士兵的命便这样送走了,姚世安不但身上的伤,便是被燕兵营送回城里后,也活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
不甘心,他太不甘心了。
那十万已经是他选出来北疆最为悍的兵了,出发前,他带着这些兵热血沸腾的高呼夺回城池的口号。哪怕他们全都死在战争中,即使是一场败战,姚世安也绝不会如此痛心疾首。
尽力了,起码为了目标战斗了……但,这种死在自家人的阴谋诡计下,怎么敢?那些人怎么敢?
从此姚世安一病不起,北疆的战争在姚世安的战败后,更加的不可拾。城池一座一座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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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上万上万的亡。
到燕兵营送来的这些消息时,瞿睿齐只让人将姚世安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所以,即使才刚刚到达北疆,瞿睿齐对于北疆如今的混乱是知道的。
如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文雄,瞿睿齐冷笑着说:“没想到你当时考状元没考上,倒是当上大将军了。”
文雄咬牙不应,瞿睿齐将圣旨丢给他说:“交接吧!”
这便是文雄等着的话了,如今北疆局势,虽然已经把战败的理由写入奏折送到京城,将原因全都归于因为姚世安的战败引起的。但是,之后一场没胜的战争,还是让京城里的人气愤和辱骂他无能。
如今,北疆这条线,在他手里就像烫手山芋,能快点甩出去,他乐意之至,被说两句而已,他受得。
接过圣旨,他将虎符给了瞿睿齐,便一脸高兴地走了。
瞿睿齐带着沈文清先去看了卧病在床的舅舅,看见瞿睿齐的时候,姚世安才有了心情坐起来。
他苦笑着说:“我便知道你要来的。”
瞿睿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叫你不要回来的,被卸了职位后,我也叫你回南疆了。”
“是我自负了,从年轻时战无不胜,以为靠着威名不至于让北疆如现今这般。”
瞿睿齐皱眉:“别人想要败国,是你能阻止的吗?你忘记前朝的洛将军了吗?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从出战就未有过败绩,甚至留下了那等惊世的兵书。但又如何?他还在战场上战斗,便被那皇帝十二道急令召回,按上叛国罪,于京城菜市场口当众斩首。”
姚世安苦笑:“是啊!若不是那人死了,开国祖皇帝也不会那般顺利推翻前朝,那姓洛的要在,起码还能撑个十多年。”
虽然这么说,但姚世安重重拍了下床板:“可就是这样,我也不甘心,那可是十万兵。北疆最后的兵,况且那战何等重要不说,作为把生命都交托给我,出战北疆的那些人。怎么可以死的这样……这样不值得……畜生!”姚世安咚咚地敲了两下。
瞿睿齐叹口气说:“我来此,也不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只是能胜自然好,不能,我也不会让我的兵死的这般窝囊。”
姚世安没有说什么,他看了看沈文清问瞿睿齐说:“他是?”
说到沈文清,瞿睿齐便有了些心思,他拉过沈文清说:“看起来般配吗?”
姚世安不可置信地说:“你已经忘记你那小沈公子了?”
瞿睿齐一愣,然后才抽着嘴角说:“没有。”
姚世安又看向沈文清说:“两人看着并不像啊!你是真的喜欢他?”
瞿睿齐忍了一会儿说:“你先休息吧!”然后拉着沈文清走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舅舅,再让他说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来。
“小沈公子?”沈文清出来后,奇怪地问。他虽然没有何瞿睿齐正式定下,但两人已经暧昧地模糊地就差捅破一层纸的恋人了。这时候竟然有人说,瞿睿齐心里有一个小沈公子。
“别听他胡说,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就是你。”瞿睿齐重复地肯定说。
“呵呵!”沈文清笑笑,抽回手说:“我去看看君和。”
看着沈文清离开的背影,瞿睿齐叹出一口气,无奈地想,天要亡我!
沈文清出了门,想了想,实在不甘心,转身去找了赵子轩。沈文清如今也知道他是宫里的太医,去清源县就当瞿睿齐的随身医者,如今去南疆便作为军医。
如今他们这批人刚到,赵子轩也随他们呆在城里的刺史府上,还未去军营那边。
看到沈文清来,赵子轩也有些吃惊,沈文清并不怎么和瞿睿齐身边的人来往,所以大家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何况沈文清单独寻来更是没有的。
“赵大人,我这两日感觉有些头晕,你能帮我抓两副药吗?”
“嗯?”赵子轩虽然奇怪,要是沈文清不舒服,瞿睿齐定要派人来把自己提溜去,哪里能轮到沈文清亲自来。但是,沈文清来了,他也没有多想,便让沈文清坐下,给沈文清把脉。
沈文清做了三个月马车,还真有点不舒服,赵子轩把脉后,只说:“应该是这段时间累着了,多多休息就好。也不用特意吃什么药,吃食上注意一下就好。”
沈文清点头,看着赵子轩给他写食谱,不经意地说:“小沈公子陪在殿下身边很长吗?”
“也不算吧!但也有几年……”赵子轩说到这里就住嘴了,知道自己是被套话了,便闭紧嘴巴写字。
沈文清叹口气说:“唉,殿下刚才骂我了,我听见他和姚将军说到了那个小沈公子,我便有些不开心,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殿下十分生气。”
听到这里,赵子轩有些了解,也同情沈文清,便好心的说:“你别在殿下面前说沈公子的事情,沈公子走后,殿下颓废了好几年。”
“那人也姓沈吗?”沈文清不解地问。
赵子轩眼神更加同情地看他说:“嗯,他叫沈文清。”
第62章第62章
“哈?”沈文清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
赵子轩见已经讲了,便也不瞒着说:“那位沈公子,也叫沈文清。”
我听说过替身梗,背影替,脸替,手替,这混蛋,第一次听说名字替的。
“你们殿下喜欢我,是喜欢我的名字?”沈文清猛地站起来,说道:“有这样欺负人的吗?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竟然因为我的名字就说喜欢我?”
说着,沈文清怒气冲冲地走了。
赵子轩看他气的,一点也不像知道自己是替身时该有的伤心,不知道怎么的,有种违和感,然后慢慢地转为危机感。
这股危机感很快就实现了,沈文清刚走,瞿睿齐后面就追到了。他四处看了看问:“看见文清了吗?”
赵子轩一脸正经地摇头,问:“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瞿睿齐一脸无奈地说:“我舅舅那人,都伤成那样了,既然还坑了我一吧!没事突然提到以前的文清,所以现在的文清有些生气走了。”
赵子轩被他以前文清现在文清绕的有点头晕,但他还是坚定地说:“哦,我刚才看过姚将军了,救治及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今晚就去军营那边帮忙吧!”
瞿睿齐奇怪地看着他:“不是说后天去吗?”
“我想了想,身为军医,那些将士们需要我,还是不要拖太久了。”
瞿睿齐挑眉,双手抱胸看着赵子轩说:“你可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大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赵子轩流下一滴冷汗说:“我和沈公子说,以前的沈公子也叫沈文清,算吗?”
没多久,房间里便传出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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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齐咬牙切齿地怒吼:“赵、子、轩!”
沈文清出了赵子轩的院子,便去找沈君和,心里正难过,结果到了沈君和的院子。沈君和已经穿着一身劲装,在低头绑鞋带。
“你这是什么打扮?”沈文清看着沈君和问。
“我和师傅去军营看看。”沈君和头都没抬地说。
“你才几岁,去军营做什么?”沈文清皱眉。
沈君和绑好鞋带,看着沈文清说:“殿下十一岁就开始上战场了,我也七岁了,不上战场,便是在城墙上看看也好。再说只是去军营,也不是上战场,不会有危险。”
“玉若呢?”沈文清不想和她辩这个,也不想和他说瞿睿齐的光荣事迹,便转移话题。
“一来就去找人了,如今还没有回来呢!”沈君和说。
“她一个人去的?”沈文清再次皱眉,如今城里这么混乱,她一个人到处乱跑,实在危险。
“没有,刺史府的老太君派人跟着她了。”
沈文清看着释亦来接沈君和,自己一个男人也不好留在后院,便又回了前院。
一到前头,瞿睿齐已经等着他了,看见他便委屈地说:“你都不听我说话,就丢下我。”
沈文清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名替的,殿下也是辛苦了。我自认为也没有国色天香,也未和殿下在千万人中一见如故,殿下说对于我一见钟情。如今想想,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瞿睿齐拉他:“大瞿叫沈文清的何止你一人,我要找个名字一样的,非得找你吗?再说,找个名字一样的,有什么意思?哪怕找个眼睛相似的,还能安慰人心呢。”
沈文清想想是有些道理,但他还是不开心地说:“若真如你这样说,我懂。那你是要告诉我,多年前你喜一人,叫沈文清。多年后,你又喜一人,也叫沈文清。巧合?”
瞿睿齐一愣,最后只能死皮赖脸地说:“这怪我吗?你们都叫沈文清,又不是我的错。”
沈文清一想,发现既然无言以对,名字是从小就定好的,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你只需知道,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并不和你名字相关。我俩相处不是一日两日,你认为这两年我会如此委屈自己?便是找个替身,也不是我放下身段的理由啊!我是大瞿的皇子,南疆的王,整个国家的南边,我不敢说全都在我掌握下,但整个南边的军权都在我手里。文清,我是认真地。”瞿睿齐拉起他的手,小心地说。
沈文清看着他的双眼,心里一团乱,低低地说:“我暂时信你便是。”
瞿睿齐这才笑了,眉眼都是开心,沈文清见了,也不自觉地笑了,想来,自己是有些陷进去了。
渡过这个危机,瞿睿齐心情好了,和其他人聚餐的时候,脸上便没有那么的冰冷。听惯了南疆王冷酷无情的各位,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结果这气还未出去,便有人来报:“文将军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带走了三万兵。”
“哦?”瞿睿齐转着手里的酒杯问:“怎么说?”
“说是护送他回去的。”
瞿睿齐眼神一冷,将酒杯一扔,说:“带人去拦了,他想走,让他带几百人便是。想从这里带走三万人?痴人说梦!”
那小兵是瞿睿齐南疆带来的,自然对瞿睿齐言听计从,有力地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瞿睿齐冷冷地扫了在场地人说:“今日在此也把话说明白了,希望各位将军回去后都传令下去。我带领的兵,第一,绝不能有逃兵,逃兵者杀!第二,军令如山,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违令者杀!第三,战场上只有敌人,陷害自己战友的杀!从今日开始,所有的兵,只能死在战场上。”
那一晚,带回来的三万兵,因是听命行事,并不算逃兵,因此只每人赏了三十仗。虽然有其他将军求情,如今正是战斗的紧要关头,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但瞿睿齐依旧不为所动,他只说:“若不是看在这点上,不会仅仅三十仗。”
因此,所有人见识了颇为壮观的杖责三万人的场景,第一日的下马威便算是达成了。
北蛮休息了两天,一早带着他的那些铁骑又兴冲冲地打了过来。瞿睿齐到消息后,整顿了军队,带着□□万的士兵出去迎战了。
这一场打了一天,败了。
瞿睿齐带去的兵有十万,北蛮这次过来的人也不多,也就在十万左右。瞿睿齐看的出来,北蛮知道这边换了将军,所以这一战,两方都有些试探的味道。
北蛮本就是兵强马壮,何况连连胜战,气势上已经远超大瞿的兵。但因着这一战试探的味道比较重,北蛮的将军也没有一开始就横冲直撞,所以反倒给了瞿睿齐一些空间。
结果,在北蛮的将军下令强攻后,情势便一面倒了。这还不是瞿睿齐最为火大的,两边士兵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他还不担心,一场战争,最关键的在于气势。
结果北蛮的将军才刚强硬一点,瞿睿齐便发现了身后士兵跑了一大堆。
在战争中,逃兵是最要不得的,逃兵带来的最大危害便是会将那种恐惧渲染到整个队伍。何况,还不是一两百人,瞿睿齐这看去,跑走了至少一万人还不止。
一下子,大瞿的军队便有了溃散的迹象,瞿睿齐早有防范,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带自己南疆的士兵。那些人都守在城楼上,这些逃兵一逃近城楼处,上面便有箭雨下来,下面立马一篇哀嚎,尸体横躺了一地。
那些还在前后观望的士兵看见这里都吓住了。
瞿睿齐这才喊道:“后退就是死!!!”
因着这简单的一句话,留下来的人拼尽了全力去战斗。但最后还是没有力挽狂澜,所幸,这一战完完全全地震慑住了那些北蛮兵。
虽然没有胜,但是这一战却是打杀了大半的北蛮士兵,虽然瞿睿齐自己这边也损失惨重,但能在北蛮来了援军的情况下,依旧打了个两败俱伤,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北蛮损失惨重,也大抵知道了继续下去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两边算是同时退了兵。这一战,瞿睿齐带着十万的士兵出去,除了逃兵以外,他仅带回了四万的士兵。
回了城,瞿睿齐带着一身的血召来各处的将军。
“我昨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战场上绝对不能有的便是逃兵。”瞿睿齐说,他话音落下,除了已经被射杀的人,那些分散逃走的士兵都被躲在暗处的南疆兵抓住了,此时都被赶了出来。
此刻全都赶到了城门外,瞿睿齐带着那些将军上了城楼,一眼便扫到了下面的人。逃走的士兵大多是体弱、年龄大,有些身强体壮的,但不多。
“让所有士兵集合!”瞿睿齐的声音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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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睿齐暗自吩咐自己的兵在城墙上杀那些逃兵的举动吓到了这些将军,他们立马集合了其他士兵。
瞿睿齐继续说:“来此,我只让你们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逃兵将要面临的是什么?”瞿睿齐举起手,做了一个手势,外面便是各种惨叫声。
这单方面的屠杀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除了声音,便是流到脚边的血液。
似乎都能看见天空中淡淡地血气,那些将军还未开口求情,便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吓地两股战战。
瞿睿齐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冷淡的,他的声音都没有起伏,很轻,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以后记住了,上了战场便没有退路,除非杀光眼前的敌人,那就是你们唯一的活路!”
第63章第63章
“本王已经说明过了,无论你们是未到消息,还是未记在心里。亦或是,你们曾经便是如此,所以便习以为常。从本王接手你们开始,就要紧紧记住了,本王手里不出逃兵。本王也不接受逃兵,一旦在战场上转身逃走,就要做好被身边的同伴了结的准备。”
瞿睿齐指着身后那堆尸体说:“无论你们是从何而来如何来从成为我大瞿的士兵那刻开始,上战场就是你们的宿命,直到卸甲归原!否则,死在战场就是你们的归属,再无别的出路,一条也没有。所以……”
瞿睿齐扫视下面的人说:“要不然就成为被人宰杀的羔羊,不然,就变强,成为宰杀别人的砍刀。想成为什么,你们只能自己选择,做什么更有活路,你们也要自己想明白!”
沈文清今日并未上战场,在房间里一天,他便心神不宁一天。如今北疆局势如此,上战场后是否还能回来,都是未知数。
他和瞿睿齐呆在一起也有近两年的时间,不说瞿睿齐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自己心里那点心思自己还是有所感应的。瞿睿齐迟迟不归,沈文清自然就担心的很了。
夕阳西下,外面嘈杂的声音,和远处隐隐传来的悲鸣,都让沈文清在房间里度日如年。
在天黑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那从远处走来的身影。沈文清急急走到门口,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然后他看见瞿睿齐一身的血。
看见沈文清的那一刹那,瞿睿齐紧皱的眉头终于松懈,他笑着对沈文清说:“我回来了。”
沈文清一瞬间感觉到了酸涩,不知道为什么,便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听完后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难受。
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欢迎回来。”
瞿睿齐脸上露出了沈文清也少见的灿烂笑容,他拉过沈文清紧紧抱住,他说:“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的,这些本能的,你依旧知道是我。”
清思殿的每一次见面,沈文清都是温和的笑容,他每一次走到门前,都会对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说:“我回来了。”
而瞿睿齐记得,他每一次都会急急迎上去,拉着哥哥的手,回一句:“欢迎回来。”
这就是他脑海里,最为甜蜜,美丽,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支柱。
这一场战争,大瞿打来了一个月的和平。北蛮虽然没有退兵,依旧守着那些被占领的城池,但是,瞿睿齐并不急,这一个月,他重塑军队,并在姚世安伤好后,让他接手管理这些散兵。
同时,他开始就从新夺回城池,开始和各个将军进行商讨。
而此时的京城,早朝上,因着瞿睿齐杀的那些士兵,在朝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各方人马,就瞿睿齐的行为到底是利是弊?给大瞿带来的影响如何?此事是否人道?能否被谅解?是否应该将他召回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进行了讨论。
皇帝的头发在这两年已经白了,他本就不年轻的脸上也有了皱纹。此时,他看着下面那些争论的面红耳赤的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
他是皇帝,他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此时的他却感觉到了无力。他走的每一步,不说经过深思熟虑,但也觉没有想要将国家推向灭亡的准备,可如今,他差点便成了亡国君。
呵,差一点,他就将祖上传下来的基业毁了。但至今,他也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对?
他从他父皇的手里接手这个国家的过程并不容易,他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他并非最正统的嫡子,也未从小被当成储君培养。
所以,他登基之路注定了并不平顺,他靠着和姚家的联姻总算了一步步走了上来。
可向来外戚都是国家隐患,他除了姚家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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