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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a青蛙
姚家是从龙之功,若是让姚家压在自己身上,那么姚家所得到的权利也将是难以言喻的。
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嫡子,但是他对于二皇子确实是尽心培养了。他虽然对于姚世安不公,但是他铲除了姚家,姚世安怎会无怨?
为了皇权的安稳,他做的不可以吗?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嫡子有那样的能力,让他翻出了那样的大浪。可,南边沦陷,他抑制北边落入他手,这不是每人都会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
大瞿竟然显出了气尽的征兆?
下面的人,还在不停地说,不停地骂。
“墨丞相,你如何看?”皇帝问。
只有这个丞相从头到尾一句未言,全程安静地听这些人讲。
墨梓旭出列,他还很年轻,能在这时候做到丞相的位置,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所以,朝中服他的人并不多,但他是皇帝钦点上来做的丞相,虽然别人不服,也说不出什么来。
此时墨梓旭只是淡淡地看着朝中的那些老臣,然后看向皇帝说:“陛下,北疆如今的情势,我们都明白。不是守住,就是被破。各位大人不过熟读三书五经,即便是熟读兵法,也不一定真能运用,不说对北疆情势是否有帮助,便是在如今这个时候也显得画蛇添足。
“即没有上过战场,也不愿去了解。如今安稳的站在这里,张口就是仁义道德。臣只有一个问题,下旨夺了大皇子的兵权,大皇子笑笑,还能带着自己的人回南疆去。如今的南疆,可不是以前的南疆,便是京城被破,北蛮也不一定愿意打到那么远。那么……大皇子走后,谁去呢?哪怕只是守住不让北蛮铁骑进来,不知大人们是否已经有了人选?”
朝中一片安静,如今的北疆,谁还愿意去?战胜了是无上的荣耀,但要是那么容易,不会这么久没人愿意去。毕竟用命博前程,也算是一条出路。
但是没人愿意,是因为,用命博前程,还有一搏的必要。
可,北疆的情势,没有力挽狂澜的信心,去了别说前程了,一座城池被占,便是罪恶在身,甩也甩不干净。守住都要拼尽全力的一场战争,能去的人,他们已经都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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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城池依旧一座一座的失!
墨梓旭笑了:“便是各位大人还未有好的人选了?那是等赶走大皇子再想?大人们,如今的大瞿已经不是曾经的大瞿了,不是那时候,撸下一名强将,还有那将军名下的兵可以扶持一位烂泥的时代了。我们如今要的是国家安宁,不是权在何处?”
退朝后,皇帝一人在御书房坐到了很晚,他看着门口那月光撒进来的白纱,出神地想起了瞿睿齐当时看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是痛恨,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恨到双目充血,如地狱上来的恶鬼。
若不是如此,自己不会一点见不得他成长,每每他成长一分,便让自己想起那时的他,以及他看过来的眼神。
那天,自己离开后,他也从那里出来,踏过血泊,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血脚印上,身后跟着的人,抱着那没有气息的人。
自己原本是要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停在了甬道口,他从自己面前走过,没笑没行礼,如幽灵,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下朝后,他问墨丞相自己想了一早上的问题,墨丞相说:“失心和重权。”
如今回想他给的答案,大抵就是对于自己疑问的解惑吧!
自己对于姚家和大儿子的旨意,以及作为是失心。
自己对于防止北疆权利旁落,所做的一项项政策,是重权。
那么,如果是父皇他会如何做?
墨梓旭笑着说:“陛下,臣无法想到先皇会怎么做?但臣知道,无论是怎么做,都绝不会将北疆的边防打散。国之防线,乃是军事重中之重,散了,便是国散了。”
“睿齐,城池很难抢回来吗?”沈文清看瞿睿齐已经几日未好好睡了,不担心地问。
瞿睿齐苦笑着说:“自然,你知道每后退一道防线,都意味着什么吗?”
沈文清无辜地摇摇头,瞿睿齐指着地图上已经被占领的地方说:“代表着,这些地方以后有可能就不属于大瞿了。这些城里的百姓可能被屠,也可能成为北蛮最为低贱的奴隶。甚至不如牛羊,可随意打杀。”
沈文清不可思议地说:“若是如此,为何城池失的这么容易?”
如今瞿睿齐所指的地方可不是一座两座城池,而是一片啊!
“不作为吧!”瞿睿齐冷笑:“那些人安逸了太久,也不了解战争的残酷。若是一方强,一方弱,还可以一路打过去,夺回这些城池也容易。但如今,北蛮强,我们弱,被夺走的城池便不易夺回。
“换句话说,这些城池在失去时,我们折损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士兵。想要夺回,可能要付出比这还要多的人,战争,是一血一肉拼出来的。”
瞿睿齐转头看着沈文清,他眼神深邃,开口说道:“战争是命和命的交换。”
沈文清看着那些已经失去的地方说:“但是那些人,却轻易放弃了那些地方。”
瞿睿齐笑了笑:“是啊!留下一些想守住的士兵,带着一些贪生怕死的逃兵不断退让。所以,才成了如今的局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送机,做卫生,好累。还没有存稿,不过还是码出来了,万岁l(w)┘三└(w)?
谢谢还在支持的亲,2333
第64章第64章
沈文清点头,如今留在这道防线的士兵,大多都是北疆一路逃过来的,有血性的都在前头沦陷的城池里了。当然,不是说如今在这里的就没有好兵,但本就不多,姚世安那场更是基本耗尽了所有。
北疆本就是重兵之地,全国最好的兵都在这里,经过这样的“洗礼”,只是不断不断的削弱大瞿的国力,这才是大瞿即将灭国的原因,内忧外患,再加上皇帝昏庸,百官各自为营。
“你……”沈文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没有想过用南疆的兵吗?”如今南疆是全国兵力最为强的地方,且那里只认人不认兵符。
瞿睿齐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有些复杂,最后他还是说道:“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但是,这场战争十分艰难,也许要耗大多的南疆兵力。若是败了,便是一死。若是胜了……”
说到这里,瞿睿齐安静了下来,沈文清歪头看他,他眼里荡出淡淡地笑意,他接着道:“若是胜了,我兵力消耗了,我那父皇便可能,卸磨杀驴吧!”
沈文清安静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你?”
瞿睿齐想了想,才说:“我不知道,我想,他可能也快忘了吧!”
这种悲哀的理由,瞿睿齐说的冷静,他只是分析地说:“南疆调兵过来,一个不易,另一个是那里便很可能再次被我父皇掌控。”
“下次你还要出战吗?”
“我若是不去,一开始便是败战。战争中,领头人在前方,就是全队的神支柱。”
沈文清继续说:“你每日调动这些士兵锻炼,给了他们压力,也封了他们的退路,如今,你该给他们信心了。”
瞿睿齐笑,问:“怎么给?”
沈文清说:“他们屡战屡败,还未有过胜战,便是近来被你压的不敢反抗。但,他们一为惧怕,二来,也怕出战不会胜。他们没有信心,若是再败,只会让他们越加不自信。便是他们跟着你出战,到最后也不过是破罐子破摔而已。”
“然后呢?”瞿睿齐从后环抱住他,轻声问。
沈文清靠着他的胸口,继续说:“败了便继续,我们要告诉他们,他们不是屡战屡败的兵。是屡败屡战,勇气可嘉的勇士。我们要用一场战争,给他们看清,他们战胜了,意味着什么。”沈文清伸手指着最近的一座城池说:“所以,要夺回一座城池。让他们看见,他们救回的人,勇士的热血便是这么来的。战争不仅仅是命和命的交换,用战友的生命推出了勇猛的士兵踩着敌人的鲜血,在人民的欢呼中前进。”
瞿睿齐握住他的手,沈文清的手白白嫩嫩的,摸着很柔软,瞿睿齐说:“我们需要一场胜战。”
“你知道,声东击西吗?”沈文清回头看瞿睿齐。
瞿睿齐轻啄他一口:“洗耳恭听!”
一个月后,做了休整的北蛮铁骑再次出战。
瞿睿齐带领着五万士兵迎战,人数决定胜败,这场从人数上少于北蛮铁骑的战争注定难以取胜。
但在最后关头,北蛮却掉头撤兵。
瞿睿齐勾起唇角,吩咐一声,带着剩下的并回城。
北蛮急匆匆离开,是因为原本驻守在城内的南疆士兵不知何时绕到了后方,其中一座城池是他们休整和存放粮草的地方。
如今粮草库房大火顺着风呼呼的烧起了,而那些强悍的南疆士兵正由姚世安领着攻打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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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蛮不愿他破城,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们如今的大本营,也是因为,里头是近来所有的粮草,一旦被占领,不仅仅这座城池,他们甚至在附近几座城池都无法守住。
姚世安带来的只有南疆兵,人数不过几万,但个个悍,眼见城门即将被破,北蛮撤回的兵及时赶上。
姚世安来不及破城,只能带着南疆兵迎战,背后又有城里的北蛮兵放冷箭,一时既然颇为手忙脚乱。接连被打退,姚世安知道不能硬抗,这城是拿不下来了。
便带着南疆兵落荒逃走,跑出很远,还能听见后面的欢呼声。姚世安回头看了一眼,有点不甘,刚才差一点这座城也能破呢!
北蛮看着逃走的大瞿士兵,大声欢呼,高举手中的武器,城里的城门打开,这样的开心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时辰。
北蛮的将军便接到消息说隔壁的城池被破了……
北蛮将军:“……”大瞿人果然卑鄙。
瞿睿齐一开始便没有想着能拿下那北蛮的据点,一场胜战而已,不在大小,重在胜。所以,瞿睿齐挑了一个容易攻破,北蛮又不看重,再用南疆兵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直接带着这些灰心丧气的北疆兵打了这一年来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胜战,在城里百姓的欢呼声中进入了城池。
享受作为英雄的待遇,直接给这些北疆兵以信心。
这便是大瞿第一场反败为胜的声东击西之战。
瞿睿齐留下了看守的士兵,然后带着其他兵回到了原先的城池,沈文清便站在城墙上看着他,脸上都是淡淡的笑意。
看见瞿睿齐回来,知道是事情成了,城里的士兵们都跟着欢呼。而去转移注意力的姚世安也回来了,一时,热闹非凡,大家都欢呼着自喜着。
虽然赢回了一座城池,但是,北疆如今军力有限,没有办法一座一座城池派兵驻守。
这样只会将原本兵力分散,最后只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沈文清笑着听他说,他再次问瞿睿齐:“你听过瓮中捉鳖吗?”
瞿睿齐轻笑出声,他抱住沈文清揉揉说:“如此,便请您细细道来了。”
北蛮不是会空手让出城池的人,近来又是百战百胜,气势正是如日中天之时。
听说隔壁的城池被夺,休整了几日,整装待发,这次不敢全都带走。带了小几万的北蛮士兵气哼哼地去了那被夺的城池,城里有一些北疆兵守着,两边僵持没有一会儿,城门便被破了,北蛮的铁骑一路冲了进去。
到了里面才发现,里头空荡荡的,既没有那些百姓,也没有北疆的士兵。
身后的城门突的被关上,四周的房子突然起火,围墙上四周也瞬间出现了很多北疆的弓箭手。
一时,北蛮被困在里头,前进不得后退不出,只剩下逃命的份。
沈文清并非什么军事奇才,他只是简单的知道一些。
主意不在不,只管好不好用。他只需说出他知道,瞿睿齐自会对这个方法进行调整和分配。
若是由沈文清来做,却是做不到这样的,但这不妨碍他以他所知道的超前知识帮助瞿睿齐赢得战争。
这一战之后打了三年,沈君和十一岁了,沈文清二十四了。沈文清依旧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沈君和却随着释亦出战了两次。
肖玉若怀孕了,生了女宝叫宋升星。
瞿睿齐最终将南疆的兵调来了,随着夺回的城池越多,占领住这些城池成了必不可少的一步。
兵力不够,又怎么能继续后面的战役呢?
三年的时间,北疆的士兵从新练就了一番血性,从新成为了北疆的希望。
北蛮正式投降那天,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北蛮派使者投降。
但这场战役,大瞿损失惨重,瞿睿齐赶走了使者,一路打进了北蛮的地盘。
这回轮到北蛮的人慌了,他们急急的加了不少条件,赔了不少东西。
总算将瞿睿齐这战鬼给送走了,而战胜得来的东西,经过整装和登记在册,一路往京城送去了。
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了,但是瞿睿齐依旧一日不落的操练这些士兵。他们也并未因为战争结束而松懈,他们回到了北疆原本的防线处,那些夺回的城池正在从新投入休整。
沈文清跟着瞿睿齐耗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城内,但并非没有遇到危险过。
几次遇险,瞿睿齐都很快护着他躲过,沈文清对于他如今自然也是愿意。
原本因着自己是男人而一再拒绝,也终于在胜利那日,瞿睿齐翻身下马朝他走来时土崩瓦解。
珍惜眼前人,莫做后悔事。错过便无缘,挽回不容易。
沈文清在瞿睿齐走到跟前时,主动抱住了他:“恭喜你,你很棒。”
瞿睿齐也抱紧了他,紧到融入身体:“只要你在。”
“嗯!”
瞿睿齐和沈文清办了婚礼,大瞿第一对明目张胆的男男婚礼。
但多年来,所有人都处于生死边缘,很多已经看开,瞿睿齐自己的人便不说了,那些北疆的士兵也早已经只听令瞿睿齐。何况,他们知道,沈文清不是一个只跟在瞿睿齐身后的废人,他对于这三年的贡献这些人多少知道。
见到沈文清也会尊称一声:“沈先生。”
如今,瞿睿齐带着沈文清得天地认证,这些人没有阻止的权利,也乐见其成。
洞房那日,沈文清说:“我这可是活生生被你掰弯了,你若负我……”沈文清看了看他下面,眼神不言而喻。
瞿睿齐笑着说:“永生不负!”
然后就扑了过去……
此时的两人还不知道,皇帝的卸磨杀驴也终于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挤了几个小时,终于挤完了o()o
大纲砍了,后面还会砍,不过当时铺的比较大,有些情节还是必须要写,不然会看不懂。
青蛙保证不坑哦!2333哈哈哈哈
第65章第65章
当然,也不是说瞿睿齐和沈文清的婚事就真的是那么的顺利。
毕竟即使只是藩王,他的婚事也是要上报朝廷,且要登记在册,拜祭祖宗等等事宜。但是,因为近些年来对于藩王的管制越来越不得力,再加上藩王的人口增多的问题。
这方面自然也就松懈了,多是写个折子上去也就了事了。
但瞿睿齐不一样,他虽然已经是藩王,但还是当今的大皇子,如今又有赫赫战功在身。无论从身份,功绩,人情都不是想要成亲就成亲,尤其是至今未有的男妻。
也不是说大瞿没有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点事,主要是男妻并不受律法保护,所以后院中的男人,其实多数是男妾,那还算是混的好的了。大多数男人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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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男人,这兔爷就是个玩意儿,别说是妾,贱妾通房也还不一定算的上,向来可能没什么名分,就那样养着。
所以,瞿睿齐这开天辟地办了一场娶男妻的婚礼,一下子把朝上的众人给炸晕了。
瞿睿齐虽然并不需要得到那些人的同意,但是他也不想他的哥哥嫁给他时是偷偷摸摸的。
没得这个道理,他能为他打天下,还会藏着掖着?
自然不会的,所以,瞿睿齐不仅给皇上写了折子,还在京城里广而告之。在北疆,办的虽不说隆重,但禁不住他大摇大摆地就怕人不知道。
当然,沈文清是不承认自己是出嫁了的,都是男人,凭什么是他嫁人啊?
所以,沈文清说,这就是两个男人间的婚姻,但不存在嫁娶的问题。你瞿睿齐穿的是新郎服,我沈文清自然也是,两人骑的都是高头大马,也都是从同一个院子里出来游街一圈的。
若不是有瞿睿齐的身份压着,就一般来说,还真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娶谁嫁。
北疆本就荒蛮,作为重点边防线,又是随时都要大战的战场之一,这里是无论如何也发展不起来的。几座房子也是稀稀拉拉的,所幸两人也不存在要多荣耀的婚礼,只求能永结同心。
简单的去转一圈就好,北疆其他没有,地方大啊!全体都可以出席酒宴,虽然没有别人那般,但人多热闹啊!沈文清硬要跟着瞿睿齐出去敬酒。
当时瞿睿齐的眼神就奇妙了:“你确定?”
“凭什么我不能去?我又不是新娘子。”沈文清十分傲气。
“可是……你一杯倒啊!”瞿睿齐无辜的开口。
沈文清:“……”
沈文清默默地闭嘴,再不提出去敬酒的事情,但他也不甘在后院,所以瞿睿齐给他找了壶甜水,两人便相伴着去敬酒了。
北疆人多,摆的酒席数也多,瞿睿齐和沈文清只在几桌大将那边喝了几杯,后面那些士兵的就没法过去一一敬了,站在前头,高举酒杯,说两句话。
下面的人高呼一声,这声响彻天上地下,众人一起饮入。
两人的婚数这便算是作数了,所有人也都知道了。
外面布置的再怎么随意,但新房还是讲究的,虽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但是四处都是红布,贴着字。
喜气洋洋,瞿睿齐喝了不少,但是他没醉,他拉着沈文清进入房间。其他人都退下,坐在桌边,瞿睿齐倒了两杯酒,笑着说:“文清,喝交杯酒。”
沈文清看了看他手里的酒,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喝了,我们以后就是夫夫,这一生相互扶持。”
瞿睿齐点头,两人喝了酒,沈文清看了看瞿睿齐,扫了一眼他下面的帐篷说:“我这可是活生生被你掰弯了,你若负我……”
瞿睿齐那处差点没软下去,但还是抱起沈文清走向喜床,他说:“永生不负!”
“陛下,你该下定决心了。”文皇后坐在桌边,夹了一筷子的竹笋放到皇帝的碗里。
皇帝皱着眉头不说话,他看着面前被放到碗里的竹笋。
“政儿已经不小了,若是将来给政儿留下大皇子那样的敌手,政儿生性单纯,绝不是他的对手,这和把国家拱手让给他有什么区别?”政儿,就是二皇子瞿睿政。
如今国家重新安定下来,趁着瞿睿齐将南疆士兵调往北疆迎战的时候,皇帝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他派兵去把南疆占了,没错,皇帝手里还有兵。
在这国难之时,他依旧留有这些兵是因为做了带兵出逃的准备。
南疆如今已经被他把控住了,他想着他把瞿睿齐的老巢给抄了,但他没想到,瞿睿齐把北疆给他抄了。
如今北疆完全在他手里,这可和南疆在他手里也又不一样,北疆离京城近啊!北疆要是打过来,占领的可就是国都了,不像南疆,打个几年,也就是把南半边占了。
何况,瞿睿齐真真是个神人啊!
当时他在南疆的时候,十一岁就带兵出征,下发政令。
十二岁就接手姚世安手里的兵权,把文皇后派去那边捣乱的人全都当众斩了,带兵主动出战南蛮。
十三岁,仅用两年时间就不断扩展南疆领地,直接把南蛮的地盘抄了归己用。
那些俘虏他没杀,留着修路种地,等把南蛮的地盘拿下后,甚至恢复了他们平民的身份。
十四岁就开始发展南疆经济,但南疆最大的问题是人口,没有人口怎么发展经济?
瞿睿齐行,他一边在鼓励生育,一边鼓励女子出嫁,甚至寡妇再嫁都有各种补偿,到年龄不嫁的还会被官府强行配对。等他占领了南蛮的土地,两方融合,南疆确实被他发展的有模有样。
那时皇帝就在想,如今南疆被他弄的兵强马壮,一旦农业经济被发展起来,南疆还有他什么事?何况南疆四季如春,那边农业一旦发展,后面想想也知是何等的速度。
皇帝便以大皇子私自出兵,战胜南蛮后,搜出的金物等没有上交为由,出兵了。
这出兵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没想到,这也给了瞿睿齐出兵的理由。
就这样,南王战乱正式开始,瞿睿齐带着他的兵一路打了出来,将外面的人口引进南疆,以此,南疆的发展速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陛下?”文皇后将手放在皇帝手上,打断他的思路,她轻声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他如今占着北疆,刚刚解了国危,便对他出手。寒的不仅仅是那些将士的心,也是全朝百官的心。”皇帝的声音很沧桑,他不顾南疆调兵到北疆是为了保家卫国,强行占了南疆。
那时,百官看自己的眼神便有些不对了,如今国家刚安定下来,便将最大的功臣斩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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