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沁人
股市不等人,错过了就失去了个赚钱的大好机会。
舒望北准备了那么久没去成,当然觉得遗憾,但只能劝自己将来机会还多,不在这一时。
奶奶的手术做的很成功,大夫说血管都接好了,盆骨也固定了,在医院住院一周就可以回家静养。
晚上麻药劲儿过了,老太太疼得哎呀哎呀直叫,舒望北就和周犀换班给她按摩止疼的穴位,刚做完手术不能喝水吃饭,舒望北就跟护士要了棉签,沾了水一点点润润奶奶干燥的嘴唇。
舒望北当天就找人给舒河带了信儿,但到了第二天舒河和舒丽才过来,舒龙估计是怕了周犁,根本没敢来。
“昨晚是我做的看护,今天该你们了。”舒望北说。
舒河笑着点头低声应着“那是那是”,舒丽看了周犁一眼,从包里掏出个塑料袋递给舒望北,里面放了几个包子,“你们没吃早饭吧,这是我今早包的,你们拿回去热热吃吧。”
舒望北摇头,“不吃了,没胃口。”
说完就推着周犀往外走,周犁对着舒丽耸耸肩膀,也悠闲的跟在后面走了。
等三人走远了,舒河脸色一变,眼神显出几分狠色来,“这个小兔崽子,嫁个有钱的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舒丽的包子没送出去,心里很失望,心情也不好,“爸,你可别叨叨了,烦不烦。”
舒河瞪她一眼,“就你非要来,不来多好。我看那周家的老二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你还是算了吧。”
舒丽不高兴,“不用你管。”
(答应我,请一定要看作者有话说,内有一千字正文福利,不看以后的章节可接不上的哦)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觅水镇并不算大镇,总人口不过十多万,镇上建了几个国有的大厂子,镇上的居民每家每户基本都有在厂子里上班的。
但是近些年经济环境不太景气,鞭炮厂前些年发生过大规模爆|炸后连地面上的建筑都炸没了,工人也死的死伤的伤,直接就倒闭了。近些年奶粉厂也因为效益不好关了门,谢建业的乳制品厂正在原址扩建,现在还没正式投产,就连一直盈利的焦化厂去年也发生过事故,老百姓们私底下都议论说觅水镇的风水不好,早些年挖煤的把山上龙脉给挖断了,这种迷信的说法流传颇广,政|府出来辟谣了几次也没管用。
现在这些厂子里唯一还算红火的就是镇上西北边的造纸厂了,造纸厂的厂长姓王,长得脑满肠肥满面红光,家里有个马上三十岁的儿子叫王帅,名字和人长的一点不符,完全不帅,据说他妈怀他的时候生过一次大病,导致这孩子出生以后不仅长相不好看,就连智力都有些问题,十几岁时字都不认识几个,学实在上不下去小学没毕业就回家了。
在家养到二十出头以后,王帅他妈就四处张罗着给他找对象,但是就算他家家庭条件再好,谁家姑娘也不愿意嫁过去,就这么蹉跎到快三十了,他爸妈都跟着着急,就想着干脆找个男媳妇,就算不能生孩子,起码将来能照顾他过日子。
但是男媳妇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他们去乡下相过不少家境不好的小伙子,人家就算刚开始挺动心,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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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王帅就都反悔了。后来在他们急的一筹莫展的时候,李慧托人找上门来了,王帅父母喜出望外,急匆匆的安排王帅和萧然见了一面,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天是王帅他妈于桂云的生日,五十八岁不算大寿,但是有点儿地位的人家谁家不是这样呢,今天过生日明天上房梁,总有不同的名目要些礼钱。
萧然去的时候,手里提了李慧花了大价钱准备的礼品,刚走到门口,还没进院子,就能听见里面吵吵嚷嚷人很多。
他进门时就看见今天的寿星正站在院子中间,一手叉着腰指挥着一众婆娘小媳妇忙得团团转。
见萧然来了,于桂云满面笑容的迎上来,目光在他手上提的东西上快速扫了一眼,笑得更加满意了,嘴里还责备着,“看你这孩子,太客气了,人来就行了还买东西。”
萧然把礼品递过去,弯起嘴角笑了笑,“于姨,祝您生日快乐。”
于桂云把东西都接过去拉着他往屋里走,进门就喊了一嗓子,“帅帅,你媳妇来了。”
萧然皱了下眉,又很快舒展开来。
院子里有几个人第一次见他,惊异的往这边看了过来,萧然面无表情,对别人上下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
很快,房子尽头一个小房间里跑出个人来,个头在男人里来说算偏矮的,身材跟他爸很像,年纪轻轻就挺着个圆滚滚的啤酒肚,头发油腻腻的糊在脑门儿上,眼睛小鼻子大,合不上的嘴唇里支出来两颗龅牙。
这就是王帅了,他看见萧然就是眼睛一亮,几步跑过来就要往萧然身上扑,萧然伸手抵住他的胸口,“你裤子脏了,先回屋去。”
于桂云也注意到他儿子出来的太急,刚才应该是尿在裤子上了,在旁边拍了她儿子肩膀一下,笑骂道,“就知道急,媳妇又跑不掉,回屋换条裤子去。”
“你等我啊,别走啊。”王帅拉着萧然手臂,等他点头了,才两步一回头的回屋了。
中午开席的时候,萧然被安排坐在王帅旁边,王帅吃两口饭就要转头看着他傻笑两声,萧然只是低头默默吃东西,来人过来这边敬酒了,就一起跟着喝,他的酒量不错,喝了不少也没有醉酒的迹象。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就有人打趣,说王大嫂这回的生日高兴了,儿子眼看着要结婚了,家里添人进口了,紧接着就有人在旁边起哄,“让新郎官和新媳妇亲一个啊。”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都跟着起哄,于桂云笑呵呵的转头看萧然,“你们就亲一个呗,不好意思的话,亲脸就行。”
萧然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转头看向王帅,王帅刚吃了东西没擦嘴,嘴唇和那两颗龅牙都油汪汪的,嘴角上还有颗饭粒,正冲着他嘿嘿傻笑。
萧然眼皮下垂了一瞬,又抬起来,在王帅期待的目光中靠过去,嘴唇在他脸上一触即离。
那天下午,萧然在镇子西侧的小河边上站了很久,晚上回去时又晚了。
.......
上一世,舒望北没到过礼物,以前他父母在的那会儿,就算是他过生日也就是做些好菜吃。这一世,到过的礼物都是周犀送给他的。
舒望北万分珍惜的伸手在盒子上摩挲了几下,像是在透过这几个字抚摸自己想念的那个人。
和周犀结婚后,他们从没分开过,这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么长的时间,舒望北是真的想他。
他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开,生怕弄坏了一分一毫。
盒子里是一盘磁带,他撕开外面的塑料薄膜,磁带封面上一行字立刻映入眼帘:明月千里寄相思。
舒望北愣了一下,过了半晌他蹬蹬跑进书房,笑着说,“奶奶,咱们听个好听的歌。”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人隔千里路悠悠,请明月代问候......。”
徐小凤低沉磁性的嗓音把这首歌诠释的充满韵味,闭上眼睛听着,脑海里就会出现一个画面,月夜中有人站在窗前,看着明月思念远方的某个人。
“这孩子,听个歌怎么还听哭了?”奶奶伸出布满皱纹粗糙的手给舒望北擦眼泪。
舒望北笑了,拿袖子在脸上胡乱蹭了两把,“奶奶,我是高兴的,歌太好听了。”
他的眼神里透出的欣喜若狂让他整张脸都在发光,他的期待没有落空,周犀终于用他自己的方式明确的给了他回应。
......
包裹到之后的第三天,周犀回来了。
舒望北那天什么都没干,在厨房忙活了一整天。
这天不仅是他们到家的日子,也是周犀的生日,舒望北惦记这天好长时间了,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今天火车晚点了,车站的乘务员也说不好得晚多长时间,舒望北在站台等得心急,不停的走来走去,这时候就万分怀念上一世用过的手机,有手机联系就方便多了。
还好比预定时间过了不到半小时,远远的就看见火车头顺着远方的铁轨越来越近,进站前司机鸣了一声笛,舒望北的心脏都跟着多跳了一下。
火车停好后,舒望北就眼巴巴的等着,镇上火车站不大,下车的人很少,不大会儿,舒望北就看到了周犁的身影,他自己先下了车,然后回身伸手架住一个人,扶着那人一步步慢慢迈下来。
舒望北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匆匆跑过去帮忙,架住周犀的另一边肩膀,这时候乘务员帮忙把行李和轮椅都送了下来,舒望北和周犁把周犀扶坐到轮椅上。
“你能自己走了?”舒望北惊喜问道。
周犀点了点头,“能走几步。”
舒望北喜出望外,他能独立的走几步,就说明复健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效果,从不能走到自己走,这是质的飞跃。
“这一路上上车下车什么的都不方便,他就说要自己走,没想到还真行。”周犁在旁边搭茬。
舒望北回头看他,“这次辛苦你了。”
周犁挑了下眉毛,取笑道,“你今天总算有点做人哥夫的样子了。”
舒望北不和他贫嘴,转身仔细看周犀。
周犀的样子有些疲劳,不过神状态不错,他抬头打量着舒望北,弯起嘴角笑了笑,“胖了。”
舒望北有些不好意思,自从奶奶过来以后,他每天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但是老太太胃口有限,吃不下多少东西,剩下的就全都进了自己肚子,最近是吃的有点儿多。
往回走的路上,舒望北悄悄在周犀耳边说,“我明天就减肥。”
周犀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下没说话。
等到了家里,周犀和奶奶打了招呼,说了会儿话,回房换衣服时,舒望北跟了进去,他从衣柜里把两人的家居服拿出来,把周犀的递给他,笑眯眯的凑过去问,“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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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表现好不好?”
周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答他的问题,把家居服放到身边,双手拄在床上,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舒望北想要去扶他,被他伸手制止了。
舒望北知道周犀很高,上初中那会儿,他自己还是个干巴小豆子,没发育起来,每次见到沈老师都是用仰望的姿态,现在他都二十出头了,还是要比周犀矮很多。
不过之前周犀基本都是坐着的,舒望北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自己不过到周犀的嘴巴那里。
“我现在自己换衣服很方便。”周犀说。
言外之意是不需要舒望北帮忙,舒望北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坚持留在卧室,看着周犀一个个解开扣子。
不知道是没注意到还是怎么的,周犀没赶舒望北走,就在他的目光集中扫视下换完了衣服。
换完了以后,他坐回床上,不经意似的看了舒望北一眼,“你不换吗?”
舒望北吸溜了一声口水,“换。”
在周犀紧迫盯人的视线里,行动的矮子手指都在颤抖,很羞耻的背过身去脱了衣服裤子,脱完了只穿着个小裤衩扭头看了眼周犀身边的家居服,“给我衣服。”
周犀说,“你过来拿。”
舒望北别别扭扭的走过去,还没等拿到衣服,就被周犀一下抓住扯进了怀里。
周犀抱了他一会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用减肥,这样刚刚好。”
......
舒望北在厨房炒菜,周犀在书房和奶奶说话,周犁跟着舒望北打打下手。
舒望北看得出周犁在家应该是不大干活的,但是人很聪明,教什么上手很快,舒望北都有心把自己的一身厨艺传给周犁了,可惜周犁没兴趣,他说等将来找老婆了,把她带到舒望北这里培训一下就行了。
家里酒柜空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能不喝酒,舒望北支使周犁出去买酒。
周犁开了车去供销社搬了一箱啤酒两瓶老白干,又买了些舒望北列在单子上的水果调料之类的日用品。
回去到了他哥家院子门口,就见一个眼熟的身影在那里晃荡。
他没着急拿车上的东西,自己先下了车,笑着向那人走过去。
“呦呵,这不是萧老师吗,来串门儿啊?”周犁笑嘻嘻问。
萧然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回来的这么早。”
周犁听着这句饱含抱怨的话,眉毛一挑,歪着嘴笑了一下,“怎么着,对我哥夫还不死心呢?”
萧然木着脸点头,语气平静道,“不死心。”
周犁脸上愠色一闪而过,他走上前几步,离萧然极近,马上要碰到对方了也没停住脚步。
萧然被迫后退,直到背部抵在院墙上。
周犁一手拄在他耳朵旁边的墙上,带来十足的压迫感,如果舒望北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是个标准的后来称之为壁咚的姿势。
“你想干什么?”周犁阴沉着脸问道。
萧然抬头看他,避无可避就不再闪躲,“我想和舒望北结婚。”
周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下结论道,“你有病吧?”
萧然并不生气,面无表情的点头,“你能治吗?”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生日
周犁快被气笑了,他回拄在墙上的手双手抱胸,“跟我抬杠?萧然,不要以为你是奋斗中学的老师,我就会给你面子。”
萧然弯起嘴角露出个笑容,“不给我面子你又能把我怎样?”
周犁的脾气并不算好,一直没跟人红过脸是因为还没人这样挑衅过他。
“离我哥他们远点儿,萧然,”周犁微微眯起眼睛,“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萧然又笑了,这次笑得无比嘲弄,“我挺想知道你怎么让我后悔的......。”
周犁一拳打在他一边脸上,萧然被打的头偏了一下,鼻子里流出些血来。
他居然还在笑,眼神放在周犁脸上,赞叹般的点点头道,“挺疼。”
周犁本来打出这一拳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但是来不及回,只能这么顺势打下去,可萧然的反应让他觉得无比的憋闷。
萧然扭了扭脖子,“我没后悔啊,你可以继续打打试试。”
周犁用看神病的眼神看他,“滚,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萧然随意用袖口抹了把鼻子上的血,脸上还是那副笑容,“走了,下次再来。”
周犁强忍着内心汹涌而出的恶意,眼看着他慢悠悠走远了。
......
周犁进门的时候,舒望北已经把一桌子菜拾掇好了,见他进来抬头看了过来,“怎么这么久,还等你帮忙摆桌呢。”
周犁被萧然弄的心里憋闷的慌,但在他哥夫这里完全没了脾气,洗了洗手就准备去帮忙。
舒望北又瞅了他一眼,奇怪的问,“让你买的东西呢?”
“操,忘车里了。”周犁拍了脑袋一下,又跑出去了。
周犀敏感的神经雷达发挥了作用,他从书房出来,往客厅这边看,“刚才小犁是不是说脏话了?”
舒望北憋笑,看了门外一眼,没同情心的点了点头。
周犀也点头,“好,知道了。”说完了他没立刻回去,又看了舒望北一眼,说了声“辛苦你了”,之后才回屋,舒望北心情顿时美滋滋的。
一个家庭总有人要多付出一些,但是如果付出的那位总是一味付出,得到的那位又习惯于这种不用回报的索取,那么天长日久,这个家庭的双方关系必然是失衡的。其实,付出者要求的回报并不多,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感谢一句体谅,就足以抚慰失衡的心灵了。
周犁还不知道自己被他哥记了一笔,有酒喝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哼着小曲把啤酒箱放到饭桌旁边,白酒放桌上中央摆好,然后很自觉的去厨房帮着端菜拿碗筷。
晚餐时,一家人在餐桌旁坐好,奶奶坐到主位,周犀和舒望北分别坐她两边,周犁坐对面。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周犀也不会用自己的规则去为难老人,所以食不言的规矩今天算是可以不执行了。
舒望北还好,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习惯了,最高兴的是周犁,如果喝酒的时候还不能说话,安安静静的沉默着喝,怎么想都觉得像是心情不好在喝闷酒吧,那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都是自家人没什么讲究,周犀破例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白酒,舒望北和周犁喝啤酒,奶奶喝鲜榨的桃子汁,一家人举起杯子碰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舒望北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等饭菜吃的差不多了,酒喝到一半,舒望北借口去厨房拿东西,把冰箱里放着的生日蛋糕拿了出来。
这是他亲手做的,其实舒望北并不擅长西点,这个蛋糕还是特意去书店买了本西点书学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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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
这时候想买新鲜的奶油可不容易,镇上的供销社根本没有,他去县里的蛋糕店好说歹说的买到了一些,天气热怕会酸,他自己带了大背包,里面用个小棉被裹了几个冰袋,冰袋也是自己做的,他找了几个结实的塑料袋,把水倒进去,一个个放到冰箱冷冻层里冻出来。
奶油买回来了,家里没有烤箱,他就用前阵子刚买回来的电饭锅烤,还好烤出来的蛋糕坯子蓬松度还不错,他自己琢磨着在蛋糕坯子里夹了些奶油和水果块,又在坯子外层做了些花样,看起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在蛋糕上插好蜡烛,他捧着走回客厅。之前和周犁约好了暗号,到客厅门前时他喊了一嗓子“周犁,帮我开门。”
周犁酒喝的不少,但脑子还清醒,动作还挺灵活,窜过去先把灯关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
门打开了,舒望北捧着蛋糕进来了,温暖的烛光映在他大大的笑脸上。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亲爱的周犀生日快乐,永远幸福健康。”
舒望北没救了,唱生日歌也会跑调,高音还唱破音了,不过听的人并不介意。
周犁把舒望北之前特意准备的寿星帽子戴到他哥头上,周犀微微仰头看着舒望北一步步走近,将蛋糕放到他面前。
“许个愿吧,周犀。”舒望北轻声说。
周犀没闭上眼睛,他看着舒望北,说:“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明明没说什么暧|昧的话,可舒望北却听脸红了。
周犁在旁边受不了的“啧”了一声,转头拿起酒杯跟奶奶碰了一下,“奶奶,咱们干杯,别看他们,越看越来劲。”
奶奶“哎”了一声,看了还在互相看来看去看不腻的小两口一眼,笑的合不拢嘴,望北找了个好的归宿,她比谁都高兴。
蜡烛吹灭以后,周犁把灯打开,舒望北把蛋糕切开,一人一块。
县里的蛋糕店没有太好的奶油,味道有些过于甜腻了,舒望北知道周犀不喜欢甜食,本打算让他意思意思吃几口就好,却没想到周老师一口气都给吃光了。
等吃过饭拾好,奶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个红包塞给周犀,周老师当然不肯要,舒望北在旁边帮腔,“这是奶奶的心意,你一定得下。”
奶奶也说钱不多,家里孩子过生日都要给的,周犀这才下,舒望北在旁边乐的不行,总觉得他们家周老师和“孩子”这两个字摆在一起违和感特别强。
晚上睡觉前,舒望北烧了一大锅热水,舟车劳顿,他打算让他们家周老师好好洗个澡解解乏。
周犀进了厨房旁边的暗间,舒望北正打算回屋铺被褥,就见周犀又从帘子里面探出头来。
“你干什么去?”周犀问。
舒望北不解的回答,“去卧室啊。”
周犀沉吟了几秒钟,“在这等我。”
舒望北惊讶的“啊”了一声,周犀没等他回答就又放下帘子回去了。
既然周老师交代了,舒望北当然不能走,可是在这等着干嘛呢,舒望北没想明白。
过了半晌,周犀在里面轻轻喊了声,“望北?”
舒望北正百无聊赖,听见喊他赶紧站起来凑到帘子旁边,“在呢。”
周犀说,“进来。”
“啊?”舒望北惊讶的张大嘴,周老佛爷今天心情好,这是要从天上扔馅饼给他啊。
舒望北喜出望外,手指在那层帘子上很是缱绻的摩挲了几下才掀开钻了进去。
浴桶里,周犀背对着他坐在里面,为了让周犀用起来方便,浴桶做的不高,周老师整个后背都露在水面外,水汽蒸腾中,皮肤白皙光滑,肌□□理紧致,腰线流畅向下,美色惑人,舒望北看得直流口水。
周犀微微偏头,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帮我擦背。”
舒望北发出小猪一般的哼哼声,吭哧吭哧的小跑着过去,人还没到鼻子先顶过去了,凑到周犀背上,隔着毫米远的距离细细嗅着,周犀被他喘出来的粗气弄得后背痒痒,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躲了躲,身后的那个鼻子就打蛇棍上立刻跟上。
周老师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把手里澡巾塞到色|眯眯的小猪羔子手里。
舒望北趁机在周犀手上摸了一把,发出“嘿嘿”的奸诈笑声,“周老师,你可真香。”
周犀耳朵尖有点儿红,斥责道,“再不擦就出去。”
舒望北不敢再惹他,忙压下旖念认认真真给他擦背,擦完了周犀把澡巾要回来赶他出去。
舒望北明白今天的福利时间结束了,不由得有些不舍,手迅速伸进水里在人家腰上捏了一把,嘴上也不省心,趴到周犀耳边悄声说,“周老师,我早就幻想在这个房间里把你按在浴桶里这样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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