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沁人
周犁身上一动,人立刻清醒过来了。他立刻站起来看了萧然一眼,“哪里不舒服吗?”
萧然摇头,嘶哑着嗓子轻轻说道,“我想小便。”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不会起名了
舒望北到家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舒丽竟然又来了,奶奶在书房里睡着了,舒丽自己坐在客厅里。。
舒望北心情不算好,没耐心跟她周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进卧室换衣服去了,等换完出来,发现舒丽还没走,在客厅沙发上稳稳当当坐着呢。
舒丽见他出来就站起来露出个笑脸,“望北,我知道你不欢迎我过来,可是奶奶毕竟在呢,我是奶奶的孙女,过来看看不为过吧?”
舒丽这是把话挑明了,舒望北也不打算转弯了,“你直说吧,来做什么?今天周犁不过来。”
舒丽的笑容还是不变,她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个报纸包着的包裹来递过去,“这是一万块钱,我们说好的,我把一万块钱还你,我和周犁的事你帮我办成。”
舒望北眉毛一挑,没想到舒丽为了嫁给周犁,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他把那沓钱接过来,因为不信任舒丽,他把报纸层层叠叠的全打开,一张张数了一遍才好,点点头道,“成交。”
舒丽本来看着那沓钱,脸上神色有些心疼,但听舒望北答应的这么痛快,脸上顿时露出喜色。这都是前期投资,嫁给周犁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看现在的舒望北就知道了。
舒望北轻手轻脚去书房把钱放进保险柜,又从书房拿了笔和纸出来,放到茶几上,“我给你写个条吧。”
舒丽点头,“那当然好啊。”
舒望北刚才放钱那几分钟已经想好了,提笔就写:今到舒丽还来借款一万元整,即日起舒望北家与舒河家债务两清,互不相欠。下面列了还款人和款人姓名、还款时间,自己在款人那里签了名字,然后把纸挪到舒丽面前让她签字。
舒丽低头看了一眼,皱着眉毛说道,“是不是要把你帮我办事写上去?”
舒望北笑着看她,“姐,你糊涂了,我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写上去,万一将来有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你,再说了,这个事没法签协议,签了也没法律效力,你放心,我了钱自然会尽力帮你的。”
舒丽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是把字签了,说起来这条还是对她有好处的,没这条她给钱也不安心,万一舒望北耍赖说没到,将来长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事情办完了,舒望北很明显的摆出了送客脸,舒丽知道周犁今天不回来,也就识趣的走了。
舒望北自己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用手抹了把脸,去书房找课本看书去了。
晚上去医院送饭时,萧然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周犁拿了个俄罗斯方块的小游戏机在玩,见舒望北来了就按了暂停,洗了手帮他搬桌子摆饭盒。
萧然被这些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睛有些迷离的看过来,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起来。
周犁熟门熟路的把床头摇起来,弯着腰低头问他,“要喝水吗?”
萧然摇摇头,周犁接着问,“想小便?”
萧然尽量维持不动声色的点头,但神色还是透出几分难为情,他和周犁不熟,甚至之前还有些敌对,但是偏偏自己动不了,只能什么事都麻烦他。
周犁大少爷做惯了不大会照顾人,下午只要他醒着,就总给他倒水喝,他又不好拒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去,就总想上厕所,但是他又下不来床,这种时候就很尴尬,尤其是舒望北也在的时候。
舒望北把饭盒都摆好了,低头看了眼床底下,刚想把便盆拿出来,一只手就先于他拿出来了。
周犁动作熟练的把被子掀开,萧然的表情很别扭,舒望北看了一眼,拿了两个苹果转身进了洗手间,等外面的动静停了,他才出来。
舒望北还惦记着去接周犀,没等他们吃完就告辞走了,嘱咐周犁明天早上把饭盒再拿回来。
吃过饭,周犁帮萧然擦了脸和手,倒水让他漱口,都弄好了就把游戏机扔给他,“你接着玩。”然后去洗手间就着细小的水流把饭盒刷干净了。
等他回去病房时,发现萧然正盯着他看。
“还想小便?”周犁问。
萧然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是极度的羞窘造成的。他摇了摇头,似乎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自己可以的,护士会照顾我,你还是回去吧。”
周犁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的长相与周犀非常相似,肤色稍微黑了一些,但是两人气质完全不同,周犀面冷心热,年纪大了气质要成熟很多,周犁平时嘻嘻哈哈的,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是他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一些阴鸷的味道。
周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了擦手,“我不来,难道让望北来吗?他正对你心怀愧疚,这倒是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萧然面色一变,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他,嘶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什么意思?”
周犁凑近了看他,两人之间距离只有几厘米,却毫无一丝暧昧,气氛已经冷到快结了冰。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在他结婚后还来打扰他,你不想接受你妈安排的婚事为什么不自己反抗,你投河之前想过他吗,你就这么死了让他一辈子背负着愧疚活下去吗?”周犁音量不大,但每个咬字都很有力,他问了一连串问题,每个问题都让萧然的脸色更白了一分。
“你就是个卑劣的人。”周犁下了结论,直起身坐回椅子上,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审视。
两人之间安静的连空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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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结了,好一会儿过去,萧然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周犁目光转向别处,没再回话,萧然也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萧然微微挪动了下身体,周犁转头看他,音色已经恢复如常,“又要小便吗?”
萧然愣了下,似乎不太适应他态度的快速转变,摇了摇头。
周犁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他,“喝吧。”
萧然这回没接杯子,“我喝不下了。”
周犁点了点头,没勉强他,拿了放在被子上的游戏机玩了起来。
又过了半晌,周犁把游戏机扔到旁边柜子上,看着一直沉默的萧然问道,“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
舒望北去疗养院接了周犀,他不会开车,就慢悠悠推着轮椅往回走,饭他都做好了热在锅里,也不着急。
路上舒望北把舒丽的事絮絮叨叨说了,周犀明白这一万块钱是他的心结,只说让他自己看着办,自己都支持他。
舒望北笑嘻嘻问道,“你不怕我把周犁卖了啊?”
周犀淡淡道,“周犁小时候测过智商,超一百了。”
言外之意就是舒望北这样的根本玩不过他。
舒望北瘪了瘪嘴,“你们兄弟两都好得让人嫉妒。”
周犀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也很好。”
舒望北琢磨了一会儿,露出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那你说说我都哪好啊?”
周犀没答话,舒望北撇撇嘴。
又走了一段路周犀开口道,“回家说。”
舒望北顿时笑得像偷了米的耗子,他弯腰趴到周犀耳边,“周老师,我迫不及待想听你跟我说情话了,你可扶好了,我要加速喽!”
说着就乐颠颠的推着周犀疯跑起来,路上有小孩子看见了,也跟在后面凑热闹满街疯跑嬉闹,弄得路边的大人也好奇的跟着看过来,一向严肃的周老师哪经历过这个,耳朵尖顿时红了。
舒望北回头看了一眼,停住了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来,朝孩子堆儿里扔过去,那些小孩惊喜的尖叫着弯腰捡糖,舒望北笑着趁机快速推着轮椅跑了,周老师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上了云霄飞车,到家以后头发都吹立起来了。
舒望北快手快脚的把饭菜拿出来,三口人把饭吃好拾完了,舒望北迫不及待的把周犀推到卧室去,坐到床上,眼巴巴看着他。
周犀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下,看见那张年轻的脸上留下了个红色的印子,又忍不住在上面摩挲了几下。
舒望北笑嘻嘻的看着他,“我耳朵都洗好了,就等着听你说了。”
周犀的注意力不由自主放到了他耳朵上,舒望北长相不算出众,但相当端正,耳朵长得不大不小挺有肉的,摸起来软软的,都说耳朵软的人性子也软,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舒望北注意到周犀的视线,窃笑着侧着头靠过去,调笑道,“不好意思说啊,要小小声的讲啊,那我凑近些听你给我说。”
耳朵上一热,周犀在上面亲了一口,这回轮到舒望北不好意思了,这里是他的敏感带,他不由自主红透了脸。
周犀又亲了他耳后一口,伸出手臂环着他肩膀,轻声说道,“我们家望北最是善良、乖巧、懂事,自己心态很乐观,也会哄别人开心,热爱劳动,喜欢学习,有上进心,还特别的尊老爱幼孝敬长辈,朝气蓬勃,充满活力,就像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树苗。”
舒望北耳朵被周犀呼出来的气息弄得通红,他脑袋有点儿迷糊,反应了一会儿才抗议道,“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夸奖你的学生呢,我哪里就像小树苗了,我明明是参天大树!”
舒望北想了想,周老师不轻易夸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话也不容易,于是妥协道,“好吧,就算我是树苗,那你是啥?”
周犀语气淡淡的答道,“我是泥土,你就扎根在我身上。”
我去,舒望北脸红成猴屁股了,周老师不撩则已,撩起来酸得要人命啊。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谣言
舒丽送来钱之后消停了没几天,之后又隔三差五的跑到舒望北这里报道,她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舒望北就说办着呢,好话都说尽了,就看周犁态度了。
舒丽问怎么每次来都见不到周犁,舒望北说有朋友住院,周犁去帮忙照顾了。
又隔了两天,舒丽说想拎些东西上医院看看去,舒望北拦住她,“周犁的朋友你又不认识,去了算怎么回事?再说在这种事上女孩子是要矜持一些的。”
舒丽被他说的脸红,到底是放弃了。
又过了两天,谢建业周潋夫妻两来家里了,送过来一盒谢逐云寄过来的北京稻香村的糕点,顺便还送来三张请柬,周潋想得周到,给舒家老太太也准备了一张。
“这个周六你姨父的厂子竣工了,到时候在厂子里摆席,你们一定早点去啊。”周潋嘱咐道,周犀答应了。
等到了周六,舒望北特意起了个大早,把他和周犀的衣服都准备好,烫平整了。给老太太准备的是一身大红色的特别喜庆的衣服,奶奶本来还不好意思穿,被舒望北劝了半天才勉强同意。
乳制品厂建在镇子边上,距离不近,竣工典礼定在上午九点五十八分,时间不算宽松,周犁开了车过来接人,到达厂子时刚好九点。
厂子的规模挺大,办公楼、车间、员工宿舍食堂、礼堂一应俱全,厂子门口拉了条幅和带,舒望北看见了就笑了一声,低头看了眼周犀,他是想起来跟周犀相亲那次见面时,周犀让人准备的那条“莅临参观合作”的条幅,现在想想还觉得挺可乐的。
门口有礼仪人员负责签到,奶奶觉得挺新鲜,把请柬递过去,人家就恭恭敬敬的把她请进去了,还送了她个手提袋,袋子里装了个玻璃工艺品,样子还挺好看,摆在家里书架上正合适。
舒望北前几天本来打算去县里买些礼品,被周犀给拦下来了,老谢家是真的什么都不缺。周犀花了半天时间给写了幅毛主|席的诗词,放在办公室里正合适,舒望北拿出去给裱了,今天拿过来送过去,谢建业看了特别满意。
乳制品厂的员工已经基本都就位了,除了原来奶粉厂的老职工以外,又招聘了不少新人,前阵子谢建业在镇上招人时还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镇上的剩余劳动力不少,这一次给镇政府解决了很大的压力。
剪时,周犀他们被安排在前面的座位上坐着,县里电视台还有广播电台都来人了,摄影机话筒什么的都支起来了,奶奶指着摄像机说,“望北,我瞅着那个镜头怎么就照我呢。”
舒望北扭头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人家看你穿的漂亮,就想多拍拍你呗。”
老太太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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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捋了捋耳朵旁边的头发,惹得舒望北笑了好一会儿。
中午吃完宴席,周犁开车把奶奶送回去,其他三个人去了镇医院,这天是萧然出院的日子。
他们到的时候,萧然自己已经把东西都拾好了,病号服也换了下来,齐齐整整的叠在床上,他自己倚在床边坐着,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犁走过去先把东西都挪到车上,然后把他扶到了车后座上,周犀也坐在后面,车里面一时非常安静。
舒望北倒腾完了后备箱,上了副驾驶,“走吧。”
到了萧然家时,周犁走在前面,敲了敲门,不大会儿一个眼角布满皱纹的中年女人过来开了门,她看了站在后面的萧然一眼,“你回来了,快进屋吧。”
萧然点点头,叫了声“婶子”。
一行人进了房门,发现客厅里空的几乎什么都没有,婶子叹了口气,“前几天老王家带了一堆人来闹了一次,把东西都给砸了,我拾了两天都给扔出去了,他们说还要去医院闹,然然你没事吧?”
萧然转头看了周犁一眼,周犁面无表情道,“我找人拦住了。”
萧然点头,说了声谢谢。
客厅里空荡荡的,连个坐人的地方都没有,大家都只好站着。
萧然四处看了看,问道,“婶子,我妈呢?”
“在屋里躺着呢,这从早到晚的,就这么一天天躺着。”婶子叹了口气。
萧然回头看向周犁等人,周犁把手里东西放下,目光在客厅里唯一完好的萧父的相片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向萧然,说道,“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给过你号码。”
他们刚出了门,萧然从后头追上来,“谢谢你们。”他踟蹰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不起。”
周犁摆了摆手,舒望北笑了一下,周犀点点头,说道,“下周学校见。”
.......
第二天上午,舒丽又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舒龙,这次过来倒是没提周犁的事。
舒望北对这对儿兄妹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脸色不太好看的把人让进屋,两人进来了,他才看见舒龙手里还拎了两盒糕点。
三人在沙发上坐了,舒丽脸上笑盈盈的,“昨晚看咱县里的新闻联播看见你们了,乳制品厂的竣工典礼你们坐在第一排呢,可真气派,邻居们都可羡慕了!”
舒望北当然也看电视了,奶奶在电视里看见自己了高兴的够呛,舒望北也开心,他上辈子加这辈子也是第一次上电视。
舒望北看出来这两人来肯定是目的的,没接她的话。
舒丽用手肘捅了下舒龙腰侧,舒龙被她捅的坐直了身体,裂开嘴竟然露出个笑容来,尽管他的一脸凶相让这个笑容看起来特别的狰狞,舒望北还是觉得惊讶不已,要知道,他就从没见过这位哥哥给过他好脸色。
舒龙把手里糕点放到茶几上,推到舒望北面前,“望北,哥有点儿事想求求你。”
舒望北狐疑的看向他,“求我?”
舒龙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咱们都是实在亲戚,以前都是年纪小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以后哥肯定洗心革面好好对你。”
舒望北没搭茬,只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舒丽在旁边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望北就不是记仇的人,再说这日久天长的,说不定就亲上加亲了呢。”
舒望北心里暗想这个姐姐真是让猪油蒙了心,想得太美了,面上还是保持着不动声色。
舒丽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并不介意,接着说道,“我们今天来是有这么个事想求你,你看,咱哥年纪也老大不小了,之前就到处打打零工,始终没有固定工作,你大伯就没能拿到个铁饭碗,如今他就快退休了,也没能把位置传给他,前阵子乳制品厂要开工了公开招工,工资给的可高了,咱哥去参加考试了,可惜运气不好没过,可巧昨天在邻居家看电视就看见你们了,邻居都说咱们跟谢先生家挂着亲呢,这去上班不就是开个口说一声的事吗,我想想也是,咱们都是一家人,用外人也是用,用自家人不是更放心吗!”
舒望北听了一半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了,点了点头道,“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舒丽和舒龙都是眼前一亮,就见舒望北又转了话头接着说道,“可惜了,乳制品厂的编制都招满了,昨天我跟姨父说能不能让我进去上班,姨父都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安排不进去了。”
舒丽有些怀疑,“不能吧,你家周老师在他姨父那里难道还说不上话吗?”
舒望北假意的叹了口气,“我们家周老师你们还不知道吗,最讨厌这些邪门歪道的事了,我是说都不敢和他说的。”
舒丽还是不大相信,她旁边的舒龙已经变了脸色,一脸蛮肉纠结起来,凶狠的样子又拿出来了,“舒望北,你什么意思?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
舒望北很干脆的摇头,“我帮不了。”
舒龙撸着袖子想动手,一脸难看的舒丽赶紧拽住他,她还惦记着周犁的事情,现在还不敢得罪人,舒龙的情绪很激动,舒丽眼看着拽不住他,赶紧往外走。
“那我们先回去了,爸还等我们吃饭呢,这个事以后有机会再说,”舒丽急急说道,还不肯把话说死。
舒龙骂骂咧咧的被他拽着往外走,手上还没忘记把那两盒糕点拿上,舒望北面色冰冷的看着他们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时,舒龙挣脱了舒丽,又转身回来,指着舒望北说,“你别以为你现在有多牛逼,我告诉你,镇里人都传遍了,周犀会娶你完全是因为谢建业逼迫的,别以为他真喜欢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我呸!”
舒丽气的脸都白了,她可不希望舒望北和周犀之间有个好歹,那她和周犁的事不就黄了吗,她使劲儿拍了舒龙肩膀一把,“你瞎说个什么劲儿,那都是谣言,能信吗,赶紧回家去。”
说着就硬把他拽了出去,门外哐的响了一声,是舒龙走了还不甘心,狠劲踹了门板一下。
奶奶被这声吓的在书房叫他,舒望北过去看了一眼,安抚了老太太好一会儿才出屋。
他回到卧室,从桌子上拿起个小镜子来照着自己看了看,足足看了有三五分钟,这才放下镜子,拿了书回屋看书去了。
晚上周犀回来时就注意到舒望北脸色不大对,吃饭时给他夹菜也没什么反应。
等吃完饭拾完,周犀把舒望北叫到两人房间,问道,“怎么了?”
舒望北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他眉头紧皱着问道,“你说我长得很不好看吗?”
周犀不明白他这个问题是从哪来的,没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自己觉得呢。”
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分卷阅读64
舒望北又把镜子拿起来照了照,说:“我觉得还行啊,说不上特别帅,一般帅还是有点儿的吧。”
周犀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嗯,比一般帅还要帅一点,然后呢?”
舒望北放下镜子转头看他,“他们跟我说,你是被迫娶了我的......。”
周犀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刚才脸上轻松的笑容消失了。
“谁说的?”他声音冷冰冰问道。
舒望北摇了摇头,“这个不重要,我现在就想知道,我长得不算丑,性格也还行,你为什么不想娶我?或者我应该这么问,你为什么会娶我?他们说是姨父逼迫的,我不信,你不是会被逼迫做什么事情的人。”
周犀沉吟了好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有个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舒望北心里突然下沉了一下,他强自按捺下心中突然冒出来的忐忑,问道,“什么事?”
周犀目光逡巡在他脸上,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79年的大年初一,鞭炮厂爆炸,萧然的父亲送到医院时没等到抢救就没了呼吸,同一天,你父亲舒凉在医院因为失血过多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是在那一天,同样一家医院,我的母亲......死在了手术台上。”
舒望北先是恍惚了一瞬,转而迷蒙的眼光慢慢清醒过来,他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对面的人,“这不可能。”
周犀的脸色也并不好,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陷在了那段记忆里,“她叫周焰,和我父亲成婚时才十五岁,他们过的不幸福,后来离婚了,她离世那年四十二岁,怀的是第三胎,孩子的父亲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觅水镇人,名字......叫刘继祖。”
舒望北只觉得一阵雷声轰隆隆钻进了自己耳朵里,他被震的眼前发晕,这个名字他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尽管他从没见过这人,但那阵子警察常到他家调查,他见过这个人的照片很多次,那人虽然人到中年,但一点儿也不显老,长了一张清秀好看的脸,下巴上紧贴着嘴唇长着一颗很明显的痣,明明是很有福气的长相,却疯狂的害死了别人,自己也落了个被枪|毙的下场。
足足过了有十多分钟,舒望北才觉得耳边渐渐安静下来,他从恍惚的状态下清醒过来,才发现周犀正满眼担心的看着他,嘴唇轻启在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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