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沁人
周犀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确定没事吧?”
舒望北猛点头,“我很好,我没事。”
刚说完,兴许是他点头的幅度太大,鼻子里的纸筒就掉了出来,一股鲜红的血顺着人中就越过嘴唇,滴落在了他衣服前襟上。
“......,”周犀无语的看着他。
这回舒望北有经验了,自己眼疾手快的拽了一大团卫生纸,团吧团吧全塞鼻孔里去了,把一边鼻孔撑得老大,顽强道,“这次肯定没问题了。”
周犀又笑了,从浴桶里伸出修长健硕的手臂,拍了拍舒望北头顶,“算了,我还是不用你擦背了,你先回房间吧。”
舒望北固执的不肯走,周犀探了半个身体出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别急,回去等我。”
周犀身上湿淋淋的,眼神不同以往,魅惑的像个水妖。
舒望北脸上腾得更红了,一瞬间他觉得鼻孔里痒痒的,不敢再硬撑,仰着头狼狈的挪出去了。
等回了卧室,他恨的在床上锤了好几下,只恨自己不争气,水中戏美人什么的他可是想了很久的。
不过还好,夜晚还很长,他还有其他机会。
过了大概二十几分钟,周犀头发湿漉漉的回来了。
卧室的窗户开着,八月中旬的晚上风已经多少有些凉意了,舒望北怕他着凉,手脚麻利的把窗子都关好,窗帘拉上,然后找了毛巾帮周犀擦干头发。
他心里着急,动作就特别粗鲁,把周犀的头发擦的乱七八糟的,周犀也不生气,随着他乱擦,擦完了舒望北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一声,个百分点。
舒望北把房门锁好,帘子通通拉上,又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上了,只留两盏昏暗的台灯。
他窃笑着从柜子里拿了一大卷卫生纸,周老师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反正他肯定需要很多很多纸的,要不然到时候弄到床单上得多难洗啊。然后他还没忘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嗓子干了也是很影响发挥的。
等他忙完这一切,发现周犀已经在床上坐好了,他那边的床头柜的抽屉是打开的,舒望北看过去的时候,周犀已经把抽屉合上了。
舒望北踢掉拖鞋,噌蹭几下爬到床上,坐到了周犀对面。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彼此都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空气在这一瞬间都暧|昧了起来,舒望北先不好意思了,垂下与周犀对视着的目光。
过了半晌,一只手在他低垂的视线里慢慢伸了过来,抓住他放在自己腿上攥紧了拳头的手背。
周犀抓着他一只手,拉着他慢慢靠近自己,把他拥进自己怀里,双臂紧紧圈住他,舒望北能听到他的心跳,砰砰的跳得有些急。
“你确定准备好了?”周犀问,他的声音不复以往的清冷,里面蕴含着的内容让舒望北心跳的飞快。
舒望北攥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使劲儿环住周犀的背,“马上大战八百回合都没问题。”
周犀忍不住又被他逗笑了,摸了摸他头顶软软的发丝,一手微微使力拽着舒望北躺





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分卷阅读68
倒在床上。
舒望北已经忘记自己鼻孔里那团巨大的卫生纸了,还在努力强撑着不害羞,与周犀目光对视,想搞出点儿含情脉脉的气氛来。
周犀覆在他身上,舒望北忍不住剧烈的喘息了一声,周犀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舒望北以前曾经见到过的那种强烈的专注和占有意味的目光再一次迸发出来。
舒望北不争气的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视线,周犀用手指捏住他下巴,毫不介意他脸上的造型,有些强硬的把他下巴扭了回来,低头一个吻就印在他唇上。
第40章第四十章 又流血了
舒望北嘴唇闭的紧紧的,周犀花了些工夫才让他分开,舌尖相触时,尽管不是第一次了,舒望北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哼哼。身体上像是着了火,特别的热。
之后又过了大概十几秒钟,周犀突然抬头,有些疑惑的抹了自己嘴唇一下,低头一看,手指肚上抹下来几丝红色,他捧住舒望北的脸颊,仔细看了看。
舒望北正浑身僵硬的像块木头一样,被周犀用手强硬的抬起下巴时,动一下都能听见关节发出的卡巴卡巴的响声。
周犀眉头皱了皱,“起来吧,我们去医院,你鼻血浸透了卫生纸流出来了。”
舒望北还懵着呢,被周犀一把从床上拉起来,“穿衣服,快点儿。”
等被周犀拎着胳膊腿三两下穿好了衣裤,舒望北才反应过来,心头一万头大象在奔腾,说什么都不肯动地方,“我不要现在去医院,做完再去。”
“难道你让我一边做还要一边担心你会因为失血过多晕厥吗?”周犀问。
舒望北不说话,那样子还是有些不甘心。
周犀只好抱住他安抚道,“没事,我保证还有下次,只要你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
舒望北这才不情不愿的起来出门了,周犀给周犁打过电话了,车正在外面等。
舒望北上车时,周犁正在驾驶座上打哈欠,见了他就哈哈笑出声来了,被周犀瞪了一眼才憋回去。
三人到了医院,周犁给舒望北挂了急诊,大夫把那团纸一拿出来,鼻血就顺着舒望北嘴唇往下淌,量还不少。
周犁给吓了一跳,回头看他哥,“这是偷着吃什么了火这么大啊。”
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上火,上火不会流这么多血,应该是鼻粘膜血管破了,得想办法止血。”
说着就拿了消毒棉和镊子,把棉花拧成小球,一个个往里面塞。
舒望北被塞的鼻子都酸了,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下来了。
周犀看着有点心疼,抓着他的手轻声安抚,“再忍忍。”
舒望北只能咬牙忍着,等终于塞好了,大夫说观察一下,看看血能不能止住。
周犁出去买了瓶冻成冰的水,让舒望北放在鼻翼处贴着,降温有助于降低血液流速。
又过了好一会儿,大夫过来看了看,把棉球都抽出来,得,又是一杆血下来了。
大夫皱紧了眉头,嘟囔道,“这回不好办了。”
舒望北哭咧咧抓住大夫的手,祈求道,“大夫,你可得救救我啊,我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大夫知道他紧张,没理他的胡说八道,使了些力气把自己手抽出来道,“那倒不至于,就是一会儿你得着点儿罪了。”
十几分钟后,舒望北一脸呆滞躺在病床上,一根被消毒过的绳子从他的鼻腔伸进去,另一端从嘴里伸出来,里面被大夫系了个大绳结,正好卡在他鼻腔血管里的出血点上。
周犀一手帮他抓着绳子两端,保持不松不紧的力度,一手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周犁站在他身后,憋着笑不时弯腰过来帮舒望北擦擦嘴边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
这次的方法终于管用了,半个小时后,舒望北终于摆脱了那根快把他折磨疯了的绳子,大夫把绳子抽出来的一瞬间,舒望北酸爽的又流了满脸的眼泪。
回家时,周犁开车的空档总要不时要回头看两眼舒望北,因为他的脸实在太好笑了,脸上乱七八糟的红了一大片,还哭出了两个大黑眼袋,嘴唇还被绳子给勒肿了,尽管周犀已经尽量注意力气不要太大,但力气小了压不住。
等到了家,舒望北就把一直在嘲笑他的周犁给赶跑了,他进屋就扑到床上,被子一直盖到头顶不出来了。
周犀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出来,拿他没办法,去投了个热毛巾勉强算是把他的脸和手都擦干净了。
熄灯睡觉时,舒望北在被子里发出低低的哀嚎声,周犀有心想亲亲他给个安慰什么的,但是怕刺激的他又流鼻血,只好作罢。
还好舒望北嚎了几声就安静下来了,周犀拉起被子看了一眼,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帮他把被子从头上拉下来,在脖子那里掖好。
周犀在自己那侧躺好,同样盖好被子,刚闭上眼睛就闻到舒望北身上特有的那种热乎乎的气息,想起来去医院前在床上发生的那段旖旎之事,顿时浑身血都往身下冲,到底是没法再坚持标准的仰躺睡姿,翻了个身背对着舒望北,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内心的躁动,睡着了。
第二天,舒望北拾房间时,突然想起来昨晚周犀合上抽屉的那一幕,他贼眉鼠眼的看了眼门口,周犀虽然没跟他强调过,但他平时都比较注意,私下从不动他的抽屉柜子什么的。
但是昨晚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在他脑海里往出窜,他特别想看看,于是悄没声息的做贼似的拉开了抽屉。
里面是周犀平时睡前喜欢看的书,还有几张稿纸和签字笔,再往下,是姨父送的那两本书,舒望北顿时神一震,兴奋再往里翻了一遍,还把这些书都拿出来抖了抖,都没发现那本少儿不宜的小册子,顿时有些失望,本来还能再看到那两本书,他就应该很开心了,但明明有大餐在呢,谁还想吃这种清粥小菜呢。
他随手又往抽屉深处掏了掏,指尖摸到了一个塑料软管,他用手指夹着拿了出来,发现是只药膏,白色软塑料做的瓶子,跟女孩子用的护手霜似的挺大的一只,上面还模模糊糊的印着字,他凑近了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上面写的是“人体润滑剂”。
啪,药膏掉到了抽屉里,舒望北啪的一下把抽屉合上了,哐的一声躺到床上,随手拿了个东西给自己快速扇风,小声叨叨劝自己,“别激动啊,激动又该流鼻血了,再去医院太丢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舒望北终于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他缓了口气,转头随意的看了眼自己手里拿来扇风的东西,刚才的努力顿时差点儿白,那是一件周犀早上刚换下来藏在枕头底下的内衣。
......
周犁送完他哥又返回来接舒望北,两人去了镇




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分卷阅读69
上北边的环路上,那边路边都是水稻田,这个时候一般没什么人。
到地方以后,周犁先给舒望北讲了一遍驾驶室的构造,然后下车让舒望北坐驾驶位,给车熄了火,让他把离合器和油门挨个儿踩踩感受一下。
舒望北两辈子加一起是第一次碰方向盘,兴奋的不得了,等周犁教他给车打着火,他松了离合,汽车开始往前慢慢走时,他脸都兴奋的发红了,他不敢转头看周犁,但是嘴上没闲着,一个劲儿的叨咕,“车走了,你看啊,我一松脚就走了,太神奇了!”
周犁在旁边笑他土老帽儿,舒望北也乐呵呵的不介意。
虽然还不到上午十点,天气已经开始闷热起来,车里没空调,这种车方向盘还没助力,不大会儿,舒望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塌透了,周犁从手抠里给他找了条毛巾,舒望北拿着把脸和脖子都胡乱擦了一遍。
周犁接过毛巾,皱了皱眉,“不对,这好像是我平时擦脚那条。”
舒望北一脚刹车踩下去,忘记踩离合了,车一下子就停下熄火了。
周犁转头看他,歪着嘴笑得欠揍,“说了你就信啊,我没事在车里放条擦脚毛巾干嘛。”
既然熄火了,就干脆休息一会儿,两人坐到稻田地边上,周犁从后备箱拿了两瓶水出来,水被太阳晒的温乎乎的,喝着不解热,但比没有强。
“最近没见你问我题,课程学得怎么样了?”周犁问。
“我觉得还不错,”舒望北挺自信的,“就是最近事情有点多,进程没我计划的快,准备过阵子赶一赶。”
周犁点点头,接着问道,“想过要考哪吗?”
这个问题还真把舒望北问住了,他之前也考虑过这个事情,本地连高中都没有,更别提大学了,他是想考得尽量离家近一些,但再近肯定也不能天天回家了,但最好是周末能回家的。
一想到将来上大学,很可能要长时间和周犀分开,舒望北就觉得难受,要不然他就考北京去,北京是周犀的家乡,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去北京。
“北京什么样啊?”舒望北问,上一世他去过那么多地方,紧挨着的天津都去过了,就是没去过北京。
周犁想了想,“人多,车多,楼房多。对了,还有一条地铁线,就是在地底下跑的火车,窗户外面都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着。“
舒望北点点头,刚想顺嘴说地铁他在天津坐过,才想起来那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赶紧住了嘴。
说起来他当年在外地见过的老乡就是在天津地铁上遇见的,他就是在那时候知道了周犀的死讯,当时听了没感觉,现在只是稍微想想都觉得心里痛得厉害。
“我是觉得你可以读师范大学,将来毕业了也当老师,跟周犀做同事,”周犁前半句话还说得挺正常,后半句就又开始开玩笑,“到时候有他罩着你,你讲课讲的再烂也没人敢批评你,万一学生的问题你不会答,还可以在课堂上尿遁偷偷去问他。”
舒望北作为哥夫当然不愿意跟他计较,当没听见后面那句话,“我就想考的离家近些,倒没想过那么远。”
周犁继续鼓动道,“当老师挺好的,受尊重,有寒暑假,还有教师节,你看看这么多职业,哪有几个国家还专门给定了个节日的。”
舒望北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有些奇异,做梦似的喃喃道,“你说教师节?”
周犁点头,“对啊,那天还能到学生的礼物,不挺好吗。”
舒望北嘴唇动了动,眼睛里发出的光特别亮,他想起来了,那时候他碰见的那个老乡姓黄,年纪比他大了十多岁,笑起来满脸的褶子都堆在一起。
老黄大哥跟他聊了几句彼此的近况,就拍了下大腿跟他说道,“你还不知道呢吧,当年要跟你结婚的那个周犀早就死了,你走之后没两年的事,也是命不好。”
舒望北当年因为这场婚事没少被人背后说闲话,当时对这个话题很反感。
老黄大哥接着絮絮叨叨的说道,“就是八六年刚过完教师节.....。”
“我到站了,先下车了,”那时候的舒望北完全没想到周犀跟教师节有什么关联,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老黄大哥,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见。”
稻田地边上,舒望北腾的一下站起身,周犁被他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周犁问。
舒望北看了他一眼,“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舒望北回到家以后还是坐立不安,脑袋都想疼了,也没再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
八四年还有三个月就要到尾声了,他还有两年的时间,在这两年里,他要想办法剔除一切可能的因素,而且必须成功不能失败。
晚上周犀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舒望北变得更加黏糊人了,只要手里没事就在他周围跟前跟后的,周犀以为他是因为昨晚的事不甘心,晚上睡觉前还抱了他好一会儿安抚他。
“你不想再去医院了吧?最近都别乱想。”周犀在舒望北耳边说道,语气特意冷一些,防止他再激动起来。
舒望北闻言脸一红,知道周犀是误会了。不过周犀也不算冤枉他,如果没有在白天想起那件事,他今晚是还想冒着流鼻血的危险犯犯禽|兽的。
......
周犁回北京的前一天,一大家子人一起在饭店吃了顿饭,谢建业做东,周犁一个学期四个多月,过春节前肯定就回来了,也不算是太长久的离别,大家就是趁机聚一聚,都吃得挺高兴。
周犀不让舒望北碰酒,自己却喝了整整一大杯白酒。
晚上回到家,周犀仰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似乎不太舒服。
舒望北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泡了杯蜂蜜水端给他解酒。然后就走到他身后,用手指慢慢帮他揉太阳穴。
奶奶已经睡了,屋子里特别安静,也许是喝了酒,周犀的皮肤有些烫人。
这种气氛让人感到非常放松,舒望北在那一瞬间,特别想把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想把自己心中的不安都说出来,可是最后还是忍耐了下来,先不说这种诡异的经历周犀是否会相信,就是这种内心时刻在担心的煎熬,他不想让周犀跟自己一起承受,何况现在还有算得上多的时间,他可以再想想办法。
第二天一早,舒望北把周犁的行李箱塞的满满的,吃过饭,他自己开车,周犁坐副驾驶,周犀不放心他回程自己开,也跟着一起上了车。
经过半个多月的集训,舒望北自己上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就是速度不敢快,这个时候路上没什么车,但是得小心路边上有人突然蹿上来。
镇上的火车站很小,是一个土黄色的两层小楼,据说是日据时期留下的建筑,小楼顶上还建了两个小炮楼。




师母他每天都要思想汇报[重生] 分卷阅读70
舒望北推着周犀走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候车等待区的萧然,自从那次事情以后他的身材就越发单薄,脖子上的纱布已经撤掉了,那块皮肤上有道很明显的红色的疤痕。
萧然神情淡然的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就默默坐在候车区的塑料椅子上一句话不说,好像他只是顺便经过在这里歇歇脚似的。
舒望北去候车室的小卖店挑了几袋方便面、火腿肠还有卤猪蹄,把袋子绑在周犁的行李箱上,留着他在车上吃。
没多大一会儿,车站广播开始播报检票了,周犁跟他哥和哥夫都抱了一下,道了别,然后转向萧然,没什么动作,只盯着他看了两三秒钟,说了再见转身就走了。
周犁检完票就进了检票口,一直沉默的萧然突然跑了过去,隔着栏杆叫住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急切。
舒望北远远的看见周犁回头看了他一眼,萧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摆摆手走了。
......
周犁走后的第三天,舒丽又过来了,这次她一进门脸色就不好,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周犁他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舒丽问。
舒望北看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手里的书上,“我没跟你说吗,那可能是我忘记了。”
舒丽气的脸都白了,“舒望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答应我的事你做到了吗?每次我问你,你都在敷衍我,现在周犁都走了,我还在家傻等着呢。”
舒望北放下书冲着她笑了笑,“姐,你可不能冤枉我,这事我可真用心替你办了。”
舒丽气势汹汹问,“那结果呢?”
舒望北耸耸肩膀,“我好话都说尽了,可没用啊,周犁说现在不想结婚,我有什么办法。”
舒丽气的身体都在发抖,周犁现在人都走了,这事再怎么折腾也没戏了,“事没办成,你得把那一万块钱还给我。”
舒望北乐了,“怎么就叫把钱还你,那一万块钱明明就是你还我的。”
舒丽被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为了那一万块钱,她跟家里闹了好几天,后来好说歹说,跟她爸商量以后结婚时不要嫁妆了,这笔钱就当是嫁妆,这才好不容易要出来的。
她爸能把这笔钱拿出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她结婚她爸绝对不会再给她钱了,那她以后嫁过去婆家还怎么做人。
想到这里,舒丽脸色更差,“舒望北,你别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把钱骗到手,我会让你后悔的。”
舒望北满不在乎的笑,“你能让我怎么后悔?找你爸你哥上门来打我一顿?以前你们打我警察不管,今非昔比,你还以为现在也不会管吗?你哥工作也没有,对象也没有,留个案底以后还活不活了?或者你去法院告我诈骗?那我问你有什么证据呢,你可别忘了,我可是给你写过条的,一式两份,咱们手里可都有的,上面一清二楚的写着那一万块钱是你还我的,你自己亲自签的字,这个不能抵赖吧?”
“你......,”舒丽被他气的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舒望北冷笑一声,“当年我妈的死跟你们有直接关系,我不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该去庙里烧高香了,舒丽,你回去告诉你爸和你哥,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现在别惹我,好日子你们还能过几天。”
舒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圈儿红的厉害,咬着嘴唇一句话没再说,转身走了。
晚上舒望北把白天的事都跟周犀说了。
“我估计他们未必敢动手,但是肯定会来家里闹。”舒望北皱眉说道。
周犀沉思了一会儿,“一直想带你出去走走都没去成,这次正好是个机会,明天上午你拾下东西,我去学校上完课请个假,咱们下午就出发,去海边住几天,等他们闹累了我们再回来。”
现在天气还算热,中午那会儿还有三十几度,去海边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舒望北一下子就暂时忘了那些糟心事,开心起来了。
他们没走太远,周犀和奶奶身体条件都不适合长途旅行,就就近选择了个开车大概两小时路程的疗养中心,那地方平时都用来接待体制内部的培训和干部疗养,谢建业在那边有点儿关系,打了招呼就给开放了绿灯。
还是舒望北开车,他慢悠悠的把两小时路程活生生开成了三小时,反正三口人谁都不着急,他事先准备了不少吃的,奶奶就在后座上吃零食,周犀陪他聊天提神,累了就停路边休息一会儿。
到疗养中心以后,谢建业的朋友做东请他们吃了顿海鲜,味道是相当的好,舒望北吃的有点儿多,结果晚上回房间睡觉的时候发现脸上起了不少红点,还特别痒。
周犀去服务台要了抗过敏的药给他吃下去,药效一时半会儿还起不了作用,舒望北躺在床上总想挠,周犀只好侧着身把他抱在怀里,两条胳膊紧紧的箍着他不让他乱动。
1...2021222324...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