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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蜜夫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顾
他和封蜜不熟的时候她一直是这么叫的,可后面两个人渐渐熟悉了之后她就很少这么叫了,要么就是他故意招惹了她生气她称呼“岳律师”来讽刺昭示她气得不轻,是以每次封蜜叫他“岳律师”的时候她都是带了小性儿的,可今天这好端端的又叫起这个来是怎么了?
岳嘉树微微眯起眼,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循着她的声音走过去。
听到岳嘉树的动静,封蜜扭过脸站在玄关处扭过头看着他,嘴角僵硬地噙着笑,微微鼓着脸不说话,就杵在玄关处侧脸明晃晃地看着他走过来。
岳嘉树刚刚从机场回来就遇到了宁桃杏的突击,刚刚又一直在忙活着收拾东西没来得及换衣服,现在身上仅仅是把外套脱了,修身的衬衫贴紧了精窄的腰身,显得人格外精神。
再配上他那副禁欲的脸。
想着门口那个女人,封蜜抑制着内心推倒他的*,一边看一边心里发气,长得这么骚包,怪不得天天找人惦记。
玄关处有个拐角,岳嘉树在走到门口之前是看不到来人是谁的,所以只能看着封蜜略有些气鼓鼓的眼神心里发笑走到近前:“怎么了?”
封蜜翻了个白眼没答话,仍是鼓着腮帮子的样子气呼呼的,挪了挪自己的身子,意思是你自己看。
终于见到了门口站着的是谁,岳嘉树略一思索,对着门口的人笑着打招呼:“万小姐?”
岳嘉树的记性是不错的,脑子里思索了两三秒,就想起这位万小姐是自己楼上的一位邻居,之前偶尔坐电梯上下楼的时候会碰到,但也仅限于点头之交,他倒是没想到今天她会找上门来。
门口的万婉婉终于等到了岳嘉树的出现,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垂着,听到岳嘉树的声音头一抬,一双杏眼一亮,眉梢就带了些风情万种的笑:“岳律师,好久不见。”
万婉婉都这么说了,两个人又是邻居,岳嘉树也就拿出一贯的态度来跟着客气了两句:“是啊……”
这句话成功地打开了万小姐的话匣子,余光瞥着封蜜,眼神却全神贯注地扑在了岳嘉树身上,接着岳嘉树的话说了起来:“是啊,一年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时间,我就去了英国的表姐家里……”
万婉婉越说越兴奋起来,只是心里对面前这个一直杵在门口不动的女人有点不悦,一直膈应着,但是现在还没什么端倪,再来就是她一直以来的矜持,让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问岳嘉树,只能先静观其变。
毕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岳嘉树微笑着耐心听着,顺带着跟着万婉婉寒暄了两句之后余光瞥到封蜜不耐的小动作,终于开口问万婉婉:“万小姐今天来找我是有事?”
“差点忘了,我刚刚从英国回来,这是给你带的伴手礼。”被岳嘉树这么问着,万婉婉的脸红了一下,含羞带怯地双手把自己手里的礼物呈了上去。
伸手的时候封蜜就在旁边,万婉婉忽视了她好久,现在终于忍不住自己内心的膈应,装模作样地看着封蜜问:“这位是……”
岳嘉树伸手把那个包装得很是精美的礼盒拿回来,顺势揽住了封蜜的肩,对着万婉婉笑得温婉无害:“差点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家属,封蜜,蜜蜜,这是咱楼上的万小姐。”
“家属?你结婚了?”万婉婉没忍住,打量完封蜜又把视线挪到岳嘉树身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句话不经大脑直接问了出口。
终于有了自己说话的机会,封蜜受了岳嘉树的示意,笑意涔丨涔地朝着万婉婉一点头:“万小姐你好,之前没见过,以后有空的话常来家里坐坐啊。”
万婉婉维持许久的笑,在此刻却是再也维持不住了。
万婉婉做的是人民教师的工作,是以是有寒暑假的,暑假刚开始就去了欧洲,一直到最近又开学了才回来,所以离开了两个来月,正好错过了岳嘉树和封蜜从相识到结婚的整个过程。
看见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时,万婉婉对封蜜和岳嘉树的关系瞬间有过无数种猜测,她觉得封蜜有可能是岳嘉树的朋友或是同事,周末在岳律师家里玩一玩,也有可能是他的亲戚,什么远房表妹之类的,最坏的情况也就差不多是男女朋友这样了,毕竟她只离开了两个月,离开之前岳嘉树还是单着呢。
万婉婉是不知道两个人直接跳过了谈恋爱的步骤领了证,她之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也万万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已经是夫妻了。
不过是去欧洲列国玩了一圈,自己心仪已久的男神,转眼就从单身贵族变成已婚人士了。
只是现在看着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封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万婉婉直接把不高兴带到了脸上,封蜜也当即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兀自冷下脸来转身进了客厅来个眼不见为净。
岳嘉树不动声色地看封蜜一眼,留在门口和万婉婉又说了两句之后把人送走了,关上门也回了客厅里,顺手把刚刚万婉婉送来的伴手礼放在了茶几上。
封蜜正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
冷不防茶几上的礼品进入了眼帘,封蜜看了眼那精致的包装,抬起头白了岳嘉树一眼:“祸害!”
岳嘉树眨了眨眼,很是无辜。
好半晌,见封蜜的腮帮子依旧鼓鼓的,岳嘉树在她身边坐下,也不由得失笑道:“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啊,自打结婚之后我可是一心一意地只有你了呢。”
“呸!”封蜜撅了撅嘴,用手指戳着岳嘉树的胸膛,“让你整天穿得那么骚包勾搭人!”
胸膛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了封蜜的指尖,封蜜想起刚刚那个一看就来者不善的万婉婉就心情不好,她那架势,就差把“我对岳律师有意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好歹她这个正妻还在的好么?
“吃醋了?”
岳嘉树捉住胸前封蜜作乱的手,倒是没推开,反而把她的掌心摊开熨在了自己的胸腔前,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我倒是想什么衣服都不穿地勾搭你……”
两个人的气息越凑越近,终于还是交缠在了一起,吻得温柔缱绻。
温度实打实地从掌心晕开,封蜜没有推开岳嘉树,嘴上被吻着,手还被岳嘉树贴在他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
惊讶于掌下厚实的肌肉力道,想起之前偶尔两次遇到岳嘉树洗澡出来,还有上次一起泡温泉时候他的身材,封蜜的舌根被岳嘉树吸得发麻,脸不自觉地红了一片。
最后还是宁桃杏去而复返的门铃声让两个人分离开来,岳嘉树用拇指在气息不稳的封蜜的红唇上擦了一下,自己站起身去给宁桃杏开门。
封蜜没有太多的缓冲时间,在沙发上愣了两秒之后也陷入了迎接亲妈的兵荒马乱之中。
结果一直到吃完了晚饭,各项娱乐活动都已经结束,封蜜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能叫自己在亲妈面前光明正大地不和岳嘉树睡在一个房间里。





口蜜夫贱 第34章 精神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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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宁桃杏来小住这件事,封蜜觉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
既然她亲妈是来照顾她的,那宁桃杏自然地承包了家里的洗碗的工作,不需要她再费心。
见封蜜慢吞吞吃完了最后一口饭放下了筷子,宁桃杏直接站起来拿过封蜜手里的碗:“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吃过了就赶紧去洗洗准备睡了吧。”
封蜜望着宁桃杏无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空荡荡的手心,转而看岳嘉树一样,然后又愣愣地和宁桃杏“哦”一声,这才转身回房间去拿衣服准备洗澡。
只是千般好万般好,眼下睡觉的问题还是没能得到解决。
身后的岳嘉树没有急着离开,给自己的丈母娘打着下手,视线在封蜜的后背上扫了一眼,同时声音不疾不徐地问:“妈,您今晚睡我们隔壁那个房间你看行么?”
这个岳嘉树,蔫儿坏的。
背对着两人的封蜜闻言脚步一踉跄,随即抿起了自己的唇,她这边埋怨着岳嘉树提起了这个话茬,也看不见身后岳嘉树脸上清浅的笑意。
宁桃杏听了岳嘉树的问话,不讲究地一摆手:“这有什么不行的,就那间吧。”
“那我去找一套新的被单出来。”岳嘉树朝宁桃杏笑得纯良无比,言语间前后思虑周到的模样,“那间房许久没人睡了,怕是落了灰,被单还是换新的比较好。”
“成,这边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去忙吧。”宁桃杏套上塑胶手套,利落地把几个碗过了水,不再去看岳嘉树。
得了丈母娘大人的话,岳嘉树缓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里,视线一转,就看到封蜜正站在衣橱前,手里在翻找着她要换洗的睡衣和内丨裤。
岳嘉树的视线从她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她素净的侧脸上,脸上仍是淡淡的不动声色,不觉间眸色一沉,喉结不可抑制地上下动了动。
封蜜自己是不知道的,她现下手里拿着衣服站在敞开的衣橱间,身后是一水的岳嘉树的深色正装,背对着岳嘉树翻找着自己的衣服,纤细的肢腰一览无余,叫岳嘉树看了一眼,心中就生出了无限蹂丨躏的*。
于是,岳嘉树打算跟着感觉走,听从自己的内心,释放天性。
封蜜知道岳嘉树现在已经进了房间了,不过她没回头,心里还在着急着,嘴上便问:“今晚到底怎么办啊?”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岳嘉树的回答,封蜜察觉出不对,一回头就看见一片阴影笼罩住了自己。
岳嘉树双手勾住封蜜的纤腰,不由分说地把她抱起来坐到了衣橱的隔板上。
衣橱的隔板在水平一米多高的位置,封蜜比平时自己站着的情况高了那么一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封蜜无措地抓丨住了岳嘉树胸前的衬衫布料,相较于岳嘉树,她身处的衣橱里则更为柔软,衣橱里清新的衣物的味道也更为明显。
屁丨股下面坐着的是柔软的布料,两侧也被悬挂的西装包围住,打开的橱门适时地挡住了部分的灯光,也遮住了旁边的视线,简单地营造了一个密闭的幽间。
封蜜嗅了嗅鼻尖清新的味道,左右一打量自己现在的环境,心里就知道岳嘉树打的是什么主意。
果然,下一秒,岳嘉树双手抱住她的腿分开环在他身体两侧,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到无法再靠近,然后势不可挡地从中间凑过脸,吻上了她的唇。
带了蹂丨躏*的吻不可谓不激烈,岳嘉树上来就席卷了封蜜的所有呼吸,封蜜双手撑在身后来支撑着身体承受着岳嘉树的吻,手掌摩挲着衣橱里的衣物,张开嘴和他的舌头缠丨绵着,娇丨嫩的唇很快便染上一层绯色。
岳嘉树箍着封蜜的后背越发旁若无人起来,房间门没有关,宁桃杏就在不远处的厨房里洗碗,两个人可以清晰地听到宁桃杏洗碗的动静,还有从厨房渐渐走近,停顿,然后丨进了隔壁房间的脚步声。
灯光幽暗,越发显得其他的声音动静尤其大。
背着家长在密闭的环境里接吻,反而是有了偷偷做坏事的快意。
脖颈交缠,没有人主动停下来,听到宁桃杏离开的脚步声,封蜜渐渐地前倾了自己的身体,双手环住了岳嘉树的脖子,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挑逗着岳嘉树。
岳嘉树闷丨哼一声,恨不得把封蜜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双手箍着封蜜的背部用力,吮得她舌根发麻,唇丨舌交缠间不时发出吮丨吸的声响,痴缠的男女也被挡板隔断在小小的一方衣橱里,兀自温存着不被人察觉。
十分钟之后,封蜜红着脸手里抱着两三件衣服快速冲入洗手间,打开淋浴头开始洗澡,又十分钟后,岳嘉树面色如常地拿了一套干净的被单,到隔壁房间给宁桃杏换上。
这一个澡前后磨蹭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在宁桃杏的催促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的封蜜这才忸忸怩怩地出了洗手间,拿着浴巾一步一步地挪着身子,最后站在两个房间中间踌躇。
左边的房间里,岳嘉树正坐在床边,察觉到封蜜的动静便闲闲地掀起眼皮子,故意先看一眼还敞开着的衣橱门,然后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她一眼。
封蜜不敢去看岳嘉树的眼睛,很快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进了只有宁桃杏在的客房。
你说封蜜这个怂人,亲的时候就是投入着,现在亲都亲完了,开始害羞了。
照理说之前又不是没亲过,封蜜近来在岳嘉树的连番攻占下,对这类事应该更加得心应手才对。
只是这次相比之前,确实有了些不同。
两人一开始接吻的姿态便极具暧昧,又在一个幽闭的环境里,封蜜被岳嘉树带的吻完了才发现自己和岳嘉树以一种怎样的姿态被按在了衣橱里。
她的腿一开始被岳嘉树分开,现在还缠在岳嘉树精窄的腰间,虽然挡住了光线,看得不太清楚,但封蜜可以感觉到岳嘉树腿中间的那块鼓起并不是吓人的而已,而是实实在在地变得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男人和女人身上最秘密的地方细细地摩擦了两下,一时间衣橱里的温度简直要沸腾。
没吃过猪肉的封蜜自然是见到过猪跑的。
然后她见识不好,猛地推开岳嘉树,跑了,只留岳嘉树在原地平复自己。
洗澡的时候封蜜还能回想起刚刚的激情和悸动,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起来,所以在洗手间里磨蹭了好久,一直到宁桃杏觉得奇怪,在外面催了两三回,她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出去。
出去了也没有办法面对岳嘉树的视线。
封蜜选择了当一只鸵鸟,滚到了自己之前一直睡的那张床上,,飞奔向她妈的怀抱撒着娇:“妈……”
“怎么了?”宁桃杏冷不防见到自己女儿在自己身前撒娇的样子,一时间心中也是柔软万分。
一眨眼闺女都已经嫁人了,她什么时候长这么大的。
封蜜不知道宁桃杏心中的绕绕弯,她现在只抱着能磨蹭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态度,先在宁桃杏这儿唠嗑。
母女俩许久没有这样唠嗑的时间了,不知不觉居然也聊了一个多小时。
宁桃杏上了年纪熬不住,不觉间觉得疲劳了,扭头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连忙催着封蜜去睡觉:“你赶紧回房间去睡觉吧,都快十二点了,你明天还要早期复习呢,我也睡了,撑不住了。”
封蜜本来也是强撑着精神的,一听这话连忙睁大眼睛,立即精神了起来:“妈,今晚我陪你睡吧?”
“这叫什么话?”宁桃杏察觉出不对下意识地皱眉,“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你怎么一直黏着我不肯回房间?”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封蜜打着哈哈,最后只能悻悻地抱着抱枕,离开客房,走到主卧边。
房间里精神奕奕地坐在床边看书的,可不就是岳嘉树。
见封蜜终于磨蹭到了主卧前,岳嘉树放下手中的书好整以暇地对封蜜淡然一笑:“聊完了?打算回来睡了?”




口蜜夫贱 第35章 存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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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回来睡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平时就显得有些空旷的房间此刻在瓷白色的灯光下更显得空荡荡,岳嘉树说话时候带了低沉的磁性,这一句话声音穿透,几乎同时在房间里起了回音。
刚刚在亲妈的房间里聊天的时候磨蹭来磨蹭去,说到底只是为了防止出现眼下这种只有她和岳嘉树两个人共处一个房间的窘况而已。
瞧岳嘉树那寻常中带了得意的模样,封蜜摸了摸鼻子,知道他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然而盘算到最后,还是没能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岳嘉树轻而易举地看穿了她的意图,还三言两语地戳破,现在脸上的表情更是说不出地……微妙。
封蜜处在门口进退两难,避无可避之下抱着抱枕耸了耸自己的鼻尖,坦荡荡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岳嘉树抬眼,洗完澡之后的封蜜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中规中矩的式样,颜色也是粉丨嫩嫩的像个孩子穿的,怀里还攥着那个抱枕略带防备地应对着他打量的眼神。
封蜜触碰到岳嘉树温和中带着锐利的眼神,下意识地喉咙一紧避开了他的视线,总觉得他那眼神里有种虎视眈眈的味道,仿佛自己是他刀板上的肉,会任由岳嘉树宰割。
岳嘉树一笑,收回看着封蜜的视线一转,没有再逼问下去,身体向后靠在了床板上,把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上放好,然后又不紧不慢地摘下自己的眼镜。
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余光发现封蜜还呆愣愣地站在门口,岳嘉树抬起头对着封蜜略一挑眉:“呆在门口干嘛?进来。”
偌大的房间中间只摆着一张大床,而那么大一张床丨上只有岳嘉树一个人,封蜜瞥了一眼很容易就联想到了包裹在岳嘉树睡衣下他的身材,只觉得和床交织这样的情景太过暧昧,所以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把自己的头扭了过去。
岳嘉树的语调一如往常般听不出喜乐,封蜜抱着抱枕咬咬牙,索性踏进了房门。
岳嘉树看着封蜜的反应不动声色,用下巴指了指门,继续吩咐着:“把门关上。”
一只脚立即又缩了回去,刚刚强装出来的淡定顷刻间瓦解,此刻满脑子黄暴思想的封蜜紧紧把抱枕放在胸前堤防地看向岳嘉树:“为什么要关门?”
岳嘉树听了封蜜的问话,反而是眉梢一挑,站了起来。
岳嘉树这么一站起来封蜜立时就有了压迫感,从他的动作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脚下悄悄地挪着小碎步,企图溜之大吉。
然而确实是为时已晚,就在门口边,封蜜以为自己就差一步就能离开房间了,却在最后一刻被岳嘉树抓丨住了手臂。
岳嘉树轻而易举地抓丨住了封蜜的手臂,止住了她逃跑的脚步,进而把门关上之后把封蜜禁锢在他和门板之间:“不关门的话被咱妈发现端倪怎么办?”
岳嘉树本来确实是没多想的,他叫封蜜关门是出于安全的考量,为了防止被宁桃杏发现端倪。
封蜜向来说话心直口快,如果一个不小心在她妈面前露馅儿了,那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就算她没说错话,封蜜也不动脑子想想,等下他们两个人总是要睡觉的,就算两个人同睡一张床,总不能把门敞开让宁桃杏观察小两口的睡姿吧……
“呵呵,是我错怪你了……”封蜜的脑袋现在没空去思索岳嘉树话里的道理,只能满面笑容地和他打着哈哈,“可以放开我了……”
岳嘉树自然不为所动,更是恶劣地低下头,凑在她的脖子旁深深吸了一口。
封蜜鼻尖微动,觉得岳嘉树身上的沐浴乳的味道和他的人一样迅速地逼仄了过来。
他们两个人用的是同一个沐浴乳,所以自然味道都是一样的,带着些许的奶香味,然而在这个情况下实在太过暧昧。
又一次被岳嘉树壁咚,封蜜的脸红到了脖子,就在庆幸还好手里拿了个抱枕阻绝了直接的身体接触的时候,岳嘉树已经一只手扯着那个抱枕要扔掉。
封蜜自然是不肯的,然后徒劳的一阵子抵抗之后,那个抱枕最终被岳嘉树粗暴地扔到了地板上。
封蜜看着滚了八丈远的抱枕,悄悄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岳嘉树,欲哭无泪地控诉道:“禽兽……”
今天是岳嘉树刚回来,下午在机场的时候他就把封蜜嘬了个够,中间逮着机会就抱住了她来啃,一直到刚刚他把她禁锢在衣橱里偷丨香,封蜜的嘴唇第一次经历这么多蹂丨躏,现在早已惨不忍睹,红肿到不行。
岳嘉树本来都打算放过她了,然而眼下看着封蜜这么欲哭无泪的控诉,岳嘉树喉结一动,觉得事情有些不受控制,自己忍不了了:“既然你都说我是禽兽了,那我就做点禽兽应该做的事情好了……”
岳嘉树的声音是暗哑的,越说越低越说越轻,最后一起消失在了两个人的唇边。
今天被啃到了这份上,封蜜倒也不再反抗,勾着岳嘉树的脖子,舌头被迫跟上岳嘉树随着他搅着。
被岳嘉树亲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岳嘉树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蒸腾的热气,总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是……跑不掉了……
今天两个人的心意才算是确定下来,她白天已经见识到了岳嘉树的生猛,本来倒也相安无事,偏偏还遇上了她妈过来,她被迫要和岳嘉树睡在同一间房里。
这难道是天意……注定她要在这样的日子里被吃干抹净……
一阵纠结之后,封蜜忽然就有了视死如归的觉悟,反正早晚要那啥的,来就来,谁怕谁!
有了这样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当岳嘉树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封蜜,说“今晚我睡沙发”的时候,封蜜整个人就成了大写的懵逼,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懵懂的问:“啥?”
“怎么?”岳嘉树低头看着封蜜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很失望?”
谁失望了?
封蜜狠狠瞪了一眼岳嘉树,努力忽略自己心头微微冒出来的酸水的怪异感。
“吧嗒”一声给房门上了锁,岳嘉树松开对封蜜的禁锢,转身:“你放心,司考之前你暂时还是安全的,忍了二十年,不急在这二十天。”
封蜜看着岳嘉树的背影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岳嘉树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告诉她“等你司考完劳资就吃了你”么?她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二十天的存活时间?




口蜜夫贱 第36章 偷香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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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她的贞操,岳嘉树就这么心平气和地在她面前讨论什么20天不20天,封蜜的神色顿时像是吞了那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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