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夫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顾
可今天早上经过那事,感觉到岳嘉树看她的眼神,现在这话的可信度,封蜜要在自己也不知道了。
帮着岳嘉树干了那回事,做的时候没什么,现在一切结束,封蜜开始觉得尴尬起来,下意识地不敢看岳嘉树的眼睛。
岳嘉树只当作不知道,垂着眼专注地给封蜜擦着手,先清理了她身上的痕迹,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还是要让她多多适应这种魂灵合一的和谐的夫妻生活才是。
封蜜懒癌犯了,一边心安理得地任由岳嘉树给她把手一直到擦了干净一边神思恍惚,两厢静谧之下渐渐地垂下了眼,有些昏昏欲睡。
收拾完了封蜜,岳嘉树看着封蜜要睡不睡的模样长抒一口气,再看一眼自己身上,封蜜现在倒是干净了,自己身上还是一片狼藉,大夏天的做这么激烈的运动,还真是出了一身汗。
岳嘉树再看封蜜一眼,见她垂着眼不欲说话的样子,略一挑眉,便拿了自己的衣服,进浴室去洗个澡。
等岳嘉树进了浴室传来关门声,封蜜的眼睛立即就睁开来了,瞪得可圆。
这一大早上的,封蜜哪里就困了,装睡纯粹是因为——她害羞了。
好在现在岳嘉树去洗澡了,暂时不在这,封蜜得以喘口气,暂时不用那么尴尬地面对岳嘉树。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又想起刚刚的情境,封蜜纠结地在床上翻了两个身子,滚来滚去间闻到床上属于岳嘉树的男子气概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烫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的水声停止了,浴室的门被拉开一半,岳嘉树清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到卧室:“封蜜,我进来忘了拿浴巾了,你帮我拿一下。”
床上正纠结的封蜜瞪大了眼:拿你妹拿。
非要在她想躲着他的时候支使她,还是给他拿浴巾这样的事情!
想了想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岳嘉树光着身子如饥似渴的模样,封蜜默默趴在床上不作声,装作睡着了没听见。
不出几秒,岳嘉树的声音再度传来:“我知道你没睡,你再不拿给我我就只好光着身子出去了,你想清楚。”
恨恨地一咬牙,封蜜挫败地捶一下软软的床垫,叹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找了浴巾给岳嘉树递过去。
捧着浴巾走到洗手间前,浴室的门还是紧闭着的,封蜜站在门口敲了一下不见什么动静,刚想嚷两声,浴室的门就猝不及防地打开了,然后连人带浴巾,一起拽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外,门迅速地打开又闭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在洗手间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
岳嘉树居高临下地望着封蜜,无视她企图用浴巾在遮挡两个人,阻隔一些距离出来的动作,略一挑眉,问:“你躲什么?”
“谁……谁躲了?”知道岳嘉树正用几近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封蜜咽了口口水,不舍地从岳嘉树的六块腹肌上移开眼,语气磕磕巴巴地答了岳嘉树一句,尽量地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乱瞄。
然而这事儿显然需要极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封蜜道行浅,当然有些控制不住。
此刻岳嘉树刚刚洗完澡,还等着封蜜手里的浴巾来擦干净身体,所以——身上自然是一丝丨不挂的,连一条遮羞布都没有,封蜜之前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此刻也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里,一跳一跳看起来极富生命力。
早在之前两个人在泡温泉的时候,封蜜就见过岳嘉树打赤膊只穿一条泳裤的模样,也见识过岳嘉树近乎完美的身材,现下,更是让封蜜360度无死角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稍显深色的肌肤,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精壮的肌肉熨贴在身体上,隐隐昭示出其中蕴含的力量,小腹上的六块腹肌又恰到好处的匀健精美,一分一毫都恰到好处,如同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一直盯着下面就太羞耻了,封蜜接触到下面那个富有生命力的地方之后很快移开了视线,把目光上移,肆无忌惮地看着岳嘉树的六块腹肌。
封蜜听到自己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想上去摸两把啊。
总这么被封蜜肆无忌惮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是这么秘密的地方,岳嘉树哪里忍得了,在封蜜还在紧盯着六块腹肌看的时候,六块腹肌下的小树爷不自觉地在不知不觉中又悄悄地起立了起来。
等沉醉于六块腹肌的封蜜发现这个现象,再想跑的时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洗手间的盥洗台冰冷,封蜜拿来的浴巾被岳嘉树垫在了封蜜的屁股下面,封蜜则被岳嘉树抵在上面不管不顾地啃了一顿。
岳嘉树左手捧着封蜜的后脑勺,右手紧紧箍着封蜜的腰,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距离,手仍在不断地施着力,像是要把封蜜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吻的攻势着实凶猛,岳嘉树的舌头攻城略池,势如破竹,不断地勾着封蜜的吸吮着,浴室里本就闷了一些,封蜜两只手撑在盥洗台的大理石面上,仰着头承受着岳嘉树的轰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猝不及防被岳嘉树压在盥洗台上拥吻的时候,封蜜的印象里还残留着最后那六块腹肌,还有其下的昂扬的画面。
健美的六块腹肌的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封蜜心里痒痒的,却还是被岳嘉树搂着不放,两个人的嘴唇一直胶着在一起。
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之时,封蜜终于壮着胆子,分神做了一件她肖想已久的事情。
她悄悄地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双手——探寻了两下,最后成功地摸上了岳嘉树的小腹,摸到了岳嘉树的六块腹肌。
接触到那极为紧致的六块温暖的腹肌的同时,她也感觉到岳嘉树的身体震了一下。
没来得及评价这六块腹肌的手感,封蜜脑子里的一根线突然绷紧,大脑皮层不断传来危险的讯号——他这反应,怎么和刚刚她摸到了那什么什么一样?
手还放在那六块腹肌上不曾移开,封蜜无措地抬脸看岳嘉树一眼,立即就接触到他眼神里的赤丨裸裸的*。
岳嘉树的眼神毫不收敛,但是一直按兵不动,封蜜也就故作无知地眨两下眼,慢慢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岳嘉树很快地再次俯下身,攫住封蜜的嘴。
这次的吻比刚刚的更为激烈,然而岳嘉树箍住封蜜细腰的右手渐渐下移,从她睡裙的下摆里伸了进去,滚烫的大掌一路上移,最后捏到了封蜜肚子上的软肉。
封蜜很是怕痒,被捏到了肚子上的软肉闷哼一声,睁开眼想对岳嘉树抗议,对上了岳嘉树挑衅的眼神。
封蜜默默垂泪,谁让她先摸了他的肚子,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岳嘉树看着封蜜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缓缓一笑,直视着封蜜的眼,手却在她的小肚腩上兜了两圈,然后继续上移。
口蜜夫贱 第40章 小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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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蜜看着岳嘉树脸上不怀好意的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心中警铃大作,感觉自己后背的寒毛全部都竖了起来。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即刻就覆盖在了封蜜非常柔软的某处上。
封蜜的脸涨的通红,然而岳嘉树挡在身前,身后便是冰冷而又坚固的盥洗台,躲是没地方躲了。
一时间无路可退之下,封蜜只好亲自动手,企图掰开正在某处作乱的手,然而她的力气怎么是能和岳嘉树一个大男人想比较的,掰了半天,岳嘉树的手愣是丝毫没动,反而是岳嘉树,看着封蜜咬牙的模样,使坏地手一捏。
被岳嘉树这么一捏,一声低吟无法阻止地脱口而出,封蜜听见自己出乎寻常娇媚的声音脸更是红了一大截,又对上岳嘉树戏谑的眼神,真是又羞又急,又使劲了全身力气来挣脱岳嘉树,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可岳嘉树却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徒劳一场的样子,光裸着全身的岳嘉树脸上的表情依然自得,好像没有丝毫的尴尬。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奈何。
封蜜看着岳嘉树渐渐地冷静下来,清了清嗓子,斜一眼岳嘉树还放在自己胸前的手,刻意加粗了自己的声音:“你干嘛?”
“不对你耍两回流氓,你真当我是柳下惠了……”岳嘉树接下来的话又消失在了两个人的唇齿间。
唇齿交缠了一会儿,岳嘉树感受到封蜜越来越紧张的气息终于暂时放过了她,吻却一路向下,游移过脖颈间,继续将头埋进去。
胸前一片火热的封蜜粗喘着气,余光瞥到不断地向下吻的岳嘉树,感受到他越来越高的体温和越来越僵硬的身体,觉得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虽然岳嘉树说了等她到司考结束——可如果不等到那会儿,她似乎也不是那么排斥。
两个人都已经是夫妻了,还在乎这个。
这话封蜜当然只能心里想想,如果真的和岳嘉树说了,按照他现在这样动辄起火的情形,封蜜觉得自己可能真正地连渣都不剩。
岳嘉树沉沦在封蜜的美好气息里,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停下,但却如同上了瘾一般,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最后打断两个人的,是客厅里传来的开门、关门声。
听到外间的声音,封蜜如同受惊的小老鼠一般,立即要睁开岳嘉树,岳嘉树这时候再不想撒手也不行了,眼睁睁看着封蜜在情急之下蹿出了浴室,还因为紧张,连着那块浴巾一起拿走了。
宁桃杏买菜回来,就看见自己女儿拿着浴巾满面通红地站在客厅里,瞥一眼先是没在意,径直进了厨房,把自己买的东西放下来。
“怎么了?”等宁桃杏放好了东西,一转头看见封蜜还傻站在客厅里,这才开始觉得奇怪。
按理说今天上午小两口不去上班,封蜜要么是在休息,要么在看书,光站在客厅这是在干嘛?
封蜜对上自己亲妈怀疑的目光,像是小时候干坏事被捉到一样,一时间更是紧张,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这个解释显然是苍白的,宁桃杏看着自家女儿一脸的无法苟同这个回答。
封蜜猛吸两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宁桃杏故作镇定:“我打算等下去上班去看书了,家里有点吵,还是在律所里看书比较安静。”
看书是没错,可要说在律所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比家里还安静,宁桃杏对此很是怀疑。
可问题的关键是:“你打算上班就上班,可一直捧着浴巾是要干嘛?”
“啊?”封蜜拿着浴巾的手一愣,刚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就被岳嘉树的声音打断。
“封蜜,让你帮我拿的浴巾呢?”岳嘉树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好似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语调一贯的不疾不徐。
听到岳嘉树还喊着要浴巾,封蜜想起刚刚自己给他拿浴巾最后却自己差点被生吞,一时间气上心头,然而当着亲妈的面还不好发作,最后封蜜只能对着岳嘉树的方向暗暗咬牙切齿:“要什么浴巾,随便擦两下就完了。”
宁桃杏乍听到岳嘉树的声音,眼神滴溜溜地转两圈,终于,隔着洗手间磨砂材质的玻璃门隐隐可以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宁桃杏目光从她手里的浴巾挪开,看到自家闺女满脸通红的模样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给自己丈夫拿一条浴巾而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什么老古板。”
封蜜:“……”
该如何跟自己亲妈解释,她是真的不想给岳嘉树拿浴巾。
笃定了封蜜是因为自己在场有些不自在,不等封蜜再开口说话,宁桃杏已经迅速转过身,边走边说:“放心啊,我看不见看不见,我去准备午饭了。”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封蜜看着宁桃杏快速离开的背影,在其身后无力地伸出尔康手。
里面的人听到了岳母大人离开的脚步声,知道只剩封蜜了,再次敲门,拖长了声音,语气多了三分无赖,提醒着封蜜:“我的浴巾呢?”
看一眼还拿在手里的浴巾,封蜜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走过去。
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封蜜在离洗手间的门一米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伸长了手臂敲了洗手间的玻璃门。
门应声打开,岳嘉树杵在里面的门框边,看到封蜜站得远远地只淡淡看一眼没有说话,径自拿了封蜜手里的浴巾,很快又把门给关上了。
封蜜看着面前很快阖起的门有瞬间的懵逼。
愣了两三秒,封蜜抬起鼻孔对着洗手间的门趾高气昂地“哼”了一声,就知道我妈在的时候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脸上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洗手间的门又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岳嘉树把手里的浴巾一扔,大块的浴巾直接从封蜜的头顶上盖上,也盖住了封蜜脸上得意的表情。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封蜜义愤填膺,匆匆地回了房间关上房门,然后门锁处“咯噔”一声,封蜜给房间落了锁。
不多久,洗完澡很久的岳嘉树终于穿好衣服出了洗手间,拿了衣服回房间,试图扭转把手却没成功,这才发现门已经被人从里面锁了起来。
岳嘉树拿着衣服也不着急,只是略一挑眉,封蜜在里面作弄什么呢?
还能作弄什么,封蜜技不如人,对岳嘉树无计可施,现在落了锁在房间里换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打算真的在这个时候去律所看书寻清静。
岳嘉树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封蜜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已经换好衣服的封蜜看见杵在门口的岳嘉树很是凶狠地瞪他一眼,然后径直从旁边走过。
“妈,我去律所看书了啊。”封蜜穿过客厅走到玄关处弯腰换鞋,不忘知会正在厨房里洗菜的宁桃杏一声。
“要不吃了午饭再去吧?”宁桃杏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到厨房的门口处看着封蜜换鞋的动作,“我刚刚在菜场挑了半天买了牛肉和虾,准备做番茄牛腩和油爆虾的。”
封蜜要换鞋的手迟疑下来,渐渐顿住了。
酸甜可口的番茄牛腩……还有鲜香肥嫩的油爆虾……
想了想许久未曾吃到过的妈妈的手艺,又想了想家里的不安定因素岳嘉树,封蜜还是摇头坚决地抵制住了美食的诱惑:“不用了,你们吃吧,我中午在律所附近对付两口就成。”
宁桃杏的眉头皱起来,人到中年额头上有了一条不浅的纹路,狐疑道:“你确定?”
封蜜咽了口口水,正视着宁桃杏,一脸严肃:“要不你们吃不完的话给我留一点也行……”
说到后面封蜜自己都有些迟疑,平时晚饭就会和她抢鸡翅的岳嘉树会给她剩牛肉和油爆虾?
外面吃的哪有家里吃的安全健康啊……宁桃杏还要再劝,看见岳嘉树走过来,要说出口的话也没说出来。
封蜜背对着房间的方向,没见着岳嘉树走过来,就被他捉住了手臂。
封蜜一扭头,岳嘉树对着自己的亲妈勾起唇角笑得无懈可击:“妈,蜜蜜和我耍小脾气呢,您别信她,我们中午在家里吃。”
口蜜夫贱 第41章 软软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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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显然封蜜之前低估了岳嘉树厚颜无耻的程度,抬脸对着岳嘉树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谁和你耍小脾气了,你对我耍流……”氓还差不多。
封蜜对岳嘉树这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行为很是不满,然而想到身后的宁桃杏忍了又忍,只能话说到一半自动熄了火。
明明有理却苦于自家亲妈不知道实情而没办法说出口,不得已满肚子憋屈。
岳嘉树也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只瞥她一眼就抬起头来,颇为尊重体贴地对着自家岳母大人微微扬起唇角笑了一下。
宁桃杏看岳嘉树这模样就像是知道了他要干嘛一般,对着岳嘉树略点头示意。
岳嘉树很快卸下封蜜臂弯里的包扔到不远处,捉住封蜜的手臂拽住身子,在封蜜反应过来之前,两个人拉扯着回了房间。
宁桃杏转过身只当没看见自己亲女儿在岳嘉树怀里挣扎的模样,这小两口小打小闹的也实属正常,何况自己的女儿还是个不省心的。
封蜜反抗无效,一路挣扎着被岳嘉树半拖半拽地朝房间里走去,路过房门时封蜜伸出两只手扒住门框,费劲了力气打死也不撒手。
岳嘉树拉人进房间的动作受到了阻碍,垂下眼皮冷冷地观望了一会儿封蜜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伸出一只手,捏了一下封蜜腰间的软软肉。
随着“嗷唔”一声,封蜜立即撒开了自己的爪子,泪目看向岳嘉树。
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封蜜松了手,岳嘉树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对上封蜜可怜兮兮还韵着水汽的目光不忘调笑她一句:“别说,软软肉肉的还挺舒服。”
这不就是说她肚子上肉多吗?
封蜜羞愤难挡,虽然她没有六块腹肌,但是她肚子上哪里就肉肉的了?!
岳嘉树对这些一概不知,轻而易举地就把封蜜拖拽进房间里,剩下的抵抗丝毫不被他放在眼里,不忘空出一只手“砰”一声把房间门关上,然后落了锁,封蜜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门被锁上也被岳嘉树彻底斩断。
把门锁上,岳嘉树也撒开手松开了对封蜜的钳制。
封蜜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膀子一边以戒备的眼神看岳嘉树:“你要干嘛?”
要问岳嘉树把封蜜拉回房间干嘛?
他绝对没想什么不纯洁的事,把封蜜单独拉进房间里,纯粹是为了——顺毛。
他今天是有点着急了,早上没忍住对封蜜下了嘴,虽然最后没吃到肉,但这肉的滋味已经被他啃啊舔啊尝得差不多了,早上他一时情难自己开罪了封蜜,现在不得顺毛么,远的不说,起码今天晚上他还要和封蜜一起在房间里睡呢。
岳嘉树所有的心思在面上都化为非常和煦的一笑,大大方方地走到沙发上坐下:“妈在外面做午饭,你就别跟着去捣乱了。”
见岳嘉树这次转开了话题,不似要动手动脚,封蜜便也放松了下来,不过还是不买他的帐,只管一瞪眼下意识地反驳:“谁捣乱了,家里这么地……不清净,难道还不准我去律所看书了?”
“不清净?”随着封蜜重复一遍,想起这封蜜口中的“不清净”的缘由,岳嘉树微眯起眼背靠在沙发上,眼神直视着封蜜的,把这三个字在唇间细细品味。
扶在扶手上的左手有韵律地用手指敲击着沙发皮,岳嘉树只觉得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畅。
“哼”一声,封蜜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打定了主意就是不搭岳嘉树的话,省的自己又进了他的圈套,最后不好意思的还是她自己。
见封蜜不吱声了,岳嘉树也不以为意,侧过脸看她,笑眯眯地开口:“没关系,今天是第一次,你还不熟练,以后就习惯了。”
第一次……不熟练……还习惯……
深呼吸几口气,封蜜还是忍不得:“早上弄得我的手酸死了,谁要习惯这个了?”
这话不是作假,说话的时候封蜜还隐隐觉得自己的手酸。
眯起眼,岳嘉树捞起封蜜的手在手里轻轻地按捏着,而后点点头似乎很是认同她的观点,语气很是怜惜:“嗯……今天辛苦你了,再等十几天,等你司考过后就不用再用手了。”
不用手,用的是什么。
依旧端坐在沙发上的封蜜瞬间知道了岳嘉树话里的内涵,顶着一张爆红的脸想,岳嘉树长得看起来禁欲系,尼玛说起这种下流的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恨不得对自己呸一声的封蜜恨死知道开了口,就知道说不过岳嘉树,谁让你多嘴的。
准确地来说,封蜜这次并不是说不过岳嘉树,而是脸皮没有他厚,岳嘉树一句话轻轻松松地让封蜜语塞还嫌不够,手里继续揉捏着封蜜的手脸上挂起笑,继续对她放招:“今天早上是我错了还不成,是我猴急了,你对我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这样心里不舒坦了,复习的效率也不高,再说了,妈现在还在家里,还有什么不满的等考试结束你再埋怨我,现在暂时就别气了,嗯?”
难得岳嘉树轻易地说出“我错了”这样的话,封蜜瞬间被岳嘉树顺了毛,手又一直被岳嘉树揉得舒缓了许多,是身也舒坦了心里舒坦了起来,心思当即松动了。
只是面上仍要端着,封蜜僵着脸,面无表情地看岳嘉树一眼,“嗯”一声声音很是冷淡:“那先这样吧,我暂时就放过你,有些账等司考结束我妈走了我们再计算。”
之前的不愉快瞬间都抛到了脑后,转而听到了外间宁桃杏做饭的动静,开了门跑去厨房光明正大地偷吃几个油爆虾。
岳嘉树看着颠儿颠儿跑出去的封蜜眯起眼,坐在沙发上抚了下自己的下巴。
还想司考之后和他算账?
首先,你得,有那个力气。
这一天经过早晨那“不清净”事情的惊心动魄,到中午封蜜和岳嘉树面上一派和乐,再到晚上又开始掀起了波涛,真可谓一曲三折。
原因无他,睡了一晚上沙发之后,岳嘉树现在再也不肯了,坚持要睡床。
隔壁房间宁桃杏早早地睡下了,小两口的房间门也牢牢实实地锁上了,两个人对此问题争执不休。
岳嘉树坐在床上双手抱胸,横一眼沙发冷笑一声,然后继续正视着面前和他正对着的封蜜:“要睡沙发你自己去睡,我今晚是不可能再睡了,不止今晚,明晚,每一晚,都不可能再睡。”
有了今天早上的教训,封蜜再傻也不可能松口让岳嘉树和自己睡一张床上,早上那是他自制力还算好的她幸免于难,如果现在再让他睡床,除非她傻了。
于是仗着优势,封蜜也挺直了腰杆和岳嘉树争论不休:“在这个家里我现在可是个考生,是在备战司考的人,这个节骨眼上睡沙发要是感冒了你怎么和我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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