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夫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顾
这好歹算是承认他长得帅了不是?
封蜜进了电梯便迅速地一直按着关闭,电梯闭合到一半接触到物体又自动打开。
到底是让岳嘉树赶上了,电梯外的岳嘉树眯着眼冲着封蜜一笑,然后不紧不慢地朝里踏了一步,站到封蜜的身侧。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封蜜的余光可以感受到岳嘉树高大的身影,这样在电梯里的场景,她很容易又想起了那并不愉快的第一次见面。
皱了下眉,封蜜嫌弃地朝旁边挪了一步,再挪一步,离他远一点。
岳嘉树一手插袋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瞥封蜜这举动一眼。
这淡淡的一瞥,封蜜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幼稚”。
咽不下这口气,封蜜关心起岳嘉树的工作:“岳律师今天下午不用准备材料了?明天不是还要开庭么?”
“工作间隙偶尔放松下也是正常的。”岳嘉树看着电梯里屏幕上跳动的数字不紧不慢地回话,“何况我跟封小姐的工作性质不一样,在家一样可以看卷宗。”
顿时,封蜜被岳嘉树这句话噎了一下,你通过了司考成了律师你了不起行吗!
至此,被噎得无话可说的封蜜不得不承认,她跟岳嘉树结婚并不是百害而无一利。
她跟岳嘉树结婚唯一的好处就是,每次看着岳嘉树开着卡宴住着市中心的公寓,都能激起她的好学之心,再口头上被岳嘉树嘲讽嘲讽,小宇宙简直熊熊燃起:司考你个小婊砸有什么了不起,我这次就上了你。
口蜜夫贱 第18章 嘴磕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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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一声,电梯到了楼层,封蜜斜眼朝着岳嘉树“哼”一声,率先出了电梯,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岳嘉树在她身后进门,换鞋的时候见封蜜已经关起了房门,挑挑眉以为她是进去复习了也不甚在意,脱下西装外套之后便拿着笔电进了书房办公。
家里请的钟点工阿姨已经做好了晚饭离开了,岳嘉树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看见封蜜的房间门仍然紧闭一挑眉,她什么时候能心无旁骛地复习一下午了?
走到她房间前,敲了敲她的房门:“吃饭了。”
不多时封蜜从房间里出来,表情木木的,吃饭全过程安静得诡异。
岳嘉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本以为她是复习雷了,结果吃完了饭,她开始主动收拾起桌子:“今晚我来洗碗吧。”
岳嘉树稍意外地看向封蜜,而她脸上的神情很是自然,淡淡地垂着眼,没显出一点情绪,垂首把碗筷都放进了水池。
察觉到岳嘉树在观察她,封蜜头也不抬,低着头麻利地给自己戴上了塑料手套:“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去忙吧。”
看起来风轻云淡,可就是这样才有问题。
到底岳嘉树只是看了封蜜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厨房。
洗完碗筷,洗完澡,又洗完衣服,一通忙之后封蜜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放松身体直直地倒在了自己的大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久久不出来。
忽然听到了阳台上的响动,封蜜一开始头也不抬不想搭理的,可那响动一直持续着扰得她心烦,她只能拖着身体起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落地窗一打开,铺面吹来了凉爽的风,隔壁岳嘉树房间的阳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白色的小桌子,上面只有一瓶红酒。
岳嘉树的手里夹着两只高脚杯,见封蜜终于出来了,示意地问:“来一点?”
封蜜的视线不觉地落在了岳嘉树的手上,两只高脚杯的杯茎同时被他穿插在左手的指缝里,稳稳地垫在杯肚之下,显得他的手格外的修长好看。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手,封蜜舔了舔自己的唇觉得有点口渴,问:“你明天还要上班,这样好么?”
岳嘉树没有回答,倒了一小杯递过去。
两个人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阳台隔的间距也只有短短的一小臂的距离,封蜜把自己的手臂搭在阳台的扶栏上,很轻松地接到了岳嘉树递过来的酒杯。
摇一摇,液体在被子里晃动,朦胧的夜色下看得不甚清楚,淡淡的酒香先入了鼻。
“要不要说一说。”岳嘉树也给自己斟上一杯,拿在手里缓慢而有韵律地晃动着,视线和封蜜的平行看向对面暗色的夜空里,“回来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这么悲壮了。”
封蜜举起自己手里的被子,看了一眼里面的液体,浅浅的液体只占了杯子的三分之一,一饮而尽之后,把空杯子隔着阳台递过去:“再给我满上。”
夜色中封蜜听见岳嘉树轻笑了一声,然后照做,就着她的手,不符合习惯地将高脚杯倒得满满当当,再度递过去。
“其实我不是还想着钱佑楠,今天他找我又让我想起来陶晨,膈应死我了,大学时候我还和她一个宿舍来着。”封蜜对岳嘉树的轻笑声不以为意,接过来又是一大口,“唉,这是什么酒,还挺好喝。”
岳嘉树抬手也轻轻抿了一口,涩中带甜的味道很快布满了味蕾,不紧不慢地让液体从喉结间滑过,岳嘉树这才回答她:“。”
“啥?”岳嘉树这句回答封蜜自然是没听懂的,不过这不影响她想借酒消愁的情绪,又是半杯入口,酒杯已然见底,真正牛饮。
岳嘉树看着封蜜简直就是浪费红酒的行为但笑不语,不用她说伸手主动替她继续倒满。
这时候封蜜打了一个饱嗝,两杯酒下肚已经带了点醉意,可凉风又吹得她有点清醒,封蜜努力睁眼瞪着面前的漆黑,然后把红酒杯放下,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了阳台的地上。
封蜜斜倚在栏杆上,举起杯子继续牛饮一口,品到满嘴的苦涩:“其实呢,钱佑楠跟陶晨背着我偷偷好了,我虽然消沉过那么一阵儿吧,但之后也过去了,不是有那句话叫什么,谁年轻时候没遇到过几个渣啊,对,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岳嘉树坐在白色的桌子旁,想起今天见到的封蜜的前男友的德行,从心里冷笑一声。
“至于那对狗*男女,爱咋咋,从此以后关我屁事,祝他们天长地久好么。”封蜜把脸贴在栏杆上,透过空隙感受着外面风刮过带来的凉意,“可是呢,就这样了,陶晨还不放过我,我之前也不明白,陶晨各个方面都那么优秀,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钱佑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座椅上的岳嘉树默默听着,手中无意识地继续晃动着酒杯。
“你猜怎么着?”封蜜问完,从喉间发出“咯咯”的鄙夷的笑,声音由低到高,没有等岳嘉树的答案,直接自己说,“那之后朝露替我不值,趁我不在宿舍里就直接跟她吵起来,我回来拿东西真好听到,你知道她说什么么,她说,‘我偏偏就是要抢她的东西,一个男人怎么了,她的一切,我都要抢走’。”
晚间的风让她感觉稍微好受一点,封蜜一只左手捉住栏杆,右手努力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去,看着自己指尖的眼神已经迷离,带了醉意,感受着风从指尖滑过的感觉。
岳嘉树手执着酒杯依旧晃得不紧不慢,视线聚焦在她伸出的手臂的指尖上,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呀,一个宿舍待了两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她了,居然这么恨我,嘻嘻,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没被她在水里放什么,居然活到了现在。”说完她把手缩了回去,扭过脸,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液体。
透明的酒杯忽然被她高高举起,对着漆黑的夜空,风中传来她充满醉意却带着丝坚定的声音:“敬,往事一杯酒,愿再无岁月可回头。”
语罢,再次一饮而尽。
岳嘉树举起杯子,在漆黑的夜色中停留几秒,随即再抿一口。
封蜜又把脸凑到了栏杆上,身体瘫软地靠在栏杆上,看着岳嘉树的动作“呵呵”笑着:“岳律师你呢,你当时要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岳嘉树放下手,停顿两秒,问:“你不记得了?”
等了几秒没有等到封蜜的回答,岳嘉树侧过脸,看见封蜜已经闭起眼,靠在栏杆上睡着了。
才两杯多的红酒而已。
挪回自己的视线,岳嘉树勾起唇角轻笑一声。
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也饮尽,岳嘉树站起来,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房间穿梭到封蜜的房间,然后打开阳台门,拦腰把封蜜抱起来。
封蜜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丝质的白色睡衣,沐浴完之后带着奶香的味道传来,手心里柔软的触感一时间让岳嘉树有些心猿意马,一低头,柔软的红唇近在咫尺。
睡梦中的封蜜靠着岳嘉树的胸膛,无意识地蹭了一下。
刹那间岳嘉树的身形僵了一下,然而仍是抱着封蜜转身,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眼神一暗,岳嘉树低下头,轻轻覆盖住了她的红唇。
属于封蜜的气息夹杂着红酒的味道,柔软的感觉让他有些上瘾,渐渐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舌头滑进封蜜的嘴里,汲取着她的香甜。
嘴巴被堵住几乎喘不过气来,睡梦中的封蜜蹙眉,不满地嘤咛一声。
岳嘉树这才稍稍地抽离开,和封蜜靠得极近,交换呼吸间全部是暧昧的气息。
视线忽然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间。
他昨天在老宅时下了劲儿捏的,那个印迹现在还在。
几乎没多想,岳嘉树俯下*身,对准了那个印迹直到完全重合,轻轻地亲吻、舔舐、轻咬着。
半晌罢休,岳嘉树心想,这才叫吻痕。
宿醉的封蜜第二天起来时候不仅头疼,觉得自己嘴巴也疼,脖子也疼。
她睁着惺忪的睡眼走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刚要拿起牙刷牙膏忽然发现了什么,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捂住了嘴巴:“我的嘴怎么肿了?”
岳嘉树收回视线,站在她身边淡定地挤着牙膏:“你忘了?”
“啊?”封蜜经岳嘉树这么一提醒,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昨天似乎喝了不少酒?
“昨天你喝醉了,我把你抱回床上的。”岳嘉树对着镜子里的封蜜,说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抱的时候你的嘴巴不小心磕到阳台门了,不过你睡得太死了,居然这都没醒。”
口蜜夫贱 第19章 疑似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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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蜜:“……”
磕到阳台门都没醒……她昨晚也没喝多少啊?
不过岳嘉树都这么说了,封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羞赧地跟岳嘉树说了声谢谢,对自己嘴巴上的红肿也就没有再在意。
听封蜜道谢,回想起昨晚红唇和嫩脖的美妙滋味,岳嘉树垂下眼。
这就谢我了?
以后有你谢的时候。
那厢封蜜无意间瞥到镜子里自己脖子的位置觉得不对劲,凑近了一看,前些天在岳家老宅留下的那个吻痕,本以为这几天应该好的差不多了,现在这么一看,怎么似乎反而跟严重了一些?
“这什么情况啊……”封蜜对着镜子专注地看着脖子上的印迹,不觉间碎碎念出声。
脖子上本来那一小块地方居然红的更严重了,难道撞到门的时候也撞到脖子了?
“别磨蹭了。”岳嘉树给自己的下巴上抹上剃须水,“早点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了。”
上班?
瞬间镜子里的封蜜瞪大了眼睛,婚假的安逸状态让她几乎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给岳嘉树跑腿的小律助。
封蜜小心翼翼地抬眼,觑着自己头顶的岳嘉树:“岳律师,你看,我昨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今天是不是……”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岳嘉树光滑的下巴上渐渐气了泡沫,对着封蜜善解人意地一笑:“今天不想去了,想在家休息?”
“对对。”封蜜忙不迭点头,她的头到现在还疼着呢。
岳嘉树自顾自地拿起剃须刀打开开关,紧接着剃须刀的声音响起来,岳嘉树对着镜子专注地动作着,从镜面里看见封蜜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等答案,便顿了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那你就想想吧。”跟着封蜜的频率轻轻地颔首,岳嘉树笑着对封蜜开口,咬重了那个“想”字。
封蜜怀着怨念地转身回卧室换衣服,没注意到身后岳嘉树不同寻常的眼神。
就这么大喇喇地跟着岳嘉树到了律所,封蜜一到办公室,就接受到盛瑜不断递过来的充满戏谑的眼神。
一直到岳嘉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盛瑜远远瞧着封蜜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挤眉弄眼道:“昨晚很激情嘛……”
封蜜被盛瑜说得一囧,摸着自己的脖子无力地解释:“那不是吻痕……那是捏的……”
“好好好,捏的捏的。”盛瑜满口答应,只当封蜜是害羞,凑到封蜜身边语带调侃:“你和岳律师同时请了那么多天假,别告诉我你们没关系啊……你俩偷偷摸摸干嘛去了?”
盛瑜不敢跟岳律师打听,在封蜜面前她还是没什么怕的,走到她办公桌旁一屁股倚上了办公桌,侧头等着她的答案。
封蜜自顾自地把一堆重得要死的书搬到桌子上,而后一掀刘海,答盛瑜:“我和他结婚去了。”
“切,不乐意说就算了。”盛瑜撇撇嘴,觉得没趣。
封蜜:“……”
看吧,她说的都是实话,奈何盛瑜不信。
盛瑜是觉得结婚不算小事,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见,怎么可能说结就结了。
不提这茬,盛瑜来了精神,去茶水间弄两杯咖啡,打算给封蜜说说他们不在的这几天律所里发生的各类八卦。
盛瑜兴致勃勃地去了,封蜜看着眼前堆成一堆的书觉得头疼,不多久门口传来动静,封蜜以为是盛瑜去而复返,结果并不是。
为首的人三十来岁,看起来也是器宇轩昂,身边除了一个助理还有两个保镖尾随着,门也不敲直接进来,在沙发上坐下了。
岳嘉树今天十点要出庭,所以之前没有约见任何客户,岳嘉树昨天一天都在为这个案子忙,封蜜自然是知道的。
这来者不善的样子,盛瑜不在,封蜜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不明所以地看向沙发上的人:“您好,请问……”
封蜜的话说到一半,站在他旁边助理模样的人伸手一抬止住了她,递一张名片上去:“你好,我们要见岳律师。”
来人这幅趾高气昂的样子,封蜜面上恭恭敬敬地把名片接过来,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公事公办地笑着问:“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助理模样的人一皱眉:“还麻烦你快点,我们何总很忙的。”
没预约还这么横,封蜜暗暗咋舌,这架势,在别人的地盘还这么来硬的?
“抱歉,我们岳律师也很忙,没有预约的话恐怕他是没空见你们的。”盛瑜不怵冲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助理笑一下,直接用着那助理的话和他打太极。
封蜜看起来一直笑眯眯地回话,看起来让来人倒是挑不出错,但是就是死守着不让他们见岳嘉树。
助理被封蜜噎得没话,脸涨成猪肝色,不虞地想呛声,被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止住。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看着封蜜,虽然脸色还是一成不变,但语气也是放柔了不少:“我今天来有点要紧的事想和岳律师谈……”
封蜜仍是恭恭敬敬地笑着听那人说,正听着,岳嘉树拿着一张纸出来,见到外面的阵仗一挑眉,看向封蜜:“怎么了?”
出来得真及时,对上真的boss她自己也兜不住了,封蜜心里缓一口气。
“这位先生没有预约想见您。”封蜜露出得体的八颗牙齿的微笑,手的方向指着沙发上坐着的人。
沙发上的男子站起来,走到岳嘉树面前:“你好,何世明。”
何世明。
岳嘉树把这个名字放在嘴边咀嚼一遍,意会过来:“我等下还有些事,何先生不介意的话十分钟可以么?”
何世明点点头,跟着岳嘉树进了办公室。
盛瑜端着两杯咖啡回来,看见杵在外面的保镖错愕,问封蜜:“这谁啊都,谁来了?”
封蜜拿起手里的名片看一眼,随即把名片递给盛瑜:“何世明。”
“谁?”名字有点陌生,盛瑜把托盘在封蜜的桌子上放下,接过名片来下意识地反问一句。
封蜜顿了顿,想起进去那个男人好看的眉眼,补充:“何淑雅亲哥。”
盛瑜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抽气,嘶,这自己追不到还请亲哥来助阵了啊。
现磨的咖啡着实香,封蜜吸了吸鼻子,端起杯子来吹了吹气正要喝,被盛瑜眼疾手快地拦住。
盛瑜对封蜜真是恨铁不成钢到家了,咬牙切齿道:“你还有心思喝咖啡,人家都对你男人觊觎成这样了……”
咖啡就这么被盛瑜劈手夺下,打算借着送咖啡的名义去打听一下情况。
可还没等盛瑜进去,里面的人就已经出来了,岳嘉树永远是那副脸上带笑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而何世明的脸色跟他那个刚刚被封蜜噎住的助理比起来好不了多少。
从进办公室到领着人走,前后连五分钟都不到,走的时候何世明经过封蜜,还朝她看了一眼。
封蜜被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把人送走,岳嘉树没急着回办公室,看着封蜜意味深长地笑:“听说你刚刚表现不错?何先生夸你漂亮能干呢。”
说话的时候仍是那个不羁的腔调,可封蜜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一凉,有种危险的感觉。
盛瑜已经很有眼力地端着咖啡跑远,眼下办公区只剩下她和岳嘉树两个人,封蜜在岳嘉树带着犀利的眼神下越发觉得如芒在背。
可她思前想后,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啊?
封蜜不明就里,撑起笑脸回:“这都是跟你学的,呵呵……”
一直笑着接话,不动声色地让对方气个半死,然而说辞上一点错都没有,这不就是岳嘉树的说话方式么?
可惜,她只学了个皮毛,那点段数在岳嘉树这个鼻祖面前还真不够看。
岳嘉树笑着跟着点头,然后递给封蜜一张便签。
顺手接过来,封蜜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就已经晕了,耳畔岳嘉树的腔调依然不疾不徐:“这是你今天的复习任务,我去出庭的时候你别想偷懒,什么时候复习完什么时候回家。”
封蜜看着上面列表一阵倒吸冷气:大哥你开玩笑的吧,这会死人的啊喂。
很快,封蜜就意识到了,岳嘉树并不是在开玩笑。
中间休了庭,岳嘉树一直到下午从法院回来,又接见了几个客户,不知不觉地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律所里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盛瑜帮着岳嘉树整理完要用的材料也拎着包走了,这时候岳嘉树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来,一只手撑在封蜜办公桌前,问:“任务完成了么?”
“嘿嘿……”封蜜冲着岳嘉树一笑想蒙混过关,实在不济求求情,不会真的让她复习完吧。
没给封蜜说话的机会,岳嘉树抽出一个椅子坐在了她桌子的对面:“你继续复习,什么时候复习完告诉我。”
律所只剩下他们俩了,不会真的就这么让她在这里复习吧?
口蜜夫贱 第20章 装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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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埋头看了几十分钟书,封蜜终于坐不住,抬起头,岳嘉树早已经在她对面坐定,手里拿着一本法学的刊物在随意地翻看着。
瞥一眼自己的手机,已经快七点了,再瞥一眼自己眼前的书,还有厚厚的一叠没看,最后蜂蜜的视线在岳嘉树身上定格,不挪开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律所里其他的办公室都没人了,里里外外十分寂静,只有这间办公室里开着亮眼的白灯。
灯光下岳嘉树一袭白衬衫,坐在办公椅上闲闲地翘着二郎腿垂首看着手里的杂志,好看的左手撑在光滑的下巴上,认真的模样,不时扶一下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镜。
你别说,还真有点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味道在里面。
前提是如果岳嘉树没有逼她复习这么多内容的话。
感受到封蜜在盯着自己,岳嘉树视线没有从书上挪开,径直翻了一页,头不抬地问:“怎么了?”
“岳律师,你今天布置的这任务也太重了……”封蜜对着岳嘉树把教材掀起来,拍了拍自己面前厚厚的书,不觉间语带埋怨。
岳嘉树的身型顿一下从杂志中抬脸出来,依旧翘着二郎腿,目光飘忽地落在封蜜手上的书上,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刚刚封蜜那一声“岳律师”被她不觉间咬重,尾音转了几转被她咬着格外好听,岳嘉树实在太闲,脑海里不觉就开始想起,若是她念“老公”会是什么样的腔调。
满脑子的绮念在面上不显分毫,岳嘉树抽空瞥了封蜜一眼:“现在知道任务重了,早些时候都干嘛了?”
不就是玩游戏的时候被你逮到了么,封蜜撇撇嘴暗自翻了个白眼。
岳嘉树下午从法院回来的时候,封蜜正抱着手机玩开心消消乐玩得正嗨,眼见着卡了三天的一个关卡要通过了,封蜜一抬眼看见岳嘉树站在旁边正冲着她如沐春风地笑,手一抖按错了地方,卡了三天的关卡还是卡在那个地方。
内心翻完了白眼,封蜜还是得腆着脸冲岳嘉树:“岳律师,你看这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晚饭都凉了,我们早点回家,这些内容我带回去看,成不?”
这话说得貌似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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