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蜜夫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顾
出来的时候看着没什么不同,但总觉得细节的地方不对劲儿,有时候是看着脸颊红了,有时候是看出脸颊的僵硬,次数多了就让律所里的人渐渐起了疑心,这方面的消息在律所里不胫而走,渐渐地发酵。
如果王律师是结婚前岳嘉树那样的黄金单身汉,这事儿在律所里就是一桩艳闻,可王律师是个有妻室有儿女的中年男人,这就成了丑闻。
看到陶晨瞳仁一动,慌忙之间下意识地去看王律师,还有她瞬间变得惨淡的脸,封蜜就知道这事儿并非空穴来风。
反应过来之后的陶晨维持着冷静,一字一句说得笃定:“你自己也是学法的,这是诽谤。”
“我有没有诽谤你自己清楚。”封蜜侧头看岳嘉树一眼,无意在这种问题上和陶晨多做纠缠,“今天是你叫我出来的,我跟你把话说明白了,我们俩在律所以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你要是再来给我动什么歪心思,就别怪我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抖落出来。”
说完把陶晨扔在原地,封蜜扯着岳嘉树的手臂往回走。
转了个弯到了确保陶晨看不见的地方,岳嘉树看着她这幅样子笑着:“现在看起来挺凶的,怎么大学时候就被她欺负了。”
封蜜不满地白岳嘉树一眼:“那是她喜欢背后捅别人刀子好么。”
一句无心的吐槽,被岳嘉树记在了心上。
口蜜夫贱 第21章 刮痧刮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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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大餐又吃了一顿冰淇淋火锅,吃的时候的确是很爽,事后……也很*。
第一天封蜜杀退陶晨之后蹦蹦跳跳的还算相安无事,按部就班地复习完回家之后洗澡睡觉。
第二天清晨,岳嘉树晨练回来的时候发现封蜜的房门照旧紧闭,静悄悄地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还没起床。
岳嘉树把手里提着的早饭放在餐桌上,走到封蜜房间门前敲了敲,提高了声音催促道:“封蜜,再不起床上班迟到了。”
清晨的阳光在封蜜的门板上折射着他的身影,岳嘉树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开门,里面封蜜嘤咛一声,还是赖在床上没起床。
同居一个月,对封蜜的赖床习惯有些习以为常,岳嘉树有些无奈,心里软了下来,看了看手表又敲了敲门放宽了最后的时限,叮嘱道:“最多再睡十分钟就赶紧起床了,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出来洗漱了。”
等岳嘉树冲完凉从浴室里出来,却发现封蜜的房间门跟他进浴室前一样,紧紧闭着,没有丝毫的动静,安静得出乎意料。
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岳嘉树几步上前去,拧了一下房门没能打开,房间门是锁的。
这倒不是封蜜刻意地堤防着岳嘉树,她从初中开始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偷偷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方便她夜里偷摸着玩手机、看小说,从学生时代沿袭下来的习惯,一直带到了现在。
“封蜜,封蜜。”岳嘉树顾不得许多,边叫边大力地敲打着封蜜的房间门。
封蜜的门虽然锁着,但岳嘉树身边其实是是有钥匙的,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再去一堆钥匙里找出封蜜房间门的那一把,门又结实得很,一时半会儿踹不开。
叫了两声仍没有动静,岳嘉树权衡了一下,回了自己房间从阳台上翻过去,再从阳台上的窗户进了封蜜的房间。
翻过去在封蜜的阳台地板上落地,岳嘉树透过阳台上的玻璃可以看见封蜜还躺在床上,等他打开落地窗进去,就看见床上的封蜜正缩在被子里。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岳嘉树拿手一探封蜜的额头,温度果然很烫,这是发烧了。
烧得有点糊涂了,封蜜对外界的事物没有知觉,迷迷糊糊只知道岳嘉树在叫他,躺在床上仍然闭着眼,没什么力气地随便应和两声。
岳嘉树看床上不省人事的封蜜一眼,然后打开房间的门出去,不多时拿着退烧药和水回来,坐在床头边,扶起封蜜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先把药塞进她嘴里,然后拿水慢慢地喂着封蜜,让她把药咽下去。
之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封蜜在岳嘉树给她喂药时反应了过来,睁开眼的瞬间一手推开了那水杯。
封蜜是被药苦醒的,药片放到舌头上立即化开,苦涩的滋味蔓延开,意识立即有点清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一只杯子向自己递过来,皱着脸推开岳嘉树递过来的水杯。
水杯被推开,岳嘉树见封蜜醒了不肯吃药皱皱眉:“你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似的嫌弃药苦,发烧了不吃药不行,赶紧就着水把药吃了。”
劝了一句再次把水杯递过去,仍是被封蜜推开。
推开了水杯之后,封蜜刚想把嘴里的药也吐出来,蓦地感觉自己嘴上被覆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后一阵温热的液体进入了口腔,嘴里苦涩的药片被迫和着岳嘉树的口水吞了下去。
对于言语上不听劝的封蜜岳嘉树没有多想直接采取了行动,就着被推回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后放在床头柜上,岳嘉树嘴巴里含着水捧着封蜜的脸就嘴对嘴喂了下去。
肖想已久的红唇仍是如上次品尝那般柔软,只不过这次岳嘉树没了多余的心思,把她嘴里的药灌下去就算达成了目的。
这番喂药的动作呛得封蜜咳出眼泪来,虽然她有点昏头转向,但唇上的柔软和刚刚面前那放大的人影是什么她还不至于糊涂得认不出来,一时间又羞又气,本就潮红的脸更是红了个彻底。
岳嘉树面不改色地帮她拍着背:“吃完药就好好休息。”
休息泥煤!要是有力气封蜜恨不得抓花岳嘉树的脸。
封蜜被药苦得皱着脸,再次推开岳嘉树的手没好气:“我感冒时候吃药没用,你打电话给我妈,让她帮我来刮痧。”
封蜜说话的时候有些有气无力,岳嘉树怔愣了片刻,随即快速地拨通了宁桃杏的电话,说封蜜在发烧。
“我知道了。”宁桃杏在电话那头叮嘱着,“你先用毛巾和凉水给她冷敷着,我现在就过去。”
岳嘉树边打着电话边观察着封蜜的情况,她眼睛阖着,但是眼珠子子啊不安分地转动,在听着他和她妈的电话。
等挂了电话,岳嘉树站起来瞧封蜜一眼,封蜜缩在被子里给岳嘉树一个白眼:知道错了吧?
没有直接给封蜜冷敷,而是先用被子把封蜜卷起来,扛到了他主卧放的大床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岳嘉树看一眼因为病中没什么力气而在被卷里动弹不得的封蜜,施施然走出去准备冷敷,长辈等会儿就来了,如果还让她睡在次卧的话露馅可不好。
身后,被卷成蜂蜜卷的封蜜躺倒在岳嘉树的大床上怒瞪着岳嘉树:她都生病了还欺负她,有没有人性啊!
给封蜜做了冷敷,岳嘉树也迅速地清扫了一下家里的痕迹,把她的拖鞋拿到这边的卧室,把床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卧室整理成没人住的模样。
最后,封蜜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衣橱里的内衣收纳箱提过来,放进了他这边的衣橱里,然后转个身挑眉对她说:“你见过哪个老婆单独把自己的内衣放在次卧的?”
封蜜脑袋上搭着毛巾,正无言以对的时候,门铃响起来,岳嘉树瞥她一眼,去给自己的丈母娘开门。
宁桃杏自己准备了牛角梳和刮痧油,走进卧室,掀起封蜜的刘海一摸她的额头,扭过头看岳嘉树:“嘉树,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姜汁,等下要用的。”
岳嘉树点点头进了厨房,等他回到卧室……就看到宁桃杏手下用着巧劲儿,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在给封蜜的背部层层地刮着痧,后背上渐渐出了些红色的痧。
这样的景况刺激得岳嘉树眸色一深:刮痧么……自然是裸着背部才能刮的。
刚刚他强制给封蜜喂了水,当时脑子里没什么绮念,现在回想起来,又觉得不同了。
她嘴里的药味是苦的,红唇因为发烧脱水而有点枯,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唇舌交缠的滋味不仅不苦,还甜得很。
不觉间岳嘉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端着姜汁不露神色地站着,把眼前的景色尽收眼底。
封蜜趴在床上,睡衣和胸衣都脱在了一旁,上身没有任何衣物,香肩外露,裸着光滑白皙的后背上面红痧点点。
不同于上次温泉边的比基尼,这次封蜜的上身,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丨不挂。
封蜜把脸转了个方向,看见岳嘉树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背后被刮得更加火辣辣的,急道:“愣着干嘛,你把姜汁放下就出去啊。”
见封蜜现在这么有活力,岳嘉树笑一声把姜汁放下,反而更加凑近了两步:“你怕什么,我要跟着妈学一学,不然你每次发烧都要麻烦妈大老远地过来么?”
“就是。”宁桃杏左手拍了一下封蜜的肩膀,“都是夫妻了你还害羞什么,嘉树学了之后才能在家的时候帮你弄。”
又不是真的夫妻,她能不害羞么?
还让岳嘉树帮她刮痧,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去了。
封蜜神色悻悻地不说话了。
“妈,她跟我闹脾气呢,刚刚她不肯吃药,被我……”岳嘉树及时地住嘴,语焉不详地含糊着,“说到底这事儿还怪我,昨天不应该带她去吃冰淇淋火锅。”
“你别往自己身上揽事儿,我心里清楚着呢,要不是她嘴馋,你能带她去吃冰淇淋火锅?”
花擦!
明明是他利用这个威逼利诱她洗碗的好不好!
封蜜鼓着腮帮子有苦说不出:是是是,岳嘉树什么都好,他是你的好女婿,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不服气地瞪岳嘉树一眼,却见那家伙似笑非笑地回看着她。
瞬间蔫了下去,封蜜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岳嘉树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无所遁形,觉得自己的后背越发的僵硬和火辣,只能再调转自己头颅的方向,不去看他。
然而,这还不算完。
刮痧是个体力活,宁桃杏刮了一会儿忽然停了手,扭头招呼着岳嘉树:“嘉树,来,你来试试看。”
口蜜夫贱 第22章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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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蜜眉头一皱,心里哀嚎一声:亲妈,你可别添乱了。
宁桃杏大喇喇的一句话,听得封蜜心里一紧,脸也不埋在被子里了,连忙睁大眼抬起头求助似的看向岳嘉树。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封蜜看着岳嘉树眨眨自己的眼睛,示意他赶紧拒绝。
弯唇轻笑一声,岳嘉树看封蜜一眼,从善如流地上前去,右手接过宁桃杏手里的牛角梳,虚心地向宁桃杏请教着:“怎么刮?”
“你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用力……”身后宁桃杏详细地给岳嘉树讲解起穴位和力道来,边说边指挥着岳嘉树实践。
眼见着她已经阻止不了了,封蜜继续把头埋进被子里,立志做一个鸵鸟。
牛角梳渐渐地在背上开始滑动,封蜜的肩膀被岳嘉树的掌心抚上的那刻,她浑身不可控制地一颤,紧接着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掌下的香肩细腻光滑,不着寸褛的后背便是现在起了痧,在岳嘉树眼里也是无碍观瞻,岳嘉树状似在宁桃杏的指导下心无旁骛地在刮着痧,实际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借着刮痧的动作,视线从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腰部以下被被子阻隔了视线。
左手抚着封蜜的肩膀,右手却只能隔着牛角梳刮她柔软细腻的后背,岳嘉树盯着封蜜的后背,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随着岳嘉树刮痧的动作,封蜜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埋在被子下的小脸已经通红,觉得后背被岳嘉树刮痧的地方除了疼,浑身还带了丝奇异般的痒,一直钻到了心里。
而宁桃杏见岳嘉树的手法越发熟练,夸赞着:“嘉树不错啊,看一遍就学会了,以后蜜蜜再感冒发烧就不用我来了。”
岳嘉树手下不停地用牛角梳刮着封蜜的后背,嘴上回着宁桃杏的话:“您太抬举我了,我这只是跟您学了个皮毛。”
一句话把宁桃杏哄得笑得合不拢嘴,被子里的封蜜仗着没人看得见翻了个白眼:马屁精。
宁桃杏见他越发熟练也更加放下心来,完全交付给了岳嘉树让他刮完,自己则闲着站在旁边时不时地指导一下,抽空问着闲话:“蜜蜜最近跟着你在班上没给你添麻烦吧?”
这个问题出来,岳嘉树敏锐地察觉到手心里封蜜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岳嘉树在宁桃杏的注视下轻笑一声,刮痧的动作不变:“怎么会,蜜蜜和班上的同事相处得都挺好的,最近复习也比之前认真了许多。”
手下封蜜的肌肉又松弛了下来。
“那我就放心了,之前一直担心忽然换了个环境她复习司考的时候会不适应。”宁桃杏觉得岳嘉树既会说话人又好,还是个事业有成的,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一时间心花怒放,“幸好之前让蜜蜜辞职了,不然这次她一准又过不了。”
岳嘉树又是一声轻笑:“不会的,蜜蜜脑子随了您和爸,聪明得很,再加上最近也很刻苦地复习……最后一定会过的。”
见岳嘉树这么不遗余力地跟妈妈这么夸赞着自己,封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时间又在纠结,岳嘉树把话说得这么满,万一到时候还没过怎么办?
呸呸呸,怎么能这么想。
一句话夸了三个人,宁桃杏被岳嘉树哄得开心极了,嘴上仍是谦虚道:“哎呦,我自己女儿我自己还……”
后面宁桃杏一句话说到了一半忽然停住,她觉得奇怪,回头看了她妈妈一眼,却见她妈的视线定格在床头柜上的某一处不动了。
难道是哪里露馅了?
封蜜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瞪大了眼睛抽着气:床头上散落着三四个红色的杜蕾斯,有一个还是拆了口的。
这这这……这什么时候摆出来的?
岳嘉树及时地走过去,毫不忸怩地把那几个杜蕾斯拨进了抽屉里,转过身大大方方地冲着宁桃杏一笑:“让您见笑了。”
看岳嘉树这样子就知道是他早有预谋的,封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接着再度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有什么,夫妻不就是这样么,你看她还害羞了起来。”宁桃杏看着封蜜红红的脖子,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戏谑道,“在你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岳嘉树走回封蜜身边,继续拿起牛角梳勤勤勉勉地刮痧着,还分心地一个人滴水不漏地跟宁桃杏交代着情况。
全程听着岳嘉树和自己亲妈谈着自己司考的事情,封蜜埋在被子里,当一个安静的病号。
看封蜜后背的痧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宁桃杏叫停岳嘉树:“这样就差不多了,你再把姜汁儿涂到她后背上,盖上保鲜膜出会儿汗就没事了。”
把姜汁涂到封蜜的后背。
刚刚岳嘉树还在想着不知道她的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现下机会就来了。
装夫妻秀恩爱到了这个份儿上,封蜜余光瞥到岳嘉树端过姜汁的动作,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双手撑开回过头来要说话。
想张口叫停另寻计策的瞬间,岳嘉树的手已经覆上了她,温热的大掌沾了姜汁,在她的后背上到处涂抹着。
封蜜浑身力气被抽开一般,瞬间偃旗息鼓身子摊下去,觉得自己要羞愤致死。
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岳嘉树没能停留太久,把姜汁都涂到她背上抹匀之后收了手,用保鲜膜覆盖住她的背,然后拉上被子,让封蜜捂一会儿。
这边大功告成,宁桃杏见封蜜没什么大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说要回去。
封蜜躺在被子里没吱声,岳嘉树挽留着:“妈您不多待一会儿?您来一趟一杯水都没喝成,不然等下我去把爸也接过来,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宁桃杏一挥手:“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你还要照顾蜜蜜,我们不给你添麻烦,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于是宁桃杏风风火火地过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岳嘉树把宁桃杏送出门,这时候才抽出空来给律所打了个电话,告诉盛瑜今天的所有预约都延后,他和封蜜今天都不上班。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仍然趴在床上的封蜜。
因为她后背沾了姜汁又贴了保鲜膜,两个小时之后才能把保鲜膜揭下来,现阶段就只能趴着。
见岳嘉树回来,封蜜从被子里拔丨出来,问他:“我妈走了?”
岳嘉树气定神闲地在一边坐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现在的情况,封蜜其实并不想岳嘉树坐在她旁边照看着她。
她虽然烧得有点糊涂,但并不是没有知觉,早上岳嘉树嘴对嘴喂她药,刚刚又给她刮痧,最后亲手把姜汁涂到了她的后背,直到现在,她还躺在他的床上,鼻尖是属于他的清新的气息。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岳嘉树对此没有说什么,她也就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深处在咆哮。
这张床上实在都是岳嘉树身上的清新气息,刚刚又发生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封蜜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你把我裹回我那张床吧。”
说话的时候封蜜还在床上像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岳嘉树看得好笑,裹成被卷过来,现在继续裹成被卷回去?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把封蜜的被角封得严严实实:“生病了你就老实一点,等烧退了再说。”
封蜜在床上徒然地继续动了两下,现在有了和岳嘉树侃大山的力气,想起什么,指着床头柜里问他:“那……那玩意儿怎么会……”
瞥一眼封蜜手指的方向,岳嘉树继续坐着:“什么玩意儿?”
在岳嘉树这种不要脸的鼻祖面前,封蜜“呵呵”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杜、蕾、斯。”
又明知故问,这样的把戏上次她来姨妈时候就见识过了好么?
岳嘉树看着封蜜脸上还未褪下去的红晕勾唇一笑:“自然是给我们俩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封蜜斜睨了岳嘉树一眼,只当他在开玩笑。
岳嘉树似笑非笑地对此事不置可否。反正要迟早是要用到的。
口蜜夫贱 第23章 无肉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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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封蜜捂了一身的汗,背后还都是生姜的味道,觉得难受,想下床洗澡。
可眼下这情况——
岳嘉树请了假照看她,自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是放松的姿态,但手里拿着资料在看,也没闲着。
她一直趴着,可这上半身确实还是全丨裸着的,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就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挂着。
岳嘉树还杵在房间里,她想起来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起来吧。
听见封蜜趴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岳嘉树从手里的文件中抬起头来问她:“怎么了?”
“难受,我想洗澡。”封蜜趴在床上侧着脸巴巴地看他,希望他能懂一下自己的言下之意,乖乖地自己出去把房间门关好让她换衣服。
结果岳嘉树确实是站起来了,他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之后没有出去,而是走到了床前。
探了一下封蜜的额头,发现出了汗,温度已经不高了,于是岳嘉树冲着封蜜点点头恩准了:“洗吧。”
然后又走回原来的地方,拿起看了一半的资料坐下继续。
背对着岳嘉树,封蜜满脸“我真是哔了狗了”的表情。
眼看着岳嘉树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了,封蜜不得不厚着脸皮出声:“那个……”
岳嘉树再抬起头,看见封蜜脸上讪讪的,从被窝里探出半只雪白的胳膊,食指指着他身边的沙发上。
顺着她指的方向,岳嘉树看到了沙发上她的睡衣,扭头冲她挑挑眉。
封蜜脸上的讪笑又深了一点,刚刚背部被岳嘉树刮痧了之后再面对他总觉得自己说话都没什么底气了,支支吾吾道:“能不能劳驾……我要换衣服……”
有那么瞬间封蜜觉得自己的脸皮变厚了,现在跟岳嘉树提出这么个要求居然都已经心平气和起来了,好歹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一个厚不下脸皮请岳嘉树买姨妈垫的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啊。
封蜜的本意是提醒岳嘉树她要换衣服让他出去,可岳嘉树一向灵光的脑子在此刻就像出了故障一般不能领会到她的意思。
岳嘉树站起来走到沙发边,拿起睡衣递给了封蜜,而后又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留给封蜜一个潇洒无比的背影:我做好事从不留名,请叫我雷锋。
此刻,封蜜有了种原来自己哔的不是狗而是整个动物园的感觉。
睡衣拿在了手里,岳嘉树又拿起了资料在看,封蜜也就只能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穿着睡衣。
转念一想,她有开始无比庆幸自己夜里不穿bra睡觉,不然现在岳嘉树还要顺带着把bra也递给她,她不尴尬死岳嘉树也得尴尬死。
穿好了睡衣封蜜也不看岳嘉树,满头汗的下了他的床,穿了拖鞋回自己的房间拿衣服。
虽然身上还不是很有力气,但是这一身的生姜味儿实在不能忍,还一身的臭汗,澡不能不洗。
出了他的房间,封蜜走了两步想起来不对劲,又折返了回来。
刚刚因为防着她妈过来,岳嘉树在她的房间里动作了一番,现在她的内衣内裤已经不在自己房间了,都放在岳嘉树的橱子里。
椅子在房间里面,旁边是窗户正对着门,岳嘉树坐着看着封蜜走出去又回来,一直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没动弹,自然也没出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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