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中小凤凰
“找,追到天边也得把他给朕找回来。这一次,朕要把铁链锁在他的骨头上,让他再也逃不了。”魏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36
染尘猛地抬起头,眼里全是冷漠,那还未滴落的泪好像不是从他眼里滑出的。
在洞中搜寻好一阵,想要找找线索,魏染尘已经准备放弃,却看到一人抱着一个眼熟的盒子鬼鬼祟祟。好像在刻意避开魏染尘的目光。
给刀痕一个眼神,刀痕一把夺过那盒子,那人虽瞬间惊吓,不过马上恢复,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事。
“杀了他们。”魏染尘打开盒子后,对追影冷声道,不过语气中好像没了那么多的愤怒。
“陛下!”追影不忍,毕竟这些是和他从同一个地方厮杀出来的人。
“欺君之罪,当斩不论!”魏染尘看出几人的疑惑,“你们说阿战自行离开,算计你们,那他时间充裕,为何不带走这喜欢得紧的晓澈。以朕对阿战的了解,一定是你们在说谎。”魏染尘手握折扇,说话间打开,一个飞旋甩出,再回到手中时,白扇上有些血渍,再看那人已经直挺挺倒下,脖子间的血如泉涌。
刀痕,追影和那几人纠缠在一起,二人毕竟当护卫更久,武功内力都在他们之上,很轻易就把他们制服,杀得只剩一人,还是听魏染尘命令留下询问方向的活口。
“谁是主使?”
那人并没有回答,却从嘴角留下一丝黑色血迹,但他却在笑,因为他的家人保住了。
“追影,回宫,去查先尊殿近两日的动向。”魏染尘从那自杀的暗卫身上便能得知,牙根藏毒的方法是皇宫为守秘密而创出的,而能驱使皇宫暗卫的人除了他,也就只有创造出这支队伍的人。
魏瀚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可比他想象的还要机警的多。
战在即是在一阵痛感中醒来的,他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过坚韧不拔的他一声也没吭,就盯着面前的魏瀚,快要溢出双眼的仇恨。
若不是见到魏瀚,战在即恐怕已经忘了他与魏氏皇族的血海深仇。
“在即啊,吾已经放你一命,你为何非要来祸害我皇族。”
“魏皇,你下令灭我全族的时候,可有过一丝愧疚,我父亲为你搏了半辈子江山,你却忘恩负义。到底是谁祸害了谁!”战在即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
魏瀚自知理亏,不与战在即多辩论,本就是他欠战家的,可是为了魏氏皇族江山更稳,他不得不更加狠心。
“送他上路吧!”魏瀚背过身,让人动手。
当其中一人松开手去拔剑时,战在即迅速夺过另一人的剑,乱砍着劈向对手,魏瀚知道战在即武功全失,没有多加防备,却没有料到战在即经过短期习剑之后身手还是很敏捷。
“魏贼,你以为我就任你宰割了?我战家男儿,永不屈服。”战在即露出那种在战场上猖狂的笑容,在这崖边,一时间居然有些大义凛然。
“杀了他!”魏瀚明显被激怒了。
一道,两道,三道…战在即身上已经被划了无数的伤口,一身赤衣已经破破烂烂,他终究还是不是几人的对手,那几人也没有要一下杀了战在即的意思,而是故意伤他。
不过,战在即一直固执着不跪下,他希望在这个刽子手面前,他还能为他们战家男儿守住最后的血性。
好一会儿,战在即已经伤得无法站立,只能拄着剑,单膝跪着,一抹赤红,在风中耸立着,发丝散乱,好像狼狈不堪,更多的却是威武不屈。
“够了!动手。”
作者有话要说:猜一猜阿战是不是就要从这里重生了!
第26章今生
“魏休,魏休…你怎么还不来…”战在即喃喃自语,只有模糊的鲜红视线,是他额头顺着脸滑下的血经过了眼睛。
魏瀚只看到战在即双唇微动,却不知他在说什么。
“啊!”一声惨叫,魏瀚只看到一只血淋淋的手连肉带骨的飞向空中,那准备杀战在即的人忍着疼痛惊恐的跪下。
魏染尘飞奔而来,白骨扇回到他的手中,上面还带着血,魏染尘来不及清理,便又旋飞向另一人,将另一人打倒在地。
魏瀚见势不对。也不顾自己是否一把年纪,直冲向战在即,想要将他推下悬崖,魏染尘眼疾手快的拉起战在即,一手勾着战在即的腰,一手把魏瀚往回推,然后接住了扇子,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令人惊叹。
“父皇,你该知道阿战是朕的底线,他若没了,别说皇族,朕会让整个离国陪葬。”魏染尘留下愤恨的魏瀚,只给他一个桀骜的背影。
“送太上皇回宫,宣告文武百官,朕身体欠安,十日不上早朝。奏折直接送到御书房。”
“休儿,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乱臣贼子贻误整个国家。”
“父皇,现在朕是皇帝,可朕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守不好,我有什么资格守护一个国家。而且,这是你逼我的。”战在即已经昏迷,魏染尘扔下这句话就离开。
一路上,魏染尘从没有感到过自己的轻功如此运用得如此巧妙,他只想赶紧送战在即看大夫,快点止住他不停流血的伤口。
世间之事早就已经在冥冥之中安排好,就如魏染尘焦急寻医之时,居然正巧就遇上了大夫,还是个医法不俗的大夫,只是与魏染尘擦肩而过,仅靠嗅觉,就判断出战在即的伤势。
“这位兄台,你怀中的人伤得不浅,恐须及时诊治。”一身材娇小,一袭白衣的男子说了一句。男子带着面纱,挽着简单的发髻,不说话简直会让人认为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儿家,魏染尘总觉得这男子的装扮有些眼熟,又一是想不起来。
魏染尘转身叫住男子,“望兄台出手相助。”魏染尘将战在即的脸露了出来,那脸上的血迹已经蹭在他的衣服上,同时也把战在即身上的伤显露出来。
“把他放在地上。”男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银针,在地上铺开。
魏染尘有些犹豫,纠结着要不要把战在即交到那人手中,那男子好像也看出魏染尘的心思,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趁着魏染尘不备,飞速在战在即身上点了几个穴道。
战在即身上那些冒血的伤口居然止住了,魏染尘放松警惕,跟着男子走到一处简陋的住所。
“那些武器冶炼的时候沾了毒,只要被伤就会中毒。这就是为什么你止不住他的血的原因。”男子在战在即脖子间胸前各扎下银针说道。
战在即被放在里屋治疗,魏染尘在堂屋等候,他很想进去,不过那男子说会影响到他,他只好待在外面,得了空档,魏染尘反复打量男子的住所,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掀起帘布悄悄望了望里面,那男子忙碌的擦拭着战在即的伤口,本应是更加信任才对,可看见男子腰间的东西,魏染尘顿生警觉性。他想起来了,那身白衣装扮他的确是见过的。
魏染尘抛出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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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听着动静及时躲闪,不过面纱却被揭了下来,仔细一看,不正是那赛修罗的神医玉落笙吗!
“玉神医!”魏染尘回扇子,虽惊讶,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玉落笙腰上别着的是和喻折情一样的短刀。并且那身装扮和喻折情一模一样。
“看它眼熟是吗?”玉落笙看魏染尘紧盯着自己腰间的短刀。拍了一下短刀“它叫断殇,还有一把和它一样的,叫断愫。不过断愫不见了,它的主人也不见了。”
“你和那杀手是什么关系!”魏染尘和玉落笙打过交道,知道他的身手,若是打起来,他定不会败,于是赶紧往战在即身边移,想要抱过战在即。
“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动他,越动他血流得越快,他死的也就越快。至于我和折情的关系,就像你和他!”玉落笙笑指魏染尘和战在即,那是种凛然的笑。
“你!你做了什么!”魏染尘听玉落笙这样说,不敢再动战在即,只能愤怒的质问玉落笙,即使恨的牙痒痒,也不敢动玉落笙,他见过玉落笙的医术,起死回生是一点也不夸张的,可他这么通医术,要想害人,也是易如反掌。
“反正他都中毒了,我只不过把毒性加强一点,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原礼奉还,没有什么不对把!”玉落笙抽出断殇,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你!”魏染尘忍无可忍的挥扇攻击,玉落笙没有抵挡,只是笑着当做没有看见的样子,因为他早就无惧生死了,更何况他现在觉得他已经给喻折情报了仇。
白骨扇飞旋过玉落笙的脖子,却只划断了他的一绺黑发,划破了他一点皮肤,渗出丝丝血迹,魏染尘虽愤怒,却清楚地知道,只有玉落笙能救他。
“怎么?陛下不敢动手了!哈哈哈…”玉落笙笑得痴狂。
魏染尘紧握的拳头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松开,深吸一口气,好像下定了决心,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放过他吧,朕一人做事一人当,喻折情是朕下令杀死的,该被你毒死的人是朕!”
“朕?”玉落笙嘲讽的笑了“陛下,有你这种态度请求人的吗!呵魏染尘,你想救他,求我啊!”
“咳咳…别求他,魏休,这种腌货配不上。”战在即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把两人对话的全过程都听见了。
“阿战!”魏染尘听见战在即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欣喜,不过一想到他中毒更深,又更加愤恨。“你别动!”魏染尘阻止想要起来的战在即。
“魏休,他都是骗你的,根本没什么毒,我没事,我只是失血过多了一点!”战在即推开魏染尘的手,笑着说,虽说他对魏染尘还有隔阂,但是总看不惯魏染尘一个向来高傲得从不低头的人为了他去求别人。
“你真的没事!”魏染尘表示不相信,可看战在即的样子,好像又真的没事。
“当然没事,你很希望我有事吗!”
“啪啪啪……”玉落笙鼓着掌哈哈大笑“哈哈哈……战公子果然不愧为威震四方的噬敌大将军,这等蚀骨疼痛居然能装得如此若无其事,当真是好耐力!”
战在即,魏染尘同时瞪向玉落笙,战在即怒道“你瞎说什么呢!”这句话,战在即的声线已经有些颤抖。
“战将军还嘴硬呢,你看看你的汗,已经打湿了你的头发!”玉落笙不紧不慢的坐下,“也是,我差点忘了,当年你整个背溃烂了都能活下来,一定是有过人的生命力,可是这次,我的食心散可是会连皮带骨给你一点一点融掉的。”
魏染尘这才发现战在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原来他忍得这么辛苦,只为了不让自己放下尊严乞求别人。
“阿战,你别动,也别说话了!”魏染尘扶着战在即,想要他躺下,这样至少能让他毒发得慢一点。
战在即却面色一变,感到蹊跷,自己从没有见过玉落笙,他怎么会知道几年前的事,不过,从伤口处传来的剧烈刺痛让他没有时间再想那么多,只能蜷缩着,却仍旧一声不吭,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魏休,我真的没事,我…就是受了点皮肉伤疼的紧,没他说的那么严重。”
“战将军,我奉劝你别再说话了,好让皇上陛下有更大的机会救你。”
“你闭嘴,你个庸医,就会危言耸听!”战在即手指都快捏断,仍狠狠忍着。
认识战在即七年,魏染尘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知道,战在即在忍,在狡辩,可他无能为力,不能替战在即分担,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受苦。
“解毒,给他解毒!”魏染尘语气更加卑微。
“你求我啊!”魏染尘翘起二郎腿,“那你跪下求我,我考虑考虑!”
“喂,你…别太过分…了!”战在即看着魏染尘犹豫的样子,就知道他会这样做!
果然,魏染尘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七尺男儿,为了战在即直挺挺的跪在了玉落笙面前,“求你,给阿战解毒!”
“魏休!”战在即想要起来,却已经疼的全身无力,只能盯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悲愤的喊了一声。
“哈哈哈………”玉落笙再次开怀大笑,不过声音中,总带了些凄凉。“魏染尘,你当日下令赐折情十大酷刑,听说还差一道千刀万剐,不如,这一道就给你吧。你也不用千刀,你能受的过百刀,我就给他解毒。”
“好。”一个字简简单单,魏染尘接过玉落笙手中的断殇,脱下自己的上衣,一刀刺进手臂,却一声不吭往下拉,顿时血流如柱,染红大片地板。
所谓千刀万剐,刑如其名,就是从人身上一刀一刀把皮肉割下来,其过程痛苦不堪,最后只剩一具骨架。
“魏休!”战在即忘了自己的疼痛,居然一激动,泪涌了出来,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为了魏染尘落泪,不是伤心,而是心疼,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疼魏染尘了呢,战在即也不知道,只是看着那血这样不要命的流,他就很害怕,害怕魏染尘会就这样死掉。
“陛下,为了给你更大的机会,你把这个吃了吧,这样你能撑得更久些!”玉落笙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一切,当魏染尘那一刀落下的时候,心中确实畅快,却也有丝丝的失落,为什么他们可以情深至此,自己就要独受相思之苦。
第九刀,已经换了腹部,一刀扎进,战在即已经哭喊了好多声“魏休,不要!”可魏染尘只是回他一个温柔的笑,继续动作。
战在即一个翻滚到地上,忍着剧痛爬向魏染尘,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在他身后脱出一条血路,拉住魏染尘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不要,魏休,你这样子,我宁愿死,也不想对你愧疚。”
“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魏染尘拨开战在即的手,安慰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让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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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们失望了呢!!!阿战还是没死,不建立深厚的革命友谊,怎么显得情深呢!不用着急,阿战一定会重生的,已经存稿了哦。
第27章今生
“魏休!你何必呢!”战在即哭得像个孩子,没有隐忍,没有仇恨,只是难过,只是关心,只想痛哭流涕的发泄。
“阿战,这是你第一次为我落泪。呵…”魏染尘浑身是伤,满脸是血,却露出这样一个满足的笑容,也不知是可歌还是可泣。
“够了,这种画面真令人恶心。”玉落笙厉声呵止,“不过,却不可否认的很感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救人。”玉落笙夺回魏染尘手中的断殇,用心擦拭干净,然后扔下一个小瓶,带上面纱,踏出房门。“这药给他抑制毒性,带他去天浴山的温泉,浸泡一个时辰,毒性自行排除,至于你,死不死是你的命,不关我的事。”
最后,医者仁心,纵使立下千百毒誓,玉落笙还是心软了,决定暂时放过魏染尘二人。
“折情,我还是不够恶毒,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到地狱去找你!”玉落笙站在山顶,顺着风的方向自问。
玉落笙消失后,魏染尘胡乱的包裹好自己的伤,那些伤上面已经没有皮肤,赤/裸裸的血肉,红得可怖,魏染尘却是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看得战在即一阵胆战心惊,就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年征战沙场时的看到的景象,那些将士残肢断臂,血肉模糊的死去。
魏染尘背着战在即到达天浴山,战在即痛苦不已,魏染尘也是苦不堪言,战在即已经感受到魏染尘那血打湿了自己的衣裳,只是两人一赤一玄,都显不出来,战在即感到心纠得紧紧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流那么多血还屹立不倒。
战在即一直不知道,其实他就是魏染尘穷其一生的希望。
天浴山的温泉是片药泉,周围水气很足,常滋生出些上好草药,然后又枯掉,腐在泥土里,融进温泉里。
两人的血染红了大片温泉,不过慢慢的,战在即的痛苦终于缓和了些,那些伤口还是疼,却不像之前那样刺疼得难熬。
魏染尘看战在即面色缓和了不少,终于敢放心的坐下,仰躺在草地上,不一会儿,身后又是一片绯红。
战在即想要上去看看他,却被魏染尘阻止“阿战,别过来。”
追影,刀痕顺着线索找到天浴山时,魏染尘已经失血过多昏迷,战在即坐在他的身旁,常在沙场,总受些伤,也能认得些简单的止血草药,于是找了些止血的草药捣碎,敷在魏染尘血淋淋的伤口上,然后静静守着他。
回宫之后,魏染尘休养了好久,用了好多上好的灵药,才终于把伤养好,不过总还是留了些疤痕。
这次不再是魏染尘总去看战在即,而是战在即总往魏染尘的寝殿跑,第一次细心的去照顾一个人,毕竟魏染尘这一身的伤是因为他。
魏瀚被削了权,宫中禁卫不能再由他命令,明确下旨,不允许太上皇再多干戈朝堂,军事之事,只能做个闲游散人,可自由出入皇宫,但必须经过魏染尘的允许。
玫太后责怪儿子不孝,大臣上奏皇上不忠,居然如此对待曾经开辟江山的先皇。可魏染尘通通抛之脑后,不予理睬,只按自己的意愿来。
“魏休,你如此对待你的父皇,真的不怕成为天下人的话柄。”战在即接过药,递给魏染尘问道。
“父皇一辈子都在为离国筹划,变得狠心偏执,现在也该歇歇了,我这是为了他好。”魏染尘难得看见现在这样温顺又神气的战在即,心情也大好。
战在即和魏染尘终于能和平的共处了,战在即再没想过要逃,因为就算逃出去,他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报仇吗?已经没必要了,父亲也不会允许的。
没有部下,没有亲人,他是一个孤家寡人了,还不如留在宫中,他不是木头,纵是魏染尘带给过他很多伤痛,却也能真切的体会到魏染尘的深情,所以还不如就这样将就吧。
“魏休,我娘的尸体,枝子的尸体呢?”战在即还是决定问出来,毕竟自己作为一个儿子,丈夫,他有义务知道。
“你真的对柳枝子动心了?”战在即突然的问起,又让魏染尘想起战在即曾经那句话‘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爱上她了!’不的心里不舒服。
“我给不了她爱,可我终究是他的丈夫,我该去看看她!还有我的母亲,我一生都在让她担心,从未尽过孝道,我如何为人子女!”
“柳枝子扔到了乱葬谷,至于战夫人,再过不久你就会知道的。”魏染尘并不说出战母的尸首何在。
“你怎么能这样!”战在即怒道。
“伤害了阿战,就该这般下场。”
“可你带给我的伤害更多!你怎么…唔!”战在即又一次被一个吻打断了话。
魏染尘坐起,拥住战在即,贪婪的摩挲着他的腰,俯在在他耳边轻呵:“所以我打算用一辈子来还!”
战在即红着脸推开魏染尘,耳朵真的是他最薄弱的地方,魏染尘随意的撩拨就会让他面红耳赤,更何况还是这样令人酥软的情话。
“嘶~”魏染尘轻吁一声,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臂膀。
“魏休,你没事吧!”战在即赶紧上前,想要看看他的伤,自己一时气急居然忘了魏染尘还没有彻底恢复。
“呵…呵呵呵……”魏染尘笑看着战在即,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笑得惬意。
战在即看魏染尘笑成这样,就知道他没事,不过是在逗弄自己,再对上他温柔似水的目光,羞得再次推开他,小跑着回了倾酒台。
一回倾酒台,战在即就看见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加快步子跑了过去。
战母回过头,满脸的慈爱,旁边站着詹小甲,柔声喊着战在即,“在即,你回来了!”
“母亲!”战在即跪下,喊着一声,磕了一个头,心里涌上一股情绪,泪也涌了出来,跪着上前抱住母亲的腰,把头埋在他肚子上。
战母摸着战在即的头,也含着泪,詹小甲在一旁早就哭得不能自已,这样一副温情场面也同时预示着,整个战家就剩他们三人了。
战在即把母亲扶进殿内,问着母亲的近况。
“在即不用担心为娘,陛下派的人把为娘照顾得很周到。”战母看着无论是言语还是形貌都和顺了不少的战在即,笑着说。
“您说是魏休把您救下来的。”战在即突然觉得好像哪里有点闷闷的。
“少将军,其实我当初一直欲言又止的就是这件事,是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陛下把我和夫人保下来的,然后一直把我们安置在侯爷的墓园附近。陛下即位后还赦了战家宗亲。”詹小甲说着。“对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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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是陛下下令安葬的。虽然他差点把我打死,我该恨他,不过他的确对战家有恩。”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战在即仿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一直以为该恨的仇人,居然是自己一家的恩人。
战母抓住战在即的手,抚慰着他,“在即啊,陛下对你是真心喜欢的,所以希望你能还他的不是感激。”
“母亲,您都知道了!”
“刚开始那时候,母亲也是恨他的,也是不能接受的,可是,他对战家做的事都是不同于他父皇的,他对你父亲和我都是真的尊重,曾不止一次的向我倾诉对你的感情,在即,人生在世,能得一如此真心人,不顾流言蜚语也要爱你,真的不容易,你该好好珍惜。”
“母亲,我…”没错,这番话让战在即彻底消除了最后一丝隔阂,他早就心动了,对一个自己曾经信誓旦旦说不会爱的男人。
战母看战在即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早就沦陷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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