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中小凤凰
一心想要占有战在即的魏染尘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的行为和战在即的话。只是全力压制着战在即的反抗。
魏染尘越来越热烈的渴望让战在即惧怕,找着机会咬住魏染尘的手臂,想要魏染尘放开他!可他已经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魏染尘依旧没有松手。
双手被绑上,身上的衣物被一层层的剥下,战在即上身已经布满红痕!
“魏染尘,你这个恶心的疯子,变|态,快放开我,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恶心,连个男人都想上……”战在即无可奈何破口大骂,把以前在军营听到的那些粗俗的脏话都骂了个遍,颇有小时候的风范。可魏染尘根本无动于衷。
已经被剥了个光的战在即全身上下都已经满是痕迹。此刻的他不只有愤怒,被别人这样赤|裸裸的注视着,更有些羞愤。身上因激动和恐惧而染上了一层嫩红。却只能在魏染尘的手指的律动下喘着粗气。
“啊~~~”战在即五官挤在一起,被魏染尘的炽热贯穿,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痛,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好像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那种体内胀得酸痛的感觉让他又痛又无力反抗。
“啊~嗯~”唇又一次被堵住,这次的吻很轻,像是在安慰着战在即,想要缓解他的痛楚。
可初经人事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疼痛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被安抚,战在即一动也不敢动,他感到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强烈的羞耻感也袭来,一向强势的他,眼角居然留下了两行清泪,这种无声的哭泣,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崩溃大哭都更伤心。
魏染尘对上战在即氤氲的双眼,愣了一瞬间,不过马上又被情|欲覆盖,吻去他的泪水,一点一点的抽|动起来。
“啊~别…别动…好痛~魏染尘,你停下来……”战在即全身紧绷,可双手仅被魏染尘一只手就制服了,只能身体随着魏染尘摆动,想尽力减小疼痛。
“魏染尘,嗯啊…求求你,停…下来……”
“啊…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求……嗯啊…你放过我…吧!”
战在即一声一声一遍一遍的求饶,可魏染尘这次却终究无动于衷,任凭战在即在身下哭泣挣扎。
魏染尘的气息喷在战在即的耳后,轻啃着战在即耳后的花形胎记,喃喃道:“不够…还不够……”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在即只感到自己像是在地狱走了一回,无止境的侵占,索取!最后终于随着魏染尘的一声低吼结束,战在即身体蜷缩,如同天鹅一般美丽的长颈后仰,高声尖叫,魏染尘餍足般亲吻着那朵红色小花,紧紧地搂着战在即的小腹,将他圈在怀中。
“魏染尘,我恨你!”脸上的泪痕已干,战在即背对着魏染尘,已经累得哭不出来。最后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魏染尘放开战在即的腰,摸索着他的手,解开他的束缚,将他翻过身,面向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又圈住他,才敢睡去。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30
太阳的温暖照到战在即身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他动了动,身上的疼痛完全不亚于被千军万马踏过一样,尤其是那令他羞耻的地方,又闭上眼,露出一个苦笑“我居然还活着!”。
战在即挣扎着想要起床,这才感到右脚腕那不寻常的冰凉感。他惊诧的翻身起来,完全不顾身体的酸痛,一把拉开被子,然后缩回脚。
“哗啦啦…”那拖动铁链的声音像雷电一样劈在他的心上,也形同一只脚,将他的自尊踩在地上,真讽刺啊,这锁囚犯的镣铐居然有朝一日会锁在他一代大将军的脚上。
他狠劲的拉扯着铁链,死命的想把脚从那里面抽出来,可脚腕已经被磨破了皮,手也拉得皮开肉绽,那连着铁链的镣铐依然束缚在他的脚腕上。
战在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桌子,摔碎了茶壶,捡起最锋利的一块,高高举起,往自己的脚腕砸去。
一道黑影闪过,冰凉的手握住战在即的手,夺过他手中的瓷器碎片,回过头是冰冷的如同刻出来的五官。谦卑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请战公子勿要冲动。”
“你是魏染尘的人!”战在即颓废的坐下,身后的疼痛让他眉头一皱。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就是他就在我身边的眼线?枝子的暴露也是因为你吧!”
追影头低得更低,没有回答,表示默认,的确,他是圣上的暗卫,在某一天,圣上却要他去保护这个曾经的噬敌将军,并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虽不解,却也不能违抗。
局面一瞬间有些尴尬,却被战在即最不想见的人打破。魏染尘已经换下皇袍,一身素雅的玄色轻装,看着遍地的碎片和战在即手上脚上的伤,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圣上,卑职领罪,但卑职也是迫不得已才现身。”追影磕了一个头,他是暗卫,却忘了自己的使命。贸然现身,这是违背规定的行为。
“隐去吧!”魏染尘头都没回,直接走向战在即,想要抱起战在即。战在即却迅速的往后缩,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想离得魏染尘越远越好。
魏染尘脸阴得可怕,却压抑着,强制抱起战在即放回榻上。
一沾到柔软的被子,战在即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些可怕的耻辱的记忆,不由的踢开魏染尘,往更里面爬。
魏染尘一把拉住战在即脚腕的铁链,让他无处可逃,和战在即愤怒的眼神对视,勾起嘴角“还是这样能让阿战听话一点。”
“你打算这样囚我一辈子?”
“不用一辈子,只需要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战在即哂笑,并着三根手指举起“魏染尘,我发誓,我战在即要是这辈子爱上你,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魏染尘眸色暗了暗,却一把抓住战在即发誓的手,“那就让我们一起不得好死。”
战在即完全顾不上脚腕的疼痛,本能就想往后移,本就被磨破皮的脚腕,已经在漆黑的镣铐上染上斑斑血迹。
这次魏染尘没有再拉住铁链,而是伸手去握住战在即的脚腕,小心避开他的伤口,看了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些白色粉末敷在战在即的伤口上,粉末沾着血迹就覆在了上面。
“放开!”战在即想要缩回脚,却根本不行,于是索性往前一蹬,把魏染尘蹬了个踉跄,药瓶也掉在地上。
魏染尘并没有生气,重新坐回榻上,又要查看战在即手上的伤。门外的人听到声响,已经马上进来拾。并重新递上药。
“从今以后,你就在这倾酒台待着,哪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干,就每日等着我一同入眠。”魏染尘小心的呼气,尽量减小战在即的痛感。
“魏染尘,你休想!”战在即语气坚定,“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这样践踏。”
趁着魏染尘不备,战在即推开魏染尘,一头撞向柱子,毕竟战在即曾经也是习武之人,并没有一头撞死。脑袋却不受了伤,鲜血顺着额角流下,他却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看着魏染尘“魏染尘,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样自残,你是不是很心疼?”。
魏染尘惊恐又愤怒,一把拉回战在即,其他人更是惊恐万分,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围上来,递上帕子绷带。
“阿战,别激怒我!”魏染尘咬牙说出这句话,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知道你日日派人盯着我,我没那么容易寻死,但是我有的是办法伤害自己,也许撞墙,也许用碎碴子划破自己,也许绝食,也许打断自己一条腿或胳膊。你知道的,我做的出来!”战在即好像在宣布自己的胜利“总之,能让你不好过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魏染尘眸色越来越暗,手下的劲道也越来越大。
“你真的不在乎吗?”魏染尘招手,刀痕拎着浑身是伤的詹小甲扔在地上,战在即本来信誓旦旦的样子一瞬间崩塌,就想要起身去看看詹小甲。
“魏染尘!你…”
魏染尘没有说话,只是一挥手,刀痕便提起詹小甲撞向战在即刚刚撞过的那根柱子上。
战在即挣扎着要过去阻止,却被战在即拉回按在床上,声音清冷的说“阿战,以后你怎样自残,他便受和你一样的伤!你伤一条腿,我就砍他一条腿,你伤一只手,我就剁他一只手。相信阿战这么善良!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魏染尘,你到底是个什么人!”战在即狠狠的咆哮道。他的确无法做到置身事外,因为詹小甲可以说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了。
“那阿战可听清楚了。”魏染尘看着战在即这副气红脸的样子,终于心情舒畅了些,俯下身,咬住战在即的耳垂,轻声说“我魏休,是你战在即的男人。”
战在即推开魏染尘,被这么多人注视着,简直从耳根红到脚底。
“变|态,疯子……”战在即骂道,他可没觉得那是情话,只觉得那是对自己的羞辱,自己一个男人,怎么会认同自己是趋附于别的男人的人。
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基上,长度刚好能到倾酒台内院的门口,只能让战在即在室内小面积的活动,他真的很讨厌这种被束缚的生活,却又没办法逃脱,连任何反抗的举动都不能做出,否则就会连累詹小甲受罚。
第22章今生
战在即尝试过偷偷撬开镣铐,被魏染尘发现后,詹小甲的双手几乎被打废,最后是战在即跪着哭求魏染尘才放过。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挑战魏染尘的耐性。
渐渐的,战在即活得行尸走肉,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是每次在与魏染尘交|合时仍会有些微的反抗,证明他还是个思想的人。
不管怎样,战在即始终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还是抗拒魏染尘的入侵与索取。可每次又无法反抗,只能一边啜泣一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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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在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男子气概,没有了当初的年轻气盛,冲动放纵,只能趋附于别人,卑贱的讨饶。
越发的看不起自己,也越发的恶心自己。尤其是现在魏染尘每天都要为他穿上一身红装。因为魏染尘说“阿战,你穿起赤衣真是好看极了,就像是朕的新娘!以后,朕日日都要为你亲手穿上。”
战在即每次都想要撕破那层羞辱的包裹,却被魏染尘凌厉的目光阻止。
“阿战,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魏休。”魏染尘自从发现战在即耳后有花形胎记后,极爱那朵小花,尤其是每次云雨结束之时,那朵小花会散发出娇艳欲滴的红,魏染尘尤喜欢贪婪的啃噬那里。
战在即会怎样,当然是反抗拒绝,可现在的他哪里有反抗的余地,无论过程如何,最终他只能在魏染尘的进攻中妥协,虽不愿又无奈。
“魏休…求你…放过我吧~”战在即双手扶上魏染尘的双肩,想要推开他一点。
“呵~阿战的声音真好听!”战在即唇瓣被盖上。
一切看起来都已经风平浪静,可这片大陆上的争夺从来不会停止。
草庐中,玉落笙细细捣药,旁边的黑衣男子挥舞着短刀,动作又有些慵懒。
“折情,真的非去不可吗?”玉落笙停下手抬起头望着旁边的人。
“拿人钱财,□□!这是江湖上规矩,你觉得我了钱能不去吗!笙儿!”喻折情放下刀,接过玉落笙手中石臼,替他捣药。
“我说过不准叫我笙儿!”玉落笙黑下脸,这人真的是讨厌极了,嘲笑自己名字女气就算了,还总叫他这个娘里娘气的昵称。“我也说过我可以多看病多救人赚钱给你,只要你别再做这种刀口舔血的事。”
喻折情也拉下脸,“笙儿,你知道杀人是我活着的唯一乐趣。”
“折情,你什么时候能放下,你的师父也一定不希望你这样的。”玉落笙拉着喻折情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劝道。“我也不希望,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是神医,我是杀手,这本就是个错误的相识,你救人,我杀人,我们之间根本就是极端的人生,你不必再浪真心和时间在我身上。”喻折情抽出手,拿起短刀要离开。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
“因为你是除他以外第一个温柔待我的人。”喻折情表情凝重的回头,看着玉落笙已起雾气的眼“笙儿,你受万人敬仰,你是要上天堂的,而我,世人唾弃,满手鲜血,将来一定是下地狱,我们永远是两路人。”
玉落笙看着那个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救不了他,也挽回不了他,可是,又放不下他。
喻折情这一辈子杀了很多人,杀过贪官污吏,杀过达官显贵,杀过忠臣烈士,杀富人,也杀穷人,总之,只要给钱,他什么人都杀,当然,钱不是他的主要目的,杀人,才是他的最终乐趣所在,他知道,自己早晚会死在任务中。可他没料到,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次任务,不仅失败了,还命丧于此。
西厥与离国已经相安无事三年,呼赫也看似并无侵犯之心,可骨子那种野心勃勃从来不会消失。自从得知战在即已经身陨,虽小有失落,但对于攻下离国却也更有信心了。
而这次,他更是明目张胆的进了离国,首先,他就去了战在即的冢前探望,毕竟,这是他真心敬佩过的对手,可惜,遇上了个荒唐君主。
易容装扮成一普通士兵,进了离国的兵防部队,可不幸的是离国士兵训练有素,警惕性极好,他居然被发现了,幸得逃出后,遇到了一个经过的戏班,才侥幸逃脱。
而后才进了皇宫,与离国的新皇帝进行了第一次交锋。
在呼赫也眼里,这个君王比他想象的更年轻,不过散发的气场却不同于他的年龄,整个人威严端方,从眼神里流露的就是冷漠,疏远,睿智。
“汗王远道而来,离国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希望汗王多担待。”魏染尘端起一杯酒举到呼赫也面前。
呼赫也谦卑的鞠躬,笑着举起酒杯回敬。“皇帝陛下的接待很周到。不知皇帝陛下可满意我国的礼物?”
“美人虽美,可朕怕西厥的花受不住我这离国水土,还是不误花期了。”魏染尘语言含蓄,态度却明确,那就是不要。且不说是不是怕是细作,主要是他对女人确实没有兴趣。
“皇帝陛下,听闻你即位之后半年,不立妃嫔,虚设六宫,不知是有心仪之人,还是身体上有什么其他原因啊?”呼赫也语气轻蔑,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
“大胆!”刀痕已经作势要拔刀,愣是被魏染尘一眼瞪了回去。
“朕的身体不劳汗王心。总之,西厥美人,还是请汗王带回吧。”
“陛下,我们大汗亲自来送礼物给陛下,陛下却不接受,这岂不是让我西厥难堪吗!”莫西跟随呼赫也多年,和呼赫也一样,一半离国血统一半西厥血统,得呼赫也看中才能在西厥立足,自然万分拥戴他。
魏染尘放下酒杯,招手,身边的太监离去,不一会儿,带进一批女子,个个不说沉鱼落雁,也还是颇有姿色。
“汗王,这批女子任你挑选,全当朕的赔罪,可满意?”魏染尘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帝陛下不我的礼物,我又怎么好皇帝陛下的礼物。只好辜负皇帝陛下一片苦心了。”呼赫也自然是拒绝。
这场宴会可以说是各怀鬼胎又各有目的,呼赫也送美人探敌情都亲力亲为,恐怕没几个君王能做到这样吧。当然,魏染尘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呼赫也的住处被安排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只因他说不习惯驿馆的嘈杂,想住得安静一点,又不远离皇宫的地方,这要求不就是要住皇宫吗!
当然,魏染尘也不拒绝,这人在自己眼下,监视起来自然更方便,他何乐而不为,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会放松警惕。
魏染尘调查过这个呼赫也,呼赫也母亲是离国人,且是一个地位不高的戏子,父亲是西厥贵族,从小备受欺凌,被打骂被轻贱是常事,上有几个纯正贵族血统的哥哥,居然在呼扎征战期间相继病死疯癫,呼扎一死,迅速登上王位,并在短时间内得民心,攘除不服的老部下,这样的一个人绝没有那么简单。
呼赫也的狡猾远远超出了魏染尘的估计,纵是他住的寝宫外有重兵重重把守,呼赫也依然出了寝宫,在皇宫内乱窜。
看着魏染尘匆忙进了一处叫倾酒台的宫殿,并且摒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呼赫也不禁对这所宫殿感到好奇。
“怎么更瘦了?”魏染尘为战在即擦拭脚,那脚上的骨骼已经突出,连脚腕上的镣铐都宽松了不少,恐怕再继续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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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脚就能从中脱落出来了。
再看看战在即,哪里还有当初的意气风发,整个人安静孱弱,发丝垂散,呆看着魏染尘握着他的脚。
“陛下恕罪,战公子胃口越来越小,偶尔多吃一点也会呕吐,卑职确实没办法了。”追影见势不对,赶紧跪下请罪。
“太医怎么说?”
“心中郁结,无药可医。”
“这群庸医!去西沼边境找一个叫玉落笙的人,找不到人,提头来见。”魏染尘严词道。却丝毫意识不到根本的问题。
“追影领命。”追影磕头退出,与门口的刀痕对视一眼,很快消失在皇宫。
“刀痕!”魏染尘帮战在即擦干了脚,把他抱到床上坐着,漫不经心的叫刀痕。
“卑职在!”
“以后倾酒台的安危你负责,阿战有任何闪失,朕唯你是问。”魏染尘之所以让追影出去不是没有原因的,目前呼赫也在这里,刀痕随时跟着他,如果刀痕突然消失,呼赫也一定会起疑,随之,阿战也会暴露。那阿战的危险又会多一分。
看着日渐消瘦的战在即,魏染尘只是褪去他的赤衣,战在即下意识的就是瑟缩了一下,然后又目不转睛的盯着魏染尘。
“魏染…魏休,你觉得心死了的人还有救吗?”战在即开口问道。
脱得只剩里衣,魏染尘停手,也静静望着战在即。“我会救活。”
哗啦啦…战在即拖着铁链爬到床的里面躺下,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服,整个动作机械又呆滞。
这一刻,魏染尘才意识到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慌,这个曾经桀骜不驯的人,变成了这样。
制止住战在即的双手,战在即无奈的扭头,露出耳后那朵鲜红的花形胎记,等待着耻|辱来临,可是却感到凉凉的胸膛盖上了一层柔软的薄布,回过头睁开眼,却看到魏染尘将他的里衣拉拢系上。
魏染尘对上战在即疑惑的眼,轻啄一下他的唇,吐出一句“睡觉吧,我不会再强迫你。”然后在战在即惊讶的眼神中躺下,翻身双手拥住战在即,将他圈入自己怀中,安心的闭上眼。
第23章今生
“噬敌将军,你怎的落得这个下场!”喻折情倚靠在床边,掏出一颗糖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咀嚼。打量着床上刚刚醒来的战在即。
“你!”刚醒来的战在即嗓音还有些沙哑,不过却充满惊诧,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噬敌将军,你当初要是就那么死在风尸峡,也不用受这份羞辱了,你说是不是!”喻折情言语中带着戏谑。
“你是来杀我的?你是东玄人还是西厥人?这两个国家可最盼着我死呢!”战在即有一瞬间的释然,觉得终于可以结束了,所以并不存在什么畏惧。
喻折情嗤笑一声“我谁的人都不是,谁给我钱我就替谁办事。这么多年来,我杀人从来没有失过手,你是第一人,可真是让我被耻笑了好久,你说,我是不是该出出气!”
“嘭!”战在即被摔到地上,难受的咳嗽两声,却只是笑笑,这可比这段时间的囚禁让他舒心的多,门外的人听着动静要进来,战在即却阻止了。
“我起床更衣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不准进来。”战在即大声道。
“公子有事记得唤人。”刀痕虽很想冲进去,可战在即的话又让他不敢,战在即在更衣,那么此刻就是光着身子,他们要是现在冲了进去,若是战在即不高兴对魏染尘说了,依着魏染尘个性,他们恐怕这双眼睛不保。
“嗯!”
“你杀了我吧!”战在即又被打了一拳,却努力保持着不动,恳求着喻折情。
“噬敌将军就是不一样,别人都求着我别杀他,你却求着我杀你,我突然不想就这么杀了你,怎么办呢!”又是一脚踢开战在即,撞到了案台上的盆栽。
“战公子,你还好吧!”刀痕问道。
“闭嘴,老子心情不好,摔点东西也要你们管,反正你们都是魏休的狗,你们再管我,我就让魏休了你们的狗命。”战在即说出这些话已经吐了很多血,难以动弹,可还是强撑着不让那些人进来,可见他想死的决心。
看着已经昏厥的战在即,喻折情拔出了短刀,他最爱的,就是用这短刀捅进对方的心脏,一刀进去,刚好穿透心脏,又不会穿破身体,多么恰得其好。当初他就是这样,把那些诬陷他的师兄弟一个一个的给杀了。
呼赫也潜进倾酒台时,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这个倾酒台外院安静有人把守,内室却一片狼藉,明显有打斗的痕迹,或者说打乱的痕迹。
一进去入眼的就是一白衣男子握着短刀要刺入躺在地上的人的胸膛。他本想静观其变,可一看到地上那人耳垂后下方的胎记,他就一掌拍了过去,因为那胎记,他几天前才见过。
喻折情的短刀被打飞,他下意识一脚踢开战在即,踢得他背面朝天,呼赫也想要过去扶起战在即,但喻折情的武功确实不容小觑,两人实力不相上下。
剧烈的打斗终于引起了刀痕的怀疑,并且再次叫战在即也得不到回应,才忍不住冲了进来,一进来见一片狼藉,刀痕识得呼赫也,不识喻折情,于是迅速加入战斗,对付喻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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