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中小凤凰
战在即一口气跑到魏染尘的宫殿,风尘仆仆的把魏染尘都惊到了。
“阿战,怎么了?见到战夫人了吗?”
“魏休你个混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纠结这么久!”战在即第一次主动抱住魏染尘,力气大的确实压痛了伤口,魏染尘却偷偷的笑了。
魏染尘也不问了,因为他能猜到应是战夫人把所有事情告诉了战在即。只是笑着也揽住战在即的腰。
“所以现在阿战对我,是感动还是心动。”魏染尘微低着把头埋在战在即脖间问道。
“一半一半!”战在即故意傲娇地说道。
“一半一半?”魏染尘抬头与战在即对视,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就是一半一半。”战在即笑着放开魏染尘,可魏染尘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双手覆着战在即的肩。
“可我想要全部都是心动。”魏染尘口气柔和,其中居然有点撒娇的意味。
“那我给不了。”
“你给得了,只有你给得了。”魏染尘说着盖上战在即的唇,浅尝辄止,不再掠夺。
“唔嗯…我还没有适应!”战在即双颊染上绯红,不知何时已经同魏染尘共上了床榻,还被魏染尘压在了身下,更加热情的亲吻着。
“几个月了,阿战还没适应好吗?”魏染尘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简直勾人心魄,不过,战在即是不会轻易被美色/诱惑的,因为之前的床笫之事的确没怎么给他留下好的感受,他还是有些害怕。
“魏休你闭嘴!”提及之前的事,战在即就想到被囚禁的日子,心情也不那么明朗了,何况魏染尘还是提的那事,鬼知道他那时候有多抗拒,挣扎得多辛苦,这不才留下的阴影吗!
“呵……”魏染尘看战在即这副憋得通红的样子。笑得更加开怀,然后再亲吻了战在即的鼻翼,躺下来像之前那样抱着战在即“我说过不会再强迫阿战做不愿的事,更何况,我这皮肉还没长全,我即使有心也无力。”
战在即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魏染尘,避开他的伤,伸手摸上魏染尘的手,紧扣在一起,一同入眠,两人都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轻松安心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基调太过沉重,甜一会儿,轻松一点点,然后……
第28章今生
不知过了多久,离国皇宫内仍虚设六宫,文武百官皆知皇上有一视之如命的佳人,宠爱非常,可从来没见过那人,都想一睹那佳人芳容,可惜从没有人能如愿,因为皇上身边有女子的时刻真的几乎没有了。
不过,离国确实被魏染尘治理得无话可说,也就没人敢再上谏,让魏染尘纳妃嫔,毕竟皇上要以国家大事为重的借口,谁敢反驳。
一个国家风调雨顺,君主圣明,井井有条的运行,当然是越来越昌盛,越来越强壮。可处在东泽大地的东玄就不是这么幸运了。
东玄已经一年来未见一滴雨,境内的土地也是干涸得严重,庄稼颗粒无,别说老百姓,就是官府都快撑不下去了。
自从上一次喻折情刺杀战在即失去消息后,朗一就再没了动作,因为,朗泰劝阻了他,让他别再与别国起战争,他真的怕有朝一日,朗一战死沙场。
东玄的贵族大臣百分之百信服朗一的能力,虽然他们不满这个懦弱无能的君王朗泰,不过朗一真心拥护着他,他们也无可奈何。
可是现在,他们开始不满了,东玄遇到了危机,朗一却让朗泰限制了行动力,他们一直想不明白,朗一是君后所生,拥有纯正的皇族血统,也有足够的能力成为东玄大皇,为何却要让一个来历不明的所谓的皇弟成为当上大皇,还自愿倾其所有的辅佐他。
这个怯懦的大皇已经影响了他们的利益,甚至是生存,所以他们不能再坐视不管,让东玄毁在了的朗泰手上。
所以,必须要毁灭了一个人,要么杀了朗一,朗一一死,朗泰依然倒下,那么就可以重新选一个大皇领导大家。
要么杀了朗泰,重新推上一个君主让朗一辅佐,至少不要像朗泰一样懦弱,就还有新的希望。
当然,较其难易,贵族们一致决定杀朗泰,毕竟那动起手来轻松些,朗一也是难得的奇才,他们可不想浪了。
朗一一心为东玄谋划,算计了一生,却没有算到那些大臣已经生出了那样的心思。
他亲自挂帅出征,向西征战,不为拓展,只为生存,这次他没有再听朗泰的,因为饥荒的火已经蔓延进了皇宫,向西征战刻不容缓。
可无论朗一制定怎样的进攻策略,总能被对方一一识破,然后反击,接连的败仗,不仅让东玄更加人心惶惶,就连朗一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绯华,明日回皇宫去,那里安全!”东玄军营中,朗一覆着朗泰双肩,严肃的对他说。他没想到,一向柔弱的绯华居然会从皇宫偷跑出来,还找到了军营。
“可是,我害怕我回去了就再也见不到朗哥哥了!”不知为何,朗一总觉得面前的朗泰有些怪怪的,好像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整个人也不像之前那样总是懦弱可欺的样子,反而多了些坚韧,也不知他外出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会的绯华,无论如何,朗哥哥一定会活着回去见你。”朗一抱住朗泰,轻轻的安抚着他,其实他害怕朗泰的变化,因为人只有经历了什么才会改变,他一直把朗泰保护的那么好,就是不想让他经历。
“好,你要早点回来。”朗泰眼角已经有些泛泪,把头埋在朗一胸前,轻轻的蹭了蹭,像是有些依依不舍。
临走之时,朗一一直望着朗泰的背影,生生要看出个洞的样子,虽不舍又必须这样做,因为只有他的希望在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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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敢毫无顾忌的去搏杀。
“朗哥哥!”朗泰已经走远的身影突然返回,含着泪奔向朗一的怀抱,在朗一怀里久久啜泣。
“怎么了绯华?我们不是第一次分离了,别怕,我一定还会像之前那样好好的回去的。”朗一这个人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冷血,阴鸷,在朗泰面前却永远是那么温柔又耐心。
“嗯。”朗泰终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但是朗一不知道,朗泰刚走不远,就被人带走了,那些人不是别人,只不过是送朗泰来战场的东玄贵族。
他们知道朗一把朗泰看得很重,朗泰的到来一定会增强朗一的信心,同时也是应了朗泰的请求,他们也有十足的信心,朗泰不会告诉朗一真相。
朗一已经完全确定,那战在即还活着,甚至活得更好,甚至为魏染尘真心谋划,为离国出谋划策。
根据得到的消息,战在即已经和魏染尘和好,不过,两人终究有着两个家族的纠葛,想要瓦解他们应该不会太难。
战在即站在城楼上观望远方,他并没有去战场,魏染尘不让他去,他现在没有武功,魏染尘不放心,他就只好在后方画些布防图。
这段日子以来,战在即与魏染尘一直相敬相爱,渐渐的,也恢复了些以前的性格。只是,为了不让魏染尘再被大臣请谏,战在即仍不在大臣面前露面,并以别名俸职。
可是,这样想隐藏自己的战在即,还是再次被人重新提起,不是因为战在即,而是因为那些被赦的宗亲。
被赦的战家宗亲,本来一直老实的呆在一处村庄,可是不知为何,那些人居然突然召集起一些人举起旗帜扬言要推翻魏氏皇族。
离国在魏染尘的治理下,国泰民安,百姓十分信服魏染尘,纵使战家昔日为离国带来再多的辉煌,也终是过去了,现在也不允许别人来打破自己的安稳。
他们在官府还没有压制这场动乱的时候,就自己团结起来动手把这些人打倒了,并送进了大牢,整个叛乱过程短暂的像是一场闹剧。
可是不知朝中哪个大臣非要拿这事做文章,声称应该灭掉这些人,应该挖出战无失的尸体问罪,废除战在即的威名。
魏染尘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不管是对战在即名誉上还是身体上的伤害,他都是不允许的。
只好把战家宗亲全部押天牢,让他们担了所有的罪,让大家把怒火发泄到那些人身上,这样,至少能保住战无失战在即的名誉。
毕竟,战在即还活着,魏染尘不想让他背负着骂名生活,而且,战家两代为离国拼命,不还是这样的结局。
“在即,你救救你叔父他们吧!”战母拭着泪,向战在即哭求,虽然宗亲再不对,也不过是为了战家咽不下那口气,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但是没有造成任何危害,也罪不至死啊。
“母亲,你应该知道,谋逆之罪罪无可恕。我真的没有办法。”战在即扶住母亲,他不是不想救,他就想不明白了,叔父那群人怎么会那么愚蠢,放着好好的安稳日子不过,就那么点人还想学人家造反。
“在即,休儿那孩子听你的话,你就去试试行吗?”
最后,战在即还是扛不住母亲的哭诉请求,答应去求一求魏染尘。
魏染尘第一次感到焦头烂额,就是战场上给他带来的捷报,也没法减轻他的愁闷。听着战在即速速走来的声音,他立即好烦闷的样子,恢复一如既往的气定神闲。
“阿战终于来了!”魏染尘抬起头,眼里尽是笑意,放下手中的笔。
“魏休你总是那么了解我,你早就料到我会来是吧!”战在即走到魏染尘身边,直接坐到魏染尘怀中,握起他的笔,翻起一张纸,胡乱的涂写。
“阿战不来,母亲也会求着你来的。”魏染尘撩开战在即的头发,把头搭在他的肩上。
“什么母亲?那是我母亲!”战在即放下笔,耳根红透,让开肩,回头盯着魏染尘。
“阿战都是我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魏染尘笑着搂住战在即的腰。
“魏休,我才发现,你赖皮的本事也挺厉害的。”战在即挣着想要挣来魏染尘的怀抱。
“我也是跟阿战学的啊!”魏染尘笑着抱得更紧。
“你……我……”战在即又一次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好悻悻的打着魏染尘的手,示意他放开。“好了,魏休,我们说正事。”
“战家宗亲,我保不了。”魏染尘又恢复那副冷漠的样子,智慧如他,他当然能猜出战在即此行目的。
“他们什么危害都没有造成,怎么就保不了了!我知道你是为了保住我和父亲的名誉,可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阿战。而且,没有人为这件事付出代价,那群大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离国又纷争四起,我不能拿离国的安危作赌注。”魏染尘解释。
“你就不能像当初一样,想个办法私下保住他们吗?”
“大臣不会上第二次当!我上一次偷偷保下他们,然后又赦,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这一次,他们恐怕是非得自行解决不可了。”
魏染尘拉着战在即坐下,把笔放到他手中,“阿战,我在乎的只有你的安危。”
这一场谈判,不出意外的失败了,战在即也自知希望不大,不管是不是为了自己,魏染尘都必须要堵住悠悠众口。
战母虽不忍,也无可奈何,可惜,就为了给战无失过个忌日,战母和詹小甲被人抓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怼(宠)媳妇儿 这把女婿看得透透的丈母娘
第29章今生
就像被安排好了一样,战母带着詹小甲一到墓园,就被人抓了个正着,还恰好是朝廷的人,作为战家余孽,两人被理所当然的送进了天牢。
这一次,战在即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那可是自己的母亲和几次死里逃生的兄弟,他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所以他要采取行动了。
魏染尘走进倾酒台时,战在即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准备离开皇宫。魏染尘早料到战在即会沉不住气,因为他知道,战在即虽然有打仗天赋,可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会乱了阵脚。
“阿战,你去哪?”魏染尘拉住忽略他就要出去的战在即。
“魏休,我知道求你也没用,我也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解决。”
“你解决?你打算怎么解决?”魏染尘声音压低,语气严肃。“用你大将军的身份站出去,告诉他们你没有死,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还是去天牢救母亲,自寻死路?”
“你管我怎样,我一定不会让我母亲再身陷囹圄。”战在即甩开魏染尘的手,要出去。
“追影!”魏染尘大喝一声,追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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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恭敬的跪在魏染尘面前。
“在!”
魏染尘一脚把追影踢倒,追影又迅速恢复跪姿,低着头。
“朕让你保护阿战,你居然敢瞒着朕,帮助他出去做傻事!你该当何罪!”
追影无话可说,他的确做得不对,违逆了圣旨,不过,他不后悔,他从心底里敬佩战在即,佩服他睿智的头脑和行事能力,所以想去拥护他,不想去阻止他要做的事,只愿拼尽全力去保护他。
“卑职领罪。”追影磕头道。
“魏休,你别怪罪追影,是我威胁他的!”战在即阻止住魏染尘。
魏染尘夺过战在即手中的由己和包袱,扔出门外,战在即还没反应过来,魏染尘迅速绕到他后方,一把拉下了他的黑色外衣,露出洁白的单薄里衣。
战在即下意识圈住自己的身体,慌张的对上魏染尘的目光。“魏休,你干什么!”
“我说过,阿战穿赤衣最好看。阿战要听话。”魏染尘将战在即按回榻上坐着。随后起身挥袖离开。
“追影刀痕,守住倾酒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公子踏出半步,胆敢违抗,诛杀十族。”
战在即颓废的坐在地上,又一次被禁足了,被关在这倾酒台,虽然知道魏染尘是好心,可战在即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就无法安心。
追影隐去,又躲在倾酒台的某一个角落,刀痕不跟着魏染尘,守在倾酒台外,他也明白,与其说是和追影一同阻止战在即,不如说是自己一人要拦住战在即追影两人。他也想不明白,追影为何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轻易信服战在即。
多次想要和追影出去的战在即,又一次被刀痕拦了回来,论武功实力,两人不相上下,可追影容易心软,总被刀痕用言语干扰,不占上风。
“追影,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公子考虑啊!以公子现在实力,他出去就是自寻死路。而且,违抗了圣旨,我们那些仅剩的亲眷也会受牵连。”
再次接到处死战家宗亲的奏折,魏染尘气得直接摔倒了地上,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魏染尘终于惊觉到事态不对,一切都太过巧合,却都能连在一起,而连在一起就只有一个目的,借刀杀人,残害战家人,还要用自己的手,不就是为了挑起两人的矛盾吗!
而魏染尘早该知道的,既然有人能进宫刺杀战在即,就一定有人知道战在即的存在。
“东玄!一定是东玄在从中作梗。”魏染尘突然想起柳枝子,根据之前的情报,柳枝子是东玄的探子,她的到来,一定是已经暴露了战在即的存在,才会有后来的刺杀,毒杀!
魏染尘突然很感兴趣,东玄的朗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那计划很缜密,魏染尘还未调查清楚,没来得及将人彻底揪出,别人的计划却一步一步进行得很顺畅。
‘一代将帅风姿,沦为笼中困兽,不知文武百官做何感想?’在上奏的奏折中,居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居然有人用战在即的存在来威胁他。
一路追查下去,奏折居然是被人调换了,看来皇宫的防卫真是太不稳固了,竟然让别国探子混了进来,看样子。还是一个不低的职位。
魏染尘私下去见了战母,她还是那样和蔼,虽在天牢中,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却掩盖不了。
“休儿,好好照顾在即。那孩子在这种时候就是一根筋,只会使用蛮力,你一定要拦住他。”战母起身迎接魏染尘的到来。
“母亲,我会尽力保住你的!”
“别保我,会把在即拖累的。到时候,我们战家可就真的绝后了。”战母作为护国府主母多年,孰轻孰重,她很有评判准则。
在魏染尘还在犹豫的时候,却又发生了变故,战家宗亲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死在大牢中。
魏染尘拟好的圣旨还没传下去,居然就有人提前动了手,这一批人,死得太过古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传播,还不到半天,就传到了战在即耳朵里。
魏染尘冲到天牢时,战母已经咽气多时,是毒发身亡,那毒居然还是皇宫中的,魏染尘感到不妙,赶紧往宫中赶,可还是晚了。
放在书案上的圣旨还是被战在即看到了,他惊愕的望着地上的圣旨,久久不敢靠前,这一小小的黄金绸布,就决定了整个战家所有人的命运。
‘魏休还是动手了。’战在即心想,悲伤,痛苦,纠结紧紧包裹着他。以至于魏染尘来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
“阿战,你怎么过来了?”魏染尘看到散落一地的东西,就知道战在即看到了圣旨,认为是自己下令杀了战家宗亲及母亲。
“你以为我不过来就永远不会知道吗?你这个刽子手!”战在即突然瞪着魏染尘,眼神冷冷的,就像当初战无失自刎时盯着他的眼神一样。
战在即的这种目光让魏染尘心下一沉,他很害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又回到从前誓不两立的样子,同时也对战在即的不信任感到小小失望。
“阿战,我没有,相信我。”
“呵!没有?圣旨在这里,念及忠烈之后,留全尸,赐毒酒。我想天牢中我的母亲应该很幸运的有个全尸吧!你敢带我去对峙吗!”战在即轻笑一声,言语中全是不信任,毕竟,那是生养他的母亲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堪比兄弟的侍从,难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是拟了圣旨,可我还没有下。”魏染尘解释。
“你是皇帝,杀人不过一句话,圣旨什么的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不然为什么偏偏这么巧,我所有宗亲一夜之间全被毒杀。天牢是重地,谁能这么轻易的进去,一下子杀那么多人。”战在即讲得确实不无道理。
“阿战,如果是我,我有什么理由不承认。”魏染尘上前拉住战在即的臂膀。
战在即一甩,狠狠地甩开魏染尘,眼里全是决绝,“是因为你对我那所谓的爱吧!这真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了!”战在即显然已经被伤痛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伤人。“魏休,你早晚会变得跟魏瀚一样冷血。不,你本来就是冷血的。”
那些话一句一句的把魏染尘凌迟,战在即完全不听他的解释,甚至又开始敌对他。
魏染尘也知道现在的战在即听不进任何话,于是也没有多做言语,只是亲自把战在即送回了倾酒台,关上了宫门,不让他离开。
以魏染尘对战在即的了解,这个时候的战在即一定会产生两种想法,一种报仇,一种就是离开。无论哪一种,魏染尘都不想它发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这才是最有力的解释。
追影又一次放走战在即被罚,若不是刀痕手下留情,追影一定会躺得更久,而现在,追影才刚好转,就
两世囚徒 分卷阅读42
又要为战在即效力。
战在即在倾酒台不吃不喝三日,魏染尘终于忍无可忍,逮着战在即强行灌食,两人竟真的好像又回到了当初不和的时候。
逆来顺受从来不是战在即的性格,经历过宠溺的人,对于这种强硬的对待,只会比以前反抗更强烈,同样,经历过天堂的人,也更惧怕地狱,对于失去过的亲人,战在即本就更加珍惜,现在一朝失去,当然更不能接受。
可是已经完全沦陷的战在即什么也不能做,他不会杀了魏染尘,根本就不忍心去伤害他。
战在即这才想起,自己一家终究是被他魏氏害成的这样,内心深处对于两个家族的隔阂一直都存在,战家与魏氏本就已经成了仇人。
又爱又恨,真的是人间最苦恼的事,战在即现在心中的不是纠结,而是痛苦,难以抉择的痛苦。一边是亲人的死,一边是不由自主爱上的仇人,他不知该何去何从,或许唯有离开了。
“追影,你真的能拖住刀痕。”
“只要他对我尚有情,就一定能。”追影换下冰冷的黑色暗卫装,穿起一身翩翩公子服,整个人竟显得没有那么冷漠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忠诚,你要知道,一旦失败,魏休这次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了。”
“惺惺相惜吧!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都会这么痛苦。能解脱固然最好。”追影若有所思的望着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阿战重生倒计时3
第30章今生
荆棘丛生的密林间,夕阳的余光透过枝叶洒下光斑,照耀着被踩倒的枯草。
一辆黑布马车疾驰而过,赶着马车的人面色冷淡,一脸平静,回过头,对车中说:“公子,追影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一定会护您离开。”
“驾!驾!…”刚刚经过马车的路上,又飞速的跨过数匹骏马,一群黑衣人气势汹汹,看样子,是在紧追着马车。
黑衣人和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追影并不畏惧,他完全可以应付逃走,但是公子早已不是那个武功高强的将军,他要做的,不是独自逃走,而是保护好公子。
黑衣人或许早就乏了,这次的目标早该解决了,若不是听从命令,把目标解决得更远一点,减小嫌疑,根本不用追赶这么远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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